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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仙君一般黑:君上,求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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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盟可以,但是你给本王仙灵古卷,需要本王给你什么?本王虽是十恶不赦的妖王,但还是知道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的道理,只是不知,你想要钱还是要命或者是要修为什么的?”元魇盯着仙灵古卷问道。

    虞苓余光瞥见身后呈现痛苦之色的离樾淡漠道:“把我和他带到妖界去,我现在旧疾复发,仙界又在抓我,你要庇护我一段时日,直到我的人来接我。”

    “可为何要把他也一起带走?”元魇疑惑问道,狡猾的眼珠子低沉一转,幽幽泛起一抹精光在眸底。

    虞苓理直气壮地一笑,温柔又可怕,像是有毒的罂粟花:“他的命是我的,曾经我被他伤过迫害过,如今我要亲手了解他,他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呀,你这算是由爱生恨么?爱的深,恨得也深啊。”元魇假意试探地叹息道。

    虞苓一眼看穿他的虚伪,道:“何必试探我,我跟他之间只有恨,只有仇,其它无可能!即使有爱,你也是过去,过去的我已经死了,连带着一颗真心也死,成为一片荒冢,杂草重生,怪石嶙峋,如今的我便是我,没有过去,只有未来,你觉得这样的我有爱么?”

    身后的离樾神色一震,暗淡无光。

    元魇瞧着虞苓清冷之中翻涌的恨意和凉寒,勾唇道:“你无爱,绝情此生,我也无情,绝爱永世,我看,我们是最合得来的,也是天生的一路人。”

    虞苓微微眯眼:“我们的敌人一致,都是要除尽仙门,的确是天生的一路人,如此,你接受了我的同盟么?”

    “当然,如何不接受?”元魇冷冽一笑,一边说道,一边伸来手欲要拿走仙灵古卷,刚要碰到仙灵古卷之际,仙灵古卷忽然光芒大盛,震开了他,他震惊道:“怎么回事?它为何排斥本王?”

    虞苓敛下眸光,解释道:“百年时间,我与它已是融为一体,它已认我为主,除开曾经的天地共主外,这天地之间,四海八荒之中,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人可以催动它了。”

    “什么?!”元魇相当震惊,“那本王还如何使用它去”

    虞苓解释道:“你放心,既然我与你合作了,你要做之事,便是我要做之事,我与你同行。”

    元魇敛下眸子,想了想,最后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还真的必须在本王身边了。”

    虞苓笑笑:“妖王放心,现在我旧疾复发,完全不是你的对手,如何敢造次,还要请你护我周全呢。”

    闻言,元魇不悦的心情稍加缓减,正欲要带走虞苓和离樾时,忽然又听虞苓一言而顿下来:“妖王,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同盟了,是一路人了,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戴着面具了吧,开诚布公啊。”

    “一副皮囊而已,看与不看有何区别?”元魇情绪稍微低沉下来。

    虞苓眸光清明,心中早就了然一切道:“妖王的容颜我可是早就看过了的,何必再戴着面具呢?”

    “你?”元魇神色一怔地看着虞苓,细细观察她的神色,看她是否在试探自己。

    而虞苓坦然迎上他的眸光,幽冷一声:“我可以唤你一声妖王,亦可以换你一声君子规吧?”

    “你说什么?”元魇拢上眉头,移开目光,飘向远方,有所遮掩。

    虞苓勾唇一笑道:“其实我早就怀疑你是君子规了,为何呢,因为从百年前我醒来忽然就在妖界黑荒边界,被人诬陷杀害狐狸妖一家,你刚好随慕白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了。”

    虽然看起来元魇咩有听,实际上神色已经微微变化。

    虞苓捕捉到这一点,更加推测心中断定,于是又说道:“那日首先仅凭你说的几句话我便感觉到你是想诬陷我让我觉得自己杀了狐狸一家,想让我身上妖气滋生发展,再者要怎么诬陷我也该是杀仙门中人,而你却把我带到黑荒第二目的无非就是要引我去黑荒听到你与离樾之间的谈话,再次滋生我体内妖气发展,并且让我把宫殿之中碎片故意找到,将我一网打尽,不费力的得到所有的碎片”

