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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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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中腹诽了几百遍,可脸上却是淡淡的笑着,咬牙切齿道:“娘娘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做!”
待楚修辰退了出去,慕容衍这才回转过身,问道:“心儿,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这个棘手的问题,袁锦心却是看得十分的淡然。
前一世,慕容迁是这样处理的。
她细细说来,头头是道:“皇上不急,明日早朝,将此事丢给一众大臣,一来,给那些犯事的大臣一个将功孰罪的机会;二来,告诫他们,皇上虽然宽厚仁慈,却不是能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好主意!朕这就去办!”慕容衍眼前一亮,立即拍手叫好。
他欣喜的几乎跳了起来,望着袁锦心的眼神更是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欣赏。
若是这个朝庭交到她的手上,那么,大齐的江山一定会更加繁荣,身为女子,却比男人更有见解。
他简直是拣到宝了。
袁锦心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皇上别高兴的太早,只怕有些大臣会死不认帐!”
“那该如何?”慕容衍已隐隐推敲出了个大概,她的心儿想必是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妙招。
如他所想,袁锦心眸中渐渐一暗,沉声道:“杀鸡儆猴,揪出一、二个不轻不重的官员,重重惩罚!”
“再然后呢?”他好整以暇的在屋前的石櫈子上坐下,单手撑着下巴欣赏着她的风姿绝代。
“皇上,你心中早就了然了,又何必问我?”袁锦心不快的嘟着嘴,难得的被他气了个正着,小女人姿态尽显。
慕容衍大笑了起来,起身点着她的鼻子道:“层层监督,以下治上,人人自危,自然就不敢再贸然打朝庭的主意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回到乾清宫,太后竟领着皇后娘娘和新进宫的三位新妃等在了殿内。
见慕容衍与袁锦心并肩而来,太后扑着厚厚粉脂的脸上微微一沉,双眸励光一闪,而后‘腾’的一声,从上位上起来,旁边的皇后和三位新妃都立即跟了上去。
“皇上万福!”
三位新妃,分别是礼部尚书之长女,周氏梅妃、工部尚书之次女,马氏庆妃和御史大人千金,王氏惠妃。
三人的来头都不小,皆牵连着朝庭中举足轻重的份量。
袁锦心看这架势,知道今儿个只怕又要不得安宁了。
“太后金安,皇后吉祥、梅妃、庆妃、惠妃吉祥!”袁锦心在太后锋芒毕露的注视中不得不低腰行礼。
她刚曲下双膝,手腕却被慕容衍轻轻的托起。
这一举动,让太后更为气愤,她怒瞪着慕容衍,咄咄相逼:“袁锦心,你口口声声说要皇上以国事为重,却日夜霸占皇上的恩宠,哀家问你,你这是居的什么心?”
三位妃子在见到慕容衍的真面目时,都是惊艳得说不出话来,入宫以来,这还是她们第一回正面与皇上碰面,在册妃典礼上,远远的看,只觉得皇帝年轻俊秀,如今,慕容衍真真实实的站在她们的面前。
三位女子都情不自禁的看傻了眼,这天底下竟有如此美貌的男人?
此人还是人中之龙,惊艳过去,欣喜便席卷而来,恨不得立即在慕容衍的面前大放异彩,得他多看一眼。
只可惜,慕容衍除了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太后,对她们四人,包括皇后在内,都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扫过去。
这让梅妃、庆妃、惠妃都心中憋闷。
再看站在他身后的袁锦心,几人似乎都明白了,这一切的源头,只怕都要归根到这个女人身上。
太后如此讨厌她,定不会让她好过。
想到这里,梅妃沉不住气首当其冲的站了出来:“皇上,臣妾初入宫,还有很多礼节不懂,特意过来向皇上身边的红人学习学习,日后也好将皇上伺候得更加妥当些,袁小姐,你可愿意教教本宫?”
