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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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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吧,我居然没有死!哼,今天你们踏进的可是我精心布置的局。不然你们以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找得到我?”

    “贺芹在哪里?!”傅斯连喝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贺采月掩嘴一笑,“帅哥,我看你长得挺不错的,不如当我男朋友好了。这样的话,我什么都会告诉你。”

    “我只跟人类谈恋爱。”傅斯连冷冷地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拐着弯骂她不是人了。

    “你……”贺采月瞪直了眼睛。

    “怎么,在狼嘴下滚一遭,连人话都说不好了?”虞非白也加入了嘲讽她的队伍。

    贺采月冷静了一下儿后,又风情万种地笑着,说:“看到我没死,你们是不是很生气呀?我本来差点儿就要死了,幸好我妈出现,救了我。不然啊,我也没有机会跟着她回到z城,布下今天的陷阱,等你们来送死啊。”

    “贺芹是你妈?”傅斯连瞳孔猛地一缩,问。

    “是啊,我这双眼睛啊,可是最像她的呢。”贺采月对着他频送秋波,“怎么,上回我们才见过呢,你这就把我给忘了?你的头可真硬,我还以为一下能把你敲成个傻子呢。现在看来,也挺正常的。”

    贺芹的蛊人害惨了傅斯连的姐姐,而贺采月是仇人之女,也是我最大的仇家。看来,这次我跟傅斯连还真是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很好,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尸体丢在你妈的面前!”傅斯连说着,做出了准备动手的姿态。

    “是吗?谁先死还不一定呢。”贺采月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大瓶装的矿泉水瓶,里头装着微黄的浑浊液体,就跟我们拧开水龙头看到的尸水差不多。

    她拧开了盖子,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这的确就是让整栋楼居民都中毒的水。

    那些居民早就在顶楼抢光了能喝的东西,失魂落魄地走了下来,嚷嚷着口渴。这下,闻到熟悉的味道,他们在短时间内就赶到了平台里,将地方占得十分拥挤。

    “水!”

    “找到水了!”

    他们瞪着眼睛,盯着那矿泉水瓶,个个都摩肩擦踵,准备去抢水来喝。可是,大概是因为贺采月是下蛊人的关系,他们体内的蛊虫天生就对她有点忌惮,所以还没有人敢动手去抢。

    贺采月拧紧了瓶盖,对他们说:“你们听好,谁先杀了这三个人,这瓶水就是他的!”

    他们顺着贺采月手指的方向,唰地转头看向了我们。通红的眼睛里早就没有了理智,只有蛊虫在驱使着他们。

    我后退了几步,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至少是一比十的比例,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那么多的家伙?

    “哈哈哈,我再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有什么遗言就说出来吧,我听听就算了!”贺采月对这局面十分满意,笑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有。”我心生一计,对着她说:“你真的该刷个牙了。”

    贺采月没想到我死到临头还顾着损她,自己又是一愣。这时,我冲着那群人大喊:“你们傻不傻,你们人那么多,还拼死拼活地就为了一瓶水。还不如现在就去从她手里抢过来,这才最保险!”

    他们恍然大悟,原本要冲向我们的脚步也停顿了下来。他们还是人,有自己的思维,只不过是急于喝水,让贺采月的话蒙骗了而已。的确,他们为贺采月卖力杀人,最后拿到水的还不是自己。那倒不如直接去抢她的水,至少机会还大一点。

    “嗷”的一声,那群人集体倒戈,扑向了还在发呆的贺采月。贺采月猝不及防地退了一步,腰撞在了高高的墙上,才知道自己退到了尽头。要是再走多一步,那就要从二楼摔下去了。

    我们三人站在原地,欣赏着她的狼狈。虞非白更是笑了一下,说:“唉,为什么每次丢脸的总是她?她出生的时候有带脑子吗?不会落在娘胎里了吧。”

    “哗啦”一声,我的背后一阵清凉,突如其来的水浇到了我们三个人的身上,我由于站得比较偏,身上的水不多,可傅斯连和虞非白的上衣基本都是湿透了。

    那水冷得我打了个寒颤,随后,我就闻到了熟悉的臭味。不好,这是哪来的尸水?

    待得我们转头,才看见神出鬼没的贺芹站在背后,手里拿着一个空了的矿泉水瓶,笑了。

    “没想到吧,她手里那瓶是假的,我这个才是真的!”贺芹丢掉了瓶子,说:“喂!快来喝水了!”

