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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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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墨雪又问道:“三姨娘的嫁妆哪有这么多啊?”
袁锦心掩嘴一笑:“娘的嫁妆确实是不值钱的,我只是将其卖给了一个蠢商,所以,他给了我一大笔钱,今晚我们就去见见这位蠢商吧,我要与他做场大买卖!”
“哦?天下还有这般蠢商?”
袁竣廷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入夜,京城的花街柳巷中仍旧灯火通明,花红酒绿,好一派浪荡腐败的气氛!
醉仙楼的门口此时立着三位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只闻其中一人为难的问道:“姐姐,我们真的要进去么?”
为首的公子穿着一身浅褐色的祥云图案的锦袍,眉目清秀,风度翩翩,只见她潇洒的一挥手中的折扇,嘴边噙着一抹邪气的笑意,道:“自然,竣廷该不会是害羞吧?放心,有姐姐在,那些女子不敢吃了你的!”
袁竣廷浑身不自在,却也没再多言。
一行三人,两主一仆正要进那醉仙楼,却被隔壁的春风楼的姑娘盯上了。
“哎呦!这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来来来,到我们春风楼坐坐”几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将袁锦心几人团团围住,又拉又扯,场面好不热闹。
袁锦心却也是第一回被个女人调戏,她翻着白眼,忍住想笑的冲动,道:“谢姑娘好意,在下与旧友相约,就定在对面的醉仙楼!”
说罢,她轻轻拂开那女子的拉扯,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的瞥到了被人拉扯后,脸颊已然涨成猪肝色的袁竣廷,他僵直的站着,嘴唇紧抿,一双眼中满是厌恶,似乎想将那拉扯他的女子碎尸万断。
袁锦心突然失笑,竣廷这反应也太过激烈了吧,他虽然未及竿,却也是个男子啊!哪个男子会对美色无动于忠?
她突然有些狐疑的盯着竣廷的某个部位看了好一会,心道,他生得如此美丽,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正想着,却闻前头一声尖叫,紧接着几名拉扯的烟花女子一哄抱头鼠窜,其中一人还散落了发丝,弄得狼狈不堪。
连墨雪都忍不住吐槽道:“少主子,您也太无情了吧?都闻温柔乡里死,却不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您该不会是……”不举或是女扮男装吧?
这说到一半的话最是引人遐思,墨雪的眼中也是疑惑满云。
袁竣廷的一张脸已经涨成了血红色,他双手死握着拳头,眼睛就要暴出火来,墨雪怕怕的躲到了袁锦心的身后,因为,他只有和袁锦心在一块的时候才不会像根木头人。
“好了,好了,别闻了,我们进去找人吧!”
袁锦心微微一笑,大方的挽起袁竣廷的胳膊,化解了他此时的尴尬,三人一道走进醉仙楼。
“姑娘,请问楚公子可在此?”迎面的姑娘还未扑过来,就已被袁竣廷的一道内力挡在了几米之外。
几人生生的定住了脚步,袁锦心哭笑不得,这反应似乎是有点过了……
莫非,竣廷喜欢的不是女子,而是男子?
正这般想着,头顶上一个沉稳却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传来:“哪位贵客找在下?”
袁锦心抬头一瞧,却见三楼的护拦边上正庸懒的倚着一位白衣翩翩公子,他面容俊朗,神色淡然,一双美眸微微挑起,带着几分邪气的微笑,此时,他从高往下的看,不知引来多少女子的垂涎和倾媚。
“楚公子,你果真在此,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呐!”袁锦心笑着打开折翩,俨然一副公子哥的样子,她朝后使了个眼色,竣廷和墨雪便随着她一块上了三楼。
醉仙楼在这条花街中,要数最大的青楼了,上下分三层,消费也是按品级划分,能走到第三层的人,便属上宾了。
珠帘微微晃动着,细微的撞击声悦耳怡人。
却不闻厢房里玲珑悦耳的女子声,透过那层层珠帘,隐隐见到八角桌边此时正坐着一名身形硕长的男子,手握杯盏,独自畅饮。
楚修辰笑着走了过来,略带几分戏谑的说道:“袁公子来得可真是时候,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里面的人估计会比我更想见你!”
