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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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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不敢说,那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眼中的绵绵情谊尽数散去,慕容迁浑身都散发了一种危险的狠厉,他咬着牙看着这个如此不将他放在眼中的女人,即使是不舍的,但最多也就是不舍,还没有爱到让他放弃江山的境地。

慕容迁再看了袁锦心一眼,而后快步的朝一扇暗门走去,手指转动那墙上的机关,墙壁立即开了一道口子,慕容迁从里头取出一块长型的烙铁,而后放在最近的火把上慢慢的烤着。

“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你若是不说,就别怪我无情了”

冷漠的声音是掌握局势的泰然,其中隐藏的忧虑却是极深的。

此时,比起美色当前,更让他坐立不安的是太子是否已经知道了自己在暗中动手脚,若是那些人被揪了出来,指不定得查到他的头上。

于是,他必须在天亮之前探出太子那边的虚实。

而袁锦心的话,却又占了十分的重量。

在慕容迁的潜意识中,他是不相信任何一个人的,就如同他此时,根本不相信袁锦心说的只是一个猜测。

许是做贼心虚,许是天生多疑,此时的慕容迁只觉得太子那边一定有人知道了此事,他必须杀之。

袁锦心看着那被烧红的烙铁,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慕容迁,几乎不敢相信,他竟会用如此手段来对付自己,但又转念一想,上一世,他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杀,还让她在临死前受了奇耻大辱,这等手段,恐怕还是轻的……

她的嘴唇泛着不自然的白,心猛的往下沉!那烧得鲜红的烙铁,不停的吐着灿烂的火星,犹为刺眼……

“锦心,本王是喜欢你,可是让本王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整个计划,那是不可能的,你若是现在归顺于我,或许本王还能封你个侧妃做做,但若是你不识好歹……就别怨本王翻脸不认人了……”

慕容迁的声音中除了冷漠还带着一股子阴狠,所有的问题一旦与江山相撞,那便不是问题。

阻他者死,挡他者亡!

袁锦心眼中的凌形的火红越来越大,她惊恐的瞪着眸子:“不……”

……

袁府

“小姐,您在这里站了一个晚上了,您到底在等谁啊?”

紫灵丫头打着伞的手早已酸痛麻木,眼看着天已经亮了,她终是忍不住向呆站一夜的袁锦绣问道。

绵绵细雨像是一道道细丝软线一般,一条条的从天而落,并不十分扎人,却是清冷的,初秋的天气早已现了清凉。

此时的袁锦绣早已披上了厚重的斗篷,她立在府门前的一块石阶上,翘首盼望,像是等待征途未归的夫君,但细细看她的神色却又是不对的。

虽然一夜未眠,她的精神却是极好的,一双杏眸炯炯有神,带着一股子兴灾乐祸的兴奋劲,嘴角微微扬起,使得脸上现出了几分少女不常见的恶毒。

她所望的方向,正是昨晚袁锦心出门时走的方向。

“你懂什么,本小姐看这天气甚好,特意感受一下这初秋的意境,你是不会明白的”袁锦绣笑着扭转身子,瞳孔微微一缩,一股说不出的狠毒便外泻而出,惹得紫灵浑身一颤。

“是”紫灵颤颤怯怯的弯腰随她穿过长廊,一抬头却见雨点下的越发的大了。

正要去永福院中找大夫人。

却被守在门外的侍卫给拦了去路。

“让开,我要去见母亲”袁锦绣柳眉一横,跋扈的喝斥道。

那二人却是由袁相爷直接管辖的侍卫,平日里连老夫人的安排都是不听的,自然也不会听袁锦绣的吩咐。

“大小姐,相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袁锦绣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大骂那几人一通,却听外头传来一声极为隐密的报喊:“大小姐,您快些过去吧,有贵人来了!”

袁锦绣微微一愣,而后立即喜笑颜开,喃喃道:“来得如此之快?”

