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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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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说起他认为的糗事,脸登时红了。

张小宝摇摇头,这个缺心眼的玩意儿,人家女的都教育孩子管你喊爹了,你居然跑掉,你的智商和情商有待考证,人间奇葩尔。

“那个,大哥,你会做木匠活吗?”张小宝只好转移话题。

“不会。”

“锯个木头,打个桌子你也不会?”

“那会,木匠的活不会,木匠要雕、刻、镂、绘、镶、嵌、琢。”这人很诚实地回答。

张小宝恍然:“对对对,现在的木匠真不容易,必须得具备职业素养,赚的钱不多,相关的技巧绝对不能少,财富啊,都是宝贝的财富。”

接着张小宝又对此人说道:“这样,大哥,你看看能不能让你的兄弟们歇一会儿工,我跟你回去,到桂儿家,做点东西,然后咱们好多多赚钱,明天开始你的桂儿就不用自己出来卖了。”

“不行,她不出来卖东西,她干什么?人闲着会傻掉的。”此人不同意。

“请听我慢慢道来。”张小宝跟唱一样地说道。

第864章 或许不再诽前生

“兄弟,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对方向张小宝问。

“姓张,叫小宝,大哥你贵姓?”张小宝回答,又反问。

“我……兄弟你别开玩笑,我姓刘,贱名一个磐字,当初我爹找人起的,说是坚韧什么的,反正命很硬,你究竟叫什么?”自称刘磐的人再问。

“我其实是叫张孝玉,刘大哥,是不是应该找人回来?”张小宝没办法,只好编个假名字。

“回来回来,张小兄弟,你真的有赚钱的办法?”刘磐还犹豫着。

“真的,赚钱很简单,尤其是赚小钱。”张小宝一脸笃定的表情。

刘磐还是担心,踌躇着,张小宝干脆从怀中掏出一把钱,往刘磐手里塞,说道:“刘大哥,给,当保证金,要是我说的不对,钱归你。”

刘磐大略扫一眼手上的钱,吓一跳,看上面几张的面额,全是十贯的,一罗估计最少有三百贯,连忙又给塞回去:“信你,等我一会儿。”

“桂儿嫂嫂也收了吧,还得要嫂嫂帮忙。”张小宝又提一句。

“行,都收。”刘磐见人家拿出来好多钱,再估摸下自己,发现别人骗一回不值得。

刘磐先跑到卖凉皮儿的那里,跟桂儿说一声,扔下碗,又跑向码头干活的地方,跟人商量着交接。

一般情况下,干活干到一半,想找个接手的不容易,万一前面的活没做好,比如堆放的时候出问题了,后面的人接手,赚一部分的钱,承担所有的责任,那是傻。

估计刘磐是想让出所有的钱,然后凭借自己在码头干活的信誉,把好处让给别人,他好招集兄弟们回来。

“小宝,你究竟要做什么?”王鹃还是没看懂,只知道小宝想出个用凉皮儿赚钱的方法,对她来说,很正常,问题是付出和回报是否成正比。

“还能做什么,做示范呗。就是俗话说的打个样儿出来,让大家看看,简单的行业也可以把国策十二条玩好,还有大部分人在观望,看到我作成功,他们才愿意跟着模仿。

在官吏正常管理的情况下,带头作用是非常明显的,很多事情其实坏在官员身上,一部分官员好心地去治理地方,结果另一部分官员想的不是地方情况,而是如何捣乱,从而确定自己的位置。

结果在有人提出相反意见的时候,这部分官员不仅仅不虚心接受改正,却是讲一番大道理,比如想做更多的事情,就要保住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处在更好的地方。

或者他们说什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吧,你就是在江湖,为了做更多的利于百姓的事情,你先身不由己,去贪污、去受贿、去阿谀奉承、去讲虚话套话大话假话。

你一路怀着以后给百姓做更多事情的想法,一路做着违心的事情,别人想为百姓做事情的被你淘汰了,你终于来到了正厅级的位置,然后……”

