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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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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到他们怕了为止,杀到别人觉得信这个东西,不仅仅不能给自己带来好处,反而有杀身之祸为止。
不杀的话,想要用怀柔的手段,那可就难了,比如他们吃不上饭了,你给他们送去饭,他们不会感谢你,而是会感谢什么主啊一类的东西,认为是主派了你给他送去的饭,他们的虔诚感动了主什么的。
这才是最让人感到恶心的情况,狂热的宗教信仰,可以让一群人变成不要命的疯子,我们杀不怕疯子,却能杀怕将要变成疯子的人,你说是吧?”
张小宝不再去追求什么历史中记载与否,而是就眼前的事情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王鹃对这种宗教也同样反感,尤其是在被有心人利用的情况下,其能产生的作用和对一个政权的危害可就大多了,推翻一个政权的事情真是太常见了。
她可不想继续纵容下去,哪怕她知道现在那个宗教不可能推翻大唐的政权,却也不打算手软,从而放任对方发展壮大,然后弄出个什么起义了的动乱。
于是王鹃认同着张小宝的话说道:“我的意思也是……杀,因为入迷的人,精神已经改变了,他们只会认准一条路走下去,不管你如何教育他们。
就像情报中写的一样,他们走在我们修的路上,种出高产的稻子和麦子用的我们提供的种子,医疗上面同样是享受着我们给他们提供的待遇。
结果呢?结果他们是以为这一切全是上天带给他们的,是他们信仰的神来帮助他们,于是继续做着破坏大唐内部宁静和安稳的事情。”
两个人一说,基本上把调子定了下来,至于到最后又多少人付出生命,张小宝不是手软的人,他甚至可以亲自动手,王鹃同样不在乎见多少血腥。
李隆基还在慢慢地吃着,他并没有看到情报,见张小宝和王鹃看过了情报之后,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非常疑惑,停下吃饭的动作,问:“出什么大事儿了?”
“小事,无非是死点人而已,有人在传教,我和鹃鹃是一样的想法,不管是传的人,还是信的人,逮到就杀,但不可以让当地的官府来做,陛下您的人最好也不要去做。
一个是您的人管理上比我们家的护苗队有所欠缺,容易让人为了立功冤杀和枉杀人凑数,另一个是,着要开始杀,传出去名声不好,还是让我和鹃鹃来背吧,反正我们背的也不少了,不在乎这一次。”
张小宝说着话,把情报递了过去,一罗纸,写的比较详细,连地道的事情也多了些描述。
李隆基接过去,看了第一页上面的大概的内容介绍,也吃不下去饭了,他同样知道这种宗教的厉害,他利用过,也打击过,并且现在依旧在利用着里面的东西来教导大唐的百姓。
一个信仰,一个行为准则,无论是哪一个当权的人都不可以说是抛弃不要,那样造成的后果更严重,那样的话,连基本的道德也得跟着抛弃。
小宝和鹃鹃阐述过没有了道德约束的后果,想想就吓人。
如是考虑着,李隆基放下吃饭的家伙,仔细地看了起来,待看完后,问张小宝:“小宝,你和鹃鹃真要杀人?朕估摸着得杀不少啊,能不能找到背后的人,一下子解决了,少了领袖的支撑,信的人就会逐渐产生怀疑,从而改变。”
李隆基是真不想杀自己的百姓,护还护不过来呢,又能忍心举起屠刀?想想,又说道:“小宝,你说,这算不算是我这个当皇帝的人没有当好,本来我是要教化百姓的,结果出了这等事情,哎……!朕心中不舍呀,你那么聪明,再想想办法,好吧?”
张小宝看着李隆基,心中也是感叹,原本一个对生命并不在乎的皇帝,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是应该庆幸还是无语呢?
可既然人家让自己想,那就想吧。
张小宝低着头开始想起来,这一想就是两刻的时间过去,当李隆基已经打算支持两个人杀的时候,张小宝突然抬起头,笑着说道:“其实不用杀也行。”
第657章 内部分裂才容易
李隆基听到张小宝的话,笑了,他等的就是这个,他已经认为,小宝和鹃鹃已经出师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两个人。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笑着问道:“说说,你一肚子坏水,鬼点子多,怎么解决?”
