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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难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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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安锦莱点点头,这倒是不错,更加符合她心目中的完美夫婿形象了,只要那个无良的齐雅茜大大别崩坏就行。
“澜儿怎得提起他了?”霍漪沄诧异问道。
“没什么,姐姐。”
霍漪沄听她口不对心,却细心地在她面上捕捉到一抹羞涩的红晕,微微一笑:“该不是你看上他了吧?”
“才没有呢。”安锦莱不由自主地口是心非,可是话一出口,小心肝却扑通扑通地直跳,略微还带着点心虚。
霍漪沄也没有深究,而是将话题转开,侧面敲击:“那云少爷呢,今日见到了?”
“见到了,跟块黑炭似的,哈哈。”安锦莱提到云袤原忍不住大笑,“不过长相挺方正就是了。”
“如此。”霍漪沄猜着她大概是已经对那贺公子上了心,便也不再提云袤原,转而关心霍明泽,“你有没有趁机撮合大哥和云姑娘?”
“有啊有啊,但是大哥实在是不争气,比姑娘家还害臊。我让他送根鞭子给出岫,出岫落落大方地受了,结果他却羞得躲到远处遛马去了,不争气啊不争气。”安锦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噗。”霍漪沄被她这副样子惹得扑哧一笑。
安锦莱却还不肯停:“最过分的是,他后来居然把我一个人抛在马场上,他和出岫、云大公子到一旁的林子里烤羊肉吃了。害我被……”安锦莱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连忙装作喝茶的样子意图混过去。
“啊?”霍漪沄惊诧地歪过脑袋,“他们三个溜了,那谁教你骑马?”
“哈哈,当然是马夫啊。”安锦莱尴尬地打着哈哈。
霍漪沄觑着她的表情,明显不信。
“姐姐啊,你这儿的芦荟羹真是好喝啊。”安锦莱开始转移霍漪沄的注意力。
霍漪沄见她不愿说,就不追究了:“昨儿个我还让薄暮带了好些芦荟给你,你没见着?”
“啊,哦。”安锦莱基本上不管吃穿,薄暮没说,她自然是不知道,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她。她将奉茶在侧的凝香和清欢都支了出去,面色一正:“姐姐,我今儿个发现我屋里的薄暮居然和二哥哥走得很近,我心里有些不踏实。”
“薄暮爱慕二哥哥这事,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你这傻丫头居然今儿才发现。”霍漪沄却不以为意,“也是了,薄暮比我还大一岁,你若不想带着她出嫁,是该把她许出去了。”
“是这样吗?”安锦莱还是觉得怪怪的,不过这丫头若真有猫腻,那尽早送出去也是好的,省得整天放在屋里要提防这提防那儿的。
霍漪沄提起男女之事,难免又要想到裴曲言,暗暗叹了口气:“听说你和大哥今天在路上看到表哥了,结果他又躲起来了?”
安锦莱不知霍明泽或是湘语郡主是怎么跟她交待的,只能点了点头就事情推给霍明泽:“大哥去瞧了,我当时累得慌,啥都不知道。”
“嗯。”霍漪沄微微点头,却银牙暗咬,“若找到他了,一定要将他带到我面前,不许瞒我。”
安锦莱见她面色仓惶,她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紧握住霍漪沄的手:“姐姐。”
“我没事,我只是有些不甘心。”霍漪沄心里有自己的算计,但嘴里还在安慰着安锦莱,过了半晌又说道,“我有些累了,你刚刚骑马回来也不歇着,不若回去躺会儿,等用晚膳了,我们一齐去。”
“好。”安锦莱只能乖乖地出了门去。她心里有些憋得慌,便绕了远路,走到花园中,花园里虽然绿色渐显,但终究还是冬末,只有晚山茶仍然开得妖艳。
“哥,你不是说定然让她名节受辱的嘛?她怎么好好地就回来了,反倒我们的人死了不少!”
