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惑乱天下又何妨-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底是犯了什么法?”有人寻问。

一个矮小的身体,向这边靠了靠,众人看去,见是一个小男孩(此人正是乔妆后的陈美丽),也就没有多加理会继续自己的谈话。

一人向周围看了看,小心的拉着问话的人靠近自己,轻声的说:“浙江乌程(今吴兴)南浔镇富户庄廷鑨,因病眼盲,想学习历史上同为盲人的左丘明,著写一部史书。便去买得明朝天启大学士朱国祯的明史遗稿,延揽江南一带有志于纂修明史的才子加以编辑。书中仍奉尊明朝年号,不承认清朝的正统,还提到了明末建州女真的事,并增补明末崇祯一朝事,直呼努尔哈赤为“奴酋”、清兵为“建夷”,全都是清朝所忌讳的。该书定名为《明书》。”

“什么。”询问的老者大惊:“这不是告反嘛,可是关李家什么事!”

说话的中年了又看了看四周:“请李令皙作的序,经吴之荣告的发。”

陈美丽用力的咬了咬唇,‘吴之荣’!

原来自己居然是历史上有名的‘明史案’的幸存者。

更让自已吃惊的是,自己的‘敌人’,是中国历史上最为成功的皇帝——康熙。

自己虽不是史学家,受电视剧的感染也略有耳闻。

仰望苍天,她只不过是尘世中一弱小的生命,如何能与历史洪流抗衡。

“走开、走开,闲杂人等不准在此聚众。”

一队官兵,手握大刀,拨开人群,走到李府门前,在大门上粘上了两根封条。

“今日午时,所有被羁押的犯人,将押往杭州虎林军营,等候处置。”

街道四周都是来看热闹的看客,陈美丽远远的看着囚车,缓缓的向这边使来。

“哥哥。”

眼看李礽焘在最后一辆囚车内,和一帮年轻的关在一起。

陈美丽痛恨自己的矮小无能,费力的奔跑着,用尽所有的力气呼唤。

李礽焘两眼无神的看着囚车下方,地在慢慢的后退着。头发零乱,衣襟半开,毫无平时的秀气。

陈美丽拼命的喊着,李礽焘的身体动了动,眼随后四处搜寻。

最后盯着陈美丽的方向,激动的一把抓住囚车的木栏杆。用力的甩动着脑袋,泪水直流。

陈美丽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在这样的时候,在他的心里,最担心的依旧自己这位,对他来说并无血源的妹妹。

后颈传来一阵麻痛,陈美丽意识到自己遭到偷袭的时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倒的同时,陈美丽的心里大喊:不知是哪个缺德鬼,身为一个穿越者,自己都这么惨了,还要来雪上加点霜。

倒霉的她

“TMD,到底是哪个WB,出来、出来、出来。”

陈美丽睁开眼睛的第一秒,就把这段在脑海回荡无数便的话,一股脑的全扔了出来。

拜托,她之前是很司文,是有点小悲观,但那不代表她不会生气,不会发火,不会骂人好不好。

在那样的场合,那样依依惜别的时刻,哪个不识趣的家伙居然给自己当头一棒,有没有点同情心的说。

喊的嗓子都痛了,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间非常女性化的房里,而更让她生气的是,这房里除了自己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原来,自己刚才发一顿火,纯属是在浪费自己的表情。

舔了舔嘴唇,有点口渴。

慢慢的从床上爬起,后脑根还有点微微作痛,伸手一摸,居然缠着绷带,不会是出血了吧。

随手倒了一杯开水,一口拿下,觉得不过瘾,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嘴就是‘咕咚’一阵。

想到自己穿越至今,刚来的那天是个小乞丐。好不容易找到个好人家,对自己也好,谁知被抄了。

别人穿越,随便一穿就是个美女。要不丑的无人能比,生活过的有滋有味,自己可好,水生那个火热啊。

这么小不点的身子,还能做什么!别人是美男左拥右抱,还想着回去。

自己抱着必死的心,这么诚恳的想在这边生活,为什么老天就这么不公平呢!

