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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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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对于傅斯连来说,又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有对这句话过多的在意。将要合上书本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

    靠近书桌的墙上就安装着一根灯管,足以照亮整个房间,而傅斯连的床头也放着台灯。虽说书桌上也有一盏别致的台灯,可是从我刚才的阅读来说,光线是足够的。要是再开一盏灯,恐怕得亮瞎自己的眼睛。

    书桌上摆放的灯很精致,下面的时钟是木刻的,形成一间绿叶环绕的林中小屋,上面的灯罩是传统的桶型。

    我蹲下来,从下往上打量着台灯。当我的目光看进灯罩里头时,我发现了一样东西。

    好家伙,难怪大家都找不到呢,原来藏在这里!

    我取下了灯罩,便看到了赶尸铃。傅斯连将台灯内的灯泡取下来,将赶尸铃倒置摆放,细长的把手正好能稳稳地卡在里头,再把灯罩盖上,根本不会发现端倪。

    况且易立多也不需要开灯,所以他不会注意到台灯,更不会去查看台灯的异常。傅斯连藏的地点,可真是费尽了心思。

    “你们看,我找到了。”我拿出赶尸铃,激动地说。

    “我去,居然藏在这样的地方,太有心机了。”虞非白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说。

    易立多连连点头,表示就是这个了。

    尔后,他看向台灯,愤愤地打字:“这家伙真的太过分了啊!”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他去哪里了?”我盖好台灯的灯罩,拍拍手上灰尘,问。

    易立多又写:“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昨晚他给了我一点东西,说是老赵要我吃的,我吃下去后就两眼一黑,跟晕过去差不多了。等我醒过来,才发现房间都贴满了符咒,他也不见了。”

    “我打他电话试试。”我掏出了手机,说。

    “没用的,我早打过了。”易立多无奈极了,“前几天,他去完那个人的家里回来了,当年的确有个女人出现在那男人的家里,还怀孕了。可等到生下孩子后,母子俩就人间蒸发,家里也少了点钱。男人那时候还没结婚,觉得很丢脸,也没有声张。傅斯连要到了那个女人的照片,回来拜托警局的朋友查了查,可能是知道结果了,他才将我丢在家里,自己去复仇。”

    桑林巫曾经通过移花蛊的事情告诉我,当年害了傅斯连姐姐的人只是一个用蛊术培养出来的蛊人。这么说来,真正的凶手其实就是那个用蛊的女人。看样子,傅斯连应该是知道女人的位置了。

    傅斯连这人的性格原本就很孤僻,在我们熟悉起来之前,他很少与别人往来,也不喜欢团队合作。他不爱麻烦别人,不想欠别人的人情,这回他肯定是明白个中危险,才选择了孤身前往。

    “你是说他消失了差不多两天吗?”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两天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傅斯连还没回来,该不会遭遇了不测吧?

    易立多点了点头,写道:“我大概是一两个小时前恢复意识的,看了手机才知道过了多久。还好,我有办法知道他在哪。”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一惊。

    易立多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类似于得瑟的笑容,将他的手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在那上面,是一个手机定位的信息,原来易立多趁傅斯连不注意,偷偷启用了找回手机功能。

    定位信息显示,傅斯连就在z城,位置离我们所在的地方不远。我们毫不犹豫地出门,打的奔向定位地址。

    等匆匆下了的士,我们才发现前方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而傅斯连的定位显示他就在这里。在我们坐车的这段时间内,定位都没有移动过,难道他一直都待在这里吗?

    我们快步走了进去,由于现在是深夜时段了,店内的客人不多,一眼就能看全。我们三人分散开来逐个寻找,都没有发现傅斯连的身影。

    奇怪,明码定位就在这儿,又为什么没有看到他?

    在认错了一个人的背影后,我尴尬地道了歉,跑去柜台问妹子:“你好,请问……”

    “咦?”妹子看到我的时候很惊讶,出于职业素养,又立刻恢复了笑容。“你好,请问是要点单吗?”

    “不,不是的,我是想来找一个人。”我说着,点出了傅斯连的照片。

    “我就知道是你。”妹子雀跃地说。

    “啊?你认识我?”我愣住了。

    “这是那位帅哥的手机,他掉在这里了。我替他保管了起来,可是都没有见到他来拿。”妹子转身进了后厨,拿出了一部黑色的手机,说。“我一看到你就觉得眼熟,还真的是你。你是来替他拿手机的吗?”