她刚说完这话,便感觉到有一股寒凉的气息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一抬头,却见皇上脸色阴沉的可怕,她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咬着下唇,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她这话也没有说错,她身为四妃之首,来他身边跟着学个规矩也不为过吧?
可她错就错在,戳了慕容衍的软助,她新进宫,虽然听闻了一、二,却不知慕容衍对袁锦心的这份情到底有多深。
深到跳下大海也摸不到底,深到飞上云宵也触不到天。
慕容衍放开袁锦心的手,一步一步朝着梅妃走去,眼中杀机再现,他每走一步,梅妃的身子便随之颤了一颤,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而梅妃却已经吓得瘫倒在地。
“朕,再说一次,若是有人打袁锦心的主意,就是在打朕的主意,杀无赦!”
句句铿锵,字字坚定,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作响。
不止梅妃,就连庆妃和惠妃也吓得禁了声,这会是连脸都不敢抬。
皇上美则美,只是太过吓人了,再回想,皇后的低调贤良,三人心中已然明白,她也和她们一样,是个可怜虫,得不到皇上的半分宠爱。
太后见皇上的态度如此的蛮横,表面上是训斥梅妃,实则是做给她看,给她下马威。
这无非是慕容衍懂事以来第一回对太后如此的大不敬,赵氏气得胸口起伏,也终于意识到,皇上早已不是当初的太子殿下了。
她不能以硬碰硬,不然,两败俱伤,只会弄巧成拙。
“皇上,梅妃心直口快,并无恶意,皇上不必动怒,来……哀家今日心情不错,想去御花园中赏花,听说今年的桃花开得特别的艳,皇上可否陪着袁家一块去?对了,锦心,你也跟来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淡淡的瞟了袁锦心一眼,脸色倒是转变得极快。
请了袁锦心,如此一来,慕容衍便没有理由不跟过去了。
梅妃在庆妃和惠妃的搀扶下已经勉强站了起来,只不过,她的双腿还在止不住的抖着,眼中的泪水噙在眼眶中甚是可怜。
袁锦心无奈的点了点头。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太后若是真要制她于死地,那么……她也不会因为她是慕容衍的亲娘而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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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串通一气
依照袁锦心和慕容衍合想出来的方法,江南的灾民果然受到了安置,之前一些不明事理的百姓,曾经对慕容衍多有不满,如今,真正的得到了安置,也就宽慰多了。
比之之前,这一次的政策仿佛更得民心,而且官员上下齐力,再也没有欺压百姓的事情发生了。
这无非是慕容衍继位后的第一次成功,不仅如此,城江的灾民有人带了头,领着上万名灾民在江南的灵隐寺替皇上祈福,这事传得整个大齐都人所皆知。
人人赞扬皇上勤政爱民,心系百姓。
如此一来,朝庭中一些抱着观望心态的大臣也因为此事,向慕容衍倒了几分。
慢慢的,慕容衍开始习惯起一个皇帝的饮食起居。
眼看着春去夏来,天气也渐渐变得炎热,慕容衍在书房中批阅了最后一张奏折后,伸伸懒腰,看着身边袁锦心,笑道:“爱妃有心事?”
袁锦心着一身淡紫色的轻纱,露出细嫩柔美的香肩,她半靠在案几旁的软榻上,轻道:“不知为何,最近总是作呕想吐!”
慕容衍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脸上一喜,立即上前握住袁锦心的手,急切道:“心儿,你是不是有了?”
袁锦心用怪异的目光瞧着慕容衍,她总觉得这个家伙没日没夜的缠着她做那些事是有阴谋的,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故,慕容衍问出这话,袁锦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嗔怪道:“太医说,是油腻的东西吃太多了,从今天起,我连吃十日素,你也跟着我一块吃!”
