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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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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理不清他们的关系了,那女人顶多比他们大六七岁,不可能是丈母娘之类的关系,相处下来更不像是他们的亲人,这闹的到底是哪一出?

    不光是我疑惑,连血蛊也有了动作。看来,那个女人身上有问题。

    “是这个孕妇给他们下了蛊吗?让他们对自己言听计从?”我实在想不出答案了。

    “你还真会编。”桑林巫似笑非笑地说,“我想到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既可以让你明白学蛊术的好处,也能让你找到那个人的线索。等你和我办完了这事,你自然就会同意跟我学习了。”

    “我的职业是驱邪师,我还在学我的道法,没时间跟你学蛊术。”我知道她想从蛊术开始训练我,让我尝到甜头,但我不想学。

    我有血蛊就够了,又何必去学那些毒害人的蛊术?

    “别急,学蛊术不难,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只会害人。”桑林巫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说话的语速加快了不少。“长话短说,他要回来了。这三个人中有人有蛊,而且会害死这两夫妻。你今晚七点找个借口出来,去海滨公园正门等我,我会来找你。”

    我没有马上接话,谁知道那三个人是不是桑林巫的人,又或者那所谓的蛊虫也可能是桑林巫自己下的。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用这样的办法来引我找她,的确很让我动心。

    如果我不去,这对夫妻很可能会遭遇不测。要是我去了,一来能解蛊,二来能得到傅斯连仇人的线索,这似乎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你自己想想吧,我走了。”桑林巫没有时间等我回答了,说完,她立马起身离开。

    约过了二十秒,虞非白从卫生间出来了。他闻着身上的气味,抱怨道:“我现在闻起来就像是一个醉汉。”

    我和白格都很镇定地看着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虞非白也没有感觉到异常,命人收了桌上的酒瓶,改换喝茶。

    我悄悄打量着餐厅,四处都找不到桑林巫的身影了。至于那可疑的三个人,还在维持着丈夫讨好女人,妻子受冷落的奇特画风,血蛊也始终在我体内游动。

    我们去买单时,那两夫妻已经排在前面了。妻子拿到账单,愁眉苦脸地说:“这顿饭吃了三百一十六,差不多两百块都是她吃的。再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生活?”

    男人数着钱包里面的现金,说:“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怀了……孩子。”

    夫妇俩对视一眼,用长叹来抒发心中的郁闷。

    他们靠近我时,血蛊没有什么反应,估计蛊虫就在那个女人身上。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定。

    去就去,谁怕谁?

    我想好了借口,回去后就装模作样地假装接了个电话,然后告诉虞非白我有几个大学同学在z城兼职,让我晚上去参加聚会。他听了以后,表示也要跟着我去。

    我无语:“我们几个女生聚会,你去干嘛?”

    “我认识你的朋友啊,不好吗?”虞非白理直气壮地说。

    白格在旁边幽幽开口:“恋爱的时候也要给对方一点空间,你跟得那么紧,会让自己掉价的。越是若即若离,才越能保持新鲜感。”

    “你从哪百度来的话?恶心死了。”虞非白抖了抖。

    “咳咳,你就别去了,我们女生说的话题你也不会感兴趣的。”我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你要在家里等我啊,不然谁来看住白格?”

    “那你要给我带吃的。”虞非白妥协了。

    “说吧,要吃什么?”能得到他的点头,我简直求之不得,别说是买点吃的了,就是给他把整家店都扛过来也成。

    “你看着买吧,我知道你懂我的。”虞非白顺手丢来他的钱包,“来,拿去花,尽情地当个败家小娘们。”

    “你真该学一下说话的艺术了。”我哈哈笑着,弹了弹他的鼻子。

    为了让他相信我的话,我在出门前额外打扮了一下。我穿了身雪纺一字领短袖,搭配牛仔裙裤,这样一来,他也看不出我穿的是裤子,我也能在行动时比较方便点。

    我在门口穿着鞋子,正在看电视的白格转过头来,无声地对我说:“小心。”

正文 第204章 移花蛊

    第204章 移花蛊

    抛下虞非白,我孤身一人去赴桑林巫的约。她挑选的地点人流量大,我也不担心她会对我做什么事情。

    海滨公园的门口热闹得很,桑林巫站在一个卖气球的人旁边,我差点就没认出她来。

    下午见过白格后,她竟然换了一身装束,抛弃平常的衣服,穿的是一套淡青色的亚麻衣裳,上身还套了个白色蕾丝马甲。头发扎成一个干练的丸子头,连碎发都服服帖帖地理好了,看起来精神百倍。