“陛下,小宝确实聪慧一些,臣妾以为,最好是通过经济手段来做。”武惠妃这一刻偏向起张小宝,她不想听到别人说张小宝坏话,就跟王皇后不愿意听到别人说王鹃不好一样。
武惠妃最近没有少跟张小宝请教问题,很多经济上看着很复杂的问题,当张小宝解释的时候,却能够表达的非常简单。
就比如一个对外的时候,别的国家用货币的政治政策来影响大唐的货币比例的情况,直接按照小宝写的书中的来看,非常复杂。
又是货币的不对等兑换,又是产品出口过程中的外币管制,以及本国货币兑换过程中的膨胀控制跟国民消费比例。
如果没有人用最浅显的道理去讲,除非是天才,否则能使人迷糊死,什么乱七八糟的,尤其是本国货币在对外兑换的时候,逐渐升值为什么会让国内产生流通中的货币贬值的问题。
可经过张小宝一说,就明白,那就是人家的钱可以买人家的东西,你的钱不行,所以你想买人家的东西,就要把自己的东西卖出去。
你货币值钱,到了人家那边,人家必然觉得贵呀,所以你先让货币贬值,其实就是剥削自己国家的百姓劳动力。
人家的钱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你促进出口,人家过来买东西,用人家的钱换你国家的钱,到时候你的一升值,人家往回兑换的时候,自然就能多多兑换到人家的钱了。
这样一来,不仅仅是影响了你的出口,而且还让你的外币储备减少,那当初政治控制的货币贬值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外币兑换走了,你国家的钱不值钱了,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提高技术,并且促进内部的产品需求。
武惠妃就是听着张小宝一个例子接一个例子的讲解,才学懂了这方面的内容,结果呢,在她以为自己学的不错的时候,张小宝却告诉她自己,这是最简单的,最基础的东西。
如果想使用这样的手段去攻击别的国家的话,根本不需要他张小宝出手,鹃鹃一个人就能玩死别的国家。
他张小宝要是动真格的,那会给你造成一个假象,就是让你觉得大唐的货币在贬值,然后你的升值了之后,你发现你的国家的国民生产总值在增长的过程中,购买力下降了,而这个时候大唐的民众却是在货币贬值的过程中生活的更好。
这是因为有一个国际货币本身自带的优势形成的原因,同时也是政府财政对国民补贴的作用。
武惠妃对这个还没研究透,反正她知道,小宝要是去做,就跟道德经写的一样,给他一个发挥的空间,他会让你觉得,什么叫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正是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她才不喜欢听别人说小宝的坏话,哪怕是皇上说她也同样不高兴。
李隆基心中也清楚自己的这个妃子现在有点像教徒一样迷信人家张小宝了,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朕不信,小宝一般的情况是用经济主动攻击别人,当然,别人用经济来祸害大唐的时候,小宝的反击会更犀利,日本和吐蕃都已经领教过了。
但现在对方并没有露出身份,小宝想攻击也要找准靶子呀,更何况小宝的性格是那种鹃鹃给弟弟妹妹讲的故事中的一种方式,就是以彼之技,还施彼身,叫什么来着?”
“斗转星移。”王皇后插了一句嘴,她喜欢看鹃鹃所写的一切东西,也喜欢鹃鹃给弟弟妹妹们讲的故事。
有时候她也实在想不通,鹃鹃当时一个大孩子,怎么就能会那么多东西,军事方面的不用说了,要说打一次胜仗,大唐有很多将领能做到,甚至是打过一次次的胜仗。
但要是说在鹃鹃所面对的那种情况下,别的将领所谓的胜仗是能把关键的自己一方的将领救出来,并且尽可能带着其他士兵活下来。
鹃鹃呢,却在那样的形势下,打出了一个漂亮的以少胜多,并且直接威胁到吐蕃的整体安危,然后,她成功地撤了回来,给吐蕃留下无数的悔恨和耻辱。
同时小宝也终于给世人展现了什么叫双剑合壁,这是两个人最值得传扬的传说。
可是,鹃鹃还能够讲出好多的故事,写出不少的诗句,更让人惊诧的无非是鹃鹃对宫廷斗争的熟悉,若是没有鹃鹃,或许也就没有了自己的现在,小武啊,真厉害,自己斗不过她。
王皇后看看张小宝,又看看王鹃,自语地说道:“怪了啊,就算有高人教,孩子怎么个学法?天才,本宫见得多了,却从未见到他俩这样的,换成旁人,穷一生也未必能学得他俩所会着一二。
小贝他们一群孩子聪明归聪明,然,比起他们的哥哥跟姐姐,还是相差太大,想不通,想不通,希望盼儿他们能多学学,有一半本事本宫也知足了。”
王皇后自语的声音并不小,张小宝和王鹃听了之后,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他们知道,不可能,因为教育体系不一样,他们那个时候不需说天才,正常的孩子所学也会吓死现在大唐的人。
弟弟妹妹们之所以聪明,那正是自己二人用出了最经典的教学方式,那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才有的待遇,单独授课,鼓励式教育,光是一年花在孩子身上的钱,便不下三百万,这还不是家族式的培养,仅仅是精英幼儿园的价钱。