“别,小宝,大唐,没有正厅,也没有什么市委书记挂到省委常委的副部级的情况,说眼下。”王鹃打断张小宝的话。

“好,一路做到了三品或者四品的州刺史的位置,结果你发现因为你这个人在江湖向上爬的借口,让你弄下去好多愿意为百姓做点事情的官员,而你身居高位,一路走来却是做出无数坑害百姓的事情。

那么现在需要你开始为百姓做事情了,实现你当初的人生理想,你呢,面对找你过来说的人解释,你现在是刺史不是村正或者是县令,你要是去管的太宽,治下的人还活不活了?

你把事情都做了,人家下面的人做什么?所以你这个书记,哦不,你这个刺史,主要管的是人,维护好了下面官员之间的平衡,你就是成功的。

而且你还会说,很多人不理解你,身处在这个位置上,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必须要维护整体上的道路正确,不偏颇,同时你受到来自京城的很大压力,是你不顾一切地跟上面沟通,才能保持当地的平稳发展。

和谐呀,很多百姓都不知道和谐的重要,在发展的过程中,必然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难道我们为了不犯错误就不做事情了吗?京城的官员在看着,皇上在看着。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维护一个和谐的景象,从而让上面的人看到一片繁荣呢?非要把小的问题无限放大才对?问题是存在的,但不能因为存在问题就停下发展的脚步。

作为一个市委书记,哦不,一个刺史,整个州的人民生产,错,是百姓生产总值比起往年来说提高了一倍,百分百的增长率。百姓的人均收入达到了每个月一千五百文,说明什么?说明我之前一直走的路是对的。

至于这一千五百文究竟怎么平均下来的无所谓,发展的机会给你了,你自己不去努力,你本身就拉低了人民生产总值的数值,你还好意思抱怨吗?而一小部分人生活面临着窘迫,这是改革发展所带来的阵痛。

我身为刺史,我要管的是多数的人,而不是一点点没有自我发展和调整能力的人,难道让我把钱直接给他们生活不好的人?那是给整个州的人灌输懒惰的思想,我……老婆,你怎么不反对我了?”

张小宝说出好多好多的话,而且全是大实话,说完了似乎发泄出来一般,心情比较舒服,结果发现王鹃没有像以往那样出声打断。

王鹃轻轻一叹:“小宝,你说这么多是那时存在的情况,那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去改变呢?不要像百多年前叫郎什么平那个人,说出一堆的废话,事情都出现了,他在那为了卖出而白话,有屁用。

就知道在电视上像演员一样表演,却不说怎么解决和预防这个问题,很多傻子还听的非常认真,觉得他很厉害。

那么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去解决问题,而不是知道问题,然后一直抨击,你不要说解决什么吏治问题,从实权科级一直到正部,按你说的全烂了,你把他们一起拿下,就算可以,那么那段时间谁来补充位置?

你随便弄下去一个市长,然后找个普通人告诉他,你现在是市长了,他觉得他会当?一次全拿下,国家会垮的。”

张小宝听了之后愣住,考虑一番,承认道:“是,以前我一直在抨击,但是抨击没有用,需要去解决,中华是属于所有人的,要先从自我作起,如果自己觉得社会的想象不对,首先考虑的是我做了什么。

如果我的行事是随波逐流,我没有资格去批评别人,我想的也不应该是逆流而上,我最需要做的是尽自己的力量去引导。

你问我解决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造成这个事情的原因,一个是从古至今的中华官场问题,另一个是经济膨胀的问题,解决官场,需要最上层对军队有着绝对的掌控力,需要一部分替代现在官员的人员。

很难,那么就解决经济问题,先大力查处底层违法商人,狠判,让民众有一种对为来的希望和对上层人的期待与拥护,接着查中层的商人,他们一直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

把他们查完,民众会发现周围的情况有所改变,然后才是政治搏弈,干掉上层违法官员,同时提前加强本国军力,以避免资金大量外流并受到外面国家的保护。”