    “他手机掉在这里了?”我愕然,“那他呢?”

    “不知道啊,他从前天开始就会在这里坐着,一坐就是一天。因为他长得挺帅的,我就注意到他了。”妹子脸上浮起红晕,“不过他还挺高冷的,很难跟他搭话。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可能走得急,把手机给落下来了。”

    “那你怎么会认得我呢?”我问。

    妹子笑了笑,按了手机的键,说:“上面有你的照片啊。”

    我低头看向屏幕,锁屏上的壁纸是我们的一张合照,那还是从墓穴出来后,我们将要和阿扎临别,在苏为康的怂恿下集体拍的合照。那次,傅斯连很不情愿,几次都懒得看镜头,还是苏为康用了非常手段才勉强拍了一张不错的照片。

    手机屏幕不大,不可能完整地显示出所有人的模样来。壁纸上,我和虞非白站在傅斯连的旁边,而且我的位置是壁纸的最中央。按亮屏幕后,通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也难怪妹子会认得我了。

    “你是他的女朋友吧?这照片拍得真不错。”妹子笑着说道。

    看着手机上面的照片,我的心情很复杂。或许,傅斯连这么做只是巧合吧,谁让我当时就站在他旁边呢。

    “他是我的好朋友,可是他失踪了,请问你能提供更多的线索吗?”我的手用力地收紧了,我很担心傅斯连的现状,他到底去哪里了?

    “啊?失踪?”妹子大吃一惊,“不会是想不开吧?可我觉得他挺正常的呀,他就是会固定地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往外面看风景。喏,就是那个。别的我也不知道了,除了点单,他不和我说别的话。”

    “谢谢。”我点了点头。

    “不客气,来,你拿着你朋友的手机吧,希望他一切平安。”妹子微笑着将手机递给我。

正文 第251章 豁出去了

    第251章 豁出去了

    我们要了点喝的,坐在了傅斯连曾经坐过的位置上,托腮看窗外夜色。

    夜晚十二点二十三分,窗外黑蒙蒙一片,零星的灯光像是迷路的萤火虫,停留在了铁杆子上。咖啡馆内的音乐是舒缓的爵士乐,听着便让人昏昏欲睡,我忙灌了几口咖啡,给自己提神。

    “看出什么来了吗?”虞非白懒懒地问。

    易立多摇了摇头,迷茫极了。

    我指着窗外,说:“他该不会在看对面的居民楼吧?”

    “那也要知道他看的是哪一间才行。”虞非白指着对面,说:“你看,这起码有几十户人家,我们总不能挨家挨户敲门,问他们有没有看到傅斯连吧?”

    “那该怎么办?”我急了起来,“总不能不去找吧?”

    虞非白沉思了一会儿,说:“我有办法了。”

    我们出了咖啡馆,走到了对面建筑的拐角。虞非白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沓纸钱,在路边烧了起来。

    “走。”烧完后,他催促我们到后面的角落躲起来。

    过了一会儿,空旷的街道上就出现了浮云似的白影。影子逐渐成为实体,那是在路边徘徊的孤魂野鬼。

    看到无人认领的纸钱,他们乐开了花,那可是提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他们连想都没想,就蜂拥上去抢夺了。

    “我的!”

    “这是我先摸到的!”

    “我缺钱啊!”

    “我也缺!”

    他们边抢边吵,拿得不亦乐乎,全然没有注意到一缕黑烟向他们逼近。等到有鬼察觉时,虞非白的鬼气“嗖”的一下收紧,如同绳索般将他们捆住了。

    “你,你想干嘛?”他们在鬼气中瑟瑟发抖。

    虞非白从角落里走出来,笑着说:“不好意思,那纸钱是我的,你们拿了我的钱,是不是该给我办点事?”

    “你是僵尸?”一只中年鬼害怕起来,“你不会要吃了我们吧?”

    “哎呀,就你们那一点修为,我吃了多委屈自己啊。”虞非白摆了摆手,指着旁边的建筑楼,说:“我要你们做的事情很简单,也对得起这点酬劳。我要你们进去挨个房间搜索,找到这个人。”

    我慌忙抬起手,让他们看屏幕上傅斯连的照片。

    一个大妈对着照片垂涎三尺,“这小伙子真帅啊,死了吗?我,我想和他配个阴婚咧!”