    那群人轰然转身,疯狂地闻着气味,两侧的鼻翼搞笑地动了起来。我们三人穿着湿透的衣服,无异于三个超级大的活动靶子。闻清楚味道后,他们放弃了贺采月这个目标,终于还是来攻击我们了!

    “你别跑!”一见真正的大仇人出现,傅斯连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瞪得睚眦欲裂,嗓子也带了几分沙哑。

    贺芹打量了他几眼,麻溜地闪到后面去,说:“想找我报仇?那就等你活下来再说吧!”

    傅斯连哪里还管得着那些闻味而来的人,他的眼里就只剩下贺芹了。他转身欲追,方向正对着那些越来越近的人,我慌忙拉了他一把,说:“你疯了,快走啊!”

    “别傻了,不要去送死。”虞非白也用力扯住他,“我们先走!”

    “解药在我的房间里,你们要是能找得到,也算你们命大了。”贺采月咯咯笑着,说:“对了,你们就不要想离开这栋楼了,我已经锁起了大门,你们是出不去的。”

    变态!

    我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脚下可是一步都不敢停。我们飞快地上了三楼,本来想要进去她的房间找找看是不是真的有解药,可是我们前脚刚踏上最后的台阶,那群人后脚就差点抓到我的脚脖子了。

    “不行,得先把他们找个地方关起来!”傅斯连说。

    “那就楼顶天台吧!”虞非白喊道。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可是在没有电梯的楼层,我们要跟这些人赛跑,还真是累得要死。快到顶层的时候,虞非白让我先在顶层的一户人家躲起来,他们出门时都没有关上自己家的门,想要进去也很容易。

    “快,你去找一些能锁住门的东西!”虞非白说着,和傅斯连一块脱下了他们的上衣。

    他们的上衣沾了大部分的尸水,脱下来后,他们就将衣服丢进了天台最里头,作为引诱那些人进去的诱饵。

    我进去房屋后立刻紧张地找起了东西,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好用的物品。外面的动静很大,那些人似乎进去天台了,之后,就响起了关门的重响。

    “找到没有?快点!”虞非白在外面大喊。

    我实在找不到什么了,一不小心撞倒了一个小型的工具箱,里面掉出了不少的螺丝刀、锤子等东西,细看之下,还有一个自行车的车锁。

    我估摸着车锁的长度应该能锁住两扇门的把手了,便拿起略显沉重的车锁出去,说:“我只找到这个。”

    “这个也行!”两个大男人正光着膀子顶着大门,生怕那些人会再出来。我的视线无意中往下一移,就看到了他们的腹肌。

    罪过罪过,非礼勿视!

    他们合力用车锁暂时锁住了门把手,锁好后,虞非白还试着拉了一下,觉得应该可以了。

    “走,下去找解药。”

    我们一刻都不敢耽搁,天知道那两件衣服能挡住他们多久,还是找解药要紧。

    不过,我始终不是很相信贺采月的话。她既然要我们死,哪里会给我们一丁点求生的机会?她会把解药放在屋子里?做梦!

    即使我怀着一万分的怀疑,但这一趟还是要去的。不然的话,我们就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进屋后,傅斯连顺手关上了门,我们默契地分头行动,开始找解药。

    虞非白指着卧室,问我:“你要不要换一件衣服?”

    我摸着身上的衣服,心里犹豫不决。但这柜子里的可都是贺采月穿过的衣裳,要我穿在身上,我真是做不来。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我宁愿穿着这件臭衣服,也不要穿敌人的。再说了,谁知道她的衣服有没有毒呢?

    我们翻箱倒柜地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传说中的解药。和他们在客厅会和时,傅斯连无奈地说:“我看根本就没有解药。”

    “哎,你上回在他家找东西不是很厉害的么,不然你再找一找吧。”虞非白对我说。

正文 第271章 真假解药

    第271章 真假解药

    “谁家找东西?”傅斯连闻言,看向了我。

    我自然不敢跟他说我们在他家找赶尸铃的事,从他家的干净程度来看,就知道他是个多么有条理的人。如果他知道我们几个曾经把他家里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的,他还不得宰了我们啊。

    “我找找看吧。”我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走开了。

    假设这里真的有解药,贺采月也不可能大喇喇地放在显眼的地方,让我们如愿以偿。或许她就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等我们实在找不到了,死在那些人脚下的时候,她再得意洋洋地当着我们的面找到解药,好气死我们。

    按照她这劣性,她究竟会把东西都藏在哪里呢?

