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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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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娇俏的瓜子脸瞬间留下了五道长长的手指印,鲜红欲滴,下了十成的力气呢。

大夫人惊呼一声,心中一阵发痛,之前的隐忍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她扑到女儿的身上,大喊起来:“作孽啊,作孽啊……你打女儿做什么?她做错了什么?你是老糊涂了不成?”

大夫人这一喊把袁相爷也喊醒了,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复杂交错,而后又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张张或失望,或讨债的脸,顿时觉得自己浑身松软无力。

是的,那张字条确是他所写,但他却不是写给那刘姨娘,而是写给自己在外头新相中的歌姬,本想找个合适的时间让人传出去,却不知怎么落到刘氏的手里。

他也知道这后院里总有些风波浪逐,单单凭一封信也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他错就错在,刚刚看见刘姨娘赤祼着身子在此悠然的泡着温泉时,他只觉得浑身一阵翻腾,想也没想便脱了衣服将刘姨娘搂在了怀里,正欲行好事,大夫人和二夫人相携走了进来,带着身后的一众仆妇都是亲眼所见他的恶行。

袁敬之此时深知是有理说不清了。

“作孽啊,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你让我如何同你那死去的二弟交待,如何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啊……”老夫人拍着胸口哭丧了起来,一个不顺气差点背了过去。

二夫人却是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大老爷,我们孤儿寡母来到京城,你就是这样对待我死去的夫君么?今日这事不是弟妇故意为难之,而是……替我家老爷向你讨回个公道!”

袁敬之抬起双眼,这才第一次正面注视自己的这位弟妇,确实,她风竹残年,已经没有了如花美貌,再加上她行事低调,从不与人争锋,因此,连袁敬之都没有想到,今日她竟会如此固执。

“好……你想怎么样?”只要能平息这件事,他能做到的必定会做。

更何况,二夫人都将那死去的二弟抬出来了。

“不为别的,我今日是替锦峰,替我们袁家着想,大老爷也知道,锦峰生性松散,为官之道是一窍不通,今日我就求了大老爷,看能不能在皇上那里说个情,讨个驸马当当!当然……这刘氏我可以替我家老爷休之,再入大老爷的房,也没有什么不妥!”

袁锦心的唇角不禁微微勾了起来。

这一出戏,倒是一箭双雕啊,二夫人原本只是想安插刘氏在袁敬之的身边,今日经自己一提醒,倒是开了窍,为自己的儿子再打算上了。

老夫人和大夫人再没有说什么,自知是袁敬之理亏,二夫人就算提出让他去摘那天上的星星,恐怕也不为过了。

“好……这事我会去说,其他的你与大夫人交涉便是!”袁敬之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毕竟……他做出这等事,总要付出代价的,二夫人的要求也不算过份。

说罢,他无颜再留下,整理了一下衣裳,便快步的离开了。

老夫人也声称头痛,由谢妈妈扶下去了。

大夫人已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仍旧哭泣不止的女儿,那眼泪是啪嗒啪嗒的掉,活了大半辈子,一向是她算计他人,今日居然被人狠狠的算计了一把。

叫她这心里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好半晌,大夫人勉强顺了气,这才咬着牙说道:“二夫人暂且回去,刘姨娘我会妥善安排的!”

二夫人皮笑肉不笑:“那就有劳大夫人了!”

说罢,她朝身后揭着眼泪的刘姨娘瞪了一眼,便领着一众仆妇快速的离开了。

袁锦心也跟着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狼狈不堪的袁锦绣,心中只觉得一阵畅快……

是的,她要的就是这种,一点一点的痛。

就像被蚂蚁食肉一般,一点一点的啃光你的肉,喝光你的血,再钻到你的骨头里去。

她才不会让她死得那般舒服,她一定会好好的,好好的……将她折磨至死。

想到这里,袁锦心的嘴角微微上挑,一个邪魅的笑意自那唇缝中慢慢逸出,此时袁锦绣正好抬头,与袁锦心四目一对,一股说不尽的仇恨伴着那丝冷笑在空中炸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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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子们冒冒泡啊……好孤独啊!太后求安慰!