说罢,他手臂一搭,便左右开攻将竣廷和墨雪二人给带了出去。
袁锦心看着那道身影,双眼微眯,只见那坐着的男子已然起身,缓缓的朝她走来,在一层层珠帘撩开之际,他俊美如妖孽的容颜便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我等你多时了!”慕容衍轻道。
两道剑眉不知何时竟在眉心拧出了三条深深的川字型,让人看了霎是痛心。
不知道这世间到底有何事,竟能让当今的太子爷在一夜之间,愁出了满面的倦容。
袁锦心看着他,嘴边慢慢的勾起了一个冷淡的弧度,原本清冷的眼中浮起了让人寒心的冰霜:“太子殿下真是好性情,深闺露重,大婚当即,竟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此烟花之地逗留,果真是桃花堪比千枝红,人面还是旧日新。洞房花烛,竟比不上这烟花之地!”
她的声音非常的冰冷,隐隐带着一丝不快。
慕容衍的嘴边也慢慢的咧了开来,眼中的不快似乎就在她话音刚落之际,消散了开来,苦等一夜,他总算知道自己的心结在何处。
“我可以将锦心的话理解为吃醋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话是你说的,若是我愿尝试,你可愿与我相随?”
慕容衍欣然的笑着,心中郁闷了多时的心结,似乎便在这一刻突然打开了。
世上最高贵的男子,莫过于父皇,且看他坐拥佳人三千,后宫六院红脂不断,但又有几人是真正合他心意?且问他心中真的能装得下这么多女人么?
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心中的那位红颜又在何处?
无故死去的或嫔妃或贵人,甚至高贵至贵妃、淑妃,却又几时见过父皇悲痛欲绝,痛不欲生。
无痛便无爱。
慕容衍开始思考,自己活至今日,可有为哪个女子牵肠挂肚?
他看着袁锦心,突然清醒的认识到,她根本没有要嫁给他的打算,她一直不过在算计着、利用着,随时有可能从自己的身边逃走。
她就像一缕抓不住的空气,有时环绕在左右,有时又飘荡不停。
让人握不住、抓不着、吃不了!
“太子殿下说笑了,锦心不过是随口说说,太子不必当真!”
他等在这里,就是要告诉她这些么?那么,请恕她翻脸无情,因为,此时的她,最要紧的事,并不是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若是袁锦心没有猜错的话,不出七日,皇上和皇后那边便会有所动静。
她必须尽快离京,而且要走得冠冕堂皇,让人无处下手……
“锦心,我是认真的,我愿意尝试……”
“太子!”袁锦心冷冽了太子的话,双眼凌利一瞪,一抹傲然油然而生,她道:“眼下边疆战乱,太子作为大齐国的储君,理应大局当众,尽快率兵出征,而不是得了空闲便在这里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你这样优柔寡断,又如何挡起这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又如何保家卫国,又如何让人对你产生信任,又如何让人放心的依靠于你?”
她一连道出了四个‘如何’,咄咄逼人,凌利强势,直呛得太子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些,却是由一个女子的嘴里说出来,慕容衍惊得半天不再言语。
眼中复杂万分,起初是惭愧,慢慢的他又醒悟袁锦心的话是有道理的,再然后,眸子里又转为了自责,身为一国太子,他没有为民出力,反倒要让一名女子去点化他,因此,他觉得自己太过无用了。
确实,这些日子,兵部与他商量出征的事宜,他也只是敷衍了事,从不曾认真的去商讨过,出过任何计策,他想的不过是如何权横自己和映月公主以及袁锦心之间的关系。
太子几乎是跌坐在身后的红木椅上,神情换作了深深的沮丧。
“是,民为国之根本,我怎能忽视了那些在边疆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呢?”
“太子醒悟过来是一件好事,锦心替太子高兴,还请太子殿下赶快回宫与太子妃洞房花烛,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乱子,尽早领兵出征,做个真正的好太子!”
袁锦心瞟了他一眼,不冷不势的提醒道。
今夜可是他大婚的大好日子,此时,新娘子恐怕早就翘首以盼了。
“锦心,我……不会碰映月公主的,我与她已经说好了,待大局一定,我便娶你过门,你等着我回来!”
太子凛神一望,眼中的复杂尽数散去,换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觉悟,他站了起来,突然激动而用力的将袁锦心搂在了怀中。
瘦削的身躯完完全全被他拥护在了心口,柔软却又娇弱,像是一朵开不败的娇嫩水仙,却又似那百年一开的绝世昙花,即使是紧紧的拥着,也怕她随时长了翅膀飞到别处。
她……袁锦心,便是这样一个让人握不住的女子!
