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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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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稀奇古怪的问题。

比如,说,城东城西各一人,某日相约午时于城东山下汇合登山,城中有一河,此日涨水,你为城西之人,遇河而停,如绕远路过桥,晚至三刻,如等船摆渡,晚到四刻,问,你选哪种?

比如,你于一弃儿之收容院落负责采买,一日买肉,你上官言城西张姓屠户乃其亲,你至城西,见各肉铺肉质不一,张姓屠户肉差而价同,问,你欲买何人之肉。

比如,一日你泛桨在湖,忽闻两处落水之声,只可救一处,一处乃你亲子,一处为学子六人,问,你救何处?

这些问题问出来,有的让人不停盘算,有的却是让人难以选择,每欲选择必心通。

“为什么要如此问?看的揪心,问点学问不好吗?难为人作什么?不行,我要去问问他们。”

毕构看完两个人的题,跳小车,向前急追几步,来到张小宝和王鹃的车旁敲门。

“停车。”张小宝命人把车停下,开门见是毕构,让进车中,待车又走动起来,关心地问道:“毕爷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闲的无聊,若前者我找人给你看看,若后者,你我二人可对弈一局。”

“我是心里不舒服了。”毕构结果王鹃递来的茶,阴沉着脸说道。

“哦,说出来让我给您开解开解?”张小宝试探地问着。

“给。”毕构把拿来的一份卷纸放到面前的小几上:“你开解吧,看你们出的题,乱七八糟的,如果有机会,我想把你扔河里。”

“扔呗,我水性还行,换成小贝,你绑上手脚扔河里我也不担心。”张小宝笑嘻嘻地答应。

王鹃再放到小几毕构的面前两碟点心,劝慰道:“只是个问题而已,有几个问题看到的人觉得心中难受,说明人性未泯。

毕爷爷,您还记得当初打吐蕃的时候么?我和小宝本来负责后勤的事情,跟着队伍带上辎重去彭州关口,在那里我们的打算是给前方提供源源不断的补给。

后来那时因消息不比现在,陛下给我们传来一道圣旨,让我们出关去帮忙打。然,实际情况却是圣旨下来的时候,前方吃紧,我们出去哪里有功劳的便宜可占?

毕爷爷,您知道当初为什么吗?您那时可就在翼州陪同我那公爹,还有姚爷爷,卢爷爷。那时的领军将军是郭图对吧?”

毕构听着,待王鹃说完,长叹口气:“对,郭图,因为他不杀村落的吐蕃百姓,我朝死掉无数英勇的将士,后又被困,如不是你们过去,我朝边关危矣,当时你们……”

“毕爷爷,我们的事情不用说啦,就说这个郭图吧,如果在出征之前,我们给他来一次像今天一样的测试,等测试结果出来,只要他是用心作答,我们绝对不会再把他派出去。”

王鹃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去跟他们说。”毕构明白过来,也不让车停,直接跳下去。

等他离开,王鹃两个人长出口气。

“对付过去了。”张小宝说道。

王鹃坐在那里一会儿,向张小宝问道:“老公,问你个问题,比如有一天……”

“哎呀,差点忘了大事,刚才咋没想起来,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张小宝不等王鹃话问出来,手在座位的两边一拍,车门都未开,他便从窗户中蹿了出去,只留下愕然中的王鹃和被风吹的摆动起来的窗帘。

第808章 见画方晓当头难

五日的时间在有的人为难,有的人兴奋,有的人郁闷的情况下匆匆又缓缓地而过。

被老头子们推给张小宝和王鹃的晚辈们让他两个人给折磨傻了都。

除了刚开始需要回答的纸上的问题,接着是面试。

由于他们所做的事情相对来说也算重要,所以张小宝要把他们培养的脸皮厚。唾面自干这种程度的都不合格,得达到那种被人吐了一脸口水,马上就过去缠着人家,并用女子撒娇的语气跟人家说:“好人儿,你不要这么欺负我嘛,人家改还不行嘛”的程度。

被吐口水的人恶心不恶心王鹃不知道,但是她听着张小宝给别人讲的时候,自己先恶心了,躲出去五里远,每每想起还要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并不停地打冷颤。

“你们给我记住了,为什么选你们做事情?不是你们长的好看,想找好看的我去找一群男妓,比你们更有风姿。也不是你们学问高,想找学问高的我抽掉蒹葭书院的人多好?

