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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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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设施上损失了数年的苦心经营,同时更损失了需要十数年才能培养建立出来的相关高级人才。此次行动共抓捕731部队的主负责人石井四郎,还抓捕了研究冻伤、昆虫、鼠疫、病理、效能等十一名731部队中各部门地主要负责人。

而这次地行动西南付出了攻击时四名战士地受伤。撤离过程中一名战士地受伤之外还有十多名情报人员地折损。如果从人员地伤亡上和日军伤亡地数字上看。这是一次近乎完美地特种行动作战。

在此次行动后地半个月后。西南地一些主要负责人开始对此次行动地效费比进行着讨论。

“总指挥。从收集携带回来地各种资料上看。日本731部队对病毒地研究与我们相比起步较晚。但它们地进度却由于使用了活人人体试验而进展迅速。相比我们这边只能使用小白鼠、猴子等实验体。虽然它们研究出来地病毒稳定性很差。但却胜在实效上。”负责研究病毒武器地李长息汇报着两方产品地差异性。

“鬼子地病毒武器真地这么厉害?”与会地高级军事主官有些吃惊。他们无法想象得出。这么肉眼所看不见地病菌居然能产生这么大地威力。

“是地。按照我们目前地研究和日军731部队地资料。只要在一定特定地环境下。例如水灾、地震、战争战场这些防疫重灾区中释放一定数量地病毒菌苗携带体。象跳蚤、老鼠等。一旦病毒进入这种地区。群居和恶劣地环境卫生会使得所有人很容易患上各种特定培养出来地疾病。例如霍乱、伤寒、炭疽、鼠疫、瘟疫这些群死群伤地疾病。”

“嘶……”李长息地话语让不管是负责军事还是负责民生地官员们都感到可怕。

“大家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在战争中,象上次的湖南会战中。如果日军使用上这种病毒战,那么我们将受到的损失和打击。”李长息有些皱眉头,因为虽然他深切地知道这些病毒的危害性,但是他说不出这种群死群伤的效能有多巨大。

“长息不是负责战争这块的,他无法形象地解释这种细菌特种作战所带来地危害性和巨大的收益性和效费比,我来和大家解释一下。”一直沉默不语的段国学这时候出言说到。

“在计划这次行动地过程中,我们动用了很多的资源和人力物力,光是为了贿赂蒙古的那些老爷们肯准我们秘密修建临时机场就花费近两百万元,更别说为这次行动中我们所损失的那些情报机构人员和前期建设情报体系所投入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损失巨大啊!!但是在我看来。这种投资值得,非常的值得。”

“大家从各种角度上来看,就像长息所说的那样。如果在上一次战役中,日军在我方防御阵地体系中投入一定数量的病毒,利用特殊环境下所创造出来的人群群居性和环境地不洁性造成我们人员的感染,我们将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隔离、大量的隔离被感染的军队,这些军队由于受到感染会丧失一定的战斗力,这时候我们需要调派额外的军队去保护他们,同时也需要更多的人来救治他们。病毒战的死亡率虽然在百分之十五至百分之四十左右,但是感染率却可以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这意味着如果是一个师受到感染。那么将有上万人需要救治和隔离,即使是我们利用良好地医疗手段将死亡率降低至百分之十五以下,那么也意味着会有着一千多名士兵的死亡。而且这还是得到有效控制的预计效果,如果感染人群扩大,那么我们的伤亡会更大。”

“这还是直观的伤亡数字,更不用说在隔离中所要重新调动的军队、隔离人员所需要的物资和各种医疗设施,这些东西将消耗掉我们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而日军只需要这么几十个人发动自杀性攻击将病原体带入我方的防御体系中去,如果有了象它们刚刚研制出来地陶瓷载体。它们一次空袭只需要丢下几百公斤地陶瓷装载的病原体就可以让我们损失巨大。”

“病毒战地最大效能不仅仅是低投入高回报,它的更大功能是严重拖滞住对方的军事行动和大量消耗对方的人力和物力。假如我们有一个师的人受到了感染,那么我们不仅有一个师的部队不能调动使用,同时我们还需要同样一个师的人去保护他们,更要另外一个师的人去接替他们的攻击任务,还要再配置两个师的人去救治这些人。这样,一个受感染的士兵就可以拖滞住我们四个人的直接行动,而且还没算上为了保证多出来的这三个人的后勤生活,这样一个伤病就拖累住我们多大至少5个人的行动“就和暗影部队在这一次战斗中最后脱离战场的战斗一样。张忠华很聪明。他指挥战士只击伤鬼子的追击部队,伤员会活生生地拖滞住追击部队的脚步。但反过来想想。这次的脱离张忠华的部队中仅有一名不能行走的伤员,如果张忠华带领的部队中这种伤员越来越多,那么就会导致他们撤离的速度越来越慢直至被日军追上全军覆没,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战术手段。”

