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残宠:宠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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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国师大人，的确是凤澄欢。”嬷嬷不敢有半点怠慢。

“谁是凤澄欢？”云阳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隐隐不对劲。转头，看向那群舞姬，问。

“我是，我是凤澄欢。”澄欢没有逃避，慢慢的站出来，却忘记了自己应该称呼自己为奴婢，而不是我。

“凤澄欢，你的生辰……”

“不是你看过了吗？云阳子？”澄欢带着探究的眼神，故意慢慢的说出这个名字，却没有想到，云阳子的眼神很是错愕。众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啪！”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舞姬，竟然直呼大人的名讳。”一旁的嬷嬷终于从震惊之中回神，立刻上前一巴掌甩了过去，严厉的教导。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但澄欢的嘴角却是平淡的笑，“澄欢知错了。澄欢以后不敢了。”虽然是话语是那么的好听，但语气却那么的僵硬。眼神更是带着挑衅的看着云阳子。

这让云阳子很是错愕。

她认识自己吗？

为何，她会如此的看着自己呢？

……

㊣共3㊣

53　挑衅国师

㊣（1）阳光懒懒的洒在他们身上。

一脸惊讶的云阳子淡然的看着这个一脸憎恨的澄欢，蹙眉，上前，问道：“我们是否哪里见过，还是我们认识吗？澄欢姑娘。”

“不，第一次见面。澄欢真的不知道，国师原来长得这般不食人间烟火，宛如天神。一时之间还真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澄欢真是，该死！”嘲讽的语气，澄欢的手中如果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掉面前的男子，面前这个虚伪的男子。

“是嘛！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认识我，而且很久了。是吗，澄欢姑娘？”云阳子最擅长的就是看透人心，而且澄欢的心思，随便谁都能看透，她的心情都写在脸上，眼中。

“国师觉得我认识你，为何我记不起呢？国师也不记得呢？”澄欢勾唇反击。

“好了，凤澄欢，那么五日后的殿前演出，你就先不要去了。先缓缓再说。”云阳子心里的疑惑还未解除，看着面前这个单纯却又有点复杂的澄欢，她是不是师傅说得那个女人呢？一定要查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参加？理由！”不解，澄欢一脸的质问。

“澄欢，这个宫中，有些事情，不需要为什么，‘为什么’这种问法不合适。澄欢姑娘，似乎还不了解宫里的规矩。”云阳子的确佩服她的勇气，轻轻的笑了，看着这样单纯的女子竟然走入了复杂的宫中，未㊣（2）免有些同情。

“你……国师，这不公平。对我，很不公平。”澄欢恼怒，看着云阳子那云淡风轻的笑容，想要大声的指责，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理由。谁叫，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舞姬呢？

“凤澄欢，只要本国师查清楚了。你就可以参加，知道吗？在这里，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你是舞姬，是一个奴婢，就该有奴婢的态度，知道吗？”看着本来还咄咄逼人的澄欢，一下子流露出失落的表情。云阳子好意的劝说着。

“多谢国师了。奴婢明白了，只是奴婢身体不适，望能够先行离去。告辞了。”讥讽的说着，还未等云阳子答复，澄欢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嬷嬷看着这样嚣张的澄欢，想要开口再次教训她，却被云阳子拦了下来。“算了。由她吧！要教会她规矩，也不急于一时，嬷嬷下次再教就是了。”云阳子其实心里有点欣赏这样的女子，宫中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有灵气的女子了。如果她不是那个女子，那个不详的女子，云阳子一定会还她一个她想要的公平。

“是，国师大人。老奴明白了。”嬷嬷一个劲的点头，心里却有已经很是恼火了，这个凤澄欢，竟然这么的大胆，看来不教训教训她，指不定哪一天爬到自己的头上了。

下面的所有舞姬看着澄欢这样的离开，都各自惊讶，不敢相信澄欢竟然这般的大胆。

澄欢的奴婢笑儿更是愣住了，还忘了反应，自己要跟着她离开呢？

凤澄欢！这个名字，也在那一刻，慢慢的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

54　失落的心

㊣（1）云王府。

昏迷了几天的云玉溪躺在床上，慢慢的睁开眼，看着四周熟悉的一切。“来人！”