随后,她顾自白了那几个侍卫一眼,心道,待我做上那凰架天下之位,看你们这些人还敢关着我的母亲。

“紫灵,走!”

袁锦绣步伐轻快的小跑着到了正堂,一进门,她便嚷嚷着喊了起来:“皇后姨娘……”

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却是被此时端坐上位的楼贵妃给生生的憋了回去!

袁锦绣这才看见父亲一直在给她打眼色!

怎么回事?该来的不应该是皇后么?她应该带着皇上金笔玉言的休书才对……

袁锦绣的脸上瞬间错综复杂,有千百种猜测和疑问闪过!

“锦绣参见贵妃娘娘!”她硬着头皮跪了下去。

楼贵妃微微一笑,赶紧将袁锦绣扶了起来,左看右看,赞许的说道:“好一个绝色佳人,比起锦心那孩子尤胜几分!”

听了上半句,袁锦绣是极欢喜的,但听完下半句,她似乎听出了蹊跷……

楼贵妃称锦心为:那孩子!

这便意味着楼贵妃是偏袒锦心的,她今天突然造访,该不会和锦心有关吧!

这正想着,楼贵妃继续说道:“锦心那孩子行事莽撞,你看,昨夜又为了行侠仗义,而受了一点伤,本宫不放心,就让七公主陪着在北亲王府歇了一夜,这事要怨本宫,一大把年纪了还想去凑热闹!”

说罢,她故作歉意的看着袁相爷!

袁敬之敢紧道:“娘娘严重了!”

楼贵妃笑着点了点头,道:“本宫乏了,就不打搅相爷了,回宫吧!”

身后的丫头立即喊道:“娘娘回宫!”

守在外头的三千侍卫立即整队出发。

“恭送贵妃娘娘!”

袁锦绣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她气的咬牙切齿,正想问相爷发生了什么事,却见袁敬之面色欣喜的喃喃道:“这下可好了!”

袁锦绣的心间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失望!父亲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父亲了!

出了袁府,楼贵妃刚走上马车,便闻一个压低的男声焦急的问道:“母妃,相爷信了么?”

楼贵妃叹了一口气,看着儿子一脸的心神不宁,道:“信了!只是锦心现在下落不明,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嗯,儿臣知道!”慕容寒的眉心紧拧起来,撩开窗帘见到已经走出了一条街,他赶紧让车夫停了下来,利索的跳下马车,跃上了前头的一匹高头大马!

楼贵妃看着他飞速离去的背影,柳眉一弯,美目轻轻的闭了起来:“这孩子是爱得太深了,生在帝王家,只会惹祸啊!”

伺候在楼贵妃身边的一位跟随她多年的嬷嬷却安慰道:“娘娘,殿下长大了,由不得人了!那位袁姑娘……奴婢看,是个聪明有本事的姑娘,只是……她心仪的却不是殿下啊……这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楼贵妃点了点头,柳眉轻轻一拧:“待太子出征后再动手吧!”

慕容寒火急火燎的赶到织女庙,却见袁竣廷正呆坐在庙前,一头乌丝散乱,他目光呆滞,眼眶里是一条条鲜红的血丝!

他的双手懊恼的插在发丝里,脸上竟有隐隐的泪痕!

慕容寒一直觉得他只不过是个纨绔的富家少爷,从小锦衣华服,根本不知道吃苦是何物!

如今,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很显然,他已经在这附近寻了整整一夜了!

若不是迫不得以,他也不会找上自己!

突然之间,慕容寒觉得心里酸酸的,他看着袁竣廷,分不清是羡慕或是嫉妒,只觉得,他能轻松得到袁锦心的宠爱,与她每日朝夕相处是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福份!

慕容寒自嘲的勾了勾唇,笑话自己居然会去羡慕一个孩子,他上前一步,将手搭在袁竣廷的肩膀,道:“找到了吗?”

这话问出来连自己都觉得多余!

袁竣廷落寞的摇了摇头,突然紧紧抓住慕容寒的手,问道:“你告诉我,姐姐会平安无事的,你快说!快说!姐姐不会有事的!”