    她就像是任何一个跳惯了广场舞的退休老婆婆,气定神闲地看着那些牵着家长笑嘻嘻走来的孩童,眼神中偶有羡慕的神情闪过。

    要说桑林巫对白格无情,或许也不是这样。不然这些年来,她早就结婚生子了。

    快靠近她时,她若有感应地看向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我是为了那对夫妇来的。”我正色道。

    “呵呵,你们驱邪师就是那么道貌岸然。其实做好人又有什么好处呢?你为了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冒险,他们顶多感谢你几句,事后也不会记得你。做坏人潇洒自在,没有包袱,对吧?”桑林巫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

    我懒得理会她的歪理,“我很好奇,那三个人中的养蛊者到底养了什么蛊。”

    那蛊虫想必很特殊,因为回去后我的血蛊总是在骚动,好像很念念不忘的样子。想想这些天也辛苦它了,我没有给它好好打牙祭,这次正好能给它加餐。

    “他们家离的很近,走这边。”桑林巫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背着手沿着右边的砖石路走下去。

    我们吹着习习晚风,听着路人的嬉笑,慢慢地走过了海滨公园,来到了居民区。这一片区域的房子都是新建的,临海是最大的卖点,房价一度也炒得很高。桑林巫对这里好像很熟悉,估计是事先踩过点了。

    她带我走到一栋楼的后面,这里靠近外墙,基本没有人会经过。

    “他们就住在这里。”桑林巫抬手指向二楼,那个房间灯火通明,还有人影在走动。

    “我们就站在这里看影子吗?”我问。

    “别急,我这有宝贝可以探路。”桑林巫不急不缓地摊开手心,现出一只很像蜜蜂的蛊虫。

    她托起掌心,抬到与嘴巴平齐的位置,轻轻一吹:“去。”

    蛊虫振翅飞起,精准地到达二楼阳台,小身躯从窗帘越过,进入了别人的家中。

    我仰着头,等待那蛊虫出来。等了一会儿,只听到桑林巫在耳边说:“他们睡得真早。”

    “你怎么知道的?”我愕然转头,这蛊虫的情报不会只和桑林巫共享吧?

    桑林巫见怪不怪地抬高自己的手,“你以为那是什么蛊虫?看这个。”

    她不知何时拿了个手机出来,现在屏幕上面有个画面在持续变化,我看到的是一条走廊。廊上挂着些漂亮的画,视角还是从天花板上往下的角度。

    “那蛊虫绑着一个针孔摄像机,我这能实时看到里面的景象。”桑林巫解释道。

    我晕,原来她用的是高科技。

    “怎么,你难道以为我老了,就不会这些东西了吗?”桑林巫看着我的神情,阴阳怪气地说。

    我摆了摆手,“我这是在表示对你的敬仰。”

    “得了吧,跟谁学的那么嘴贫。”桑林巫抽了抽嘴角,“看。”

    蛊虫飞进了一个房间,我先看到的是一张单人床,床上躺着下午在饭店看到的那个女人。

    女人当时穿的衣服是宽松型的,不大显肚子。现在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睡觉,薄薄的蚕丝被一盖,就露出一个球形来。

    看这拱起的高度,起码也是怀了六七个月了。

    “他们怎么那么早睡觉?”我嘀咕道。

    现在才八点不到,睡得那么早,真的睡得着吗?

