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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凶灵想害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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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说什么?我揍张天龙的那一次?地震的那一次还是今天这次?
“好了。不要再说了,开始吧!”我把床上的被子拿开,重新坐了上去。
林修禹也正要上来,一个熟悉而霸道的声音却在空气中响起,“老婆,刚刚才跟我做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吗?”
我浑身如遭雷击,完全呆在了原地!
蒜蓉!是蒜蓉!真的是他!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过他,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见到他,我疯了一般四处寻找他的身影,但却失望地什么也没看到。
林修禹脸色不太好,“你在看什么?”
我连忙摇头,“没,没什么。”
一想到苏安容肯定在这里,我的心情就无法平静下来,虽然他现在还是没有出现,但最起码能够跟说话了,这样我已经知足了。
知道他在,我安心了很多,开始跟林修禹进行第二轮的比赛。围刚东亡。
“林修禹,嘴巴动算动吗?”
“当然算。”
“可是我想跟你说说话。”我委屈地嘟了嘟嘴。
他微微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后,道:“那就不算吧。”
我假装很开心地坐好,笑着说:“那好,那我们就开始吧!不许再动了哦!”
静坐了几十秒后,我开始想尽办法勾搭林修禹从他口中套话,“林修禹,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我说不能你就不会问了吗?”好家伙,倒是很了解我的样子。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就问了,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死的呀?”
林修禹微微动容,好像不太愿意回答:“刚刚说的时候你没听吗?”
“刚刚,也只是说到了你被处死而已,具体是怎么处死的,也没有说呀!”好吧,其实我是故意激怒他的,看他到底会不会先动。
他动他就输了。
林修禹却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生气,虽然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颤抖,但整体听起来还是很平静。
“当时我带领五万将士横渡黄河之时,被一只令书赐死,当场削除所有兵权,那时候我们距离胜仗只有一步之遥,但那个女人实名举发我,说我通敌叛国,一旦渡过黄河,就会跟敌军汇合。将士们群雄激怒,当场把我刺死在黄河之上,尸身也永远地沉在的黄河底下……”
原本是想激怒他,但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却开始同情起他来,一个一心为国的好将军,却被自己的母亲举发,被同胞刺死,当时他横渡黄河的时候心情肯定是兴奋的吧,但还没渡过去,晴天霹雳就这样到了他的头上,我能想象他当时的痛苦与无助。
他肯定用尽全力去做解释,但大家都已经被激怒,没有人再相信他,他们视他为叛国贼,将他就地正法……
他带着他的冤屈和仇恨,一直在人间飘荡了这么多年。
“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历史上的叛国贼那么多,但生死轮回是阴阳规则,就算他前世造孽,转世可能到不了好人家,但也不至于投不了胎吧?
“你真的想知道吗?”林修禹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好像被提起了一段更加伤心的往事。
我心里有些害怕,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事情好像真的跟我有关呢!
见我没有回答,他就当我是默认了,继续道:“出那场仗义之前,我有一个未婚妻,我跟她说好,等打完仗我就去娶她,但后来的事你应该也猜到了,我死在黄河之上,她也知道了我叛国的事,跟所有人一样,她也认为我是真的叛国了,所以她很愤怒,在我死后的第七天,就嫁给了另一个人。”
“她……”肯定不是我,肯定不是我,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就算生气我也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嫁人的。
“她就是你的前世,名字叫尤娉婷。小麦,你曾跟我说过,不管世界怎么变,你都不会变,不会忘记我,可是……”
“行了,你别说了!”我连忙阻止他,再说下去,我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自己的母亲、未婚妻、部下,全都不相信他,世界上没有人一个人相信他,他的内心有多么孤单和痛苦我想象不到,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就算前世我欠了他什么,那也是前世。
我现在是尤麦菜,不是什么尤娉婷,过去的事我一点儿也不想再提。
“娉婷,今天听说你结婚了,我心里像被撕裂了一般,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背叛我,都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可以,你知道吗?在我头七的时候你嫁给了别人,我尸骨永存黄河底下,甚至都没能多看你一眼,可是今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再一次嫁给别人的……”
“我找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对我避之如洪水猛兽,我们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你设下了高高的心防,不管怎样我都走不进去。你太狠心了……”
剧情发展有些不对,明明是我想激怒他,怎么现在我反倒被他说得情绪波动了?