找你们的目的是因为你们的身份,谁的孙子谁的儿子都有个位置,不是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对不?身份是干啥用的?记录你是谁?不对,那是户籍。等过两年条件够了,我会给我大唐的人办身份证,但绝对不等于身份。”

张小宝现在站在一个大厅中,厅的一面墙上是黑板,他在给那天厅中的各老头的晚辈讲课。

听课的“学生”们为了前程,正在忍常人所不能忍,如果站在前面讲的人不是张小宝,他们早群起而攻之,冲过去让其感受下各家族子弟拳脚的厉害。

“给你们讲这些,不是真的让你们不要脸,比如别人吐你们唾沫不需要你们挺着,谁敢那么做,你们就给我使劲地打回去,我是举例子,不然真挨吐了,我也不舒服,你们都看到了,我家那个我的副手被恶心跑了,估计今天晚上我只能独守寂寞空闺,为了你们,我容易嘛?”

张小宝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学生们轰然大笑。

张小宝继续说:“给你们安排的各个任务很重要,比如说接待和宽慰人的,运物资来的人累了,你就过去给他讲“你辛苦了,我爹是谁,我爷爷是谁,我跟你们在一起,你们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中,会与我爹我爷爷讲”。

比如说有人脾气不好,暴躁,要闹事,你也过去,跟他说:“我爹是谁,我爷爷是谁,你要敢惹事,我就找人收拾你”。

还有的人以家族的身份来寻找人才,就说我吧,我发现一个跟着车队走的人,他的车队车坏了他马上会修好,而且十分快速和牢固。我就过去跟他说,说我爹是户部尚书,我……我似乎不用说我父亲,直接说我是谁就行了,是吧?”

学生们再笑,并纷纷点头。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利用你们家中的身份,利用你们掌握的学识,帮助每一个需要我们帮助的人。此乃是你们独特的、别人无法替代的优势,放着优势不用,那是有罪呀。”

张小宝耐心又执著地忽悠着,等觉得学生们被洗脑洗的差不多了,把拳头握起来,使劲一挥:“总之,一切为了大唐,一切为了尊严,一切为了其他国家还在苦难日子的百姓。玩经济……你们不行,用翩翩的君子之态去帮助人……我不行,大唐这一次的战争能不能打得顺利,能不能让我朝更加稳定,就摆脱给诸位了。与君共进。”

说完张小宝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哗啦声中,学生们也站起来,同时鞠躬:“与君共进。”

张小宝直起身不再说话,挺胸抬头,迈着有力的脚步,以军人之姿走了出去。

刚出门不远,不知何时归来的王鹃突然蹿到他身边,质问道:“你说,你以前有没有组织过传销?先说好,今天我自己住,想起你之前说的话我就恶心。”

“传销?什么东西?绝对没有,我玩的都是金融当中最基础的资本运作,就是集天下之财,做天下之事。

你要知道,钱放在银行里是会贬值的,它的利息比不上膨胀的速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银行中的钱是借贷出去了,有的人拿了这个钱去运作。

而我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是避免你们把钱放在银行里被骗,你们交给我,我们直接运作。

这里有个什么好处?有的人会说,那你找银行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要找我们?这个问题问的好,找银行行不行?那是肯定的,绝对行。但是,我说的是担心,银行的钱交给我们,银行会从中得到大量的利益。

这就存在一个我们得到与付出,和你们得到与付出,跟银行之间的比例关系问题。经过我们专业团队的核算,你们把钱交给我们,我们所得到的钱和你们所得到的钱,比你们存在银行我们再去银行拿钱要多很多啊。

所以我今天对你们说,世界上最大的金融骗子就是银行,银行,就是金融无赖、金融流氓、金融强盗。

跟银行合作,绝对是与虎谋皮,与我们合作是双赢,我和你们,都不需要打败银行,我们只需要把我们钱的利润增长速度超过社会通货膨胀的速度。

好了,今天就说道这里,你们回去自己找关系问问银行的人是不是这个道理,如果相信你们自己的判断,相信你们自己的选择,可以找我们专门的投资顾问咨询,谢谢,谢谢大家能来,再见。”

张小宝说了一大通,又拿出张纸写了点东西塞给王鹃,挥挥手走了。

王鹃呆在原地,愣愣地想了一会儿,咬着牙嘟囔:“我就知道跑不了你,哼,多亏我跟你来了大唐,不然钱庄姓什么就很难说了。你究竟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骗的?咋没有记录呢?不行,晚上得好好问问。”

“小宝,刚才在门口你跟鹃鹃说啥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要咬人?”毕构刚才正好溜达过来,看到了那一幕。

