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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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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平常保密术语中的念法去读,正是因为需要不断的重复、反复去念这些东西给渗透到里面保持无线电静默不能回话的人听,如果长时间的重复朗读会让对方心生疑心,只有唱!用你们家乡最原始的唱法给唱出来,让对方摸不清搞不明,这样对方才不会起疑心暴露了自己的火力点!!”

石继平打断了通讯员的话,他知道,如果是用保密方言术语进行不间断的反复朗读的话,对方很有可能会产生警觉,现在部队之间逐渐形成了一套特有的保密方言,但是这种方言用多了,对方也能很清楚的知道这是对方在利用他们听不懂的语音在交流传递着什么,毕竟无线电频道就那么多,如果有心的进行全频率的搜索监听的话,还是可以能接收到中国军队里面那多种方言声音的。而用传统朗读的手段肯定会引起对方注意,只有出其不意的用另外一种方式才能更加迷惑对方。

“那我试试……”

“不是试,而是一定要成功。如果你成功了,这两座桥也许就能顺利的被我们拿下,到时候我亲自为你庆功,你要到全军歌舞大赛上领取一枚含金量最高的奖牌勋章 回来!!”石继平现在也是押宝了,他完全不顾人家只是一种生活歌声,并不是为唱歌而唱歌的歌手。

“通讯官,用不着保密频率,直接全频率播放通讯员的歌声!!用最字正腔圆的中文说:这是我们中国人的民谣,是鼓励战士们奋勇作战的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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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一名中校跑进了设在东岸上奥古斯塔港防御指挥中心核心的指挥间中,在几名将军、一屋子指挥官的注视下打开了收音机,里面传来了一种歌不是歌,曲不像是曲的一个男性声音。

“这是什么?”将军眉头一皱。

“很抱歉,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这些发音并不是我们所监听到的中国通讯频道发音。”

“那就赶快查清楚,对方是什么内容?什么意图?!”

将军的命令让中校面露苦笑。什么内容?开玩笑,到现在为止哪怕是懂中文的人来听都不知道中国人在各个通讯频道中讲的是什么,因为那很肯定的不是普通中文,应该是一种方言,而现在澳军所能判断出来的也就是中国人在同时采用三种以上不同的方言在传递消息。这些方言连点规律都很难找,传递什么内容根本无法能获知。现在又是一种新的方言用另外一种怪异的形式给播送出来,内容就别想知道了,意图?也许正是中国人自己所说的那样,用来激励士气的一种民谣吧……好像当年留辫子的中国人,不是也用女人的月经带挂在炮台上祈求炮弹不要打中他们一样吗……

不过中校心里感这么想却不敢现在就这么说,如果到时候将军真逼急了,自己再拿这一套说辞出来,也许,能蒙过去……

(PS:不知道有书友是广西罗城的否,02年一沐去罗城拍旅游宣传片的时候,一沐晚上走在罗城的大街上,听着坐在路灯下、房屋下纳凉做针线活的老人们唱这种我听不懂的方言聊天歌时,心里现在真是无限的怀念和感慨。不知道现在的罗城变的富裕和更加美丽否,这种歌声和景象现在是否还能看到,听到……)

就这样,在通讯车的放大下,么佬族通讯员那伊伊哝哝的么佬族聊天歌在全频率的广播下向整个奥古斯塔港上空传播,所有的通讯设备、收音机都接收到了这歌不象是歌,曲不像是曲的……

异样歌声……

第五百六十八章 抢攻大桥

石继平的突发奇想并不是空穴来风,自从段国学的部队装备无线电通讯设备以来,有一支神秘的通讯兵部队就一直活跃在各支部队的核心部队中。这些人是段国学受后世中美国风语者的启发,组建的一直特殊方言的通讯部队。他们并不是那么的抢眼,他们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众多光芒的背后,他们出现在每一次的战役中,在各作战单位、后勤单位的特别通讯机构中。

