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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姓杨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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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和壮观,却也给人精致小巧之感。水云,似乎就住在那树水掩映之下、最华丽的那幢主苑。
其实,才刚离开他身边而已。现在的她,有点想他。而那个男人,把她推离之后,时间过去,是不是慢慢就会把她给忘了?
说不清是愁绪还是其他,此刻木言的心中,大多都感叹。往事,都已走远,没人陪她沉湎于其中。
红尘卷 第六章 绝决,故人
轻叹一口气,木言被热烈的阳光折射了双眼。如此舒适的地方,以后她要多多来这里休息才是。他很快睡过去,只想着再睡一觉才回到伙房当值。
直到日暮西沉,木言才伸了伸懒腰,跑回伙房。她抓住其中一个洗菜工,询问她那厨房主事有没有找她,而那人回答说没有。
木言这才放心,便又站在一旁监工,做着百无聊赖的工作。待到晚餐膳食准备妥当,细菜的工作告一段落,她才得以解脱。
去到中午吃饭的屋子,希儿已经等在了那里。
吃饭之时,她们两个各占一方,都没有说话,只是各自想着心事。一直到吃完饭,希儿把她带到住的地方,一间较大的平房,环境看起来还可以。
把一些琐碎的事情交待完,希儿便珊珊离去。
而木言则在沐浴后,随便在附近逛了一会,才回屋睡下,一夜无话。
接下来的几天,也就这样平静无波地过去。心情好的时候,她会站在一旁,老实地做监工。沉闷之时,她便会到处走走,或是跑道之前的那个凉亭小睡一番才回伙房。而那伙房的主事,把她的一切动静都收入眼底,却也没有多加刁难。
另一厢,水云会时不时地想起那个女人。担心她过得好不好,或许是担心她吃得不好。每每这时,他想问身边的希儿。再一转念,他又会将疑问压下来,不想希儿看他的笑话。
有时候,他甚至想着前往伙房亲眼看看那个女人在那里过得可好。可想到自己将那个女人放逐的初衷之时,又会硬生生按捺住那份想望。
几日过去,他无心处理公事,每一坐下,闪过他眼帘的,便是木言那张没什么情绪的平板脸孔。
或许,他应该转移对那个女人的注意力。
“希儿,画眉的事处理得如何?”水云看向身边的希儿,问道。
“回禀主子,画眉姑娘的事已经打点妥当,只等着皇上回宫,便可接她回皇宫。”希儿一板一眼地回道。
回宫?水云皱着眉头,那地方他不想回去。回到那里,他会想起自己只是一个冒牌皇帝,还要面对后宫的许多女人,极无趣。
“回宫的日程暂时没定下,你先把画眉接到行馆。”想了想,水云决定把那个画眉安排在自己的身旁,待到他渐渐将木言忘了,再作打算。
“是,主子!画眉姑娘入了行馆,安排在哪座别苑?”希儿想起画眉的身份特殊。现在虽不是妃嫔,以后,却难说。
不过这其中会有什么变故,也难说。照她观察,这几日水云寝食难安,魂不守舍的模样,便知他心有牵挂。
想必,心中是装下了什么人,又在犹豫不定,想要推开,却欲罢不能。
若她猜测无误,定是被木言那个女人所蛊惑。她就知道,那个女人古怪。这不,像水云如此种极有自制力的男子,都被那个平凡的女人所惑,不是有古怪是什么?她自己的好奇心,也被那个怪女人挑起。木言,真真不简单。
能令她和水云这种见惯大场面的人念念不忘,说是祸水,自不为过。
至于那画眉,她倒以为那个女人不会有多大的作为。虽有美貌,和杨花也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相处之后,会发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即便想在她身上寻找杨花的影子,也会是一件可笑之事。
水云如今在矛盾中,怕是想借画眉忘掉木言吧。只怕会适得其反,效果甚微。
“将画眉安置在朕这间别苑,你速去将此事办妥。”犹豫了一下,水云终做出这个决定。画眉已经成为他的人,他也有意给她名份。如今他想忘掉木言,自是得借助画眉才行。将画眉安置在自己身边,再好不过。
希儿立刻领命而去,临跨出苑门之前,还看到水云紧蹙着眉头,似有着难解的心事。
摇摇头,希儿不再作停留,快速出了别苑。
另一厢的木言,丝毫不知道自己成为水云心头难解的一道习题,径自过得舒适而写意。这里的日子虽然自在,却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水云说让她不要逃避,她为什么要乖乖地听令于他?想到这里,木言心下蠢蠢欲动。自己的轻功不错,不知道趁夜跑离行馆的机会大不大呢?
