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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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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整个摊位的生意更差了。

    “你们觉得这个齐勤有没有问题?”刘经理烦躁地背着手,问我们。

    “你觉得呢?”我个人是看不出什么来的,齐勤很正常,不像是幕后黑手。

    虞非白小声说:“我也没看出什么。”

    只是我们接了这桩生意,就应该谨慎一点。

    整整一个下午,齐勤都坐在原地与摊位的人抬杠。那吆喝的小哥没生意的时候就会跟他吵几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等到五点多的时候,齐勤接了个电话,慌慌张张地收起东西,夹着草席和喇叭跑了。

    我和虞非白追了过去,只见他招来一辆的士,我们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紧紧跟随。

    等到车辆停下来的时候,旁边的建筑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的学校。

    可我记得刘经理跟我说,他不是这个大学毕业的,那么他为什么来这里?

    下车的时候,齐勤对着车窗玻璃整理发型,看那模样,应该是来见心上人。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就朝他走来了。

    “亲爱的,你找我什么事?”齐勤笑得那叫一个献媚。

    “齐勤,你把我的大衣扔哪里去了?”女生板着脸看他,怒不可遏地问道。

    “什么大衣啊?”齐勤挠了挠头,“大夏天的你找大衣?你没事吧?”

    “你还给我装是吧?”女生气得抡起手里的背包就去砸他,“我们在一起几个月,上周末你说要给我下厨,我把你带去我家,结果我前天心血来潮收拾我的衣服,发现我有一件皮草大衣不见了!说,是不是你给丢了!”

    “好吧,就是我丢的!”齐勤也不隐瞒了,“我都跟你说过了,这是不好的行为,你怎么可以跟风呢?”

    “你傻啊!这不是真的皮草!是人造的!”女生气得要死。

    “人造的又怎么了,我都看不出来,谁看得出来啊?”齐勤语重心长地说:“你当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人啊,连看见一只老鼠都很怜惜的,你咋就变了呢?”

    “我去你的!还我的大衣!”

    “不行!我有我的原则,我不能看着你带坏别人!”齐勤坚决不还。

    “我真是受够你了!分手吧!以前别人就跟我说你是个奇葩,是我瞎了眼,你这个神经病,打一辈子光棍吧!”女生瞪着他,说。

    “分就分,你最好不要回来找我!”齐勤也是气急了,愣是不去追她。

    可等到女生走远后,他却蹲下来,用两手捂住脸。

    他弓着背,仿佛一条缺水的虾,在陌生的世界里伫立。

    良久,他居然哭了起来。“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我不就是坚持我自己的原则而已吗?啊?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甩了我。”

    十分钟后,齐勤还在大哭。眼圈红红的他也不顾别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就这样在学校大门掉眼泪,与先前跟吆喝小哥吵架的模样判若两人。

    “兄弟,你怎么了?”一个男生从校门里走出来,说。

    “唉,别提了。”齐勤与他很是熟稔,两人搭着肩膀说了会话,那男生提议请他喝酒,齐勤很爽快地答应了。

    看了那么久,我都觉得有些尴尬。“你觉得他真的是坏人吗?”

    “都哭成这样了,一个字,怂。”虞非白嫌弃地走开,“走了,浪费时间,明天再去那边找找线索。”

    我和他在学校饭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各自分开,回宿舍休息。

    天边的晚霞与蓝天交接,蓝与红的配色恰到好处。我边走边仰头看,脚步也放慢了不少。

    前方,一个人急匆匆地走过,消失在宿舍楼的尽头。

    齐勤?

    我跟着他的脚步追去,他对校园的地形很熟悉,走起路来毫不停顿,但他要去的不是任何一个宿舍楼,而是高尔夫球场后面的空地。

    空地还在等待学校的下一步规划,闲置了多年,长满各种杂草大树。我谨慎地跟着,时不时躲在树干后面,以防他发现有人跟踪。

    跟了没多久,我确定他的确就是齐勤。他不是和朋友去喝酒了么?可看他步伐轻快,脸色正常,哪里像喝过酒的样子。

    我给手机设置了静音模式,再拍摄了一段跟踪的小视频发给虞非白。万一我有什么不测,他还能找到我。

    我刚把消息发出去,齐勤就不见了。这边视野开阔,我看来看去都都没看到他的身影,难不成他还挖了个地洞遁走了?

