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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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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了一局消消乐后,隔壁传出了冲水的声音,我慌忙抢先推开门,到洗头池那边假装洗手。

    一个双眼红肿的女生走了出来,明显才刚哭过。她没想到还有人在,愣了一下。又见我面生,便无所谓了。

    她没有化妆,眉毛应该是纹过的,颜色有点深。她打开水龙头,以双手沾了点冷水,再用来敷在眼睛上,给自己消肿。

    趁厕所还没有其他人来,我问:“请问你认识魏家浩吗?”

    女生的动作很明显停滞了下来,半晌,她放下手来,看着我。“嗯,认识。”

    我知道我接下来要问的话一定会触及她的伤心事,可是为了及时找出作乱的元凶,阻止更多的生命逝去,我也只能这么问了。“很抱歉魏家浩出了事,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怎么出事的?”

    女生登时不爽了,转身就走。“关你什么事。再说了,他的事我怎么知道?”

    “可是你和他是情侣关系吧?”我的一句话,让她马上停下了脚步。

    女生转头打量着我,“你是谁,怎么知道的?”

    “我是李总聘请的实习生,之前是读心理学的。他说最近公司的员工出了点事,让我来找你们私底下谈话。如果你有什么难过的事情,都可以和我倾诉的。”我的话半真半假,“你可以放心,你对我说的任何话,我都会为你保密。”

    女生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我早上在晨会看到你,是李总带着你过来的。以前可没有谁有这样的待遇,大家都在猜你是什么关系户。”

    “当然不是关系户了,只不过是李总比较欣赏我罢了。”嗯,这话倒是不假。

    “那就是说,李总知道我和魏家浩的关系?”女生紧张起来。

    “不,不是的,他不知道,我也不会说的。”我温和地笑着,“我说了,我是读心理学的啊,我刚才问你话时,从你的瞳孔和表情就能看出来了。”

    我不过就是胡乱说的几句话,可女生还真信了。

    “那你有空吗?我,我其实挺难过的。”说着,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忙给她递去一张纸巾,“有空的,你有什么都能跟我说,我这耳朵啊就像是个黑洞,只进不出的。”

    她笑了一下, “你这什么破比喻。”

    我也跟着笑了,接着我又有点为难起来。想要和她单独谈话不难,难的是该找什么地方聊天?

    这时,李向云及时地给我提供了帮助。“走这边,这儿有个闲置的办公室,里面有桌椅,暂时没有人在这办公,也没有人会来。”

    走进办公室后,女生看到那简陋的办公设备,犹豫了一下。

    李向云用手飞快地在她眼睛上一抹,女生就瞪大了眼睛。

    “哇,你的办公室怎么那么多东西啊,还有那么大的一个金鱼缸!”

    她笑着跑到了白色墙壁前,弯下腰探出手,做出一个戳玻璃缸的动作。

    我狐疑地问:“你给她弄了什么障眼法?”

    李向云也在我眼前一挥,“你看看就知道了。”

    再睁开眼后,我看到的就不再是三面白色墙壁加一张办公桌和三张椅子的简陋场地,而是一个堪称豪华配置的办公室。办公桌镶着金边,椅子毛茸茸软乎乎,一看就知道手感很好。女生的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玻璃鱼缸,里面甚至还养了一条金龙鱼。

    像这种金头过背的金龙鱼,市场价起码要一万多。女生居然还是个懂行的,羡慕地看了半天,连看我的眼神都多了点钦佩。

    “想不到读心理学能找到那么好的工作啊,早知道我大学就选这个专业了。”

    我引着她在桌边坐下,看着那些挂满了名家画作的墙壁,都觉得眼花缭乱了。“这里很安静的,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说话。”

    女生才高兴了一阵,又立刻伤心起来。“你真的会保密吗?”