    我找了床底、衣柜,还拿起窗台上的花盆,把植物和泥土都给倒了出来,甚至还把她的鞋子都拿出来往地上磕了几下。找过一连串刁钻的地方后,我都想放弃了。

    “唉,看来我们要换个思维啊,她这个人看谁都不顺眼,换个地方的话,可就是十足的黑帮老大。瞧她那架势,总是爱驱使别人来帮她杀人做事,哎,这解药不会在她身上吧?”

    虞非白也就是随口吐槽了一下,然而,其中的字眼却让我灵机一动。

    我还想到了一个地方,这位置一般人可能不会用,只有在看电视的时候经常看到,那就是——马桶。

    我走进了厕所,先前我也来这边找过,但是没有怎么注意这儿的卫生情况。贺采月算不得是一个多爱整洁的人,所以地砖也挺脏的。然而,这个马桶倒是很干净,尤其是水箱那里,那是一点污垢都没有。

    我更确定了我的想法,于是动手打开了水箱。在箱子里,还真的放了一个袋子。

    解药呈粉末状,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地套了好几个防水袋和保鲜袋,我拿出来的时候还费了好大的劲儿。看着那包少得可怜的药粉,我先低头闻了闻气味,经过白格的训练,我已经能闻出不少中药粉的味道了。我能确定,这里头是有几味药的。

    然而,我还不敢说这就是解药。是药三分毒,即便是有我熟悉的药在里头,但若加上其他东西,也会变成毒药。

    “不然我们找一个人试试?”虞非白说。

    “那要是有毒的怎么办?”我没好气地说。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虞非白看向我,“万一这个是解药呢?”

    “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蛊毒的解药都是有一定的毒性的,我们三个人不可试毒。想要知道这有没有用,唯有找一个真正中蛊的人才可以。

    若这是解药,自然皆大欢喜,但要不是的话……

    我就要背负上一条人命了。

    “什么声音?”傅斯连侧头看向门口,说:“有人下来了?”

    “不是吧?”他们的速度怎么那么快?

    我匆忙收起药粉,将门打开一条缝看去,楼道里一片安静,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声音好像是从四楼传来的,要不要上去看看?”虞非白的头都快伸出门缝外了,语气里有一丝兴奋。“万一是个落单的人呢?”

    “去看看。”傅斯连立刻伸手推开了门。

    我们蹑手蹑脚地上了四楼,声源是从404传来的,时断时续,听起来很奇怪。有点像一个小孩在吧咂着嘴,也像是谁在用手搓洗着湿衣服。

    虞非白走在最前头,跨进大门后,我们还没有看到人。我们走到阳台前,虞非白最先伸头去看了一眼,旋即飞快地缩了回来。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

    虞非白比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顺手抓过客厅沙发上放的一个黑色自拍杆,装上手机,打开录像模式,然后挨着阳台那边的墙壁蹲下来,小心地伸出了自拍杆。

    过了一会儿,他缩回手来,回看刚才的录像。视频里,一个约二十出头的男生正坐在洗衣机旁边,低头啃着自己的衣服。他将上衣的下摆都揪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嘴巴,像只兔子吃草般极有耐心地咀嚼着。他吃得很是津津有味,脸上透着黑气,分明也是中蛊的人之一。

    我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他的衣服八成浸泡了尸水,他这是没水喝了,在用嘴拼命压榨着衣服里的水呢。

    虞非白又离开了一下,回来时,他的手上拿着用衣服绑成的绳子,说:“你去当诱饵,我们两个抓住他,快。”

    作为身上有最严重的尸水味道的人,我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诱饵,这个光荣的身份,让我顿感压力山大。

    我使劲地咽了咽唾沫,再看着视频里的男生,暗自给自己打气。

    这不是有两个打赤膊的帅哥在助阵嘛,我就出去亮个相再跑回来,准没事的。

    不管我决不决定试用这份解药,我们都得抓住这个人。通过他,我可以研究一下他中的蛊毒有多深,到底属于哪一类,说不定我不需要用贺采月的药,就能自己配置出解药来了。

    我光明正大地走到阳台时,那男生还在入神地咬着自己的衣服。他顿了顿,从嘴里吐出皱巴巴的布料来,发出烦躁的怪叫。他嚼了这么久的衣服,都快把它还原成一根根丝线了,这也不是口香糖,没有持久的味道,估计他是吃不出尸臭味,正在郁闷呢。

