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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妖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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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不错,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连筠心中腹诽,“是啊,你就羡慕吧。”
  “羡慕倒不必,你的不就是为师的。”安凛策笑。
  连筠懒得和他继续贫,而是灵光一闪,自发的坐到他身侧,任由他那只手不安分的圈住她的腰身滑动。问:“那师傅,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亲为师一下,就告诉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连筠想,都不知道被他亲过几回了,还怕什么?她俯下身,含住他的唇,马上放开,“亲了!”
  “这就叫亲了?筠儿可是忘了,为师是如何亲吻你的?”安凛策眯着眼,笑得很不安好心。
  亲几下也不会少块肉,这样想法的连筠再度俯下身去,学着他平时亲她的模样,慢慢的去亲他。开始还很羞涩,毕竟主动亲吻人还是第一次,而且这厮一动不动,让她自己唱独角戏,难免会有些继续不下去的想法。亲都亲到这份上了,要放弃也太不甘心了,她还就不信了他能一直这样甘愿当死人!
  连筠是对的,安凛策哪里是柳下惠,被连筠那毫无章法的揪着他的舌头乱亲,心早就难耐心痒,没多一会,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原本迟缓不知所措的吻瞬间变得惹来,恨不得把她吃到肚子里面去。
  直到他肯罢休时,连筠已然被他压在了身下,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凌乱不堪。安凛策真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烦恼还觉得两袖清风,可如今和连筠确定了关系,每回看到她就想亲近她,这种难以言表的想法不断的在他脑海里回放啊回放,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更加亲近她!
  “筠儿……等过段日子,为师带你见未来公公婆婆去,好不好?”他声音嘶哑,一面亲着连筠一面建议道。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娶回家,然后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未来公公婆婆?连筠被他说得脸颊一红,明明很开心,嘴上却道:“我才不要!”
  “要的。筠儿如今十六岁,嗯,可以嫁人了。”
  这是多想娶她啊,这么念叨着!连筠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轻易就被他哄骗回他家去!当下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呢,“师傅,亲都亲完了,你该说说你的那些事了吧。”表示,她对她家师傅还真不是很了解。
  安凛策抱着她躺在她身侧,道:“为师想给你看如今也不带在身上啊,等回头跟为师回了家,筠儿想要什么没有?”
  “师傅你家很厉害啊?”连筠惊奇的问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安凛策想了想,点头,“嗯,还算不错。”
  “师傅在家排行第几?”
  “第九。”
  “第九?这么说师傅家里还有很多人。”人多事就多,这是连筠最坚信的。
  “……确实不少。不过好在你师傅我修为够强,地位够稳,等筠儿当了九夫人也无人敢欺。”他说着嘴角上扬,很是期待到时候的日子啊,一定会十分的……刺激!
  “就是没师傅我也无人敢欺!师傅,你可有未婚妻或者家中早有给你定下门亲事了?”不是连筠担心,实在是一些大家族都会做出这样的事。而她这个孤女,要身份没身份的,还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家看上眼呢。当然,他们看不看得上与她都无关,她只是她。
  安凛策皱眉,“为师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左右过任何事情,婚姻大事岂容他们儿戏。除了筠儿,为师谁都不要。”
  “那要是万一那天师傅厌倦了筠儿该当如何?”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了。
  安凛策还不知道被连筠比喻成了母猪,被问道这个问题明显不爽,“厌倦?筠儿,这应该是为师担心的才对,万一那天筠儿不想要师傅了怎么办?”
  连筠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煞是天真的回答:“师傅你怎么厉害,害怕没人要吗?”
  “你要不要?”
  “啊啊!你这么坏,我不要了!”被掐的连筠大叫出声。
  难得连筠怎么小孩子性,安凛策抱着她,两人滚在床上玩闹了起来。小木屋里传出他们一阵阵的嬉笑声,不远处的白狐狸听了,两只爪子捂着两耳朵,心中暗恨,连筠这个死不要脸的,居然带男人进来鬼混!还带这么厉害的男人,它想出手都不行!
  而正躲在花蕊中准备睡觉的某只未来美丽的蝴蝶姑娘也忍不住叹息,这就是青春啊。
  第二天一早两人才从空间里出来,连筠看上去和平时没多大差别。但她的衣服底下,都是昨晚被安凛策种下的草莓,密密麻麻,看了都会慎得慌。
  安凛策一身轻松,在连筠空间里呆了一晚可比他修炼一个月还要好。何况一整晚都有美人相伴了。
  但一想到要出去应付那些人,连筠就累。
  “怎么了?”看到她脸色不好,安凛策一呆,难道昨晚累着她了?没道理啊!