“那如果查处商人的时候有保护伞呢?”王鹃点点头,而后又问。

“保护伞?让他们的对手解决他们,上层只需要拿下一小部分作为保护伞的官员,强势的那种,就会给其他跟保护伞对立的官员一种信号,让他们狗咬狗,然后上层笑看风云。

最后的结果是,作为保护伞的官员,先对自己保护的势力动手,反正他们都不要脸,随便找个借口就行,同时跟他们同级别的对手作出妥协,这样才能保住位置,或者体面的下台。

在此过程中,鼓励民告官,按照正常公平公正的原则,让百姓多赢几次,给百姓一个信心,而后五年或者是十年时间,一部分官员不敢跟商人暗中勾联。

等他们退休之后,新的官员再想勾联,却发现百姓已经不是当初的百姓,他们懂得了抗争,哪怕最上层的领导者更换了,他也不得不遵从这个规则。”

张小宝说出了他改变一个社会普遍现象的办法,从商人入手,虽然会有一部分商人被冤枉,但既然别人都可以阵痛,他们为什么不可以?

“那你觉得民众会听话?正如你以前说过的,很多民众其实不是抱怨社会不好,而是抱怨自己不能去占到得到更多利益的位置,他们骂官骂奸商,是因为他们自己不能当官当奸商。你认为怎么改变?”

王鹃又提出一个让人很难回答的问题。

“损失,用损失去交换。”张小宝回答。

“怎么损失,损失谁?”王鹃再问。

“损失国家的经济和国际政治利益。提高外商的行业执行标准,甚至采取莫须有的罪名去没收外商的资产,在国际上强硬表态,对周边国家打力压制,上层人物甚至可以在电视上直播强硬讲话,骂两句人都行。

这样一来百姓会觉得自己的国家很厉害,虽然是一种假象,但至少觉得自己的腰直了。后果就是跟国家有贸易往来的国家很生气,通过各种手段制裁中国的在外企业,政治上被短时间内孤立。

不过不需要害怕发生大规模战争,那是会毁灭世界的,熬过这段时期,再重新于国际上让步,一切,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想要留住这个民族的根,则必须去做。

先提企业污染,造成民众舆论,然后查处,顺便把一部分官员拉下马,给其他地方同样官员的对手一个暗示,接着是暴露出来一个官员就查一个官员。”

张小宝说完,摆摆手:“不说了,没用,说现在吧,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大唐的百姓,凉粉儿,也可以产业集中化,产业规模化,做出来让他们看看,他们会跟着学。”

“然后呢?”

“然后……然后咱不打仗呢么,正好用来转移国内矛盾,顺便给工部技术的民间应用留出段适应时间,从此,在几年之内,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张小宝越来越喜欢现在的制度,皇上的权力好大,做起事情容易。

王鹃知道,小宝以后或许不会再攻击以前的制度,因为他知道没有用了,但小宝说的话却值得深思,如果那时的上层人物也有一样的想法,或许他们处理的更好,人家就是玩这个的。

觉得以后会在这种事情上清净一段时间,王鹃心情不错,突然又想到个问题,问:“为什么要从凉粉儿开始?难道是偶然?”

“因为川蜀之地的蚕豆比较多,我总能傻傻的,找一个当地没有的东西来打样儿吧?那纯属白痴行为。”张小宝对王鹃挤挤眼睛。

第865章 被人夸奖很高兴

刘磐回来的很快,作为一伙码头工人的头头,他在其他二十二个人的心中还是很有权威的。

说是遇到贵人,要给桂儿撑起个好买卖,二十二个人放弃剩下的活,包括之前应该赚的钱,跟他一同过来。

每人穿着细麻布的衣服,两个肩膀的位置上带一大块的补丁,用棉布缝上去,看那意思并非磨破后补的,而是之前多加一块布。

此一身打扮,首先体现的是大唐百姓生活好了,以前全是光膀子,扛东西的时候垫个麻袋片,麻袋上的碎屑飘落下来,被身上的汗水粘住,又痒痒又容易过敏。

桂儿的凉粉不再向外出售,等别人把手上的一点吃完,收碗带人回家。

有一群老爷们在,她的车自然不需要自己推。

众人从码头离开,走出去两刻钟,进入一片离主街道很远的民房区,此时的民宅区都是有院落的,不管大小,必然用栅栏围出块地方,里面种点平时吃的菜,几乎每家专门划出一片地方摘葱,如此则不需要再去买。