不想还好,越越想越悲“咕咚、咕咚”就当这是苦水喝了再说。

“嗯哼、、、”一道男音从身后响起。

“嗯哼、嗯哼、、”

陈美丽心下一惊,一口凉水来不急吞咽,生生的把自己给呛了。

猛转身,两股水柱从鼻子里喷射而出。

“嗯哼、嗯哼、、”陈美丽猛咳一阵。

“你是在表演特技,还是把自己当鱼养?哈哈、、、”来人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

陈美丽满脸通红,猛抬头,想要看清楚到底是哪个没有功德心的人,把他的快乐建筑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谁知这一抬头,陈美丽的脸更红了,嘴生生的张在那。

陈美丽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色的女人。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具体的说是男孩,真的有让人犯错误的资本。

异外的收获

陈美丽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色的女人。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具体的说是男孩,真的有让人犯错误的资本。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是你把我弄到这的!”

那人点了点头:“不应该说‘弄’,这个字眼多伤感情啊。”

“感情?”陈美丽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对方。

直看得,男子尴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确认并未有何不妥之外。

“不用看了,你很帅。”陈美丽肯定道:“只是说到感情,咱两认识?”

陈美丽见识过古代小孩的认真劲,她的哥哥李礽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想当初,他那句‘男妇授受不清’真的吓了自己一跳。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孩,似乎是个例外,这样眼光直视着一个女子。

虽然自己目前来说冲其量只是个小姑娘,但也不是这个年代人常礼之中的。

“是个伶俐的丫头,难怪李兄挂在心上。”

李兄?陈美丽一把上前,捉住对方的手,莫非他所指的是:“哥哥?”

男孩脸颊微红,试着想抽回自己的双手,无奈对方太过激动,握的死紧,最终放弃动作,看着陈美丽。

看出他的羞色,陈美丽眼珠迅速的转了转。对于那一棒之仇,陈美丽顿时有了主意。

一把甩开他的手,在他愣神间迅速的搂住他的腰,只手握住他脑后的辨子用力的一扯。

“啊!”男子吃痛微喊。

他发誓,这丫头肯定是顾意的,但当他恶狠狠的瞪着双桃花眼,对上的确是一双满含泪水的双眸。

那双眸子温柔又及其无辜,自己方才对她的设想,简直是一种罪恶

“你指的是我的哥哥吗?你认识他?”

陈美丽努力忍住笑,一脸的楚楚可怜,看到他眼眶微红,她当然知道自己那一下,会有多痛,那可是她的必杀技。

是啊,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误解她呢,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

“嗯,我与你哥是认识多年的好兄弟,是他料到你会出现在囚车附近,让我把你拦下的。”

恨,‘拦下’那用和着把我打晕吗。陈美丽生气的在心里大吼,打晕就算了,就不能轻点,搞的人家现在后面都痛。

“你和哥哥见过,那为何不把他救出来!”

看来自己刚才那下是轻了,陈美丽皱眉。

男子身体明显的一颤,不就是个小丫头嘛,自己干嘛这么紧张。

男子试图安慰自己。

但是方才,自己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银光一闪,感觉到一瞬的杀气。

他是个吃软饭的?

男子试图安慰自己。

但是方才,自己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银光一闪,感觉到一瞬的杀气。

“王公子、、”

一声超嗲的女声,陈美丽心里一阵恶寒,两人未及反应,那女人已推门而入。

三人就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足有半分多的时间。

陈美丽清楚的看到,这女子脸上,由红转白,由白转黑,再由黑转红,明显的变化。

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一把推开怀中的男孩。

“男女授受不清,你抱我这么紧干嘛!”陈美丽用力的拍拍身上的衣服。

男子顿时一脸黑线。

进来的女子将头慢慢的转向男孩,眼圈微红,张了张嘴说不尽的委屈。

“楚楚,你看、、、”男子试图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还是个孩子。”

陈美丽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只见女子缓缓的低下了头,嘴角微扬:“公子我信你。”

陈美丽吃惊的看向那女子,古代的女人也太没志气了吧,要是在现代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事,先不管谁对谁错,准先来一嘴巴子。

真是枉费了自己对她的期待。

“嗯。”男孩点头上前:“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吗?”