    “后来在长留百灵遇害那日,你也以君子规身份跟在身边,那日巫魁带妖杀害长留子弟你也是想祸水东引,让我被仙门误会,然后被怒气怨念激发体内妖气”

    

 525 揭开元魇面具之下的面容

    “特别暴露你身份的最关键一个你知道是什么吗?”有很多事虞苓一一列举不完,只随便说了一两件,然后最后挑了一个最为关键个重要的原因。

    始终默默看向别处的元魇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了她,虽然未说话,但却无声地在问,是什么,哪件事。

    虞苓继续说道,眼中浮浮沉沉着昔日的记忆:“那日幽碧师姐死前身上明明就被下了禁制,可她刚死那禁制便消失了,一般而言,禁制是无法虽着人死而消失,然而那日幽碧身上的禁制没有了,这说明了什么?”

    故意顿一下,她特意地看向元魇缓缓出口:“禁制消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施术者在附近,近距离强行在瞬间自费修为而撤走,能满足这两点的,能快速做这件事的只有法术高超者,当时寂灭,我,落北莘,慕白,孟云都没有可能,因为这种术法我并未不是仙门禁制,剩下的便是不太熟的婆娑和君子规,也就是你了。”

    元魇掀唇道:“那你为何不怀疑婆娑?她之前一度想杀你,难道不能借此机会诬陷你?”

    “你太不了解婆娑了,她虽然口口声声要杀我,实际上从未对我下过毒手,而且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与孟云如何建立感情的事上,怎么会有时间管我,何况当时我救了她,她和孟云都被忘川河伤过,而君子规没有,还有在忘川河上,你听到黑荒之中传来的阿骊的哭喊声,你反应极大,若是我没猜错,那人是你的母亲,你寻仙灵古卷也是为了救她吧。”

    呼—

    汪洋大海似的妖力一卷而来,即使虞苓早有所察觉也没法动身,只好被元魇生生扣住了脖子。

    身后的离樾挣扎喊道:“不要伤她,要伤就伤我!”

    元魇淡漠地扫了一眼离樾,然后深沉地落在淡然从容的虞苓身上:“你倒是聪明,竟然仅凭猜测都猜测出这么多来!”

    虞苓扬起一丝笑道:“多谢夸奖。”

    “哼!”元魇手中用力:“你说本王能放虎归山么?”

    她依旧淡然冷静:“如此,妖王承认自己就是君子规了?既然如此,如何算的上是放虎归山呢,我这条虎如今可是妖王你这边的。”

    元魇眸光闪了闪,盯着虞苓真挚坦然的目光,沉默一番后,扣住她脖子的手缓缓松开,将她丢开,负手道:“若是你敢糊弄本王,本王定绕不了你!”

    “我自然知道,既然你我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我自然是要拿出一点诚意来的。”虞苓解释道。

    轰隆一声巨响!

    天际上空乌云厚厚一层飘来,乌云之上闪烁着明晃晃的仙气,虞苓冷冽眯眼:“妖王,仙界增援的人到了,有大人物,我们先走吧?”

    元魇仰起头,看见立在云端前方的高高在上的天君时,长眉倏然一皱,握紧手指,释放出强烈的杀气。

    虞苓捕捉到他的变化,目光逡巡在两人身上,她微垂下眼,两人有什么过节?一直以来只知道仙妖不和,可为何独独元魇在当上妖界妖王的短短时间里,便义无反顾地跟仙界开展厮杀呢?