    我点了点头,“这是我的职业素质,我只负责你们的心理健康,不是专门打小报告的。”

    “好,我信你。”女生深吸了一口气,说。

正文 第223章 卧室的灯

    第223章 卧室的灯

    女生和魏家浩彼此是不同的部门,平常的交集也不多,两个人真正认识,是在一次跨部门的联谊会上。

    那时候,大家在玩一个嘴传纸片的游戏,一群人分成两个队伍,用嘴巴来传递一张纸片,在规定时间内传递最多的获胜。那次,魏家浩和女生在同一个队伍,两个人刚好挨在一起。

    女生后面的队伍都是女的,唯独她的旁边就有魏家浩一个男人。她之前还未谈过恋爱,所以当长相不错的魏家浩用嘴唇传来纸片时,她慌了。

    这么一慌,她的动作就出了错,居然将那纸片碰掉了。她紧张之余却还记得游戏的规则,坚决不能用手去触碰纸片,情急之下,她竟然用嘴唇去接。

    就这样,两个人意外地接吻了。魏家浩脸蛋比她还要红,动作比她还要局促,原本尴尬的女生一看到他的反应,就乐得忘记该说什么了。

    一次联谊后,两人正式成为了朋友。渐渐地,他向她表白,和她在一起。然而公司不允许员工内部恋爱,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地在下班后牵着小手,去不同的地方约会。

    魏家浩出事的前几天,她搬进了他的家,和他开始同居的生活。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阶段,住在一起后更是恩爱得像一对多年的老夫妻。

    不过他们刚同居了两天,女生就因为工作的事情要去出差了,魏家浩亲自送她上飞机,还送了她一个小礼物。

    等女生到达目的地后,在宾馆拆开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那是一盏圆形的灯,是白色的,还贴了一张魏家浩的大头照片。乍一看去,还以为那就是他的头颅。

    女生立即打电话给魏家浩,哭笑不得地骂了他一顿。魏家浩这人古灵精怪,经常会弄些小点子来整蛊她,她已经习惯了。只不过这次的主意还真的厉害,连她都没想到会是这样惊讶大过惊喜的礼物。

    在她说话时,那头,她那盏灯居然自己亮了。灯光照得魏家浩的照片成半透明的,看起来有几分滑稽,也有点恐怖。

    女生吓得止住了笑,而魏家浩则哈哈大笑,告诉她那盏灯的秘密。

    其实这是两盏异地情侣感应台灯,魏家浩留了一盏给自己,一盏给她。灯通过wifi连接上网络,如果任何一个人打开了开关,对方的灯就会自己亮起来。倘若两个人同时开灯,灯的光芒还会更亮。

    在魏家浩的指导下,女生也开了自己的灯。果然,那暗黄色的光变成了白色的,还能自动播放出一段纯音乐。

    听着那首歌,女生的眼睛湿润了。那是她最喜欢的轻音乐,没想到魏家浩那么贴心。

    还在感动时,魏家浩通过微信给她发来了一张照片,拍的是他自己的那盏灯。点看大图细看,贴的是她的一张照片。

    那照片是她拍得最为搞怪的一张,贴在圆滚滚的灯上后更加搞笑。女生看着看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你等着啊,我回来就找你算账!”她故作恼怒地说。

    魏家浩很快回了个语音:“老婆大人,等你回来,想怎么样对我都行,么么哒。”

    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女生刚才那一点被吓到的不悦早就烟消云散了。

    出差了两天后,女生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他们两个的家。为了给魏家浩一个惊喜,她没有告诉他自己回来了。魏家浩一般下班回到家的时间是晚上七点二十分,女生在下午五点多回到。她将行李随便丢在了房间里,就奔去超市买菜做饭,布置客厅。

    忙碌到了六点多时,她做好了一桌的好菜。直到停顿下来,她才觉得疲惫。

    女生算了算时间,估计离他回来还有二十多分钟,便回了卧室,打算眯一会儿。

    她直接走进了卧室,也没有开灯,更没有整理那些行李。她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爬上床,在自己习惯的位置睡下来了。

    女生困得要命,压根就不关心床铺好了没,上面都有些什么,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房间亮起来了。那光线不算刺眼,但她睡着时总是对光线很敏感,一旦有光照耀,她就会睡不着。

    女生醒了过来,还以为是魏家浩回来了。可再仔细一看,亮起的是她房间的灯。

    那灯放置在她那一侧的床头柜,但很暗很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盖住了。女生躺在床上,盯着那盏灯的轮廓看,大概猜到了它是什么。

    这东西浑圆得就像是一个人的头顶,八成就是魏家浩留下来的,贴着她照片的那盏灯。

    女生原本不想理的,因为卧室没有开别的灯,她要是那么掀开看了,会把自己给吓一跳。可当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犹豫了一会儿后,就伸出手来,想要扯下那块遮挡的东西。

    她摸到手时,发现那不是一块布,而是之前收起来的空调被。被子很轻薄,是浅紫色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盖住了台灯。

    难道又是魏家浩的恶作剧吗?

