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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仙君一般黑:君上,求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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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把你都算进去了。”虞苓没有想到他做一件事情,就连最容易忽视的东西都能拿捏住,真的是算计的很啊。
“非要把事情做到如此地步么?”一声叹息飘来,随及虞苓看见一人翩然落在冷华面前,刷地一下摇开白玉扇。
竟然是熟人!
顿时大喜,她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朝那人喊道:“风师叔,救救他,快救救他!”
来人正是风洛南。
他悠悠闲闲地侧过头,看着虞苓神色一如往日的慵懒洒脱,但是这次却渡上了一层莫名地审视:“他为了你可真是豁出了性命,明明可以躲开天雷之邢,却为了救你足足挨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
虞苓自知愧对他,“是我的错但是请你先救救他,用血腥草,周围有血腥草!”
“血腥草?世间哪有这味药草啊”风洛南苦涩地撇下嘴角一笑:“不过是一味简单的止血草再加上他心头血混合而成的”
“心头血?!”她极为震惊,也想不通:“为何会这样?”
“自然是为了”
“司墨”
冷华忽然抬手抓住了风洛南的衣袍衣角,颤颤巍巍地喊了声,迅速打断了他的话,也让他难得地现出凝重神色,同时也拉出一丝自嘲:“终于肯认我了?也是因为她,你才认我?我真恨不得让她过来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让她体会一下你的良苦用心”
“不不要说了”冷华一张脸全都埋在阴影之下,令虞苓看不清。
她很好奇,风洛南所说的他现在的模样究竟是何意?
而且什么是良苦用心?
为何他会叫风洛南司墨?
有太多的疑问理不清,当务之急却是:“救人,先救他!”
“他受天雷之邢,散去大半灵力,恐怕不是简单的止血草就能救治的。”风洛南对虞苓解释,然后蹲下身看着冷华:“你快保不住人身,快要恢复真身了”
“不能让她看见”冷华气若游丝,却还是紧紧拽着他的衣袍。
他敛下眉:“你还从未如此求过我”
冷华实在撑不住,手一软便滑落,可风洛南却稳稳接住他的手,略收紧:“记住,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虞苓听不到他们两人压低声音的说话声,焦急不已:“风师叔,他怎么样?”
风洛南扶起冷华,将他挡在自己衣袖之下,对她说道:“他伤的极重,我要带他去百草仙君那里救治,但是去之前,我需要你身上一物。”
“什么东西?”只要能救他,要她拿什么都可以。
“心头血。”
白玉扇一划,一道白光急速在胸前一闪,虞苓便感觉抽心般疼痛,握紧拳头,感觉有东西从心口处生生剥离而出,须臾之后,一滴艳红的心头血缓缓旋出,落在白玉扇,被他收起:“我会将你送回去。”
风洛南一手扶起冷华,一手朝她一挥,她便瞬间消失在了他们面前,而风洛南带着明灭地快要恢复成一条模糊的黑龙的影子的冷华赶往了蓬莱仙山
一眨眼间,虞苓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扑通一声滑过屋檐,朝着楼下的水池滚落而去。
不知道风洛南是不是故意整她的,竟然将她转移到屋顶,感觉就是趁着她受伤无法施法而故意为之。
眼见就要呈抛物状扑进水池里,虞苓伸手胡乱地一摸,原本是想要抓住个什么东西稳下来,没想到直接拽了个人,没稳下来不说,扑通一声带着对方一起跌入了水里。
大概是灵力被天雷之邢散尽了许多,没有灵气护体,一下水几乎就冻的发抖,加上没有灵力,又忘记了呼吸,憋得难受之际,她晕着水花的视线里飘来一条白绫。
然后
她微微抬眼,幽水深处,碧绿莲藕片之下,眸子上缚着白绫的一身白衣的男子朝着她,顺着水流划开,向她游来。
心尖尖上熟悉的颤动,她情不自禁地向他伸手而去,在对方靠近之时,她几乎是瞬间勾住了他的脖子,缠上他,快要窒息地紧紧地贴上了对方温凉湿润的唇瓣。
这一吻,她的瞳孔骤然扩大!
是他!
是他!!