    现在看到元魇看见天君的反应,她不由得猜想,元魇也许痛恨的不是整个仙界,而只有一人,那便是天君。

    见元魇像是要把持不住,就要飞身而去独自开战之时,虞苓出声提醒:“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不是不信你的能力,但是妖王你要知道现在敌多我们人少,且战斗力就只有你一人,仙界之人向来不忌讳用小伎俩,若是被下套了,那就再难翻身,你要想想你还要就自己母亲呢”

    果然一提到他的母亲阿骊,元魇便冷静下来,松开手指,朝她和离樾一挥,妖力一掀,带着他们二人便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天君他们晚来一步,赶到的时候,当发现水神和风神无力回天时,天君勃然大怒:“元魇,虞苓,定要你们二人魂飞魄散!”

    虞苓一落地,便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苓,你没事吧?”离樾依旧被定住身形,无法自由活动,只能关切出声问道。

    走在前方的元魇停顿下来,瞅着鼻子微冻通红的虞苓,默了默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举动令两人猝不及防地一怔。

    虞苓眸光瞬间有些絮乱,不过还好经历的比较多,很快便冷静下来,而且还自然地理了理他披来的外袍,微微颔首道:“多谢。”

    元魇收回手,转开眸光道:“不用,你我是一路人,在你救出我母亲之前,你不能死,但凡一点生病都不许,这样会延误本王的计划。”

    虞苓点点头:“我自然清楚明白。”

    而看着两人互动的离樾,极为不悦地扫了一眼虞苓身上披着的外袍,然后看向元魇,眸中幽冷更甚,皱紧眉头道:“放开我,我也没什么反抗力了,何必还如此忌惮我?”

    元魇冷冷看向离樾,眸中微怒,掌心之中即刻旋起妖力,虞苓眸光一闪,开口朝离樾嘲笑道:“我们何须忌惮你,不过是我想要让你难受些,你这个天地共主,之前没有被人这般束缚限制过自由吧?现在这种被人掌控的感受如何啊?”

    “我是自愿让你伤我的。”

    离樾掀起眼皮子,深情的看向虞苓。

    虞苓脚步上前,靠近他,令他闻到她身上外袍上的元魇的味道时,长眉紧促,十分不喜地别开头,脱口而出道:“不要靠近我。”

    虞苓忽然顿下来,眸光微垂一瞬,继而哂笑道:“你倒是嫌弃我起来了,你有资格么?我与元魇成妖,助他完成心中所愿,我愿意的。”

    说完此话,她冷冷转开身,离樾眸底却闪过一丝无奈,他又不是嫌弃她这个人,不过是她身上的元魇的味道罢了

    元魇没有说什么,转身朝前继续走,虞苓和离樾在身后跟着。元魇带他们第一时间来的地方便是妖界禁地黑荒宫殿之中,刚进入宫殿,便传来熟悉的人的一声悲嚎:“你们要对婆娑做什么,住手!住手啊!”

    

 526 主动被擒

    “你们放开老子,有什么事冲老子来,你们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虞苓微微驻足,抬眼一看,竟然看到孟云浑身是伤地被捆着扔在一旁,而硕大的冒着火,里面插着一把奇怪纹路的长剑的炉鼎旁边,婆娑正被人绑在铁桩上,被黑袍斩苍施展妖法一点一点地将她的七魂六魄生生剥离抽出来!

    她瞬间沉下眼。

    “你在做什么?”离樾皱紧眉头朝前方的元魇怒问道。

    元魇淡漠道:“正如你们所看到的一样,斩苍正在生剥婆娑的魂魄!”

    “你怎么把他们抓到这里来的?”虞苓又问。

    这话似乎引起了元魇的兴趣,他转过身,盯着虞苓似乎是在试探什么:“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虞苓坦荡荡地迎上他的目光道:“别无他意,只是好奇你能抓孟云还好说,是如何连婆娑都能抓到?”