    “有什么办法啊,她现在可是家里的主人。她要睡觉,别人敢醒着吗?”桑林巫意味深长地说。

    她还在跟我卖关子,我不由急躁起来。有几只蚊子咬了我几口,隆起的包痒得我不断地抓挠,完全没有心思继续欣赏他们睡觉的样子。

    蛊虫找了个角度停下来,估计是停在了天花板的灯上,能清楚地看到底下房间的全貌。过了一会儿,房间角落的落地镜动了。

    我一开始还真没注意到它是一面镜子,之前它是纯黑色的。直到它开始有动静,我才知道它的可怕之处。

    黑色的点点不断地挪动着,汇聚成一条黑色的绸缎,漂浮在半空中。镜子上面栖息的原来是蛊虫,不知道什么原因,它们从沉睡中苏醒,活跃地去掀开女人身上的被子。

    女人睁开眼睛,眸中神采飞扬,哪里有半点刚睡醒的样子。看来,她估计也没睡着。

    她没有给蛊虫吓到,淡定地拉起旁边柔软的白色枕头靠在身后,用手画了一个圈。

    蛊虫乖乖地围成了一个圆形,落在被子上面。就像是一个个认真听讲的学生,在等着老师发言。

    女人朝门口指了指,然后慵懒地靠在床头,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蛊虫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镜头也跟着移动,是桑林巫的蛊虫追过去了。

    蛊虫们飞到了隔壁的房间,从格局来看,这个房间应该是主卧。卧室的床也比较宽大,床边放着一盏小夜灯,亮着微弱的光。

    床上躺着熟睡的夫妇俩,男人在睡梦中还踢开了被子,嘴巴微张。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我能猜到他还在打鼾。

    蛊虫们轻车熟路地将房门推开一条小缝隙,飞到了男人的面前。接着,它们分散开来,按照既定的位置落在男人身上,将他裹成了一个只看到鼻孔和嘴巴的漆黑木乃伊。

    我还以为它们要杀害男人,对桑林巫说:“还看着干什么?都要杀人了!”

    “现在还不会要他的命,你放心吧。”桑林巫冷漠地说。

    她说得没错,被蛊虫包围的男人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仍在均匀地呼吸着。只是那些虫子的躯体在慢慢胀大,由原本墨色的躯体变成了黑红的颜色。看来,它们是在吸男人的血。

    两夫妻在香甜的梦乡中徘徊,蛊虫们没有惊动到他们。等到它们的肚子吸得滚圆后,它们才组成原先的队形,顺着原路返回。

    接着,蛊虫回到了原本的地方。它们没有爬回落地镜,而是径直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打量着它们的腹部,微笑着张大了嘴巴。接下来,我所看到的已经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

    蛊虫们又重组了位置,变成一道小小的长队伍,钻入女人的口腔。她保持着张嘴的姿势,那些蛊虫撑得她锁骨周围的皮肤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皮,我还能看到它们的小爪子在皮肤下爬动。女人穿的是一件细吊带白色睡裙,透过裙子,能清晰地见到虫子沿着她的肚子打转,像一圈圈会转动的年轮。

    女人闭上嘴唇,打了个饱嗝。她没有放蛊虫们出来,而是扯出垫背的枕头,拍平了放在一旁,自己则重新躺了下来。

    她惬意地盖好被子,这次是真的进入了梦乡。我注意到她的肚子比先前大了很多,也不知道究竟是蛊虫太多还是孩子长大了。

    “好了,接下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桑林巫召唤了自己的蛊虫回来,说。

    “这个女人想做什么?”我是看完了,可也看得一头雾水。

    “这一对夫妇也是倒霉,给她看上了。这么说吧,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其实是个死胎。想要让胎儿长大,她只好每晚用蛊虫去吸那个男主人的血,回来养育自己的孩子。等到明晚再吸一次血,这个孩子就可以生下来了。”桑林巫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还等什么,等到明天,男人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吧?”我说。

    “不,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想要救他们,只有明晚她临盆时才可以出手。”桑林巫摇了摇头。

    那么只要我明晚过来,带着血蛊把那些蛊虫给干掉,这对夫妇就安全了。

    听到了我的想法,桑林巫嗤笑着说:“没有那么简单,这种蛊叫移花蛊,对付的手段比较复杂。”

    “请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恳切地看着她,说。

    “我不是做慈善的,今晚也不是大发善心带你来救两个陌生人的命。我给你一天时间,到明天晚上七点再来海滨公园找我。到时如果你能从这两个人口中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告诉你该怎么驱蛊。”

    “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再次认为,她又在拿我当猴耍了。

    桑林巫望着我的双眼,悠悠地说:“你想知道照片上男人的线索,就要照我的话去做。等你理清了这件事,你也会明白另外一件事的。”

    “到时候你真的会帮助这家人吗?”我亦回望她。

    “他们的生死与我无关,救不救,关键在于你。”桑林巫耸耸肩膀,“我不过是给你提供点信息罢了。”