    这么想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准备扯下被子,好好教训他。

    这时,女生的手机响了,是部门同事给她打来的电话。

    “喂,你今天有见到魏家浩吗?”给她电话的同事和女生关系特别好,所以也知道两个人的恋情。

    女生一愣,“我才刚回来呢,等他下班,怎么了?”

    说着,她拿下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居然都快八点了,魏家浩怎么还没回来?

    她不放心地走出了卧室,去外面的房间找他的身影,可每一处都没有找到他。

    “他今天没有来上班呢,我听说给他打电话也是关机,他的领导挺生气的,说他无故旷工,要扣他奖金。”

    “是吗?!”女生吃了一惊,“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她愈发忐忑不安起来,先跑到门边的鞋架数他的鞋子,他的每一双鞋自己都记得很清楚。反复数了几遍后,她发现了一件惊悚的事情。

    鞋架里,他所有的鞋子都在,没有任何一双是缺失的。就连他平常最爱穿的那双皮鞋也摆得端端正正,看那鞋面油光发亮,就知道他至少昨天才刚擦过鞋。

    “真的啊,我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呢。你回来了吗?看看他在不在家?昨天我好像听到他说有点不舒服,是感冒还是什么的,会不会吃的药效力太大,睡过头了?”朋友担忧地说。

    女生的心就像是一面被无数人捶打的鼓,响得她要发疯了。鞋子都在家,证明魏家浩没有出去,那为什么她却找不到他在哪?

    女生冲到了衣帽间,打开衣柜拨开衣服,还是没有看到他。她重新把每一个地方都仔细地找过,就连沙发底下都看了,可还是没见到魏家浩。

    最后,就只剩下卧室了。

    想起来电前她看到床头的那盏灯,再想到魏家浩给灯贴上去的照片,女生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该不会这家伙那么能憋住气,为了整蛊她,居然就一动不动地躲在那里,假装自己是台灯吧?

    按照魏家浩的性子,这还真的有可能。

    女生一颗心多少放了下来,她走进卧室,本来想直接开灯揭穿他,可想到他害自己担惊受怕了半天,她不由也有了点小心思。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快靠近台灯时,她迅速出手扯住了被子一角,哗啦一下拿开。

    没有了被子的遮挡,那盏灯很亮很亮,达到了刺眼的程度。女生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那被子摸在手里有点湿湿的黏黏的,不知道是沾到了什么。

    就着灯光,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吓得叫了出来。

    被子上有大半的面积都染了血,就连她的手上也是。可被子上的基本都干了,再看那颜色,不像是假的。

    女生吓得三魂都不见了七魄,心里又怕又气,觉得魏家浩的玩笑开得也真大了点。那虽然不是假血,但也可能是他去市场买了猪血还是鸭血什么的涂抹了上去,这次非揍他不可!

    可转念一想,她骗魏家浩说她明天才回来,那他也不至于今天就布置下这样的东西来吓她吧?

    更重要的是,她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魏家浩曾说,当他按下自己这盏灯的开关时,女生这边的灯就会亮起来。利用这个,魏家浩在她出差时也充当了小闹钟的功能。早上时间一到,他按下开关,女生自然就醒来了。

    但是,她带来的台灯就和她的无数东西一道放在行李箱里,而箱子她至今都没有空闲去打开收拾,那么,这盏灯为什么会亮起来了?

    恐惧如一根根细细的针,扎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在黑暗里,女生盯着手上的血,竟然不敢去看清楚那盏灯。

    “喂,你刚才怎么了啊?说话啊!”

    她的手机还在通话状态,同事觉得不对劲,忙大喊道。

    女生这才反应过来,快步走到门口,按下了卧室的灯光开关。

    头顶那盏她亲自挑选的LED灯骤然亮起,她看到了凌乱的床铺、手上火焰般的血、染血的薄被,还有她床头的东西!

    “啊!!”