    在她的印象里,孟云也不像以前那般冲动,而婆娑现在已是一宫之主,实力本事也不能小看,他们两人竟然能被元魇抓住,倒真的有些突然,更加好奇,他抓他们来做什么。

    元魇冷笑道:“婆娑是主动被擒的。”

    “主动?”这让她十分意外,不过幽幽转眼看向孟云,再联想到元魇假扮的君子规身份,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孟云绝望大喊之中,转过头来,刚好看见进入宫殿的元魇,一双眼睛瞬间怒气翻涌地吼道:“妖王你真时卑鄙,竟然化作君子规的模样,收敛起妖气,埋伏在我们身边做卧底,还把我引来此地寻找小师妹,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把我当做诱饵,将婆娑引来,让她乖乖束手就擒,你卑鄙无耻!”

    虞苓眸光微微一闪:果然如她猜想一般。

    只是,他抓他们来做什么?

    “啊——”

    凄厉的喊叫声破空而起,响荡在整个幽冷的宫殿里,令这里的温度又寒冷刺骨了许多,她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立即让孟云发现了她,他眼睛当即一亮,绝望之中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朝她大声喊道:“小师妹你真的在这里?赶紧救救婆娑,救救她!元魇就是君子规,他是个卑鄙小人!”

    虞苓清冷眸光无波无澜,无动于衷地点点头:“我知道妖王就是君子规,君子规就是妖王。”

    “那太好了,既然你也识破了他的虚伪的一面,那你赶紧救救婆娑,他们要抽出她的七魂六魄,铸成凶剑!”孟云焦急喊道。

    她心神一震:“凶剑?!难道婆娑是”

    “不错,婆娑便是阴时阴历出生之人,便是活祭凶剑,铸成凶剑大功告成的最后关键!”元魇沉声解释道,说话之间眸光隐匿在黑暗之中熠熠闪亮,充满期待和兴奋。

    凶剑!

    竟然是凶剑!

    她所知道的凶剑,乃是汇聚天下阴时阴历出生的整整一千具生魂活祭,而最后关键一具生魂必须是仙界之中具有仙气之人在瞬间祭奠凶剑被其他九百九十九具生魂干扰,活活疼痛而瞬间堕落成魔的魂魄所引导才行。

    她原本以为元魇只需要仙灵古卷救母,现在看来却是还需要一把怨气极重的凶剑才能彻底解救他的母亲。

    眸光一寸一寸沉下,她立在原地陷入沉思之中。

    然而,孟云和婆娑等不了太久的沉思,婆娑的七魂六魄已经被活生生扯出一半,她痛苦喊叫,脸色苍白,唇齿疼的打颤。

    孟云竟然一下子涌出泪水来,哗啦啦留着,大声喊道:“虞苓,你还愣着做什么,为何不救婆娑!”

    “她为何要救,现在你的小师妹可是本王的同盟者。”元魇转身看着沉思之中的虞苓,勾唇一笑。

    虞苓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是啊,现在我和妖王为伍,救你们为何?”

    “你!”孟云睁大眼睛,完全想不到自己要救的人结果反而让他和婆娑陷入危险之地,还见死不救,他完全遭到打击,不可置信的看着虞苓,一字一句问道:“你真的狠心不救?”

    元魇直直盯着她。

    她坦然而冰冷道:“不救,救她救你,那我便是反叛妖王了。”

    虞苓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冰雹,一块一块砸在他的心头上,他怒气一涌,张口吐出一滩血来,发狠地看着她:“你还真的入妖途了,连带着心都入了妖途了么?你忘记了之前我们是如何出生入死的么?你忘记了我们是如何在神树殿台前为你求情的么?”

    她清冷掀起眼皮子,看向瞪着她欲要杀了她,却又绝望悲愤的孟云:“当年的事,当年的人,都随着空桑神树殿台的那一切灰飞烟灭了,你的小师妹,从前的虞苓早就死了,你要讨恩情讨报恩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了,已经比你们仙界之人一个一个逼着死了!”

    “难道你忘了当年苏兰师妹是如何舍身救你的么?”孟云吼道。

    提及苏兰虞苓的心便痛的不得了,她呼吸一滞道:“苏兰师姐跟你们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孟云反驳。

    她淡淡的摇头道:“苏兰师姐能在关键时刻替我死,你们当时谁做到了?”