这些人来自于不同的地区,中国的大物博,各种方言口音众多,一个省几乎就有一种大通用口音方言,而要进入到偏远山区、县乡,各种地方内部流通的方言更是举不胜举。在广西、贵州交界的几个州、地区,三十公里外的村落之间所说的土语方言就已经很多不同了,超过五十公里,如果双方要用各自的土语方言交流,那基本上是鸡同鸭讲……

不过由于段国学这支部队组建的早,再加上他是以广西、贵州等西南几省起家,故此这支神秘语言部队更多的是从广西的桂西、桂北、黔南、黔东南等地秘密招募培训。这并不是说其他地方的方言并不能抽调使用,而是在中国的方言体系中,绝大部分的方言也许音调上和汉语发言完全不同,但是由于各地方少数民族并没有自己的文字,或是从汉语中借鉴而来形成的文字,这使得这些地区的语言发音不同,但语义、语法还是一致的,再说的简单点,就是将一行汉语文字用另外一种发音方式表达出来。(兴安县,也就是红军打湘江战役的那个县,“蜘妹”一词的发音就是“波斯”,和汉语发音完全不同,但文字一样。)

有这样共同的基础对于中国的特殊语音通信保密部队来说就有着一种先天性的优势,但是要将这种优势发挥出来,就有更重要的另外一个工作基础要去做——那就是将基础教育普及到这些县乡、山区中去,让这些不同发音的民族、山民们懂得他们的发音源自于那一个文字。和美国的风语者所挑选的印第安部落人一样,对于中国很多地方方言来说,自行车、汽车、火车、飞机、大炮、坦克、电话等等这些词汇都同样是外来语,一些方言中经过多年的熟悉之后逐渐找到形成了自己的发音,但是更多的地方方言中仍旧采用汉语的发音来进行表述,这就需要让进入到这支秘密通讯部队的人能首先认识熟悉汉语的文字和词义,再熟悉规定特殊表意语音。

和美军风语者部队那样用看图说话来确定语音语调不一样,中国的秘密语音部队由于挑选的士兵多是从各县乡、山区学校中招募,通讯员们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在入伍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专项词汇培训就可以立即上岗,这种优势不是美军风语者部队所能比拟的强,段国学多年来卅载战略的苦心经营,又一次在不经意间体现出用时间沉淀出来的硕果。

各地方方言不同,为此在统一某种特殊通用发音后,这些从单独一地区培训出来的士兵甚至可以以某一个地区方言的几十个人形成一个分队,分布到某一个团,一个师中去,在战斗中进行直属部队内的作战通讯交流使用。这种地区方言更加增加了语言数量,这相当于直接多了一套保密密码。为此段国学和军队内部通讯机构也很开心,美国风语者只有印第安纳瓦霍族人一套语言密码,但是中国的秘密语音部队能有超过二十套天然的密码。

而且更为夸张的是,由于能有多种保密语言,等对方的通讯监听部队稍微熟悉交手部队的内部保密语言后,各师、军级可以轻松进行互调保密通讯兵,对方的通讯监听部队刚刚熟悉一点点这些奇怪的语言之后还没有等他暗暗窃喜之时,一纸调令就可以让他们半年来苦苦监听的成果化成连绵不绝的泪水付之东流……

而在奥古斯塔港,石继平用么佬族的唱歌土语不间断的向整个城市发布黄毛所获得到的战场火力分布图,在很大程度上是在冒险,他在赌对方的监听部队无法能够准确的判断出自己的意图出来。因为潜入进行偷袭作战的特遣小分队必须保持在攻击前的无线电静默,他们只能静静的聆听一切信号,而不能发送任何无线电信号出来。虽然并不清楚澳军的无线电侦测水平,但是石继平不想有任何的闪失,而事实结果也证明,他的冒险是对的。