我甚至没有办法再像之前一样百分百拒绝他,让他没有任何靠近的机会。
我害怕说出这样的话,再一次伤害他。他被人冤枉这么多年,灵魂飘荡了这么多年,受尽了疾苦,我不忍心再往他伤口上撒盐。
“娉婷,跟我走吧!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度过哪怕一天的时光,那样我才能放心地离开,跟我走好吗?”
第96章 蒜蓉,你终于来了
“小麦,别听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是苏安容的。
我瞬间清醒过来,但想到我现在在跟林修禹比赛,我咬着牙不然自己动一分一毫。
林修禹见我没有说话,继续道:“娉婷。我不奢求你的一生一世,我只要一天,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一天,难道你连一天都不愿给我吗?”
林修禹是个可怜人,一个为国家流血流汗的将军。没有死在敌人手上。却被自己的部下杀死,而且还是以那种屈辱的方式杀死,说实话,我真的很同情他,对他另眼相看。
前世我欠他那么多,今生挪出一天来陪他,也不算过分吧?
但这样做的话,我又置蒜蓉于何地呢?不,不管怎样。今生今世我既然认定了蒜蓉,就不能给任何其他男人机会。
“林修禹,不管怎样,那已经是前世的事了。前世的尤娉婷再怎么对不起你,她也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尤麦菜,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我必须忠于我的老公,别说是挪一天给你,就是一个小时,也是对我老公的一种不忠。”
“我几百年的追寻都换不来你的一天?你的心真的比石头还硬。”林修禹的声音里带着愤怒,还有难掩的嫉妒。“苏安容究竟有什么好?”
“你既然在这个世界上呆了几百年,你就应该知道这个问题问得很愚蠢,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他有一千万个不好,在我心里,也是好的。而你,就算有一千万个好,我也不会因此爱上你。林修禹,放手吧,你自己也知道,几百年了,因为你的这个执念,难道要让所有人都不安生吗?外面那么多人,如果他们真的因此而死了,你得造就多大的杀孽?”
“为了你,杀了天下又何妨?”
“你非要逼我是吧?林修禹,我明确告诉你,我跟你没有任何可能,如果你执念不改,那我为了天下,也会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林修禹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在房间里飘荡着,余音绕梁,听得我心里一阵发慌。“所以你是要与我为敌吗?”
“如果你想杀我亲戚朋友,我只能与你为敌。”我狠下心道。我知道,在爱情里,绝对不能给任何我不喜欢的人以误解,唯有铁石心肠,才能断了他所有的念想。围尤有巴。
林修禹突然站起来,苦笑道:“好,这一轮,我输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认输了,盘着的脚有些发麻。
“我让你知道你一心要维护这的苏安容是个什么灵。你以为他爱你吗?从头到尾,他爱的都只是他自己而已。”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诋毁?”
“既然不信那你何必跟我比这个赛?你比我更清楚你对他的怀疑。尤麦菜,从你答应比赛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输了。”
“是吗?那好,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判断他只爱自己的?”我双手环胸等着他的答案。虽然苏安容常常半路消失找不到人,虽然他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但我却从未怀疑过他,我之所以答应比赛并不是因为怀疑,而是想知道他有什么苦衷。
并且,我想知道林修禹一直想要接近我究竟是为什么,说多错多,他以前说得少,我无法判断,所以想要让他多说话,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对我都能有参考价值。
一个人对你好不好,自己是能感受到的,并不是别人诋毁就能抹灭。我相信,蒜蓉对我的好,经得住世间所有的诋毁。
林修禹大概是没有想到我竟然用一副这样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他有些痛心地道:“如果他爱你,那他前世又怎么会害死你?我话只说到这里,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他。”林修禹说着,不再多做解释,转身就准备离开。
然而,当他打开的门的时候,门外却站着一个让我们俩都感到吃惊的人!