即使对方轻轻推了她几下,她也不放手,反而抱得越紧,在水里,对方薄唇一牵:“姑娘你松开点否则我们都要殒命在此了。”
这声音
虞苓听得有些发怔,而在此时,对方揽着她,向上一涌,破出水面,将她带出了水边。
即使已经落在水边上,虞苓也紧紧抱着他不撒手,对方白绫遮眼,似乎有些眼疾,看不清她,而她却是怔怔地望着,虽然没有看见过他面具之下的容貌,虽然眼前的人看不见他的眸子,但是声音却是一模一样,清冷之中多了几丝温存和少年感。
447 少年离樾
“那个姑娘你可以松手了,我们已经安全了”对方又推了推她,不小心触及她湿漉漉的腰,赶紧缩回手,施法将她全身变干了。
虞苓眼角已是一片湿润。
“姑娘你为何还不放手?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让人见了对你名声不好?姑娘姑娘?”他轻蹙眉头,猜疑一声:“难道姑娘你无法开口?”
是把她当哑巴了么?
她默然地扯过他的衣袖擦着眼角的湿润。
“姑娘”对方几乎已经僵直了身子。
“哈哈,离樾啊,你都成了个瞎子了,还能招女孩子这么紧追不舍么?”一声大笑忽然从远处飘来,下一刻,一身蓝色衣袍摇着白玉扇的人现身在了他们面前。
离樾?
真的是离樾?!
虞苓震惊地抬眼,看见来人几乎讶然到失声:“风师叔?”
怎么回事,风师叔不是带着冷华去蓬莱仙山见百草仙君了么?
“什么风师叔?姑娘,在下司墨。”风洛南微微礼貌一笑。
虞苓又是一怔,为何叫司墨?
此刻站在面前的人确定是他没错,只是眉眼之间也比她认识的年轻一些,少年之气浑身散发,他摇着白玉扇,挑起桃花眼呵呵一笑:“离樾啊,你落水就抱得美人归,看来,在九重天说什么你不近女色,实则有断袖嗜好的传闻也不是真的嘛!”
“断袖?”离樾蹙起眉:“瞎说。”
风洛南执起白玉扇掩住一角笑笑:“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而是全九重天的人都这样说,我啊,也是从小道上听说的”
“胡闹。”离樾略带生气地说道:“这样岂不是大大地坏了我的名声?”
“所以啊,兄弟,我建议啊”
“你建议什么?”
风洛南一脸奸笑:“要不,就收了这个姑娘,证明你也是个男人啊”
“你也跟着胡闹!”离樾薄唇抿起,有些生气。
“离樾?”
虞苓向着他终于张嘴喊了出来。
离樾俯下头,虽然看不见,可是却也是朝着虞苓方向而来,似乎意识到原来自己身上还粘着一个姑娘,想起刚才的生气,觉得有些失礼,于是软了口气道:“姑娘,看来你是能开口说话的啊”
虞苓拽紧了他的衣角:“你是离樾?六界共主离樾?”
离樾倏然一怔。
风洛南挑着眉一笑:“呀,你不过才刚上任,怎么凡间便有人知道你是六界共主了啊,想来名气果然是大啊”
离樾怔愣之后,继而侧头:“姑娘为何知道,现在这个消息可是暂时封锁了,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的才是”
时间点似乎跟她所知的有些差别
虞苓也是惊到了,竟然才当上六界共主,那现在的时间莫非是过往的几十万年前?
她回到了过去?
风洛南施法不是送她回去而是把她送到了过去,他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知道他的名字其实是叫司墨,并且跟离樾是旧识?
空间一晃,倏然间她一个人远离了离樾和风洛南,周遭环境迅速变化,再停下来时,她已经立在一个湖水边。
风凉凉地吹着,她抬眼四望,这里的环境似乎有些熟悉,沉思着这是哪里时,寂静的水面,有人哗啦一声从水下钻出半个裸露的身子来,背对她。
万千墨丝湿湿的贴着后背,露出的肌肤白皙光滑,衬着周遭水面薄薄一层的水汽,远远看去就是一个美人出浴图。
很不争气地,虞苓竟然在这个时候为色所迷地咽了咽口水,而且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往前推,推着推着,她恍惚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边朝那人狂奔,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剩下薄薄一层的里衣,跳到水里从后面抱住那人大喊道:“仙女姐姐,你皮肤好好,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可否授予我?”