安锦莱转过两条长廊,正好透过墙上的镂窗看到霍漪沐扯着霍明勋撒泼,而她的话更是令她心惊。
“霍府的人我们知根知底,我怎么知道她居然还有援手!而且我们的人全都临场自杀,那对手必定非常强劲,不然不会一个报信的都没逃出来,这件事没败露就不错了,你还想着侮辱她?”霍明勋的俊脸此刻看着分外狰狞。
“我不管,我不管,现下争太子妃之位的人这么多,我连家里的都搞不定,那别府里的贵女更是难以压制了。”
“你别急,我和爹会想办法的,太子妃之位,我们无论如何都得搏一搏,只是你,你要管好自己,不许再胡闹。”
“你若办好事了,我怎么会胡闹!”
“小姐,这?”清欢被吓得小脸苍白,眼中都是惊恐,她没想到三爷家居然如此卑鄙。
“我们快走,我得去跟娘亲说。”安锦莱趁着他们没发现,提了裙摆就往后退。
“澜姐姐!”
安锦莱听到霍明幼的叫唤,心道一声不好,可是已然来不及,只能多退几步,退到那边梅花树下才跟霍明幼招手:“幼儿过来。”
霍明幼对她奇怪的举动有些好奇,只能扁着嘴跑过去:“澜姐姐最近都不带幼儿玩了。”
“澜姐姐近日忙,等过几日带你出去好不好?”
“好啊好啊。”霍明幼拍着手,和自家亲姐姐不亲近,居然和霍漪澜关系不错,这一点令安锦莱大吃一惊。
那厢霍明勋和霍漪沐已然从门洞中出来,看到霍漪澜离得远远的,松了一口气。
“二妹妹今日怎么好兴致跑到漪沐阁来了?”霍明勋面上阳光灿烂,全然不似方才的阴险恶毒。
安锦莱扯了个微笑:“我不过在花园里走走,没想到就走到近旁来了。”
“嗯哼。”霍漪沐看起来却比霍明勋心虚地多,“澜姐姐适才有听到什么吗?”
“听到什么?”安锦莱将问题还了回去。
霍漪沐翻了个白眼,朝霍明幼走过来:“幼儿跟姐姐回去。”
“我不要。”霍明幼将她的手甩开,转而扯住安锦莱的衣袖,“你整日和别人厮混,哪里管我,还是澜姐姐好,经常给我吃好吃的。”
霍明幼的话虽孩子气,却透露出了某种讯息,吓得霍漪沐小脸惨白,嘴唇抖了抖。
霍明勋似乎也发现了什么,扯过霍漪沐:“你回房待着去吧,幼儿跟哥哥去找祖母玩,祖母那里有好些三哥哥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呢。”
“真的?”霍明幼睁着大眼,显然已经被诱惑了。
“是啊。”霍明勋怕他不知深浅再说出什么来,赶紧抱起他往安老太君处去了。
霍漪沐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僵硬地回了身,也走了。
安锦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似乎是从霍明幼的话里抓到了更多的信息,但是又不甚明了,顿时脑袋一滩浆糊。
“小姐,我们还是去跟郡主说吧,不然今日的事必定还要再遭受一遍。”清欢站在她身后,担心地低声道。
安锦莱思考再三,觉得今天的事情绝对不止三房掺合了,因为当时门外那个大人的声音很陌生,并不是三叔,更不是霍明勋。三房定然是和外人勾结在一起了,而其中裴曲言也插了一脚,那另一方到底是谁呢?
“清欢,我去娘亲处,你回去看看薄暮回来了没有,若是没见着,你去问问她去哪儿了?”
“是。”清欢领命走开。
安锦莱赶忙加快脚步去找湘语郡主,可是一到那儿,她却被眼前的混乱吓了一跳。她连忙抓住湘语郡主身边的紫菀来问,才知道刚刚霍崇光回来了,但是受了重伤。
“娘亲,爹爹?”安锦莱着急地奔进去。
☆17、夜会情郎(上)
“澜儿你别进来,在外头待着。”湘语郡主却隔着珠帘就把她阻在了外面,霍漪澜只好顿住了脚步。
霍漪澜听到霍崇光隐忍地闷哼,担心极了:“娘亲,爹爹他怎么了?”