慕容寒也被他的情绪感染了几分,略带哽咽道:“嗯,锦心富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内心深处一直将袁锦心想像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强者,遇事总能迎刃而解。

慕容寒一直担心的倒不是她的安危,而是她的名声,于是,他立即想到了让母妃帮忙!

此时,看到袁竣廷这副模样,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袁锦心的爱,还不够深!

第十章 心狠手辣莫过于他

袁锦心眼中的凌形的火红越来越大,她惊恐的瞪着眸子:“不……”

跳跃的星火像怪兽的血盆大口一样鲜红,龇牙咧嘴的朝着袁锦心挥舞着残酷的武器,慕容迁的脸上冰冷一片。

刚才的情谊,刚才的满口情话,此时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他脑海中想到的只是,太子那边到底有没有人知道魏卓远的事。

胜败在此一举,他绝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袁锦心,将自己置于刀尖火燎之上。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慕容迁摆动着手中烧得暗红的烙铁在袁锦心的面前晃了晃。

他的眸子里跳跃着狠毒的精光,此时看起来,竟比那毒蛇还可怕。

袁锦心从心底打了个寒颤,有一个声音却在提醒她……不能死,她一定不能死,她得想个办法!

“慕容迁,我有东西要给你看,或许看了这个东西,你心中的疑惑就解了!”黑烁的瞳孔微微一紧,袁锦心将自己的身子略微的向后靠,在保证那东西离自己有一个安全的距离后,袁锦心这才沉静下来,开口说道。

她的眸子微微收敛,里头有一股让人无法直视的狂傲。

慕容迁看着她,敛目沉思了片刻,沉声道:“什么东西?”

袁锦心冷哼了一声,颇有几分蔑视的味道,她的眼光在慕容迁的身上巡视了一番:“睿王殿下难不成还会怕我一个小小的女子不成?”

言下之意,她全身被绑着,东西藏在她的身上,又哪里来的手去拿?

她下颌一扬,将粗绳的死结口凑到了慕容迁的面前:“松绑!”

慕容迁是何其狡猾之人,他将袁锦心从上到下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确认她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品。

他警惕的看着她,仍旧迟迟不肯下手与她松绑。

“怕了?没想到堂堂睿王殿下居然会怕我一个小小的女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果真如世人所说,只会依附太子存活的走狗……”

袁锦心冷笑起来,杏眸瞪得滚圆,里头全是嘲讽和蔑视。

她这句无非是踩中了慕容迁的软助,他一向最恨别人说他依仗太子而苟活于世,皇上看不起他,世人看不起他,兄弟之间中,慕容寒也是看不起他的。

慕容迁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脸上阴戾一片,一双眼中像是藏了一把冰冷的刀子一样,随时便要刺人血骨,片刻……他手中一挥,那块烧红的烙铁立即应声落入了后头的一个铁水池子里。

白烟冒起,一股刺鼻的气味伴着‘滋滋’的声响,让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袁锦心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能与豺狼做交易,她已经是走在刀尖火海上了。

手上的粗绳‘噗’的一声断裂开来,慕容迁收起手中的匕首,沉声说道:“你现在可以把东西拿出来了!”

袁锦心确实有东西要给他看,她不急不慢的在胸口处掏出一块手掌大的软金令牌,扬到慕容迁的面前。

“这东西,睿王可认得!”

