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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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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算是全国抽调了吧,李林甫李大人没来?”张小宝真佩服对方,能放下架子请文管来组织后勤,那门李林甫这个组织能力不错,算账本事也强的人不应该缺了。
“张大人,我在这。”果然,后面声音传来,李林甫起身挥手。
张小宝也挥手:“我还真怕缺了谁,反正现在大唐事情少,通讯便利,闲着也是闲着,一起玩吧,热闹热闹。
按理说,现在可以开始了,但是,我要介绍个重要的存在给大家认识,他就是水云,在沙盘中,你们要承认他的存在,水云,下来,让各位同僚看看。”
张小宝对天上喊了一嗓子,天上回了一声鹰啼,随后出现了水云的身影,盘旋两圈,找到一个枝杈比较好的树枝,再一次飞上高空,俯冲而下,双爪抓住那个主干,咔嚓声中就给弄断了。
这还不算完,水云两个爪子调整了一下,然后带着主干生空,又一次俯冲,直接把树干断点的那个地方给按进了旁边近处一条小水沟冰和地面接触的中间。
水云飞起来,这才缓缓地落在他按在地上的那个树枝的杈子上,很合适。
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水云无非就是给自己做一个站的地方,哪怕他有一天跟人聊天,问人家早上“吃了么”也很正常,会说话的鸟很多。
但众人依旧很嫉妒地看向张小宝,因为水云还有一个聪明程度差不了多少的媳妇,红鸾,人家可以生孩子,一窝又一窝的,全属于张小宝和王鹃。
“水将军下来了,我要说的是,他与我们一同作战,在沙盘判断上,必须要把他考虑进去,他聪明到什么程度,到时沙盘上诸位将军就要承认到什么程度,可否?”
张小宝阐述自己的意思。
“不行,水云太聪明了,不公平。”赵含章还浑身酸疼呢,出言反对。
张小宝看李隆基,让其帮着说话。
李隆基思忖片刻,说道:“哪有公平?你们用枪炮,还有电台,鹃鹃用冷兵器,这本身就不公平,你们能说以后你们打的地方,真没有水云一样的存在?”
赤德祖赞也帮腔:“就是,鞭炮在大唐能够随意买到,你们能保证别国的人过来买回去大量的鞭炮,不会做成简单的枪炮来打仗?别国不能买很多很多鞭炮当成炸药来使用?”
赵含章不出声了,确实,谁说鞭炮就炸不死人?看向其他人,希望能够得到援助。
其他人低头沉思,随后张守珪站出来说道:“好,我们承认水云,但你和鹃鹃不可以在抢了我们的电台之后,接收信号,并按照里面的传达的意思部署。
这点你们要承认,咱们使用的是一套单独的加密体系,别人在战场上得到了,也不可能翻译过来。
还有,你们在得到了枪炮的时候,不能熟练使用,因为你们没练习过,虽然我们知道你们对这个更精通,但你们扮演的不是我们大唐的人,对不对?”