那个叫楚楚的,双眼紧盯着放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用力的点着头。

陈美丽纠结的摸着自己的额头,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男人就这么点动作,看她的表情,感动的都快骂出来了,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同样身为一个女人,陈美丽简直无语。

再见那女人从怀里摸出一个包袱,一层层的打开。

男孩开心的从她手中拿过是终出现的那一叠纸制品,塞入自己的怀里。

陈美丽双眼微突,伸手摸了把自己腰间的袋子。

还好,哥哥给的还在。

眼神转为鄙视的瞪着这个男人,心里不停的呸、呸、呸、呸、呸、、、

真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是个吃软饭的料。

瞧,她刚才看见了什么——银票。

那男人藏入怀里的,正是这个女人给的银票。

真不知道,哥哥怎么会认识这种家伙,整一个小白脸,靠脸吃饭。

今天真是大开眼了,古人也有傍大款的!!

传说中的妓院

“怡情院”内

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

陈美丽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咳着瓜子眼瞅着台上的女子。

想不到自己尽然身处的,就是传说中的妓院。想不到那个叫王福全的,开放到将自己安置在妓院。

难怪醒来时觉得房间那么的女性化,难怪处处漂香。

原本还奇怪,古人夜生活的丰富,怎么大半夜都不睡觉。无奈房门被锁,不能一探究竟。

但当陈美丽得知这里是青楼,得知眼前的白衣女子,就是传说中的花魁的时候,陈美丽激动的一把拉过楚楚,眼眶微红。

直看的楚楚头皮发麻,心想这丫头不会是失心疯吧。

王福全更是一脸黑线,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眼前这个行为失常,又笑又跳的丫头,真的是李兄口中那个,乖巧听话,知书达理的妹妹!

“嘘”

用力的吹了一声口哨,陈美丽用力的向台上扔出一把碎银。

除了音较差点,陈美丽对那一舞可是相当的满意,心想与时下流行的‘螳螂跳’相比,这舞简单可以称为国宝级的。

台下看客见此景,纷纷效仿,碎银如闪光的冰雹,向台上飞去。

楚楚先是一愣,随后抱头傻笑。

老鸨更是乐的花枝乱颤。

“爷、、”仆人看了眼陈美丽,向来人鞠躬预报。

王福全刚进门,就见此情景,一脸哭笑不得。

多日来的接触,他早已见怪不怪,原先对女子的认识,也被一一推翻。

双眼微眯,向仆人摆了摆手,瞅了眼陈美丽。

好奇如此娇小的身体下,居住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灵魂!

感受到他人的注视,陈美丽回头,见来者,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继续欣赏美景,对于吃软饭的男人,还敬而远之的比较好。

王福全的又唇微抿。

“爷?”仆人询问。

王福全,摆了摆手。

“随她去吧,能这么自在开心,未常不是件好事。”

仆人点头离去。

离歌1

“这是要去哪?”陈美丽一脸好奇。

“去见李兄。”

“哥哥!”陈美丽一脸惊喜。

自己到这里这么些日子,一直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无奈王福全这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机会少之又少,没想道今儿个他道是自己主动说起,陈美丽的心中大喜。

“你把我哥也救出来了吗?”

王福全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神情严肃:“我拖了很多关系李兄十六岁,法司命他减供一岁,得免死充军。谁知李兄不肯,一并处罪。”

陈美丽一把握紧拳头,“什么!”哥哥怎么会这么傻,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

“今天就是他们受刑的日子。”王福全的脸上难掩悲痛:“我是领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什么、、”

陈美丽猛的起身,忘记自己是在马车内,一头撞上了顶蓬。

不去理会头顶的疼痛,“救他,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这些日子来,她感觉得出他身份的不一般。

进进出出都有一大帮子人围着的他,肯定有办法救出李礽焘,陈美丽将所有的希望都投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期待着他的点头。

弼教坊广场上,人山人海。

“听说,董二酉已死,尸体被从棺材中挖出,肢解成36块,子董与沂,也被诛杀。湖州府学教授赵君宋本是告发者之一,亦以“私藏逆书久不上缴”罪名被处斩。”

“可不是,告发者吴之荣得到庄允城、朱佑明两家大量财产。这小子造孽啊!”