袁锦心的身子僵了僵,双手正想抵住他的胸口,耳边却响起了慕容衍如雷般的心跳声,跳得那般的急促,却又那般的让人心安……
他并不十分聪明,论智慧,他不如慕容迁;论英勇,他不如慕容寒。不仅如此,他还有时会犯傻,却是这样的慕容衍,突然让袁锦心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了。
“走吧!”她轻轻一推,他应声松开了手臂,身上温暖犹存,可那火源却渐行渐远。
慕容衍笑着与她挥手告别,嘴里似乎还在说着:“等我回来,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袁锦心的耳边却越来越模糊了,她立在那里,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直到慕容衍的身影消失在了那楼道之中,她的身子才慢慢的松软了下来。
像是被人突然抽空了力气一般,脑袋里一阵刺痛传来,她缓缓的朝地上倒去……
“姐姐……”竣廷的痛呼在耳边回荡,但袁锦心却只能无力扯动嘴角!
待袁锦心悠悠睁开双眼之时,已是子夜时分,她一眼看见的便是袁竣廷急得煞白的俊脸,紧接着,楚修辰难得的严肃样也慢慢的印入眼帘。
二人一坐一立将她床前的灯光遮得半明半暗。
“姐姐,你醒了?”袁竣廷说的小心翼翼,似乎此时她就是那易碎的陶瓷姐姐,稍稍一碰便会七零八碎。
“嗯,我没事”
这一晕,只怕袁竣廷已经知道她中毒的事,再看楚修辰的脸色,便知道这毒不好解,亦或许根本无药可解。
她轻轻一笑,以慕容迁那狠辣的手段,又怎么可能容她活下去。
“这毒是慕容迁那卑鄙小人下的?”楚修辰面上一寒,语气万分痛恶的沉声道,他一向讨厌八面逢缘慕容迁,但太子却与他兄弟情深。
以往,不管自己如何劝说,太子确是执意帮慕容迁说话的。
楚修辰对他意见颇大,却一直没有抓住有力的证抿推翻他,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他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太子的队伍中。
好在,袁锦心的一句提点,慕容衍才真正的重视起这个困扰他多年的问题。
楚修辰对袁锦心有着一种非同寻常的感觉,他一直都将她当作知已,当作引路人,甚至希望能再进一步……
只可惜,自他知道太子亦和他有着同样的感情时,楚修辰便选择了避让。
他追随太子,便要懂得取舍,袁锦心固然好,他却不能与自己的主子去争。
“修辰……”她疲惫的眨着双眼,泛着白的嘴唇轻轻的唤他的名字。
楚修辰浑身一僵,他看着那双失去血色的唇瓣,悦耳的吐着他的名字,他以为,她永远不会这样叫他,此时听到,却是一阵激动,心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一滴一滴的敲打着他的心窗,他慌忙敛下双眼,嘴唇张了张,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修辰,其实我们早已经是朋友了,你告诉我,我还有多少天可以活?”
从他那暗然的眼睛里,袁锦心意识到了死亡的临近。
她不甘心,她必须报下她的血海深仇,不然……她死不瞑目!
“是一种苗疆奇毒,一母一子,你身体里种下的是子毒,而母毒我猜想应该是种在了另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的身上,一旦种母毒的人死去,这子毒便会跟着她死去,我猜想,你今天晕倒是因为种母毒之人悲伤过度,或是受了伤!”
楚修辰耐心的解释着。
他完全想不到慕容迁的手段居然会如此残忍。
这种毒……连苗疆神医都说是无药可解,二者选一,若是要救其一的性命,只能用其二人的血引配药,残忍非常!
“只要暂不死,我便不会倒下,修辰,过些日子我要出京,放在府里的金子已经不安全了,我交给你,无论做什么,我要只赚不赔,赚的归我,赔的算你的!”
袁锦心淡淡的笑着,疲倦的眼眸里仍旧马不停蹄的计划着未来的一脚一步!
楚修辰有种气结的冲动,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这苍弱的身影,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了,她居然还满脑子的金银财宝!
袁竣廷皱着眉头,也是万分不解:“姐姐,当务之急是医好你身上的毒,我去趟仙渺宫,或许那里的人能替你找到解药!”
