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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妖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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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时澜很想知道她接下来的想法是什么。孩子的出生必然是伴随着她的死亡,她死后,孩子怎么办?
“……请帮我将他送到中岳安家,或者洛阳白家就可以了。”既然做好了死的准备,她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做一个孤儿在外流浪。安家是孩子父亲的本家,不管如何他还是安凛策的孩子,他的祖父祖母不至于会亏待了他。她有恩于白家,连越又是她亲手养大的,她留下的孩子就算到了白家也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你想我怎么做?”
连筠拿起了放在地上的一把刀,给她,“我知道,可能我的修为和我的丹药不足以让你做这么多,你若不愿意我就放你出阵法,我继续再等待下一个人的到来。若是你答应,我将我所有的一切馈赠与你,只求你将我的孩子送至我制定的地方。”
时澜看着她递来的刀子,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做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隔开她的腹部取出她腹中的孩子,这样对于外人看来无疑是很残忍的一件事。但对于一个想要让自己孩子继续生存下来的母亲而已,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她不了解连筠的为人如何,但此时此刻她是明白她的心意的。这就是一个母亲最伟大的地方,是没有做母亲的人不懂的。
时澜无奈的对上连筠的眼眸,叹了口气,“你受了什么伤,为何要到这步田地。”她最弄不明白的是,即便是真的受了严重的伤,她完全有机会跟安凛策说,甚至前不久他们才见过不是吗?为何什么都没说。
连筠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些,笑得无奈。
“你跟我说,我想办法救你。”时澜说。
连筠感觉到对方的关心之意,笑着摇头,“没用了,刀已经没入我的心脏,我自己就是炼丹师,我知道我已无药可救。”
“你不是受伤?”时澜为之一震。
“我神识受损严重,伤势无法康复,再加上……不提也罢,你可愿意答应帮我?”连筠问道,眼前这个女人,相信她会帮助她把孩子安顿好的。不知为何,连筠就是打心底的信任她。
神识受损了吗?时澜记得安凛策当时是说她是遭到了反噬,问题不大,怎么神识会严重受损呢?
她的手落在连筠的手腕上的脉搏上,可惜此时的连筠为魂体,根本摸不到什么。
“告诉你发生了什么,我会想办法救你和孩子。”
连筠疑惑的看着她。
时澜笑道:“我叫时澜,是安凛策的母亲。”
连筠顿时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时澜。……安凛策的,母亲?
和刚才的笑容不同,错愣住的连筠更让时澜心疼,她叹着气,摸着她的头说:“策儿那孩子自知道你失踪之后一直在寻找你,找了两个月才在子远山的这里发现你的身影。连筠,告诉我,你为何会到这步田地,非得要把自己逼上绝路不可?既然心疼孩子,希望他可以活下来,为何当初来到澜川大陆不来找我和他父亲?”
兴许是时澜的目光过于温和,感觉就像是母亲的低喃一样,温暖直达全身。连筠不自觉眼眶就红了下来,“我……”
“慢慢说。”
“我不是不想去找你们……当时我并不知道有了孩子,也不敢冒然前往,便去了子远山寻听说可以医治我伤情的药物。孩子四个多月,胎动的时候我才知道……”连筠没有哭,只是说话的音调里,带满了忧伤。
时澜心沉甸甸的,怎么会直到孩子胎动才会得知自己怀孕?她要是安游慕的性格她到不新奇,可心思如此细腻的连筠,不可能会有这样的错误!
“你的伤怎么回事?慕儿说你在子远山和策儿撞面,为何什么都没跟他说。”时澜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连筠若是自己一个人,可以说她发脾气不想理会安凛策。可她明知自己有生命危险,危机到她腹中的孩子,作为母亲,她此时都做出了牺牲自己保全孩子的事,当时只是开一道口而已,为何没有说?时澜隐隐觉得,不是连筠不想说,而是……根本不能说?!
果然,连筠的话,印证了时澜的猜测。
“我没办法说,看到他时,甚至连话说都没办法说。就好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连筠说,叶璃的蛊术霸道,中蛊的时间越长不仅仅只是消耗了她的生命,还有面对安凛策的能力。
“你为什么会这样?”见连筠欲言又止的神情,时澜表情也严肃起来,“你必须如实跟我说我才能想办法保住你们。”
连筠笑了一笑,“我现在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要不是为了保住孩子,我只怕早就不在了。……我除了身上有伤,神识受损之外,还被下了蛊术。”
蛊术一词落入时澜耳中显得那么敏感!