桂儿家的院落中还养四只鸡,一公三母,翅膀被剪短,以免它们飞过围绕菜地边的矮栅栏进去吃菜叶。

两间房,旁边侧面还有个仓房,正房的窗户用纸糊上,房子由泥巴跟草料配着修筑而成,用抹子把墙给抹的很平,算是压光,人字型的框架,有椽子露出来,上面是青瓦,从情况上看,今年是刚刚窜过的瓦,烟囱上还被人加个“帽儿”。

再看看附近左右的院子,同样不错。

张小宝和王鹃很欣慰,益州城中这片地方属于贫民区,赶上他们过来时很多生活比较不错的人家了,说明如今百姓整体上的生活质量在提高。

很长一段时间没听说过有人被饿死,除非他自己呆在家中不出门,饿了不知道去管别人要口吃的,或者找当地官府,否则自然会吃到饭。

在百姓救济方面没有单独成立某个部门,直接划归衙门,出问题直接找衙门,避免外立部门过多来回扯皮的情况出现。

桂儿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生活,瓦根本不可能由她去窜,两间房子的瓦,凭她一个女人,至少需要干上五天,万一脚下踩滑,摔下来又该给朝廷增加医疗费用支出,即使医疗免费,你也不能玩命造啊。

“这位小兄弟,快进来休息一下。”桂儿对二十三个码头工人不理不管,反而对张小宝很热情,这种热情带着距离感。

张小宝携王鹃走进去,桂儿去冲茶,有人则去专门这一片地方的水井处担水,码头搬运灰大,他们要冲冲身子,凉快凉快好等着继续干活。

张小宝一看人家拿出来的是红茶,登时犯愁,想想又能理解,当地的茶必然是发酵的,多少年一直如此,否则普洱茶也不会那么有名。

买给草原地区居住的人,人家更喜欢发酵茶,绿茶的话,对清理肠胃来说效果差点,真正茶马道的茶叶并不是采下来专门制作成红茶,是运输的过程中风吹雨淋日晒,茶叶就发酵了,走半年,到地方交易,红茶,很神奇。

“桂儿嫂嫂,不用冲茶,我和孝玉随便喝点水就行,茶太热,喝着不解渴。”王鹃拦住桂儿,说出个蹩脚的理由。

“是喝不惯当地茶吧?”桂儿直言问,又说道:“家中忙,一直都是他们过来,就没准备其他的茶叶,等一下,我去买。”

王鹃抓住对方的胳膊:“不用不用,我们来是商量买卖,不缺一口茶喝,再买茶还得花钱。”

“没多少钱,你们看上去我家里住的地方偏,日子却不差,养孩子的钱省下来,两个娃儿有学堂管,大丫头学习好,不如小崽子调皮,学堂奖给不少蜡烛,晚上看书家中又不需要添花头。

以前要是有外人来,我很不好意思,总觉得家里穷,现在不怕,有衣穿有肉吃,招待个酒菜没问题。

我呢,不怕妹子你笑话,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衙门给不少好处,房上一年一窜瓦,说了不用,衙役们非要来,谁家房子都比不得,平时有个年节,衙门还送素油和米面,切的肉全是厚厚的油膘,小家伙们都不爱吃了。”