    “你真不害臊!”其他的鬼嘲笑起她来。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拿了虞非白的纸钱后,这些鬼魂也都答应了他的条件。毕竟虞非白的实力也摆在这里,他们要是不从,虞非白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听话。

    我们就在楼下等候着他们的消息,不得不说,雇佣鬼魂来搜查,效率就是比我们挨家挨户去问要高。人们看不到鬼,他们还可以自由地穿墙过去,十分钟不到,我们就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我,我找到那个哥哥了!”一个七八岁的小鬼急匆匆地跑过来,说:“房间号是1208,他在里面睡觉呢。”

    “睡觉?”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儿可不是傅斯连的家,他为什么会在这睡觉?

    易立多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手机上写:“他不会来找女朋友了吧?”

    “你觉得他这种脾气的人找得到女朋友嘛?”虞非白没好气地说。

    易立多思索了一阵,写:“那……是来找男朋友了?”

    “噗!”我差点没喷血,“快去看看吧。”

    小鬼年纪轻轻,也许表达得不够准确,我们还是亲眼去看看比较好。

    我们按照小鬼说的房号找到了傅斯连所在的房间,那是一间毛坯房,还没有经过装修,看上去怪寒碜的。我试着扭了扭门把手,大门居然就开了。

    从玄关进去后一路踩的都是不平的水泥地,客厅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就是这样的条件,傅斯连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睡大觉?

    “傅斯连?你在吗?”我暗觉不好,忙加快了脚步。

    “在这里!”虞非白指着客房,说。

    赶去一看,客房已经开始装修了,四面墙都刷得很白净,地板也铺设完毕。傅斯连仰面倒在地面上,双目紧闭,还真的很像睡着了。

    他的额头有血迹,看上去早就干了。我吓得连忙蹲下来,用手去探他的鼻息。

    微凉的气息从我的手指上拂过,那是他还活着的象征。我又将手轻压在他的心房上,从掌心传来的心跳规律而平稳,让我松了一口气。

    见到他这副模样,虞非白也不再开玩笑了。“怎么磕破头了,得送他去医院才行。”

    易立多奋力点头,主动用自己的手机输入了120的号码,递给虞非白。

    虞非白正要喊来救护车,却看到傅斯连动了一动。

    我离得最近,感受到那一阵震动时,慌忙伸手按住他:“你别乱动,你流血了。”

    傅斯连睁开眼睛,在月光之下,他的眼眸宛如泡在清凉井水里的黑玛瑙,凉透心扉。“我没事。”

    说完,他用手撑在地面上,硬是坐了起来。

    我只得小心翼翼地去扶他的头和背部,他起来后,地面上还能看到一小滩血迹,可谓触目惊心。

    傅斯连摸着自己额头上的血迹,问:“我晕了多久?”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七分了。”我说。

    他皱了皱眉,“这么说,我晕了一整个晚上了。”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找了张湿纸巾来,替他擦掉额头的血迹。擦完后白色的无纺布上染成了深红色的,恐怕伤口也不小。

    “不用。”傅斯连稍微坐了一会儿,就自个儿站起来了。“帮我捡东西。”

    我还以为他是在喊我,结果易立多自觉地在客房里走动,帮傅斯连捡起了散落的物品。地上有符纸、法器和打火机之类的东西,都是傅斯连自己的。

    收拾好后,傅斯连拿过背包,说:“我饿了,先去找点东西吃吧。”

    居民楼对面的咖啡馆没有什么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我们改而找了一家大排档吃宵夜。傅斯连点了一份鸡蛋肉丝炒河粉,几串烤牛肉和一打炭烧生蚝,顺便还喊了几瓶啤酒来。看来他心情真的很不好,都开始暴饮暴食了。

    在等候期间,傅斯连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找出一盒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记得头一次看到他抽烟时,我们还不认识。后来相处时他十分自律,很少会当着我们的面抽烟,以至于我都快忘记他还是个烟民了。

    他慢悠悠地吐着烟圈,神情颓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失恋了。

    气氛变得很压抑,我几次想要开口跟他搭话,都不知用什么话来开场。还是虞非白拿过他的烟盒看了看,说:“你为什么会晕倒在那里?”