连筠是知道她会蛊术的,也不再满了,“是叶璃下的。她趁我雷劫之时,下了锥心锁。不能动情,不能动怒,必须收敛所有的外在情感。也让我迟了发现孩子的存在,也再无法对人说我受了蛊术。”
“锥心锁?!”时澜心里顿然就燃起了怒火,连筠开始说叶璃这个名字时她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但很快就想起来了。当年她捡了一个女婴,发现那孩子灵根不好,想到捡到她也是缘分,便将一本简单的蛊术给了她。
时澜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将蛊术用到了自己儿媳身上!
这对她而言,不仅是奇耻大辱,更窝火得厉害!锥心锁的厉害,她作为世上最了解蛊术的人还能不清楚嘛?叶璃竟然对连筠下了锥心锁这样恶毒的蛊术,她该是多恨她!
“……你当时找鎏金花也是想解锥心锁?”时澜问道。
连筠点头,“当时安凛策身上就有一朵鎏金花,我是知道的。后来,被叶璃要走了……”而后她再度找到一颗,也被安凛策再度拿走。
说没有委屈,连筠自己都不想承认。她和安凛策很少闹别扭吵架,没想到一吵架,竟然就成了这样的一种的结果。连筠自己,也不知道该去怪谁。
时澜心里更气了,她说:“鎏金花根本无法解锥心锁这蛊术!”
连筠一愣。
“她不过是一知半解,恐怕连我当年留给她的那本蛊术书都没有看完!鎏金花确实对蛊术有解蛊的作用,但锥心锁蛊术霸道,鎏金花根本奈何不了锥心锁!你若是冒然用了,不仅不会对你有所帮忙,反而会害了你!”这个叶璃,当真是心思不正得厉害,她怎么就救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连筠对蛊术了解不多,听得也不是很明白。
☆、245。腐骨佛心
时澜 并不好受,自己原本是出于好心想让那个孤女生活得更好些,不想竟然将她传授的东西用到她的儿媳妇身上!不管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连筠到底是她儿子心爱的女人,叶璃算得了什么,挺多算去了就是当年无意间捡到的一个弃婴罢了!
若 早知今日,当年时澜看到叶璃的那一刻就会直接抹杀了她的存在!省得这个害得他们一家家犬不宁,连带着孩子都跟着遭殃!
“…… 锥心锁是惩罚性的一种蛊术,很抱歉,我当初不该讲蛊术教给她。”时澜皱紧眉头说道。
连筠摇头,“不怪你,是我粗心大意被她牵制。”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说:“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保下这个孩子。”
“……策儿那孩子虽然天性不好相与,性子差得要命,但他是真心待你。现在他就守在外面,不是我拦着,进来的人只怕会是他。你自己都不想活,我还如何能救你?就算是为了他,你也要努力的活着。”时澜握住她的手,正色的说道。
连筠一震,随之又垂下眼眸,“我这个样子,跟死人差不多。我努力过了,散去这口气,我只怕什么都没了。”她也只是坚持着最后一口气等着有人来将孩子从她腹中取出来而已,否则,她早已魂归西去。
“你忘记我擅长什么了?蛊术,是我的强项。”时澜安抚的说,“你别着急,孩子现在才七个月大,一会你慢慢的回到你的身体里去,我在外面为你护气,孩子不用担心,他如今沉睡着,不会折腾。剩下的,交给我。”
连筠看着时澜,她的眼神不像是在说假,难道她真的可以救她?
“我……”
“没事的,相信我,我会让你们母子平安,我安家的人,还容不得他人欺负!”那个该死的叶璃,她断然是不会放过!伤害连筠已经让她不爽,可连带着她的孙子都要受这样的罪,不将那个叶璃好好的整治一顿,他不仅没脸面见儿媳妇,更无法面对孙子!
尼玛,像他们这样的生个孩子都不容易,何况是孙子了!时澜安甚天生护短得厉害,便是他们自己捡到的孩子,危机家人安全,断然不可能轻易放过!