    我焦急地在草地上走着,草叶拂过我穿了坡跟凉鞋的双脚,痒痒的,还有点刺痛。

    不知哪里来的水浸得整片草地都湿漉漉的,脚下的泥土泡得又松又软,拖慢了我的速度。

    我发觉那些水越来越多了,顷刻间就淹到了我的脚踝。更糟糕的是,当水位升高的时候,草地里也拱出了几团黑影,用琥珀般的眼睛望着我。

    黄色的立瞳中,眼珠眯成了一条细细的黑色缝隙。至少十几条鳄鱼趴在水面上,对我张开了血盆大口。

    它们的牙齿锋利而光滑,配合着强大的咬合力,就算有十个我也不是它们的对手。

    鳄鱼的嘴巴张开到了极致,在它们贝壳般黄白干净的内壁上,是一颗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正文 第70章 杀了你,一了百了

    第70章 杀了你,一了百了

    泡得发白肿胀的人头仅是甜瓜的大小,它们的眼睛一如鳄鱼的瞳孔,口中还流出浓黄的液体。

    齐勤跟着鳄鱼走来,只见他的身体抽动着,显露在外的皮肤出现了小块的皲裂纹路,颜色也变得深邃,俨然就是鳄鱼的皮肤。

    他就这么站着,接受身体的变化。到了最后,他成为了一只活生生的,成人大小的鳄鱼。而当他扬起头的时候,下颚有一张人脸,分明就是齐勤的长相。

    我后退着,它们亦向我追来。齐勤化作的鳄鱼速度最快,体型也是最庞大的。它的嘴巴一直张着,里面的人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仿佛看见了什么美食。

    纵然我对付过几次鬼魂,可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要跟鳄鱼对上。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对策,只知道我必须跑,不能停下来。

    可惜天要亡我,水面涨到了我的小腿处,脚下的泥土也黏稠极了。我每走一步,都会越陷越深,还得费时去把腿给拔出来。反观那些鳄鱼,它们简直比游泳还轻松,一路过来毫无阻碍,速度比我快数倍。

    我急了,求生的本能让我没命地跑,就连凉鞋的带子断了也没空理,就这样留它们卡在淤泥里面。我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泥沼,即使泥水溅了我一身,我也无所谓。

    我越跑越快,到最后不知踩到了一团什么,滑倒在了地上。黏糊糊的泥浆裹住了我,我有一半身体都陷了进去,而鳄鱼们也追到了我的跟前。

    最前头的鳄鱼率先向我咬来,嘴巴里的人头咯咯咯地笑着,模样与我在监控视频上看到的相似,他就是那个被鳄鱼咬杀了的厨师。

    那我呢?我死了以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啊!”我知道我是死定了,临死前倒也来不及去想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只是本能地抬起手臂去挡,还闭上了眼睛。

    几秒后,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出现。我睁开了一边眼睛,鳄鱼的确在咬我,可它的嘴巴却穿透了我的手臂,咬了一嘴巴的空气。

    它们都是灵体,说白了就像是幻灯片投映出来的东西一样,根本构不成实质的伤害。

    领悟到了这一点,我庆幸起来。

    不过就这么看着一群鳄鱼在自己跟前咬空气也挺可怕的,我赶紧从泥地里爬起来,准备逃跑。

    还没等我动身,一个人就挡在了我的面前。

    “想上哪去啊?”

    “虞非白?”我看清了他的长相,顿时大喜。

    可这喜悦还没出现了几秒,就转化为了惊讶。

    不对,他不是虞非白。虞非白在我面前的形态总是现代的装束,不会像这样再留着民国的装扮来见我。更何况他宝贝着借用的身体,才不会轻易离体。

    难道我遇到了他的魂魄?

    他动了动鼻子,说:“你身上还真的有我的味道,你是什么人?”

    “你是虞非白的魂魄吗?”我提起沾满泥巴的裤腿,问。

    “嗯,我是其中一魄,除秽。”他取下瓜皮小帽,对我做了个中西结合的见面礼。

    除秽,代表的是七情中的“恶”。这么说来,是某人对某事的厌恶唤醒了他么?

    “你是受到谁的影响?”我解锁了手机,给虞非白打电话,这件事得他亲自过来处理才行。

    “我是自己醒过来的,醒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除秽用手擦拭着帽子,说:“你是不是知道我另外的魂魄在哪里?我睡了太久,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谁了,你能告诉我吗?”