“没事,你在外头安静地待着。”湘语郡主声音急促,话语里带着些微的哭音。
霍漪澜听得出来事态相当严重,况且婢女们还将血水一盆一盆地端了出来,都是黑色的。
“爹!”此时,霍明泽也来了,身后跟着第一次跨出漪沄阁的霍漪沄。
霍明泽得了湘语郡主的允准进去了,霍漪沄则和霍漪澜一样被阻在了珠帘外。
“郡主,老夫尽力了。此毒只能压制却不能尽解,还请郡主另请高明。”过了半晌,大夫抱歉说道。
霍漪澜心里咯噔一声,爹爹果然中毒了。是霍明勋干的?还是裴曲言?或者是那不知名的第三方!
“送方先生,派人进宫跟皇后娘娘请太医。”湘语郡主沉默半晌,无奈咬了咬牙,吩咐道。
“娘,我去,我顺道将人请回来。”霍明泽自动请缨。
“好,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湘语郡主又和霍明泽耳语了一刻才将他放出来。
霍漪澜尽管心中急迫地想知道真相,可此时此刻也只能在那儿干等着,看着霍明泽心急火燎地出了门去。霍漪沄也紧张地握住了她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娘亲,我们能进来看看吗?”霍漪澜静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
“等会儿。”湘语郡主似乎是在遮盖什么,吩咐丫鬟们窸窸窣窣折腾了一阵才放她们进去。
霍漪澜拉着霍漪沄的手到霍崇光跟前,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霍崇光虽然平时不苟言笑,但是不失为一个称职的丈夫、严父和当家人,但是姐妹心中屹立不倒的长青柏此时此刻却虚弱地趴在床上,面上冷汗涔涔,肤色是异样的紫黑。他背上虽然遮盖了薄衾子,但是肩膀上带血的绷带还是露出了一角。
“娘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霍漪澜抬起泪眼。
“沄儿、澜儿。”湘语郡主握住姐妹俩的手,忍不住泪流。霍漪沄赶紧取了绢帕来给她擦眼泪,绢帕按过她的眼角,不禁心酸,恨自己不是个孝顺可心女儿。
“娘亲……”霍漪澜见她如此,只能从紫菀手中取了湿布巾来,跪在床边给霍崇光擦汗。
霍崇光感受到额上的凉意,微微睁了眼,声音沙哑:“澜儿。”
“爹爹。”霍漪澜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是爹爹疏忽了。”
“爹爹,这到底是谁干的?和抓我的人有关是不是?”
“你没事就好,这段时日在府里安生待着,别的事爹娘会处理的。”霍崇光却不欲她担心,不肯说出真相。
“肯定是霍明勋干的!我找祖母来主持家法!”霍漪澜此时已经气昏了头,想到霍明勋方才的话,腾得站起身子。
“澜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湘语郡主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拉住她,摒退旁人。
“娘亲,我刚刚在漪沐阁听到了,我被劫持的事情和他们兄妹有关!霍漪沐就想侮辱了我,去掉一个竞争对手,好让她做太子妃!还有表哥,肯定就是他们串通了表哥做这些事的!”
“此话当真?”湘语郡主皱了眉。
“自然是真的,清欢同我一起听到的,我刚刚过来就是想告诉娘亲这事,结果就发现爹爹中毒受伤了。”
“湘语。”霍崇光听着伸出手来。
湘语郡主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崇光。”
“稳住几个孩子,这事别传出去。三弟那边注意着,我们既已知道他们的居心,做好防范才是上策,最后一击才是最重要的。”
“是,我知道。”湘语郡主将他鬓边湿哒哒的发撩开。
“母亲那儿先瞒着,不要惊动。”
“嗯,我懂。”
“沄儿,澜儿,你们自己小心。沄儿的事情虽然暂时瞒了下来,但终究还是不稳妥,若是裴曲言怎么了,你也别伤心,爹爹绝对不会害了自己女儿。澜儿是个聪明的,顾好自己,有事找你大哥。你们记得了吗?”