连筠闻言,心顿安。知晓了她的心意,心情也放松了下来。他们到底还是站在了她这边,她笑了笑,“好,我信您。”
时澜对连筠的好感又往上升了升,从见面到现在,她表情虽落幕,可却未有丝毫的急躁。笑容里带着真诚,令人生厌不起来。容颜美丽却不艳俗,啧,她家儿子还真会选媳妇。
不过,有这样性情极好的儿媳,相信她生的宝宝脾气定然不会像安凛策那般差劲!
想到安凛策,时澜想起来了一件事,“你有什么话让我带给他的?……他一直自责得不行,错过你那么多次,以为是他让你到现在这个地步。嗯……他还不知道你怀孕的事,我们没敢跟他说明。”
连筠是了解他性情的,也赞同时澜他们的做法,“我没有怪他,是我自己无法跟他。他那时跟我吵架也是为我好,我了解他的性情,跟我吵完架不几天他自己就肯定后悔了,只是没想到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出了这些事。让他不要担心我,我没生他的气。”最后也一句她说的挺无奈,除了祸端是他惹起来的之外,接下来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你是好的,策儿那脾气也该是受些教训,看他日后还敢照着他的性子行事!”时澜绝对双手赞同给安凛策一个教训,这孩子从小长大都是一帆风顺的,他看不顺眼的也都被他给消灭掉了。她还真没见过他又过现在这个样子的状态,当娘的心疼过后,就只剩下一副看好戏的态度了。
这话说的连筠有些不好意思,被婆婆称赞什么的,很尴尬啊。
时澜也不在继续调侃,嘱咐了她一些重要的话,连筠默念时澜教绶的口诀,盘腿而坐,念念有词。
时澜见她理解通透,这才放心的离开了阵法。
一个转身的时间,时澜就出现在了安凛策的身旁。这时候天已经开始泛白,时澜也进去空间有一个晚上加一个下午的时间。
“筠儿怎么样了?”安凛策看到时澜着急紧张的问道。
时澜知道他心急,也不逗他,就说:“她暂时没事,但是过不久之后就是大事。……我在阵法里见到连筠了,她叫我告诉你让你放心,还有她不生你的气。”连筠不生气,但时澜倒是觉得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他的不对,只是这个关头,她不想说这些话,眨巴下嘴,说:“你到一边去,我将你媳妇从阵法里放出来。”
安凛策脑子里还回放着时澜说的那句:连筠不生他的气这样的话,他没有一点的开心,反倒更加忐忑了。连筠看上去一点都不好,如何能教他放心?!
安甚走了过来,也不看发呆的安凛策,问道:“她如何了?”
时澜皱紧眉头,道:“很不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掉着,若不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她自己都放弃活下来的希望了。只是为了宝宝,她把自己的力量化作防护层,利用其它的生命来维持宝宝的生命好她自己的,不然……你为我护法,我要用我的气息延续她的命。”说罢就坐在了地面上,和连筠面对面。
安凛策的手都在发抖,看着时澜,语气僵硬的开口,“娘……你在说什么?……筠儿,到底怎么了?”
时澜没有回答他,安甚则挡在了安凛策跟前,告诉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救人才是最要紧的!”
“嗯……”安凛策喉咙发紧,干巴巴的只能吐出这么一个字来。现状的安凛策,丝毫看不出来是一个威名四震的尊者,倒像是一个痴傻的痴情|人。
时澜开始运气自己的真气,慢慢的笼罩自己的周身。早已和连筠说过,她识得她的气息,这一次,她轻易的进入了那道防护层内,触摸到了连筠的身体。她先是捂住连筠的手腕把她的脉搏。
脉搏已经停止不跳,犹如死人。只是当她的手放在她突起的腹部上时,里面的跳动让她无比的惊喜。宝宝很活跃,即便睡着了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母体没了生命体系,腹中的孩子却活得好好的,几乎全部都是连筠用自己的命换来的。时澜开心了一会就沉下心去了,这样的连筠可是称是活死人,让一个活死人真正的复活,还真是……
但时澜没有迟疑,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气息慢慢的进入连筠的体内,渐渐扩散至她的全身。
时澜紧闭着双眼,探知着连筠体内的一切。
她先是看到了那卷在一起睡着的小宝宝,小东西被包裹着,很安稳的睡着,没有被外界的事务所打扰。稀罕了一会小宝宝后,时澜这才转到了连筠的心脏部位。
和其他的内脏不同,她的心脏周边被铁链捆绑,一把尖锐的匕首正中的插在她的心脏中间,心脏已经没有跳动,血液也不再流淌,体内所有的部位都停止了运作。好在的是除了失去功效,其他一切都很好。现下只要想办法解除锥心锁,将尖刀拔出让心脏恢复跳动,接下来所有的动能都会慢慢变好。
气息包裹住了那颗不再跳动的心脏,紧紧的束缚在她的范围之内。
为了小宝宝的安全,时澜更是加注了自己的修为护在连筠力量的外层,以保万无一失!