他下定了决心,一只手轻轻的握着袁锦绣软弱无力的小手,放在手心,像是珍宝一般的抚慰着。
楚修辰却是冷笑一声,道:“此毒,无药可解,袁公子去了也是徒劳无功!”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将那种母毒的人找出来,然后将其放血,方能救锦心一命!“楚修辰上前一步,严肃认真的说道。
他看着袁锦心,毕竟这方法太过恶毒,若是袁锦心存在一丝妇人之人,都是不会同意的。
但出乎他的意料,袁锦心却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方法是好,只是这种母毒之人,又在何方?“楚修辰为难的挑了挑眉道:”待我与苗疆神医好好研究,总会有方法的。“这话说的虽然婉转,但袁锦心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如今是随时会烟消云散,她的大仇必须要提早报了。”回府,趁着这月黑风高,竣廷,你立即去将我院子里的那批金子运出来,切记不得惊动任何人!“袁锦心握住袁竣廷的手,吃力的坐了起来,起身便要走。
不明白的人一定以为她这是想钱想疯了,但楚修辰和袁竣廷都明白,她的心里有着旁人所不知道的故事。
她做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为那个故事买帐!故事的情节越深,她的付出便会越加的惨烈。
袁竣廷一言不发的按住她的身子,腰身一矮,已经将袁锦心拦腰抱起,在楚修辰的指引下在暗门出了醉仙楼。
马车急匆匆的在道上行走,出了花街柳巷,外面却是静得渗,呼呼的风声回响在耳边。
袁竣廷一言不发的看着袁锦心闭着双眼的容颜,心中像是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割着血肉内脏一般。
这是一种流不出血的痛疼,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
他非常非常害怕……失去她!
------题外话------
好狠的心啊,在此埋下一个伏笔,大家猜猜中母蛊的人是谁捏?
第十二章 等的就是你这句
这夜,原本藏在浅心院的黄金都移出了府,不知道袁竣廷用了什么方法,反正,这事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如袁锦心所料,太子次日一早便执意取消了婚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缨出征!
皇上和皇后都极力反对,要求他满十五日再走,太子却把袁锦心昨夜说的话义正言辞的搬上了朝堂,霎时间,皇上和皇后都是哑口无言!
傍晚时分太子便整装出发,他身穿黄金盔甲,威武雄壮,比起平时的温文儒雅当真是判若两人!
喝过送别酒,手里握着皇后偷偷塞给他的护身符,他踏上战马,气势如鸿:“出发!”
三千护卫军喊着整齐的口号,踏步向边疆出发。
袁锦心早早便等在了城外的小山坡,她红衣似火,立在高高的山坡上,犹如夕阳中一道绚丽的红云,如真似幻。
随着盔甲摩擦的声音和整齐的踏步声越行越近,她缓缓睁开了清冷的眸子,没有离别的依依不舍,没有送别的惆怅难过。
她淡淡的望着那个领头的男人。
却在此时,慕容衍的心头一跳,感觉有一道视线从远方射了过来,他抬头,只见那百米之外的山坡上屹立着一个人。
晚风吹起她翩然的裙摆,让她整个人沐浴在那璀璨的夕阳下。
慕容衍握住缰绳的手一紧,马匹立即嘶叫着停下了脚步。
他翻身下马,轻轻一跃便飞上了那小山坡。
慕容衍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傻笑着看着袁锦心,突然激动的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紧紧的拥入怀中:“心儿,我就知道你不是那般无情之人,你舍不得我走,是不是?”
袁锦心纹丝不动的任他抱着,直到这男人的脑子恢复了正常,她才冷冷的抬起头,她眼中的温度与此时的夕阳美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慕容衍惊喜的余温也被这泼冷水浇的荡然无存,他不解的看着袁锦心……
一时之间,对她此时的出现有了浅曾次的担忧,他慢慢开始了解锦心了,她不是一个能轻易付出感情的女子,要打动她,必须滴水石穿,不言退缩!
“出事了?”慕容衍放开她,认真而严肃的问道。
袁锦心静静的看着他,眼中微微一暗,唇瓣轻启:“殿下一路顺风,征途辛劳,记得安抚将士,边疆的百姓正等着你……”
他的心中微微失望,虽然知道她不是儿女情长的人,但听到如此不带温度的话,他还是忍不住失落!
慕容衍点头转身,却闻身后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等你回来!”
这个声音说的极小,却让慕容衍浑身一僵,他猛的回头,生怕这是自己的错觉!
晚风中,袁锦心淡淡的笑着,灵动的双眼像是一张无形的巨网般,有着包容天下的魄力,她……便是这世上最让人猜不透的女子!
慕容衍咧嘴一笑:“好!”
这一幕,夕阳下的送别不知羡煞了多少五尺将士。
“你们看,那就是咱们的太子侧妃啊!”
“侧妃美貌多情,和殿下真是郎才女貌啊!”