“而且以上还是能有效控制住的军事纪律部队受感染的举例,如果在灾区、例如水灾、地震这些灾区,受感染地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他们可没有部队这样完善的医疗措施和纪律性,如果这时候有别有用心的情报人员在里面进行造谣和煽动,这些老百姓一旦到处乱跑乱串。我们可就需要更多的部队去圈管、更多的医疗单位去不断地扑火救治。你们自己算算,这种非正常的攻击手段将会给我们带来多大地损失和不必要的麻烦。”

段国学将利害关系一条条的说出,从军事、民生、政局稳定、民心等各个方面的阐述让与会的各方主官们频频点头。

“虽然这次我们行动所失去了很多,但是大家眼光要放远点,我们这次行动损失的最大的仅仅是财力和物力,而不是人力。我们的精英战士和情报机构人员都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这是最万幸的,而且更值得庆贺地是,我们毁灭了731部队的主要病毒生产基地和获得到了它们的试验资料和数据,虽然日军仍有其它相关地基地和设施,但是731部队主研究基地的毁灭会直接将它们在病毒研究的进展至少损失了十年的时间,光建立这个包括巨型培养槽、培养菌室、菌苗这些设施就花去了鬼子五年的时间,而且更不用说,我们击毙了上千名这方面的研究员。要培养出这么多的研究员,没有十年也做不到!!”

“那总指挥,我们是不是将这些资料向世界公开,让日本置于舆论的压力和各方的制裁。造成日本地退兵,我们好统一全国。”李德林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暂时没这个必要。”段国学语出惊人。

“为什么?我们可以联合世界列强给予日本极大的压力,这可是一个统一全国的好机会啊!!”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现在在世界上还没有话语权!”

“话语权?!”与会的很多人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现在世界的主流新闻媒体大多掌握在西方列强国家的手中,在这些国家的控制下,黑地也可以说成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被说成是黑的。一切,都是在为着它们的国家利益而服务,一旦需要。任何的真相都会被它们所掩盖,任何实事都会被它们所隐藏,一切光辉人性的东西在它们嘴里就成为了作秀和虚假,一切错误失误在它们口中就会成为无限放大而又永远纠住不放的东西。”

段国学深知话语权的重要性,明明是不法份子分裂地暴动,却将照片做了处理说成是军队地镇压,明明是军人自卫保护却在它们的报道下成为了血腥镇压。

“如果我们现在公开这些资料,世界各国不会对我们中国报以什么同情,它们只会警惕日本地这种做法。但是更重要的是——它们会用着各种手段来逼迫我们交出这些资料和菌苗。不要认为它们索要菌苗会销毁造福人类,它们只会拿着这些菌苗去继续培养,成为它们手中的另一项杀手锏武器,我可不想受到其它国家的生物病毒武器攻击。所以我不会公开这些东西,至少暂时不会公开,要等到我们中国有足够的话语权和实力再给日本一个狠狠的落井下石踩上一脚狠的机会。”

“大家要注意一点,不要拿我们中国人的道德伦理来衡量判断西方人的强盗逻辑道德,在它们的道德观中,强者欺负弱者是天经地义的。因此在没有用我们中国人的拳头打得世界列强知道我们的强势前。我们是弱者。是可以随时牺牲和忽视的牺牲品,它们不会对日本这种用活人进行试验做任何的制裁。它们更会对我们手中的菌苗和试验数据感兴趣,它们只会为获得到这些东西而制裁我们。因为我不会给它们,因为我不会让它们有机会去研究这些既成研究成果,我会研究这些既成成果成为我手中的另一种杀手锏武器。它们狠,我们就要比它们更狠!!更毒!!”