“……王爷！您醒了。”一声呼唤，立刻婢女走进来，看到了云玉溪睁开眼睛，开心的呼唤起来，慢慢的坐在床上。

“这些日子里，送我来的姑娘呢？她现在在哪里？”云玉溪的耳边几乎还可以回荡着澄欢幼稚的关心话语。嘴角泛起了丝丝温和的笑容。心里有一种甜滋滋的感觉。

“姑娘？王爷，府里这些日子没有来啥姑娘呀？没有什么姑娘呀！”婢女有些不解了。

“什么？没有来，你快去叫管家过来。就说本王有重要的事情问他。立刻。”云玉溪错愕，立刻大声的命令着。

“是，奴婢这就去。”看着有些生气的云玉溪，婢女立刻飞快的跑出去，请来了管家。

————“老奴参见王爷，王爷，您终于醒了。太好了。”管家老许上前，高兴的说着。

“先不要说废话了。老许，那日送我回来的姑娘呢？你难道没有安置她在府中住下来吗？”云玉溪带着深深的不满，质问。

“姑娘，哦，老奴该死，没有将她留下。不过，那位姑娘说是王爷您的旧识。说您知道她的。”难道里面出了什么差错吗？

“……什么？快，快去宜春院将她找来，她叫澄欢。知道吗？顺便拿着银子去，赎出她。”云玉溪立刻紧张起来，脑海里想到了㊣（2）澄欢现在还处在宜春院那个复杂的地方。就很是着急。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管家虽然不明白为何那个叫澄欢的姑娘会在宜春院，但云玉溪发话了，就要去做到。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了，在等待之中的云玉溪是最不安的。

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等待着澄欢的出现。

兀的，门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云玉溪脸上本来还有欣喜之色的，看到了那人影之后，眉头紧锁。“她呢？怎么没有跟你回来？”

“王爷，那位叫澄欢的姑娘根本就不是那里的姑娘呀。而且那天她只是顺便来了一下。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何人？”管家也觉得自己很没有用，这么小的一件事都办不好。

“什么？不可能。”云玉溪不敢相信，他的脑海里海依稀记得澄欢当日为他弹奏之后说过的话语。她不可能撒谎的，不可能的。

“王爷，您勿急，老奴已经派人四处打探了。一定很快就有消息了。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管家上前，宽慰道。

“恩，有任何消息立刻通知本王。知道吗？”云玉溪此刻很想见到澄欢，脑海想起了她那笨拙的安慰话语，嘴角就流露出浅浅的笑容。带着丝丝的甜蜜。

凤澄欢，凤澄欢……

一次一次在心里默默的叫着这个名字，云玉溪这才慢慢的入睡，睡梦中，凤澄欢那身影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梦中，那一脸天真的话语，让云玉溪有一种想要宠溺她一辈子的冲动。

……㊣共2㊣

55　舞姬素雅

㊣（1）时间越来越近了，明日就是殿前献艺的时候了，可是澄欢却没有办法参与。看着一旁的宫女笑儿一副冷嘲热讽的态度，心里更是浮躁不安。只能在庭院里走动着。

“姐妹们，你们看看，谁来了？”一旁几个舞姬一脸不屑的看着澄欢，捂着嘴，嘲讽着。

“哟，这不是澄欢吗？那个敢顶撞国师，不自量力的奴婢？”另一个舞姬冷冷的哼了一声，　她就是取代澄欢位置的女子，素雅。也是这次的殿前舞主角。

“……”澄欢看着她们，只是轻蔑的一笑，转而绕道想要离开了。

“慢着，谁让你走了？”可是，舞姬们没有丝毫打算放过她的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高高在上的质问着。

“你我都是舞姬，我走我的，你也走你的。我为什么要等人允许了，才能走？”澄欢一脸不卑不亢，抬起头，直视她们。

“哼，你还真的以为你我是平等的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呀？”那个叫素雅的女子上前，狠狠的推了她一下。

“你们干什么？”由于重心不稳，澄欢跌倒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我们，我们就是……”

“哟。我说你们几个，怎么还在这里呀，要去排演了，还不快去准备！”就在那些舞姬准备要继续欺负澄欢的时候，管事嬷嬷的声音响起了来，人也慢慢的走近。看到跌坐在地㊣（2）上的澄欢，只是冷冷的笑了。

“是，嬷嬷。我们这就走！”所有的舞姬顿时听话的离开了。

澄欢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里，不懂这一切，难道这个管事嬷嬷不该为自己说些什么吗？不该教训一下那些舞姬吗？她怎么可以这样离开呢？