    就这淡淡的一声质问,让孟云一下子无法反驳。

    她又是一笑,凄凄惨惨:“我并未让你们任何人为了显示与我交好,就要舍身救我以命抵命,我不愿的,可是即使如此,苏兰师姐也义无反顾用自己的身体飞身而来护住了我,是她师姐的命换了我的命,你们凭什么想要让她救我的情来让我还报你们?她的恩情既是要我对她还恩,即使是死我也愿意,可你们,为何要对你们报恩?”

    孟云无敌反驳,最后只低低说道:“至少当年我们替你求过情,在这基础上,你就不能救救婆娑?”

    “婆娑当年为了你,也曾想要杀过我,你们当年替我求过情我知道,但也在南山之时并未对你们动手,这算是抵消了。”虞苓缓缓闭上眼,长长地舒了口气,再次张开眼是,旧疾发作,令她猛地一咳嗽也吐出血来,现在的她连一点还手的余力都没有了。

    

 527 生魂活祭

    “你看到了么,这就是当年你们仙门对我造成的伤害,这种生不如死的痛折磨了我百年!”

    虞苓擦掉嘴角的血,离樾挣扎着靠近,让她虚浮的身子轻靠在他身上,她冷冷地看着孟云:“如此,我一点妖力都没有,如何救你,救婆娑?”

    孟云怔怔不知如何,却不相信道:“我不相信,你妖力如此厉害,为何不能救她!求求你救救婆娑!”

    “依你之意,你想救他们?”元魇冷淡地扫过来,眼角泛着一些杀气。

    虞苓清淡一笑:“如何救?我与你本是一条心,如何还救?”

    “你的师兄为你而来,见你如此袖手旁观,若日后他还活着离开这里,便定会对你恨之入骨,杀你偿命!”元魇带着提醒以及他的威胁。

    她眸光闪闪而淡下:“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局,若是我和我的师兄师姐也彻底决裂,那天下之大,岂不就只能与你一条心,做一路人了?”

    元魇盯着她沉默须臾,然后哈哈大笑一声:“果然,你很懂本王的心啊,若是你的心真的是真心实意欲与本王在一起那才是真正意义上与本王才是一条路上的人。”

    虞苓浅淡一笑。

    离樾当即蹙眉不悦:“你竟然还妄想要阿苓的一颗真心,你还真是得陇望蜀!”

    元魇横着怒眼瞪过去:“天地共主,你这话莫非是在吃醋?”

    “吃醋?哼,我吃醋不爽你,你便可以离开我的视线?”离樾勾唇冷笑一声。

    元魇眸光一肃:“自然不可能。”

    “那何必多此一举?”离樾反问。

    元魇沉默看着他,不悦。

    离樾也看着他,不悦。

    “啊!!”

    婆娑撕心裂肺大吼道。

    孟云赶紧挣扎痛苦:“求求你们别伤她,要杀就杀我!”

    而此时还保持着最后一点意识的婆娑睁眼死死瞪着元魇道:“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愿意活祭凶剑,你便要放走阿云的么?若是你不放,那你得到的我的生魂便是被迫,对你铸成凶剑也是无用!”

    的确正如婆娑而言,最后这最为关键的生魂还必须是自愿献祭的,如此,君子规才会密谋良久,潜伏在婆娑身边,抓准时机,利用孟云来威胁她。

    虞苓开口道:“既是如此,妖王又何必有所顾虑呢?放走孟云,得到凶剑,亦可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上,与空桑彻底决裂,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说的对。”

    元魇抬手一挥,妖气冲向孟云将他包裹起来,孟云还在狂吼:“我不要走,我要婆娑,我要婆娑”

    余音绕梁,孟云须臾间便随着消散的妖气背元魇送出了妖界。

    如此看到孟云安然被放走了,婆娑才松了口气,她看向虞苓竟是露出一笑:“虞苓,以前我确实为了孟云想要杀你,你不救我,我也不怨你。”