    “我可以告诉你,可我终究不是你,无法说得详细。这样吧,你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他。”我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把他骗走。

    “好啊,我跟你走。”除秽倒是痛快得很,比之前的那一魄要好说话得多。

    “不可以。”暗处里,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他冷冷地看着我,说:“你是什么人?不要管我的事,我劝你还是快点走吧。”

    我认出了他的身份,他是下午齐勤被甩后出现的那个朋友,名字好像是叫杭子实。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那个厨师是你杀的吗?”我厉声问道。

    杭子实不屑地笑了笑,“杀?算是吧,这个家伙意外地听话,我看不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就给他们一点教训罢了。”

    “你所谓的一点教训是一条人命,你这是在杀人!”我怒道。

    “杀人?你知道那条鳄鱼多可怜吗?齐勤那个傻子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坐在那边瞎抗议,除了浪费口水还有什么用?可我就不一样了,我是能够付出实际行动的!”杭子实激动地指着脚边的鳄鱼,说:“人类贪得无厌,什么都要吃,会有业报的!”

    “那你杀人就不会有报应了吗?就算不是你下的手,可也是你间接杀了人。回头是岸,我劝你尽早放手,这个魂魄背后的人不是你惹得起的。”说到这,我故意露出几分恐惧,好让他犹豫。

    杭子实倒是一点都不在乎我说的人是谁,“你非要管我是吧?那我只好连你也杀了。”

    他掏出一条纤细的银项链,然后吞了下去。在东西进入他嘴巴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件事——那恐怕就是锁着除秽一魄的银制品!

    可他早就“咕噜”一声吞进了肚子里,再想去抢也来不及了。

    “呵呵,我看你怎么带走他。”杭子实看来还是个明白人,知道该如何控制除秽。“给我把她杀了。”

    原本在地上假寐的鳄鱼都活跃起来,接二连三地朝我扑去。地上还是湿泥,靠速度我是拼不过它们了。

    还好,我跑了几步后就踩到了干爽的土地。而在没有水的地方,鳄鱼的活动意外地迟缓下来,似乎它们都是靠着水来生存的。

    跑着跑着,我的裤兜里调出来一样东西,是个眉粉的盒子。

    我捡起来一想,欣喜若狂地打开了盒子。

    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眉粉,是柯凌月托虞非白转交给我的。里头的不是眉粉,而是磨得细细的,压得严实的黑曜石粉末。

    我用嘴巴一吹,粉末只飘了些许出来,压根就不够用。我灵机一动,干脆就着树干把粉块给磕碎了,再沿着自己撒了一圈。

    黑曜石粉末的量很多,足够我给自己画出一个保护圈。站在黑色的粉末中央,我觉得自己像极了唐僧,不由笑了起来。

    鳄鱼们快到圈子的时候都停了下来,它们没法靠近我。加上地上有草叶遮挡,即使有风,也很难把粉末给吹散。

    然而,还没等我得意完,杭子实就背着手踱过来了。

    他走得不快不慢,悠闲得仿佛只是出来散个步。在光线的照耀下,粉末还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像是缩小的彩虹。

    他嗤笑一声,说:“你真傻,它们怕,可是我不怕啊。”

    说着,他单脚抬起来,用脚尖在我画出的圈子上一点,再一抹,黑曜石粉末的圆圈就缺了一个小口。

    他笑着用脚尖抹来抹去,欢乐得就像是在弹奏一首乐曲。随着粉末的减少,圈子也快要毁灭了,再过上几秒,它就会打开一道足够鳄鱼进入的缺口,送我下地府。

    “哈哈哈哈,哈哈哈。”杭子实欣赏着我苍白的脸色,痛快地大笑着。

    “啪!”

    虞非白空降般从后面蹦出来,狠狠给了他脑袋一下。“我的人你也敢碰,活腻了!”

    “到我后面去!”更巧的是,傅斯连也出现了。

    他甩出几把白纸折成的伞,蒲公英般在半空中飘飞,接着,他驱使自己摆出来的法阵,纸伞感应到了鳄鱼的位置,各自飞去。

    “嗖嗖”几声,但凡是纸伞经过的地方,鳄鱼的体表都出现了刀割般的伤口。伤口处流出鲜红的血液,沿着伞柄逆流上行,将纸伞染成了黑紫色。

    在傅斯连对付鳄鱼的时候,虞非白也在跟杭子实周旋。杭子实不是一般的难缠,他居然猜到虞非白就是那一魄的主人,故意驱使体内的除秽来跟虞非白对抗。

    虞非白自是有所保留,唯恐伤了自己的一魄。眼看着自己的鳄鱼手下都给傅斯连消灭得差不多了,杭子实不高兴了,说:“你不是想要你的魂魄吗?给我解决了这个家伙!”