    “行,我答应你。”我说,“明晚七点,不见不散。”

    “你开个蓝牙吧,我把刚才的视频发给你。”桑林巫点着自己的手机,说:“不要说我一点线索都不给你。”

    我接收了她发来的视频,随后,她便哼着歌走了。我一时兴起,想跟着她看看她究竟住在什么地方,不曾想她警觉得很。在走出小区后,她迎面走向一群游泳归来的人,不过擦肩而过的几秒时间,她竟然就不见了。

    我发现我是愈来愈琢磨不透桑林巫这个人了,她做什么事情都要弄那么多弯弯绕绕,莫非是觉得晚年生活无趣,专门逗我解闷?

    我边琢磨着这个问题边走回家,路过一家店铺时,我被里头散发的食物香味吸引了。停下来一看,卖的是芝士焗生蚝。

    不巧,我正好知道一个姓虞的家伙,他曾说,他想尝试这个。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老板,打包两打芝士焗生蚝。”

正文 第205章 找到突破口

    第205章 找到突破口

    有了我的宵夜收买,虞非白也没有抱怨我抛下他出去玩的事情了。他放下打包的食物,跑去厨房找合适的碟子来盛放,趁这时候,我坐在了沙发边上。

    白格盯着电视上播放的某饮品广告,说:“怎么样了?”

    我压低了声音:“她好像打算帮我了。”

    “那就好。”白格微微一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跟我说。”

    我犹豫了一下,“好,有问题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尽管问白格也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是我不打算这么做。作弊虽然可以救那一对夫妇,可也意味着我和桑林巫的约定泡汤了。问不到傅斯连想要的事情,我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看,我找了个好漂亮的碟子,上面都是荷花。”虞非白兴冲冲地捧了一个圆形的碟子出来,说。

    为了不让他起疑,我指着屏幕,假装在回答白格的疑问:“这个是饮料,你可能没见过。”

    白格认真地打量着广告上的东西,“哦,我好像在你那个好冷的柜子里看到过。”

    “那个叫冰箱。”我说。

    “别理他了,来,一起吃啊。”虞非白打开泡沫盒子,将芝士焗生蚝一个个倒出来。

    “不了,我吃饱了。你吃吧,我先去洗澡。”我摆摆手,进了卧室。

    为了完成桑林巫给我的任务,我第二天又撒了个谎。悲催的虞非白再次得留在家里看家和看人,我出门时,他那眼神比遭到抛弃的宠物狗还要哀怨。

    在愧疚感的驱使下,我摸摸他的头,说:“乖啊,中午和晚上我会帮你叫外卖的。”

    “我可不需要按时吃饭。”他傲娇地别过头。

    “不好意思,这里还有一位嗷嗷待哺的老年人,你可要尊老爱幼啊。”白格举起了手。

    虞非白哼了一声,“我才是最老的。”

    “好了,老顽童,听话啊。”我不得不使出大招,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

    这下,他两眼放光,果真肯放我走了。

    耽误了这点时间,我只好跑步出门,叫了辆的士去到昨日的楼下等候。我选择在早上的上班时间出现,刚到没几分钟,就真的看到那夫妻中的妻子出来了。

    桑林巫告诉我,这一对夫妇男的叫董卓理,女的叫乔戚雨,至于那个用蛊的女人,则不知道姓甚名谁了。

    乔戚雨一身职业装的打扮,挎着水桶包向小区的超市走去。我疑惑地跟上去,就看到她推了一辆购物车,朝生鲜区靠近。

    我恍然大悟,这估计是趁上班前先买菜了,好在中午时方便做饭。于是,我也推了一辆车尾随着她。

    从乔戚雨旁边走过时,我听到她低头自言自语。

    “买茄子,鸡蛋,噢,还要买排骨煲汤。”

    她先去挑选了点蔬菜,我便在鲜肉的柜台那边等着她过来。她来时,我推着车假装不经意地靠近,边走还边在嘀咕:“买什么煲汤比较好呢?啊,怎么那么多不同的肉名啊。”

    “你要煲什么汤?”乔戚雨听到了我的话,问。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妈叫我出来帮她买点东西回去煲汤,好像是要和霸王花一起煮吧。”

    “那你买几根排骨就好了,喜欢瘦肉的话也可以的,没那么多讲究。”乔戚雨主动帮我挑了一个。

    “谢谢你啊,我很少来买菜。”我羞赧地挠着头,将一个很少买菜做饭的象牙塔少女形象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姐姐,你是家庭主妇吗?”