依她观察,行馆的侍卫本不多。却因为堂堂一国之帝在此处逗留,便平白多了许多侍卫驻扎。刚开始她在其中走动的时候,那些侍卫会将她拦截。后来知道她是希儿交待要善待的人,这才不再理会他。
到了晚上,行馆的戒备更加森严,想是怕有人想要行刺水云。
他们哪里知道,水云的武功高深莫测,对毒物的了解也非一般。至今能轻易取走他性命的人,还没有。
心动不如行动,她不会再像以往那般,前畏虎后畏狼,结果到最后,哪里也去不成。
今晚便想方法行动,想到这里,木言觉着自己活了过来。果然,她不喜欢待在同一个地方太长时间。而她,居然会在画舫待了四年之久。
大概是一个地方待的时间长,便有了依赖,便不想离开。却不想刚想要离开之时,已迟了一步。
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再推迟,否则错失良机,只会后悔莫及。
木言又在凉亭待到夕阳西斜,这才从石椅之上爬起来。这回,不再去往伙房报道,而是直接去到用膳的屋子。打算吃饱喝足,才有力气逃跑。
近几天她观察的结果,自己的行动并没有被人收入眼中。希儿是水云的贴身宫女,自然也不可能盯梢她。这样,她溜走的机会更大。
如以往那般,她们两个静坐在一起吃饭。木言这晚吃得较多,即便肚子饱了,还多挟了些菜放进嘴里。
直到觉得够饱,木言才放下碗筷。抬头看向对面的希儿,却不知她何时已停下吃饭的动作,正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那眼神,有些奇怪,仿若她的脸上脏了一般。但她方才正埋头苦吃,希儿不可能看到她的脸才是。
“希儿,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有些疑惑,木言开口问道。
希儿也放下碗筷,摇头道:“没什么。只是你用膳的时候,让我想起一个故人。方才你用膳的速度极快,她也曾这般,秋风扫落叶般,便吃完一顿饭。”
木言知道,希儿所说的故人,就是杨花。早知如此,她就不多此一问,徒增困扰。
点点头,木言不再多问,“希儿,我吃饱了,想回屋早早沐浴歇下。”
希儿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木言见状,微颔首,便往屋外走去。刚行几步路,便听希儿的声音从她身后传过来,“画眉今日已住进主子的别苑,以后,她极有可能是主子的妃子。
木言的动作微顿,而后她回过头,轻道:“皇上的事,你无需告之我,尤其是这种男女情事。皇上的女人本就有许多,多加一个画眉姑娘,很正常。何况画眉姑娘还曾是我的主子,见到她有好归宿,我替她高兴。”
听到木言风清云淡的回话,希儿心里满是失望。在看到木言用膳之时,她曾一度以为是杨花在用膳。于是她便把画眉和水云的事告诉了木言,但是木言的表情,不会骗人,她是真心为水云和画眉祝福,没有丝毫不开心。
若是杨花,定无法大量地说着这些事,因为她爱水云,不是吗?
木言看到希儿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之色,她知道,希儿现在打消了对她的疑虑。如果她出了行馆,此后都将与她不再有交集。如此,她会有不舍,“希儿,我去睡了。至于皇上的事,你无需想太多,你也别让自己太累。”
说完,木言便头也不回地出了这间屋子。
屋外,暮色渐渐昏黄,炎热的风,也渐渐变凉。其实在听到希儿说起画眉的一瞬,她的心,微微发涩。
只不过,她早已说过,即便自己不在他的身边,也希望他过得很好。如今,几年过去,那个男人做到了他答应自己的事,他也渐渐敞开心扉去接受其他女人。这样,很好。
如此一想,她便豁然开朗。
自己不能带给这个男人幸福,她希望,其他女人可以。希儿告诉她这件事,或许是天意。她正准备要离开行馆,而在此时,希儿便说出这件事,她便能了无牵挂地离开。
想到这里,木言加快脚步,快速往她居住的平房走去。
看到木言冷清的背影,希儿微一怔。而后,便快速追到门边。
前面的木言似有心事,缓缓前行。好半晌,她又似乎想通了什么,快速向前奔走,而后,她决绝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野范围。
希儿总觉着有些不妥,木言似乎欲要断绝些什么,难道?