    那一瞬间,她害怕得大脑一片空白,连手机摔在地上,关机了都不知道。

    在床头旁边,放着的不是她熟悉的床头柜,而是一个姿态奇怪的人。那个人穿着魏家浩最爱的格子睡衣,双膝弯曲,面对着床铺跪在跟前。他的双手自然垂下,僵硬地贴直了。女生看不清他的长相,因为他的头上居然套了一个浑圆的白色灯罩,似乎还在发光。

    可是,用来通电的电线和插头都被丢在了角落里,它又是怎样发出光芒的?

正文 第224章 失去的人头

    第224章 失去的人头

    套在那个死人头上的灯罩就是魏家浩买的灯,乳白色的材质下依稀可以看到有一个人头的轮廓。尤其是那笔挺的鼻子挨得很近,能看到挺直的山根。

    女生报了警,警察很快赶来。看到那诡异的场景,连见惯了死人的警察都很惊讶。

    经过处理,他们敲碎了那个灯罩,露出里面的人脸。

    那的确是魏家浩,他的脸憋成了青紫色,看起来是窒息而死的。可没有人知道他的头是怎么样钻进灯罩里的,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经过尸检,初步的结果出来了。魏家浩居然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心脏病发而亡。但是女生很清楚他的状况,魏家浩的身体向来都很好,每周都会去健身房运动。前段时间,他参加公司组织的年度体检,拿到的报告都显示他很健康。

    况且当时就魏家浩一个人在家,他能受到什么惊吓?

    别说是女生,就连警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房屋没有任何的闯入痕迹,更没有可疑人出入。警方一度将她作为嫌疑人来调查,幸亏女生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这才作罢。

    不过经过调查,女生发现她放在家里的一点财物不见了。那些东西总价值才几百,也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警方认为这可能是有人作案的证据,于是先立了案,把魏家浩的尸体放在停尸间。

    “你知道吗?他们检查尸体时,说家浩死了至少有36小时了。他在我出差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女生痛哭流涕。

    “我怎么觉得听起来比较像是一个手段高明的凶杀案啊。”李向云叹道。

    我瞄了他一眼,对女生说:“警方后来有没有结案?”

    “没有,这是上个星期才发生的事,案子还在侦查中。可怜家浩还在那冷冰冰的太平间里躺着,我多希望他能在我梦中告诉我,是谁害了他!”女生哭道。

    亲眼见到自己爱人的死亡惨状,那可不是谁都能轻松接受的。我不断安慰着她,直到我能说的话都说尽了,就只得以沉默来作陪。

    女生告诉我,这件事她只告诉过一个人,那就是之前和她通话的同事好友。可惜那好友不是很相信她的说法,认为她是受到了刺激。如今和我谈论后,发现我不但没有质疑她,还很能聆听,她说完之后,觉得舒服了很多。

    我问她:“你说你的朋友不信你的说法,是不信什么?”

    女生用纸巾擤完了鼻涕,说:“我说出来,你大概也会不信我了。”

    “我只是你的一个树洞,我负责听,我不负责反对你。”我摊开手,笑道。

    女生也跟着笑,“那我说了。你刚才听我说的时候会不会也觉得事情有蹊跷?首先,我反复检查过那个灯,它是不会自己亮起来的,更不用说在没有通电的情况下还会发光了。还有,警察说他死了至少36小时,可是我在回来的前一天晚上还跟他打电话了啊!”

    我背后跟着浮起一阵凉意,“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还有通话记录作证。”女生认真地点头,还真的翻出了手机的记录来给我看。

    李向云夸张地掩住嘴巴,“哇,好恐怖哦,连我这个鬼都怕怕了。”

    我丢了一个眼刀过去,又对女生说:“那他的尸体还在停尸间么?”

    “是啊,我不敢再去看他了,我怕我会晕过去。”女生揩掉脸上的泪水,笑得很苦涩。“说了那么多,我觉得好很多了。家浩喜欢的就是我那乐观的性子,我不能太伤心。哭完之后,我要笑对人生!”