“此案先后因此狱牵连千余人,光今天共七十余人、、、”

人们纷纷的讨论着,陈美丽真希望自己现在是一个瞎子,是聋子,可以不去管,不去看。

心不随思想,用力的拔着人群,想要上前。想到这会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哥哥。

这满满的人海,吵闹的场面,如热浪,一浪一浪,排山倒海的向她袭来,陈美丽知道,自己必须挺住。

“可怜啊,可怜李令皙的妻子徐氏因接受不了事实,昨夜吞金自尽了。”

陈美丽猛的转头,是谁,这是谁说的话。

“娘、、、”

顾不得泪水,那个曾今说要把自己打扮的最漂亮的妇人,陈美丽觉得自己全身发软,摇摇欲坠。

“美丽、、”

王福全推开众人,一步上前扶住陈美丽的身体。

后悔自己的决定,那个天真乐观的陈美丽,王福全感觉自己现在,仿佛正在犯罪。

“走开!”

以后我就是你哥

人被一批批的领上台,蒯子手手中的刀一次又一次的扬起,人们纷纷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要看,不要看了、、”

王福全用力的将手盖住陈美丽的眼,让她看这些,并非他的本意。

局面出忽他的意料,他的双眼用力的瞪向一边的仆役。

陈美丽的身体晃了晃,一口甘甜冲上咽喉,人直直的向后倒去。

脑海中出现母亲临终前的样子,她的脸和李礽焘、李令皙、和那些有过一面之源的李家的亲人们一次次的重叠。

人命啊,尽渺小的如同蝼蚁。

“美丽,美丽、、、”闭上眼的那刻,耳闻那一声声的呼唤。

陈美丽不知道,自己来到这个她所不熟悉的国度,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王福全用力的摇晃着这具娇小的身体,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必竟她还只是个孩子,无辜的对自己的处境毫无所知。

“爷、、”

仆役一脸胆心的看着王福全,目地达到,不应该高兴才对?

陈美丽默默的闭着双眼,她知道自己身在马车内,早在一天前她便已经醒了。

微弱的呼吸声音,陈美丽知道是他。

这些日子来,王福全始终不离自己左右。

陈美丽知道,他并没有做错什么,自己不该过于强求。

但是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告诉她,自己是恨他的。

从未有过的痛恨,宁愿他不存在,也不愿意睁眼看他一眼。

“汗”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王福全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明显的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敌意。

“美丽,喝口水吧,你这样是不行的。”

楚楚担忧的看着一动不动的陈美丽,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王福全一把抢过楚楚手中的杯,一只手捏住陈美丽的下巴,试图灌进去。

陈美丽死死的咬住了唇,水从唇边流下。

楚楚看着陈美丽在王福全泛白手指下的面颊,明白,他是真的生气了。

“拿来!”

楚楚怕怕的递上另一只茶杯,眼见王福全头一仰。

唇上一阵温软,一股温热进入口中。陈美丽蓦地睁开眼,王福全那张英挺俊美的脸孔在她的眼前放大。他细眼微眯,一脸怒气。

陡然间陈美丽发现自己对他完全的不熟悉,不了解。

“你……你你……”

“愿意开口了!”他轻声吐气,身体一横倒在身侧。

“以后我就是你哥,你归我管。”

刹那间,因为他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暖暖的、酸酸的情愫,情感在这一刻竟像是完全不由自己掌控,眼泪夺眶而出。

他是什么人

“爷!”

“出了什么事?”王福全掀帘出了马车。

陈美丽透过帘缝,向外看去。

见一队骑兵下马,王福全过去,便远远的跪下。

王福全忙抬手示意他们起来,回头看了马车一眼。

“楚楚姐姐,认识王公子很久了吧?”陈美丽忙坐回原处。

楚楚低头:“认识?只是凭水相逢。”

“那你之前给他银票?”莫非自己想错了?

楚楚淡淡一笑:“那是王公子让我替他换的,说是这样比较方便携带。”

陈美丽刚想再问些什么,帘子被猛的自外掀起,王福全一甩手中的卷轴,满脸青色。

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祥云瑞鹤,富丽堂皇。

陈美丽仔细一看,尽然是良玉为轴。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圣旨,如果是,那么眼前的这个人,绝非是范范之倍。

“公子,是否出了什么事情。”楚楚抬首。

“不埋二位。”王福全看了车内的二人一眼,低头道:“家母病逝,招我速回。”

陈美丽见王福全一脸的哀伤,不像是假的。

细想来自己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再看了看那轴,不明白这二者之间有何必然的联系,方才还有说有笑,为何?