心一凛,希儿不再耽搁,快速赶往水云居住的别苑。
赶到那里,却发现那里门楣紧闭,只有侍卫守在门外。她正想推门而入,却被侍卫伸手拦截,“希儿姑娘,皇上……”
侍卫欲言又止的样子,希儿的疑惑顿解。
一定是里面的男女正在行房,所以侍卫才拦着她,不让她进入屋子。
希儿站在门外,怔忡地看着夜色渐渐降临。晃过她眼前的,总是木言决绝的背影。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记住了那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呢?
其实她理解水云矛盾的心情,即便她是女人,也会疑惑为何会将木言放进心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里面的人,还是没出来。已经过了用膳的时间,他们难道只需行房,都不用解决民生问题?
木言若决定离开,她将这消息禀告给水云,那么,被强留下来的木言是否会开心?如今的水云是皇帝,他有他的后宫,现在,他还有画眉。也许有一日,他会渐渐忘了那个他爱着的女人——杨花。
既如此,她又何需多此一举?留住木言?
想到这里,希儿便不在别苑前停留,欲离开此处。
“姑娘,你不是有要事要找皇上吗?怎么不等了?”侍卫见希儿欲离开,觉着疑惑。
希儿笑了笑回道:“该离开的,留不住,不是人力可以挽回。”说完,希儿边快速离开。
而在屋子里交欢的男女,此时才筋疲力尽地分开。画眉早已昏睡,而水云,则赤裸着身子,仰躺在床上。
下午见到画眉的一瞬,他便将人都赶离,而后才与她温存。而画眉,知道他是当今皇帝之时,更是热情地挑逗他。
很快,干柴烈火一烧,便一发不可收拾。这场欢情从下午一直延续到夜晚,才告一段落。
看向轻阖美目的画眉,她的脸上,有欢爱过后的红晕,看起来极为诱人。他记得,杨花也曾娇憨地躺在他的身侧。
他的心,一阵空虚。画眉,她不是杨花。即便与她亲密接触,他还是只有欲望,没有怜惜。这辈子,他恐怕无法忘了那个女人。
不知道木言此刻怎么样了?突然觉得慌乱,水云快速从床上一跃而起,穿着妥当。
本在昏睡的画眉此刻惊醒,她伸出籍臂,拉住水云的手,娇憨地轻唤道:“皇上,你这是要去哪里?”
当她知道她心怡的男子是当今的皇帝之时,满是惊喜与不可置信。她的眼光如此之好,找到的如意郎君,居然是当今皇上。这个男人对她有欲望,这令她,极为骄傲。很快她便会水云进宫,以后,她便是他的妃嫔。
前景如此美好,好到以为她是在做梦。
于是在见到他的一瞬,她用自己所学到的技巧,挑起水云的欲望,对她欲罢不能。在床上的水云,更显狂炽,一遍遍地爱她,令她在欲望的巅峰沉沦。
一整个下午,他们都沉浸在男欢女爱中不可自拔。直到方才,水云才终于放过她。虽然疲累,但她觉着,很幸福。
水云不耐地拨开画眉的手,沉声道:“朕想去哪里,难道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没想到水云会说出如此不留情面的话,刚刚的他,还热情如火。此刻,他却用冷脸相对。画眉顿觉委屈万分,几欲流泪。待看到水云冰冷的目光之时,便硬生生收住眼泪,强笑道:“皇上多虑,臣妾……”
“画眉,你要知道一件事。如今的你,只是朕的暖床工具,还不是朕的妃嫔。”水云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内室。
只余下画眉呆坐在床上,神情哀恸,泪水无声滑落粉颊。
冲到外室,却没见一个人,什么时候,希儿也学会偷懒了?