  “师傅,我不想去应付他们!”连筠说,期望可以得到他的安慰神马的。
  但是安凛策明显没和她在一条思想线上,满不在乎的道:“那便任他们折腾,你理他们做什么?”
  连筠翻了个白眼,理他们做什么?即便她再不愿意装出一副笑脸迎人的样子,但总归这才是为人之道。算了,她不和他说这个了,想他如今的身份哪里需要他去带着笑脸去和人说话,单就这用鼻子看人人家都得把他供起来。
  “他们是小舒的父母,再者……我总觉得那个锦王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没印象了。”这才是她想知道的,七岁以前她还很小,又经历了两世,曾经和父亲交好的人她几乎都忘记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位锦王和她父亲关系到底如何,若是好,她倒是可以利用利用,若是……
  她也只能对不起小舒了。
  “没印象便不用逼着自己去想,时机成熟了,说不定就会记起来。”安凛策安慰说,到底当年的事是她心中的伤,他也不愿意提起。
  连筠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今天我们出去走走吧,好些年没来东界国帝都了,也不知有何变化。”安凛策笑话,果然就惹来了连筠的目光,“师傅曾经来过东界国?”
  “嗯,几十年前的事了。”
  连筠嘴角一抽,她忘记了,这厮已经几百岁的事实。
  没一会,连越和小舒便跑来了,手拉着手,看来昨晚上他们过得很开心。
  而小舒这次前来是邀请他们在帝都游玩的,用锦王的话说,他们一般很少出山,难得这次来一趟帝都,定是要带他们玩一玩的。只是可惜他有公务在身,不能相陪,而王妃不能轻易出门,最后只能让方锦池带着小舒带他们走一走了。
  连筠本就想出门去走走,如此盛情的邀请自然不能拒绝,稍微收拾了一下后便跟着他们一起出门了。
  一路上小舒就拉着连筠这边说那边介绍,好不开心。
  如果可以,连筠倒是想进一趟皇宫,只是可惜皇宫并非好进的,她也只能远远的望一眼。但就是这一眼,便让连筠谨记心头,当年,父亲,祖父,就是为了守护这样的国家而家亡的。她早晚都要进去问一问那昏君,为何如此欺凌他们连家!
  一整天的时间他们一直都在帝都内转悠。
  直至黄昏时,方锦池带着他们进入了帝都楼层最高的酒楼里,带着他们上了三楼用晚餐。
  “这里是帝都最出名的酒楼,来了帝都就一定要来这里,否则这一趟帝都算是白来了。”方锦池微笑的解释道。
  连筠也觉得这里环境不错,一二三层楼,一楼吵闹些,到了二楼吵闹便很小了,到了三楼几乎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用餐,确实不错。她头一侧,忽然就看到了远处竖立起的一座奇怪的宅子。
  方锦池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道:“那里是连将军的墓陵。”
  连筠身体一震,看着那座墓陵,不可置信。……竟是,爹的墓陵?
  是了,当年,父亲一死,她便离开了,随后父亲和母亲的遗骸……又被他们东界国收拾了回来是吗!
  “连将军死后,皇上便让人将连将军和连夫人的尸体运回,并且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丧礼,举国吊唁,哀悼三年不行大事。”方锦池说这番话时语气平平,但其中的嘲讽之意不言语表。
  天下还有谁不知是东界国国主的愚蠢害得一代忠将就此陨落!且还冒着被天下人耻笑,给连将军办了一场毫无意义的丧事。
  “真是可笑!”连筠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东界国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将她父母的遗骸作为他们安抚天下人的工具!