“记得了。”霍漪澜毫不迟疑地应了,她奇怪的是霍漪沄居然也应得异常决绝。
霍崇光中了毒,身子难受之极,眼睛几乎睁不开,湘语郡主便将她们两个安置到暖阁去省得扰了他休息。
“澜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霍漪沄的小脸惨白,但是脸颊上是愤怒的红色。到了外间,她就虎起脸来质问霍漪澜。
“我……”
“说啊!”霍漪沄捏着她的手腕。
霍漪澜本不想她担心,可是最终纸包不住火,顿了顿便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
霍漪沄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心寒,她没想到裴曲言不仅辜负了她,还联合外人要毁了她们姐妹。
“姐姐,你别这样。”霍漪澜掰着她的拳头,她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都流出血来了。她提高了声音对外叫道:“紫菀,取点止血的药来。”
“是。”
霍漪沄任由她们给她上药包扎,面上的表情一刻比一刻恨,墨色的眼珠光芒冰冷,最后紫菀差点被她吓得连药瓶都掉了。
霍漪澜知道她一腔激愤无处发泄,可这样也无法,只能软着声音吩咐两个丫鬟:“也将到晚膳时辰了,爹爹娘亲定然吃不下油腻的。紫菀,你去煮一盅百合燕窝粥,配上几个清淡点的小菜端这儿来,我和姐姐今日就在这儿用了。凝香,你跟紫菀一起去。”
“是,二小姐。”紫菀和凝香从没见过霍漪沄这样,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听霍漪澜吩咐连忙领命退出。
“王太医,这边请。”
霍漪澜和霍漪沄坐了一会儿,听到霍明泽急切的声音,都迎了出去,一个留着白色山羊胡的老太医被请了进去。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贺公子身边的孟别,临进门时还特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知道霍崇光究竟是怎么中的毒,但是她知道和选妃之事有关,和三叔那边更是脱不了干系。她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霍漪沄,意识到裴曲言的事情终究还是要纠结,恐怕不能善了。
她在珠帘外听着内间的声音,似乎霍崇光身上的毒虽然不深,但是还很难办,据说是缺一味药引子。
太医很快出来了,霍漪澜也走向前去跟霍明泽一道送客,孟别趁着无人注意塞了一张纸条给她。
霍漪澜到了僻静处展开一看,也就“令尊之事不必担忧,有我”几个字,但是她心底却暖暖的都是感动。他的笔锋犀利却不狂傲,转折处也显出婉约来,从一个人的字迹也可以看出品行来的。
虽然她不了解他,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的家世,但是他的表现已足以让她心安,或许将自己的心交给他是可以的。她仔细地看了好几眼,将他的字迹记在了心中,扯了纸条留了“有我”两个字,其余的一片片扔到了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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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霍漪澜正在自己阁中临字,身后的清欢已经开始打哈欠了,她倒是很好奇从来不喜练字的小姐今日居然有心情练了满满三叠,只是那字仍旧不堪入目就是了。
“清欢,你去睡吧,我再玩会儿。”
“小姐不睡我也不睡。”清欢眼睛都眯上了,嘴上却还不肯。
“去吧,这书桌也无需你整理,我待会儿自己会挑了灯芯睡觉的。”霍漪澜起身将她推了出去,关上门。
霍漪澜将袖中的纸片取出来,看着看着就轻轻笑了出来,取了一张宣纸,细细地临摹赫连晖的笔迹。
即使是小事,但是因为心动的感觉也显得幸福起来。
“清欢,你不是去睡了吗?”霍漪澜感觉到肩上突然一重,一件披风已然盖上了她,连忙将纸条藏起来。
“不用藏了,我都看到了。”赫连晖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还有,引诱。
“啊,贺公子?”霍漪澜猛回头吓了一跳,“这可是姑娘家的闺房,你怎么就闯进来了?”