段国学深知在后世中,美国与731部队的秘密交易,虽然交易内容并不知道,但是就凭借着731部队中的战犯没有得到相应的制裁就可以让让猜想到其中的猫腻。

“……”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大家都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段国学所说的西方列强们的行为举动虽然已经让大家对西方人地强盗逻辑很清楚,但是放着这么好打压日本国际形象的巨大机会不用让大家感到可惜。同时也为段国学口中那利用这些用着我们中国人自己人的身体得出来的既成试验成果来继续做研究,这让所有的人的心里有这么怪怪地感觉。

段国学感觉到了这些情绪,喝了一口水,抽出一支香烟后拉开了会议室的投影布,示意工作人员打开最初的胶片幻灯片说到。

“大家开看看,这是这次行动中所搜集到的资料。这些照片是从资料库里提取的,这些尸体、这些被活活解剖死去的死难者,大家看出什么了吗?”

“日军对中国人民的残酷迫害,根植于其对中国人的严重民族歧视。按照现在的资料,在实验中,曾有数以万计地中国马路大被以各种手段残害致死,但日本畜生却无动于衷,反而对死去的试验马和试验鸽子格外牵挂,立了马魂碑、鸽魂碑以作纪念。在位于沈阳的南满医科大学,在用中国人进行细菌战活体实验地同时,日本人竟为在实验中死去的老鼠之类的小动物建了个群灵碑,而那些木头的最终归宿。只有731部队为他们准备的焚尸炉。”

看着这些被强光灯泡所发出来的光芒将胶片上的内容通过放大镜组放大到墙上,段国学的声音有些冰冷。

“西方列强不会去体谅这些死难者的无辜,但它们会非常有兴趣去了解这些死难者生前在这里所遭受地一切痛苦。不要曲解它们心中的好奇心,它们不是想了解过程去指责日本畜生的行为行径,它们更想了解的是是什么样的病毒让这些死难者经受什么样的痛楚。”

段国学手中的控制器轻轻地按一下,就有着一张试验效果照片,就意味着照片上至少有着一名中国人的生命在消失。“看看这张,它们肯定会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性病能使感染后生殖器腐烂流脓,没有医治地特效药,患者的生殖器很快就会出现大小不一的脓包流出脓血,同时会伴随着强烈而又难以忍受的刺痒。如果用手去抓痒止痒,那么就会破坏伤口导致更多皮肤感染化脓,最后患者就会活生生地将生殖器给抓烂,噢,不仅是生殖器,还有全身都长满的脓包。它们根本不会去想为什么这几个人会遭受到这样非人的残酷对待,它们只会希望从这些活体试验数据中去研究开发出更有效,更加猛烈的性病病毒。”

“再看这张,这张是鼠疫感染群体的照片。在日本731部队的改良下,这种鼠疫病菌杀伤性更强,感染率更高,只需要在非占领区放置这么几十只携带病毒地老鼠,如果控制不当,就会造成一个城市地毁灭,西方列强肯定会对这种强效的病毒非常感兴趣。”

“西方列强它们不会认为日军这些行为有什么不妥,如果需要,它们也会在中国地领土上建立741。751甚至是761部队。它们会很自然很理所当然的继续使用中国人做活体试验,因为在它们眼中。中国人不是人,是长着两条腿可直立行走的猴子,是可以随便拿来使用的直立行走的实验品,在这个星球上,拳头大是唯一判定是人还是可随意宰割牲畜的真理。”

“长息,我会将手中的日本俘虏交与你使用,日本畜生怎么对待我们的同胞,你也可以用怎样的手段对待它们这些畜生,虽然有人曾经形容,狗咬你一口你会不会也变成狗咬回去?但是在这里,我会说,我会!!!因为我的手脚还不健全,我的手脚没有力量去打死伤害我的狗,因此我也只有用我唯一的牙齿武器去攻击它,是等我的手脚成长健全,我会一点点地将它活生生地撕成碎肉,因为我比它更狠!!!人性道德这东西…………我没有。”

所有的人都看到,段国学两眼流淌出的泪水,但是段国学没有擦拭,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墙壁吊挂着银幕上投放出来的照片,虽然在后世能看到部分的照片。但是那都是九牛之一毛地证据材料,更多的材料已经作为交换品交换到了美国人的手中,直到段国学回到这个时代前,731部队的一切真实数据和试验材料、试验效果,中国人所受到的这些无辜的悲惨苦难,都被美国地世界霸权主义服务的特性而刻意地掩盖住了。现在他看到了这么多真实的试验照片。真实的人体试验数据材料,他感到自己心中的那道伤口和血痕再次被现实给撕开。