    虞非白掉头看着傅斯连,傅斯连正掏出一把桃木小刀,把纸伞一一劈开。纸质的伞一分为二,从中倾斜出了黑色的腥臭液体。

    当黑水雨下完后,两个人停下所有动作,互相戒备地对视着。

    虞非白笑了几声,说:“让我砍砍你呗?你好像还欠我个人情吧?”

    “你的人情,我可以到以后再还。”傅斯连没有要让步的想法。

    我清楚得很,虞非白为了自己的魂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是能够把吸进杭子实体内的魂魄给赶出来就好了,我们就不用受制。

    想到这,我就想起了老头子教我的奇怪针法。

    我听从老头的嘱咐,时刻把针带在身上,要是我能碰到杭子实的手,我就能一针把除秽给赶出来。

    我也不管虞非白到底懂不懂我意思了,趁杭子实没注意的时候比划了个手势,指着自己的手,又指向杭子实。

    幸好虞非白是懂了,他对傅斯连动手,两人抓着扭打在一块。我看到虞非白对傅斯连耳语了几句,再做了几个漂亮的假动作,“擒住”了傅斯连。

    接着,他掐着傅斯连的脖子,说:“杀了你,一了百了。”

正文 第71章 歪打正着

    第71章 歪打正着

    “不要!”这时候,该我来发挥演戏精神了。我朝他们扑了过去,虞非白装作不耐烦地推开我,出于惯性,我倒向了杭子实。

    杭子实想避开我,我偏不让他如愿。我实打实地撞在他的身上,然后抓住他的手,说:“你放过他们吧,我不会再来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杭子实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太晚了。”

    “哦,是吗?”我收起伪装的表情,冷冷地说:“不好意思,你好像动用不了那一魄了。”

    我拔出刺入他手上少商穴的毫针,趁虞非白他们不注意,收了起来。

    属于虞非白的除秽一魄缓缓从杭子实的体内出来,惊讶地打量着本体。

    “怎么回事?”杭子实恼怒极了,“杀了这个女的!”

    “还轮不到你来打她的主意。”虞非白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抓住杭子实的肩膀往下压,同时抬起膝盖狠狠撞向他的肚子。

    虞非白一连打了他好几下,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杭子实弯着腰吐了些秽物出来,其中就包括那条银项链。

    “除秽,回来吧。”虞非白用脚跟嫌弃地拨弄着地上的东西,把项链挑出来。“借我点纸巾。”

    傅斯连找出一包纸巾,铺了几张盖在项链上面。然后虞非白点起火来,将银项链烧得乌漆墨黑的。

    这还不够,他施加了自己的鬼术,彻底把项链烧融。最后,他勾了勾手指,银色的滚烫液体就飞了起来,像一条小龙躺在他的掌心里。

    虞非白抬起手,指向我耳朵上的耳钉。只见那股液体又飞向我,与耳钉融为一体。

    在这过程中,我只觉得耳垂有些温热,耳钉的重量也增加了一点,再想到那可是从呕吐物里挑出来的,就干呕了几下。

    还好耳钉不臭,否则我非摘下来不可。

    “不要那么嫌弃,好歹我刚才也用高温消毒了。”虞非白用纸巾擦着手,说。

    耳钉融合时,那一魄也进了虞非白的体内。失去了最好的帮手,杭子实恍惚地坐在地上,痴痴傻傻地笑。

    “你用了什么办法让它出来的?”傅斯连很是疑惑地看着我。

    “咳咳,上网看到的一个办法。”我可不想他追究下去,忙指着杭子实,大喊:“说,齐勤去哪里了?”

    那些鳄鱼都是除秽制造出来的幻象,只是他的鬼术,那么我见到的齐勤又在哪里?

    “死了。”杭子实仰起头看我,轻蔑地笑着:“亏他还说是我的好朋友呢,是我让他也成为了动保人士的一员,有时候在保护动物的事情上,他比我还要激动。可是呢?为了他的女友,他居然告诉我他不想再做这些事了。他要去买一件真正的皮草大衣送给女友赔罪,希望她可以回心转意!”