“……”
慕容衍再次回到战马之上,已是满面春风,掩不住的笑意,队伍继续前行,他却是频频回头……
袁锦心看着眼前的队伍越行越远,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冷却了下来,眼角往后方一挑,道:“明人不做暗事,想不到堂堂睿亲王居然有偷听别人夫妻送别的嗜好!”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慕容迁冷酷的容颜便暴露在了这夕阳之下……
只是,不知是天意作弄,还是凑巧,他刚一出来,原本唯美的夕阳忽然转换成了血红,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烧红了半边天!
“本王只是好奇三小姐要跟太子说些什么,三小姐莫忘了,你身上的毒还在,若是没什么要紧事,本王劝三小姐还是乖乖呆在府里,以免发生,意,外!”
慕容迁冷冷的提醒她,夕阳的火红撒在他的脸上,让那原本俊朗的容颜多了几分阴霾。
袁锦心痛恶的敛目,冷哼一声:“睿王不愧是大齐第一卑鄙王爷,小女子甘败下风!”
说罢,袁锦心甩袖就走,却被慕容迁紧紧的抓住了手腕,他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跌进了他的怀抱……
这种和仇人亲密接触的厌恶感让袁锦心通恨的咬牙切齿:“放开!”
慕容迁低下头,冷酷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不甘,他……到底哪里不不上太子,另她甘愿为妾也不肯做他的正妃。
“本王哪里比不上太子,你就不怕你押错了筹码,日后追悔莫及么!本王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皇上的圣旨还没下,你是要做太子侧妃还是要做睿王妃?”
听他将话说完,袁锦心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笑的花枝乱颤,她笑的嘲讽冷漠……
慕容迁的心头突然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恼怒和挫败!
这世上若是真有他慕容迁降伏不了的人……那么,她袁锦心便排在了第一位!
“不许笑,回答我!”
他喝斥道。
袁锦心这才止住了笑意,一双敛艳灵动的眸子里闪动着憎恶的火花,她看着他,一字一顿道:“睿王不知道么?豺狼就算将自己伪装成羊,也终究掩饰不了它贪婪的本性!即使你装的再像,也不可能瞒世人一辈子,你做不了皇帝,你只配做一只摇尾乞怜的走狗!”
“住嘴!住嘴!”慕容迁暴怒的跳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毒蛇一般窜起!
“袁锦心!你别以为我不舍的杀你,我可以马上要你的命!”
他抓住她手腕的力度加大了几分,似乎要将袁锦心纤细的手腕生生掐断!
袁锦心忍着疼痛,冷冷的眯起双眼,沉声道:“我猜睿王不敢杀我,若是锦心死了,那位中母毒的人也会一块去死,睿王的千秋大业还没有落下帷幕,为了一个袁锦心,擾乱了睿王的整盘计划,你说多可惜啊!”
她字字若剑,一下一下的插在慕容迁的心窝上,让他始料不及,却还是缓缓的放开了袁锦心,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沮丧,好半天,他喃喃的说道:“你若是想通了,随时来找我!”
说罢,慕容迁转身离去!
他不懂,为何她总要与他作对,他不懂,她为何如此的机敏可恶,似乎所有的一切,她都能未卜先知一般,可偏偏,这个女子却又不属于他!
不出半日,袁锦心十里送夫的事迹便被好事者传了出去,第二天,连深居后宫的皇后也有所耳闻。
凤鸣宫里,皇后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一双美目半开半磕,听完总管太监潘公公报来的消息,她的眉目微微一拧,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向上的孤独:“这袁三小姐还真是聪慧过人”,所谓的十里送夫,不过是她玩的小把戏罢了!
总管太监不知皇后这话是正是反,便陪笑道:“现如今,城里的百姓都在谈论太子与袁家三小姐的绵绵情意!奴才还听说前段时间宫里颇为流行的”仙女下凡“舞,便是由这位袁三小姐传出来的……”
皇后冷哼了一声,提起这舞,她便想起后宫那些费尽心机争宠的女人们!
也正是这支舞,教皇上整日沉迷,一些妃嫔得了机会便在皇上面前展露风骚,不过……这些人后来都相继死去!
想跟她斗,门都没有!
一场后宫风波也总算平息了!
她拂开侍候在左右的宫女,猛的坐了起来,头上的珠花晃的玲珑作响:“去,传袁家三小姐明日进宫!”
“是!”潘公公抿唇一笑,尖着桑子领命,见皇后挥了手,他立即退了下去!
袁府
“姐姐,楚奸商送来的东西,你要不要看看?城中地三亩,商铺四间,此外,还有一处宅院,他说是留着,姐姐以后会用到的!”