    “与你们无关。”傅斯连用手指夹着卷烟,说。

    “谁说无关?”我盯着他,说:“我答应过会帮你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虞非白吃醋了,低声对我说。

    我没理他,继续劝说傅斯连:“你想要复仇,我们都理解,可是你不该拒绝我们帮忙。当初我们下墓时,你不也跟来了,我们欠你一个人情,就让我们还给你吧。再说,人多力量才大,你难道就不想多几分胜算吗?”

    服务员端来了烤生蚝,傅斯连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上,取过一个生蚝,说:“我找到了当年那个男人的住址,过去后用自己的方法试探过了,他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还没有被蛊人替换。通过他,我查到了在他家暂住过的女人的线索,她叫贺芹,今年也五十多了。她应该也是蛊族的人,最近才搬来了z城,还买了一套房子。我在她家楼下等了很久,总算看到她出现,于是,我跟着她进去了。”

    “贺芹?”我无端端就想到了贺采月,她们两个人姓氏相同,又是蛊族的人,该不会有亲戚关系吧?

    “她来这里时改了名字,贺芹是本名。”傅斯连点点头,说:“她一早就察觉到了我,没想到她的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不等我看清楚,她们就联手打中了我的头,我晕了过去。我想,她们应该跑了。”

    “你这样做很危险的,万一她们决定一劳永逸,杀了你呢?”易立多不赞同地写道。

    傅斯连埋头吃东西,没有回答易立多的话。

    为了复仇,他定是豁出去了,哪怕丢了性命,他也会勇往直前。

    “这次跟丢了,你打算怎么做?”我问。

    “我看过她的脸了,她在这片区域出没,监控肯定也有拍下她的照片。我要让警局的人再帮我查一下,看她跑到哪里去了。”傅斯连望向那栋建筑楼的方向,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的住宅价值不菲,她还会再回来的。”

    “那我们就在附近蹲点呗。”我说。

    “这次他暴露了,贺芹短时间内恐怕不会回来。就算出现,她也会十分小心,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打草惊蛇。”虞非白眉头一蹙,说。

    “嗯,所以要从长计议。”傅斯连用纸巾擦干净右手,掏出了他的手机,查看今天他错过的信息。

    看着看着,他长长“嗯?”了一声,好像看到了什么惊人的消息。

    我一下子勾起了好奇心,问:“怎么了?”

    “陈添明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但可能是信号问题,只发来了几条来电提醒的短信。”傅斯连的手指轻巧地点了两下,拨打了对方的电话:“他就是那个和蛊人长得一样的男人。”

正文 第252章 引蛇出洞

    第252章 引蛇出洞

    我们三人俱是一惊,陈添明为什么会给傅斯连打电话?

    “喂,陈先生你好,我是傅斯连,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傅斯连一手摸着冰凉的一次性杯子,问。

    我们屏气凝神,专注地看着他,希望能得到些什么意外的信息来。

    傅斯连看了我们一眼,索性就打开了免提。

    那边,一道男声急急地说着话:“哎呀,可算是打通你的电话了。你知道吗,还真的让你说中了,我家最近发生了怪事!”

    “你说,我在听。”傅斯连及时开腔,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存在。

    “从前两天开始,我总发现有人在跟踪我,我还以为是我退休前得罪过的几个客户来找我麻烦了,可也不是。我悄悄在家门口装了摄像头,才发现那个人经常在三更半夜来我家门徘徊,重点是,他长得和我一样啊!”陈添明的声音有些抓狂。

    “你确定吗?”傅斯连眼睛一亮,问。

    “我很确定啊!我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模样嘛。之前你跟我说我还不信,现在我真不敢怀疑了。”陈添明连连道歉。

    算起来,傅斯连的姐姐遇袭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移花蛊的毒性会在二十年后发作,曾经的宿主难逃一死。蛊人的出现,证明陈添明大限将至,他之所以会跟踪和徘徊,是为了伺机等候,准备随时顶替陈添明的身份度过余生。

    我有了一个主意,陈添明的来电是抓住贺芹的绝佳机会。只要我们抓住蛊人,就可以利用蛊人来追查到母体贺芹,这可比守株待兔要强多了。

    陈添明害怕起来,说的话也特别多。“其实吧,之前我就遇到过一些邪门的事情,警察曾经来找我问过话,还拿出照片来,说我杀了什么人。那照片上的人跟我一模一样,连穿的衣服我都有相同的一套。要不是作案的时间我正好在酒吧,因为喝醉了发酒疯吐了一地,所以很多人都记得我。有了这个不在场证明,加上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DNA,我才没有被冤枉。”

    “陈先生,你现在是在家里吗?安不安全?”傅斯连和我对视了一眼,问。

    “不,我哪里还敢回家啊?我收拾了一点行李,现在正在坐高铁!”