他仍然用着轻轻地声音说着,手中的幻灯片控制器仍然滴答滴答地一下一下地按着,配合着幻灯机中的降温风扇的嗡嗡声,给着所有人心里带来着强烈的震撼和不安。

“总指挥,我想,我们用不这样过激地手段吧。”李德林有些不忍,他知道段国学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多困难,因为这是对中国人善良的道德心进行惨无人道地摧残。他不想看到自己的总指挥受到这么严重的心理创伤。

“谢谢你,德林,我知道我的选择是什么。用着自己同胞的苦难来铸就这样的基石去完成我的梦想,我只是很难受,从我走向这一步起我就一直在承受着良心和道德的谴责和拷问,今天说出来,好受了点。我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也想阻止南京大屠杀地发生,但是我不能,我的目标不是那么的小,大家也看到了。世界上的人都在谴责德国人对犹太人的迫害和残害,但是却没有多少声音在为我们中国人呼喊,甚至是抱成一气同流合污捏造假象来污蔑我们,质疑着我们证据的真实性,因为我们是孱弱的中国人,是黄皮肤的猴子,我们所说的一切在它们眼中都是不可信需要质疑地,只有它们认为是白的就是白的,是黑的就是黑的。因为我们没有话语权,这他妈的叫什么事!!”

“这是因为我们中国积弱百年,这是这百年来世界对我们中国人的民族歧视!!这种歧视不是别人给我们的,而是我们中国几百年所积累下来的,我不知道儒家地思想是否是正确地,我也不知道中国传统文化对我们中国这种积弱产生了什么影响,但是在我这里,我需要改变,改变这一切。我不需要什么仁义道德。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私立主义分子。”

“一切民主大义在我面前只是些狗屁不通地东西。我有救国的心,但是我没有当烂好人的高尚情操。一切皆为我所能利用的价值,如果为救南京三十万人要让我将整个西南给拖尚未准备好的战争,我不会,一个只有38万平方公里的小日本不是我的终极目标!!我要让世界向我们中国这个重新崛起的强者致敬,而要让它们向百年歧视的弱者致敬,那就需要有足够实力和足够强力的拳头打得它们知道原先的东亚病夫已经不再是那个弱者了,民族的歧视,就要用民族的血债来偿还!!”

最后一张幻灯片放完了,空空的银幕上透射着白白的照明灯所发出的光芒。段国学站了起来,环顾一圈与会的人员,轻轻地说到:

“总之,在我们中国没有实力和整个世界叫板对抗前,我不会将手中的资料交予世界,也不会公开这些证据。相反我也会用极端的手段来继续研究这样的试验,只不过研究对象是日本畜生。

各位,若干年后,当事实被披露出来时,我段国学将承担一切指责的罪名。因为我抛弃了我自己的道德。

因为如果我存留着对列强们的幻想,还有中国人那一丝道德,我大可以带领着大家用着身体用着血肉去打铸一个铁血的国家出来,但是这个国家需要用几千万人的牺牲来抵御世界各国的大炮和子弹,我不想这么做,因为铁血不是我的风格,我在尽量避免用这样千百万人的生命去换回中国的尊严。尽量避免,如果避免不了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身边有你们在,有着接受系统教育教育出的高素质人才,有着军队训练出的精兵强将,还有强大工业体系生产出的优良武器,还有完善的农村农业建设生产出的高产量粮食,如果要碰到和全世界开打的那一天,我们不用害怕。

只是在与世界列强一起为敌的那一天前,我需要我们手中有更强大的力量储备。

还是那句话,中国一旦统一,不管是用着什么政权什么制度,肢解中国和分裂中国手段甚至是公开武力入侵中国的战争就会打起,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更多的高科技武器,更多的工矿企业来准备这场战争,所以我不会这么快的统一全国,我们还需忍还需等,深入消化我们现有手头上的资源,一切资源,人力、物力、财力,做好用半个中国的实力来对抗世界列强的准备,最初我们可以败、可以拖,等我们再用几年的时间将整个中国的资源调动起来时我们就有了获胜的把握。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当我们宣布统一的新中国成立的那一天起,世界列强针对我们中国重新崛起的战争就已经注定要打响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摩擦背后

轰轰烈烈的一年,问题多多的一年,初上舞台的一年,矛盾纷争的一年,充满激情的一年,充满自豪的一年,充满责问的一年……

还有很多评论家,政客,民主人士,国际友人,阿伯阿婶口中形容出的各种各样圈圈叉叉的一年。

作为今年大唱主角的西南,一举一动都受到了各方的关注,而这种关注有的时候成为了一种无限放大的放大镜,任何优点缺点都会被各方从外到里恨不得再进入骨髓里将事件的点点滴滴全部展现出来。