  安凛策双手按
  住了 她的双肩,压着她的气息让她别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笑道:“不知道东界国国主这么有何意义?谁不知道连将军和兵败都是谁的手笔。多此一举,只会让世人耻笑罢了。”
  方锦池丝毫不见恼,认同安凛策的话点头,“若非他这翻举动,东界国子民怎会被激怒,进而推翻了前任国主。”
  “ 推翻?”连筠倒是不知道这一点。
  “嗯。现在的国主并非之前的那个,而是前任国主的长子,如今的东临皇。”方锦池道:“前任国主一直被监禁在皇宫内,被世人唾弃,他当年的愚蠢害得东界国错失了连家一脉,到现在,连家的那个孩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在什么地方。东临皇一直在寻找他,期望能够化解皇室和连家之间的误会。”
  “误会?”连筠觉得体内的血液都在叫器,她想要冲进皇宫去,将说出这两个字的人,大卸八块。
  “这不是误会,还请慎言!”安凛策紧皱眉头提醒道。
  方锦池一愣,没想到连筠会这么激动,安凛策也告诫与他。
  “……是我说错话了,确实不能用误会二字来澄清。”方锦池道,误会二字,不过是他用来试探连筠的罢了。只是这样的结果……令他无比震惊。也不知是对是错!
  然而他一抬头,就撞上了安凛策那冰冷,充斥着杀意的目光。
  方锦池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088。一一斩杀

  若非安凛策在身边,连筠可能都无法压抑自己冲出去将那座墓陵给毁了!父亲死前没有得到东界国的尊重,死后这群人又凭什么还要玷污他!竟然还要拿他的忠贞作为巩固朝臣的工具,是可忍孰不可忍!
  “墓陵是什么?”连越坐在位置上问着在场的三个大人,被连筠惯的胆子也相当大,小舒都怯怯的不敢吭声,他倒是没有任何压力的问出来了。
  “ 墓陵是人死后居住的地方。”安凛策侧过头回答他,企图让连筠的注意力回到连越身上。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时候,唯一能够让连筠平静下来的人也就只有连越这个小子了。
  连越眼一瞪,目光却清澈无比,“啊?死后不是睡到土里吗?还有房子可以住?”
  “有的睡土里,有的就会有房子住。”小舒一派天真的回答连越,还软软的给他讲解说:“那座墓陵,爹爹说是哪里住的是连叔叔,爹爹说连叔叔是大好人,所以他可以住大房子。小舒以后也想住这样的大房子,到时候小舒一定会带着小哥哥一起的。”她用一种“我不会抛弃你的”的目光朝连越坚定的点头。
  连越听得迷迷糊糊,却还是点了点头,
  有了连越和小舒说话的声音,在场的气氛好了不少,但连筠依旧阴沉着脸,隐忍着。当年父亲和母亲的死历历在目,她从未忘记,也没有想过要深埋它。一旦被触及,她的理智很容易就会被瓦解消失殆尽。
  方锦池的心一直未能放松,连筠阴沉着脸,而安凛策则是阴晴不定。对着连越他们两个小的时一如以往,面对连筠温柔又会多几分,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充斥着警告,令他开不了口。
  一顿饭下来,除了两个小的吃得津津有味,其他的三人几乎是半滴米粒未进。
  回到锦王府后连筠便一直待在房间里哪也不去,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清冷。回想起父亲所遭受的背叛,她自己所受的屈辱,愤怒难当。
  她猛然起身,与此同时房门也被推开了。安凛策看到气势汹汹想要杀人泄愤的连筠,眉头一皱,“忍不住了?”从旁晚就一直忍到现在,嗯,已经超出他设想的范围了,可见她的忍耐力不错。
  连筠无视他的存在,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安凛策一把拉住了她,道:“去做什么?把那墓陵给烧了?给毁了?”
  “放开我!”连筠可以做到别人嘲讽她不动声色,但最不能容忍他人玷污她的父母,何况这些人还是东界国的人,他们都是她的仇人,他连家的仇人!他们凭什么拿她的父母当成工具一样使用,到死都不放过!
  安凛策叹了口气,拉着她的双手到自己面前,双目盯紧了她的眼睛,但连筠移开眼,就是不看他。这样的连筠还真人无所适从,他不是她,不能够真正的对于当初的事感同身受,但东界国的背叛在她心里势不可磨灭的事实,她深深的恨着东界国,恨得咬牙切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安凛策问她。
  “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受不了!
  “那你应该清楚,你若在这个时候去将那墓陵毁了,东界国便知道,你回来了。”除了她之外,谁还会去动举国上下令人佩服惊叹的英雄墓陵?“我知道你还不想暴露,你冷静一点。”
  连筠一呆,目光慢慢的对上他的,张了张嘴,问:“你知道我是谁?”他知道。
  “为师若连自己的徒弟是谁都不清楚,还枉称什么尊者?”安凛策失笑,将她按到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收放在她的后脑,安抚着她:“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又何必急在一时。而且现在哪里是你父母唯一的住所,你忍心破坏让他们无处可去,死后都不得安宁?”