不,对我来说,经过是惊喜!
“蒜蓉!”我讷讷地站在那里,终于知道了喜极而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林修禹的身子也微微一怔,故意扣了扣衣领处的扣子,造成一种他刚跟我办完事的错觉。
此时的苏安容,如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优雅而尊贵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运筹帷幄的自信笑容。我们的目光穿过林修禹交织在一起,千言万语都融化在这相视一眼之中。
他终于回来了,终于终于回来了。
仅仅不到一天,但我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安容竟然已经进入了我心里这么深的地方,深入骨髓。
苏安容对林修禹的这个小动作根本就不在意,甚至还扬起唇淡淡地说:“比赛好玩吗?”
林修禹脸色一变,有一种被人戏耍般的难堪,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做声。
苏安容继续道:“今天是我跟小麦的大喜日子,你作为小麦的老师,既然来都来了,何不进来多坐坐呢?”
他想干什么?
我有些不解,现在我们应该赶紧去救宾客们吧?我有些着急,不想苏安容又跟林修禹吵起来耽误时间,却看到大米饭在苏安容背后冲我做鬼脸,还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心里的石头不由得慢慢放了下来。
大米饭跟我最是心有灵犀,他做这样的手势应该是表示宾客们已经没事了。
继而又想到刚刚林修禹对苏安容的诋毁,心中有些不快,连忙道:“就是啊林老师,刚刚你说的话,我正好需要向我老公求证,你也来做个见证吧!”
在我和苏安容一唱一和之下,林修禹面无表情地又在椅子上坐下来。
苏安容倒是对我的话有些意外,在我身边坐下,“老婆,你想求证什么?”虽然好奇,但他却没有半点儿心虚的样子,这也让我放下心来。
当着林修禹的面,我问:“蒜蓉,我前世的死……跟你有关是吗?”我终究还是没能把“是你害的”这句话说话口,用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
林修禹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安容,苏安容的目光在我们俩人之间来回流动着,笑了起来:“似乎你们好像都在等着我按剧本走。那我实话告诉你把,老婆,不管你哪一世的死,都跟我有关,因为不管你哪一世的死,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等待着你的轮回。”
听到这样的答案,我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林修禹的脸色却不大好看,他沉着脸咬着牙道:“祁尊尚,你敢不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他这话问得很奇怪,苏安容的回答更让我觉得奇怪,他不以为意地道:“我刚刚就是正面的回答。”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很清楚,他明明是在刻意回避。虽然我心里有些难过,但却不想被林修禹当成棋子,他见证的东西到此为止了,再有什么疑问,我想关起来门来问苏安容一个人。
于是,我站起来道:“林老师,够了,谢谢你今天能来,现在我们得出去招待宾客了,您请自便吧!”
苏安容也站起来,将我的手拿起来挽到他手腕里,一脸宠溺地说:“老婆,走吧!”
从林修禹身边走过时,他终于咬着牙,生气地说了出来:“小麦!你前世的死就是由他造成的,是他一手将你害死的,你还要执迷不悟地跟他在一起吗?”
我明显感觉到苏安容的身子轻轻一颤,林修禹这句话好像真的戳中了他的心事,我的心也猛地一沉,虽然他没说话,但从他的反应来看,林修禹说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但我还是咬咬牙,坚定地说:“林老师,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前世的事与现在的我无关,前世我是怎样的,是怎么死的,我都不感兴趣,我只在乎我的这一世。而我这一世的选择,是苏安容。”
苏安容的身子又是一僵,似乎没料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把我挽得更紧了一些,我们没有再理会林修禹,直接回到草坪,果然不出意料地,所有人都好好的,全在等着我们呢!
我压低声音问:“怎么搞的?”