    “高铁?”傅斯连皱了皱眉,“你要去哪里?”

    “我来找你啊,你不是说你是z城的嘛,说我有事可以来找你帮忙。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我有家不敢回,之前又联系不上你,我只好亲自来了。”陈添明迟疑了一下,“你会帮我吗?”

    “会,我会帮你。”傅斯连斩钉截铁地说,“那么你还有多久才到呢?”

    “哦,我刚上车呢,可能还要八九个小时才到吧。我和你的城市离得太远了,没办法。”

    “那我们明天早上八点钟来接你,请你不要随意离开。只要你还留在站台内,他不敢对你做什么的。”傅斯连嘱咐道。

    蛊人的目的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顶替陈添明,陈添明一日没死,他就没办法达成目的。我们正好可以借保护他的契机,将蛊人引来。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啊。对了,你要不就不关机了吧,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好联系你啊。”陈添明说道。

    “嗯,我不关机。”明知道对方看不到,傅斯连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谢谢!”陈添明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他们要结束通话了,我忙对傅斯连说:“等下,你问问他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傅斯连原封不动将我的话复述了一遍,就听得陈添明说:“我最近的身体是不怎么行了,有时候还会突然两眼一黑。我平常都很爱吃菜的,可最近就总想吃肉,还爱吃那种半生不熟的牛扒什么的,呵呵,可也没见胖啊。”

    我凝重起来,低声说:“可以了,没问题了。”

    等到傅斯连挂断了电话,我才开口:“他的症状都很符合,估计他的蛊毒很快就要发作了。”

    “那你能给他解毒么?”傅斯连挑了挑眉,对陈添明的状况没有感到很惊讶。

    我摇了摇头,“我问过白格了,无解。”

    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及时抓住蛊人,不要让那个盗走陈添明样貌和生命的人再顶替他活下去。

    吃完夜宵,我们各自散去,回自己家中休息。翌日大早,我们准时在站台集合,等候陈添明的到来。

    “怎么样,他有没有联系过你?”我站在人群中翘首以盼,找寻着陈添明的身影。

    “大概二十多分钟前,他跟我说快到了。我想,应该要见到他了。”傅斯连再次给我们看过他的照片,以便大家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他。

    等了好一会儿,人群中终于出现了陈添明的身影。

    陈添明今年六十岁,然而看上去倒很年轻,头发都染成了纯黑色。他穿着一件绿色的条纹短袖,走得气喘吁吁,衣服都黏在了背上。

    “傅先生,你好,可算是见到你了。”陈添明大老远地就认出了傅斯连,连忙跑来,礼貌地打招呼。

    他又看向我们,疑惑地问:“这几位是你的朋友吗?”

    傅斯连点了点头,“他们都是来帮忙的。”

    “哎呀,那可真是谢谢你们了,有你们在,我能安心不少啊。”陈添明喜上眉梢,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分发给他们几个爷们:“来抽一根吧。”

    傅斯连睨了烟盒一眼,又转头看了看我们,说:“不了,我不抽。”

    “我们几个人没有抽烟的习惯,谢谢了。”虞非白笑着说。

    “陈先生,你怎么走得那么急,是不是那个人追上来了?”傅斯连打量着汗流浃背的他,问。

    陈添明楞了一下,继而不好意思地说:“不是的,我半夜饿了,找了半天就翻出一包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鸭脖,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了,觉得有点怪味,可也吃光了。这不,快出来的时候就闹肚子,所以蹲厕所去了。我怕你们等太久,出来后就一直在跑。”

    傅斯连了然,说:“吃早饭了吗?我们给你找个落脚点吧。”