    “我先来买点菜,待会还要去上班呢。”乔戚雨也挑了一份排骨,交给柜台后的工作人员上称。

    “噢。你买那么多菜呀,吃得完吗?”我瞄了瞄她的购物车,乖乖,都快拿了半辆车的份量了。

    乔戚雨有些生硬地说:“哦,我家里最近来客人了,要买多点。”

    “那看来你家的客人有口福了。”我打趣道。

    “是啊。”乔戚雨的脸色更怪了,匆匆接过打上价格标签的肉,说:“不跟你说了,我还赶着去上班,拜拜。”

    “再见。”

    我目送着她推车去结账,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怪自己找不到切入点,讲太多废话了。

    说实话,这个任务还真有点难度。现在的人都有一定的戒心,根据这两夫妇对女人小心翼翼的态度,我想从她口中套话简直是难上加难。想要得到我要的信息,一天恐怕做不来。

    第一次出击不成功,我很是沮丧了半天。中午,我也不回家了,给白格两人叫了外卖,自己则找了家有空调的餐馆,点了份套餐慢慢地吃着,消磨时间。

    乔戚雨中午回来过,约莫一顿饭的时间又骑着小电动回公司了。我追着到了她上班的地方,又不好继续进去,只得在写字楼一楼里的一间饮品店坐着,等她下班。

    我闲得发慌,想起桑林巫还给了我昨天晚上的视频,便拿出来反复翻看,想要从中找到点突破口。

    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

    大概看了有十来次时,中途有个服务员端着我点的石锅拌饭来了,我担心她看到画面,便迅速暂停视频,将手机翻过来对着桌面。

    等她走后,我再翻回手机一看,发觉我暂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视频播放到了两夫妻的卧室,正是那些黑色蛊虫将董卓理缠住吸血的关头。当时乔戚雨躺在丈夫旁边,头是偏向他的。在停下来的画面里,我明显地看到她右边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久,然后恢复视频播放,只见到她依旧是一副熟睡的模样,右眼却睁开了一会儿后又缓缓地闭上。之前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董卓理身上,没有发现她原来是醒着的。

    乔戚雨看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不但没有叫出来,反而还不动声色地看了几眼后继续装睡,这是为什么?

    难道她早就知道了这些怪事,可又出于恐惧,所以一直不敢声张?

    我打了个激灵,一阵喜悦如浪潮般涌来,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下午五点三十五分,乔戚雨下班了。她从电梯出来时,我快速从饮品店里走出来,拦下了她。

    “啊?是你?好巧啊,你也在这里上班吗?”乔戚雨一愣,说。

    “乔姐,你赶时间吗?我能不能跟你说件事?”我认真地看着她。

    乔戚雨惊讶极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可是你的邻居啊。”为了让她答应我,我继续撒谎。“我知道了一件你们家的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谈谈?”

    乔戚雨的脸立马就白了,“好,我还不急着回家,晚上是我老公做饭。”

    我们重新进了饮品店,她心不在焉地点了杯柠檬水,直奔主题:“你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这是我精心挑选的桌子,旁边两面靠墙,另一面是玻璃窗,相当于一个小隔间。这样一来,可以让我们自由谈话。“乔姐,你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蛊虫存在吗?”

    她的肩膀抖了抖,“你,你瞎说什么呢?”

    “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可千万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我知道乔戚雨不会轻易卸下心防,便让我的血蛊出来了。

    血蛊胖嘟嘟的身体从我的耳朵钻出来,顺着我的手臂滑滑梯般溜到了我的掌心。看到它出现,乔戚雨猛地站起来,惊恐地看着我。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收起血蛊,说:“乔姐,我是来帮你的。刚才你也看到了,它是我的蛊,很温柔,不会害人的。”

    “不,我才不信。”乔戚雨对于蛊虫有本能的害怕,转身就走。“你不要跟着我!”

    “你的老公有危险,你如果现在走了,明天就不要后悔。”我加大了音量。

    这一句话,成功让她停下脚步。

    乔戚雨俯身下来,恼怒地瞪我。“你们到底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为什么都要来缠着我们!”