“希儿!”水云沉声唤道。
以往希儿定能随叫随到,此次,却没看到她现身。正在水云疑惑之时,却听守候在外的侍卫郎声回道:“启禀皇上,希儿姑娘方才正候在门外,似有要事要找皇上,却不知因何突然离去。”
水云顿觉疑惑,希儿有要事禀告?他现在在宫外,难道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她如今去往何处,有没有交待?”打开别苑的房门,水云再问道。
“‘该离开的,留不住,不是人力可以挽回。’希儿姑娘仍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去。”侍卫想起希儿说的那句话,虽然低语,却也听得清楚。
“该离开的,留不住,不是人力可以挽回。”听到这句话,水云一声低咒,快速往前行去。走了几步,他才想起不知道木言住在行馆的哪幢房子。
“木言住在何处?”折回远处,水云问侍卫道。
侍卫立刻应道:“不知道。”说实话,他连木言是谁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那人住在何处。
水云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误,居然连木言住在何处都不知晓。如今,他只有守在别苑门口,希望能在那里逮到木言。
该死!!那个女人居然敢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想要逃跑。最好别让他抓住那个女人,否则定将严惩不怠。
待看到行馆的墙苑,水云便心知糟糕。那个女人有内功,而且不弱,他居然忘记对那个女人多加防范。
这墙苑的高度,只要轻功尚可,应该就可以越墙而去。周围虽有众多侍卫反守,但以那个女人的内功修为,想瞒过众人,并不是难事。
施展轻功迅速绕行馆一周,也没发现任何异状。命令所有侍卫将行馆严密把守,而后他才一声长啸,“希儿,给朕立刻出来!!”
水云话音刚落,希儿便很快现身,“主子!”
“那个女人呢?”水云沉声问道,语气满是不悦。
希儿低下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她一直守在木言的屋外,看她拿着包袱,趁着夜色越墙而去。
她没有上前阻止,若她出声,木言一定无法逃离。可最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木言离去而没有阻止。是她,没有尽责。
“朕问你,那个女人在哪里?”水云的心一凛,知道希儿的答案一定不会令他满意。
“她走了!”最后希儿无奈地回道,唯有说实话。纸包不住火,即便受到水云的惩罚,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水云或许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寻杨花的影子,但无辜的木言,她不想看到其受伤。这个女人不应该被困在这里,这是她的想法。
若是木言继续留在行馆,她一定会受伤。因为水云目前爱的人,只有杨花。其他女人,都只是替代品。而以水云不可阻挡的魅力,木言可能不能幸免地爱上水云。最终受伤的,将是木言。
她喜欢木言,不想看到木言受伤。所以,她不认为自己做错。
“你明知道她要走,为何不向朕禀告?!你明知道她要走,为何不将她拦截??!!”水云顿时怒火冲天,伸手将希儿娇小的身子抓在手中,与他平视。
对他忠心耿耿的希儿,也终是背叛了他。除去那个女人突然逃走的恼羞成怒,还有希儿的背叛,令他难以接受。
“奴婢想要向主子禀告,是主子正在与画眉姑娘在屋力做苟且之事,这不是奴婢的错。木言被主子强行留在行馆,她只是想过自己的日子,这不是她的错。奴婢希望她能过她想要的生活,没有阻止她逃离,奴婢以为自己,没有错!”希儿对上水云的眼,平铺直述道。
被希儿的这些话震住,水云顿时觉着茫然。将希儿轻放至地上,他喃喃道:“希儿,那,是朕错了吗?”
“主子有错,错不该将其他女人当成花姐姐的替身。要知道,她们都不是她。有些人,是不可替代的。奴婢认为,若木言想离去,便由着她去。毕竟,她不是花姐姐。”有些话,她同样对水缘说过。
这两兄弟,多是无情,更痴情,他们的爱,都系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最后,他们两个都没能得到他。
“希儿,你说的,朕都知道。朕一直不愿意正视花儿已死的事实,可是那个女人一出现,便让朕知道,花儿已经死了。朕真的,要放那个女人自由吗?”水云满是困惑。
想到木言从此远去,他便很不舍。而那个女人与他相处的时间,只有一日而已。为何他会对一个陌生的平凡女人恋恋不舍?他是不是应该如希儿所说,放那女人离去?
希儿期望能帮到木言,她能做的,能劝的,在她能力范围之内,都已做到,就不知道水云舍得将木言放弃。就连她一个女人,知道木言要离开,也会不舍,更别提是水云。
木言,她有一种魅力,就是让人想与她亲近,探究她的欲望。
若水云不能带给那女人幸福,她幸福,水云能放她离去,让她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水云没有再说话,待她回神,他已经消失在自己的跟前。他纵身而区的方向,赫然是行馆之外。
希儿轻叹一口气,提气快步追了上去。水云的动作太迅疾,她根本就追不上他。不过她知道,水云去往的方向,是青城城门。
这个时候,城门定已关闭。以木言逃走的时辰,定是城门还没关闭之前逃往。若无意外,即便水云此刻赶过去,也已无济于事,只因太晚。
待希儿追到城门,果然见到水云正站在那里,询问守城侍卫方才出城的有哪些人。
希儿静候在一旁,等待水云将话问完,才出声道:“主子,你来迟了,木言她,已出了青城!!”