“这……这是仙渺宫的令牌?”慕容迁的脸色一变,他怪异的看着袁锦心。

话说,仙渺宫是靠悬赏和人头交易壮大的一个极为隐秘却又极为残忍的江湖帮派,这几年更是陆续扩展,江湖上一些无名小派为了自保甘愿拥其为王。

据说,上一派的武林盟主便是在仙渺宫诞生的。

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自然是容不下这样的帮派称霸武林,多番挑恤,试图降魔匡正,却不料,十三门派聚首神仙谷,最后却落得未进谷,便死伤无数的下场。

自此之后,江湖上的人更是将那仙渺宫传得出神入化,婉如地狱修罗,凡人闻声丧胆。

慕容迁自然也是听说过的,不仅如此,早些年,他还曾网罗天下奇士,替他铲除异已,寻上仙渺宫,却被其门下弟子以不参与朝廷政事而回绝了。

此时,袁锦心手中的这块玄铁金牌,何其玄妙,其中的仙渺宫印记,是靠着七七四十九重的无量内功逼烙而印的。

因此,看上去似真似幻,奇妙无比。

“没错,这便是仙渺宫的令牌,睿王一定想不到锦心会与仙渺宫有交集吧!”她冷冷一笑,趁着慕容迁闪神惊讶之际,握住令牌的手指微微转动,随后,一颗鲜红的手指大的丸子从里头滚了出来。

袁锦心迅速一抓,猛的往密室坚硬的墙壁一掷。

磨擦生热,再加上这密室中打造得极为坚固,那颗小丸子飞速的撞上墙壁,而后‘轰……’的发出一声巨响。

红烟四溢,奇香扑鼻!

“这是什么东西……你算计我!”慕容迁立即意识到自己上了袁锦心的当,他马上捂住口鼻,从腰间抽出匕首狠狠的抵住袁锦心的脖子。

“我先杀了你这个贱妇!”

那香气飞窜的极快,没过一小会已经将整个密室都环绕包围了起来。仿若一条条长了翅膀的小蛇,见孔就钻,见缝就入,活跃却又让人不可思议。

袁锦心也是第一回使用这个令牌,这东西是袁竣廷交给她的,以备防身之用。

却没想过,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你放心,这烟雾没有毒!若是有毒,我也活不了,因为我和你一样,没有解药!”袁锦心冷冷的看着慕容迁,如今,信号已经发出去了,她便不再惧怕他。

“我不信,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他手中的刀子更进了一分,捂住口鼻的手也颤抖得厉害。

人前人后,谦微内敛的慕容迁居然也有心惊胆颤的一刻。

袁锦心突然想笑,她看着慕容迁,享受着这一刻,他变得无比惶恐的脸,心中有一种爽利的畅快!

你等着,总有一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睿王爷,不怕告诉你,这并不是毒丸,而是仙渺宫的信号迷雾,你可闻到这种怪异的香气?”

她冷冽的笑着,满脸的狂傲,那抹从容和自信又重新回来了。

“嗯”慕容迁点了点头,仍旧不相信这雾气没有毒。

“此时,这些长了翅膀的小烟虫子早已插针钻缝的飞到了十里之外,仙渺宫的人恐怕已经快寻到这里来了,殿下,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杀了我,然后你被仙渺宫碎尸万断;二是,我们相安无事,今夜不过是与静心大师畅谈禅经,一时忘了时间!你觉得哪样好些?”

袁锦心的声音淡淡的,甚至带了一丝庸懒,她不再看慕容迁的脸色,而是执起二指,将抵在脖子上的刀子轻轻的移开。

抬起脚步便朝着前头那扇石门走去,扭动机关,厚重的石门开启的声音响起,一条通往外界的隐秘小道便呈现在眼前了。

顺着那些阶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刚走出几步,却闻后头跟来的脚步声,袁锦心微微一笑,挑眉闪过一丝阴冷,而后走至小道的最尽头,按动墙壁上的开关,一扇藏书小格柜便慢慢的启动起来。

刺眼的光线随着那书柜的移动慢慢的将袁锦心的脸照得清晰可见,如她所料,这里确实就是静心大师的禅房。

世人皆尊静心大师德高望重,自然不敢轻易的搜查此处。

看到屋子里摆设整齐,各样物品仍旧如昨日自己见到的一般,袁锦心不禁笑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那仍旧盘膝捻佛的静心大师,冷冷道:“大师果然是德高望重,锦心算是大开眼界,现在,就请大师移步后山的青泉湖!”