说完这话,不仅面前的人身体一僵,就连她也僵了。
这话,这场景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空气安静一瞬。
水声而起,被她抱住的人缓缓转过身,清冷眉眼微垂,定定瞅着她:“姑娘,我不是姑娘”
虞苓看见他模样的那一瞬,终于知道为何这么熟悉了,因为这是离樾和他故友的正式第一次相遇啊。
怎么也想不到,这次重回过去,一切都在重演,人却换成了她。
她看着少年感满满的离樾,嘴角上扬,倾身而上,抬手遮住他的双眼,朝他嘘了一声后道:“嘘,别出声,我们孤男寡女在此,又光着身子,实在不雅,我朋友就在附近,不能惊动他们”
不过是依稀循着离樾说过的话照搬一半,结果还真的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以及喊叫声。
她哆嗦一下,赶紧说道:“少年,我认错了人,不好意思,虽然占了你点便宜,但日后我会让你占回来的,不过今日,咱们就此别国,千万别把这事儿声张出去,坏了你的名声可不好”
说完,她还想留下来不走,结果双腿不听使唤似的转身捡起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上,拔腿就跑,她可是憋屈地想要哭,她分明就不想离开离樾的好嘛,好不容易回到他年轻时候,还想多看几眼,提醒他几十万年后要赶紧找到自己相亲相爱的
撞到一个人,所有的想法都停止了。
她揉着鼻子,恹恹抬眼,竟是一个模样跟重泽有几分想象的少年,他盯着她,叉腰道:“主子,我说你啊,我不过是转个身,你都能跑到别的男人那里弄出一番荒唐笑话,你说,你丢不丢人啊?”
她愣了愣,本想问一声你是谁,结果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一句:“颜青,我就是许久未出神山,这次一来凡间就就欢脱了些。”
“才欢脱一些么?”颜青拧着眉,一脸埋怨,扳着手指头哼哼:“你知不知道啊,我们刚下凡三日,你已经先是把人家夫妻当做偷情的男女棒打鸳鸯,不分青红皂白把杀人魔头当做好人放了,还看见长的好看的男人就当姐姐抱,还有”
448 竟然。。。回到了过去。。。
听着对方喋喋不休的抱怨,虞苓心里暗自嘲笑,这么无知么,若是自己真做过这些,岂不是已经蠢到无可救药了?
“那个我有些饿了。”想要快点结束颜青的喋喋不休,她摸着肚子眨眨眼,现出一脸无辜和可怜。
这一招放在长在好看的人身上果然依然有效,颜青一脸的埋怨顿时消散,转过身抱着双手道:“真是的,主人你怎么这么贪吃?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贪吃的主子,不知道是我倒霉呢,还是主人你倒霉呢?”
虞苓凑过脸去:“所以,我们到底吃还是不吃?”
对方扶额叹气:“吃饿坏了主子,我可担当不起。”
虞苓默默翻白眼,她还真不觉得自己是他主人呢
她跟这个叫颜青的少年来到城里,人来人往,几十万年的城中景象比现在的还要繁荣喧闹,她走走停停,有很多玩的,吃的都是她不曾看见和吃过的,所以几乎是便走边吃边玩,不知道是在这里的影响还是本身被这里影响了,心性还当真像从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没有遇到离樾之前那般,很少女,很轻松了。
跟在身后的颜青搂着满满的袋子,一边付钱一边追在虞苓身畔压低声音劝说道:“主子,我们偷偷跑出来都已经三日了,在神山上便是过了三个时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还得继续完成还没完成的刺绣,若是被神主大人发现了,我们就完蛋了”
“神主大人?”虞苓停下脚步:“谁啊?”
颜青听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主子,你玩的连神主大人都忘了?他可是神界之主,亦是你的父君啊。”
神主?
神界之王?
这不是早就在几十万年前就陨灭的人么?
竟然是这个“自己”的父君?
那自己就是神主的女儿?
虞苓意识到什么,低下头就要问自己叫什么名字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乞丐,他颤巍巍举起破碗,气若游丝道:“小姐,行行好我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没有吃过一粒饭了请给我点银两吧”
饿了三天三夜?
虞苓暗自哂笑,扫视对方一眼,除了脸上抹了几把泥,头发乱了一些,衣服脏了些,也没看出来是个货真价实的乞丐,衣服虽然脏却未一丝破烂,虽然饿了三天三夜但目光炯炯有神,第一时间要的应该是救命的水啊干粮而不是银两,就从这几点看来便知道是冒充的。
当即,虞苓便掩下目光,抬脚准备绕开而行,但是没想到脚不受控制地转开不了,直直朝那人走去,还蹲下身道:“好可怜啊,颜青,身上还有银两么,全部给他吧”
这么明显的哄骗,就这么上当了?