苏安容一边冲宾客们微笑,一边小声回答我:“刚刚你们看到的那些东西全都是幻觉而已,林修禹虽然功力不足一千年,但灵力很强,尤其是幻术。老婆,婚礼结束后,我会跟你解释清楚所有的事的。”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一点儿也不想听你的解释,因为你每次都这么说,但却从来没有真正解释清楚过。”
“这一次,绝对清楚,晚上,给我一整晚的时间。”他的一语双关让我的脸腾地一红,不再跟他说话。
有苏安容的存在,这次的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但晚上洞房可就没那么顺利了。
苏安容在人间并没有什么朋友,但我们家却有一个儿子两个保镖,还有我那两个不靠谱的闺蜜外加一个搅屎棍张梦迪!
等宾客们一走,一群人就簇拥着我们俩将我推进了房间,苏安容看起来很开心地纵容着他们,我却有些不习惯,在被苏安容当众各种亲亲摸摸抱抱后,我们俩又被小蜥和小蜥狠狠地推倒在了床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等我们想起来的时候,却发现我们的背全部被黏在床上了!!
我去你们这群混蛋,在椅子上粘胶水这种事只有幼儿园的小朋友才做,你们竟然把我们的婚床都给涂满了!!
“女王大人,慢慢享用吧!”两个家伙因为颜值有了飞跃性地提升,办起来事来越发地容易,那三个女人瞬间就被他们俘获,完全听他们的安排,大米饭则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在我和苏安容嘴巴里各塞了一颗药丸。
“爹地,妈咪!这个是我新研发出来的升级版春宵一颗值千金丸,名字叫做春宵一颗值万金,限量版的两颗全部给你们了,新婚愉快哦!”小家伙说完,一灵两妖三人,六个家伙都幸灾乐祸地笑着退出了我们的房间。
最让人无语的是,他们才刚退出去,张梦迪又推门进来,放下了一只录音笔,然后笑嘻嘻地退出去,“新婚愉快!”
我心里顿时飞过十万头草泥马……
我才不要表演小片儿啊!!
然而我的抗议并没有什么卵用,大米饭这升级版的春药,药效真是来得又快又凶猛!
第97章 这绝对不是船戏
我浑身开始燥热,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下腹隐约有一股莫名的悸动。
身边的苏安容也传来低沉的喘气声儿。
我面红耳燥地完全不知道该咋办。
忒么的这群小王八蛋,给我们吃春药也就算了!把我俩都粘床上这是要闹哪样?内心已经欲火焚身,身体却动也动不了,这种煎熬。我用尽毕生所学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渴望又带着羞耻。
“老婆,把衣服脱了吧……”苏安容忽然坐了起来,半蹲在我身边低哑着声音道。
看到这张突然冒出来的脸,我吓了一跳:“你怎么坐起来的?”不是被黏住了吗?
“我穿的衬衣。把扣子解开就行了。”苏安容说着。用力咽了咽口水,“老婆,我好热。”
我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看去,他的洁白的肌肤泛着微红,胸口氤氲起了暧昧的红潮,看到这些,我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地一声响,再也没有正常的思维能力了,整个脑袋只被三个字充满:“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
苏安容的比我定力要好一些。他趁自己还尚有一丝清醒,下床拿了一把剪刀过来,咔咔两下就剪开了我的衣服。
我只觉得胸口一凉,比刚刚舒服了不少。但这样还远远不够,我好像看到了什么很好吃的东西一样,没等苏安容反应过来就一把将他扑倒,苏安容大概是害怕我们又被胶水黏上,大手将我一抱,带着我一起滚到床下……
只是一瞬间我背上的肌肤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但苏安容立马就用手托起了我的背,尽最大可能让我不要接触地板,我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从来没有感觉到有一种体味会这么好闻,好闻到好想咬一口。
我向来是个行动派,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看起来最好吃的就是他那红艳艳跟水蜜桃一样的双唇,我迫不及待地将他扑倒在地,张开嘴就咬了过去。
但那家伙竟然不让我咬,飞快地给躲开了!
气死我了!