静心大师却是恍若未闻,连眼睛都没有打开:“阿弥陀佛,施主神通广大,老身愧疚!”

说罢,她缓缓的睁开双眼,嘴边却溢出了鲜红的液体……

袁锦心呼道:“大师……”

“她死有余辜,身为出家人却不安守本份!”慕容迁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出了密室,他又将袁锦心的话重新思量了一遍,若是他放袁锦心离开,无非是放虎归山,定也是死路一条。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慕容迁的双眼一沉,暗中酝酿了一下内力,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无大碍。

袁锦心听出他语气不对劲,本能的回头去瞧他,却叫慕容迁的脸色十分可怕,他突然抓住了袁锦心的手腕,一步一步的向她逼来……

“你要做什么?”袁锦心咬牙惊叫了起来!

慕容迁的脸一点一点的在袁锦心的面前靠近,突然……他执起一粒黄色的药丸塞进了锦心的嘴里!

而后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以便那药丸顺利的滑进喉咙。

袁锦心脸色大变,她慌忙用舌头去顶那东西,却发现那药丸入口即化,早已流进了喉咙。

“只要你乖乖听话,解药我自然会给你……”

慕容迁的话还没说完,却听外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说道:“只有这里没搜过了!”

他意识到外头人都是在找袁锦心的,于是,他大声说道:“静心大师圆寂了……”

这一声无疑将外头的人都喊了进来。

那紧闭的房门被人大力的推了开来,慕容寒和袁竣廷的俊脸便呈现在袁锦心的面前了。

“四弟,你怎么来了?”慕容迁装作万分惊讶的瞪圆了双眼,仿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他伪善的假面具又戴起来了。

“姐姐!”袁竣廷大叫着向袁锦心冲了过去,一丝劫后逢生的喜悦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姐姐没事,姐姐完好无损的在他面前!他的眼里突然淌出泪来!不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袁锦心失踪的时候他就像是失去了全世界,而此时袁锦心回来了,他的世界也就回来了。

“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袁锦心强挤出一丝笑意,伸出手去擦竣廷脸上的泪珠!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竣廷哭,竟是为了她……

“我是来找静心大师的,看来我来的并不是时候!”慕容寒面无表情的看着慕容迁,淡淡的说道,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袁锦心的身上。

他一直觉的她太过无情,却也会如此温柔的为人擦拭泪珠,连看袁竣廷的眼神都是带着宠溺的!

这样的袁锦心更让人觉得遥不可及,至少在慕容寒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这般的笑过!

“是,静心大师突然圆寂了,我深感伤痛!”慕容迁看了一眼静心大师沉静的容颜,遗憾的说道,双手合十,在她的遗体前鞠了一躬。

“回吧!我累了!”袁锦心懒得再看慕容迁那虚假恶心的模样,拽住袁竣廷便要出去。

在经过慕容寒身边时,她顿了顿,疏离且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慕容寒浑身僵硬,心里像是有块石头在不断的往下沉,许久,他才对着锦心已然走远的背影说道:“不必客气”我愿你为你做一切事!

但这话却只能留在心里!

回袁府的马车上,袁锦心静静的靠在竣廷的身上,她差点丧了命,不得不说,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所以,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让自己变的更加强大……

“竣廷,我好累!”

她是真的好累,重生后,她每一天都是在算计和阴谋中度过,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过。

刚刚看到袁竣廷时,她便一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现在,这马车里只有他们二人……

“姐姐,别怕,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相信我!”

袁竣廷捧着锦心不知不觉已经流满眼泪的脸,他不停的自责,若是昨晚他没有丢下她去求什么破姻缘,姐姐就不会遭遇昨晚的一切。

袁锦心不说,他也不问,但竣廷知道能让姐姐流泪的事,一定非常可怕!而这事也一定和慕容迁有关。

想到这里,袁竣廷咬起了牙关,眼中是对慕容迁满满的恨意!