当时澜的气息将连筠整个包裹,属于连筠的能力也随之被时澜所掌控住了。手一缩回,盘腿而坐的连筠顿时就像是无骨一般的要倒下来。
时澜正要伸手去接,有人比她还快,已经将连筠抱在怀里。
看着安凛策,时澜眨眨眼,没有去抢这份工作。
“如何?”安甚问。
“我用我的气息护住她,短时间不会有什么大碍。现在先赶紧回去,我还要搜集大量的东西才能救她。”而且,一离开这里,小宝宝几乎就差不多要醒了,等他醒了就需要营养,这对连筠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突然看到安凛策要抱起连筠,时澜忙道:“你给我小心一点,她还怀有身孕呢!”
安凛策要抱起的动作一滞,目光这才注意到连筠和以前不一样的小腹!已经很大了,他从一开始注意的只有连筠安危,哪里估计她那里不一样,时澜和安甚说的他更是只听到连筠不好的消息,怀孕,孩子这些自动被他忽视掉了。
乍一听,再一看,安凛策呆住了!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孩子……心绞痛再次在安凛策心底蔓延开来,双手将连筠抱得更紧!
他不再言语,不去问怎么回事,抱起连筠就往出山的方向前进!
安游慕看着安凛策的身影,快速的跑了过去,惊讶的问:“爹爹,娘,你们说连姐姐怀孕了!”哇靠,她这是要当姑姑了。
安甚好脾气的回答,“嗯,慕儿要当姑姑了。你们之前不是一个队的吗,和兆儿一样都有想要亲近她的心情,正是因为你嫂子怀着身孕,想要跟你们玩的,正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安游慕惊得长大嘴,不想真相是这样的!
解释完夫妻两人带着安游慕没有多做停留,赶紧跟上了安凛策的脚步。连筠现在是凶多吉少,片刻等待不得。
他们并没有直接回中岳,而是先到了一处附近最大的城镇内,时澜要为连筠治疗。
说是治疗,其实也只是简单的防护而已。她手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让她醒过来的药物,也不知从何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每一步都需要谨慎。
得知连筠怀孕,安凛策没有想象中的欣喜,愈发担心。
“娘,孩子会不会对筠儿造成危险?”安凛策问道。
时澜看也不看她,视线里只看着放佛是睡着一般的连筠,“如果有呢?你打算放弃这个孩子?”
安凛策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孩子和连筠比起来,他选择连筠。
“你重情,我很开心。但是这个孩子是连筠用生命抱住的,作为父亲的你什么都没有为她们做,所以你没有资格说不要这个孩子,决定权在连筠身上。”时澜的话犹如拿着一把尖刀刺入安凛策的心脏。
袖口下的拳头紧了紧,颤得厉害。
“连筠不会想听到你这番话,以后也别说了。孩子已经七个月大,如果正常发育的话,这个时候都快要生了。策儿,我是你母亲,我不想责怪你什么。但是连筠作为你的女人,你却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不在她身边,甚至她辛苦的怀着宝宝寻求活命的机会,这,是你的责任。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能让他做什么?”时澜语气不轻不重,但落在安凛策耳中,成了致命伤!
安凛策狠狠的吸了口气才不让自己失去理智,愈发不敢去看连筠,更不敢去直视时澜的眼睛。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全部都是他的错!
时澜看着无比自责的安凛策,甚至看到他眼眶发红,低下头去。这样的安凛策,她还从未见过呢。“她是在跟你吵完架后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时间出的事,我不知道她的神识为何会受损到几经干枯的程度,但是造就她现状的,却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安凛策原听到她说连筠神识受损严重时的惊讶,再接下来的话,让安凛策不知该怎么承受了。
“你知道叶璃这个女孩吧。”看到安凛策点头,时澜叹息,“说起来也有我的错,如果我当初没有把蛊术札记留给她,她也就不可能会用我留下的蛊术去害连筠!迫使她将自己逼到这等境地!”说起来时澜也是恨,手指痒得厉害。
“蛊术?筠儿中了蛊术!”安凛策这才明白过来!