  “那你帮我!”连筠快速的接上,她自己的能力有限,但是他有啊,他们又还是那种关系,更是师徒。他有理由,有能力帮助她。只要他肯帮,她还有什么仇是不能报的?
  “你真的希望我帮?”安凛策盯着她的双眼问道。连筠一怔,不回答。
  希望他帮?不,连筠不希望,她更想自己亲手为父母报仇!
  “筠儿,我们修道中人,一向很忌讳去管俗世之事。但你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踏入俗世,在未能报仇之前只怕你的心思都不可能全在修炼上。为师可以为了你去管这俗世,但你的心可过得去?为是不希望这会成为你日后的心魔。”她本就有心魔,现在还可以慢慢化去,但若此时此刻他马上他把这东界国给颠覆了,那无疑是加重她的心魔,他不愿,他不想。
  “别急,一步一步来,嗯?”
  安凛策的安抚明显起了作用,连筠虽未见有收敛怒气,可双手已经环住了安凛策的腰身,身体也自发的往他怀里靠,带着小委屈。她也就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可以示弱,可是委屈,可以撒娇。
  “师傅……我就剩下你和越越了。”
  “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人,筠儿不会孤单。师傅带你去见见你父母的灵位可好?”
  “嗯。”从父母死到现在,她还没有拜祭过他们。
  安凛策带着连筠出了锦王府,直奔那座墓陵。
  墓陵的夜晚也挂着白色的灯笼,一路进来灯火通明。连筠憋着气任由安凛策牵着走进去。
  当走到大厅,看到百姓为她父亲建造的雕像时,晶莹的泪水再无无法压制得住,在眼圈里打转,看着台上英姿飒爽犹酣战的父亲,她松开了安凛策的手,缓缓的一步步走了上前。
  “……爹……”幼年时那个疼爱她的父亲,现如今却天人永隔,永不相见。她曾经恨过他,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为了那个不守诚信的国家献出他和众将士的性命。可当年那最后一眼,父亲告诉她,不是为了东界国,不是为了任何人,是为了她能够有机会逃脱,为了城中百姓可以不被牵连。因而,即便是他们全部的将士,为此付出生命都无怨无悔。
  脑子里浮现起城墙之上,父亲骄傲的大笑声,在她耳边不断来回。
  她终是忍不住,双膝跪倒在地,泪流不止,已然接近崩溃。但一直以来的信念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哭出声,她恨!她很整个东界国!她恨他们!
  安凛策站在她身后,神色无奈,带着无尽的心疼。只是这会他没办法去安慰她,生离死别他不是别经历过,然而连筠这样的悲痛却是他不能领会的,更无法用言语来安慰她。这个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身边。
  连筠清楚这样下去不行,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破坏这里的所有。她抬头,看着雕像,缓缓的,慢慢的说道:“爹,筠儿不孝,一直到现在才来看您。……不多爹让放心,当年东界国欠您的,欠众将士的,筠儿会一五一十,全数跟他们算个清楚!!”说道最后,她泪流满面的面部充满了阴霾,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当中。
  这个仇不只是要报,还要加倍的报!
  十三万人,用他东界国皇室所有成员的人命来了解,她已然仁慈了!