武惠妃则是叹息一声,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没希望了,同时认为王皇后太贪,还想学一半?小贝他们才学了多少?同样年龄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会的东西是九个弟弟妹妹的综合体,而且还更甚之。
李隆基同样在考虑着,因为总有人传说,有两种,大唐内部的是说小宝和鹃鹃乃神仙转世,不需要像别的孩子那样去费劲地学,只要你教他们一遍,他们马上能够记住,并且举一反三。
外面的人就传他们两个是妖孽,一度都传到宫中来了,还以为自己能杀掉他们,开玩笑嘛,对你们那必然是妖孽,对朕来说,那是国士,越妖孽越好。
“妖孽,小宝,你这个妖孽快点说,你看看你们两个,一举一动牵动了多少人的心?从小到大,一直不让别人消停,还什么祥瑞,不就是个大棚种植嘛?又拿着炸药去定点爆破人家的井。
炼钢的炉子当时没做好,弄个嘣大米花的东西,让你们卖出个天价,痛快地,怎么收拾他们?好日子不过,非要信什么别的教,信朕不行吗?就算朕高高在上,信信你们两个也可以嘛,说。”
李隆基想着想着,突然发现张小宝又低头吃上东西了,自己的两个煎蛋没来得及吃,居然别小宝那去跟媳妇分了,你俩不是吃六成熟的吗?朕那个是八成熟的。
“啊?”张小宝抬手蹭了下嘴,一副茫然的样子。
王鹃在旁边偷着笑,刚才小宝看人家都进入了沉思的状态,就把人家吃的东西给弄过来,理由还很充分,说思考问题,耗费脑力,得补充营养,不像干体力活,直接补充蛋白质就行了,脑力劳动者首先想到的是补充葡萄糖。
于是把人家蛋白质含量很高的鸡蛋吃了。
“问你话呢,说呀,也就是你小宝,换个臣子,敢如此不在乎朕,朕……朕一定让小贝抓他,诶?小宝,你说朕若是让小贝抓你,小贝会不会抓?”
李隆基说正事的时候又把话题带偏了。
“回陛下问,小贝会抓着臣给他们讲故事,臣的主意其实一点也不特殊,无非是两点,一个是混水摸鱼,一个是推波助澜,一个是以毒攻毒。”
张小宝帮着把话题纠正过来。
“怎么玩?我大唐会死很多百姓?”李隆基最关心的是这个。
“理论上不会,实际操作中或许能出现一定的损失,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张小宝回答道。
“什么办法?”李隆基几个人同时出声问道。
张小宝马上说出来,而是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王鹃,王鹃瞪了张小宝一眼,说道:“人家抽雪茄是不吸肺子里的,只是用舌头和鼻腔来感受那种烟的淳厚,你一抽就往肺子里吸,毛病。”
说归说,王鹃还是把小盒子中的由张小宝指导人卷制而成的雪茄烟给剪好,烤过之后,点燃塞到张小宝的嘴里。
“什么淳厚,烟开始的时候是当兴奋剂用的,还能吃呢,这么纯粹的烟,不抽都可惜了,还有吃烟的呢,比起尾气排放和化工烟尘,这点烟算什么?我平均五天才抽一根。”
张小宝先辩解了一句,接着对李隆基等人说道:“其实很简单,无论多么坚固的堡垒,最怕的就是从内部被攻破,既然别人用这种宗教的形式来骗人,咱们也跟着他们学。
我安排一些人加入进去,然后把他们教义弄出来,我跟鹃鹃改一改,改得相对更合理一些,然后再传回去,这个时候就会让对方不好过了。
如果他们承认新的教义,那么他们必然会无法面对我们安排过去的人的对他们原来教义的指责,如果他们否定新的教义,他们就必须要否定他们自己的教义,因为我们改的时候是按照他们教义的基础。
这样一来,就把他们对外的斗争,变成了他们自己的内部斗争,很有意思的一个事情,当我们设计出了几种基于其原来教义基础上的原则,而弄出了新的教义的时候,他们的分裂就是必然的。
因为他们这个宗教的本身就带着很大的野心,也只有心中存在野心的人才会想办法推广,等他们内部的领头的各个人之间有了隔阂,有了一个他们认为的机会的时候,我们便不用为这个操心了。
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打入进去,然后抓住他们的头头,把他们的权力夺过来,接着我们就进一步改进教义,让百姓回归正常。
如果有人还是不正常,我们就给他们送到边疆,鼓励他们顺着教义去征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李隆基听着张小宝的话,感觉到自己的寒毛孔发炸,太阴险了。
不等他说什么,王鹃也顺着张小宝的思路说道:“其实想要夺权并不是太难,他们之所以成功,一个是打了我们个时间差,我们还没来得及进行全民的精神文明建设,结果让他们找到一点小空子钻。
等我们的精神文明建设推出去,他们的宗教就不好发展了,同时想要发展的好,必须要有财力的支撑。
教徒们在相差不大的教义面前,根本无法分辨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们更喜欢看到的是实际的效果。
我们提供金钱,如此,在教中我们安排的人会取得更多的话语权,推翻原来的头领,重新树立起一个精神支柱。”
李隆基等人这回是认可了,确实,所有看上去坚固的阵营,一般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的。
“小宝、鹃鹃,朕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或许要用上一段时间才可以,但效果应该不错,到时候抓住他们的人,全部杀掉,看以后谁还敢做坑害我大唐的事情?”