“我想你了。”赫连晖毫不掩饰他的情意。
这大半夜的,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地就进了她的闺房,这着实不是君子所为。赫连晖却一脸坦荡,眼中笑意盈盈,嘴角是惯常勾起的角度,在烛光的掩映下多了一丝魅惑。她皱着秀眉看他,可是这样的他,她竟也不舍得将他逐出去。
☆18、夜会情郎(下)
“怎么,还在为你父亲担心?”赫连晖的指腹在她眉心抚过,声音温润。
“嗯。”霍漪澜低下头去,他的披风上还带着露水,他的指腹也微凉,便到一旁的火炉上倒了热茶给他暖手。
赫连晖接过茶盏,眉眼俱笑。
霍漪澜看他笑得狡黠,有一种被捉弄了的感觉,撅起嘴偏过头去。她闻到披风上他特殊的男子气息,还带着他的体温,脸色赧红:“你能不能别笑了?”
“为什么不笑?”
“你,我……”霍漪澜发现她到了他面前,没有半点战斗力。
“我高兴,我就笑。”赫连晖放下茶盏,一把将她捞到身边。
霍漪澜惊了一下,怕吵醒外面的清欢,连忙捂了嘴。
“你不必为你父亲担心。”赫连晖从怀中拿出一个白底蓝花瓷瓶来塞到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霍漪澜被手中的瓷瓶吸引,一时也忘了二人逾矩的姿势。
“药引。”
“不是说药引远在蓉城,你亲自跑去取的?”
“嗯。”赫连晖点点头。
“谢谢。”霍漪澜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那你是不是要报答我?”
霍漪澜刚刚整个人都感动得快要被他融化了,结果他突然间痞气地来了这么一句,羞得歪过头去。
赫连晖却不愿,将她的头扳正了,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个吻:“这是报酬。”
“你……”霍漪澜面颊绯红,羞得不能言语。
“漪澜,你为什么生得那么迟呢?早一点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娶回去了。”
霍漪澜被他说得哭笑不得,难道还让她在没成形的时候就从娘胎里爬出来吗,不禁嗔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可是你下午轻薄了我,都答应对我负责了。”
“那也是你占便宜,不是我好不好?”
“既如此,那我对你负责好了。”赫连晖挽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贴合得毫无间隙。
“喂,你个登徒子。”霍漪澜下午虽然对他做了些尴尬事,但是现在这样却让她又羞又恼。
“我是登徒子,那你就是女流氓,而且下午你还叫着我要我要呢。若不是我定力好,恐怕我们明日就得成亲吧。”
“喂!”霍漪澜半句也辩驳不过,瞪着大眼低声吼他。
“好了好了,别气,我教你练字。”赫连晖见她炸毛,连忙转移注意力,将她按到桌案前。
“我不要你教,我自己写得好好的。”霍漪澜嘴上说着,一边却心虚地将自己的稿子藏起来了,那简直不能见人啊。
“是吗?”赫连晖早已看见一沓沓的废稿,挑眉。
“是!”霍漪澜从椅凳上起身,将稿子塞到抽屉里。
赫连晖看她真的是羞得不行,便不再与她闹,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她整理。这样静好又美丽的时光,真是多年未享受到了。
“你怎么还不走啊?”霍漪澜开始下逐客令。
“我再看你一会儿就走。”
“有什么好看的,一双眼睛一张嘴,每个人都有。”霍漪澜觉得她现在好想张牙舞爪给他看,把他吓跑,可是事与愿违。
赫连晖扑哧一笑,将她揽到胸前:“漪澜,你真是个活宝。”
“你快走啦。”霍漪澜掰着他的手臂。
赫连晖却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脱了披风送到床上。
“你干什么?”霍漪澜脑子里不和谐的画面闪过,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
赫连晖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在转些什么念头,憋住笑意,给她盖了锦被:“你睡吧。”
“你在这,我怎么睡?”
