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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师在上:逆徒别乱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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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长大了的你更美
只是好让人挫败啊，他在外面那么努力，就是希望能早点娶她过门，平日里，他都不敢想她太久，因为一旦深想，他就恨不得直接将元初抢走！
万俟天候能不能活，掌门如何期望，与他何干？他想要的自始至终，不过一个她罢了！
可想到元初这半年来一直都乖乖的，他又不忍打破这份现状，毕竟努力了这么久，他也舍不得半途而废。
爱她就是要尊重她身边的人不是么？既然选择的给她体面，那么他一定要尽力做到最好！
不过此时，他却惩罚性的在元初耳尖上咬了一下！
阴森道，“师傅，你忘了我们是在谈恋爱了……”
元初身体一僵，然后就听夜沉渊说。
“而且这半年来，你从来没说想我。”
元初纳闷了，她平时和夜沉渊见的次数不算少啊……不过感觉到夜沉渊身上的低气压，她机灵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去，而是想起了小白龙的话，认真的说。
“想是放在心里的，我心里想你！”
“是么？”
夜沉渊不相信，但嘴角却不由自主的翘起来了，“师傅可真狡猾啊……不过，我放过你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元初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能逃过一劫，连忙乖巧的跟上，然后夜沉渊就带她出了天珠，一路疾行，最后飞了两个多时辰，才赶到目的地。
“这是哪里啊？”此时他们在一处山巅上，这座山并没有身边别的山高，但有一处凸出来的悬崖，这悬崖就好像半截巨剑斜插山体，而他们现在就站在“巨剑”尖端，可以看到周围一片
或高或低的山川。
眼前的景色虽然壮丽，而且雾气缭绕宛如仙境，但这样的景色在修仙界也很寻常，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他们脚下这块凸出去的岩石吧，就好像眺望台一样。
夜沉渊道，“这是我在闻风阁悬赏，别人告诉我的地方。这下面是金石潭，周围有一个小国，叫金石国。”
元初歪了歪头，“好像听过，是那个盛产灵器的那个小国家吗？听说他们全民都是炼器大师呢！”
夜沉渊一笑，“没错，然后你再看看，周围的山峰有何不同？”
元初定睛看去，比她脚下高的山她看不到，但下面一些比较矮的山峰，山顶都是平的，而且颜色也是青黑色，看上去比别处的山都沉闷些。
夜沉渊拉着她的手迎风而立，俯视众生。“周围四万座山都是天然矿山，山顶是被人为削平的，就是为了建冶炼窑，而被群山包围的金石潭，是一种特殊的地下熔岩，我们站得高，所以才不觉得热，实际上下
面温度很高。”
元初站在悬崖边往下看，果然看到在群山包围中，有一个像太阳一样圆圆的，金红色的石潭，这要是掉下去，绝对会被融化吧？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元初有些不解，难道这里能找到延寿救人的办法？她最近都有些魔怔了，看到万俟听雨的尸体后，她就一直在想，元之旭这么努力，说不定万俟听雨真的会醒，可要是万俟天候在她醒之前就死了，那真的太遗憾了，
所以即便出来了，她还惦记着这个事。
然后夜沉渊就伸出手指，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她的眉心。
“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拉着元初在悬崖的边沿坐下，将她的小手紧紧握在手中，此时他的发用玉簪随意的挽着，几缕墨发被从下往上的山涧之风吹得飞舞，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师傅，这金石国之所以能成为冶炼大国，就是因为这金石潭中的五堰熔岩，他们会在每一年的某个时间，从金石潭抽走一部分熔岩进行利用，然后会将已经利用过的
熔岩倒灌回来，那些倒灌回来的熔岩经过金石潭的沉淀，一年之后又可以重新利用了，而今天，就是他们倒灌熔岩的日子。”
其实今天并不是，是夜沉渊特意在悬赏榜上，帮金石国的国君做到了一件事，而作为交换条件，他要金石国将倒灌熔岩的时间提前到了今天。
元初板着肉肉的小脸点头，“嗯嗯，明白了，然后呢？”
她相信夜沉渊带他来，肯定是有意义的，莫非，在这一天金石潭会发生什么变化，然后会有什么奇遇？可她怎么不记得夜沉渊在金石潭有奇遇？