李隆基打算支持一番,意思是也派出人加入进去,人越多,这个教派也就显得越乱。
王鹃和张小宝听了李隆基的话,却同时摇摇头,由张小宝说道:“其实我和鹃鹃只是觉得烦,并不是要专门针对这里敌人派过来的头头,我们是想知道,哪个势力,或者说是组织跟国家使坏,到时候我们直接针对敌人最基础的人物动手。”
“希望不是新罗、日本,还有西南那边的一群小国,不然我们的精力实在有限,只能安排朝中的其他大臣来动手了。”王鹃指了指西北那边,意思是最希望的是多食的人在搞鬼。
“那若是别的国家,你二人当如何?”李隆基问道。
“忍,暂时先把对方的手斩断了,然后先忍着,等我们腾出手来再说。”张小宝回答道。
第658章 西湖垂钓有人至
知道张小宝有应对计策的李隆基安下心,带一群人,跑到楼船的最下面甲板上钓鱼去了,此次必然要去杭州,到时候同样无法避免跟王琚比赛钓鱼,谁让王琚对钓鱼有研究呢。
现在多练练,到了地方的时候,即使输,也不要输的太难看,管张小宝要来成套的钓具,也不考虑河中水跟鱼的情况,打算挨个试上一遍。
这边的张小宝和王鹃暂时没有别的事情做,家中的事情自有内院负责,朝廷方面也有大臣管。
他们已经度过了亲力亲为的时期,要不是李隆基跟着,他们会更轻松,有李隆基一行人在,他们才需要亲自去应付。
按王鹃的理解,当了大官的人,身份到了一定程度,基本上不去管下面细节的事情,而是与其他的政治势力搞好关系。
同样,按张小宝的意思,则是钱多到不会花的时候,亲自去卖东西,不仅不能帮助事业发展,还会形成负面影响,最需要有钱人做的事情,是跟同样有钱人吃喝玩乐,然后该赚钱赚钱,该骗人骗人。
“说实话,我挺反感别人在我大唐搅和,尤其是以宗教的手段,我大唐不需要那许多教派,我也同样没打算给他们发展的空间,什么神爱世人的这样的宣传我最反感。”
张小宝闲得无聊,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嘴上对王鹃说着 王鹃笑了笑:“你现在敢这样说,以前你敢吗?会有无数的人反对你,宗教的力量不是那么好去除的,否则国家又怎能承认他们的地位?无奈呀。
无神论的本身,目的不是让人真的抛弃一切,而是不去相信其他的教派,迷信,有时是一种精神寄托,真没有任何寄托,才危险,没有信仰,本身就是一种信仰,你信什么?换一本书,还能看?”
王鹃说话的时候,见张小宝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白了张小宝一眼。
张小宝无奈地把书放下,没办法,不放下不行,那是一本尔雅,就跟新华字典似的,小的时候已经背过,他得有多大的闲心,才能看下去字典?
又看看尔雅,张小宝郁闷地说道:“你说吧,没有工具书不行,有了吧,别人又不喜欢看,咱可不可以想个办法,让别人主动又有兴趣地去看工具书?”