    “所以你就杀人了?你那么喜欢保护动物,那么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吗?”我质问道。

    我还是不信齐勤死了,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但我心中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

    “像这样的人活着也没用,这个叛徒,以后只会为了讨好女人加倍残害动物。呵呵呵,我这是在除害啊!”杭子实彻底癫狂了,整个空地里都回荡着他凄厉的笑声。

    可恨的是,就算杭子实害死了人,我们也没法让他得到制裁。法庭上谁会相信我的证词,谁会认为是他指示了一个魂魄用鬼术去杀人?

    “别理他了,走吧。”虞非白扯了扯我,说。“你得洗个澡,看你都成泥人了。”

    我不情愿地跟着他们走去,风吹着我的衣服,仿佛有什么人在拉扯着我的衣角,让我不要离去。

    在我的眼角余光里,我忽然瞥到了齐勤。我一转过头去,他就飞快地跑了,跑向空地深处。

    我也跟着他跑,全然不顾后面两个男人在诧异地喊我。

    跑了约莫两百米后,齐勤再度消失了。这边依然是干燥的草地,他到底去了哪里?

    我索性打量这片地方,想找点线索。看着看着,我终于发现了异样。

    有个地方的草都翻出来了,像是有谁动过这里。上面铺着几根树枝,树叶遮住了泥土。

    我扒开树枝一看,黝黑的泥土上出现了两个黑洞,那是人的鼻孔。

    不是吧?

    我徒手扒开泥土,挖了几下,摸到一样坚硬的东西,那是一把铲子。我先给脸部四周尽可能地推开泥土,再挖出铲子来,小心翼翼地铲掉泥。

    “女生不适合做这些,让我来。”追过来的傅斯连夺过我的铲子,说:“来搭把手。”

    虞非白嫌弃地看着脏兮兮的泥土,无奈地和他挖起来。

    大约七八分钟后,那人总算给挖了出来。虞非白拍拍他的脸,说:“喂,还活着吗?”

    那人的喉咙发出了“呃”的一声,惊恐地跳了起来。“我还活着吗?我没死吧?”

    齐勤拍掉脸上的泥土,打量着我们几个。“杭子实呢?这家伙居然打晕了我,还想活埋我!”

    “你应该庆幸他挖的坑不深,埋得也不深,不然你现在就是一个冤魂了。”虞非白摇摇头,“是你福大命大啊,估计之前做动保人士的时候积了不少德吧。”

    “我不明白,他不是我的好兄弟吗,怎么会因为我要退出的事情而动了杀心?”齐勤整个人还是懵的,“他在哪里?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是你告诉我们的。”我耸了耸肩膀。

    估计当时齐勤的灵魂出窍了,不甘心就这么挂掉,才指引我前来救他。总之,他没事就好,我也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人死了。

    等我们扶他走出去后,杭子实早就不见了。齐勤顾念兄弟情义,倒也没说什么,更没有要找到他的打算。

    “看来你还真的挺有天分的啊,随便走个路都能赚一笔钱啊。”虞非白给刘经理打了电话,说:“成了,他明天就把钱打到我们户头。”

    “算是歪打正着吧。”我摸着还有泥巴的鼻子,说。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傅斯连纯粹是让虞非白临时喊来帮忙的,见我们都无恙了,便打了个招呼回去。

    “谢谢。”我挥了挥手。

    “唉,现在还差两魂五魄,前路漫漫啊。”虞非白惆怅地玩着手指,“好想念我的身体,好怀念我强大的日子。”

    “虞非白,你有没有后悔过走上驱邪师的道路?”我认真地说。

    “啊?”他愣了愣,“当然没有。你怎么了?”

    我深深呼吸,一字一句地说:“我忽然觉得,我也想当驱邪师了。”

    如果自己有能力去救人,助人,为什么不呢?

    “傻瓜,这条路没你想的那么好走。你在我身边让我保护就行了,我不想你去保护别人。”虞非白搂着我的肩膀,说。

    “可是我想。”我懒得管他的小动作,有时候习惯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那好吧,可是你要答应我,等你变得厉害以后,可别想着把我给赶跑。”虞非白指着我,“你可赶不走我的。”