澄欢慢慢的爬起来，看着被划破的手心，传来的阵阵疼痛。她有些不适应这个皇宫。

这个地方，到底什么才是生存的原则？

这个地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生存下去？

……

澄欢拖着疲累的身子，慢慢的走到了房间门口，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讥笑声。

“你们可好呀，跟了一个有出息的主子，我呢？你看看那个凤澄欢，比我还傻呢？”笑儿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不满。

“说起笑儿，你的主子，真的是好蠢呀！竟然敢顶撞国师，哼！连皇上都要看国师的脸色呢？她还真的是活腻了。”

“活不活腻了，我是不知道了。总之，她不要拖着我也陪她去死，就行了。”笑儿继续无情的说着。

“哈哈哈……”

……

她们说了多久的话，澄欢不知道，澄欢只是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子，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真的没有想到，宫里的人竟然都这么势力。

慢慢的走着，走着，澄欢不知道到了哪里，只是看到了那个舞姬素雅穿得很是暴露，一身异族服饰，在那里跳着妖媚的舞蹈。

其他人呢？

澄欢很是好奇，就在澄欢准备要上前的时候，有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

害得澄欢惶恐的想要挣扎掉，可是，怎么使力也无法挣脱来人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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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再遇宣王

㊣（1）那只手紧紧的捂住澄欢的嘴巴，将她带到了假山的后面，一个强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澄欢下意识用手狠狠的抓了那人一把。

“啊？”低叫，那人立刻放开了澄欢，可是，澄欢却没有打算放开他，而是拿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下去，得意的抬起头，但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该死的。”宣王再次低咒，不满的看着面前全身戒备的澄欢，真想上前扇她一巴掌。

“宣王？怎么是你？”错愕，澄欢茫然的看着他。

“你倒真的变成了有爪子的小猫了。”蓝玉不知道是说自己倒霉，还是说这个女人白目。看着手臂上，那深深浅浅的牙印，说实在的，还是头一次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呢？可笑的是，这个女人还不是在床上，而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对不住，宣王，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你，宣王怎么来此……”澄欢也觉得不好意思，看着他那牙印，胆小的低头。

“算了，刚刚你看到了吧！怎么样？”蓝玉懒懒的看了看她。开始转移话题。

“啊？”不解的抬眸。

“那个舞姬刚刚跳的舞，她就是这次的殿前舞的主角，她跳得舞，你会了吗？”蓝玉受不了的直接白目的说着。

“恩……这个……会，我会一点。我会！”澄欢一下子也想起了那个叫素雅的舞姬，她刚刚的舞姿是多么的*，妩媚。

“㊣（2）很好，明日你就替代她，参加殿前舞，知道吗？”蓝玉满意的点点头。

“替代她，可是，那个国师云阳子已经说过了，我不能参加，这要去怎么去替代呢？”澄欢不解，脑海一下子想起了那个白衣飘飘的云阳子，更是气恼。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你明日好好表现，不容有失，知道吗？”蓝玉神秘的一笑。

“是，我一定会的。可是那个素雅姑娘……”

“好了，你好好去练习吧。别的事情，就交由本王。本王自有安排，你就不要多问了，知道吗？退下吧！”蓝玉出声阻止了她继续追问。

“澄欢明白了。那么澄欢告退了。”澄欢将所有的疑问吞了回去，看着蓝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或许自己应该相信他。毕竟，他帮了自己这么久，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澄欢的心就是无法那么的信任他呢？

看着他的笑容，澄欢不懂，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太神秘了。

澄欢有时候也想去探究，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本事似乎很大，似乎也没什么？

……

夜慢慢的笼罩大地。

皇宫中很是安静。

“啊……”就在此时，一个惊叫的声音从雨络阁中一个房间内传来，让本来处于安静的雨络阁顿时灯火通明。

澄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打开房门，就看到外面很是热闹，所有的人都已经醒来了，于是，澄欢也跟随着众人的脚步，好奇的寻声源而去。

到底是谁，这么迟了还这么大声？

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怎么回事？

……㊣共2㊣

57　舞姬死去

㊣（1）“啊————”