“有,给钱,谁看了就给谁钱,相信很多人都非常有兴趣,同时主动。”王鹃说话间,一回身,又把她那个绣花用的撑子翻出来,慢悠悠地绣上了。
张小宝无所事事,一看王鹃做刺绣,便觉得头疼,说道:“刺绣,对人要求太高,不如学着十字绣,简单,速度还快,我见许多人都喜欢那玩意,绣一大张,能卖一万多元钱,有人甚至卖的价钱更高。
有花的,有草的,还有山川与河流,我收集了许多,大概……有……两仓库?估计能卖出去了,来之前,我一直惦记着。”
王鹃停下动作,诧异地看着张小宝,问:“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卖呀,我给小学生下的任务,当童工用,因为我发现,很多孩子一下学,哦,有人叫放学,没有事情做,不是城市中的孩子,城市中的孩子忙着呢,除了正常的学习,还得学更多的东西。
乡村的孩子,很偏僻,给他们找点活干,然后我用钱买回来,其实不是直接给他们钱,给了,他们会去买玩具,我不能做赔本买卖,他们绣完了,我就想办法卖出去,你不知道,他们绣的东西,抽象性很强,有的人就喜欢这玩意。”
张小宝估计是真闲到了,又说起了以前的事情,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让王鹃看到,才觉得此时的他才是个孩子,而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遂疑惑地顺着问:“买玩具不好么?”
“好是好,但说句实在话,我认为,他们没资格去玩,他们除了正常的学习之外,能赚点钱,就能多补贴一下家里的生活,也能为他们的学习提供用具。
所以呢,我就给他们换成衣服,还有课本以及圆珠笔,铅笔不给,钢笔也不给,铅笔容易断,钢笔他们总是弄坏,圆珠笔便宜。
笔芯几分钱一支,就算外面的塑料坏了,用纸缠一缠,或者是钻根木棍也能写,我还救活几个鞋厂,买来猪皮,扔鞋厂,让他们做成纯皮的皮鞋,不需要好看,能抗用就好。
你也知道,我党一直宣传着对教育如何如何,其实从上到下,已经快坏得到了某种程度了,人口多呀,即便再发展一百年,该没有课本的孩子依旧没有课本,那是一个应该被推翻……”
“说正事,别攻击人,攻击一个群体更不对了,真推翻了,你以为孩子有好日子过?”王鹃最反感张小宝攻击这方面的事情,出言打断。
张小宝摇摇头:“那到不是,我就是发泄一下,因为我做了,所以我觉得我有理由去攻击别人,就跟小贝一样,他们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说别人。
我付出过,我才认为,我比别人强,他们指责我诈骗的时候,我可以指责他们不作为,当然,他们一般不指责我,他们是想抓我,我也不指责他们,我去骗他们,反正不骗那钱也是他们留下了。”
“呵呵。”王鹃听张小宝说的有意思,忍不住笑出声,说道:“至少在那边,想饿死不容易吧?除非有人自己愿意饿死,不然总能吃到饭,比现在的大唐强,你敢保证大唐真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人饿死的情况出现?”
“你跟自己比是那么回事儿,可世界信息流通的速度快,跟别人一比就完了,我大唐现在跟别的国家比,那厉害多了,谁敢找事儿?还别说,真有,江南西道的事情还没结束呢,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背后是谁,很聪明的一个家伙。”
张小宝说着话,把地图找出来,铺到桌子上,手点在江南西道的地方,又道:“你知道不?我最喜欢看的电视节目是动物世界。
看草原素食动物的季节性大迁徙,看那牛,还有斑马等动物跑啊跑的,一路跑着一路生,一路生着一路死,那小马刚一落生,跟不上速度,必然要死掉。
那公马眼看着母马被狮子吃掉,眼中只能流露出哀伤,它们怕呀,知道狮子的厉害,却从来不主动去攻击,我不只一次为它们着急,想告诉它们,万马奔腾的时候,什么狮子老虎,全给我倒下。
看多了,我就知道,生命的无奈,也庆幸自己是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不会袖手旁观的人,一群人面对一只狮子逃跑的时候,他们死也活该,就像遭到强拆,往自己身上到汽油的人,他们……”
“小宝,你今天情绪似乎不对,你打算干什么?重新回去,鼓动别人造反?”王鹃再一次打断张小宝的话。
张小宝不好意思地抬手挠挠头,说道:“没,咋回去啊?我都不知道我咋来的,当然,我绝对不相信什么神送我来的,除非神是贱,否则我那么贬低他们,他们又怎回帮我?