最近闲来无事,袁锦心开始研究一些医书,自己的症状她自然清楚,今儿个又找太医把了脉,确定了只是肠胃方面的小问题。
由此,她也有些失望,却又有些如负重释,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她若是有了孩子,却不见得是好事。
慕容衍极失望的‘哦’了一句,整理好案台上的奏折牵着袁锦心的手,正要去用晚膳,却在前殿被曹福拦住了去路。
“皇上,太后吩咐了,今夜无论如何,皇上也得翻个牌子!”
皇上登基已三月有余,敬事房早就做好了各宫的绿牌子,只是,皇上却以国事繁忙的借口一推再推,以至于,太后问起的时候,敬事房的人都无法交待。
今儿个,太后又来过一回,确是拿着他们的项上人头来作要挟,若是皇上仍旧不肯翻牌子,那么,她就每日杀一个不称职的管事。
对此,也情有可原。这宫里也因为这事闹得人心惶惶。
敬事房里,人人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
话也说回来了,皇上也不知道是作何想法,这后宫中的妃子个个都貌美如花,宠幸个美人会有这般难么?
这话曹福不敢说,但袁锦心却从他的眼中看出来了。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后宫果真比战场更可怕。
在战场上,人人只要一门心思对抗外敌,便可。但在这宫中,却是明枪暗箭,让人防不胜防。
慕容衍烦躁的拧了眉,扬手便甩开了曹福手中的托盘,道:“朕国事繁忙,且不谈这些!”
曹福受了太后的要挟,横竖都是一死,他一咬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额头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得‘咚咚’作响:“皇上啊,您就饶了奴才这条小命吧,太后她老人家说了,只要您今天一天不翻牌子,她就杀一个管事的,直到皇上肯翻牌子为止!”
听了这话,慕容衍大吃一惊。
这闺房之事,居然也能闹出人命,太后这是要控制他的言行举止了?
“放肆!”慕容衍气得一把抛翻了一旁的琉璃蜡台,‘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大殿中尤为刺耳。
曹福吓得哆嗦了身子,不敢再抬起头来。
袁锦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事,太后做的确实是过份了,她突然明白,为何慕容衍会这般期望她早些怀上龙种。
若是她腹中已有了龙种,那么,太后便没有理由再借这皇嗣之由控制慕容衍的行为。
“皇上,你在说哀家放肆么?哀家这还不是在为大齐的万代江山着想,试问,哪一个皇上继位后不是开枝散叶,延续我大齐的血脉?唯独只有皇上久久不肯宠幸那些妃子。难道皇上觉得梅妃、庆妃、惠妃都不够美貌么?若是如此,那么,哀家再为皇上务色一些更为美貌的女子,可好?”
太后的声音轻淡的在殿外响起,轻盈的脚步走来,她的脸上仍旧是那抹高贵却不容侵犯的皇威。
好似,慕容衍就是捏在她手心的一只傀儡。
这种感觉让慕容衍非常的不快,他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母后,浑身都被戾气所缠绕。
朝庭中的事已经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了,回到这后宫,却还是不得安宁,他感觉一股浊气在胸口流敞,似乎有呼之即出的倾向。
袖子里的拳头握了起来,正欲与太后来个正面交锋,拳头却被袁锦心柔软的小手握住了。
他转头看她,只见她面带微笑,一抹安定油然而生。
“皇上,这牌子自然要翻,你且去翻了吧!”她冲他眨了眨眼,一抹狡黠从那对灵动的眸子里岿然而生。
慕容衍怔了一下,立即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他走上前,从曹公公捧着的盘子里,将那些标有妃号的绿色牌子一一翻了过去。
太后原本以为他这是想通了,而后见到他的举动,气得脸都绿了。
他这是为了这个罪臣之女与她杠上了。
“好个皇上,如今,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将哀家的一片心意都践踏在脚下了,好,就当哀家多管闲事了,你这牌子可以不翻,但你别忘了,每月的月圆之夜,是先祖定下来的皇后侍寝的日子,你若是敢连先帝的祖训都不听,哀家就让这满朝的文武来替哀家主持公道!”