“竣廷,这天底下只有你一人会如此傻气的对我好!”没有利益,不求回报!

袁锦心破涕为笑,扑进竣廷的怀里,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这孩子将来恐怕要长成巨人,小小年纪已经是成人的体魄了!

靠在他的胸口非常舒服,非常让人安心。

袁竣廷也笑了,他伸手将姐姐搂住,只感觉,她的身体柔软却瘦弱,使他越发的心疼,就是这样的一个身体在承受着千万种煎熬!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早些长大。

却在这时,马车驶入正街,外头突然传来不绝于耳的喜庆声,敲锣打鼓,像是在办喜事。

袁锦心撩帘去望,却又不见迎亲的队伍,只见大批大批的侍卫整齐有序的疏散人群。

“哪家的公子成亲,居然还动用了宫中侍卫?”

袁锦心这话一问出来,她自己便觉得失言了!算算日子,今天好像是太子大婚!

“姐姐,是太子殿下大婚!”袁竣廷小心翼翼的看着袁锦心的表情,发现她只是淡然一笑,这才放下心来。

“这婚事仓促了一些,只怕要委屈乌兰公主了”袁锦心和上帘子轻轻的叹了一声!

马车绕道而行,锦心小昧了一盏茶的功夫,袁府竟已经在眼前了。

两人进了门,却发现袁锦绣独自呆坐在长廊边,眼角瞟见他们进来,她脸色一变,立即起身要走。

“大姐,这么着急要上哪啊?妹妹可是从织女庙带了个好东西给你!”

袁锦心撩玩着手中的鸳鸯戏水荷包,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似春风拂面,弱柳迎风!

袁锦绣一回头便看见了她把玩在手里的东西,正是她送给慕容迁的荷包,袁锦绣大惊失色,尖叫起来:“这东西怎么在你手里?”

昨天,她明明和慕容迁商量好的,他取她性命,她替他夺取父亲的支持!

仅仅一夜,为何事情会变成这!

难怪慕容迁一直没有派人给她带消息,原来她袁锦绣的花容月貌竟不过袁锦心的一张伶牙俐齿!

第十一章 此毒无药可解(求订!)

难怪慕容迁一直没有派人给她带消息,原来她袁锦绣的花容月貌竟敌不过袁锦心的一张伶牙俐齿!

在上回,太子邀月楼设宴开始,慕容迁便有意无意的送些东西给袁锦绣,貌似对她起了情意。

起初袁锦绣并不十分上心,因为,母亲心中的理想夫婿绝不可能是慕容迁。

一是,他无权无势,亦不得皇上、皇后的喜爱,将来九五之尊的宝座,怎么算也不会落到他的头上;二是,他为人低调、保守,父亲对他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但是……慕容迁却始终坚持着。

并多次书信来往,说的并不十分露骨,却也算是情意绵绵。

宫宴之上,袁锦心被皇上赐婚的那晚,袁锦心对慕容迁放出的狠话,袁锦绣却是无意中听见的,此后,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

虽然不知道他与袁锦心有着怎样的仇恨,但袁锦绣觉得,敌人的敌人,便可以成为朋友,她可以利用慕容迁将袁锦心除掉。

毕竟,府里少了一个庶女,与皇宫里少了一个丫头的定议是差不多的。

而后,她便开始不动声色的与慕容迁书信来往。

正巧,昨夜,听下人说起袁锦心要出去逛庙会,袁锦绣心中那隐藏已久的念头猛的窜起,她立即修书一封,命人送到了慕容迁的府上。

于是……二人合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但让袁锦绣万万没想到的是,慕容迁却是不舍得杀袁锦心的,男人有一种天生的征服欲,越是不易驯服的猎物,他便越想驯服她。

就像袁锦心,她本就是一匹绑不上缰绳的野马,只要稍稍不留意,便会被她撞得头破血流,袁锦绣和大夫人都是深中其毒。

“是啊,这东西怎么会在我的手里,你猜猜……”

袁锦心挑眉一笑,庸懒的容颜里带着一丝让人不安的冷讽,她歪着脑袋淡淡的看着袁锦绣,似乎在嘲讽她的天真和愚蠢。

“你……我不信,慕容迁他亲口告诉我,他不喜欢你,他喜欢的人是我,我是袁府的嫡女,我有着尊贵的头衔,你永远比不上,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从他身上偷来的!”