066 玉佛再现,风波再起

待众人一走,大夫人便扶着郭妈妈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扬手便甩在刘氏那如花容颜之上。

“你这个贱妇,胆敢勾引老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大夫人气得胸口直发抖,这一巴掌似乎还不能解她的气,她抓住刘姨那凌乱的衣衫便撕扯起来,这一拉一扯下,刘姨倒也不是手无缚鸡的女子,她用巧劲冲着大夫人灵巧一推。

大夫人一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跌落温泉之中。

简直是狼狈不堪,活似落汤鸡。

袁锦绣和郭妈妈都惊呼着下去救人,只见刘姨娘鄙姨的看了她一眼,嘴里喃喃说道:“老爷刚刚才允了二夫人,收我入房,大夫人莫非是想以大欺小不成?”

“你……你……”大夫人在水中拼命的伸手去指刘姨娘,喊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一声咳嗽,竟咳出了一嘴的血。

“母亲……”袁锦绣大呼。

郭妈妈手忙脚乱的将大夫人捞了上来,立即遣人去找府里的沈大夫。

这一闹,府里又出奇的平静了好几天。

那夜亲眼瞧见这桩事的奴才都被禁了声,但是这事却不知道是无知的人猜测还是真有人胆大妄为的传了出去。

竟将这事传到了外头,如今,京城中街头巷尾的人都纷纷议论袁相爷竟收了自己弟弟的姨娘入房,简直是有辱家门。

袁相爷气得几天都没上早朝,称病窝在家里不敢出去。

可这府里的几波却没有因为袁相爷的低调而噤声,不出三日,府里又闹出事来了。

通往二夫人院子的小径上,木荷丫头手捧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被袁锦绣和四小姐袁锦夕拦了下来。

“你手里这是什么东西?”

袁锦绣将着她手中的盒子,咄咄逼人。

木荷急切的将盒子护在怀里,连忙跪了下去:“大小姐,这是三小姐送给二夫人的回礼,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袁锦夕一向是个直性子,见这丫头吞吞吐吐,便一把抢了过来,打开一瞧,竟是一樽通体翠绿的送子观音。

袁锦夕将东西握在手中,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这……可是个好东西,一看便价值连成啊。

袁锦心一向清朴,怎么会有这么价钱的东西?

“大姐,袁锦心这贱蹄子怎么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这……这个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啊?”袁锦夕拿着那樽玉佛像,左看右看,一双眼睛都嫉妒得红了。

袁锦绣瞪了她一眼,严肃的喝斥道:“你难道忘了?这可是老夫人前两年丢的送子观音啊,这事……要闹大了,你快些去请老夫人和父亲、母亲过来!”

“哦……我这就去!”袁锦夕一拍脑袋,眼睛一亮,可不是嘛,这是老夫人身边的宝贝啊,前两年说是遭贼不见了,这会竟会在袁锦心的手里。

她居然还拿出来送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看她这回还能不能嚣张下去,袁锦夕的嘴边勾起了一丝笑意,飞快的往前跑去。

遣走了那丫头,木荷这才敢抬起头来,与袁锦绣交换了一个眼神,她又急急的将头低了下去。

“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别有其他想法,大少爷那里……母亲会替你办妥的!”

袁锦绣压低了声音,装作低声拣丝帕,附在木荷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正在这时,老夫人已经由谢妈妈扶着走了过来,她的院子离二夫人的院子是最近的,因此,第一个赶了过来。

与此同时,二夫人也闻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那边的大夫人和袁相爷也正往这边赶。

老夫人一看木荷手中捧着的那樽佛像,整个人都惊讶的怔住了,而后急忙跑上前将那佛像抱在怀中,仔细的盘查:“这佛像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谢妈妈服侍老夫人多年,自然对这樽佛像是十分熟悉的,她亦吃了一惊,而后看了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木荷一眼,喝道:“大胆奴才,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木荷吓了一跳,连忙求饶道:“老夫人,不关我的事,这佛像是三小姐让我交给二夫人的回礼,前几日,二夫人又送了块上好的香州缎子过去,三小姐便命奴婢把这个交给二夫人,奴婢没有打开过,先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求老夫人饶命啊……”

二夫人听了这话,倒也是十分吃惊,前几日,自己确实是送了块缎子过去。

她也是出于好意,感谢袁锦心对她的提点,因此,没给其他几房送,难道……有人要拿这事做文章了?