说罢,太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甩宽袖便怒冲冲的转身出了大殿。
慕容衍望着太后的背影,苦笑起来:“帝王果真如此难当,为何还有人挤破了头也要坐上这个位置?”
袁锦心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衍,风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如果说太后的态度让慕容衍和袁锦心都十分的烦心,那么,接下来的风波,便让袁锦心放弃了低调为人的想法。
每日慕容衍上朝之时,袁锦心都有一个习惯,便是与如喜、墨雪在初夏的荷花池中一同采集晨露,然后煮上一壶香醇的上好茗茶,听墨雪将宫外的事一一讲给她听。
自上回楚修辰走后,袁锦心便有了一个想法,她每隔几日便会派墨雪出宫去瞧瞧她的那些产业,以备将来的不时之需。
再就是,袁竣廷已经走了大半年了,却没有让墨雪捎带只字片语给她,这让袁锦心十分的失落,将墨雪留在身边,她或多或少是想知道一些关于竣廷的消息。
可只惜,任她磨破了嘴皮子,墨雪这一回却牢靠的不给她透露分毫。
“来,将晨露拿过来!新煮好的莲子羹端上来!”如喜有模有样的命令着慕容衍新分配过来的两名宫女,一个叫春柳,一个叫夏荷,都是乖巧听话的姑娘。
袁锦心坐在那池塘边的牡丹亭中,双手托腮,心想这池中的睡莲就要开了吧?
墨雪在一旁舞剑练刀,倒也是徒增了几分应景的刀光剑影,‘刷刷’的剑风随着她衣着的飘风形成了一副和谐的点缀。
这本是一处不十分显眼地方,却不知梅妃和庆妃是如何寻到这里来的。
“哟……这位……咳,庆妃妹妹,这位该如何称呼?”梅妃装作凑巧在这里经过,却又凑巧的遇上了袁锦心,她的声音本就有些尖锐,这一叫,将整个早晨和谐的安静都打破了,墨雪舞剑的动作停了下来。
如喜煮茶的动作停了下来。
袁锦心微微蹙眉,隐隐觉得,这二人是来找她麻烦的。
“梅妃娘娘、庆妃娘娘!”她不急不缓的起身点头算是打招呼。
慕容衍在这后宫宣过旨,她见了任何人包括太后在内,都不必行任何宫中礼数,这一点估摸着梅妃和庆妃都是知道的。
因此,她只是淡淡的点头,并没有出去相迎。
梅妃双眼一斜,瞪着她摆在大理石桌面上的莲子羹,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冷哼。
不过是一个被皇上养在身边的没名没份的野丫头,即使皇宠加身又如何?她可是当朝礼部尚书的千金,论身份地位可比她高贵多了。
她凭什么骑在她们的头上?
想到这里,梅妃冷笑着上前一步,看着牡丹亭中的一切,讽刺的说道:“袁小姐倒是好惬意,还有心思在这里煮茶,本宫也想尝尝这晨露的香味,不知介不介意本宫和庆妃妹妹一同坐下?”
袁锦心淡淡一笑:“只怕这些劣茶入不了两位娘娘的贵眼!”
毫不给情面的拒绝,梅妃和庆妃都吃了一惊,面上都不太好看。
毕竟,目前来说,袁锦心都只是一个没名没份的罪臣之女,即使皇上护着她,太后却是容不下她的。
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如今,太后掌控着朝中大部分势力,皇上虽贵为一国之君,却也是形同虚设,背后倚靠的都是太后娘家的势力。
因此,宁愿得罪皇上也切莫得罪太后,这些后宫的妃子们都是这般认为的。
袁锦心本就对这些无事找事的女人多加厌烦,一方面,她不愿意与她们多加接触,途增是非;另一方面,她们在名议上都是慕容衍的女人,这一点,是袁锦心的顾忌。
因此,她语气不善,明摆着便下了逐客令。
庆妃脸上略有惊色,无非是想起前几日,皇上为了护着袁锦心连太后也敢得罪,不仅如此,还将梅妃吓得不轻。
她稍稍拉了梅妃的袖子,示意她还是别惹事了。
可这梅妃偏偏是个不知好歹的性子,她一甩庆妃的手,便大声说道:“庆妃妹妹无需怕这野丫头,不过是个没名没份的,要是论起理来,咱们还能让她占了便宜去?”