虞苓干嚎,想想颜青还算精明应该不会跟着蠢吧,只是还没想完,身后窸窸窣窣便传来银两声音,再接着,颜青已经摸出一大袋银两递上来:“我们就只有这么多了。”
乞丐的眼睛都亮了。
虞苓不受控制地还问:“够不够啊?”
“够够够!”男乞丐一个劲儿点头,闪烁着目光双手急不可耐地接住了她递过去的银两袋子,可是她自己却在暗骂自己真是蠢到家了,她恨不得留下来,但是手也不受控制地已经缩回来了。
男乞丐连连跪拜,然后捧着银两神色诡异地看了她一眼,再然后便一股烟儿溜走了,可她“自己”还在叹息这个人有多么多么可怜,颜青也跟着附和。
虞苓无语了
她似乎明白,她回到过去是灵魂借宿在了谁的身体里,所以很多事都要按着原来的故事发展而走,她自己是改变不了的。
但是看着别人硬生生从自己手里骗走了那么多钱,真的是痛心疾首啊
颜青又开始在耳边催促了:“主子,赶紧回去了,不能再逗留了”
虞苓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转了转头,忽然看见离樾和风洛南“勾肩搭背”地进入了一个叫“绝色风华”的风月之地。
想不到啊,几十万年前的两人进入还进入这种勾栏之地。
她气的咬牙,跟着追了上去,颜青在后面不明所以地跟着:“主子,你又要去哪,等等我”
她眼尖的很,发现离樾戴上了银薄面具似乎想要掩人耳目,而风洛南露出一副纨绔子弟模样,两人一进去,迅速吸引了众多姑娘,纷纷上前毛遂自荐自己有多么多么好的能伺候他们俩。
各个扭着细细的腰,卖弄着各种风姿地围着他们,虞苓几乎挤破了脑袋都挤不进去,本想施法,却发现一点法力都没有了,她转过头问跟上来的颜青:“我怎么没法力了?”
神山上的人可是上神,怎么会一点法力都没有?
颜青朝她奇怪地盯了一眼,然后伸手往她额头上探了一下道:“没发烧啊,那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不记得我们为了下山不被人发现,把一身法力都卸下来藏在出口的阵法里了?”
原来如此
虞苓楞了一下,赶紧变脸地扣扣脸:“我差点忘了”这个样子瞬间糟了颜青的一记白眼,他往四周扫了一眼,扫到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子顿时一惊:“主子,这种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不就是风月之地么?她又不是没来过。
可是看颜青这个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害羞模样,她忍不住一笑:“没什么啊,我觉得挺好的,我想在这里喝几杯酒”
“主子”他还没说完话,有姑娘便瞧上他直接朝他扑来,并且迅速围住了他,个个含笑喊道:“哟,这位小哥哥长的可俊俏啊!”
“来来来,不要害羞嘛,我们都来伺候伺候你,放心,定让你满意。”
“你们男女有别请请请放开我”
“哎呀,装什么啊,来这里的人不都是图这个乐子么?放心,姐姐我们会把你伺候好的”
颜青伸出手来大喊:“主子,救我啊!”
449 以吻还之
可惜,虞苓的目光已经飘到别处,寻找离樾和风洛南了,哪里还顾得上颜青。
她瞧着他们两人被众人围着上了二楼,她也不管不顾地跟了上去,刚爬上楼没几步,迎面走来一个微带醉意的男人,并伸手抓住了她,笑嘻嘻道:“哟,美人,伺候爷,爷今天有的是钱”
“放手!”
虞苓瞧见一个姑娘挽在了离樾的臂弯间,顿时冒了火,甩开了对方,刚要大步离开,对方又拉住了他,并狠狠道:“不就是出来卖的么,还清高什么,爷的钱够赎你好几回了,不要敬酒吃罚酒”
啪!
绣花鞋直接拍在了那人的脑袋上,将对方拍的有些发懵。
虞苓气鼓鼓地穿起鞋子,再次甩开手,抬眼看去,却没想到自己打的人,竟然就是刚才向她讨钱的乞丐,而对方好像也认出了他,一时清醒了酒意,哆嗦一下,转身噌地一下要跑开,没想到却是撞到墙上,当场脑袋开了花,死了。
吓得在场的人都惊叫了两声,然后老鸨赶紧命人拖走了尸体抱怨几声,又笑嘻嘻让众人吃好玩好,然后大家又像是没事儿一样该干嘛干嘛,人死了就死了,似乎在这里谁也不会痛心。
虞苓稍有些五味陈杂。
“兄弟,你就好好一个人在里面玩啊,我在外面替你守着。”
这么漫不经心轻佻的话自然便是那风洛南了,虞苓望过去,刚好看见离樾被一个红衣娇媚的女子挽着手臂进了屋子,而风洛南面带笑容地将他们的房门合上了。
天啊,这不是助纣为虐,坑自己的兄弟么?