“对,我们就算是在战场上得到了电台,沙盘对战时也不会有场外传递情报的人过来告诉我们内容,炮我们打的时候甚至会出现殉爆。
抓的俘虏也按照以前的规则,双方都问不出来,他们都是宁死不屈,其他的还有什么改变没有?如果没有,我们开始。”
张小宝认同了张守珪的说法,又把规则重新说了一遍,问其他人。
众将军互相看看,都没有提出新的改变,规则已经制订得差不多了,如果有需要,临时也有裁判组来负责。
唯一遗憾的是无法实战检验,因为实战中出现的事情,超脱在规则之外,但没办法,总不能真打。
李隆基见没有人再补充,说道:“既然如此,武举开始,朕也是一个裁判,如果出来了重大的对抗公平性争议,朕亲自来裁决,入场吧。”
将军们不管是困的还是处在难受情况下的,都向着各自的位置走去。
张小宝和王鹃等人也是如此,一大帮人,走到了自己应该在的屋子中,每个人都是一个房间,除非他们的军队遇到了一起,才能够让他们聚集在一块商议事情。
无数个小屋子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沙盘,江南道的沙盘,更有许多负责在各个房间传达消息的人准备就绪。
第598章 话议强民不畏亡
几百个将领找到自己的位置。
张小宝和王鹃也安排好家中负责指挥的人员。
十万兵对十万兵,算上一场大仗。
王鹃因为是扮演了一个落后地区的防守指挥官,所以她的兵可以先布置,将军们则是从江南到的东边,也就是江南东道乘船进攻。
要求王鹃不能有大船,只能有小舢板,但主场归王鹃,张小宝负责的后勤可以更灵活。
王鹃有四十万的土著百姓,将军们有五万后勤部队补充。
李隆基一声令下,战斗开始。
张守珪负责大唐主攻前锋,统军两万,炮舰五十,运输船二百,船上配马。
战斗一开始,张守珪拿起一个令旗,挥舞两下,小声说道:“命令,所有炮舰一字排开,横船,启炮,轰炸海盐一代沿海。”
负责传递消息的人看了眼张守珪面前的小沙盘和地图,点头领命而去,到中间的大屋子中的大沙盘面前重复张守珪的命令。
此时进到大屋子中负责传达消息的人非常多,裁判们眼睛死死地盯在沙盘上,专门负责记录的人也运笔如飞。
象征着炮舰的模型船在大沙盘表现的海面上横了过来,几个裁判看着沙盘,同时摇摇头,给出一个结果。
“唐军前锋炮舰覆盖式射击,按火炮最大射程计算,土著损员,零,因沿海没布置人员留守,大唐炮舰,若持续开炮,一刻钟将消耗炮弹一千五百枚。”
王鹃这边也看着自己的小沙盘和地图,同样轻声命令:“所有人员设陷阱完毕,全线后撤,以钱塘为中心,南北成直线,后退至乌程、德清县、武康、永兴、富阳东,成一条线准备再次后退,放弃灵隐山,有利地形。
如前锋各部已到达指定位置,三十六个时辰未接到新命令,说明指挥部已转移,命其按总战前部署自由调整队伍,或后退,或就地隐藏,或佯攻。”
守在这边负责传递消息的人点头离开,到了虎子等人的屋子外面,跟外面的人说一声,站在外面的人表示听到了,却没有进去跟虎子等将军说。;
因为王鹃是土著一方,没有电台,传递消息需要一个等待的时间,如果裁判规定的时间是四天才能传过去消息,那么外面的人需要一天之后才可以告诉虎子等人,如果说四个时辰,那么就等一个时辰,四比一的比例。
三分钟之后,张守珪这里另一个屋子中的将领让人传来消息:“前锋斥候一队报,炮火覆盖完毕,打掉海盐视野内沿海地区所有可疑目标掩体,未发现反击迹象。”
“炮舰指挥营报,消耗弹药一千一百五十发,已停止射击,等待下一步命令,整体炮弹消耗七分之一。”这是又一个屋子中的将军让人传来的消息。
“再探再报,命斥候营,增加一队,上岸仔细搜索。”张守珪从斥候一队传来的消息中,发现了情况有点不妙,斥候一队没有说看到多少土著尸体,说明没有侦察到,或者是沿海无人,有的全是假的掩体。