    “没事,我去路边买几个包子就行了。”陈添明说。

    我故意加快了速度,保持我和陈添明在同一条直线上行走,以便于我观察他的状况。陈添明的脸色有些憔悴,当然,也不排除是长途跋涉的影响。他的蛊毒经过二十年的沉淀,已经积累到相当深的程度了,连我体内的血蛊闻到了那气息,都会蠢蠢欲动。

    可惜的是,在蛊人形成之后,陈添明中的蛊毒就融入了血脉里,没有任何药物可解。之前董卓理曾经遭到移花蛊的迫害,幸亏我和桑林巫阻拦及时,才能力挽狂澜,然而,桑林巫后来才告诉我,董卓理注定终身要落下病根了。

    我们后来还是带着陈添明去了一家早餐店,他点了小笼包,豆浆和葱油饼,边吃边跟我们说他最近发生的事情。

    “自从发觉那个人跟踪我后,我就坐立不安。我的老婆在前几年去世了,我们没有养育任何的子女,我自己一个人生活也挺自在的,毕竟我的存款还不少。之后我报过警,可是警察没理我,说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我也明白,这种事情太荒唐了,他们不当我是疯子都不错了。”

    陈添明孑然一身,哪怕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正好给蛊人钻了空子,自由替换。也正因为蛊人的外貌和他一模一样,更不会有任何人产生怀疑。可是,如果面前的这位陈添明早就不是本人了呢?

    我警惕起来,想着该怎么样确认一下才好。

    “你放心,你现在很安全。”傅斯连微微皱着眉,眼角余光不经意地从陈添明身上扫过。他的目光告诉我,他也有和我一样的怀疑。

    “你们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陈添明放下筷子,问。

    我即刻将视线转向傅斯连,人是他带来的,也该他解释才对。

    虞非白却咳嗽了几声,一本正经地说:“那个人是外星人,可以克隆成任何人的模样,他是要来抓你去研究的。”

    “啊?”陈添明鄙夷地看着他,“你真当我傻啊?”

    虞非白干笑了几声,“我这是在缓解一下你的情绪嘛。”

    “陈先生,我之前跟你解释过了,那个人是蛊人,通过某种诡异手段获得了你的样貌外形。你多年来体弱多病,是因为你有一魄在他身上。我们这次会抓住他,还回你的一魄。”傅斯连照直说道。

    这些信息对于陈添明来说还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夹着一只小笼包想了半天,直到包子都凉了,才说:“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信这些东西。”

    我没有说话,要是他知道跟他坐一桌的不光有两个驱邪师,还有两个僵尸,他估计得吓傻。

    吃完后,陈添明要借用早餐店的厕所解手,我们让易立多跟着他去,然后讨论他的问题。

    “要不就让他住在我家得了。”傅斯连主动提出了建议。

    “不行。”虞非白立刻否决了,“你跟贺芹交过手,她认得你,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不然就在我这暂住吧。”我说。

    虞非白说得有理,想要引出贺芹,我们必须谨慎行事。我家还住着白格,他是用蛊高手,不怕对付不了贺芹。况且,我也正好可以让白格看看这个陈添明有没有问题。

    “也可以。”傅斯连想了想,答应了。

正文 第253章 引火烧身

    第253章 引火烧身

    我们将陈添明带回了自己的公寓里,快到楼下时,我特地走快了几步,先去和白格见面。

    我飞快地跟白格说了这件事,让他帮忙看一看,白格欣然答应了。

    等到陈添明进屋,白格捧着一个不锈钢的碗出来,说:“你好,你是陈添明吧,请你滴几滴血在碗里,我要检查一下。”

    碗里装着米黄色的虫子,跟面包虫很像,陈添明看着觉得恶心,拒绝了。“这是要干什么?我不要。”

    白格眯了眯眼,“你要怎么证明你是你自己?嗯?口说无凭。”

    “你这是要跟我讨论哲学问题吗?”陈添明无奈地屈服了,“我最怕政治了,行,我滴就是。”

    他拿过白格手上的小刀,狠下心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滴进虫子堆里,它们先是飞快地闪开,闻到味道后又蜂拥而来,小身躯一条叠一条,很快就把血液给舔得一干二净。

    白格满意了,“嗯,你通过了。”

    陈添明所中的蛊毒和蛊人身上的蛊是同一种,然而陈添明的毒会比较轻,对于这些还在培养的蛊虫来说,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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