    虞苓勾唇:“看来你倒是看得通透。”

    “但是”因为痛,婆娑又喊叫一声才继续说道:“希望你日后可以不要伤阿云的命,他是真心实意待你好的”

    “那就要看他是否阻拦我的路了。”虞苓无情冰凉道。

    不知道婆娑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见,低低道了声:“昔日神树殿前是我们仙界对不起你”

    虞苓微微一怔。

    婆娑缓缓闭上眼,眼角滴落出来两行清冷,然后整个人便奄奄一息,七魂六魄也倏然被斩苍抽离身体的那一刻,彻底断了气息。

    “妖王,七魂六魄已抽出,可即刻活祭凶剑!”斩苍快速扫过虞苓一眼,然后朝元魇看去。

    元魇点点头:“活祭吧。”

    斩苍点点头,施法将婆娑的生魂束缚在炉鼎之中,凶剑感受到婆娑的灵气和生气,浓黑之气嘎嘎嘎而出,裹住婆娑的七魂六魄便往剑身里吞噬而去,而剑身里早就是成千上万的怨气,婆娑如何受得住,便是一声连着一声无比凄惨的悲嚎,使得整个凶剑都在颤抖不停。

    离樾眸意沉沉,右眼之中当即闪过一道红芒,就要飞出眼眸救人之时,元魇悄无声息现身到他和虞苓身后,掌心旋出妖力对准了虞苓的头,威胁离樾道:“你若是敢动手,那本王便杀了她!”

    离樾的动作猛然一顿。

    元魇继续道:“孰轻孰重,本王想你这位天地共主大人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元魇,你真卑鄙!”离樾沉声骂道。

    元魇点点头:“这一点,本王很清楚。”

    面对他们的互相制衡,虞苓看向婆娑的眸光也跟着沉下几寸,眸中闪过一道光即刻消散,不被任何人察觉,但是:脸色瞬间变得灰白一片,又忍不住张口吐了吐血。

    离樾赶紧收手:“阿苓,你怎么样了?元魇你对她动手了?”

    “本王没有”

    轰隆!

    剧烈的抖动几乎将整座宫殿都连根拔起地撼动几下,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炉鼎之中的凶剑吞噬下婆娑生魂之后,收敛起嘎嘎絮乱的黑色妖气,轰然散发出幽幽的黑红之光,释放着无比恐怖的戾气,引来周遭地宫无数的幽灵呜呜哭泣,不愧是天地第一凶剑。

    斩苍朝元魇道:“妖王,凶剑大功告成。”

    “斩苍,你做的很好!”

    元魇兴奋地飞身而去,靠近炉鼎,伸出手一把握住蠢蠢欲动,欲要破炉而出的凶剑,顿时强大的戾气沿着他的手腕,手臂蔓延至全身上下,几乎与他合为一体,元魇感受到凶剑的力量,不由哈哈大笑一声:“这是一把不错的剑,很好!”

    “这把凶剑我们铸造一百年,现在终是大功告成,不知妖王可拿到仙灵古卷没有,如此我们才能救你母亲于水火之中。”

    斩苍狡猾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有意提醒一声。

    “本王已经拿到了。”说罢,元魇转头将眸光落在了虞苓身上:“跟本王走。”

    虞苓装傻问道:‘去哪?’