这时张小宝从自己的屋子站起来,向外溜达,朝着王鹃屋子所在走去,路过张守珪的门口时,还对其笑了笑。
“嗯?”张守珪看到张小宝之后,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对传递消息的人说道:“抗议,张小宝自己出溜出来了,违反规则。”
传递消息的人马上找到裁判团,得到一个答复后,又回来,对张守珪说道:“裁判团表示可以,张小宝没有违反规则。”
“怎么可能?他都出来了,还没违反,我要求裁判团给个具体解释,你看,他进王鹃的房间了,武举还能进行了么?他是管什么的,他就过去了?一会儿记得把我这门关上,容易让他们听去。”
张守珪非常不满地指着刚刚进到王鹃房间并关门的张小宝说道。
传消息的人又跑了一个来回:“裁判团说,您无权通过裁判团来知晓张小宝具体负责什么,并再一次确认,他没有违背规则,如果您非要知道,那么您首先提出退出武举,告知您之后,您只能坐在裁判席,或者离场。”
“呃!”张守珪顿了一下,摆摆手:“算了,我还不能退出去,命令,炮舰沿杭州湾北岸,贴岸而行,用最快速度到达盐官县,派斥候队在岸上随船搜索,如遇敌,快报。
特种部队上岸,深入丛林,仔细探察,发现敌人踪迹,电台呼叫炮火支援,通报中军,前路无忧。”
大唐船队的中军是杨思勖负责,率军四万,炮舰二十,其他大小船只三百,现在还轮不到他走什么,他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沙盘,前面有几个小船的模型,代表了前锋,负责传递消息的人,一点点推着小船走。
每走出一点距离,就离开一下,然后得到裁判团的情报,再推一点,等着推了两下之后,传令人回来之后,那几个小船就有两个不动了。
杨思勖愣了一下:“电报前锋,为何两团之兵停止不前?”
这个团,是王鹃要求的,按军师旅团营队伍来代表,不是现在的军事体系不行,而是王鹃更熟悉这个,她没把队换成排,已经算不错了,她讲课的时候也让将军们习惯编制。
杨思勖仅仅是纳闷,张守珪却是快被气疯了。
“怎么就不让我两个团动了?谁给我个解释?”张守珪为传令人。
传令人知道怎么回事儿,但不能说,只能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您要求查看详情,请您先退出。”
“船队管损人员报,前锋第一旅,二团和三团螺旋桨被渔网缠住了,裁判团判定,第一旅二三团无法移动,蒸汽机损伤,第一团半数船只无法移动,蒸汽机同样受损。”
张守珪的疑问,很快被其队伍中其他房间过来的传令员解答。
“怎么就缠上了?刚才海面了望台还说水面平静,他们的渔网藏哪了?太欺负人了。”张守珪说什么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了。
结果这个传令员同样说道:“你如果想知道具体原因,以第三方的视角来观察,请您先退出,找其他人代替。”
“你们就不会换一句?赵刚,你退出,问问怎么回事,让你弟弟替代你,如果解释不对,你过来找我,如果解释合理,你就在裁判团呆着吧。”
张守珪使劲对着隔壁喊了一嗓子。
赵刚是负责整个船队了望的小队长,听到张守珪的声音,十分不舍地放下旗帜,站起身朝着中间的大沙盘所在走去。
到了地方说道:“我退出,我想知道船怎么被渔网缠住的,水面上在你们判定中,并没有出现有痕迹的道具。”
裁判团的人很好说话,既然你退出了,那就告诉你,解释道:“王鹃最开始的时候已经让人在水中放了渔网,采用了悬浮技术,就是一块木头,下面吊石头,达到悬浮目的后才允许放在水中,渔网就是这样挂上去,这个技术一点不难,裁判团通过,你……还有什么不同意见?”