楚楚则是一脸的同情。

快马加鞭,陈美丽思绪万千,眼前的人过于神秘,这份神秘令她不安。

“王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陈美丽询问。

“京城。”

“王大哥既然身有要事,不如就在此地将我放下吧。”

王福全看着陈美丽:“李兄将你托付于我,我定当尽力。”

“、、、”

“不用担心,我会将一切安排妥当。”王福全似承诺又似安慰。

陈美丽看了看肩上的手,又看了看王福全的脸。

“美丽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就听王公子的吧。”

“、、、”

“京城可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的,好玩的地方肯定少不了、、、”

楚楚看了眼王福全,继续介绍。

“嗯。”

美丽深深的叹了口气,还能说什么,遇上一个没大脑的花痴女。

眼盯着王福全的侧脸,如此美丽的皮囊,高深莫测,他究竟是谁。

‘王福全’鬼才相信这是他的真名。

似感受到陈美丽的目光,王福全回头微笑。

陈美丽暗讶低头。

偶遇

飞流望不极,缥缈挂长川。天际银河落,峰头玉井连。波声回太液,云气引甘泉。更上遗宫顶,千林起夕烟。王英咏玉泉诗:山下泉流似玉虹,清怜不与众泉同。地连琼岛瀛洲近,源与蓬莱翠水通。出润晓光斜映月,入潮春浪细含风。迢迢终见归沧海,万物皆资润泽功。

整整半个月,王福全由如人间蒸发。

此处离王福全于西郊玉泉山下的别院不远,陈美喜欢这里是因为它的静,人烟稀少。

尽日来太多的变数,原本乐观的天性也被掩埋。

在如此的美景中,如真能集日月的精华,陈美丽觉得没有比这更适合的了。

身体成大字,蓝蓝的天,白白的去,淡淡的花草香。耳旁是淡淡的流水声音,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一滴泪从眼角缓缓落下,陈美丽闭眼,深深的呼吸着林间的空气。

“姑娘年纪轻轻,何是泪纵横。”

一道声音自顶上传来,陈美丽皱眉,侧身,为什么总有讨厌的人,打扰别人的清静。

“容若,莫要惊扰。”另一道声音从左边传来。

陈美丽猛的起身,眼睛直盯着眼前的男子。

只见一张笑脸,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特别是他的眼晴,此时正闪着钻石般的光茫,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容若?”陈美丽淡淡的出口。

记已中,有那么一个人,也叫容若。

纳兰性德(1655-1685),满族人,字容若,号楞伽山人,是清代最为著名的词人之一。

清代,现在不正是清代吗?

“你是?纳兰性德?”陈美丽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眼前的人难道是自己最喜欢的著名文学家、词人纳兰性德?

对方先是一愣,随后淡淡一笑:“本人纳兰成德,并非姑娘所指。”

陈美丽上前一步,用力的握住那人伸在半空的手,天啊,真的是纳兰本人。

纳兰性德原名纳兰成德,为避当时太子”保成“的名讳,改名纳兰性德。

纳兰成德脸红的抽回自己的手,这姑娘的举动似乎过于率直。

意识到自己出格的举动,陈美丽脸微赤,想到自己刚才念的词与所说的话,不知道算不算泄露天机。

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里还是不免怀疑,眼前的小男孩真的是那个大词人!

偶遇2

“纳兰啊,纳兰。想不到你也有仰慕者。”

陈美丽回头,心想是不是古代的男人都那么帅。

这人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哀伤,帅气中又带着一抹犀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霸气十足。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个危险品,要远离。

细看下,陈美丽又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就像、、、

对了,像王福全。

此地不正是王福全的别院,那么这个人定是和他有关。

“无礼的家伙。”

陈美丽藐视他,她才不管他有多复杂,这样说她的纳兰就不成。

“大胆,不得无礼。”

谁知纳兰成德一步上前,阻在陈美丽与来人之间,神情严肃。

陈美丽委屈嘟唇,眼露无辜,一脸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来人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乌发蝉鬓、眉如墨画、明眸扑扇,朱唇不点自红、皓齿,两眉间淡淡一点朱纱痣,更显精灵。