    “哈哈哈,那很难说,我要是变得厉害了,我干嘛要听你的话啊?”我大笑着跳了几步。

    唔,想到日后虞非白成为我的手下败将的模样,我对驱邪师的憧憬又多了几分。

    速成驱邪师没有别的道路,唯有靠不断的练习和实战经历锻炼自己。虞非白很赞同我的想法,毕竟他总是自诩我的保护神,有他陪着,我可以放心地接任何单子。

    可我也知道,他这么对我只是因为他的追魂骨与我相连。倘若没有这一层关系,他兴许会翻脸不认人。

    通过瘦猴,我正式以个人的名义接下了第一单生意。只是对方不在z城,她给我们定了火车票,并表示这段期间的吃住由她报销。

    起初我还犹豫了一下,倒是虞非白听说要坐火车后,嚷嚷着让我接单。

    正巧暑假来临,今年我的课程不多,所以很早就考完了。我在学校收拾了点东西,和虞非白踏上驱邪的道路。

    “大哥,你是当去玩了吧?”当我看到他收拾的一大箱行李后,我看看自己手里拎着的小包,无语了。

    虞非白推了推鼻子上的墨镜,说:“这次的报酬不怎么样,看在瘦猴推荐的份上就陪你去了,就当是旅游了呗。怎么,你好不容易放个假,你还想宅在家里吗?”

    “我可一点都不介意钱的事。”我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得很,况且人家包吃包住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用得着带那么多东西嘛,又不是冬天。”

    “其实我的箱子挺空的,但谁知道会不会带很多东西回来呢。”虞非白提起他的行李箱,说。

    瘦猴之前特地替我们定了两张车票,是卧铺的,能让我们在旅途过得舒服一点。我和虞非白的位置相邻,一个是下铺,一个是中铺。

    虞非白很绅士地把下铺让给我,自己爬上了中铺。火车还没出发,他就趴在床上东张西望,感叹世事变迁。

    “你知道吗,以前的火车票啊没有固定位置的,都靠抢,比现在挤多了。”

    “哎这火车比以前的安静多了,舒服。”

    即使带着耳机听歌,我也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唠叨。我不满地敲着头顶的床板,说:“虞非白,你能不能消停一会?”

    “不嘛,你自己在玩手机,我多无聊。”

    我给他烦得不行,忽然间计上心头,说:“你不是带了手机吗,给我。”

    我用他的流量给他下载了一款斗地主游戏,简单地教了他一下,他立刻就沉迷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我闻着火车里的味道,不觉睡了过去。

正文 第72章 穿同一件衣服的女人

    第72章 穿同一件衣服的女人

    “嘿,太没劲了,我来给你讲个鬼故事吧。”

    睡了一会儿,过道里坐着的一个人把我给吵醒了。

    走道上有不少可以收起来的凳子跟桌子,那大叔就坐在其中一个上,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正和对面的妹子聊天。

    妹子背对着我,似乎很感兴趣地说:“好啊,这大热天的,来讲个能让人发冷的故事呗。”

    “那你可听好了,我这个事啊是真人真事,绝对能把你给吓得睡不着。”

    大叔一连磕了几个瓜子,才把事情娓娓道来。

    话说在数年以前,山沟沟里有个叫庆有的男光棍,家里家徒四壁,自己都经常吃不饱。幸运的是,他家里双亲都逝世了,没有额外的经济负担。可就是这样的状况,即使他年近三十了,也娶不起媳妇。

    为了攒钱找个人过日子,庆有开始找村里的老中医学习。他学了点药理,晓得怎么去辨认些基本的草药。闲来没事的时候,就背着个篓子,上山采药换钱。

    这天,他一连走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挖到些值钱的草药。庆有较上了劲,愣是走了五六个小时,最后挖到了一些清心解毒的草药,还有两棵石斛。

    石斛是在陡峭的岩壁上采到的,为了这个,他费了好大的力气,还险些摔下来。可惜的是,他带的工具不够,没法采到更高处的,只能摸了旁边两株长得一般的回来。庆有踏着夜色回去,顺便给那个地方做了标记,准备第二天一早过来。

    天黑了,庆有没有带什么照明的东西,只得摸黑下山。走到一处小斜坡的时候,他脚下一崴,摔了个狗啃泥。

    庆有篓子里的东西都给掉出来了,这可把他后悔死了。他在地上摸索了很久,也不知道那石斛都在哪里。他找得急了,干脆把摸到的能拿起来的都拿走,等回到家里再细细翻找。

    好不容易深一脚浅一脚走出了大山,庆有在家洗了个澡,再翻看篓子里的东西时,发现了其他的玩意。

    除开那些不小心混进来的杂草和落叶,在石斛的下方居然还垫着一套衣服。那衣服是女装棉袄,藏青色的,还绣着好看的银色花纹。不过庆有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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