虞苓一时生气,推开挡路的女子,走到风洛南面前,气鼓鼓地瞪着他:“你卑鄙!”
“是你啊,姑娘。”风洛南一眼认出了她,摇着白玉扇一笑:“还真是迷上咱家的兄弟了,都跟在这里来了”
“什么是你家的兄弟?有你这么坑人的么?有你这么带坏人家的么?”虞苓一口气连连质问,想来是气急败坏。
风洛南微微一怔,继而掩面一笑地凑上来,“那个你难道看不出什么来么?”
“看出什么来?”虞苓问道。
风洛南桃花眼微微一挑,稍显正经:“不要装疯卖傻了,我知道你是神主之女,偷偷下凡,即使仙力褪去,也该看得出我家兄弟是在里面办正经事吧?”
“正经事?男女那个那个就是正经事?”虞苓作势要推开他进去阻止,却未想到被他拽着拉向一边:“你眼睛出问题了?”
虞苓揉揉眼:“没问题,看你看的清楚的很。”
“连这里这么重的妖魔邪气都看不见?”
她倏然一怔,讷讷抬眼四扫,刚才气急攻心,一味地关注离樾事情了,现在静下心来,这里的确是充满妖魔邪气啊,难道离樾是把那妖怪剥离出来带进去除妖了?
她抬起头来,风洛南向她点了点头:“放心,他不会有事。”
眼前忽然一晃,她渐渐远离风洛南,远离跑来的颜青,整个人落进黑暗之中,周遭又开始变化了。
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她正坐在一个闺房的软床上,太阳初升,透过雕刻的繁复精致的窗户落进来,有些刺眼想要伸手挡开之际,一只手已然伸来为她挡住。
她缓缓抬眼,看见的是一身青衫,面目温润的中年男子,她不认识,但是却扬唇一笑地扑进了对方的怀里,福至心灵喊道:“父君,你回来了!”
神主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宠溺一笑:“我不出去办点事,你便偷溜下凡间,不知道我担心的很么?”
“有颜青跟着,无碍。”她控制不住自己地笑道。
神主温润地敛眉:“你啊,总爱这么贪玩,不过幸好赶在新的六界共主的迎新宴会前赶回来了。”
六界共主的迎新宴会?
想来便是离樾了。
她情不自禁一笑:“我让父君给我带回来的广袖琉璃裙呢?我要穿着它去见阿樾!”
“阿樾?不过才见过人家一次,就这么亲昵的唤他?等会儿在宴会上可不能这么唤他,毕竟那位可是六界之主。”神主提醒了一声,随及掌心里现出一套叠的整齐的衣裙:“这便是你要的广袖琉璃裙。”
她刚拿过来,周遭又开始变化了,再次停下来的时候便是跟在神主身边接受众人膜拜之际,她穿过重重人群一眼瞧见了乘着祥云而来的人。
众人也随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满目之中,尽是惊艳。
一拢白衣,玄纹水袖,一尘不染,袍裾被风吹着细细翻滚在脚边,修长玉立而立,如墨的头发套在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两边垂下细小的发丝,细长入鬓的眉,清冷寂静的眼,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加上完美无瑕的侧脸,竟是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他微微抬眸,眸底闪着睥睨万物的神采,神韵独超,矜贵清冷。
虞苓还是第一次看见眼中闪着如此耀眼神韵的神采,已是第一次看见他完美道无可挑剔的绝世容颜,这便是离樾的真容么?
“阿樾!”
她几乎第一时间飞身而去,白衣翩翩,穿越人群,就像是翻越千山万水般地终于寻到他,桃花瓣纷飞之中,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仰起头攒着笑吻上了他的唇。
离樾整个人都僵直了。
下面的所有人也都惊呼了一声。
可是她恍若什么都不知道般,静静地吻着,然后笑着看着震惊,眸底光彩闪烁不断的离樾说道:“我把上次在湖水里的欠你的主动还上了,不知你满意否?”
他怔然道:“是你?”