那一头大夫人和袁丞相也赶了过来,见到这樽玉佛都十分的吃惊,早前,这樽玉佛可是老夫人的宝贝,老夫人曾许诺,谁若是能给她诞下孙子,便将此物赠与她。

只可惜,最后为她诞下孙子的人竟是外头的一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因此这佛像也就一直留在了她身边。

后来,她又想转送给大夫人,怎赖,大夫人的肚子就是不争气,别说孙子,除了袁锦绣这个孙女,她压根连个蛋都没下出来。

“大胆贱婢,还不快快招来,老夫人的宝贝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袁相爷指着木荷,怒气冲冲的大喝道。

“爹爹,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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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一石二鸟?各凭本事

“爹爹,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清泉般的女声传来,众人只觉得那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随着那声音的到来,袁锦心亦被匆匆来报的如喜丫头请到了现场。

她看了一眼正跪地不起,一脸惊恐的木荷,心中早已明白了七、八分。

既然这丫头硬是要往她的枪口上撞,那么……她再顾念主仆之情,倒显得多余了。

紧跟其后的如喜亦是满脸失望,对木荷的行为已经不抱任何同情,她知道……小姐自有回天之术,这木荷只不过是自寻死路。

昔日里的姐妹情谊,似乎就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了,如喜不比木荷,她是死心蹋地的跟着袁锦心,没有一丝一毫的他想。

而木荷……从一开始便将自己的这个主子看得太轻了,今日,她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你还有脸面来问我,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袁敬之指着地上的木荷,又从老夫人的怀中抱过那樽佛像送到袁锦心的眼前,似乎要让她亲自辨认这东西的出处。

大夫人那火辣辣的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她的胸口起伏得有些厉害,恨不得立即从袁敬之的手中夺过那玉观音,指着袁锦心的脑门喊道:这事就是你所为,不仅如此,你还和二夫人勾结一气,想谋老夫人的家产。

进而对整个袁家觑觎已久,二夫人算计了她一通,还想将她的儿子送去做驸马,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一回,人桩并获,即使她再巧舌如簧,只怕也难脱罪名。

这木荷可是她袁锦心身边的贴身丫头,众人看到表面,只会认为是袁锦心鬼鬼崇崇与二夫人同出一气,再加上前几日刘姨娘的事,让袁敬之一家都颇为窝火。

他亦打心眼中对这位平日里低眉顺目的二夫人起了几分不满。

“爹爹,这玉观音不是老夫人的珍宝么?怎么会在此?”这东西二年前遭窃,在袁府是人所周知的事。

如今,袁敬之手捧玉佛,怒目直视,似乎认定了这事便是她袁锦心所为。

“三妹,你还想抵赖不成?人赃并获,连木荷丫头都说了,这是你给二夫人的回礼!”如黄莺般温婉的声音自那娇盈盈的美人嘴里说出来,众人只觉得春风拂柳,好一阵芳香之气,可信度油然而生。

特别是袁敬之,正因为前几日,他恼羞成怒,赏了自己这位一直捧在手掌心的女儿一巴掌,事后又万分的懊悔,因此,他并没有对袁锦绣的无理多加斥责,反而顺着她的言语,望向袁锦心,势必要她说个所以然出来。

“木荷,你把刚才跟我和四妹说的话再说一遍!”袁锦绣见众人并没有反对,便接着问木荷。

她把袁锦夕也拉在一块,无非是证明给众人看,这事不是她一个人发现的,因此,绝不会她栽赃陷害。

木荷怯怯的看了她一眼,眼角瞟向袁锦心时,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愧疚:“是,奴婢奉三小姐的吩咐将这个盒子交给二夫人,说是回礼,至于里面装着什么奴婢是一点都不清楚,求老爷和夫人为奴婢作主啊!”

这丫头倒是机灵,不仅将话圆得天衣无缝,还给自己找了条生路走。

袁锦心在心中冷笑起来,原本就清清冷冷的面容在这清冷的黄昏越发的显得冷若冰霜,犹如一道冰封千年的符咒,一旦有人触碰,必被那寒气重重包围。

木荷无来由的打了个冷颤,打心底里不安起来。

“木荷,你年芳十七了吧?”袁锦心答非所问,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木荷吓得青白的脸,淡淡的问道。

“回三小姐,奴婢正好十七!”她不知道袁锦心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是本能的道出实情。

老夫人喜得玉观音,却也十分想纠出那幕后的偷盗之人,这物可是袁家的镇宅之宝,她当下便猜测,袁家这些年来家宅不宁,先是二儿子死了,后又是袁锦兰出事,会不会同这玉观音被偷有关。

老夫人虽然不算迷信,但事事联想起来,不免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因此,她更加的憎恨那偷盗之人,恨不得立即把人揪出来,痛打一出,赶出袁家。

“袁锦心,我真想不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等有辱家门的事来,今儿个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要将你赶出家门,你可服气?”