  而原本寂静的殿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叹息。锦王和方锦池从雕像的后面走了出来,神色苍白,不知道该拿什么心情来面对连筠。
  难怪,难怪会觉得连筠这个名字熟悉,原来……他早就听过这个名字,而且是从连城之后。那日他们相约喝酒,酒醉之后连城说起了他孩子的名字,那是第一次锦王听到这个名字。再看到连筠时,她为女孩,锦王下意识的也就没认为她会是连城的孩子,一直以为那是个男孩。没想……
  安凛策早知这里面有人,这会他们出来了,表情依旧不改。
  连筠抬起头,看着锦王父子两,神色一滞。感情的波动得厉害,身边又有师傅在,她本能的就没太在意周边的情况。
  “……你就是当年那个孩子?……没想到,你竟是女孩……”锦王很感概,他忽然明白了连城当年会将女儿当成儿子养的做法。连家那个时候已经不被重视了,加上国主的无能受大臣摆布,导致了连家的惨烈的悲剧。都以为连城唯一的孩子是个男孩,世人却不知,那一直都是女儿。就连他,也被隐瞒在内,可见连城对她多么的庇护。
  连筠看着锦王,问:“你是谁!”锦王,初次见面只觉得熟悉,像见过,却不知在何时见过。印象不深,只是一闪而过,她也就没多家在意。
  “当年最后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四五岁,也难怪你不记得我了。”锦王的称谓变了,不用本王,而是用了我。连城的遗孤,那就是他的半个孩子,待遇上自然有差别。“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等你回来找我。”
  “等我,找你?”连筠不明白的看着她。
  锦王让方锦池上前,连筠看着他手中的那个木盒子,锦王解释道:“这是你父母的骨灰,世人都以为你父母的骨灰在这里,但其实这骨灰是我在保管。等着有一日你回来了,不管适合目的,他们的骨灰总是要归还给你的。”
  连筠一听是父母的骨灰,立即起身扑上前去从方锦池怀中抱了过来。当抱到骨灰的那一刹那,连筠的心,安了。
  她终于,又可以和他们在一起了。
  “谢谢……”
  “筠儿,世伯可否叫你筠儿?”锦王看着连筠,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她的长相和她的父亲极其相似。眉宇之间都带着他父亲的样子,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
  连筠去警惕的抬头,问:“你真的是我爹的朋友吗?我从未听爹爹说过他有什么朋友可以让我依靠。”父亲教的她的,永远都是快乐,开心。
  “也难怪。当年你出生,皇室对你父亲就已经开始不满,记得你还未出生时你父亲还说,希望生个女儿。没想到最后他说是儿子时,我还笑话他是天不随他愿。没想,真的是女孩!你爹从未说过我,我也从未说起过他。我们相识本就不被外界所知,至于你,你是见过我的。”锦王说。
  “不只是我爹见过你,幼时,我也曾见过你。”方锦池在一旁说,“今天的旁晚的事请恕我冒昧。听你姓连时就存有怀疑之心,后又因连将军的墓陵你所做出的表现,无不在告诉我,你就是连家的遗孤。所以我告诉了父亲,如果你真的是,那么今晚你必到这里,我们也就在此等候。”
  “……我只问你们一遍,你们对东界国皇上是否忠心,会不会对他们说出我的踪迹和身份?”连筠缓过神来,理智也清楚了,存有疑惑的问。
  “你还是要为你父母报仇?”锦王问。
  “当年杀害我父母的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东界国的背叛,南界国的侵略!都不会放过!”连筠神色凝重,说得周边阴霾无比,着实令人吃惊。
  锦王一怔,没想到这孩子竟是存着报仇的心态来的。
  “莫说现在换了国主不一样,他们皇室每一个好东西!若他们中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我父亲,连家不会只剩下我一个人,到如今还在被通缉!连家对东界国自问问心无愧,那他东界国又是如何回报我们的?!我不是我爹,不是我爷爷!东界国在眼里,就是我想要拔去的刺!今日我便直言同你们说,不管你们之前是不是我爹的旧友,但若妨碍我向东界国报仇,那么你们,也全部都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她不会手软,不会仁慈,更不会念旧情!
  锦王暗惊,在修道人眼中,他们俗世不值一提,他们若真有实力毁灭,不过是一个王国,他们只需要几个人就可以让颠覆。他不怀疑连筠所说的每句话,她的仇恨太深,当年又亲眼看着她父母亲死在眼前,换做是自己也无法放弃这等仇恨。
  方锦池也看着他爹,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他爹到底想什么。东界国对连家所做的一切,难免日后也回落到他们方家头上来。
  “锦王,请给我你的决定。”
  锦王对上连筠那满带杀意的双眸,他不怀疑如果他说要和东界国站在一边,她会不会突然出手杀了他。这个女孩子,她做得出来!
  “当年唆使国主对连家下手的人的名单,下次你回来,我便交给你。”至于其他,东界国对他们方家无异心还好,若有,为了这一家老小,他也不得不站在连筠这边,颠覆了这王朝!
  连筠没有得到他确定的回答,但显然这样的回答更得她心。锦王若是直接站在她这边。她才要怀疑呢,如此,甚好。
  “那便麻烦了。”
  “今晚的事不会传出去,但是筠儿,你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锦王神色凝重的道。
  “什么条件?”