“那就对了,否则的话我晚上该独守寂寞空闺了,学着点吧,老头儿。”张小宝说完快步向别处走去。

“你说我老头?你给我站住。”毕构急了,抬腿便追,追出去两步突然站住,低头想想,转身又跑到陆续从屋子中出来的各家子弟面前,仔细询问刚才小宝究竟讲什么了。

等问完,毕构攥攥拳头,咬牙道:“真阴啊,刚才我要是追过去,岂不是问不到事情了?忽悠完学生们忽悠鹃鹃,接着还想忽悠我?哼,小样儿的。咦,鹃鹃,来来,跟你说个事。”

“啊?毕爷爷,我也有事情跟您说,您这边来。”王鹃邀请着毕构走了十来分钟,然后又跑到旁边的屋子中拿出来茶具,给毕构冲上茶。

毕构喝了一碗,这才问道:“什么事情?”

“毕爷爷,小宝刚才走的时候给我张纸条,他说如果让诸位爷爷知道他讲的是什么容易出现学生们被叫回去的情况,所以让我呆在门口,他到另一个路口去,如果有人来了,他好拦住,如果从这边来的,比如您,让我把您带走。

因为现在这个时间你们家中的子弟已经各奔工作岗位了,你们再知道也无法清楚谁去了哪,所以时间够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毕爷爷您还吃些点心不?”

王鹃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对毕构解释,说完还把纸条递过去。

毕构:“……”

……

茂州通化县中。

小贝一行人还没有任何动作,除了他们呆在县城中,停留在外面的大队人马以及找隐蔽的地方安营,水云一家子十三口也赶了过来,帮完小贝九人的忙,还能帮前面战线的忙。

九个孩子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有需要,就让水云抓着他们飞起来,到敌人上空去记录敌人的军队布置情况,毕竟大人太沉了,即使是由水云来飞也十分费劲,其他的鹰更不用说了,飞都飞不起来。

县中的陈家处在十分紧张的氛围当中。

尤其是陈耀族,昨天晚上,小贝九个人的画像被送来之后,他就清楚那天在回来的路上遇见的是谁了。今天他几次鼓起勇气想跟父亲说,又怕被打死送给小贝等人,所以忍住了。

但是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那天他的队伍可是有六百人。就在刚才,那天跟随他呵斥小贝等人的管家跪在书房的地上,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了老爷陈光厚听。

现在的家主陈光厚刚刚一遍遍仔细询问完,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管家冷小两声,说道:“好,好,好啊,由你陪着族儿去外面我真的放心,丝毫不担心你们惹不到厉害的人,现在……你成功了,你终于把我们一家人全搭进去啦。”

“老爷,老爷我该死,我当时真不知道他们是谁,是少爷看上了那个丫头,我就是帮着说两句话而已。要是早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敢让队伍停下来。”

管家一边使劲地磕头,一边哭述,额头触在书房青石板的地上“嘭嘭”有声,眼见额头先是青紫,随后出血。

陈光厚木然地坐在那里,根本没有去瞅磕头中的管家,目光已涣散。

他不怕自己的儿子得罪了小贝九个人,一者不知道是谁,二者又没真做什么,顶多就是打断了腿给送过去看看,相信小贝等人不会太过因此事为难自己家。

他怕的是暗中所做的事情败露,从西边进的什么货不重要,重要是的运出去卖掉的是什么。

正在虚脱状态中琢磨的时候,陈光厚听到了最大的一声响,管家已经用力把自己给磕头磕晕过去了,身体侧着倒下,眼泪、鼻涕流淌到地上。

“不能坐以待毙了,来人啊,把管家拖出去关起来,召集家中人员,去议事堂。”陈光厚浑身无力地喃喃两句,对书房外面嘶哑着嗓子吩咐。

第809章 人报来得更直接

“最新情报,最新情报。说本县那个最让人讨厌的陈家今天下午有了大动作。”

小贝对围坐在一圈的其他八个人兴高采烈地说道。

“我们听见了,说正事。”小远适时地出言阻止小贝继续汇报情报。

小贝这回没有说小远,把两只小手放在桌子上:“正事就是我们先要了解他家要干啥。”

“还能是干啥,当然是找我们了,县中的百姓几乎人手一份我们画像的印件,谁把我们的长相给刻在板子上印出来到处卖的?我不反对他们的行为,我生气的是他们没给我们收入分成。”

小男明显对肖像权非常看重,在肖像被出卖,而自己一文钱都得不到的情况下,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实际情况也如小男所说一般,陈家在知道大房的长子曾经得罪过小贝等人之后,马上开始商量对策。