么佬族的那么唱歌通讯员连续反复的不断将草图和地图所比对出来的大概火力点用自己家乡的土语唱出,如果是普通的朗读念诵,那么对方很有可能在反复聆听的过程中察觉到什么,而唱歌不同,歌词就那么多,反复多放这也不是不可能,这国歌不就是百听不厌的吗,,

而在澳军防御重心的两座大桥附近,两支秘密潜入的特遣小分队的通讯员正在同样仔细聆听着这个歌声。

铁站方有座房,房里有挺大水枪,房后有条小甬道,通向桥底绕三绕;桥下百步有牛屎,踩上沾得一身屎,山歌队儿抗笙过,遇到女孩不放过……

这样的歌声说实在话的确很难为那个负责唱歌的通讯员,因为他也很难用一百米、地雷阵、巡逻队,特遣队这些直观术语唱出更具体的分部位置,那么俘虏所能提供的位置本就很模糊,所描绘出来的位置也是草图,而且为了歌声流畅押韵,他必须要将一些特殊的术语用自己家乡的代名词给进行替代,而这一替代又要保证对方能明白,为了这份特殊的情报传递,通讯员憋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只是通讯员的努力也是成功的,两支特遣小分队的通讯员们在聆听多多遍这首特殊的歌声之后,逐渐描绘出和词义相当吻合的核心火力分部图,这给随后的突然袭击带来了重要的宝贵情报资料。

而为了配合特遣小分队更好的参透以及后面的突击作战,作为佯攻的一营和四营两支作战部队更是加大了对铁路桥方向的攻击,只是由于缺乏足够的重火力武器,部队和澳军打的很吃力,双方乒乒乓乓的开枪放炮不少,但是推进速度却迟迟不能得到提高。

这样的战斗便让澳军形成了一种错觉,那就是中国人的攻击力度有些后继无力,只要再逐步层层防御,逐渐将对方吸引到铁路桥附近一带后,再派出预备队和从公路桥一带抽调出部分部队进行增援,也许不仅奥古斯塔港能守住,同时也是澳大利亚被中国人入侵以来澳大利亚人打赢的第一场胜仗。

在这种赫赫战功的刺激下,奥古斯塔的澳军守军在当晚,趁着夜色进行了对一营和四营部队已占领区进行了反扑,一营和四营一下子便陷入到两面受敌的艰苦战斗中去,战斗打的很激烈,一些地方出现了双方反复拉锯的僵持作战。

“黄毛,你那边怎么样?那个十字路口又被对方给夺回去了?!”

带着满身的硝烟,陈立新走进了两个营现在设立在一起的指挥所,陈立新身上的弹药包扣是扯开的,空空的弹药包没有了弹匣的支持力和重量显得空落落轻飘飘的,身上的手榴弹也打了个干净,估计陈立新刚刚打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我操,三面受敌,地形又展不开,兵力上去多了干挨炮轰,上去少了又顶不住!要不你和我换一下啊!”

“好啊!!我那边来了俩澳军的轻型坦克,躲着远远的当移动炮台用,那片房屋结构和分布又复杂,这会从这冒一个敌人出来,等会说不定又从另外一个方向冒出一队澳军士兵出来,我打的是左右难以兼顾……”

“轰”的一发炮弹轰过来,打在指挥所不远处爆炸,爆炸的冲击波让已经有些破损的房子抖下不少灰尘碎块下来,两人的拌嘴就这样终结了。

“要不……撤吧……”

两人从灰土中抬起头,看看对方,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团长……一营和四营现在开始后撤了!”

“撤了?看来对方忍不住了,命令他们阶梯阻击撤退,不能一下子就退的太快!!同时让他们迅速执行隐藏伏兵方案,明天能不能成功的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就要看这些伏兵准备的好不好了。”石继平放下手中的双色铅笔,揉揉由于紧张而导致有些胀痛的大脑。

“明白!”