时澜点头,“是锥心锁。锥心锁的特质就是,受蛊人无法开口对他人说出中蛊之事。连筠中蛊之后曾于你相遇,但她根本无法告诉你她遭受到了什么。子远山的时候,她中蛊已经很严重,面对你连话都说不出,也难怪她当时什么都没说让你离开。”
“是叶璃下的。”安凛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一股杀意蔓延全身。
时澜见了,道:“现在关键的是怎么救连筠,关于叶璃,等连筠好了再找她算账也不迟。”
“……我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安凛策面无表情的看着时澜,语气坚决不容反对。
时澜只是一怔,随后便置之不理。她也找不到任何借口拦他,连锥心锁都用上了,这个叶璃,留不得!
连筠一直在沉睡,没有醒来的迹象。安凛策守护在身侧半步不离身,更为重要的是,他要管她肚子里的小宝宝,只要他一要有醒的迹象,安凛策就立马让他继续睡,免得他醒来折腾此时不堪一击的连筠。
也不知是不是父亲和宝宝之间亲密关系,安凛策几乎一摸就知道这个孩子很淘气,为了不让他折腾连筠,他只能让他继续睡。虽然会影响他的成长,可现状,他就是醒了也无法成长,还不如睡着免得闹腾。
时澜和安甚也忙,一路上为了照顾连筠放缓了脚步,时澜更是拿出了一大堆关于解蛊的札记来跟安甚一起看,想从这些方法里面找出最适合连筠的方法。
唯一最闲的也就是安游慕了,哥哥不敢打扰,嫂子还在睡,爹娘忙得没时间理她,又不能偷跑掉
,无 聊得每天只能到处晃打发时间。
用 了十天的路程,他们终于抵达了中岳国的安家。
连筠被 安在在了安凛策的房内,至此百米之内不许任何人踏入。能够进去里面的人,也只有时澜和安甚。
时澜熬了好几个晚上,终于将适合用在连筠身上的解雇方法写了出来。坐在案桌前,时澜的表情可不是写出了方法之后的开心和放松。
安甚见状,走了过去,问道:“还有难度?”
时澜点头,“嗯,连筠的心脏已经被锥心锁没入。这些事解雇的办法,去不是保命的方法。”
“还需要什么。”安甚是最为最熟悉她的人,既是解雇的办法,那么缺少的,应该就是为连筠护命的宝物了。
“……腐骨佛心……”时澜为难的看着安甚,“不管办法如何,没有腐骨佛心为连筠再生,解了锥心锁也无法换回她的命。”
腐骨佛心乃是一支干枯的血,这血可以融入人的体内,让体内器官再度运转,激活停止运动的器官,更是让坏死的器官得到复原的神奇一味珍惜药物。腐骨佛心的功效完全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传说中的不死药!
便是时澜和安甚,他们知道的,也就是谁手中可能会有这味药了。
时澜眨眨眼,说:“要不你走一趟?”
安甚眉头微皱,“他好像在闭关。”腐骨佛心的贵重,就是他们也不知能否要得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安甚对时澜说:“或许……你可以找她?”
“她?”时澜心里清楚安甚说的是谁,有些为难。天下间,就只有那个女人,她不想接近。不是不喜欢,而是气场完全不搭好伐。
但,为了儿媳,时澜这一趟,不得不走。
☆、246。杀气沸腾
脚步 停在了一座茅草屋前,时澜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不得不感叹那个女人还真是会享受!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都能够被她找到,还安了家于此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时 澜此时所在的地方位于中岳国帝都旁边的一座深山里面,说起来这还是中岳有名的名山,景色之美不用说,就是来踏青游玩的青年们也不少。饶是如此,这个女人还能安稳的住在这里,倒是让人好一番郁闷。
叹了口 气,时澜走到了篱笆外,抬起脚提了提篱笆,喊道:“喂,有没有人,有人就出来。”
接近她的是一只飞出来的茶杯,时澜顺手接住,抬眼看进去:“你这待客之道还真是几百年不动摇的让人不爽!”