    这也帮了我一点忙,男生很快就闻到了我身上的尸水味,激动地站了起来,用看食物的眼光盯着我。

    我对上他的视线后,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就跑了,我怂得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实在让我感到不舒服。

    “水!”男生的腿很长,一步顶我两三步,跨出一步后,他离我的距离瞬间缩短了一半。

    我转身就跑,按照我们的约定,虞非白和傅斯连正一左一右地躲在阳台的门两边,而绳子就放在地上。当我过去后,他们会立刻起身,绳子也跟着抬高,正好能拦腰拦截住男生。

    可惜我们都低估了男生的能力,我一过去,他们二人就飞速站起来,绳子在半空中绷得很紧。男生如一支瞄准了靶心的箭,嗖地一下冲断了两条衣服之间绑好的死结,身形只迟缓了一下,便继续去追我了。

    我扭头看到这一幕,心里骂了好几句话。他们两个人因为用了很大的力气扯住绳子,所以当衣服做好的绳被冲破后,他们也受到了冲击,齐齐地向前摔倒。

    还好,他们两个人很快就稳住了脚步,可我就遭殃了。男生的脚步不会因为那两个人而停留片刻,不管虞非白和傅斯连在做什么,他都不管不顾,眼里只有一个我。

    情急之下,我也不知道我跑到了哪里。男生在身后穷追不舍,我就只管躲。跑着跑着,我就跑进了厨房。

    我赶紧去找刀具,可是居然没有找到。眼看着男生就要抓到我了,我随手抓了一个平底锅,红太狼上身,用力去打他。

    我本来想打头的,可是平底锅在手里的重量不轻,我怕打死人,就改变了方向,去打他的手。男生的手都被拍肿了,可他却不肯缩手,直直地伸向我。

    我没辙了,只好抡起平底锅,重重击打他的脖子,这下倒是很有效,他失去了重心,歪向了一边。

    可我也站不稳了,我用的力气太大,加上地上不知道掉了什么东西,油腻腻的,我只觉得脚下一滑,腰身一扭,整个人都向后倒了。

    我的手在空中乱扑,所幸我摸到了一点坚硬的东西,好像是一张平台。我慌忙死死地抓住,才没有撞到我的后脑勺。

    再抬起头来时,那男生就被傅斯连和虞非白制住了。说来也好笑,他们俩居然跑去外面打开了消防箱,取出里面白色的水管,用这个来绑住了男生。

    别看这玩意儿不起眼,但是可比衣服坚固多了,男生挣扎了几次,愣是没法挣脱出来。

    好不容易把他绑牢了,傅斯连喘着气,对我说:“你自己决定吧。”

    我揉着微疼的手腕,上前先看了看男生的眼睛,再用手去翻他的眼皮。在这过程里,男生就像是一只充满了敌意的野兽,对着我龇牙列齿地低吼。

    我怕他会咬我的手,所以不敢过多停留,初步看过他的情况后,我的心里大概有底了。

    我掏出了药粉,用鼻子闻着味道,再次确认里面的配方。渐渐地,我也不太肯定这解药的真实性了。

    “嗷!”

    我太过于专注手头上的事情了,以至于忘了男生离我很近,他趁我不注意,猛地摇动前身,将头伸了过来。我被他张开的嘴巴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真的要咬我一口。

    他的动作堪比闪电,嘴唇倒是没碰到我的手,反而咬中了包着药粉的纸。药粉脱了手,我慌忙伸手去接,结果反倒将药粉弹了起来,倒进了男生口中。

    一阵粉尘散去,男生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巴上残留的粉末,似乎不排斥这味道。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通常来说,中蛊的人绝不会自觉地去接近解药,难道……

    吃了部分解药的男生突然开始抽搐起来,他的口中不断涌出白沫,眼球也在飞速地转动着,我们吃了一惊,还想上前去按住他时,就见他的全部动作都停了下来。

    就像是一个还在运转的电器忽然被断了电,男生的眼球一翻,头颅缓缓垂下,整个人都一动不动地坐着,俨然已经死去。

正文 第272章 舌尖上的蛊虫

    第272章 舌尖上的蛊虫

    我呆了很久很久,心里满是震惊,他死了?贺采月给我的原来真的不是解药,而是毒药!