在一栋被炸得半塌的洋楼中,一楼的那半拉房间已经被简单的给清理了出来,一辆装甲车正停放在这里。不断掉落的屋顶碎屑将整个装甲车弄得是灰头土脸,但是这更加让原本就具有相当伪装喷涂的装甲车和身边的景色融合在一起,而装甲车后面的进出舱门处,黄毛正跳着脚和在舱里坐的好好的陈立新叫骂着。

“老陈,你丫的不厚道,明明说好了伏兵由我来带队,你这家伙到了现在跟我抢!”

“我是同意了,但是我之后想想,还是决定亲自带队,上次我和暗影部队的人交流接触过,我对渗透和潜伏有经验,你还是负责两个营的部队战斗指挥……”说罢陈立新没有再给黄毛更多的争辩机会,直接将装甲车车门给关上,而里面,已经坐满了一个班的士兵。

黄毛见陈立新霸道的抢走了他的任务,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却无法使小性子,毕竟现在他还需要带领两个营的作战部队继续战斗。退出这里,外面独立团的工兵连士兵按下起爆装置,早已经安放好的小型定向爆破炸药迅速的将二楼、三楼裸露在外面的板墙给炸掉,这样掉落下来的废墟刚刚好能掩盖住裸露的这一面。这样一来,装甲车就被废墟进行了一个巧妙的掩埋,别看外面像一堆废墟,但中空的里面隐藏着明天一早突击的装甲车,除了这栋小洋楼之外,不远的其他小洋楼里,同样正在进行着这样的工作……

“团长,黄营长已经带着一营和四营的人边打边撤。”

“很好,现在就看大头那边的了……”

石继平推开作服的衣袖,手表上面的夜光星点正指向凌晨三点十分。

漆黑的夜晚,钢筋水泥制作的大桥在这样的夜晚被一种人工的光亮所装扮,大桥几个关键处被架设了几盏探照灯,雪白刺眼的光柱不断的刺破黑夜将一些现行于众人的视线中。桥面上,河床处不断有巡逻队来回的穿梭着,而远处,一营和四营在铁路桥那边的战斗让这个夜晚格外的热闹。一个小时前,这里响起了凄厉的集合哨音,一批士兵离开了这里前往一营四营战斗的地区增援了,这里的巡逻警备力量一下子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过从巡逻的澳军士兵那轻松的神情来看,看来他们已经认为自己打赢了这场战斗。从不断从寒冷的夜风中传来的嬉笑声证明着他们现在的情绪相当的轻松,因为不仅是他们认为即将赢得这场奥古斯塔港保卫战,同时即将要天亮的天空也会结束这样令人厌烦的巡逻。

一支正在巡逻的小队刚刚经过这里,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当他们经过这里之前,有几个黑影正在他们通过之前穿行过这里,巡逻队轻松的态度让他们没有能够在一闪而过的光亮中发现地面上滴漏的水痕。

“十五分钟后他们会回来这里,不管能不能碍手,必须要隐蔽!突破组,注意从桥下过去的时候不仅要轻,而且要快,悬在桥底下注意远处闪现的光亮暴露,如果能发现爆炸物和起爆电线,时间允许的话可以拆弹……”

简单干净的命令之后,该爬桥的爬桥,该爬大堤的爬大堤,每个人都迅速的去执行自己的任务,只留下一地的水痕和几个淡淡的脚印。

猿猴一样灵巧的爬上桥下的检查甬道,桥下组首先便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上面一团安放在桥底的炸药,长长的电线不仅延伸到桥这边,还远远的延伸到桥的另外一头,借助着外面的光线,可以微微的看到,在大桥的下面,还有不少这样的爆炸物安置在桥下。