意思是,这事闹到太后的跟前,袁锦心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听梅妃这和一说,庆妃也壮了几分胆,想想自己入宫三月有余,皇上却是连她分在哪个院子都不知道,与其一直在这宫中守活寡还不如随着梅妃一起对付这个女人。
指不定袁锦心不在了,她们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这么想着,庆妃也扬起了小脸,理直气壮的说道:“袁锦心,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野女人,皇上若是真心喜欢你,又怎会不赐给你名份,少拿自己当回事!”
墨雪早已听不下去了,她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两个明显是来找查的女人,长剑一挥,剑风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度,然后落在了梅妃和庆妃两人的中间。
梅妃尖叫一声,惊慌失措的想要避开,身子本能的向前一躲,却不知,纤纤玉手正好落在那刚煮好的茉莉茶的茶壶上。
“啊……杀人啦!”她痛得惊呼了起来,手立即缩了回来,这一烫虽说烫得面积不大,但伤得却是极厉害的。
如喜看着这采了一早上的晨露就这么浪费了,心里气得不行,正想上前去和她们理论,却被袁锦心一把拦住了。
却在此时,通往牡丹亭的鹅暖石小径上,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太后便端着后宫之首的架子踩着优雅的步子转了个弯,正好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穿着华贵的凤翎展翅拖尾长裙,脖子上挂着一串姆指大的南海珍珠项链,身后的宫女簇拥着她,如同万物之首。
袁锦心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眼角扫了一眼墨雪执在手中的剑,那剑的剑梢仍旧是指着庆妃的喉咙。
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皇上去了早朝,一时半会回不来,梅妃、庆妃找事,太后随后就散步散到了这里……
如此看来,这一切,只怕是这些人早就串通好的。
看见墨雪的剑,太后像是大吃了一惊,立即不可置信的喝道:“袁锦心,你要做什么,要杀人不成?”
那梅妃见有太后在撑腰,急忙哭着跑了过去,那眼泪珠子是一串串的掉,看得人好不揪心啊。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太后的腿哽咽着说道:“太后救命,太后救命啊,袁小姐要杀臣妾,臣妾和庆妃散步来到这里,之后见到袁小姐在煮茶,本来想上前讨一杯,却不知袁小姐居然出口辱骂我们,还用滚烫的热茶烫臣妾的手,太后您看看臣妾的手……”
说罢,梅妃扬起手心,将那片烫得红肿的手心凑到太后跟前,原本细嫩的皮肤被这块烫伤毁去了一大半,对于女人爱美的天性来说,确实是有些残忍。
太后皱着眉头,单手将梅妃扶了起来,义正言辞道:“哀家替你作主!”
墨雪的剑已经收了回来,见到太后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她立即戒备的挡在了袁锦心的面前,剑梢扬起,做好战斗的打算。
太后冷笑一声:“反了,袁锦心,你这是反了不成?宫中岂是你的奴才舞刀弄剑的地方,今日若不是哀家及时阻止,你是不是要杀了梅妃和庆妃二人,哀家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是如此小肚心肠之人!”
袁锦心实在觉得可笑,什么叫栽赃嫁祸、移花接木,她今日可算是见识得透彻了。
太后这是要将她置之于死地了。
如果她再一味的闪躲,那么,她就不是袁锦心。
“太后,指鹿为马的把戏,锦心是见得多了,只不过还没见过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梅妃的手是她自己不小心烫伤的,墨雪的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架在庆妃的脖子上,太后信与否,锦心都无从争辨,待皇上下朝回来,再一论究竟!”