    “是啊,不管你男朋友的死因是什么,你都不要太纠结了。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向前看。”我这么说她或许不能接受,但我心中已大概有底,所以才不希望她会揪住这件事不放。

    “或许吧,我还要回到他家,收拾我自己的东西。我好不容易才碰到了一个觉得可以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人,他怎么就出了事?”女生说着,眼泪又快掉下来了。

    “我相信警方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好吗?”安慰人真的一件辛苦的事儿,我都要词穷了,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

    “嗯嗯,我现在就等着警察破案了,不管是什么人害了他,我都要他受到法律制裁,被枪毙!”女生恶狠狠地说。

    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换做是我,也会那么愤怒的。可惜的是,事实远远不会像女生想的那么简单。

    送走女生后,我让李向云给我解了障眼法。坐在简陋的办公室里,我沉思了一下,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人的电话。

    “喂,有事么?”易立川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立川,我在查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忙。我想问一下前几天你这是不是送来了一个叫魏家浩的死者?”我客套了几句后,直奔主题。

    易立川说:“嗯,有的。”

    他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我,仿佛一切都牢牢记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你对他进行尸检了吗?有没有什么靠谱的说法?”我问。

    “说实话吧,他的死因很奇怪。我之前检查时发现他是被活活吓死的,而且他体内的很多指标都超标了,我要说详细点你可能也听不懂,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觉得这正常么?”反正我觉得不正常。

    易立川失笑了,“不正常啊,你该不会觉得他是那么胆小的人吧?”

    “我感觉他的死可能跟鬼魂有关,你方便吗,我想来看看他的尸体。”被鬼接触过的人,死后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残留的线索。

    “没问题,你今天晚上来吧,那时候也下班了,我会在这等你。”易立川爽快地答应了。

    快下班时,我跟虞非白说了这件事,让他和我一起去检查那具尸体。虞非白欣然答应,还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他今天得到的信息。

    “你知道嘛,和我一个部门的女孩子很多都未婚也。有一个女孩挺逗的,她家里养了一条狗,是公的,她不仅给它好吃好喝供着,给它穿衣服,跟它说话,还把它当男朋友来看哎。”

    “还有啊,我今天碰到一个鬼,他居然喜欢偷看别人的手机,记住了好多人的银行卡密码。你说我要是拿这些信息去卖,能有多少钱?”

    “行了我不想听。”他的话十句有六七句都在说别的女孩子,我本来就有点介意了,这下更不想听他谈论这些东西。况且这些话和我们要查的事无关,他说了也没用。

    虞非白停下了脚步,我没有仔细看他,可用眼角余光看去,他好像在发抖。

    我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转身一看,丫的这是憋笑憋得浑身发颤呢。

    “你,你笑什么?”我恼羞成怒,说。

    “我笑你太可爱了啊。”虞非白上前一步,飞快在我脸上吧唧了一下。“你多点吃醋好不好,看你那么在乎我,我好高兴。”

    “滚。”那一吻虽然很轻,但我几乎要心花怒放了。但想到我还是很生他的气,就硬生生忍住了笑容,板着脸走开。

    “我们今晚吃什么啊?老坛酸菜牛肉面加江西老陈醋?酸菜鱼加很多酸菜?糖醋排骨加好多瓶白醋?”虞非白不依不挠地跟在后面,不断地揶揄我。

    草草吃完了晚饭,我和他及时赶去和易立川见面。我礼貌地敲了敲门,隔着铁门,我都能感受到停尸间里十足的冷气。那样的温度,连手上的汗毛都会冻成冰块。

    “进来吧。”易立川喊道。

    我们推开了门,慢慢地走了进去。易立川穿着便服,手里捧着一杯泡面,在尸体旁吃得正香。

    我有点佩服他,我的胆子也不算小了,但要我坐在新鲜的尸体边上吃饭,我实在是做不到啊。

    “怎么,觉得恶心吗?”易立川的泡面吃得吸溜溜响。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很厉害而已。”我说。

    “这没什么吧,他们都是死者,不会介意的。”易立川耸了耸肩,“我有时候还会打开行尸走肉,边吃边看呢。那些特效做得很逼真的肠子啊肉啊掉下来,感觉食欲也哗啦啦地来了。”

    “我重新审视着这位有洁癖,不苟言笑的易大法医,他说这话时没有在笑,完全就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那你慢慢吃,我们先看尸体。”虞非白说。

    “来吧,尸体在这边。”易立川放下泡面,戴上手套,走到了一个立柜前,拉出了一具尸体。“这就是魏家浩的尸体了,我就检查过一次。”

    尸体是倒着出现的,我先看到一双发白的脚,再看到腿部、腰身、肩膀和脖子。可到脖子往上的地方,居然什么都没有。

    那边,易立川背对着尸体,还在和我们说话:“你们戴上手套自便吧,我吃完再来。”

    “那个。我指着尸体,说:“魏家浩为什么没有头了?”