没有犹豫,特遣小分队留下一个人处理这堆爆炸物,另外的人猫下身子,尽量躲藏隐蔽着自己的身型,轻巧而又快速的在钢铁制作的检查甬道下通行过去。

一名斜靠在机枪塔外的警戒士兵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自己值班的时间很快过去,看来又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夜晚,也许到明天的中午或者是下午,来进攻奥古斯塔港的中国人就会被赶出去,也许自己还能借此回家一趟,或看到自己心仪已久的姑娘家叨扰叨扰……不管是什么方案,都让这名士兵感到相当的高兴。只是当他正在幻想着自己倒那位美丽的姑娘家会发生什么浪漫的事情时,从他后面突然伸出了只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左肋骨处便感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准确的透过两个肋骨的缝隙刺入了身体内直插心脏……

“鲁夫,你在外面做什么?”

外面哨兵临死前弄出来的轻微声响穿进了钢筋混凝土制作的内部,里面的机枪手警觉的询问了起来。这个突然的声音让特遣小队的两名士兵突然有些紧张,要知道这个机枪塔内,不仅是一个机枪塔,同时还是这边控制起爆装置的总控室之一,特殊的结构使得它是易守难攻,而且必须要诱骗对方开门,否则自己元,法从外面攻击到它。

灵机一动,手持消音手枪的士官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虽然并不象刚才这名发出傻笑的澳军士兵,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用这种办法来博一博。

“我说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发出这样的笑声,我听了一个晚上了……”看来自己赌博对了,里面的人明显的发出不耐烦的声音,见自己的模仿有效,士官继续不时的傻笑两声,终于,没过二十秒,里面的人看来实在是不能够再忍受,一阵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过后,厚重的铁门被缓缓的打开。

“噗呲!噗呲!”数声低沉的消音手枪声后,这个最核心的地方被中国特遣小队给攻破。只是最后的那名澳军军官在另外一人开门时保持了一定的警惕心,只是在巨大的手枪子弹停止作用力下不断的撞击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没能按下起爆装置,但是它还是心有不甘的拉响了身边的警报。凄厉的警报声立即响彻在整个大桥防区。

警报就是命令,虽然还没有接到陈开聪从里面发过来的通讯报告,但是在事前的计划当中,里面的警报声同样是命令,石继平一拍早已坐在驾驶座上的驾驶员。

“抢攻大桥!”

第五百六十九章 大桥易主

警报就是命令,虽然还没有接到特遣小队队长陈开聪从里面发过来的通讯报告,但是在事前的计划当中,里面的警报声同样是命令,石继平一拍早已坐在驾驶座上的驾驶员。

“抢攻大桥!”

进攻部队的战车同时启动的声音迅速响彻在天空中,巨大的尾气证明着驾驶员们正往发动机里注入着大量的燃油,强大的动力让各辆战车向出笼的猛虎一样迅猛,各战车以攻击队形向奥古斯塔港争夺战的核心区大桥扑去。

突然出现的坦克装甲车攻击群让澳军守军措手不及,由于澳军的主要注意力全部被集中到了一营和四营的西北面,这个方向上现在被抽调了很多兵力前去那边增援,现在突然受敌攻击,一下子措手不及被打了个人仰马翻。更要命的是,西南方向出现的中国进攻部队是坦克和装甲车混编的进攻集群,不仅速度快,而且火力还猛烈,为了减少澳军对攻击部队的骚扰,同时黄毛和陈立新在白天进攻的时候已经证明整个奥古斯塔港成为了一个全民皆兵的大阵地,石继平所率领的战场混编攻击队根本不会留情,看到路边的小洋楼,不管里面藏没藏有敌人,直接就一炮先轰过去,炸不死你也要震晕你,震不晕你也不会给你躲藏在窗户后面扔炸弹打黑枪的机会……

这种无差别攻击让澳军很受伤,而且由于澳军在之前跟在两位主子参战时多为看客和管管后勤支援什么的,缺乏足够的重火力装备和步兵反坦克武器,而对方却连躲在街道两侧打黑枪扔炸弹的机会都不给,你说澳军能不受伤吗……