多说无益,这些人都是串通一气,解释只是浪费口水。
说罢,袁锦心瞪了一眼吓得不轻的庆妃,绕过她便要走出牡丹亭。
“袁锦心,你以为仗着皇上的宠爱,哀家就拿你没辙么?哀家倒是要看看,处置了你,皇上会不会将哀家杀了!”说罢,太后一扬手,早就埋伏在周围的一干禁卫军都围了上来。
禁卫军统领陈竟乃太后听表弟,此时,这皇宫时的一切,还掌控在太后的手里。
袁锦心一看这架势,眼中冷冽一片,她看了一眼那为首的男子,所谓的禁卫军统领——陈竟!
“陈统领是军务太少了,还是闲得慌,居然有空闲来管这后宫的纷争,我提醒你一句,皇上是心细却不手软之人,你说,你今天给他下的套,明日,他会不会讨回来?”
言下之意,如今这大齐的国主是慕容衍,太后即使权势再大,终究也是女子一名,再说,人家母子不和,闹起来还是一家人,你就不同了,若是闹不好,失了圣心,只怕这统领一职也做不长远了。
陈竟是个聪明人,立即就在心时思量了一番,手中的拳头一握,竟没有再发号捉拿袁锦心的口令,他既不进,也不退,立在那里静观其变。
太后的双眸眯了起来:“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难怪皇上会被你迷得昏头转向,你千算万算,只怕算错了一点,哀家毕竟是皇上的亲生母亲!”
她眼眸一眯,眼角的余光扫在陈竟的身上,手背一挥。
陈竟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令将袁锦心抓起来。
墨雪立即将袁锦心护在身后,手中的长剑挥动起来,作势要与这些禁卫军决一死战。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住手!”
众人望去,却在在那繁花绿柳当中,一名男子匆忙的走来,他身穿墨紫色的锦衣朝服,头戴紫金玉冠,英挺威武,一行一走之间苍劲有力,如劲风吹过,又犹如刀锋划过。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漠的沙哑,许是急切,让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子不可忽视的杀戮之气。
“北亲王!”刘竟惊讶的看着来人,竟是生生的退了一步。
众人望去,却在在那繁花绿柳当中,一名男子匆忙的走来,他身穿墨紫色的锦衣朝服,头戴紫金玉冠,英挺威武,一行一走之间苍劲有力,如劲风吹过,又犹如刀锋划过。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漠的沙哑,许是急切,让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子不可忽视的杀戮之气。
“北亲王!”刘竟惊讶的看着来人,竟是生生的退了一步。
太后也微微一惊,毕竟此时在朝堂中最让人忌讳的人便是眼前的慕容寒,有他在此,只怕她们要处置袁锦心的事便不会那般容易了。
不过正好,一个念头在太后的脑海中闪过。
借机给袁锦心贯上一顶水性扬花的帽子也不错。
“北亲王不上早朝,来这后宫所谓何事?”太后面色不善的上前一步。
慕容寒确实是凑巧经过这里,这个荷花池是太妃的福禄院的必经之地,他最近本就无心上朝,今日来了,可半途又借口溜了出来,虽然他心中也有那么一点的小心思,希望能凑巧遇到袁锦心,但这毕竟是他一个人的假想而已。
谁知,老天今日垂怜了他,果真让他遇见了袁锦心,这是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
慕容寒一想到这些心怀轨胎的女人要对袁锦心不利,心中的那把火便无来由的烧了起来,语气也越加的不善。
“陈竟,退下!”