老夫人听了袁锦心那驴头不对马嘴的问话,顿时不耐烦,双眸一瞪,便喝喝的指向袁锦心。

大夫人急忙上前劝阻道:“老夫人,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这玉佛虽然找回来了,却也难免日后不遭贼惦记,若是三小姐今儿个送与了二夫人,岂不就成了二夫人的所有物,哎……这事一时之间也难说得清楚了,老夫人您看……”

你看这二夫人也难脱嫌疑!

这话大夫人好不容易才得以憋住,但这话说出来,谁又不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老夫人凌利的双眼又转投到了二夫人的身上,言语凿凿,道:“二房,你也说说看,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的确,她平日里对二房多有照顾,凡事总是念在那死去的二儿子份上,对她们这一房是宽慰有加,对袁竣峰的所作所为也是多加容忍。

如今,她视为宝贝的那镇宅之宝,却落在她们二人手中,又叫她如何不失望?

“老夫人,这事我确实不知情!”苏氏看了一眼大夫人,而后似平常一般低眉顺目的敛下了双眉,越发的让人觉得她恬静几敛,不容为惧。

越是这样,大夫人看她的眼神便越加的恼火,正是她这副凡事顺从的模样,惹得老夫人尽往她那房靠,自打二房来了之后,她这个大房倒好似凡事都做错了一般。

“老夫人,锦心可以挡保二夫人确不知情,不仅如此,锦心还可以挡保,这事锦心也不知情……”

大夫人的狐狸尾巴总算露了出来,她双眼一挑,身后的如喜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绣工精巧的鸳鸯荷包,淡淡的香气充斥着木荷的口鼻,她惊恐的抬起头来,却见眼前那熟悉的荷包正轻悠的晃动着。

袁锦心秀美的脸蛋上嵌着一对灵动却又睿智的眸子,她只是平静的看着她,看着木荷瞬间惊慌失措的花容月貌。

“这个东西……你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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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倒霉鸟……哇卡卡!

068 这个东西,你可认得?

“这个东西……你可认得?”她和颜悦色,童叟无欺,婉如那纯真的婴儿。

“这……这……”木荷的双眼瞪得滚圆,一张小脸瞬间变得惨白,这个东西,她怎么会不认得……这正是她送与二房少爷袁竣峰的定情之物。

那荷包上还用金线绣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峰字,此时看来,却是如此那般的刺眼。

这东西怎么会在袁锦心的手里,她震惊的同时,眼角的余光飞快的朝袁锦绣瞥了一眼。

“这东西怎么会在我手里?实话告诉你,你送给大哥的东西,都在大姐那里,她一样也没有替你送出去!”

袁锦心微微一笑,将那荷包放至鼻下轻轻的嗅着,里面装着的是木荷平日里采集而来的晒干的花瓣,闻起来疑神静气,似乎是熏衣草香。

“你胡说,袁锦心……你休要污蔑我!”

闻言,袁锦绣脸色大变,立即站了出来,理直气壮的大喊了起来,想凭着一个荷包便将她扯牵进来,门都没有,她可以争辨说那东西是木荷托她的丫头送给二房大少爷的,没有证据谁也赖她不何!

“大姐,你急什么?难不成是心虚不成?”袁锦心上前一步,原本和颜悦色的脸仍旧挂着清浅的笑意,只不过,却在抬眸之时,那双眼睛猛的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戾气,她朝前一步,抵着袁锦绣向前迈,那步子不轻不重,不带半分威协,却教袁锦绣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沿廊的柱子,这才无路可退……

“你胡说……”袁锦绣惊恐的看着她如此可怕的一面,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好像那砧板上的肉,随时都有可能被她切成七、八块……

这个想法,让袁锦绣猛的吃了一惊,后背也凉叟叟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她祼露的肌肤上攀爬探视。

“如喜,把你找到的东西都呈上来,免得大姐说我冤枉了她!”

她死死的看着她,素来清浅的脸上仍旧平淡无波,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从那双风华无限的眸子里,却流露出一股让人畏惧的恨意和快感。

这双眼睛是袁锦绣所不熟悉的眼睛,在那里……没有软弱,没有举棋不定,没有温顺;有的只是一种强烈到让人浑身发麻的锐利,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子正随着她眼中的光芒而一步一步的朝她的心脏逼来,任人看了都该浑身发软,无处遁形……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是如此可怕?