桂儿不再去买茶,同样拉着王鹃唠叨,脸上充满了幸福,只是会偶尔白刘磐一眼,显然是生活好了,她也有追求。

王鹃听着话,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眼前的一切皆是她和小宝强势推动而成,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对特殊群体的额外照顾,在推行的时候没有阻力,不是别人不想,而是不敢,在推行时可谓一手举刀,一手递签字笔,不落笔就落刀,不带丝毫的商量余地。

朝廷每年为此付出大笔钱,但在救灾方面却不需要付出太多,大部分由自己和小宝承担,跟曾经掌握一国政治经济的大家族一样。

所以在得到权力的时候,需要承担很大一部分义务,而且还要完成自己两个人发展中华的理想。

因此百姓的日子好过,有自己二人的一份功劳,当着面的赞美,不如从侧面的百姓生活中去体验。

“桂儿嫂嫂,孩子们是不是想吃瘦肉?其实不如多吃两口鱼,小孩子小的时候喜欢吃肥肉是肥肉好嚼,还能提供身体需要的东西,大了不能给吃太多,对身体不好,长胖了影响健康。”

王鹃给出主意,让人家吃鱼,至于人家是否爱吃,这个不是问题,小贝他们可是开始要儿童报了。

桂儿点头,轻拍王鹃的手,说道:“还是妹子懂的多,手嫩的,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娃儿,没吃多少苦。”

王鹃登时无语,我没吃多少苦?我跟小宝承受的压力你们谁知道?吃穿用上虽然都是最好的,可人的幸福不是这么衡量的。当通往理想被实现的路延长的时候,走在上面那是步步惊心,而需求不仅仅是吃穿住用。

“回头让人给嫂嫂送点化妆品,其实嫂嫂不用怎么化妆,多点东西往脸上抹,就是觉得有个事情做而已。”王鹃摸着桂儿的手,确实粗糙,干活嘛,必然如此。

“嫂嫂可不能要妹子的东西,妹子也要花钱买呢,送给嫂嫂,嫂嫂的心里过意不去,等嫂嫂有时间了自己买,妹子的也是自己买?”桂儿瞟了傻呵呵站在那的刘磐一眼,说道。

王鹃懂了,摇头笑笑:“化妆品哪有女人自己买的?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夫君给送,用上用不上的送有一堆,费工夫不说,我也用不上啊。”

张小宝很明智地配合:“应该的,应该的,不管用上用不上,跟我送不送不相干,用不上是现实情况,送不是送那是态度好不好,不给女人添新衣服、送化妆品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站在不远出听着话儿的刘磐脸红了,窘迫地搓搓手,吞吐道:“我……我出去一下。”

说完他想走,张小宝马上给拦住:“刘大哥,不急,商量正事要紧。”

接着又放低声音:“我那有内部价的化妆品,到时候匀给大哥几套,现在去买不划算。”

“内部价怎么算?”刘磐同样小声回问。

“就是卖给化妆品管理层的价格,比如说价格最贵的鲸油保湿护肤系列丽人套装,正常卖是七百六十贯,而且有价无市,就是价格标出来,但是没有货。内部价就便宜了,三百文一套。”

张小宝解释。

刘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兄弟,你别骗哥哥,三百文,够成本钱么?哥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你还真就不懂。”张小宝眨眨眼睛,一副我很了解表情,心道,你知道成本是多少钱么,一头鲸鱼有不少的油呢,护海的船顺便就捕了。

但不能这样说,而是说道:“成本不等于内部价,成本多少跟内部价有关系吗?比如你伤风了,去医馆看并抓药,是不花钱的,难道药没有成本?

比如你到外地去,身无分文,你饿呀,你找当地衙门,人家请吃你红烧肉,加上二两小酒,馒头米饭随便吃,要钱吗?没成本?”