“是我,我是神山之女,颜苓。”
虞苓整个人倏然一惊,松开手,向后踉跄,陡然跌入了破碎的黑暗深渊之中,周遭的景色如同碎掉的瓷器,一片一片瓦解。
而她,怔怔地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离樾,张了张嘴,没想到她在这里的身份竟然是颜苓,神山神王之女,颜苓啊
那之前离樾所说的与她有同一个苓字的人,便是她么?
身子无尽的坠落,渐渐被黑暗包裹,炸尽一切的光明,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里,没有任何的攀附物,让她感到一丝惶恐和不安。
450 回来了。。。。
可这一落,却让她倏然破开黑暗,光明重新袭来,温暖在身,再次滚落到屋顶之上,然后破开瓦片,扑通一声落入到了某人的浴桶里。
又是重蹈覆辙么?
不该是落入水池里么?
她抬手一挥,摸到了某人的胸膛,她怔了怔缓缓而上,对上了面脸通红的孟云,她有些诧异地收紧,刚好捏到他的胸前的肉粒:“怎么是你啊,难道在几十万年前就有你了?”
伴随他一声吃痛,他猛地把她的手拂开,抓过放在旁边的袍子紧紧挡在胸前,浓眉紧紧一拧,怒火滔天:“虞苓,你干嘛,老子洗澡,你不回来就不回来,一回来就偷窥老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是不是真对老子有意思啊?”
咳咳咳,这话说的
虞苓灵台清明过来,看来是回来了,回到几十万年后了,她噌地站起身来,爬出浴桶,拿过一旁干净的衣袍往身上擦了擦:“孟师兄,你是我在空桑山上认识的孟云师兄吧?几十万年前你还没出生吧?”
“你说什么?”孟云眉毛拧的更甚,看见她手里拿的衣袍,一声嘶吼:“那是老子拿来换洗的干净衣物,虞苓,你要脸么?”
“天啊,你洗个澡都这么吵,到底在做什么?”紧闭的房门被人砰地一声推开,婆娑擦着赤血剑大大咧咧进来,抬头一瞄,便瞄向捂着自己的孟云和拿着孟云衣袍擦身的虞苓。
孟云见婆娑,赶紧搂着衣袍缩进水里,只探出一颗脑袋:“喂,你怎么又进来了,你们过分了啊,还要不要老子洗澡啊?”
婆娑目光沿着地面蜿蜒伸向孟云,孟云早有所防备,施法将洗澡盆直接挥了过去,婆娑连连后退,退出房屋,然后虞苓丢掉衣袍,朝孟云一笑:“师兄,那我也出去了。”
“滚啊你们!”孟云一声咆哮。
合上房门,虞苓还未转身便抬手倏地夹住了从背后刺来的剑,硬是将其斜挑开,悠然转身,盯着面前的人:“婆娑少宫主,你又想杀我了?这次又是为何?因为我偷看了孟云师兄?”
“你可疑。”
婆娑握紧赤血剑:“我们再此等了你足足数十日,丝毫没有你的音讯,而且也无法通灵,用追踪术也无法追踪你半点气息,明明都不存在的人却忽然出现在这里,你说你可疑不,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何意?”虞苓扔开了赤血剑,运转灵力,发现周身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且灵力一接触真实世界,便迅速恢复,当然她也没想到她会在那边待了十日时间。
但是看婆娑如此警惕的模样,看来这边是出了事情,不由又问:“慕白师兄他们呢?”
婆娑赤血剑剑尖挑过了虞苓腰间的椒玉,仔细端详了一下,才扔给她:“现在,妖界之人混入六界之中,为非作歹,即使身边之人也有可能被冒充。”
虞苓转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是妖界又有大动作,扰得大家互相生疑,目光幽沉:“那少宫主你呢,会不会也是妖怪所变?”
“你觉得赤血剑会有假么?”婆娑举起赤血剑便毫不犹豫地划破左手掌心,深深嵌入,但是却没有显露一丝伤口和流血。
传说赤血剑是以她自身精血所铸,终其一生只她一个主子,杀敌锋利无比,却始终伤不了它主人。
如此看来,婆娑也不假。
虞苓随及一笑:“刚才我不过开的是玩笑。”
婆娑白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到庭院,虞苓想了想,也跟着走过去,她迅速扫了一眼四周,这里仙气充沛,远处山峰耸入云海,延绵不绝,该是一处仙山,收回目光时,婆娑已经一跃而起,端端立在墙垣上,虽然不知道为何,她也跟着跃上,一眼而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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