袁锦绣惨白着一张脸,正欲向母亲呼救,却见如喜呈上来一个紫檀木盒,盒子一打开,入眼的先是一些零碎的手帕和饰物之类的。

原本是些不起眼的东西,木荷却惊得瞪圆了双眼,是的……这些东西都是大小姐让她送给大少爷的,有些是最近绣的,有些是三个月前就做好的。

如今……这些东西怎么会在此?她第一个便反应到,是大小姐没有将她的东西送出去,反而利用她对大少爷的爱慕之心,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这错误她已经犯下了,即使三小姐肯原谅她,那老爷呢?老夫人呢?

她悔得眼泪直流,当初若不是自己欺瞒三小姐,听信大小姐的一面之辞,如今又怎会落如此地步。

“木荷,你可认得这些东西?只可惜了你的一番心血,却是被人丢弃在了后山,真是可惜了……”

袁锦心啧啧摇头,双眼却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已经泪流满面的木荷。

早在三个月前,她便让人将上了她,木荷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早已在袁锦心的掌控之中,从而将那幕后的黑手死死的揪了出来,看这一回,她们还有谁能逃得掉。

木荷见自己已经无言反驳了,她突然朝袁锦心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跪着爬到了她的裙底:“三小姐,奴婢错了,奴婢想攀上枝头做凤凰,是奴婢异想天开了,大小姐答应奴婢,只要奴婢为她办成这件事,便央大夫人去和二夫人说情,将我收入房中……从此也就不用再侍候人了,是奴婢太过天真,是奴婢太过妄想了,求三小姐看在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奴婢一条生路吧!”

“胡说,大胆奴才,竟敢口出狂言,颠倒是非,你是三妹的丫头,谁知你是不是串通了三妹,合谋来算计我?”

袁锦绣急忙喝斥道,她这话早在心中演练了千百回。

这一招虽算不得高明,但是,确实,木荷是袁锦心的丫头,她们主仆二人演戏来害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夫人的眉心微微拧了一下,而后颇为赞同的站了出来,喝道:“大胆奴才,你快些交待,你是受何人指使,不然……别怪本夫人不客气!”

她从袖子中隐不可见的展露出一个七面铃铛的一角,眼角的凶光一闪,一丝暗谕立即让木荷住了嘴。

原本已经招认的木荷,这会却又颠倒黑白,含着眼泪,重新指认起袁锦心来:“大夫人饶命,木荷刚才那席话只不过是三小姐授意所言,三小姐刚才交待,若是被人查了出来,就指证大小姐,奴婢……奴婢万不得已啊!”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虫,不敢再直视袁锦心的双眼。

大夫人刚才那一举,袁锦心早就看在眼里,大夫人分明就是拿住了木荷的软助,以她家人的性命相要挟,但木荷却也不值得同情,若是她能安守本份的侍候在自己身边,今日又何偿会落如此下场。

老夫人和袁相爷都眉目不善的看了过来,这场戏本以为即将落下帷幕之时,却见一名俊美的少年男子与另一名英挺魁梧的少年男子并肩而来。

正是小少爷袁竣廷与北亲王慕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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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娃纸们,今天既是元宵节又是情人节,祝娃子们节日快乐,心想事成!

069 做牛做马报答您(二更)

好些日子不见,慕容寒倒是清减了一些,只不过那棱角分明的面容却越发的显得刚毅不阿。

“木荷丫头,你若是再不悔改,本少爷也帮不了你了!”袁竣廷往后一瞧,府中的刘总管立即将手中的东西朝木荷的脸上掷了过去。

定眼一看,竟是一叠数目不小的银票,不仅如此,还有袁锦绣写给她的信件。

这样一来,真相便大白于前了。

袁锦绣花容失色,惊叫一声,急忙想跑过去拾那些信件,进而撕毁,却被慕容寒抢先一步拾起,交到老夫人和袁相爷的手里。

“你……你这个死丫头,这些信我不是让你烧了么?”她恶狠狠的冲木荷吼去。

木荷是识字的丫头,自小便与袁锦心伴读,袁锦绣本来也是出于防范,不想过多与她交往,以免过早的暴露了她的计谋,她每一回都吩咐身边送信的人,让木荷看完后务必烧毁。

却不想,这丫头竟给她留了一手。

“锦绣!”老夫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被袁相爷捧在手心,宝贝得跟心肝似的女儿,竟会偷她的镇宅之宝,进而栽赃嫁祸,闹得家宅不宁,人心惶惶。

不仅如此,她还想害二房夫人,挑唆她与自己不和。

她的一张脸气得青白一片,也顾不得此时有外人在场,上前就狠狠的甩了袁锦绣一个巴掌:“你个孽仗……真是太叫我失望了,今日这事,若不是你三妹机灵,你是不是就要将她赶出家门,又或是将二房母子赶出府门?你的心好毒啊!”