就这样,石继平带领的战车突击队一路突飞猛进,迅速逼近南边的公路桥,而澳军此时还在疯狂的联系东岸的指挥部,告诉着自己受到什么样可怕的攻击。

而北部铁路桥前的战斗,却恰恰和南边的相反,黄毛带领着一营和四营的官兵逐次阻击撤退,到石继平带领战车突击队出动时已经慢慢的撤退到最初攻击的边缘地区,撤离到这里黄毛他们就不会再撤退了。首先现在是两个营的部队合兵在一起,兵力不像之前那样分散不够使用;第二个这里作为最初被攻击下来的突破口已经运送来足够的弹药和物资,甚至还有两辆主战坦克和三辆装甲车再次压阵,在火力上也不再受对方的欺负;最后一个就是如果退出这里,那么自己就和伏兵的陈立新等人拉开了太远的距离,太远的距离就意味着陈立新他们需要支援的时候无法能够迅速赶到,为此黄毛他们不会再退了。

被黄毛他们死顶住交火的澳军也发现对方突然得到了重火力增援,在吃惊之余发现,只是两辆主战坦克和三辆装甲车的火力增援,并不算很多。在胜利欲望驱动下,澳军加大了对黄毛他们的攻击力度,誓要鼓足最后一口气将他们给赶出奥古斯塔港。双方一个要赶人,一个要坚守,双方在不经意间拼命的在城市的西北边缘区打的是热火朝天。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西南方出现中国坦克装甲攻击编队冲入奥古斯塔港西南区的消息,只是这个时候想要再抽调出兵力回援已经是不可能了,双方在西北角已经是绞杀在了一起,你想撤出部队回援,人家中国人会让你打个招呼后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回去增援?傻子都知道不可能,”

只是这个时候,在一营四营攻击到奥古斯塔港内部的某些废墟洋楼里,在里面静静等待着命令的无线电通讯器中,传来了一个清晰的声音。

“这里是游子一号,这里是游子一号,我们已经控制了公路桥起爆中心,现在正在阻击试图反扑的澳军。请火速增援!请火速增援!!”

听到这个声音突击队小队长有些着急,“只有游子一号,那二号呢?”

“别急,该得手的肯定能得手。如果不能得手,那么我们再着急也没用!”陈立新此时反而没有那么焦急,他们的任务就是如果偷袭铁路桥的二号小分队得手之后,在这里立即冲出去增援二号小分队,如果二号小分队没有得手或者是暴露,那么自己也同样需要冲出去增援他们接回来;但是如果二号小分队失败被全歼或者是无法下手全身而退,那他们的任务就是狠狠的痛揍铁路桥附近的澳军,不给澳军有任何回兵增援公路桥的机会!!

“这里是游子二号,这里是游子二号,我们刚刚控制了铁路桥,我们刚刚控制了铁路桥,澳军反扑力量很大,请立即增援!!”

二号的声音要比一号更为急切,而且和一号淡淡的枪声背景音不同,二号通讯员就是在机枪阵地旁一边开火一边说的,看来通讯员都用上了,情况绝对是相当的危急。

“出动!出动!立即出动!!”

收到自己出击的命令,陈立新比刚才的小队长还要急梆梆梆的拍打着车舱壁。驾驶员也不含糊,启动发动机直接轰到最大油门,装甲车的履带奋力的将装甲车给带动冲出外面的废墟,巨大的冲击力发出巨大的噪音,正在不远处有一个小队的澳军膛目结舌的看着数量装甲车和坦克从他们认为的废墟中冲了出来……

“不用理会路上的任何敌军,加大马力,以最快的速度增援铁路桥!”推开装甲车上的二十五毫米双管机关炮炮手,陈立新一阵突突将那对还没反应过来的澳军小队给打了一个血肉横飞。

铁路桥这边的情况的确要比公路桥那边要危急很多,公路桥首先在防御重心上就不如铁路桥那样重要,而且在两个时前,公路桥还被抽调走了一部分兵力。但是铁路桥一直以来就是防御中的重中之重,说句小分队内部的话,就是对于铁路桥,能得手那是最好不过,但是不得手,大家也不会看待的太重,只要二号特遣小分队不要折损了太多人马,那样就已经算是让大家能接受的结局了。

只是如果真的得手,那就绝对不能放过,而且二号小分队的偷袭成为了强守,那么压力绝对要比公路桥的一号小分队更加大!