篱笆被一股力量拉开,时澜迈开脚步走了进去,这是主人心情好邀请她的举动。她自是也不客气,直径朝木屋内走了进去。
人刚到门外,时澜就看到了里面坐于一张木质椅子上的女人。女人一身橙色长裙,耀眼至极。
时澜最是不喜她的张扬,见她还是这副德行,郁闷笑了,“你的喜好也是几百年不动摇的招摇。”说罢人就到了女人跟前,不客气的坐在她的身旁。
愫情媚眼一挑,满带笑意的迎接时澜的到来。还难得的亲自给她倒起茶来,弄得时澜一怔,“愫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从就不安什么好心。
愫情不管她说什么,自顾自的给她倒好茶,才一手撑着下巴问,“废话少说,你来这里坐什么?”若不是知道她是连筠未来的婆婆,她才不屑于亲自招待她。
有事也不可能见了面就说,环视四周,时澜问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大家不住跑来住这样简陋的地方,你们家的孩子都是这么对待长辈的不成。”
“……人老了上了年纪就喜欢清闲,就不喜人在耳边叫啊闹。搬来这里也乐得清净自在。”愫情下意识的想要动怒,转念一想,硬生生的把怒气压下了。她和时澜认识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她的挑衅不轻不重的打回去。
时澜也很意外,以为她会跟自己呛起来呢,以前就是这样。她不禁上下打量了一遍愫情,她还是她,喜好招摇,爱好炫耀,打扮奢侈。外貌看上去,愫情还是愫情,然而这内在……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愫情不想一会跟的跟她生气,到时候她记仇把气撒到连筠身上怎么办!为了连筠,她可真是一忍再忍了。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两百年不见,想看你 过得如何。”时澜轻缓的说。
愫情白了她一眼,“现下你也看到了,老娘过得好得不行,你可以滚了。”艾玛,跟时澜好好说话什么的,要命有木有。
这口气才是愫情嘛,时澜嘴角一勾,忽然问道:“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回事?你为何会突然离开这么久不回家?有何内幕?”
如果连青宴跟安甚是至交好友,那时澜和愫情无疑就是一对冤家了。从认识到至今,就从未能够坐下来好好的说过一句话,不呛着对方就不爽快。
愫情当年突然失踪她起先也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是不见连青宴有任何动作慢慢的也就不担心了。现在愫情回来了,却没有回去住,倒是令人深思了。
愫情撇了时澜一眼,自是不会将自己的家底告知时澜,轻咳了几声,说:“有话你最好好好跟我说,兴许我就答应了,卖弄玄虚什么的,不小心就会让我不高兴,你确定你这一趟来是老惹我的?”
两人虽是冤家,可相互了解得也不少。毕竟连自己的敌人到底如何都不清楚的话,如何谈去战胜她?时澜是什么,愫情是什么人,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了。如果不是有要紧及时,根本就不会找上门!而且……安甚居然没跟来,足以说明这里面有事。
被她一语点中时澜也不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不惹你,确实有事想要拜托你帮下忙。”
“哦?请我帮忙,倒是稀奇,你倒是说说。”能够难倒时澜和安甚的,愫情很有兴趣。
时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说道:“……想跟你借腐骨佛心一用。”
愫情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不可置信的看向时澜。好半响才放下茶杯,问:“你不知道腐骨佛心的珍贵?借?借出去了还又得还?”
“没得还,但我安家日后都欠你们一个大人情。”时澜直言说。
“谁死了?你家的那两个?”愫情八卦的问。实在难以想象,不是他们自己的孩子出事之外谁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让时澜来跟她要腐骨佛心!
时澜脸色一黑,无语的说:“我们家那两只很好。”
“那是谁?你想要借东西,总的告诉我东西是用在谁身上。即便是我们这样的人,腐骨佛心这样的东西也是极为罕见的,找了这么多年,我们手里也只有一支而已。”言外之意就是,不可能轻易借给你你。
时澜并不想在外人面前到处自己儿子的不是。可愫情这个女人,不让她明白了,想要腐骨佛心只怕难上加难!儿子重要,可连筠和她腹中的宝宝同样重要,何况相比较起来,安凛策的这点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时澜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低垂着头无奈的说:“也算是我们家人。她如今形同活死人,所有的身体组织都停止运作,我保住了她的命,但却无法让她清醒。只能借助腐骨佛心起死回生的功效,让她再度重生。”
愫情身体一滞,问:“她是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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