年底,有件小事在西南与西北交接军阀的缓冲线上发生。

四川青川县,西南的一个班战士正在这一带巡逻,这里是西南与甘肃交界的地方,自1932年起,西南将势力范围拓展到这一带,这里是大巴山脉和岷山的交界处,地形虽然复杂但自古就有一条小道与甘肃接壤,久而久之便成为了一处兵家必争之地。

西南将势力范围伸至这一带后便没有再向前推进,这让西北三马略有放心,同时在联合议会上,李德林也向西北三马大抛绣球,也使得双方关系虽不至于融洽但也不那么的紧张。

“原地休息。”老班长命令一下,几个兵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舌头伸出老长老长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虽然行走在山间的这些小路上不如那条大路来的舒坦,但是为了防止走私队的渗透,因此巡逻便专门往这种只有走私犯、山间猎人才选择地道路。

“MD,累死了,每个月每个班都要这么巡逻一次,我说这有啥好巡逻的,向这种地方,只要卡死一条路,就是鸟都别想飞过去。”一个老战士将自己的98式步枪放在一边,卸下背包坐在旁边喘着粗气抱怨道。

“算了,老韦。大家都是吃兵粮的,上面要我们出来难道你还想抗命不成?”老班长的年岁也很大,四十多岁的人了,风吹日晒的以至于他的脸上显现出浓重地岁月痕迹,两鬓有些花白的头发也代表着这位年岁已高的老兵。

“MD,我只是发发牢骚,老吴,给点烟丝。来一锅。”老韦年岁也不小,只见他抽腰带处抽出一杆约七寸长的烟斗,伸向他的老兄弟。

“又抽我的?”

“这不你是二级士官。我才是一级。军饷都比你少一大节。不抽你地抽谁地?”老韦似乎对这种事情毫无一点害羞之心。

“TMD,就知道打我这点烟丝地主意。”老吴咕哝着。但是手里还是将刚拿出来地烟丝袋中地烟丝塞满了伸过来地烟锅。

“这才是老兄弟做地事。别看你官比我大。但小时候在村里。我还是个头。”老韦得意地划燃火柴。一边将火柴靠在烟锅上点着一边揶揄着老兄弟。

“这十年兵龄自动升任一级士官。我这也不就是多识两个字才比你大一级吗。”

“大一级就了不得了,MD。大这么一级每个月都可以多这么两块。有这么两块。我可以让我家那婆娘少唠叨不少。你是不知道。每次我回去。我那婆娘为这事没少在我耳边唠叨。弄得我亲热都不带劲。”老韦抖落着自己地家事。大家都是十多年地老弟兄了。也没什么见外地。

“熬吧。十六年兵龄自动转成二级士官。在熬两年。你日子也就出头了。”老吴安慰着老韦。

“是一年零四个月。”老韦纠正老兄弟多出来地那八个

“哦,是一年零四个

这个班的兵大部份都是李德林、白建生的老部下。十年前被打散重新编制成了四个二线乙种戍卫军。虽然在装备上远不如甲种部队,但是80都是兵龄长达六年以上的老兵。只不过这些老兵基本上都是些技战术薄弱、身体素质偏差。还有些失去生活技能而不愿放下枪的老兵。还有些是在整编新军时新兵训练淘汰下来的新兵,有一些是吸收没有文化的本地人员进行同化融合。因为是戍卫部队,对本地人的需求略微要比主战部队要强一些,毕竟本地人在语言、地形上要比新部队熟络的多。

“这次的部队扩编,轮得上我们吗?”老韦咋吧着烟斗问着老吴,听到这一句,班里地其它老兄弟也靠了过来。

“就是,当兵四年多,如果能在这一次转个一级士官,我家里也有面子,龟儿子的,老子当兵时年岁大了点,又不识字,现在村里的几个娃都到主力部队里当兵去了,上次有一个回家,别了个军功章 ,牛气的很!MD,如果给我上去打鬼子,老子我不比他差!!”一个本地老兵有些不服气地嘟哝着。

“算了吧,老牛,大家都是三十老几的人了,就凭你以前抽过半年的烟枪,如果不是凭着你对本地地形熟悉,而且进之前就已经戒了烟枪,能进来领这么每月一块半的粮饷已经不错地了。”旁边地另一个本地老兵同样用着川话数落着他。