袁锦绣变得十分激动,一夜之间,她几乎不相信此时所见所闻,应该去死的人,如今还鲜活的站在她面前。

信誓旦旦的恋人,音信全无,背弃协议!

她几乎接受不了这一连串的打击,袁锦绣觉得自己的头脑就要暴炸了,她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不停的哭喊着,发出怪异的声音。

袁锦心上前一步,慢慢的蹲了下来,一只手指用力的点起她的下颌,风淡云清的脸上嵌着一对流光溢转的双眼,似乎只要看上一眼,便能被那对眼中的风情所深深的吸了进去。

袁锦绣惊恐的看着她,她从没有这般贴近的观察过袁锦心,她从来只认为自己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人。

如今,她愣愣的看着袁锦心,娇嫩如凝脂的肌肤,花瓣一样的唇,俏挺的鼻梁,面容是秀丽的,但唯独有一样能让人瞬间失了魂,便是她那对又黑又亮的眸子,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扑闪着,似乎在不断的拍打着精灵的翅膀,在那对眼中,有着让人深陷其中的魄力。

勾魂媚骨!

她一直觉得袁锦兰太过妖媚,此时,她才真正发现,原来,在她们四姐妹中,最妖媚的人,其实是眼前的袁锦心。

“姐姐,这个荷包绣的真好,可是睿王却说,他无福消受,还请姐姐收回去,若是丢了,就显得浪费了!”

袁锦心笑着将荷包塞到了袁锦绣的手里,这东西其实真如袁锦绣所说,是走时,她趁着慕容迁走神时,顺手带下来的。

算不上偷,因为,慕容迁不见得有多稀罕这东西。

袁锦绣的脸色变得惨白不堪,一双秀美的杏眸里跳跃着深深的伤痛,她呆呆的看着袁锦心,看着她缓缓的起身,如王者一般的居高临下。

似乎在一朝一夕中,她变得一无所有,被关押起来的母亲,老夫人的疼爱,父亲的倚重,和府里那些趋炎附势的姨娘虚假的讨好。

所有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袁锦心的手里化为了乌有。

袁锦绣恨得眼泪直流,‘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脸上呆滞狼狈。

袁锦心从她的身边经过,带起一丝凉凉的秋风,这天气就像她此时的心情,凉得发寒。

回到浅心院,袁锦心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支开院子里所有的下人,独独带着如喜和墨雪,以及袁竣廷去了最里间的藏金库。

那些东西如今放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打开那扇上了几道锁的门,一室的阴暗,一室的空荡,只有几只孤伶伶的大箱子摆在四个不同的位置。

袁锦心轻轻一笑:“这些东西该用上了!”

说罢,转头冲如喜使了个眼色,如喜立即会意的掏出锁匙去开那个大箱子。

箱盖打开,一屋子的珠光宝气,将整个屋子照得金碧辉煌,好不灿烂。

袁竣廷笑了起来:“姐姐,你何时变得这般富有?”

墨雪也小惊了一场,这数目恐怕有五万两黄金的数量,若是靠悬赏得来,恐怕也得杀好几个大人物才会有这个数。

“我把娘的嫁妆卖了”

“哇,主子,你娘的嫁妆也太值钱了吧?”墨雪分别在四个箱子里头拿起一锭金子,放在嘴边咬了咬,在确定是货真价实的真物时,脸上再也掩饰不住的惊讶。

据闻三姨娘只是家中庶女,嫁进袁府也不见得有多风光,哪来的那么多嫁妆?

这么想着,墨雪又问道:“三姨娘的嫁妆哪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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