    傅斯连皱了皱眉,主动走到男生的面前,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我调转过去,不想再看到这一幕,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感到意外。

    “他没死,但气息很弱。”

    “嗯?”我诧异地扭头,看向男生的脸色。然而,他的头很低很低,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看看。”傅斯连说着,便在男生面前半蹲下来,伸手要去抬起男生的下巴,好让我们观察下他的情况。

    男生依然不动,宛如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任凭傅斯连抬起了他的头。就在他的头仰起来的那一刻,原本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眼神如电,激得我浑身一颤,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来。

    “别碰他!”

    说时迟那时快,男生睁眼后,他的眼珠子不是原本的茶色了,整个瞳孔都变成了带着淡蓝的白色。光是对上他的视线,就足以让我们愣了愣。

    就是那么一愣神,男生就张开了嘴巴,从中探出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头产生了异变,虽然依旧是粉嫩的颜色,但是他的舌头比常人的还长了两倍,上面还缠绕着平均为五厘米长的虫子。虫子在他的舌头打了洞,从这端穿过去,再从那一端钻出来。

    在舌头伸出来的那一刻,虫子闻风而动,他的舌头骤然裂开,宛如一颗被踩爆的圣女果,瞬间血肉飞溅。

    傅斯连马上伸手去挡,但他半蹲的姿势本就让他的动作慢了半拍,他挡开血肉的同时,躲在舌头里的一条拇指粗的蛊虫就弓身弹出,跳到了他的头顶。

    贺采月给我的既不是解药,也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能进一步诱发蛊毒的药粉。男生吃下后,蛊虫受到药粉的吸引,在短时间内快速聚集到了有药粉的舌头上,形成了更强的蛊虫。

    男生含着满嘴的血,咿咿呀呀地扑向傅斯连。傅斯连一边要扯开头顶的蛊虫,一边还要对付他,情急之下,虞非白从后面扯住绑着男生的绳子,止住了男生前进的步伐。接着,傅斯连踹了他一脚,男生便轰然倒地了。

    他倒地后就再也不动了,而那截彻底和他分离的舌头则不然。染血的舌头在地面上活蹦乱跳,跳得比上岸的活鱼更用力,上面还缠绕着不少耳机线般粗细的虫子,试图推着舌头走回男生的嘴巴里去。

    虞非白果断上前,捡起我之前打男生的平底锅,狠狠一拍,“当”的一声过后,再拿开锅时,地面上就只剩下一团模糊的血肉了。

    “哈哈,这次可真的是舌尖上的蛊虫了。”虞非白打趣道。

    “啊!”傅斯连头顶的蛊虫来势汹汹,电钻似的在他的头皮上乱钻,像是要在他的脑门上开个洞,好钻进去占领他的脑子。傅斯连几次用手去抓它,都因为它的身上染着血,滑溜溜的,压根就抓不住。

    情况紧急,我召唤出了血蛊,命它赶紧吃掉这条蛊虫。血蛊出来得很迅速,傅斯连也正好扯出了蛊虫,丢在了地上。

    蛊虫落地,血蛊低空飞行,嗖地冲到它的面前,三两下就将它咬碎了。傅斯连仍捂着他的头,半跪在地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看他好像很痛,忙让他挪开手,让我查看一下伤势。万一那蛊虫给他弄破了皮,那也有中毒的风险,得在第一时间清毒才行。

    “哪呢?”他的头发又密又长,我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在哪里了。

    傅斯连忍着痛,用手指点了一下,“这。”

    我拨开头发看了看,他的头发一根没少,也没有受伤的迹象。我不放心地让血蛊也来看了看,血蛊对他的头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想来应该是没事了。

    “你哪里不舒服吗?”我问。

    傅斯连以手扶着头,好半天了,才说:“那蛊虫刚才总是敲我的头,就跟被人用木棍打了似的,疼。”

    他的形容有点搞笑,我马上就想到了一条虫子用木棍敲打他的情形,差点儿就在他面前笑出来了。

    不过,他没事就好,贺采月这次的蛊虫不简单,连我也捉摸不透这到底是哪一类的。要是他也中蛊,我和虞非白就更乱了。

    解决了蛊虫后,我们再看向那个男生。这次,他是真的死了。地面上好大一滩血,颜色却是较深的黑色,细看之下,还会见到一点点的白色圆点,那都是还没来得及孵化的虫卵。

    解药是假的,但见识了男生的异变后,我更担忧起楼顶那些中蛊的人了。

    “我没办法了,只有白格能帮忙。”我实诚地说。

    “我们现在谁都出不去,怎么找白格?”虞非白叹了口气。

    白格说过,他不想见到蛊族的人,即使我们联系上了,他会过来吗?