“我这就走。”赫连晖嘴上说着要走,行动却相反,而是埋下头就给了她一记深吻。赫连晖似乎对她的小嘴异常地感兴趣,舌头伸进去之后勾住她温热湿滑的舌一阵纠缠,偶尔还要退出去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她的下唇,咬过瘾了再伸进去挑住她的舌尖吮吸。
霍漪澜的嘴被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小小的鼻翼快速地一会儿缩一会儿吸,但是呼吸怎么也不顺畅,渐渐地脑袋就糊了起来。
可是赫连晖不正经的,似乎吻过还不够,他的手居然探到她的里衣去了,隔着顺滑的肚兜不轻不重地按捏着。
“喂,你的手……”霍漪澜娇娇地训道。
“我的手怎么了?”赫连晖不信她有胆量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来。
霍漪澜嘴上不好意思说,手上却掰着他的手臂。
虽说赫连晖把她当花儿似的护着,动作不敢太重,可终究不是霍漪澜一个小女子抗得过的。他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掀了她的里衣,露出鹅黄色的肚兜来。
“霍府果然富贵,这肚兜的丝质似乎比我身上的袍子还好。”赫连晖眯了眯眼睛。
“你!”霍漪澜看他的手居然已经在解她的肚兜了,不禁更加着急。她虽然对他有意,但是这进程未免太快了些。
“漪澜,你虽年数上未到十五,可是这身子却比许多大姑娘还圆润些。”
霍漪澜一听这话,立马怒了:“不要拿你碰过别人的手碰我!”
“这话怎么说的?”赫连晖见她面上的红晕不同寻常,猜着她是吃醋了,微微一笑,“你可是我第一个亲吻的女子,第一个‘碰’的女子。”
“假的,都是哄人的!”霍漪澜嘴上这么说,但是她也知道,这个世道,想要再找一个像霍崇光对湘语郡主那般专一的男子是多么的艰难,微微叹了口气。
“漪澜,你这是吃醋了?你居然吃一个从不存在的人的醋,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哼。”霍漪澜生生觉得自己不知道是缺了哪根筋,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赫连晖见此,轻轻一笑,手上揉捏着她已经发育得极好的两团,埋头吻住她的樱唇。这滋味,他从来没有尝过,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子的唇可以这般香甜。但是他看着自家的两个良娣,他就没有半点胃口,或许还是需要对着自己喜欢的人。
这姑娘,虽然面上看着有些粗心,实则那心眼比谁都细,而且,总爱藏拙。若不是第一天见到她和齐家盛争论,一番言语引起了他的注意,尔后还帮了她,或许他感觉到的就不会这么有趣了。
霍漪澜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微微推搡着他的胸膛:“贺公子……”
“叫我晖哥哥。”赫连晖虽然给她留出一丝空隙来说话,牙齿却还咬着她的下唇,垂着眼帘望进她迷离的眼底。
“我为什么要叫你晖哥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霍漪澜却在这关头上闹了别扭。
“七个月之后,你会是我的妻子。”
“谁说的!”
“我说的。”赫连晖抬了下巴,这姑娘着实不让他省心,偶尔默认了他的行为,偶尔又会将之前的事情否认得一干二净,真是个傲娇又矛盾的小东西。
“你说的算什么?”