声音再次传来，此刻不是刚刚的声音，而是另一个女子的惊叫声。

澄欢很是好奇，瞬间，一些侍卫慢慢的上前，将昏倒的舞姬抬了出去。然后又来了很多人，抬了一个人出去，那人蒙着白布。

“死了？”一旁的舞姬诧异的说着。

“是呀，素雅竟然吃禁药。还发疯似地自杀呢？”另一个舞姬平淡的诉说着。听不出她任何的情绪。

“她死了，那么谁来顶替她的位置呀，要知道，过几个时辰就是殿前舞了？”所有的舞姬基本上关心的就是这个。

……

澄欢整个人为之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素雅死了，白天她还那么拼命的练习，那么的努力。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澄欢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前面走去，看到屋内一切仿佛很平常，只是一股很熟悉的香味从茶水中飘过来。淡淡的。

“凤澄欢，你怎么还在这里呀？”管事嬷嬷看到了澄欢一个人在茶几旁边转悠，拿着那茶杯在手中不停的旋转着，不满的上前。

“嬷嬷，素雅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为何……”澄欢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虽然这个素雅和自己非亲非故，但也有一面之缘，同为舞姬，澄欢就想要知道。

“凤澄欢，你管好自己就行了。那个素雅是自毁前程，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嬷嬷有些诧异的看着澄欢，没有想到，澄欢竟然会关心一㊣（2）个陌生人。

“可是素雅看上不去不是一个……”澄欢依旧追问着。

“凤澄欢，这里是皇宫。你要知道，你看到的，就是事实。不管这件事情有多么的离谱，反正她与你无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澄欢，你出去吧！”嬷嬷隐隐觉得头痛，这些日子也真的是够累了。再次抬头看着澄欢那单纯的眼神，难道以前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吗？她其实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

“澄欢告退，但是，澄欢不觉得这是多事的举动。澄欢只是知道，素雅姑娘不可能会自毁前程。她的要求比谁都高。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嬷嬷，如果你肯去认真的想，认真的看，你一定会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的。”澄欢很是不满，她可以从下午她那舞姿中感受出来，她是一个要胜利的女人，为了胜利而生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你……”嬷嬷此刻才第一次打量起这个澄欢，这个不一样的女人。她的执着，有时候真的很可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一个死人。要知道，在皇宫中，就算素雅是被人害死的，那又怎么样？素雅只是一个奴才，供主子消遣的奴才而已。这个女人竟然为了这样的一个奴才，说这么多的话。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澄欢言尽于此。不敢多言了！就此告退！”澄欢抬起头，看着嬷嬷的眼神，有些藐视。看不起。转身，潇洒的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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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真相的残酷

㊣（1）澄欢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轻轻的带上门，却没有想到，蓝玉淡淡的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心情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什么？”澄欢很是懵懂，不解的看着他。

“素雅舞姬已经死了，你就自然上位了。这样的好消息，难道你就不高兴吗？今晚好好的休息，知道吗？”云淡风轻的说着。蓝玉没有发现自己的话语却引来了澄欢那惊讶的眼神。

鼻尖兀的传来一阵香味，淡淡的。

“是你，是你干的。宣王，为什么？”诧异，澄欢指着他，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蹙眉，蓝玉不解。

“是你杀死了素雅，对不对？为什么要这么做？宣王，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澄欢不敢相信，他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会如此。

“凤澄欢，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呀？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本王说话。”沉声警告。蓝玉有些错愕，这个澄欢竟然会这么的聪明了。

“宣王，你别骗我了。素雅是你杀的，我已经知道了。她的房中也有你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独特味道。”

“你……”　真的无法相信，澄欢这个时候竟然这般的聪慧，蓝玉有点招架不住了。淡淡的叹气，闭了闭眼，平淡的说着，“那个素雅只能怪她自己的命不好，如果她不是贪心，又怎么会流落到今天的地步呢㊣（2）？”

“宣王，你怎么能这样做？杀了素雅，还说这样的话。你到底还有没有良知呀？”澄欢真的觉得面前的人是一个魔鬼，谁能够在杀了人之后，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呢？

“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的野心杀了她。如果她不贪心，不妄图想要不该有的地位，又怎么会让我出现在她的房中呢？凤澄欢，注意你的用词。”蓝玉沉声回答，眼神寒气逼人。

“宣王，那么澄欢呢？知道了这件事的澄欢，宣王您打算如何处置呢？”澄欢到现在才了解这个人的狠毒，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凤澄欢，别以为本王纵容你，你就可以如此的放肆。区区一个奴婢，死就死了。难道还要本王为她难过不成悼哀。”蓝玉可不是慕玄霆，此刻他的眼神是凌厉的，还加了点狠辣。