最开始时想要派人通知把放在别处的货物藏起来,但天空中盘旋的鹰明确地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水云和红鸾两只鹰的风采无时无刻不告诉见过它们的人张王两家来了,那一红一白的颜色太过显眼。

陈家发现这个情况之后,很想追着鹰群找到小贝他们,但显然是不可能的。剩下的办法便是发动县中的百姓帮忙,陈耀族交代了,小贝他们那天想进县城。

等找到了人,才能够一边跟小贝他们接触,一边派人去安排别的事情,因为那时想来小贝九个人会放松警惕。

现在小贝等人是琢磨什么时候动手,以何处为契机,由于不曾发动大规模的情报联络,只在县城当中派人打听,收集到的资料不多,说定罪还略有牵强。

“咱们是不是可以先与他们见个面?没证据证明他家犯错,仅仅怀疑不如打草惊蛇。”小贝想要主动出击。

小远却有其他的考虑,说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先离开,你们想啊,他们让当地人找我们,找不到难道不会挨家搜查?我不想以现在的情况与他们见面。”

“我同意,咱们撤。”小海考虑了一下,支持小远。

“那就走。”小贝见哥哥说话,马上答应。

当天黄昏的时候,小贝九个人再次被通过各种化装与运输工具给送出县城。

他们前脚刚走不到半个时辰,衙门的衙役与陈家帮忙的家仆便挨家挨户询问起来。问到小贝四人刚住过的邻街的店铺的时候,这个改行对外卖炊饼的店里只有两个从本地招来的伙计。

等再查到后面被买来打通的宅院的时候,陈家终于知道张小贝他们曾经来过,而且还住了一段日子。

“啪”的一声,陈光厚在家族议事堂中当着其他人的面使劲地扇了自己大儿子一巴掌。

“仗着家中的钱财和与其他地方官员之间的那点关系,整天出去惹事。一次次地告诫你,你不听,现在你把灭门之祸惹来,以后也不需要再告诫与你。”

陈光厚脸上的皮肤明显耷拉下来,一种失去水分的样子,眼窝也在短时间内深陷进去,打完儿子,他跌坐回椅子上,微微张开嘴,好似穷途末路般。

“爹,爹,不要杀我送给小贝他们出气,不要杀我。”挨过一巴掌的陈耀族扑跪到父亲的脚前,抱住父亲的双腿哀求。

“杀你?杀你要是能解决了现在的事情,你早被杀了。在张小贝他们的眼中,你不过蝼蚁尔。白天在天上转的鹰你没见到?对付你会出动水云将军?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三房陈光纯家的双胞胎中的陈耀伟出声讥讽,显然凭他的年龄还无法知晓许多事情,是听他父亲所说,除非他能像小贝几人那样一直被重点培养。

前几天他们两个兄弟可是被家主狠狠说过,现在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不懂事的他们在面对家族存亡的一刻还不忘了落井下石。

“我记得大爹那天还说过我们惹事,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惹的事情比起大爹家的大哥来说还是太小了,佩服,实在是佩服,小弟见识了。”

陈耀宏也随弟弟一同抨击大房。

“都闭嘴,我还没死呢。”陈家的老爷子双手扶住椅子的把手中气十足地喝道。

厅中其他人家族中的人都把目光放到平时基本上不管家中事情的老头身上,一个个期待着,希望老头子还能帮助家族来个力挽狂澜。

老头子的眼睛睁大,再不复一直以来的眯眯的样子,那眼皮下露出的眼珠子,给人一种精光四射的感觉。

“现如今,不要指望去与张小贝他们道歉,越道歉越显得我们心虚。刚才派人去查,得到消息,说张小贝一众人离开的时间不长。多日来他们不走,今天才走,说明我们在县中发的图让他们知晓,所以再去找他们已没有必要。”

陈老头眼睛在家中的晚辈身上来回看看,沉声说道。

“爹,不去找他们,难道等他们找上门?不如借黑夜立即派人去别处传达家中命令,至少先把一批货藏起来或者处理掉。”

二房陈光良说出心中的打算。

陈家老头摇摇脑袋:“晚喽,你能想到,别人同样能想到,今天晚上任何一个出县城的人都会被人盯上。”

“孩儿不信小贝他们有那么聪明。”陈光良坚持。

“小贝他们身边的人是摆设不成?九个孩子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们的身份与辅佐他们的队伍。”陈老头不满地看了二儿子一眼。