就像你刚才问的那样,说是我敢不敢在那时说别的宗教,我为何不敢,不仅仅敢,我还在人家教堂的旁边开歌舞厅,很古老的那种,百老汇风的,很热闹,他们能把我怎么地?
在强权和武力以及金钱的面前,一切的尊严都是瞎扯,你忘了很久之前,阿拉伯地区的人怎么被别人欺负的?我就当着印度人的面杀牛,当着伊斯兰教吃猪肉,能把我如何?”
“你这人啊,总是去攻击别人的信仰,你想想,别人攻击你呢,你什么感觉?该尊重的还是得尊重,就如你方才所言,人啊,应该团结。”
王鹃劝道,其实她自己很清楚,很多宗教是后来为了生活方便才有的各种要求,并不是一开始就那样,不能饮酒的是因为酿酒耗费粮食,不吃猪的,一个是同样费粮食,另一个是饲养和吃的时候不卫生。
牛自然是劳动力,不仅仅是印度,现在也一样不能随便杀,宗教的产生是社会群体生存的需要,真抬到太高的位置也没有必要,无非是人多,不好杀而已。
张小宝不以为意地撇下嘴:“攻击我的信仰,那正好,我信奉的是丛林法则,攻击我,就是我信仰中的一部分,不攻击我,我也要主动攻击别人,你什么时候见过鳄鱼对小鹿讲道理,去尊重小鹿的信仰?”
“好吧,你就是鳄鱼,让我看看,是不是盐吃多了流泪,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说了这么多,是让我坚定跟你一起杀人,凡是这次参与到其中的人,不管老幼,一概杀掉,既然他们的宗教想要崛起,那便承受崛起中的各种苦难吧,死亡,又时候也是一种新生。”
王鹃终于知道张小宝情绪为什么不对了,张小宝是生气,他不想真的全杀掉,也下不去手,可不杀会让其他人看到机会,于是在给自己找杀的理由。
考虑到这,王鹃突然觉得,张小宝比自己善良,当官的人在自己的地方出了某种灾难的时候,第一个想的往往不是死了多少人,还有多少人无家可归,而是自己的位置能不能保住,是否有机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而张小宝,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孩子怎么办?有没有学校受灾?因为他不担心失去什么,他关心的是孩子,官员关心的是位置。
就像严正,那是灭门的罪,张小宝最终还是放过了其家人。
张小宝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再说吧,钓鱼,走,你陪着我去钓,还不耽误你绣花,你绣了好几天了,绣的什么东西?”
“宝宝的肚兜,多绣几个,等咱们的新弟弟妹妹出生,给他们穿,走吧,到时候你估计要跟你的外公比一比钓鱼了,胜算不大呀。”
王鹃拿着撑子先走出去,张小宝跟在后面:“就他?别以为发明个钓鱼的东西就真厉害了,我以前钓鲨鱼。”
“知道,你还钓鲸鱼,用手竿,我帮你一起吹。”
“我真钓过鲨鱼。”
“知道,手竿钓的。”
“手竿不行。”
“你行。”
……
“小贝,看着,这个小的细的竹竿,不能钓大鱼,只能钓小的。”在西湖的一个延伸出去修建的亭子中,王琚正带着小贝一行人钓鱼玩。
他家中的孩子不算少,却找不到像小贝一样聪明机灵的,所以小贝等人到来,他就暂时不管其他的孩子,专门带小贝们玩。
这里的堤坝已经修了,按照张小宝和王鹃的设计,修建而成,其实就是原来的苏堤,那人还没出来呢,两个人先把堤弄出来,起个名字叫“瀚海堤”,也不怕有人找他们的麻烦。
堤上的垂柳比起北面的来说,发芽更早,随微风而动的时候娑娑作响,景色不错,但对小贝他们来说吸引力并不大。
小贝是喜欢玩,小海是不得不陪着,其他的孩子们就随便找本书,在伞的阴凉下看着,盼儿兄妹两个到处跑,总以打扰到别人为乐。
此时王琚正在教小贝渔具的知识,很浅显,没说太多,只告诉钓竿的粗细,连鱼钩都未提,怕说多了,小贝记不住,而且会问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
可即使这样,小贝依旧问了。
“外祖父,那如果是粗的竹竿,是不是只能钓大鱼,而不能钓小的?”
“呃……粗的钓竿,若是钓小的,钩就要用小的,那就浪费了,叫大材小用。”王琚拿出来一个粗的钓竿,比划两下,对小贝讲。
小贝点下头,又问:“如果在一根竿子上,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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