不是说风凉话,而是为木言庆幸。只要能摆脱水云的纠缠,她相信那个女人会过得很自在。一个玲珑剔透的女人,无需她担心太多。
“即便她走出青城,朕也能将她挖出来。这天下,是朕的,朕不相信找不到那个女人!”水云双眸满是斗志,浑身充满了力量。
如今终于有件事能提起他的兴致。木言,他不信那个女人能走出他的控制范围。
希儿顿时哑然,她以为木言只要走出青城,就能走出水云的视线范围。却不想事到如今,反而令水云更加有斗志,听他高昂的声音便知道,木言这次惨了。
“传朕的御令,城门加强防守,任何人出城,都得严格搜身。”水云立刻下了这道御令。
“是,谨遵皇上旨意!!”众人齐声应道。
虽不敢仰视这位尊贵的帝王,但能与之近距离接触,已属不易。何况当今帝王口碑极好,在民间,声望威极一时。
水云满意地点头,这才大跨步离开了城门。
照他刚才询问的情况,那个女人不一定就出了青城。说不定他比她先一步来到城门,在她还没来得及出走时,他已赶到。
他方才听说之话,如果那个女人在附近,定能听到。
待回到行馆,水云便命令希儿拿着御用令牌到青城的官府衙门,调动官兵,派人驻守青城城门。
希儿自是领命而去,原来水云认为木言还没有出青城。是不是因为他在她赶到城门前,问到了一些情况?所以水云才笃定木言没有出青城,才对青城加强防范?
待到希儿离开,水云才回到别苑。
刚一进屋,便见画眉正坐在餐桌前打盹,看情形,是在等他用膳。他进屋的动作惊醒了正在瞌睡的画眉,她惊喜得从杌凳上站起,娇声唤道:“皇上,眉儿正等你回屋用膳。”
扫了一眼画眉,水云无悲无喜。画眉,她或许有些地方像杨花,但如希儿所说,她不是花儿。是以,他不该在其他女人身上找慰藉。
可他却破了她的身子,看得出来,画眉对他也是真心喜爱。这个女人,他要如何安置她才好?
“画眉,朕有些疲累,你回避吧。”水云在杌凳上坐下,声音有些沉缓。
画眉呆楞住,水云这是,嫌她烦吗?要她回避,是不是要她搬离这幢别苑?今日上午她还满怀欣喜地听到希儿颁下水云的口谕,这么快,水云与她行欢之后,却告诉她,要她搬离这座别苑。
这个男人,怎会如此狠心?!
分明自己有才情,也有美貌,可是水云,却并没将她放在心上。这会儿,却还让她回避。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看出画眉的踌躇,水云这才想起希儿不在,没人安顿画眉的住处。无奈之下,水云沉声道:“来人!”
“是,皇上!”很快进来一个侍卫,进了屋子待命。
“为画眉找幢上好的别苑,不能待薄了她,去吧。”水云朝侍卫下了命令,再示意画眉跟上那个侍卫。
侍卫稍一愣,很快便回道:“是,皇上!”
画眉幽怨地瞟了一眼水云,才百般无奈地跟上侍卫,出了别苑。
本以为世间男子皆会被她的美貌所惑,却不想,此次碰到一个对手。这个男子有时冷漠无情,有时狂炽如火,瞬间变化脸色。她摸不透他,一个这样的男子,她要如何俘获他的心?何况他后宫佳丽无数,皆不放在眼中?