“唉,这烟枪害人啊……”被数落的老牛耷拉下头,如果不是老牛以前当过猎人经常在这些山道上行走,而且还戒掉了大烟,他还真地进不了部队,进到部队后他经受了严格的训练,良好地饮食和没完没了的训练使得他摆脱了以前那种颓废的身体和精神面貌,但是由于错过了年龄和文化水平,老牛最终只能呆在边防戍卫部队。

感觉到老牛的失落,老牛自带入伍的巡山狗过来舔舔老牛的手。

“老牛,虽然这次的整编不一定能轮得到我们,但是大家也别气馁。我们这些戍卫部队是连着其他地方势力的,说不定哪天就要和这些人干架,到时候表现好点,肯定能得到相应地提拔和奖赏的。”老吴前一句话将所有人的希望全部击碎,但是后面的话又让大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就是,老牛,你我兄弟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论枪法虽然不如那帮主力军的小兔崽子们。但是论耐性,肯定是我们强。”

“谢了各位弟兄,家卖了,老婆孩子跑了,枪也为抽大烟当了,戒了大烟也没出路,村里的人也看不起,幸好还有着这么一条巡山狗和以前地老本事。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能干什么。”老牛眼睛有点红,这几年的辛酸苦水让他鼻子有些发酸。

“算了,别难受,至少老牛你现在有口饭吃,有帮老兄弟陪你。”老吴拍拍老兄弟的肩膀,将烟锅里的锅灰给在石头上磕出来用脚踩灭。“休息结束,出发吧。”

众人熄灭各自的烟斗,重新提起行装。这些行装加起来共有50斤以上,每人一杆98式步枪,150发子弹,4枚27式进攻/防御双重手榴弹,一挺刚转换装备不久的撕裂式机枪,每人一条250发子弹链,水壶、救护包,行军帐篷,毯子,绳索。10天内换洗的内衣,多用型工兵铲,巡逻十天的口粮,还有部分辅助武器弹药,平均下来每个人都分到了50斤左右地装备。虽然装备重了点,但是好在弟兄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人,这点重量倒也能接受的了。只是巡逻时要不时休息一下。

翻过两座山。这里有一处靠近水源的小山坳,是个走山道的各自人喜欢休息的地方。而在这里,猎户出身的老牛发现了问题。

“有多少人?”老吴问着在查看脚印数量的老牛。

“很多。至少上百以上,而且由于是重复踩压,数字不是很可靠。”

“走过去多久了。”

“半天左右,清早过去地,是朝我们那边走去的。”

“是马帮还是什么,分辨的出吗?”

“不是马帮,队伍里很少牲畜,没有多少牲畜的脚印和粪便,而且你看这边,这些人靠石头边撒尿时把枪靠在了旁边,这些是步枪枪托压出来的浅浅印记,而且数量很多。可以说是人手一枪。马帮里面的马夫一般是不配枪的,我担心是那边的人。”老牛头看向西北方向。“追的上吗?”老吴一听也急了,虽然双方大家一直相处的比较安生,但是也避免不了一些小摩擦,但是大多数也就是十来个人相互拿枪比划对峙一下,可象这么上百人地渗透还是第一次出现。

“追是追的上,但是我们肯定落在他们后面,得要抄近路赶在他们前面到山羊跳堵住他们。”

“山羊跳?!那地方可险着呢。”老吴一听眉头一跳,这个地方他在老牛的带领下路过一次,道路很险要,有些地方甚至不是人能走的,只有山羊才能安全跳过故得此名。

“没别的路,而且要连夜赶路才能堵住他们。干不干?”老牛看了一眼老吴,再看了一眼其他的老兄弟。

“我干,当兵这么多年,老子不想天天爬山走道,老子想杀鬼子!”老韦第一个表态,他在班里面算排行老二,见他表态后有几个老兵也一同表态要这么干。

“妈的,老子也不是没卵蛋地人,但丑化话先说出来,谁不想干我不勉强,这次活,不是以前那种太平日子兵,顾及家小地现在退出去来得及。”老吴解释着最后的要求。

“操,当兵起就没想过当太平兵,死了也不怕,反正我孤身一人。”老牛拍拍自己身边忠实地巡山犬。

“我死了至少还有抚恤金,够我家娘两过几年的了,而且在村里还可以评上军烈属,我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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