  “莫要牵连百姓。”
  连筠缓缓点头,抱着父母的骨灰朝安凛策的方向走去。当年父亲也是这么说的,不能牵连百姓,他们何其无辜。所以,她不会牵连百姓,不会有任何的战争,她会选在一个静悄悄的时间,将他们,全部全部……一一斩杀!
  安凛策扶着她,身形一闪,离开了墓陵。
  “爹,为何不答应?”方锦池紧皱眉头道:“东界国到现在也不过只剩下个空盒子,即便新帝亲民不错,但到底人心难测,何况是帝王了。”
  锦王幽幽叹息,“当年连城曾说过……他们可以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池儿,你真以为连城对东界国就如此忠心吗?”他看着方锦池。
  方锦池一怔,这话是什么意思?天下谁人不知道连将军英雄善战,对百姓更是好,宁愿亏了自己也不会亏了百姓。拥有绝世无双的阵法兵谱,他在哪里不是英雄。
  “他效忠的,一直以来,都是百姓。”锦王不免心酸,这样的一个人,却死在了一个国家的手中。在东界国不信任连家的那一刻,便注定
  了他 日的灭亡。不是说连家多厉害,但有连家在,其他国家绝不敢轻举妄动。然,那群人却愚蠢的认为连家的存在阻碍了他们,又哪里知道,他们可以拥有的荣华富贵,都是连家帮他们守护的。
  身在福中不自知,最后下场,也只能自舔伤口。
  方 锦池沉思片刻便明白了父亲所说的,的确,连将军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刚才连筠说,各国通缉她,想要追杀她,可是真?”
  “其他国家我不知道,但是东界国……确有不少支队寻找她,想要将她击杀。”但是连筠又是轻易对付的,她和她身边的男人都不是好对付的,那些人这是以卵击石。
  方锦池点点头,想到那个男人,他也相当忌惮。
  回到房间,连筠就抱着骨灰盒不撒手,宝贝得不行。手不停的上下抚摸着,嘴角带着笑意,前世今生,她终于可以拿回父母的骨灰了,对他们,她算是有了交代。
  “心情可好了?”安凛策坐在她身边问道。
  连筠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看骨灰了。
  安凛策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但里面装的可是他的岳丈岳母,他言语上不能得罪。便道:“想把他们放在哪里?空间里?”
  “师傅,我想要随身带着身上,就好像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我身边一样。”连筠神色认真的对安凛策说道。

☆、089。姐夫没钱

  “这么抱着?”安凛策一脸纠结,面对连筠,他没办法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连筠眨眨眼,难得恢复调皮的道:“那得让师傅来想。”有男人不用?她是傻子不成,她家师傅可绝非一般人,什么事让他来,那件不是事半功倍。得偿所愿的连筠想了会,抱着骨灰盒起身,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口,“今晚我要和我爹娘睡,师傅晚安。”
  安 凛策扁嘴,这意思是要将他赶出房门?
  不,他才不要。厚着脸皮粘上去,跟在她身后道:“筠儿,放着为师这个大暖炉不要,你确定?”
  连筠把骨灰盒往床头一放,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对他点头,“我很确定!好了师傅,你可以离开了,有我爹娘看着,我不能让你和睡一张床。”被爹娘盯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睡觉什么的,连筠臊得慌。
  可是她忘记了某人无赖的性格,她不让他做的事他偏就要做。还敢动口在她脸上扒地一声脆响,随手拿起一块布盖在了骨灰盒上,笑道:“看,这样你爹娘就看不到了。现在都多晚了?筠儿赶紧睡觉,女孩子不能熬夜,来来,为师抱着筠儿睡,乖。”
  连筠打掉了摸上自己颈项的大手,真是的……
  这一夜连筠情绪大起大落,刚一躺到床上没过一会就睡了过去,任安凛策怎么逗弄她都不醒。他也无趣的抱着她一同睡去。
  第二天一早,连越就眼巴巴的要求连筠出去玩,但今天的连筠哪里有心思,便哄着他说不舒服,想要休息,他才担心的跟着小舒一起出去玩了。中午回来时还不望给连筠带了街上的小吃。
  在接到父母的骨灰后连筠就做好决定这两天就离开锦王府的,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心态面对锦王。
  中午连越回来时,他便说道:“越越,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了,你要不要和小舒好好的道别。”
  “小舒不跟着我们一起走?”连越一愣,看样子是没有想过小舒会离开一样。
  连筠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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