    “坐下好吗?你也不想别人听到吧。”我镇静地指了指空椅子。

    乔戚雨坐了下来,仍是愤懑的眼神。“你也不是我的邻居吧?我可从来没见过你。”

    “你说得对,我其实只是一个驱邪师。昨天下午在餐厅吃饭,无意中看到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女人。她身上有蛊虫,你不可能没发觉吧?”既然开了这个话题,我也不跟她卖关子了。

    “你说的是我们的保姆,吴翠花。”乔戚雨点头。

    “你能告诉我她是怎么害你们的吗?”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我们当初为什么要聘用她。”乔戚雨捧起冰凉的柠檬水,用吸管慢慢地喝着。“我和我老公刚度完蜜月回来,就发现这个女人在我们家门口徘徊。看她打扮得像是从村里来的,以为她是来探亲走错了地方,我就问了问她。结果她说得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告诉我们,她是来找工作的。”

    “找工作能找到你们家门口来?”这也太准了点。

    “是啊,你也觉得很奇怪吧,就跟有预谋一样。”乔戚雨皱了皱眉,“可是也不知为何,我们对她很信任,简单聊了几句就决定聘用她了。可是在那之前,我根本就没有要请人的打算。还好她要求的工资不高,平时干活又勤快又好,我们俩工作忙,回来有饭吃,家务也不需要打理,所以也挺喜欢她的。”

    “那她在你家呆了多久了?”我问道。

    乔戚雨掰着手指数了数,“差不多一年了。这段时间我始终没有怀上,因为这事,我的脾气变得不大好,一次吵架,让我发现了些怪事。”

    说到这,她有些羞于启齿。

    我看着她,说:“你可以相信我。而且,不管我听到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她咬了咬牙,最终开口了。“这个女人今年四十五岁了,长得像个大妈。可是谁知道,她居然看上了我的老公。”

正文 第206章 死婴出世

    第206章 死婴出世

    “她和你的老公?”我回想起那吴翠花的模样,还有董卓理对待她的样子,真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那乔戚雨还怎么能继续忍下来?

    “起初,我是看到那个吴翠花总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接近我老公,可我老公对她没兴趣,经常不理不睬。说白了,也就是她自己单方面有意思而已。直到现在,我老公也不喜欢她。”乔戚雨看得出我的困惑,说:“可是吴翠花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睡了我老公。”

    “你的意思是说,吴翠花那肚子。”我瞪大了眼睛,这事情也太狗血了点。

    “对,她怀的是我老公的孩子。”乔戚雨喝了一大口柠檬水,“我当时真的很生气。她声称那孩子是我老公的,可我老公告诉我,他从来没有和吴翠花有出轨的行为。”

    “那你不怀疑她吗?”

    “问题就是,在那之后,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原来我的身体有问题,我,我不能怀孕。”乔戚雨将一个女人最痛苦的秘密告诉给我,眼中滴下一滴眼泪。

    “吴翠花说,她什么都不要,她的孩子生下来后会给我们抚养。我们要做的,就只是在她怀孕期间听她的话,好好地照顾她。”乔戚雨扶着额头,很是疲惫的样子。“我生不了孩子,日后还是要抱养的,那还不如养一个和我老公有血缘的孩子。于是,我们决定让她留下来,等生出孩子就去做亲子鉴定。”

    我从未听过这么曲折的事情,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作为。我让她说出了那么多不愿被人所知的事,她等于又重新经历了一遍。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我安慰了她很久,她才振作起来,继续说:“从那之后,我们就跟供神仙似的照顾她,她对我们的态度越来越差。可我老公担心她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走了之,又不得不忍。说真的,因为这些事,我没少和他吵架,可是我也很无奈。”

    我拍拍她的手,给她投去安抚的眼神。

    乔戚雨摇摇头,“这些都不算什么了,我老公后来特别容易疲劳,也因为贫血而晕倒过几次。我觉得很奇怪,直到一天晚上,我半夜做噩梦醒来,看到我老公身上全是虫子。我吓呆了,一会儿它们又飞起来,回到了吴翠花的房间。”

    “她有没有发现你?”我问。

    “没有,要是发现了,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乔戚雨有几分后怕,“后来好几晚我都发现这样的情况,才明白她为什么逼我们早睡。我上网问了好多人,才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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