夜沉渊扭头看着她，见她如此耐心的等待下文，就知道她将生辰这件事忘光了。
她可以忘，但他不能啊，他每天都在盼着她长大。
“师傅，我们认识多久了？”
元初没想到他突然会这么问，她想了想，他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不过眼下嘛……她掰着手指算。
“若是不算你我待在秘境的时间，我们已经认识九年了。”
修仙者一般不算秘境年龄，因为不好算，一般拜寿人家也不会问寿星公具体多大，只要知道他今天过寿就行，有时候寿星公本人，也只知道一个大概。
而她的身体年龄其实已经十七了，虽然看着娇小就是。
“已经九年了么？”夜沉渊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挽在耳后，眼神宠溺。
“我到现在还记得师傅当初收我为徒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想，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却不想，长大了的你更美。”
元初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撩到了，原本心如止水的小心脏开始跳！
“哪、哪有好看啊……”
她大大的猫眼偷偷瞄向别处，但眼神中的窃喜没有逃过夜沉渊的眼睛，她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上辈子她经常听人说谁谁谁好看，但很少有人说她好看，可哪个女人不爱听好话呢？嘿嘿……果然还是男主有眼光啊！她不知道的是，不是别人不想夸她，而是她实在太强了，在女人当中，她的修为绝对是开了挂的存在，加上她一直在和男主抢东西，面对的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主，上辈子的夜沉渊可不懂说情话，更不会夸人。
第390章 不要我你就亏大了
夜沉渊深深的看着元初，明明他们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他还是觉得这距离太远，他倾身凑近，笑着说。
“师傅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现在已经最美了，可再过几年，你还会更美。”
元初都不好意思了！
她双手捂着脸，偷笑着说，“唔……你也好看！”
她说出口之后，双眼对上夜沉渊的一瞬间，彼此都忍不住笑了！
元初拿手推了他一下，打趣道，“好啦好啦，我们就不要互吹互捧啦！有天下第一的师傅在，怎么可能没有绝世无双的徒弟呢？
这件事说起来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一开始……”她是打着三七分，抢东西的目的，才收他做徒弟的。
夜沉渊轻笑，“不管是什么原因，师傅救了我的命，又愿意收下我，从那一刻开始，我的一切都是师傅的，当然……”
他凑到元初耳边，哑声说道，“……我也是师傅的。”
元初被他撩红了耳朵，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师傅是害羞了么？”夜沉渊凤眸微微眯起，眼中满是期待，“可我等师傅要我，已经等了很久了，这些话，我也早就想说了。”
他这般直白，让元初不仅脸红了，身体也开始红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哼哧道，“那你……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明明上辈子都不喜欢的，怎么这辈子突然就喜欢了？
夜沉渊理所当然的说，“你我青梅竹马，我喜欢你，不应该么？”
元初有些不满意，她嘟着嘴，“就因为这个？难道不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才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之下？”
刚刚还说她好看的呢？骗纸！
夜沉渊忍不住搂着她的腰，轻笑道。
“喜欢哪有什么理由？如果真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你笨吧？”
元初顿时炸毛了，她气嘟嘟的推他，“好吧！你已经把天聊死了！”
“别，听我说完。”
他含笑的眼中似乎有星光闪烁，此时太阳西沉，霞光万道笼罩着他们，却只在他们身边，留下了一团影子。
夜沉渊笑道，“我问你，你当时明明想要天珠，也明知道我身上就有，但你却对我狠不下心，不是笨是什么？”
元初张了张口，却发现无法辩解？对哦，她当时明明是想杀了男主取而代之的，为什么最后却下不了手呢？绝对不是因为心软！一定是男主光环干扰了她！