赵刚站在那里想想,摇头道:“没有,让我弟弟替代我的位置,我加如裁判团,把规则说明给我一份。”
张守珪没有等来赵刚,等带了是传令人的消息“赵大人已经加入裁判团”。
仰天长叹一声,张守珪清楚了,船确实被渔网缠住,至于怎么缠的,需要自己来找原因。
没用太长时间,水鬼们传过来消息“发现水中悬浮木块,下坠石头,不浮不沉,挂接渔网。”
上岸的特种部队的消息也传回来“发现虚假掩体无数,假人无数,活人没有,死人没有。”
张守珪听到消息,使劲点下头:“厉害,还没接触上,先让我大唐损失几万贯,可是,我就不明白了。”
说着话,张守珪站起身,直奔中央沙盘的地方而去,到了一个朝着这边的门外面,他把衣服一兜,脑袋蒙住,双手捂耳朵,迈不进去,说道:“先停一停,我有话说,我没看到,也没听到。”
李隆基一边吃着就嘴的小菜,一边喝葡萄酒,一边看沙盘,见张守珪进来这副样子,抬手示意暂停。
说:“张卿,张卿,来人,把他手拿下来,别装样子,朕不信他听不到。”
不用别人帮忙,张守珪自己放下手,很不忿地样子,说道:“陛下,臣不服,王鹃是咱们将领的师傅,她已经对我们很了解了,再加上一个张小宝,专门算计人的,他们和我们打,我们是步步吃亏呀。
臣想问的是,如果真是大唐的军队出发,炮舰一横,有多少地方的土著能想出那般招数?可您看他们打的,从开始就算计,非常了解我们,真正的土著可能么?”
李隆基认真的听着,盘算少许时候,问:“那……依张卿的意思是,你们认输?王鹃直接成为武状元?”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裁判团不应该允许他们像现在一样聪明。”张守珪辩解道。
他喊的声音大,别的地方也听到了,王鹃和张小宝从屋子里走出来,到中央沙盘处,由张小宝开口。
“张将军,是,鹃鹃了解你们,但你们不了解她?她总给你们上课,她的风格你们不清楚?我也没有躲着藏着,我用计,似乎所有人都明白,我计出必连。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们难道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说我们让你们不了解?说我们算计你们,莫非真正战场上,你会发现对方将领算计你,你说你不打了?然后人家因理亏,同意休战并撤兵?”
“这……这到不是,沙场之上,只有生死,没有其他,各凭手段,以定雌雄,可土著人有你们这样聪明吗?他们听到炮声还不吓傻了?”
张守珪先摇下头,接着说自己反对的理由。
“哦?听到炮声就吓傻了?好吧,张将军,看看这是什么?”张小宝把枪掏出来,对着张守珪。
“枪。”张守珪回一声。
“很好,那么现在,张将军,我让你把你母亲或媳妇、女儿带过来,脱光衣服让我们大家凌辱,否则我打死你。”张小宝说道。
“竖子尔敢?”张守珪眉毛立起来,眼睛圆睁,迈步就向张小宝冲过来:“张小宝,有种你打死我,你打……”
“停,张将军,我道歉,就是说说,回头我给伯母磕头去,赔罪,我跟鹃鹃一起去赔罪,您别冲动。”
张小宝连忙跑到李隆基的身后。
“张卿,别冲动,朕给你做主,来人啊,把张小宝拿下。”李隆基也急忙劝阻。
高力士在旁边呢,一把按住张小宝,夺过那把子弹没开保险的枪。
张守珪这才停下向前冲的动作,气呼呼地瞪着张小宝:“张小宝,我记住你了,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我买一车鞭炮炸你家去。”
“好的,张将军您别生气,我回头和鹃鹃给伯母磕头去,好不好?”张小宝举起手,怕怕地说着。
“解释有,是这样,张将军,我不过是说说而已,您就这样了,您也知道枪的厉害,您怎么没有退缩?土著也有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孩子,您不怕枪,他们就得怕炮?
是屈辱地活着,还是为了保护亲人战死,我相信很多男人都知道如何选择,甚至女人也会被逼着上战场,因此,这一点你说的不成立。”
张小宝这回很真诚地说道。
张守珪使劲喘息两下:“以后不准你拿我家人来说事,我母亲那不用你们去了,我承认,土著也有男人,但是他们也像你们这样聪明?”
旁边的王鹃瞪了张小宝一眼,举什么例子不好,非要说人家的家人?