我的身体很热很热,他的身体也很热很热,但我们俩贴在一起却好像一点儿也不热了,于是我想要贴得更紧。
此时此时我一句话也不想说,但他却不这么想。
“小麦,现在可不是在你的幻想中。”
“谁要跟你幻想了,我现在就想要你,吃掉你。”我又张嘴,这一次,咬的是他的鼻子。
苏安容却蓦地伸出手挡住了我的嘴巴,“小麦,咱俩都吃春药了,你现在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忒么的怎么这么多废话呀?不就是洞房嘛,叽叽歪歪的!快点儿,给我吃,给我……”
这些都是事后苏安容告诉我的,我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所以说你一点儿也都没有看错,虽然我俩都吃了药,但最终却是我把苏安容给扑倒了。
药效褪去的时候已经快到第二天早上了,我浑身湿濡地坐在苏安容身上……原谅我,床上还有胶水,我只能坐这里了……
他用一条薄薄的毯子包住我赤裸的身躯,看似很君子,手却在毯子下摸来摸去。
我扭了扭身子,白了他一眼:“你说得好像还很不情愿似的,我扑倒你的,你那么厉害你不知道跑吗?”
“洞房花烛夜哪有新郎跑出去的?”苏安容一边说大手一边往下游移,另一只手用力抱着我,几乎要将我嵌进身体里,我甚至能感觉到屁屁下的某些异样。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暧昧地说着:“老婆,现在很清醒了吧?”
“嗯?你在说什么呀?我没醉呀,我没醉……”我故意装傻。
他笑着捏了捏我腰上的小肉肉,“你个小样儿,你再装!”捏完腰上的肉他又开始捏我大腿上的肉,捏得我浑身一颤,从大腿一路酥麻到了心里。
我尖叫着想要跑,却被他紧紧锁在怀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口就咬上了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着:“昨天你是怎么咬我的,今天我好好让你回忆回忆。”
“啊不要!你这个流氓!”
“不对老婆耍流氓的老公不是好流氓。”他义正言辞地说着,迅速地又将我剥了个干干净净……
和谐君吃掉此处大战了三百回合的字数后,我已经全身无力了,躺在他怀里任他搓圆捏扁,他这一夜七次郎还真不是个虚名,从昨晚到今早,居然到现在都还不累!
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才慢慢恢复到清醒的脑子。
猛地想起他昨天说的话,连忙抓住他道:“还记得你昨天说的什么话吗?”围尤扑血。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必须得记住,从今天开始老婆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只有对的没有错的。”
“少来了,我说的是,你说会给我解释清楚所有的事的那句话。我可还记得,你别想耍赖!”
“老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那么差吗?我是那种会耍赖的灵吗?”
“你一直就是。”我毫不留情地道。
他委屈地瘪了瘪嘴,叹了口气道:“唉,看来我真的亟需扶正一下我自己的形象了。那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吧,这一次,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要是对我的答案有疑惑都可以提出来,我会一直答到你满意为止。”
“我才不要什么满意不满意,只要不是你胡编乱造的就行,我要知道的是事实。”
“当然,我从来都只说事实。”
他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了。我懒得跟他计较,直接问:“行,那你先说最重要的吧,我前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麦,你确定你要先问这个问题吗?我要是说出真实答案,你可能会承受不住的。”他一脸同情地看着我,却并没有心虚的表现。
“说吧,我没那么脆弱,你就是说我前世是头猪我也能承受。”不过他和林修禹不至于同时看上一头猪吧?那样的话,那头猪当得也很有价值呢!
他表情凝重,像要公布一个噩耗一样,艰难地道:“你不知道,其实,你前世的身世,连头猪都不如。”
“我去!你这是在骂我呢?”我抓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他连忙接住,委屈地道:“说好不生气的啊,我这还没开始说呢你就生气了。其实呢,也就是某些方面不如猪而已,其他方面还是高了猪无数倍的。”
“够了!别给我提猪了,直接说吧!”废话真是多!我心里有些忐忑起来,比猪还不如的,该不会是毛毛虫吧?
虽然一直跟自己说前世怎样跟我无关,但好歹那也是我的前世啊!我怎能做到完全不在意呢?
“老婆,知道我为什么要追你一千多年直到现在吗?其实我真正只追了几百年,因为前面几百年,你一直都是跟我在一起的。”
他说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真的跟林修禹说的一样,我是林修禹的未婚妻吧?