“奴婢不敢，宣王乃堂堂王爷，奴婢怎敢放肆。素雅虽然是区区舞姬，但也是一个人！”澄欢嘴上说着，可是头却抬得高高的，没有丝毫的害怕。

“凤澄欢！”咬牙切齿，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挑战他的威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吗？

“奴婢在。”

“准备准备，明日好好的表现，你的殿前舞。本王可不容许失败。”蓝玉握拳，又放送。满是怒火无处发泄的看着澄欢，转身，拂袖离去了。

澄欢看着他那冷傲的背影，带着丝丝的气恼，可恨自己必须要参加明日的殿前舞，不然，真的想给这个宣王一个下马威。告诉他，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渴望权力，地位的。

……

㊣共2㊣

59　冷嘲热讽

㊣（1）阳光格外的明亮。

管事嬷嬷带着所有的舞姬，等待着国师下令，让谁来顶替素雅的位置。可是，迟迟却不见国师云阳子的出现。却等来了宣王蓝玉。

只见蓝玉一身紫袍，邪魅俊美的来到她们前面，淡笑：“嬷嬷，这是顶替素雅舞姬的舞姬名字，你大声的念出来吧！”

“是，是，宣王爷。”嬷嬷忙伸出双手接来打开一看，却被名字给惊呆住了。

“怎么，不认识这个名字？”邪魅的一笑，蓝玉整个人散发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不，不是。老奴这就念，是凤澄欢，凤澄欢舞姬顶替素雅的位置。”嬷嬷很是不解的念出了这个名字。顿时，所有的人都疑惑的看着宣王，却又不敢说出。

“很好，那么今日的殿前舞就由凤澄欢舞姬来做主角吧！”蓝玉满意的一笑，淡淡的扫视了一下众人，微微皱眉，“凤澄欢呢？”

“这，这……”嬷嬷很是慌张，要知道，她根本就没有通知澄欢来这里呀。

“奴婢澄欢，见过宣王！”就在此刻，澄欢一身淡粉色的宫衣，信步走向蓝玉，在他的面前淡淡的作揖。

“恩，今日你可准备好了。”蓝玉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澄欢这样的装扮还算得上是清秀，但对于御前的皇帝来说，这样的女子见得多了。

“已经准备就绪。”美眸半垂，状是羞涩，让人看不清她的任何情绪。但那紧握的手心，却㊣（2）表露出她复杂的内心，在挣扎着。

“很好，你们所有人听着，好好的配合凤澄欢，知道吗？”蓝玉看了看澄欢一眼，然后转身对着所有不满的舞姬重重的说着，话语中带着深深的警告。

“是，宣王爷！”众人真的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的瞪了澄欢一眼。

————

等待宣王蓝玉离开之后，嬷嬷立马走到了澄欢的面前，别具深意的说着：“凤澄欢，你还真的是不一般呀。昨夜里，想必也是你的一场精彩演出吧！嬷嬷这么也算是阅人无数，这次还真是看走眼了！”

“嬷嬷严重了，澄欢只是略表关心而已。不是嬷嬷想的那样。”澄欢心里苦涩，但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谁叫宣王杀了素雅之后，就让自己顶替了她的位置。难保有人会这样疑心了。

“老奴算是看走眼了。澄欢姑娘也不必如此，他日，你定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嬷嬷还真的要仰仗你了，他日你或许还成为老奴的主子呢？”嬷嬷带着复杂的情绪说着，深深的看了澄欢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舞姬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一副敢怒不敢言。看着澄欢就这样淡淡的从她们的身边走过。

……

离开准备的澄欢，嘴角的笑容慢慢的变得僵硬，眼角的泪珠不知怎么的就滑落了。

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流泪了。

可是，那苦楚的泪水还是不受控制，慢慢的从自己的眼角轻轻滑落，一滴一滴的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共2㊣

60　殿前舞

㊣（1）大殿之上，一身龙袍的皇帝清风慵懒的看着在那长篇大论的使节，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蹙眉，他那略带清冷的俊脸上已经有些烦躁了，这个人还要多久呀。

使节乃是邻国祈君国的丞相高宇，此刻他正在谈论的就是当今的天下局势，希望两国交好，互不开战，以和亲为方式。

“使节远道而来，定是疲累，不如欣赏一下吾国的歌舞，如何？皇上已经安排妥当。”国师看出了清风的不耐，淡淡的上前，说着。

“这，可是……”