跟着说道:“张将军,我和小宝早就想登门拜访了,您别推辞,去是一定要去的,刚才小宝言语间多有得罪,您海涵,过后我们登门赔罪。
我现在回答你第二个疑问,我大唐技术是限制了,可炮舰在那摆着,蒸汽机船也往来穿梭,不说其他某某地方的土著了,说日本,他们的人难道会猜不出来如何能阻止螺旋桨船只怎样行驶?
一个外来国家的人,在大唐求学,他呆的时间够长,就能知道大唐的武器如何,必然会想出应对的方法,谁也不是傻子,更何况还有的人非常天才。
一个部落派一百人到大唐学习,等他们回去,可能不会针对大唐的经济和军事进行对比与思考吗?
是,可能他们没有我和小宝这样了解大唐,但你们打了一次胜仗,别的部落不知道琢磨?
你说我和小宝知道的多,不公平,可枪炮对冷兵器,本身也不公平,你不能总把别人当成傻子看,其实无论一个地方多么落后,只要他们拼死奋战,你除非杀光每一个人,否则你不可能胜利。”
张小宝拿回自己的枪,接过话:“其实也不是所有的地方的男人都像男人,有的地方甚至不用去打,只需要花钱,女人就会自己脱掉衣服给你表演,这其实比被武力征服更悲哀。
张将军,你们这样想,你们不是在和土著打,是在和一个聪明的民族作战,你们无非是武器先进,但这个民族的每一个人都不怕死,都好学,而且已经在大唐派了很多人学习了。
你们更要明白,参加武举的人是鹃鹃,你们在武器领先的优势下,让她举步为艰,我们比的是冷兵器与热兵器,只不过用土著为借口罢了。
难道你们连这一点点的信心都没有,非要把鹃鹃变成傻瓜,你们才认为有胜算?那如果鹃鹃也用热武器来进行武举呢?你们还敢不敢比?”
张守珪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确实,王鹃的武举本来就已经不对称了,谁也不知道土著人厉害到死光全族而不妥协,还是弱到拿点钱就给你脱衣服,但既然选择对手,就应该找最强的去战。
遂道:“陛下,臣知错了。”
“没错,张卿是个男人,你既然能护家欲搏命,他日需要时,你也一定能护国。”李隆基丝毫不在意张守珪刚才君前失仪,真要追究,得先追究张小宝,那话谁听了不生气?除非他不是男人。
弄不好自己也得写份旨意安慰人家张守珪的母亲,至于小宝,得更遭罪,必须行大礼过去才可。
张守珪一听李隆基都如此说了,心情好很多,再看张小宝,欲劝其不用过来赔罪,结果张小宝马上懂了,道:
“张将军,别说了,得去,哪怕为了名声我也要去,不然天下人如何看我?如换咱俩调一下位置,你已经倒地了,德艺医学院的博士也救不活你。
等武举结束,我跟鹃鹃上门,可不要把我们拒之门外啊,鹃鹃,你说准备什么礼物好,赔罪归赔罪,礼也不能缺。”
“不用不用。”张守珪反而不好意思了,人家夫妻二人,张口闭口的就是上门磕头赔罪,无非是因举例涉及到自己家人了,又不是人家真要羞辱自己,平日人家礼数已够周到了。
王鹃没理会张守珪的话,顺着张小宝的话说道:“听闻伯母喜食淮南蜜桔,这个得有,据说伯母年轻操劳,久咳,吐蕃的金木耳也不可少。
还有伯母总让人买檀香宁心,沉香木的家具,送一套也是应该的,伯母又畏阴寒,积利州军士到海外寻种子时,猎的白熊皮,正好铺在伯母的屋子中。
伯母还愿意看热闹,咱带着杂技和相声的团队过去,陪着伯母高兴一下,如何?还有……”
王鹃一样样说着,张守珪已经听傻了,他发现王鹃说的几样,是他了解到的,还有一部分他根本不清楚,一个外人,居然比自己还了解自己母亲的习惯,并顺嘴如数家珍般说出来,也太吓人了吧?