“有酒吗?”刘磐还真实在,直接就顺着话想到了衙门专门给外来人员提供的免费餐饮。

“看什么情况,大热天绝对没有,要是赶上下雨潮湿,不仅仅有酒,或许还是泡了人参的酒呢,最近两年人工养的人参比较多,哪个衙门都准备不少。我的意思大哥你清楚了?内部价要低于成本。”

张小宝终于把事情解释出来,对面的是个木头啊,怪不得苦苦守护着桂儿一直无法进一步。

刘磐想想七百多贯的化妆品可以用三百文买下来,终于动心,但还是犹豫着问:“张小兄弟,你让我怎么报答你?”

张小宝拍拍刘磐的肩膀:“好好过日子,勤劳进取,忠于大唐,守法依礼,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我一直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刘磐很不明白自己做的事情跟报答对方有啥关系。

“很好,我已经收到报答了,来水了,洗洗,一会儿好说事情。”张小宝说话间看到有人抬了四个大木桶的水进来,招呼刘磐过去忙。

王鹃正在跟桂儿说话:“嫂嫂,你应该多养几只鸡,后院没去看,前院已经够大了,再放养二十只鸡也够,实在不行就把两条腿中间绑条绳子,让鸡迈不开太大的步,吃不到地里的菜。

我想想,二十三只母鸡的话,两只,不,一只公鸡够的,你又不需要用鸡蛋孵鸡崽子,吃个蛋而已,公鸡守着母鸡,平时打个鸣什么的,没问题。”

桂儿很吃惊,低头看看王鹃的手,又瞧瞧院子的大小,瞅瞅一公三母四只不怕生人的鸡,诧异地问:“大妹子,你还懂得养鸡?你家不是富贵人家嘛。以前养过,养了六只母鸡,不下蛋,好不容易下来一个还是软的,哪有鸡蛋吃。”

王鹃没去解释富贵为什么会养鸡的事情,对桂儿说:“嫂嫂,鸡不下蛋和下软蛋好解决,附近的河边有河螺和贝壳什么的,你拿耙子去耙一筐回来,给鸡吃,鸡把里面的肉吃掉,你把壳用碾子碾碎,最好是小颗粒的样子,随便撒到地上,母鸡自己会吃。

既补充了鸡的营养,又补充了钙,到时鸡蛋是一个接一个下,二十三只母鸡,每天最少能给你提供二十个左右的蛋,我家的鸡有时能四天下五个蛋,偶尔啊,但要说五天下四个蛋,绝对没问题。”

桂儿动心了,要么说富贵人家的本事大呢,正常五天四个蛋,到时不管是卖还是自己留着吃,或者做成咸鸡蛋都不错。

“妹子,你家养的时候鸡吃什么?”

“呃……嫂嫂你不适合用那方法,稍微少点也行,比如三天下两个蛋,我家养的鸡,吃鱼骨粉、蚯蚓、糜子、菜叶、秆子发酵物,平时放养,太阳大的时候有遮凉的地方,天冷有保温的措施,喂活水,还有麦饭石的细颗粒,鸡粪每天一清,窝里干湿适度,半夜恒温。

嫂嫂你用不着这样,成本太高,我家的家禽饲养主要还负责给朝廷做研究,而且选种,其实还可以产蛋更多,但需要添加别的东西,我们考虑一下,放弃了。”

王鹃为难地详细介绍一番,要是让人家都这么养,成本实在太高了。

桂儿理解地说道:“那我平时就喂点菜叶和清客,到时候去河里兜一筐带壳儿的东西,三天两个,不少,以前哪知道,妹子今天可是帮了嫂嫂一把。”

王鹃听了却不满意:“官府没告诉怎么养鸡?什么狗屁衙门,一个个吃白饭的?”

“官府有?”桂儿不解地问道。

“有啊,必须得有,涉及到民生的东西,朝廷专门投钱啦,资料是免费发的,而且像益州城一样的重要地方,还得有专门的技术员负责解答,看样子他们不是没印刷材料贪墨了,就是不曾宣传,回头收拾他们,太不象话了。”

王鹃气呼呼地说道,然后越想越生气,百姓不知道怎么饲养牲口和家禽,绝对是官府的责任。

王鹃是生气,换到桂儿时则是震惊,看着王鹃哆嗦着问:“你,你能管得了,管得了官府?”