夜沉渊又道，“而且师傅天天觉得占了我的便宜，可秘境里寻到的宝贝，目前为止，好东西你一样都不拿，最后都是我用了，你说你笨不笨？”
他宠溺的捏了捏元初的脸，元初的表情更复杂了！
对哦！说好了三七分，但是……她似乎一点好东西都没要，都想着给他用更好……可啪！一定是因为她只想要夙镜的原因！夜沉渊再道，“而且师傅自从收了我，便一直在为我奔波，你督促我修炼，成长，我需要去哪，你就跟我去哪，看似是我在照顾你，可我却觉得，你为我付出的更多，
所以师傅，你说你笨不笨？”
元初很想反驳他，但一时间不知从哪反驳起，那小脸又鼓又板，眉心拧紧，突然开始怀疑人生了。
所以她这个大反派，明面上是她一直在奴役上辈子的死对头，实际上，她已经被男主之光感化了？不然她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做了这些事？
可怕！这无孔不入的男主光环！
夜沉渊看着她百变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他低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笑着说。
“而且师傅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师傅，你还有什么话说？”
元初捂着自己的小心肝难受到想哭，他不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她感觉她亏大发了！
上辈子她虽然抢不过男主，但自己还是自己的。
可这辈子，她抢过男主了，自己却被他盯上了，啊！多么痛的领悟，不，这不是真的！看着元初怀疑人生，夜沉渊实在是爱死她的小表情了，他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而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天边最后一丝光消失，夜幕笼罩，他们身边
一点光没有，唯一的光亮，还是从脚下的金石潭发出来的，远远看着，就好像脚下有个金色的月亮。
元初哼了一声，“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没想到你这个逆徒这么坑？不管，谈恋爱还有分手的呢！你可不要以为我已经被你折服了！我不屈的意志还在！”
“师傅。”夜沉渊强调道，“是我被你折服了。”
微微夜光中，他的笑容越发温柔，“我得到的再多，但我人是你的，如果你不要我了，那你才是亏大了。”
元初突然觉得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明明感觉满满都是槽点，但却无处下口是怎么回事？！
她甩甩头，“噫！看你表现了！好了，悄悄话咱们也说了，先回去吧，我感觉你最近说的那个药浴方子还不错，外公精神明显好了些呢！”
但元初一动，就被夜沉渊抱住了。
“师傅，你再等等。”
“等什么？”元初歪着头看着他，“这里连星星都没有，啥都看不到。”
夜沉渊抿唇一笑。
“你很快就能看到了。”元初听罢，刚想说话，突然，她感觉屁屁下一震颤动，耳边似乎有什么机括声在响，下一秒，她右边原本一座很高的山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横向发光的缺口，然后就
有金色的液体喷洒了出来！
因为他们离得还是有些距离，那些喷洒出来的金色液体并没有溅到他们，而是像下雨一样簌簌的往下落。
加上夜沉渊也在她右边，此时他侧着上半身看着她，当他背后的金色墙雨出现的一瞬间，就好像是他在发光一样！
“这？！”元初顿了一下，结果耳边机括声越来越多，然后她就看到不仅是她身边，就连远处的山，不论高低，都横着开了一条口，一丝金光乍现，紧接着，就好像金色发光的瀑布一样，迸发奔腾而下。
第391章 脑海中的花火
元初的眼睛很快就不够用了，因为这种大大小小的瀑布越来越多，开始还很分散，最后却连成一片，那喷出来的明显就是熔岩，可因为每一家冶炼窑锻造的东西不同，倒
灌的熔岩中所掺杂的矿物也不一样，所以元初身边，不仅有金色的瀑布，还有红金色，紫金色，浅金色等各种各样的瀑布！
那些喷出来的熔岩很热，所以山谷之中，金石潭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当那些热气冲天而起之后，一股金色的烟灰随之喷涌而出！
金石潭正上方的天空变成了暗红色，然后有无数的金灰从下往上翻涌，将她的世界，全部都变成了金色！
“好美啊……”
元初看呆了，此时她所在的眺望台成了最好的观景台，她可以看着两边的金色瀑布在她脚下汇聚，最后发着光欢快的涌向金石潭。
她也可以看着各种各样深深浅浅的金在眼前炸开，那么多条瀑布，或高或低，就好像不同的脉络，在夜幕中组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
而她心中有豪情万丈，似乎下笔的那个人就是她一样！