自从那日被楚修辰强行拉走后,袁竣廷便给他取了“楚奸商”这个名字!
那日,他把袁锦心中毒昏倒的事都算到了楚修辰的头上,两人还幼稚的在醉仙楼大吵了一顿,若不是墨雪拦着,只怕两人非打起来!
袁锦心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地契,认真的分析了每块地的价值和用途,而后吩咐袁竣廷:“城中这三亩地正处在堂盛街,盖个青楼吧,要比醉仙楼更红火,招些貌美的男子来,分别设男馆、女馆……”
“啊?”袁锦心的话还没说完,竣廷的嘴角便抽搐起来,他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袁锦心……只差下巴没掉下来。
袁锦心不悦的挑了挑眉,抿了一口茗茶,继续说道:“这四间商铺分别设立春、夏、秋、冬,四钱庄!至于那间大宅,就先空着,请几个干净信的过的人去那守着!”
袁竣廷的脸色十分古怪,姐姐不仅要开青楼,还要开钱庄,她这是守财奴的节奏啊!
袁小少爷还没感叹完,却听袁锦心啪啪啪的拨动算盘,嘴里喃喃道:“这数目不对啊,这总共才花了三万七黄金,剩下的让姓楚的都吐出来,换作银票送过来,对了,请伙计和装修的钱他先垫着吧,就这样了!”
墨雪的嘴都歪了,她心里嘀咕着,不知道谁才是,奸商!
“墨雪,你去一趟醉仙楼吧,我我的话带过去,顺便告诉他,要是这事办不好,我就去太子面前告他一状!”
“是!”墨雪嘴角抽筋的退了出去。
“姐姐,你的毒……”袁竣廷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刚想告诉她,这毒连一向无所不能的仙渺宫都没有办法,他希望锦心能积极的配合苗疆神医的治疗,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出来,袁锦心便摆手制止了他。
“你放心,我一时死不了!”如她所料,母毒果真已经种下了,如今,只要找到这个中母毒之人,她的毒说不定就能解了!
这几天,她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姐姐,你怎能这般不爱惜自己,你知不知道……”你若是死了,我也不愿活了!
后面的话竣廷没有勇气说出来,他在心里叹着,怪着,责怪自己为何不早出生几年,这样……他就可以……
“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屋外传来如喜的声音:“小姐,老爷唤您过去!”
袁锦心的唇瓣微扬道:“好,我马上去!”
她利索的将东西收拾妥当,起身便要走。
“姐姐,我和你一块去!”袁竣廷担忧的挡住了她,如今,袁锦心的一脚一步他都是极担心的。
特别经过了上次姻缘庙的事,他变的非常敏感,总是担心一眨眼,袁锦心又受了伤害!
她身上的毒,让他内疚的几乎想死!
袁锦心自然知道他担心着什么,她拉着他的手,像两年前那样,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发丝,眼中尽是暖暖的宠爱:“傻瓜,那回只是意外,根本不关你的事,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她越是装作若无其事,竣廷心中的愧疚就越加的浓烈,他恨急了慕容迁,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总有一天他会做到的!
“姐姐,我在后面跟着,你有事叫我!”
袁锦心无奈的点了点头,放开他的手,先一步出了门。
外头领路的丫头立即上前行礼,将她引到了袁敬之的书房。
“锦心,你来了!”袁敬之见他进来,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那声音里确满是沧桑,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疲倦。
原本精神焕发的容颜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两鬓间隐隐现了几丝斑白!
短短数日父亲居然成了这个样子,袁锦心多多少少有些心酸!
“是,我来了,父亲找我何事?”她规矩的立在那里,无喜无悲,无亲无怨!
袁敬之的脸上闪过一丝内疚,对于她们母女,她亏欠的太多,整整十年啊!
“皇后今天派人过来传话,让你明天进宫,你可知何事?”他叹了一口气,确是不敢再看袁锦心的双眼!
那对眼睛太过锐利,藏了太多东西。
“女儿不知!”她简单明了,不愿多言。
“锦心,你可有事需要我帮忙,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罢了,罢了,算他亏欠她的。
袁锦心这才满意一笑,等的就是你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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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皇后的下马威
袁锦心勾唇一笑,等的就是你这句。
她上前一步,附在袁敬之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通……
只见袁敬之的面色一变,一双眼睛瞪的滾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袁锦心,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竟是心比天高,谋比海深,他活了大半辈子,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双老眼也有不灵光的时候!
他……确实太小看她了!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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