想到此,张守珪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人家是送给母亲东西,感觉王鹃才是自己母亲的亲闺女,了解的真透彻。
感动中,张守珪不由得叹息一声,道:“还是继续进行武举吧,估计我们要完。”
第599章 精神状态拖不起
重新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张守珪眼睛在沙盘上的那两只停滞不前的模型小船上看了一会儿,下令:“命令,前锋第一旅三个团五千人全部用小船送至岸上,配备马匹,沿海边陆路,与船队齐头并进。
前锋第二旅,派小船快速前进,扔挂钩,给我把水中的渔网都钩出来,热气球升空,以最快速度向杭州湾南岸石城飞,沿岸入钱塘,监视周围一百平方公里情况。”
王鹃和张小宝也回到了屋子中,至于为什么张小宝能和王鹃在一起,那是因为张小宝把后勤的事情提前安排好了,他把指挥部跟王鹃的指挥部合在了一块。
反正消息传递的速度都已经很慢了,他分出去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不如跟王鹃凑到一个房间中,还能临时商量事情。
“天气。”王鹃问传令兵。
“小雨。”传令兵回答,这个是中央沙盘掷色子掷出来的,季节为秋天,刚刚入秋,天气情况每天一掷,除了火山爆发,飓风吹到山上这样的情况不会出现之外,其他的天气都有可能发生。
在过一段时间,甚至允许有大雪,虽然说江南道很少遇到下雪,即使遇到了下雪也不大的情况,然,以前的各种记录显示,江南道确实有过很大的大雪。
当然,不可能出现整个江南道,第一天全是晴天,第二天就变成全是大雪,那绝对不可能,云还没有飞来或者形成。
听着传令兵的回答,王鹃点点头,说道:“下雨好啊,现在的季节,江南道打色子的时候,是不是数点数的时候,相对应的格子里面下雨的选择项会多?”
“那当然,实际情况就是如此,江南道春天和秋天,都是最容易出现雨水的时候,我负责后勤,早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你放心,没有任何问题。”
张小宝说话的时候,用手在江南东道睦州的还淳县上一点:“这里,我安排了点东西,不知道能不能用上,就等雨水多。”
王鹃眼睛一瞄,也没去问张小宝详细的布置,否则容易受影响,围绕那个地方进行布局。
对传令兵吩咐:“命令,我中军杭州主力后退,把第二师第一旅,直属狙击营营长王易喊来。”
这个沙盘最小的军事单位可以落实到队,如果真的是有需要,比如安排一个很厉害的人,想让他打一个特种刺杀战术,那么甚至可以给让他以伍长的身份出现。
实际上不能有太多细节指挥人员,否则双方光是主力就二十万,总不能十个人一伙安排一个指挥的人,那得用上两万人来进行这场武举。
现在的规模已经不算小了,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有三千多人,是从古到大唐,最大规模的沙盘军演。
营长王易有自己的存在位置,从小屋子里跑过来,因为他军演中的位置在中军,更王鹃在一起,所以允许他到王鹃的屋子中。
但按照他沙盘上所处的位置,过来需要半个时辰,按四分之一的比例,他要等上一刻钟才允许见到王鹃。
一刻钟之后,守在门口的传令兵允许他进去。
“第二师第一旅直属狙击营营长王易报到。”王易一进门,挺胸抬头,向王鹃报到。
“王营长,我中军马上后撤,留你一营负责拖延敌人前进步伐,这一份是详细部署思路,你也可以自由行事,以拖延住敌人为目的,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王鹃拿起一份写好的作战计划,先是向王易敬了一个军礼,这才双手把计划书递过去。
王易郑重地接过计划书,同样回了一个军礼,庄严道:“保证完成任务,不惜一切代价。”
“狙击营番号保留,以待补充,传承军魂。”王鹃说道。
张小宝也起身敬礼。
王易毅然转身迈大步而去。
传令兵明明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沙盘上的对战,却还是恭敬地送王易出去。
因为他知道,就算是真正的战场,王鹃依旧会如此决定,而王易的狙击营会战到最后一人,全力拖延敌人前进速度。
“留下狙击营,中军全速后退。”王鹃下达又一个命令。
中央大大的沙盘旁边的人接到这个消息,马上开始把王鹃所代表的中军小模型,朝着后面缓缓移动,微微挪一点,停下来再挪一点。
同时又拿出来很多更小的模型,象征着离队的狙击营,小旗帜上面写个“王”字。
反观众将领的中军,杨思勖也在下命令。
“命令全军压上,到达杭州湾之前,分出去一旅五千人,去望海镇。”
传令兵下达命令去了,他又对着中军屋子中的其他几个将领笑着说道:“我估计王鹃会在望海镇布置很多兵力,我们用五千人的性命,拖住他们的这个埋伏的人,然后前锋绕过去,到时候看他们怎么跑?”