这万道奔腾，火山喷发一样的美景，比起当初的秘境流火，更加壮观震撼！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看过之后，此生无憾的感觉！
她兴奋得不能自抑，眼中都是闪闪发亮的光，笑容比金石潭还要灿烂，而夜沉渊静静的看着她，看了许久。
“喜欢吗？”“喜欢！！”元初想都不想便回答了，她手激动的抓着夜沉渊的手臂，虽然是在和他说话，但那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周围巨大的泼金画！而她身后也有金色的瀑布
在流淌，那哗啦啦的声音中，她仿佛已经成了画中人一样！
“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我真的太喜欢了！谢谢你小渊渊！”
元初语气轻快，但可以听得出来，她被美景震撼到感动的声音！
夜沉渊凑过去，在她耳边说，“师傅，生辰快乐。”
元初这才从那种失控的宏伟中挣脱出来，愣愣的看着他。
飘飘洒洒的金辉下，他眼中却都是她的模样。元初呼吸一滞，这才想起今天是她生日！
顿时，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修仙界不注重生日，别人都是一百年才过一次，可夜沉渊却年年都帮她过，不管多忙，都不曾忘记。
哪怕他最近因为万俟天候的事都忙飞了，可他还是记得和她有关的日子，而且专程休息一天博她一笑。
有人待她如此，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见元初虽然笑着，但眼睛却有些红了，夜沉渊声音无比轻柔，在一大片金雨的沙沙声中，一点一点传入她的耳朵。
“虽然是师傅的生辰，但我比师父更加高兴，这意味着师傅又陪伴了我一年，也意味着师傅长大了一点，我总是盼着师傅长大，一年一年，已经期待了很久。”
见元初不说话，他似乎也有些局促，早就准备好的话此时说来，总是带着几分腼腆。
“往年我送过师傅各种生辰礼，但是今年，我不打算给你礼物了。”
元初忍不住笑着哑声问，“为什么没有？”
夜沉渊凑近，此时他与她的脸，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这让元初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是在为她跳动的。
“因为今年，我想将自己送给师傅。”
元初一愣，然后，她就被夜沉渊搂住了腰，一点点收紧。
“师傅，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换你的时间，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说到这，突然展颜一笑，暖暖金辉中，他的笑容竟然比周围的一切都要耀眼！
“所以师傅，下次生辰，还让我陪着你可好？”
元初的心脏顿时抽痛，她看着眼前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眼睛越来越红，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她不知道她可以陪他过多少次生日，或许是一百个，又或许是几个，然而这一刻她却知道，她为了他努力想延长自己的时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夜沉渊按照自己演习了许久才敲定的台词，正准备继续说，好打动她，却不想这个时候，元初突然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下一秒，他嘴唇一热，却是她的唇，吻住了他
的！
那一刻，什么腹稿，什么美景，都变成了泡影，夜沉渊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明明他吻过她很多次，可是她这样用力的亲吻他，还是第一次！
良久，他的手才紧紧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漫天金光中，他们身处上万条金色瀑布之间，被震撼的美景包围，而此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脑海中迸裂的花火，已经胜过了天下最美的一切。
很甜，很甜。
片刻后，夜沉渊感觉到自己躁动的身体，连忙停止了吻她！该死，明明吃过潜心丹了，为什么还是……
所以他故意岔开了话题，凤眸闪烁了一下，看向别处。
“咳！师傅……熔岩倒灌马上就要结束了，要不你先许一个愿吧？”
元初这一次非常快速的发现了他的反应，她狡黠一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道。
“我已经许过愿了！”