而事实也是如此,二号分队现在面临两头进攻的威胁,澳军知道失去铁路桥意味着什么,他们拼死的发动一轮又一轮的进攻,试图夺回铁路桥,至少,也要夺回控制起爆室。

“队长,破坏干净了!!”负责破坏起爆室电路的士兵用刺刀、步枪将起爆室里的电路给绞了个稀烂,临出门前还不忘往里面扔一颗手榴弹进行更彻底的破坏,爆炸的气浪和卷起的尘烟让外面机枪阵地上的人一阵迷眼。

“都破坏完了?!你来控制机枪!”陈开聪将水冷式重机枪的控制权交给他,自己拎着自动步枪跑到另外的一个地方端着枪瞄向那些指挥的军官。现在天色已经微亮,有一定的能见度,作为闻名整个第二集团军的狙击手,陈开聪选用的枪肯定是经过精心的调校过的武器,在射击精度上肯定要比其他的自动步枪要更高一些。

几个精准的点射之后,带队指挥的澳军军官当即被陈开聪射杀了三人,而且三个人都是被爆头而死,小口径子弹爆出其头骨之后飞溅出了大量的红白之物,血腥的场面让很多澳军士兵又退了回去。

陈开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最需要的就是争取时间等待增援的到来,增援一到,不仅他们所受到的压力就会立刻减小很多,更重要的是这座铁路桥才算真正被掌握在中国人的手中。

“抓紧时间更换弹药,敌人很快就会再扑上来的!!”虽然还有半匣子多的弹药,但陈开聪还是选择了重新更换满弹的新弹匣,而听到他的命令,机枪阵地上的战士们也在给机枪和其他武器更换着弹药,准备迎接着新一轮的冲锋。

“队长,我们还需要坚持多长时间?!”更换弹药的间隙,队员们询问起手把手教自己各种作战技能的陈开聪。

“不知道,也许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但是我们要做好坚持更长时间的准备!”陈开聪快速的给自己的自动步枪更换完新弹匣,还顺手从澳军尸体上摸过一枚英式弥型手雷放到自己身边备用,虽然从路程上看,陈立新他们应该在八分钟左右就能冲击到这里,但是那是在对方没有任何干扰下的速度,如果对方有干扰,那么这个时间肯定需要更久。

“敌人又冲上来了!!”

还没等大伙多闲聊两句,澳军新的一轮冲锋又迅速的开始了,上百名澳军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再次向只有八个人的这个桥头阵地冲过来……

“撞开它!!”

在车长的一声令下,前面开路的坦克在驾驶员加大马力的轰鸣声中,三十多吨的坦克狠狠的撞上了澳军在道路上设置的路障,这些仓促之间用各种沙袋、鹿砦、铁丝网所构成的障碍物只能让坦克前进的身形微微一滞,但是在随后,在驾驶员更加加大油门的动力输出下,坦克很快的又重新恢复了前进的速度和冲击力,继续快速的向前前进。

“车长,前面没路了!”

转过下一个弯,前面的景象让驾驶员心头一凉,前面的障碍物不再是简单的沙包铁丝网这些对坦克没有太大作用的东西,而是真正能防住坦克的水泥制作成的三角障碍物,这些东西如果坦克硬开过去,三角型的凸起障碍物会顶在坦克的底盘之下支起坦克,让坦克的履带悬空失去前进能力。

车长看到前方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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