“是呀，国师言之有理。就这么办吧！还不快去请舞姬出来，设宴。”清风立刻出声，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就挥挥手，让身旁的太监下去准备了。

大殿之上，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宣王蓝玉只是冷冷的笑了，和慕玄霆交换了一个眼神。慕玄霆就已经明白了，澄欢等一会就要上场了。这么久没有见到她了，真的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子了？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想她出现。

还是一如当初那般的单纯天真吗？亦或是，已经融入了这个皇宫之中？

————

“皇上有旨，让舞姬速速准备，上场。你们快点准备。”太监扯着嗓子高声的说着，顿时，原本还任热闹异常的后点殿之内，舞姬们都开始慌乱起来。只有澄欢一个人，穿着当初素雅穿的那套妖艳的服饰，很是不适应，一动不动的站在㊣（2）那里，看着四周的舞姬忙碌的身影。

脑海里，无时无刻不会出现那个素雅的身影，仿佛是自己害死了她一般。感觉四周都充满了她的气息。可怕，而又恐怖，挥之不去。

“既然已经做出来了，就不要后悔。不然你会连累更多的人。凤澄欢，没有什么可以回头了。”管事嬷嬷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仿佛看穿她一般。冷冷的说着。

“嬷嬷？”诧异的回头，澄欢看着这个仿佛什么事情都能够看透的嬷嬷，有些不解。

“殿前舞不容有失，不然，会让所有的人陪你一起下黄泉。知道吗？要使出全力。”嬷嬷懒得看她，只是对着前面，静静的警告着。

“恩，澄欢明白了。澄欢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失误的。”闭上眼，澄欢努力的抹去素雅的记忆，脑海深处那些以前在凤府欢乐的画面断断续续的浮现，凤云峰，徐氏，小荷，那些人的画面一个接着一个的交错着……

澄欢的脸上闪过太多的表情，痛苦，快乐，苦涩，难过，恨意……

让一旁的嬷嬷有那么一刻的错愕，不敢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竟然会有一种沧桑的感觉。

“我不会让殿前舞失败，绝对不会！”仿佛在说给嬷嬷听，又似乎在说给自己听一般。澄欢的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是那么的坚定，冷绝。……

“希望如此！澄欢，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嬷嬷看了看澄欢，淡淡的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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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美人倾城

㊣（1）四周的音乐慢慢的响起，皇上高高的坐在那里，虽然此刻没有刚刚那么无聊，但看那些一成不变的歌舞，也一样的让人烦闷。兴致怎么也提不起来。

国师云阳子只是淡淡的看着清风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他还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转变呀。转头，看向大殿中央，个个风姿绰约的舞姬们慢慢的登场，也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但是，他那满意的笑容在看到舞姬中间那穿着特别的女子之后，整个人惊呆了。

怎么是她？

皇上清风本来半眯的眼眸看到了澄欢那妖艳妩媚的舞姿，那半遮半掩的面容之后，提起了很大的兴趣。整个人的身体都往前面倾去了。

蓝玉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表演，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有些意外她竟然可以这般的*，但自己很清楚这个女人是什么，只怕……想到这里，蓝玉转头看向一旁的慕玄霆，一切似乎都不出他所料。

慕玄霆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和那无穷无尽的妒火，手中的酒杯隐约都可以听到‘咯吱’般的声音。看着大殿之中的澄欢眼中没有自己，只有面前的皇帝清风，那*的眼神只为了清风。心就异常的难受。

澄欢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否是成功了，她将舞蹈和在青楼中看到的混合在一起，让这个舞姿更加的诱惑人心，看着面前的皇帝清风那迷恋的眼神，心里冷哼。

果然是一个昏君！㊣（2）哼，只想女人的昏君！

于是，澄欢大胆的往前面迈去，莲花步慢慢的移动着，眼神带着丝丝的柔情，慢慢的，慢慢的……

“大胆！”所有人都沉浸在澄欢的舞姿中，却有一人大声的叫出来，甚至是上前阻止了她的去路。顿时所有的歌舞都停止了！

“国师大人？”澄欢柔柔的一笑，收起了动作，淡淡的作揖，很是无辜的表情。

“国师，你这是为何，美人只是跳舞而已？还不退下。”有些不满，清风淡淡的说着。

“皇上，跳舞应该在下面跳，这里是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