“啊?官府也要讲理对不?过两天咱们会赚钱的,而且不用像如今这般自己动手忙碌,嫂嫂你等着发财吧。”

王鹃没去说自己的身份,一旦说出来,就再也找不到现在说话的气氛,虽然别人看上去还是很平常,但心中想法必然不一样。

桂儿又是高兴又是迷糊,问:“妹子,你说怎么发财?”

“问他。”王鹃一指张小宝。

张小宝转过头:“等一会儿,人都忙完,开始说赚钱的计划,不用贷款,不用找人投资,就你们二十四个人,每人凑点钱足够。”

他的话一说,还在哗哗往身上舀水的人速度突然变快,几下子冲完,光膀子凑过来,根本不在乎裤子是否湿透。

“小兄弟,你说,我们听着,只要真的想出好办法,我们以后绝对拥护你,你说什么我们都听。”刘磐表态。

“让你们造反你们也干?”张小宝笑着问道。

刘磐一愣,挠挠头,说道:“兄弟你开玩笑了,我们承认多赚钱你的恩情大,可是你让造反,那不可能,大不了我们把赚到的钱还给你。我们真说要造反,不用军队和衙役出动,周围的邻居先把我们撕了。

就算我们真造反,躲过了邻居和军队,我们跑到哪去?跑出去了,我们还有家吗?我们不觉得大唐哪不好,现在的日子不错呢,皇上通情达理,小宝跟鹃鹃一直努力给我们争取更多的好处。

我们真造反,先对不起的是他们两个,兄弟,人得知足,同样的玩笑不可以再开的,不然我们当真,先把你俩抓起来,送到碧海银沙酒楼,交给小宝、鹃鹃处治。”

“那个,你看,刘大哥,我就再说句玩笑话,我们现在让你们一下子有很多钱,比小宝和鹃鹃给你们的好处更多,你们难道还觉得他们两个好?”张小宝又问。

王鹃不满地瞪张小宝一眼:“说怎么赚钱,什么小宝鹃鹃的,你是不是想听别人夸?”

张小宝很不好意思,他确实是想听别人夸两句,心情会更好,谁不愿意听好话啊,而且还是别人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当面赞扬。

刘磐此时对王鹃摆摆手:“弟妹,小宝和鹃鹃就应该夸,多好的兄弟姐妹呀,说实在话,要说大唐哪个地方受灾,死了好多人,我也仅仅是跟着难过一下,离我太远,我帮不上什么忙,要是需要出力的话,可以拿点钱出来,但人死不能复生。

要是哪天听到小宝和鹃鹃出事儿了,我都不知道跟谁哭去,那就完啦,整个大唐都完啦,甭提他们出事儿,看我这嘴,他们不可能出事,他们哪怕得了风寒,只要我们知道消息,都会跟着揪心,好人啊,得长命百岁才行。我宁愿我得病,替他们代受了,也不愿意……”

“刘大哥,刘大哥,来来,不说那个,他们好着呢,说买卖,大家每人能拿出来五贯钱不?”张小宝眼圈一红,连忙打断刘磐的话。

王鹃也低下头使劲眨眼睛,当官当到这份儿上还有什么所求的?以后官员的考评应该让百姓来投票,你做的好不好,百姓感受最深。在你的任期内,粮食的收入是否增加了?百姓的福利是否稳定了?居住环境是否改善了?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什么你遇到百姓受灾就哭,然后拿大话套话来说,不停地保证这个保证那个,跟个演员似的,或许之前能骗一部分人,说你可爱,是个宝宝什么的,但社会的环境却越来越差,那你好意思当了两界大官吗?

你或许会说你有很多无奈,比如救灾的时候控制不了军权,就只好大声喊,谁养的你们这样的话,你不是一把手,你受压制了,那你不行你就自己主动下去,你占着个位置干什么?

王鹃又开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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