“那怎么办?”挨打的陈耀族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等,家中在县城的买卖继续好好做,把几年来的账目拿出来,家中杂役没参与家中事的都送出去吧,记得给足钱,参与过的都留下来。像是帮助家中小辈儿打过人的,负责运送不该运的货物的,留下一起。”

陈家老爷子挺直了腰下命令。

其他人都在往肚子里吸凉气,似乎不敢相信老爷子会下这等命令。

二房的陈耀东咬咬牙,说道:“难道只有鱼死网破一条路?家中留下的人根本打不过张小贝他们的人。”

“打?什么时候我要打过?我是等着他们过来,直接把账目交给他们,任凭他们处置,我死也便死了,只求他们给我陈家留一线香火。”

陈老头的话说出来让家中的其他人失望了,原以为会有什么好办法,最后居然是束手就擒。

陈耀族愣了愣,随后嚎啕大哭:“早知道那天我回来不去惹他们,或者是不回来,家中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呜呜呜……”

除了陈家的老爷子,其他人都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哭起来不停的陈耀族,恨他给家中惹来大祸。

陈家老爷子摇摇头:“起来吧,不怪你,我想明白了,你回不回来,惹不惹他们,跟今天家中的事情都无关。”

“怎么无关?要不是他非要调戏张小贝,还威胁人家,人家能进到县城中暗地里查我们?”陈耀伟见祖父给大房的人推卸责任,不高兴地说道。

“闭嘴。”陈老爷子哼了一声,随后说道:“张小贝他们上次过来,必然是想看看县中的情况,县中根本没有学堂。他们见到,第一个会问的便是县中谁家买卖做的最大,等问出来是我们家,又必然会问我家的地方。

到时候看见我家住的地方大,还有很多钱,但却没有拿出来修学堂,他们会不继续调查?苍天啊,果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不出钱修学堂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手上不干净。”

“要是早知道,那时我们就花钱修学堂了,等张小贝他们一来,便不会使劲调查我们。”陈耀东后悔不迭地说道。

陈家的老爷子笑了:“呵呵,呵呵呵,还记得两年前在城西做香烛买卖的东家樊凡吗?他当时找到我们陈家,说想联络县中其他商户,由我陈家领头,先在城外的那边荒地上修一个学堂,然后我们各自出钱给县中的娃子念书用。

结果没有人同意,我也不同意,凭什么要把钱拿出去给无关的人?然后樊凡自己拿出点钱来要修学堂,我们又说他用此方法逼迫我们,最后他只能自己花钱印书给孩子们看。

时期去年我们就应该知道做错了,那时家中买卖缺少活钱用,想去钱庄抵押借贷。平时比我们差很多的商户去贷款,钱庄考核后都给钱了,而且还是低息。

等轮到我们,无论我们怎么提供数据,也无论我们怎么要求可以提高点利钱,大唐钱庄都没有给我们放贷。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钱庄本是个赚钱的地方,不应该管别的事情,但钱庄又是张小宝建成的,做的事情需要符合张小宝的要求。

大唐钱庄正是用此方式来褒奖为大唐孩子付出过的商人,除非他们的活钱多了,才会考虑到借贷给我们这样的商人。

我现在相信了,善有善报,即使老天不报他们也会报。甚至是给学堂出过钱的人,后来经营不小心赔了,只要拿出来一个合理的新赚钱方法,钱庄也会给他提供钱。

报应啊,人报比天报来的更直接,也更狠辣。这就是规矩,张王两家定的规矩。只要我们没有本事与他们对抗,没有本事逃离他们控制的范围,我们就必须要按照他们的规矩做事,不答应,便是现在的后果。”

陈家老爷子说了一番话,再不出声,重新缩回椅子中,整个人都矮了不少,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

厅中其他陈家的人也说不出任何的话,他们以前不是没想过出点钱,做做好事,只不过家中孩子们的花消大,比如陈耀族,六百人的队伍,一部分是家中买来的下人,更多的是雇佣来的。

平时出去玩乐需要花钱,想吃美味的东西和穿舒适的衣服需要花钱,拉拢官员需要花钱,这些钱都是自己享受到的,要是拿出去给别人家的孩子,自己能得到什么?