夜沉渊听罢，忍不住又看向她，却见她双眸水润，就好像悄然绽放的花朵一样任他采摘，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认真的告诫自己！
她心上的金线要不了多久就能全部崩断，而他也得到了比较准确的消息，很快就要去他们说的那个地方，找到延寿办法。
所以，即便他此时非常想要扑倒她，可他更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她没有任何顾虑，是在得到她看重之人的祝福，是在她的心完全对他敞开的时候进行的。
再等等吧！很快很快了……
他这幅渴望又克制的样子，简直萌到了元初的心坎里！
她不后悔吻他，即使她之前告诫过自己，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最好不要让他陷得太深。可他真的太犯规了！竟然让她有一种哪怕明天就要死，今天也要不顾一切的冲动！
第392章 感情上的依托
所以，她仰头，再一次轻轻的吻住了夜沉渊的唇。
她一下一下的亲吻他，面带笑容，含糊的说。
“如果生日愿望真的很灵……”
“我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
因为他真的做到了，他将她宠成了孩子，她也真的愿意，将她剩下的所有时间，全部都给他！
而她的话让夜沉渊的心仿佛被什么攥住了一样！他抱着她，紧紧的，几乎密不可分！
他亲吻她的唇瓣，脸蛋，和额头，心里甜到极致时，竟然会觉得有些酸涩。
等了那么多年……他终于等到了她这句话。
那一刻，他觉得他已经无憾了。
——
经过一晚上的撩拨，元初发现夜沉渊是真的很能忍，当她拐弯抹角的问他，为什么要忍的时候，夜沉渊的回答让她感动之余，又有些坏心。
按照他这种想法，是不是她就算反撩，他也只能忍着？
嘿嘿，就是觉得他隐忍的样子很可爱怎么破？
夜沉渊不知道帮她过一次生辰，竟然会激发她的“好色”因子，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而此时元初还乖乖的，心情很好的拉着夜沉渊的手往回走。
“你说有消息称，在无间良域，有能让人转借阳寿的秘法？”
夜沉渊点头，“是，如果能找到那个，说不定就能让老祖宗延寿了。”
元初皱着眉，审视的盯着他，“那地方一听就怪怪的，你现在的修为，去那会不会很危险？”
夜沉渊早有准备，他微微挑眉，笑着说，“怎么会？其实以我现在的实力，已经能去很多地方了。”
元初心想也是，她上辈子分神后期，就打不过出窍后期的他！
好气！
不过转念一想，夜沉渊已经是她的人了，有什么好气的？嗯，不气了不气了！
“……也不知道元之旭有没有找到凤凰血。”
元初看着天空，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夜沉渊道，“师傅，既然你很担心，当初，你为何没去？”
他这么问当然不是支持元初冒险，他只是觉得，这不符合元初的性格。
元初轻笑，她扭头看着夜沉渊，那双大大的猫眼中，似乎有无数星光融入在其中，将她的笑容也点亮了！
“我没去，只是因为我不应该去。”
“嗯？”
元初欢快的说，“你想想看，元之旭花了那么多年，耗尽心血，才重塑了她的身体，做到了这一步……有的事情，必须是他去做，而他，也不会让别人插手。”
因为她就是这样想的，她的执念，她的因果，她造下的种种一切，最后，都应该由她去终结掉。
不论结果。
夜沉渊没有多问了，此时他们已经到了万剑宗。
夜沉渊想了想，沉声道。
“师傅，最近我可能不会回来得那么勤，我要去找无间良域的具体位置，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元初给他打气，“加油！你找来的办法很多都很有用，我会努力尝试的，另外，你也一定要小心！还有，若是你找到了无间良域，记得留下一个万剑刻度，这样你下次
去，就可以直接传送过去了。”
夜沉渊点点头，“我会的，很多地方我都留下了万剑刻度。”
元初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这么有心。
夜沉渊轻笑，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都是一些很美的地方，以后带你去。”
元初一听更高兴了，那笑容又甜蜜又得意，还有些迫不及待！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了日常，元初查了一下无间良域的消息，发现它就跟夜沉渊说的那样，虽然有危险，但并不是太危险。
她稍稍放心，接下来的日子，她没事就跟微生极出宗门任务，大部分时间都跟在老爷子身边，实验夜沉渊找来的办法。
可惜的是，修仙界延寿的办法有很多，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对万俟天候有效的，但她并没有放弃。
因为每次看到万俟天候的时候，她都会想到她的爸爸。