其他将领呵呵笑了起来,有一个师长说道:“将军果然厉害,就算王鹃再能算计,哪怕布置在这个地方三万人,我五千人也未必会输掉,游戏的规则上,我们的武器占有绝对的优势。”
在中间沙盘旁边呆着的李隆基等人听到了两边房间中不同的对话,长叹一声,道:“鹃鹃赢了。”
赤德祖赞赞同道:“臣也觉得如此,鹃鹃和小宝根本没有把这个武举沙盘推演当游戏,他们手下的将领同样把自己当成了在战场上的真正一员。
咱们与其对阵的将军们还嘻嘻哈哈呢,把人命当成了数据,不在乎五千人是否会中大的埋伏,王易的那个营才七百人,鹃鹃就承诺留下番号,我相信,真正的战场上,狙击营必然战至最后一人。”
裁判团马上给王易的狙击营在士气判定上加分,也就是说,同样人数,进行肉搏战的时候,狙击营胜。
众将军们还不知道人家王鹃和张小宝跟他们玩真的,于是他们下面的人也同样很轻松,看着自己面前的沙盘和地图,觉得很有意思。
“我相信,他们在前进的时候,会警惕每一座山,而且还会派出来大量的特种部队到前面侦察,所以我要一路不停留下人,在每一个他们可能经过的山头处骚扰,让他们判断不清楚形势。
这就是技术落后的悲哀,我们只能用无数英雄的生命去填,一切只为了胜利,一切都为了不亡国。”
下完命令的王鹃暂时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拿着放大镜,在地图上查看地形,跟张小宝说着。
张小宝同样拿一个放大镜在观察地形,接过话说道:“可以选在了江南道,如果是河北道北部,我们可以一路坚壁清野地后撤,从秋天拖到冬天,他们远征而来的就完了。
现在有树木,有河流,就算是粮食运不上来,也能打猎物,挖野菜,马匹同样能吃到草。”
“那也要断掉他们的后勤,规则是他们海路一个月到达这里,断一次,他们最少会耽误一个月的没有后勤的生活,野兽根本不够十万人吃,吃野菜他们军队的体力在判定上会下降很大。”
王鹃沿着地图走动,停下来时,已经把放大镜放在了洞庭湖的位置,道:“他们打到这里时,我们的军队比他们少两万算他们赢,或者是把我们的部队打得少于三千人,我看他们无补给的情况下,能挺到什么程度,你后勤给我看好了,别让他们把粮食抢去。”
“放心,他们抢不到,即使让他们得到的,他们也不敢吃。”张小宝非常自信地说道。
在主将显得稍微清闲的时候,各个营队的人就显得比较忙碌了,他们是最底层的指挥,每一步都需要他们做出决定。
一条条命令发出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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