袁锦绣被老夫人一巴掌翩得摔倒在地,莫看她年纪大了,力气却不小。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美眸早已被仇恨熏染得通红,从那里流着不甘的泪水。

“老夫人息怒,锦绣也是一时糊涂,锦绣这孩子从小就心地善良,宽容大度,若不是被逼急了,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来,老夫人……我求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锦绣这一回吧,她毕竟是我们袁家的长女啊!”大夫人急忙去扶女儿,胸口也气得起伏不定,却又心疼自己的女儿。

这几日,出了太多乱子,却都是对她们母女不利的。

她不得低眉顺目的朝老夫人跪下了,因为大夫人知道,要是自己再不伏低作小的话,锦绣有可能会被老夫人一怒之下而赶出家门,或是遣送到远亲家中去。

“母亲,话不可以这么说,这玉佛可是二年前被盗的,二年的时间,您说是一时糊涂?有谁信呢?”袁锦心抓住大夫人话中的漏洞继而落井下石。

果然,老夫人脸色大变,连看大夫人的眼神都带着同几许厌恶和仇恨。

正想说什么,大夫人却转而跪爬到袁锦心的脚下,痛呼道:“锦心,这事是你大姐的错,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一回吧,我给你磕头,给你认错,还不行吗?”

说罢,大夫人便要朝袁锦心磕头,却被袁相爷一口喝斥住了:“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外人见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你还怎么做这一家之母,简直是不可理喻!”

北亲王慕容寒无非就是袁相爷嘴里的外人,也确实,这等丑事,让别人看了笑话去,袁相爷的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

老夫人也明白他的意思,立即挥手道:“都散了吧,锦绣回去将女德女训抄一百遍,交由谢妈妈查阅,至于这木荷丫头……交由宗人府严加审问!”

“不要啊,老夫人……不要啊,木荷知错!老夫人饶命啊,三小姐,救我……”木荷被两外仆妇架着,她大力的挣扎着,她可不想去那种地方,据说……女人进了那种地方非被人折磨得脱一层皮不可。

更何况是她这种胆敢不孝不忠的大户丫头,有着几分姿容,更会惨不忍睹。文人小说下载

袁锦心微微叹了一口气,行至木荷的跟前道:“你放心,你父母不会有事的!”

说罢,她拂袖便走,木荷呆呆一怔,而后声嘶力竭的大喊了起来:“三小姐……我对不起你,来世我木荷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老夫人捂着胸口回了福安院,袁丞相也气得头痛胸闷,唤了府里的沈大夫过来诊治,大夫人扶着泣不成声的袁锦绣回了院子。

二房这时才走过来冲袁锦心微微一福,道:“谢谢三小姐,今日若不是你,恐怕峰儿的前途就断送了!”

是的,前几日,她才抓了大夫人的把柄,相爷还答应会给竣峰一个附马的头衔,若是今日这事一闹,皇家自然是容不得这种伤风败俗的男人娶公主的。

不仅如此,自己也会受牵连,老夫人的庇护不再,她在这府中就更加难立足了。

“不必谢,我不是有心帮你!”她直言相对,这事,她确实没有为二夫人打算的意思,只不过,二夫人恰巧与她站成了一线,得了便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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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节,应曰曰娃纸的要求,奉上二更,祝所有一路支持锦心的娃纸都……嫁值千金!哈哈!

070 你可满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一招不动声色,以静制动!三小姐果然聪慧过人,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待众人都走远了,慕容寒这才上前一步,俊朗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方才,他一进府,便瞧见袁竣廷带着府里的管家风急火燎的搜查着什么,他自然知道定是府中后院里又起了风波。

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在皇帝的后院里,这些琐事也是不断的。

只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事定又是和袁锦心扯上了关系,能让袁竣廷心急的事,除了袁锦心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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