外公和爸爸一样，对女儿真的可以不顾一切。
所以即便接触过万俟天候的人，都觉得他这人偏执，固执，可或许是移情心理，加上万俟天候对她越来越好之后，她跟他亲近了许多。
在她和夜沉渊的努力下，万俟天候虽然并没有延长寿命，但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他越发看重元初，渐渐地，似乎已经将她当成了人生的另一份依托，元初也时常哄他开心，祖孙俩相处愉快。
这一天，老爷子泡了元初提供的药浴之后，精神挺好，还和元初一起出门山下走走。
这走着走这，他们就走到了小溪边，此时万俟天候穿着一身素净的棉服，就好像普通的顾家翁一样，和外孙女出来散步。小溪边很多取水弟子看到他们，都觉得惊奇，主要是大部分人活到一定年纪之后，都会变得非常漠然，就好像万剑宗还有其他老祖宗，除了万俟家祖，还有别的长老
，曾经的峰主等等。
他们常年都在闭关，几乎不理世事，而且完全断了七情六欲，努力修炼，只等飞升。可以说，只要万剑宗没有陷入灭门之危，他们是不会出关的，就连万俟天候刚出关的时候，也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可是在元初的陪伴下，老人渐渐多了几分生气
，看上去，也不那么有距离感了。
万俟天候看着宗门内那些年轻的面孔，看着他们向自己行礼时，那眼中又敬畏，又好奇的眼神，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他以前对这些弟子都是目不斜视的，可此时元初挽着他的手，他耐心莫名多了很多，并且心境也发生了一定变化，居然连那些弟子的情绪都一并感知到了。
慢慢的，他们走到了小溪的中下游，这里几乎没有万剑宗的弟子会过来，下游的灵泉溪水，肯定不如上游的好。万俟天候驻足而立，对面就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脚边就是清澈的溪水，他一直都很锐利的眼神，此时渐渐染上了别的情绪。
第393章 无间鬼域
他低头看着潺潺流水，突然说道。
“这人的寿命，就好像这流水一样，流走了，便再也不会回来了。”就算修仙，也是如此，从来没有人能飞升，很多人说，是因为人这一生所求的太多，根本做不到无欲无求，所以参悟不透真正的大道，故而，不管修炼到什么程度，
最后都有终结的时候。
元初听罢，歪了歪头，她没想到，要强如万俟天候，有一天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是因为接近寿命的尽头，所以不安么？不过很可惜，就算她手里有万俟听雨的身体，也不能拿出来给他看。
她想了想，小手一勾。
只见那些流走的水变成一大片水珠飞了起来，她摆手一挥，它们就朝上游飞去，最后重新落在了小溪里，然后重新流淌了一边。
万俟天候莫名的看着她，就听元初笑着说。
“水流走了，对凡人来说，确实不会回来，但对咱们修仙者来说，却是一件可以挽回的事。
寿命虽然不同流水，但我相信，它也一定存在其特有的延长方式。”
万俟天候道，“如何延长？它还是会流走……”元初纳闷的看了万俟天候一眼，“外公，消极的心态只能看到消极的画面，就好像你看到的是溪水的流逝，而我却看到了它欢快的样子，看到了它孕养的灵鱼，所以，
多想想好的啦！”
元初一说，就想起夜沉渊做的烤鱼肉了，真的不要太棒！要流口水啦～！
万俟天候细细品读她的话。
从表面上看，他能透过外物看到时间在流逝，而元初只能看到表面的水和鱼，可见她并不如他看得透彻，可联系到她上一句话，万俟天候心神一晃。
初看确实只是水和鱼，这是真实。
消极时看再看，就是时间的无情，一去不回头。
欢悦时看，它奔腾的过程十分精彩，就好像眼下该珍惜的一生。
可看破一切之后再看，它其实只是水和鱼。
万俟天候轻笑，所谓大智至极，便是返璞归真。没想到他一辈子，竟然还不如自己的小外孙女看得透彻。
这样的她，又让他更加怜惜，他几乎不敢想象她今后嫁人的模样，更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抹黑她的通透，将她变得和他一样。
他一辈子看了很多，那些因为利益或者感情结合在一起的道侣，真正的神仙眷侣极少。
因为修仙者实在活得太漫长了，凡夫俗子日常中还会夫妻争吵，更何况是修仙者。
活到最后，貌合神离的双修夫妇还算是好的结果，他听过太多双修大典之后，没有几年，就反目成仇，互相追杀的事。
也知道很多夫妇修行到了最后，身边都会跟着各种各样的“随从”。
只要有实力，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夜夜笙歌都是很寻常的事，而一些求道心强的，到最后也变得心如止水，夫妻之情早已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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