难道林修禹说的我后来又嫁人了,嫁的就是苏安容?
我忽然有点害怕听到这样的答案,从林修禹口中说出来,我可以假装不知道,可以假装认为他是在骗我,但如果是苏安容说出来……
那我该怎么办呢?
“等等……等等蒜蓉……你还是先别说这个答案了。”我真的有点害怕,给我点时间缓冲吧,先回答另一个问题,“先说另一个问题吧,你知道林修禹是被冤枉叛国的吗?”
苏安容脸色微微一变,不太自然地看着我,“被冤枉?他告诉你的?”
我的心被揪得紧紧的,“对啊,他说是他妈妈听信谗言大义灭亲举发了他,所以他才会被自己的部下杀死在黄河之上,尸身沉于河底,永远不见天日。”我一边说一边小心地看着苏安容的表情。
第98章 好想融入到你的生命里
“老婆,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下,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求证还是来质问我的呢?”苏安容脸上看不出悲喜,第一次发现他竟然能把自己的情绪藏得这么深,以至于我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但我遵循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答案。“当然是来求证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苏安容一把揽过我的腰,在我唇上用力吻了一下,一个怀着深深的爱意和感激的吻。
“老婆,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林修禹叛国,是事实,没有任何人冤枉他。”
没有任何人冤枉他?那他跟我说的都是假的?是故意来博得我的同情心的?
“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恨意,以至于一直停留在人间呢?”
“这就关系到你上一个问题了。林修禹大概也编了不少谎言来欺骗你吧?关于你的前世。他能告诉你你前世的死跟我有关,却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你了。”我白了他一眼。
苏安容的手紧挨着我的皮肤,将我紧紧圈在他怀里,慢慢地说:“因为,不管他编一个什么谎言出来,都难以自圆其说,你的前世。跟别人不一样,不是随便编点故事就能让你相信的。”
编故事?难道林修禹说的全是假的?我起码以为……我前世可能真的跟他许诺过婚姻额……
如果这些也是假的那就太好了!
“他说我前世叫尤娉婷,是他的未婚妻,他死后一个星期就嫁给了另一个人,这也是假的?”按照常理,这样的问题是不应该向苏安容求证的,因为如果他也将事实隐瞒我是根本没法知道的,但我却感觉自己好像无条件地相信着他,哪怕林修禹说一百句,也敌不过苏安容的一句话。
我需要从他口中知道答案。
“当然是假的,我曾说过,不管是你的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亦或是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你只结过这一次婚,嫁过这一次,而你嫁的,是我。”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两只眼睛里全是我的倒影,似乎要将我看进生命里。
或许。我已经融入到了他的生命里。
“老婆,接下来的话,就是需要你做一下心理准备的了,我一直不想告诉你事实,是因为害怕打击到你,但现在看来,如果我不告诉你,不知道林修禹还会编出什么样的谎言来蛊惑你,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他抱着我的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冰凉的触感,却带着暖暖的爱意。
我点了点头,“你说吧,不管说什么,我都接受。”围木农才。
“其实,你的前世,根本就不是人,这一世为人,是你第一次为人,你从一千多年前就开始跟着我,跟了我将近一千年,直到林修禹死去,你才离开我,去投胎转世,这是你唯一一次离开我,但我很快又找到了你不是么?”
“为什么林修禹死去我就离开了你?”
“因为……老婆,前世的你,是我手中的一个杯子……不,那时候还是叫爵,就跟上次在医院看到的那个一样。”苏安容说完,静静地看着我,好像生怕我做出什么偏激的举动来似的。
原来,在医院看到那只玉爵时他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其实就是在看我……
我呆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开什么玩笑?一个杯子……我前世竟然是一个杯子!?难道杯子也能投胎转世?虽然我不懂阴间的规矩,但这种常识还是知道的,畜生都可以转世,但杯子是肯定不可以的……
苏安容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轻轻地道:“你肯定认为我在说胡话,因为我的答案听起来比林修禹的更不靠谱,是吧?”
“蒜蓉,你知道我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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