“要我明日就上府提亲吗?你虽未及笄,但是议亲已是可以了。”
“不要!”霍漪澜被他提亲二字给吓着了。
“呵呵,既然不要,那我就先拿点利息。”赫连晖见她惊慌,心底有些不悦,但是只是皱了皱眉,低头重重地吮她的小舌,微微有些泄愤的意味。大手探进了她的肚兜里,摸到凸起的顶端,指甲盖划过,惹得霍漪澜娇躯颤抖不已。他摸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某处的悸动实在难忍,一急之下扯掉了她的肚兜,她的上半身便光在了他面前。
“啊?”霍漪澜惊得连忙用手遮住胸前的春光,“你个……”她本来想说他流氓,可是赫连晖怕她吵醒外面的丫鬟,含住她的唇,使得她只能哼哼着。
“漪澜,我就摸摸,你看,我为你守身如玉二十年,就为遇见你,你总不能让我一直清心寡欲,会憋坏的。”赫连晖的话带着些孩子气的讨好,可话说完,也不等她回话,堵住她张张合合的嘴,吸取她口中源源不断的津液,手上也不老实地将她胸前两团挤压成各种形状。
霍漪澜一清纯小姑娘,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哪里是他的对手,一会儿便沉沦了,脑袋混沌不堪。
待得霍漪澜晕晕乎乎地从他的温柔中清醒过来时,屋内已经暗了,而赫连晖早已离去。她身上的衣服已然穿妥当了,可是胸前的触感仍然清晰,而且有点胀胀的异样感觉。她摸了摸微肿的唇,上面残留着他的味道,她手上还捏着他给的小药瓶。
她现在脑子里比刚刚清醒得多,觉得她也不必睡了,今夜大概要失眠。
作者有话要说:哼,有些小混蛋,某安都双更了还不给撒花,不跟你们好了!╭(╯^╰)╮
☆19、背后猫腻
霍漪澜辗转反侧,意识到赫连晖根本就是故意的。这药引不送到霍崇光那儿,非给她。若是湘语郡主问起来,她可怎么答话。她总不能说,有翩翩佳公子夜闯霍府私会你女儿,还有贵重药引相赠吧。
但是还有一件事,贺公子刚刚离开的时候,在她耳边留了句话:“霍府太露富,需小心。”
霍府是皇商之家,家世富足无可厚非,但是他说露富!
她想了想,确实,即使云出岫家中和霍府相当,但是衣物佩饰上还是能看出差别来。还有那日进宫时,她已挑了衣柜中最简朴的一套,到了宫中,仍是中上水平,而其他很多权贵即使是将最好的衣物都穿在了身上,也未能跟她比拼。
霍府或许觉得自己已经够低调了,但总是不能避免炫富心理。霍府富可敌国的言语早在这之前就已传开,长此以往,是会引起皇家的忌惮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肉文原本的剧情应该是霍漪澜被那不知名皇子给XXOO之后,虽然后面还有一大帮的男人参与了,但是那皇子终究是她第一个男人,所以霍府不得不将她嫁给了那皇子。那皇子知道她的事情,答应娶她,表面上保住她的名声,但是条件是霍府助他夺取皇位。
那时文里的霍崇光没有如今表现得这般明智,而是答应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皇子,最终却招致祸患,使得霍家遭受了灭顶之灾。
如今,剧情已然改变,但是她不知道到底改变了多少。不过有一点是明了的,就是现在她是霍漪澜,是霍府的嫡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和霍府同气连枝,休戚相关,她必须为霍府做出一些事情,尽管不知能不能避过去,但是她得努力,毕竟皇天不负有心人。
她脑子里渐渐的将事情捋顺了,胸中开阔起来,这还是拜贺公子所赐。尽管他偶尔不正经,但确实是为她好。
想到霍崇光所中之毒,她心里又开始计较起来,这下毒之人显然不是三房的,毕竟三叔没那么大能耐,也就只能吃里扒外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下毒之人还有待细查,但若查到了,她不相信没有办法对付他!
至于霍漪沐那恶毒女配,她也不会让她好过。她只是懒得跟人斗心斗力,却不是软脚虾。
还有裴曲言,他就爱在暗处放箭,但是她一定会把他扒出来在阳光下曝晒,别以为她霍府软弱可欺!
******
霍漪澜虽然纠结贺公子的来去难以解释,但是霍崇光身上的毒不能等,所以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就去寻了霍明泽,想着还是让他出面送过去比较好。
她本以为霍明泽会问她从哪儿来的,结果霍明泽只是开了瓶塞闻了闻就转身走了。似乎他不用问也知道这药瓶的来处,反倒闹得霍漪澜自己心中有鬼似的。
霍漪澜就捏着手绢跟在霍明泽身后,亦步亦趋。
清欢见她一副小女儿娇羞样,摸了摸脑门:“小姐,你昨夜是私会情郎了么?还是做了春梦?”
“清欢!”霍漪澜被她没大没小的揶揄了一句,可也没法对她怎么样,一跺脚走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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