    “谁说没有头?我之前还检查过他的头了,明显有窒息的症状,还有一点比较有疑点,可能你们看到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说着,易立川转过身来,露出震惊的表情。

    “头呢?!”

    “是啊,头呢?”虞非白悠悠地说。

    易立川核对了尸体手上戴着的标签,再推进去重新核实,确定那就是魏家浩本人后,他脱下手套,打电话给他的助理询问。

    等到结束通话,他走回来,说:“昨天晚上我要出外勤,我让我的助理在这里看守。他那天也挺累的,就打了个盹,可谁能想到还有人来偷尸体?”

    虞非白抬起头来,看着四周,说:“你这有监控?”

    “对,我们可以查监控。”

正文 第225章 三生石

    第225章 三生石

    易立川从电脑里调取了这两天的监控视频出来查看,他看得十分仔细,看到大概是昨晚十点三十分时,视频里他的助理正好睡着了。

    那么说来,他的助理就没有在说谎。

    时间到了昨晚十点四十二分,停尸间的门口慢慢地打开了。我刚看到有一点黑影从门缝里出现,整个监控视频就出现了飘飞的雪花点。

    花屏了大概半小时后,视频恢复了正常。这时,易立川的助理也从瞌睡中醒来了。他用手擦掉嘴角的口水,强打着精神玩了一会儿手机,便碰到了回来的易立川。

    那之后,易立川让他回家睡觉,自己放好了工具后也锁门离开了。其中那一段遗失头颅的时间,离奇地不见了。

    “还真是巧啊,估计是被动了手脚。”虞非白说,“鬼是不能做到这点的,这个绝对是人为。”

    “为什么有人要带走魏家浩的头颅?难道那个头颅有关于凶手的信息吗?”我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会不会魏家浩的死就是人为的,那个凶手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才会再次作案?

    “你看他的尸体,明显是被鬼上过身的。”虞非白将手凌空放在尸体的上方,感受着那些气息。“有很淡的鬼气。”

    “照你这么说,那个杀人的鬼居然还有人类作为帮凶。”易立川再次回放监控视频,想从中找出点蛛丝马迹。

    “真是有点搞不懂了,理睿德公司出事的人之间都没有什么特殊联系,有几个都死在了公司外。到底都是谁做的?”虞非白难得地陷入了沉思。

    “头。我念叨着这个字,忽然间灵光一闪。“会不会就是因为他们的头?”

    “怎么说?”易立川问我。

    “你还记得吗,第一个死掉的人据说他的头至今都没找到,第二个是在楼梯摔死的,第三个就是魏家浩,现在头也不见了。如果我们去核实一下第二位死者的现状,会不会发现她的头也没有了?”我说。

    “那就去核实一下。”虞非白点点头。

    “你们去查吧,我这边也会尽量帮忙。尸体在我这儿丢了一颗头,那可不是什么小事。”易立川有些恼怒地说。

    “好。”

    从易立川那边出来,李总给我来电了。

    “喂,小顾啊,你现在有空吗?没有和你男朋友花前月下吧?”

    我看了看在我旁边的虞非白,嗯,我们正在马路边上走,旁边的花坛有花,头顶的天空挂着弯月,也算是花前月下了吧?

    “李总,我现在不忙,请问有什么事吗?”我礼貌地问。

    “有空就好了,你们速来中心医院一趟,病房在809,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在抢救的人脱离危险期,醒了。”李总急促地说。

    “啊?真的吗!”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我在路上,你们快来,晚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事。”李总那边的风声很大,目测他开车的速度很快。

    “好,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后,我立刻招了一辆的士车,匆匆赶去中心医院。不只是李总急,我们更急。自打看到魏家浩的情况后,我们忧心那个还活着的人也会出事,一路紧赶慢赶,好歹在十分钟内到达了病房。

    可病床上没有躺着我们要见的人,我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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