    元魇回道:“救我母亲。”

    “嗯。”

    终是还是要使用仙灵古卷了。

    虞苓眸光闪了闪,随及跟随元魇向着内殿而去,而在他们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之下,虞苓悄悄捏诀施法,启动了身体里的五大灵源

    

 528 元魇心中那份执念

    元魇告诉虞苓他随自己的母亲姓,他的母亲名叫元骊,曾经乃是妖界的妖王。

    元骊随着被禁锢的时间越久,她的容颜妖力和记忆力都在急剧地衰退,到现在不仅连她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了,甚至连他都要许久才能记起来是谁。

    讲到此处,元魇顿了顿。

    虞苓没有再问,也沉默着。

    而一代妖王如何会被囚禁在此,被何人囚禁,元魇却没有告诉她。

    一如百年前来过的地方感觉一样,禁锢住元魇母亲元骊的地方,依旧血萤漫天,长长的走廊上的纹路沟壑里的血迹有陈旧的也有新鲜的。

    走到尽头时,虞苓再抬眼看到元骊时陡然一惊。

    昔日还算貌美,只是头发须白的人如今却是满脸皱纹,双目空洞无神,以前她还能痛苦悲嚎,可是现在连哭都做不到了。

    元骊身上的妖气散尽,且满身上下百年不见几乎又堆叠了数不清的禁设,如此多的禁设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坚持的,元骊能坚持到现在不知是如何坚持的。

    看上去满目创痕,血肉翻飞,十几万年之久的禁设恐怕早就渗透到她的身体里,每一寸的肌肤里,每一处的血液里,已经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像是刺进的细细密密的刺一般,数量太多,要两根拔起,所能承受的痛以及风险是极其大的。

    难怪元魇一直在寻找仙灵古卷,恐怕这六界之中,也只有含着上古神力的仙灵古卷才能解除这些深入骨血的禁设吧。

    虞苓掩了掩眸子,能把一个女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对方定是一个狠心绝情之人,而这人又是仙界之人

    又是仙界之人

    想起这个,虞苓眸光便生出一方寒冷,绵延全身。

    砰!

    凶剑直直插立在地,元魇毫无征兆地跪在了元骊的面前,无声地朝她重重叩拜了三个响头,然后抬头,眼角已是一片炙热潮湿,绷紧唇角道:“母亲,孩儿不孝,今日终于可以来救你出去了。”

    “我的孩子?”

    元骊缓缓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子,颤颤地落在跪在地上的元魇身上,上下扫视了一眼,涣散的目光终是凝聚,现出一丝希翼的光亮来:“你是我的阿魇?”

    “母亲,是我,我是阿魇。”

    许久不曾听到自己的目前这样呼喊自己,元魇极为激动,眼角忍不住湿润起来,跪着朝她移过去:“母亲,你好好看看儿子,之前儿子没脸来见您,可是现在有了,儿子终于找到能救你出去的法子了,你放心,这一次一定能成功!”

    元骊深情柔软地看着元魇,眼角也是泛着湿润,干裂的嘴唇一抖,刚想要说什么,她眼里的眸光又暗淡下去,涣散开来,随及意识陷入混乱之中,又不认识人起来,朝着跪在地上的元魇便吼道:“是你来了么?你这个狠心的人终于来了啊?”

    “哈哈哈,你关我至此这么多年,你凭什么?”

    “我的儿子你把我的儿子还回来阿魇,我的乖宝宝,是娘亲没用弄丢了你阿魇,你在哪,娘亲想你”

    “母亲”

    元魇垂着头嘶哑地唤了声,整个人的背影看过去极其的萧条和落寞,如同秋风扫过的落叶,泛着沧桑和悲凉。

    虞苓没有想到,这个被外界传的无恶不赦,雷厉风行,手段残忍的妖界妖王,却是一个孝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个折磨了十几万年的亲生母亲。

    不知为何,她的心稍稍地软了一些。

    似乎有很多恶人,作恶背后都有一个最惨痛或是最大的阴影笼罩他们,让他们不得不走上歧路。

    之前死掉的风栖如此,水鬼如此,现在的元魇亦是如此。

    她微微叹息:做人难怪很难,做个好人难,做个坏人也难。

    “虞姑娘,请接下来配合本王救母。”

    元魇站起身来,眸中的湿润渐渐隐去,他弯起冷冽的眼看过来。

    虞苓刚要走上去时,却被已经恢复束缚的离樾伸手抓住:“让我来,我也能使用它。”

    “放手。”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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