    “易立多在我家,可以让他去找白格。”傅斯连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有力气站起来了。

    “好。”我掏出手机,给易立多发了一段语音,简单地说了事情,也说了我研究到的症状。我让易立多动身去找白格,还给男生和拍扁的虫子都拍了照片,看看白格能不能配置出解药。

    如果白格肯亲自来救这些人的性命,那也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说完后,易立多居然给我发了一段语音。“好,的。”

    他说话了,口音类似外国人说中文的别扭调调,但发音还算是清晰。我高兴了一下,问傅斯连:“他能说话了?”

    “最长也只能一次说十个字,但是已经很有进步了。”傅斯连答道。

    那就好,等到易立多能说话的那天,他的哥哥易立川也会很开心吧。

    在等候支援时,我也没有闲着。虞非白清理了一下现场,主要是为了防止那些蛊虫没有死透,再跑出来害人。而我很不客气地将贺采月的家翻了个底朝天,顺便搞了下破坏。

    在她的书房里,我找到了她炼制蛊虫的地方。但是柜子上面多出了好多个空格,她聪明得很,知道我会进来,所以把对我有利的东西都先拿走了。

    可她低估了我的实力,在解蛊上我虽然只能靠血蛊和一些普通的药粉,但在炼蛊这一方面,我的长进可不是一点点。

    我找到了她留下的蛊虫,那些都是最低级的,还没有经过培育。但对我来说,也已足够了。

    我回想起那些蛊虫的特性,心中有了基本的思路。利用她留下来的物品,我开始炼制起了蛊虫。

    虽说要炼出厉害的蛊虫,一般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但我跟的师父可是蛊族的鬼才,他有的是速成的法门。通过添加一些药物,我可以让蛊虫在短时间内达到我要的效果,缺点就是维持的时间不长。但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我炼蛊时专心致志,不曾注意到那两个人在做什么,他们也很自觉地没有来打扰我。蛊虫在炼制的过程中本就是一个胜者为王的世界,它们一开始的数量很多,但它们会不断地吞噬对方,直到自己胜出为止。我要对付贺采月的蛊虫,采用的也是这样的思维。

    她的蛊虫强,我就要比她更强。我身上只有一只血蛊,断然对付不来那么多的人,但我只要炼出若蛊,她的蛊虫就不是对手了。

    若蛊,是白格自己领悟出来的蛊虫。他跟着桑林巫的时候,曾经遇到过很多蛊族的挑战。对手的蛊虫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为了打败对方,他每次都要炼出不一样的蛊虫来。时间长了,他也懒了,干脆就炼制出了若蛊。

    若蛊十分霸道,炼制时间也很短。蛊虫吞吃的都是毒性最强的东西,一般来说,在炼蛊的初始阶段,没有哪个人敢立刻就下强烈毒性的药物,否则只会全盘毒死。但白格偏偏不走寻常路,他要下就下最烈性的毒,还会额外加上一味药,让蛊虫在吞食大量毒素后不但不死,还能提高自身的吸收能力,迅速容纳毒性,变成若蛊。

    这味药在所有炼蛊人的家中都很常见,名唤“金锻草”,由于其普遍和不起眼,导致炼蛊人不予重视。这味药比较难得,也有不少替代品,一般也就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而已。

    我在贺采月的家中找到了不少,她似乎是个喜欢收藏的人,家里有不少难得的药物,让我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等炼制得差不多了,我捧着装了蛊虫的容器走到厨房,取了那死去男生的一点血及虫卵,喂给了若蛊。

    白格培养若蛊时,一般一次也就出个五六条,可我今天情况紧急,我分了五次,共炼制了上百条。还好老天眷顾,我做得很成功,几乎没有浪费一条蛊虫。

    “好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这些蛊虫能抑制那些人的毒性,在白格有答复前,能给我们争取点时间。”

    我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蛊虫,和他们离开了贺采月的家,走上顶层,打算给那些人下蛊。

    快到天台时,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扇打开的门,以及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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