如果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还真不怕,顶多到钱庄借钱的时候费劲,实在不行从别的地方借也一样。但现在是有别的问题跟着,而学堂就是一个漏洞,让人去查的漏洞。

……

翌日早上,正如陈家老爷子说的那般,张小贝一行人不用他们去找,而是自己找了过来。

只不过这次过来跟上次不一样了,上次张小贝九个人是看别人的排场,今天他们不打算看别人的脸色了,所以他们打出了大唐朝廷三品官员带天巡查的仪仗。

还有票吗?我这句话喊出来怎么像喊“还有流氓嘛”一样呢?

第810章 仪仗到来群攻之

从上次来的路上,张小贝九个人的队伍重新出现,而且是快到中午的时候,这个时候行路的人相对来说比较多,作给别人看的,要是少了围观的人不够张扬。

只见打路的那边行来一队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钟鼓齐名,奏乐声声。

随后第一面旗帜出现,迎风招展的旗帜上面绣有一条金色飞龙。

旗下二人,身穿金吾大将军袍,挎箭横刀,又二人,手持长槊,再左右次后,金吾都尉各一人,领四十八骑,再后,二十四名铁甲弓刀骑,人马皆重甲。

这是带天巡查打出来李隆基前面那点东西,做做样子,金吾卫都是假的,后面的就换成小贝他们自己的了。

前面三十六人清道,幰弩就是加了罩子的大弩九架,在然后青衣七十二,车七十二辆,持戟者,五百四十人,绛引幡五十四面,刀、楯、弓、箭、槊皆四百五十人,信幡三十面,仪刀九十,革路驾士一百零八,硃漆团扇十八,曲盖九个。

这些是打出来的仪仗,其后,其后就没有多少人了,这次出来的时候没准备打仪仗,大部分都是护卫临时客串。

后面是小贝九个人的车,一律明黄色,镶牙装饰,珍珠嵌边,还有无数的稻苗旗,插在车上或者马上,实在是腾不出人手拿了。

旁边是一百短枪手,车的后面是一百手持冲锋枪的人,再后面二百长枪手,然后是乐队,乐队后面是二百内院,内院后面还是一百短枪手,枪手后是辎重,辎重后拉了六门小炮,小炮后是长短枪机枪三百人的队伍。

天上是十三只雄鹰翱翔。

小贝九人好久没玩过这么大的仪仗了,准确地说一共就玩过两次,还要算上这次。

前面的车里头其实都是水泥,把车轱辘压得咯吱作响。

但别人不知道小贝他们现在人手不够,比较寒酸。

路上的人看到这个队伍过来直接傻了,队伍太大了,荒地上有人,苜蓿草种的地方也被轧了被踩了。

行路的人看到之后也没想着种草的人有多少损失,当然更不知道最后小贝他们是要赔人家的。

队伍走的并不快,跟正常的人行进差不多,从现在这里到现成需要走半个时辰。

这个时间足够有人跑去县城告诉其他人。

等仪仗又行进了三刻多的时间,前面出现了一大片人,全都跑到了荒地那边,有大人有小孩子,站在那里好奇又震惊地瞧着过来的队伍。

队伍中就有陈家的人,还有通化县的县令赵江浩、主簿项犁、县丞乾有睢,还有一群县中的刀笔吏和仓管什么的,以及衙役们。

昨天那一通折腾,此时他们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想起平时暗中得到的陈家的好处,还有需要政绩时陈家铺出去的公益钱,一个个可谓是心惊胆战。

虽然他们没有直接帮忙陈家侵吞别人的私产,也没有在涉及到陈家的案子上颠倒黑白。

但是他们却是在陈家设圈套和逼迫别人贱卖东西的时候当作没看见,在陈家打上了人之后,帮忙调解,比如说给钱了,比如说阐明厉害关系了等等。

而现在曾于县中居住了几天的张小贝九个人打出来仪仗到此,还用说别的吗?自己等人绝对跑不了的。

听说一切的根源都是陈家的长房长子那天打出来的仪仗,结果想去欺负人家小贝,现在人家也把仪仗打出来,目的很明显嘛,让你看看什么叫仪仗,这可是九人每个人都打了一套仪仗出来,不然哪有这么多的幡。

见识了,终于见识到了三品大员的架子,或许是生前最后一次体会到人家的威风。

等小贝一行更近的时候,看到龙旗的一刻,来瞧热闹的人相继跪了下去,等再瞅见稻苗的旗帜之后,跪下去的百姓又都站起来了,一个个眼睛发亮,神色兴奋,开始朝前挪动过去。

百姓两种不同的反应让依旧跪在地上的县令赵江浩感慨不已,看见龙旗下跪是敬畏,看到稻苗旗则变成了亲切。也不管面对的是不是皇上的仪仗,直接站起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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