第五章 锦心受罚
“陈竟,退下”慕容衍脸上阴戾一片,冷冷的命令道。
陈竟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去看太后的脸色。
按理说来,北亲王是亲王,禁卫军直接由皇上或太后管辖,慕容寒下此命令,颇有几分越权的趋势。
只见太后的脸上倒不十分的生气,她和颜悦色的看着慕容寒,辨不出其心中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梅妃和庆妃都不满的嘟起了嘴,北亲王也要护着袁锦心,这无非让她们心中更为嫉妒。
不就是一名罪臣之女么?论权势和地位哪能跟她们比,更何况袁锦心的姿色只能算是上等,真要惑乱君心,还差得远了。
想到这里,梅妃更加的气氛起来,她一咬牙,站出来沉不住气的大声说道:“北亲王这是逾越了,皇宫里的事北亲王也要插上一脚么?”
她声音虽然响亮,却是底气不足。
在望向慕容寒的双眼时,梅妃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抖,一股浓浓的杀戮之气就像是长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眼神中带着随时能取人性命的冷漠,只肖一眼,便能让人知难而退。
梅妃也只说了这么一句,却是再也不敢开口了。
但她说的这句话却正好戳中了太后的心思,太后冲她点了点头,翘起涂满艳丽丹寇的手指在梅妃的手背上拍了一拍,意思是有她在背后撑腰,无需害怕。
大家都将目光望向了慕容寒,等待着他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庆妃得意的笑了起来,即使北亲王再强,也强不过太后,在大齐,皇上是国主,太后便是国主背后的支撑点。
袁锦心看着慕容寒,示意他先走,她并不希望这后宫的纷争把他扯进来。
要知道,这个时期,大家都巴不得抓住她的把柄,从而将她从皇上的身边赶走,但是袁锦心有一种逆境的心理,大家越是要她走,她便越是要留在这宫中,碍所有人的眼。
对付敌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张扬……她要张扬她的一切,张扬慕容衍和她的这份情,也许只有这样,这些女人才能安生一些。
于是,袁锦心上前一步,不悦的瞪了梅妃一眼,这一眼比起慕容寒的杀气,相差千里,却含着另一层更为深厚的蔑视和从容不迫的自信,无来由的让梅妃闪了双眼。
以往袁锦心都太过低调,低调的几乎不曾有任何出彩之处,以至于梅妃一众人都将她当成了软柿子,想捏就捏。
“北亲王,这里是后宫,自有皇上定夺,还请北亲王速速离开!”后宫是非多,他一个男子在此停留,在名誉上来说,对慕容寒是不利的。
慕容寒自然明白袁锦心的意思,但眼前的局势明摆着就是太后带着众妃来找袁锦心的渣,这让他如何放心离开?
再说,他也无法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欺负。
若他真的拍拍屁股走了,那他还算是个男人么?
“不,我不走!”慕容寒咬着牙,拳头一握,骨骼扭动的声音‘咯咯’作响,令到在场的女人都吃了一惊。
他这是要为了袁锦心落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么?
“反了,反了,北亲王,你反了不成?”太后捶着胸口,咬牙切齿,但内心却有一抹得意油然升起。
身后一名奴才匆匆来报,皇上已经下朝了。
声音极小,只有太后和梅妃、庆妃听到了,其他人因为离得较远,都未听到分毫。
太后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隐不可见的笑意,一个眼神甩过去,庆妃已经站了出来:“北亲王,你公然维护后宫妃子,你这是与这贱人有女干情不成?”
庆妃的话一出,全场哗然,连跟在太后身边的宫女都拿怪异的眼光投在慕容寒和袁锦心的身上乱转。
如喜气得冲了出来,指着庆妃大声道:“你含血喷人,我家小姐与北亲王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那你急什么?这不是做贼心虚吗?”梅妃兴灾乐祸的掩嘴笑了起来,一触到手心的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正想让人请太医过来上药,但转念一想,又生生的忍住了,一会儿皇上过来看了,指不定会心生怜惜呢……
这般想着,她越发的得意,眸子转动的得飞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陈竟,你还快快将袁锦心拿下,想反了不成?”梅妃反客为主,嚣张的下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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