心中大喜,那心思尽现的神情,与当下那些做作的女子,直是天差地别,好一个性格直爽的女子。

“姑娘贵姓。”那人面露喜色的总。

陈美丽刚想训他,抬头只见纳兰一脸严肃,只得低头,叹了口气。

“问别人的时候,好像先要自我介绍的吧。”语气里满是不甘。

那人先是一愣,唇微扯,笑自露,眼盯着陈美丽低下的头,淡淡道:“王叶。”

陈美丽簇眉:“你也姓王。”心想果然和王福全是一伙的。

纳兰成德皱眉,扯了扯陈美丽的角服,状示暗示着什么。

“噢!还有什么人姓‘王’”那人道是一脸好奇。

“王福全,王大哥啊!”陈美丽脱口而出。

那人神情一憎“王、福、全。”

“哈哈哈,王福全”随后大笑。

陈美丽警惕退后了一步,心想,这人不是有毛病吧,这也能笑的出来。

自己还是先走一步吧,心想间,身体已迅速转过,却不料被人拦下。

“姓名?”纳兰成德看了眼身后的男子,又看着陈美丽。

“张三”陈美丽出口。

纳兰成德愣神间,迅速从他身侧窜过,得意的回头一笑。

“要不李四也成。”说完迅速向别院跑去。

纳兰成德上前两步,正要赶去。

“不用了。”只见那人眼瞅着陈美丽离去的背影,眼露笑容。

“皇上?”纳兰成德不明白。

“王福全,福、全啊!”那了用扇子敲了敲纳兰成德的肩。

一语惊醒,纳兰成德鞠躬:“皇上,明见啊。”

“在外面就不要这么个称呼了,记得,是王叶,哈哈、、、”说完又是一阵笑。

纳兰成德见眼前人大乐,心中欣慰,当下,能见到皇上哪此一笑,实属难得啊。



“小姐,您可回来了,爷在里面等您半天了呢。”

方进门,仆役急忙传话。

“爷?”陈美丽淡笑:“王大哥回来啦。”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往这冒。

陈美丽向内走去,‘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里面那位可是自己现在的金主,得罪不起的了。

要是一个不高兴,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自己上哪找地去。

心想间,进了内厅,陈美丽一眼就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王大哥!”

“美丽啊,你可回来了,王公子在这等了你老半天了呢。”楚楚赶忙迎上。

“没事就好。”王福全道是一脸的平静:“以后出去,记得让人跟着,有什么事也好搭把手。”

陈美丽细看王福全,见他面容憔悴,一身的风尘,想来是刚进门就到自己这边来了,心里颇为感动。

“王大哥,您的家事处理的还好吧。”

陈美丽话刚出口,抬眼见楚楚猛向自己眨眼暗示。

陈美丽不明所以,看了看王福全,又向楚楚,知道定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王公子,我去准备饭菜。”楚楚看了眼陈美丽:“美丽要不一起?”

陈美丽明白楚楚的意思,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嘛,这点自己还是明白的。

“楚楚,你去吧,美丽刚回来。”王福全一语打断。

陈美丽伸出的腿停在了半空,向楚楚吐了吐舌。

楚楚回声,走了出去。

“定是我刚才的情绪,吓到楚楚姑娘了。”王福全道。

“、、、”

“方才回来,见你不在,还以为出事了,训斥了奴才们两句,现已无事了。”

“噢,”陈美丽坐于桌前。

“可怜吾弟8岁丧父,10岁又丧母。母亲重病时“朝夕虔侍,亲尝汤药,目不交睫,衣不解带”;母亲病故后,又昼夜守灵,水米不进,哀哭不停。”

陈美丽暗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眼前这个铁真真大男孩,也有曲袖抹泪的一面。

“人常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又有几个做儿女的,不愿常欢膝下。

王福全颔首。

来客

康熙二年(1663年癸卯)五月诏天下钱粮统归户部,部寺应用,俱向户部领取,著为令。为慈和皇太后上尊谥孝康熙慈和庄懿恭惠崇天育圣皇后。奉移世祖梓宫往孝陵,奉安地宫。

康熙二年(1663年癸卯)六月葬世祖章皇帝于孝陵,孝康皇后、端敬皇后与之合葬。

陈美丽摇头,又一个可怜的孩子成了孤儿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