亦或是,他的心里装了一个美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若真如此,她要走进他的心,更是难上加难。
这个男人,她爱他。原以为,只是动心,如今才知道,她已爱上。她的身心,皆遗落在这个男子身上。
她是否,应该为努力一次?即便这个男人的难摘,她也是有希望的,是不是?不论如何,她不会轻易放弃。她爱这个男人,自然希望,也能得到他的爱。
下定决心,画眉便不再彷徨。只要水云给她机会,只要还有机会,她便会死心不息。
看到画眉走远,水云想上床歇下,却没有一丝睡意。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去城门附近守着,就怕那些侍卫不够尽职,将人放出城而不自知。
他有种预感,那个女人还没有出青城,说不定此刻的她,正守在城门附近,想要择机逃跑。这种预感如此强烈,于是他才极为兴奋,难以入眠。
此刻的木言,确实在城门附近徘徊,而且处于极度懊恼之中。
她施展轻功顺利出了行馆,本想直接去往城门方向,但一想到画舫,便又专了念头,往画舫而去。
她站在湖边,远远地看到画舫灯火通明,却不似以往那般莺歌燕舞,热闹非凡。只因这里的主事及头号美人画眉人已在行馆之中,这里会变得冷清,极正常。
她在画舫生活了几年,说没有感情,是骗人的。里面的李英,不知道在做什么。她一定不知道,此刻的木言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往未知的旅途走去。
没有犹豫太久,只是站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木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青湖湖畔,施展轻功往城门而去。
却不想这一耽搁,她的出城计划因此搁浅。因为水云先她一不来到城门,将城门紧闭,出入之人,也要严格搜查。
一直到水云下完命令,带着希儿离去,木言才敢现身。本想着侍卫放松警惕,她才瞅个空档走出城门。
却不想那些侍卫还真将水云的话当成圣旨,所有侍卫都尽职地搜查出入城的百姓,每一个都不落下。
很快,城门紧闭,所有人都不能出入城。而木言,只能望着紧闭的城门兴叹。她的轻功不错,内功也不错。但只要一有点风吹草动,她的行踪便暴露。是以她不敢冒然行动,怕打草惊蛇。
只有瞅中最好的时机,她才敢有动静。这会儿,还是先看看再说。对上一次被水景抓到的事迹,她记忆犹新。水云也极为狡诈,指不定这会儿在城门附近想逮她。
想到这里,木言不敢再逗留,快速离开了城门,往客栈方向而去。待走到客栈附近,她这才想起,全城都在搜索她。而今,她能去哪里?
眼眸一转,木言计上心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很快去到画舫,那里欢声笑语渐歇,灯火已经熄灭了一大半。这个时候,分明都已进入梦乡。
毫不犹豫地施展轻功,木言转瞬已进入画舫,到自己以前居住的小船舱,待知道那里无人之时,她才进屋躺下。
这晚倒是睡得很沉,没心没肺地睡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在画舫所有人没醒来之前,在厨房找了点吃的东西塞在包裹,才闪身出了画舫。
出了画舫,天色才微微亮,木言便往青山而去。在大街小巷行走,极易暴露行踪,还不如藏身于山林之中,还能见到风光美景,一举数得。
由于身上带了食物,饿了便吃点东西填肚子,渴了,便找些山泉入喉解渴。一日,便这么过去。待到入夜时分,她便又往画舫而去。直到画舫所有人都睡下,她才回到船舱补眠。
这种日子,有些意思。虽是躲猫猫,却也不辛苦,而她自有乐子打发时间。
如此循环往复,木言这种日落出山,日出入山的日子,眨眼过了几天。当然,每天回画舫之前,她会在城门附近察看敌情。但每次的情形,都令她失望。因为那里戒备森严,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木言顿时了然,水云大概是认为她还没有出城,所以才会以这种阵仗侯着她。
过几天这样的生活她觉着无所谓,但如果这样的日子要过一月两月,那要如何是好?想到这里,木言有些泄气,谁让她是逃兵,而水云,是追兵呢?
可是一个皇帝,长年累月不在皇宫,这像什么话?水云和水缘一样,都较任性。本以为水云会较成熟,结果是她把他看得太高。
木言被夏天的蚊子叮咬,心情有些烦躁。再看到守在城门的众多侍卫,心情更加不好。她正待离去,却见水云突然现身于城门。
众多侍卫见状,齐声恭迎道:“恭迎皇上,吾皇万岁!!”
“平身。”水云出声,免了众人的礼,才接着又道,“这几日大家辛苦了。城门即日起恢复正常运作,朕不想惹得百姓怨声载道。”
“是,皇上!!”众人欣喜异常,心道这个皇帝果然是明君,设身处地为百姓着想。
孰不知水云另有打算,才会在今晚现身于此。
水云点点头,这才说道:“今日关闭城门后,大家恢复以往当职时间。”说完,他才与希儿离开城门方向,消失在夜幕之中,直至不见。
躲在远处的木言听到水云这话,大气也不敢说。她直觉水云这话,是说给她听的。或许知道她在这附近,所以故意说给她听。
刚开始听到水云的命令之时,她确实开心。这会儿,她才想起自己开心得太早,这些人,都很狡猾,水云也不例外,她可不能轻易上当。
上一次的教训记忆犹新,这回,她怎么着都不能再上当。想到这里,杨花便悄悄地折回画舫,打算过几天,再看情况。
两天过去,青城平静如昔。木言起了一大早,便往那青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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