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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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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呀,说话姐姐给你好东西吃,姐姐这里有糖,跟姐姐说,是不是看水里有好玩的东西?”小贝从挎包中掏出糖来塞过去,询问。

小男孩一看到糖,高兴地伸手接过来,难过地说道:“父亲不要我了,也不要母亲了。”

“哎?你怎么知道的?你爹亲口对你说的?”小贝怀疑地问道。

“爹考完春……春……”

“春闱。”

“恩,春闱,要在这里当官,天天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我想娘,让爹爹找来,爹爹不答应。”小男孩难过地对小贝说出原因。

小贝点点头,又问:“小弟弟,你几岁了?”

“六,六岁。”

“那是虚岁吧,你保证比我小,叫姐姐,那你爹都和什么女子在一起?姐姐帮你想办法,小远,快过来,听听,出大事了,我这个弟弟挨欺负了。”

小贝把年龄的事情模糊化,依旧当姐姐,回身向小远招手。

小远快走两步,挤眉头,一改以前在小贝面前软软的样子,沉着脸说小贝“别随便认亲,你什么身份不知道?万一被人利用了,哥哥姐姐还要操心,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不能整天跟个孩子似的。”

“知道啦,那小弟弟,你说,你爹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小贝嘟着嘴,转回头去又对小男孩问起。

小男孩哪会像小远小贝这样说话、想事情,只能自己努力想想,小声回道:“有钱,我爹是万,万……的主簿,有一个女子来找我爹,给我爹酒喝,还有好吃的菜,穿新衣服,在那边,弹琴喝酒,我自己跑出来。”

小男孩受化的时候伸手指向曲江下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小贝点点头:“那你跟你爹说呀,让他好好做事,把你娘接来。”

“说,说了,爹说,他是主……”

“主簿,是吧?”

“嗯!是官,就要那样,我娘还在家等。”小男孩一说起娘,眼泪就流了下来。

小贝吧嗒两下嘴,道:“哦……知道了,万年县的主簿,官啊,好大的官儿,万年县,京畿道的,比上县还厉害,主簿应该是,小远。”

“正七品上,刚刚考完春闱,就能得一实职七品官,确实了得,比你那建安县县令职还牛气,你想干什么?”小远这方面记的比较清楚,平时在小贝旁边,跟秘书似的。

“不干啥,想认识一下,小远,你说一个刚刚当上官的人就能抛妻,这以后要是遇到点什么事情,他还不得出卖我大唐?主簿,理钱财之事,你我身负巡查大唐天下众官之责,遇到了不问问,岂不是失职?”

小贝背个手,一番大道理讲出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如果声音不是童声,那就更好了。

小远叹口气“万一人家有苦衷呢?”

“我帮着解决,你去不去?不去我告诉姐姐,还有你娘。”小贝摸摸小男孩的头。

“要不要我去取印?咱把大理寺的也带上,连抓带查。”小远配合着说道。

小贝得意一笑,拉起小男孩“我都带啦,常用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放?走啦小弟弟,姐姐帮你找娘。”

“哪常用了?就用过两次,能直接被任命成七品实权重要地方的官,估计有点靠山,查吧查吧,闲的。”

小远跟在后面,摇头叹气。

等走到地方的时候,小贝已经问出了大概的事情,小男孩姓马,父亲也姓马,叫马庞,字天辽,家住都畿道,就是洛阳那块,年龄小男孩不清楚,只知道前年考过的举人,今年又考过了科举,明经科的,成绩还不错,第二十二名。

考过了之后,榜一出,就有人过来拉着去喝酒,然后认识了那个女子,到现在已经两个来月,女子家的宅院大,要走四个门才能到睡觉的地方,前几天还把京城的动物园全看了一遍,不管是单独花钱的还是不花钱的。

小男孩又跟着去得意居吃过两回饭,在四楼吃的,没上五楼,更没有上到房顶,小男孩的衣服是在京城水云集团下辖的馨柳童装店买的春季主打装。

这些事情小贝和小远知道了以后,总结了一下,那女子家中应该有官宦的背景,而且有点钱,但是权力不大,否则也不会上不去五楼,因为五楼的价钱并不比四楼贵,却有更好的新菜式,但那需要身份的。

这个身份有两种获得的途径,一个是京城五品以上官员,一个是在大唐钱庄有一亿文存款的,也就是十万贯,必须总有,那个是保证金,有保证金的不仅仅在得意居有特殊待遇,就是张王两家的买卖中也是如此。

十万贯对很多人来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儿,但对张小宝来说,这是信誉保证的底线,当然这钱不归张小宝管,放在钱庄,张小宝怕开了这个先例,有人利用保证金进行犯罪。

“夏日曲水映妾心,曲水绵绵多有情。绵绵冗绕挥不尽……”小贝到来时,正有女子弹琴唱曲儿,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词,那叫一个难听。

再向那边看去,有十来个人,仔细数,如果没有人离开的话,那是十三个,加上小贝旁边的小男孩,共十四人,男六女八,刨除小男孩为男五女八,有一女弹琴轻唱,另一女拂箫。

盏来盏去的,喝的好不快活,中有一人身穿浅绿色花纹官服,算是十三人的中心,基本上都是围绕着他。

不用说小贝和小远也知道这就是小男孩马小儿的父亲马庞了,其身边有一女子,斜身半倚,娇笑滟滟,态度极暧昧,想是那个人家的女子。

小贝撇撇嘴,嘟囔“紧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七品官,出来玩还穿官服,早知道这样,我把我四品的官服穿来,吓死他,恩,还有我的金鱼袋。”

“人家好不容易当回官,威风一阵也对,就怕他眼睛不够亮,得罪人,在京城别说官大,怎么问?”小远也是看不起的样子。

“看我的,小弟弟,你是不是应该请我们吃东西?我们饿啦,我看烤着的那只羊就不错,能熟了,还有酒,葡萄酒,也可以来一点,是吧小远?”

小贝对小男孩说道,又想喝酒,怕小远告密。

小远没出声,表示默认。

小男孩有点怯怯地点头,走在前面往烧烤架子边去,不等到地方了,就被发现。

“小儿,跑哪去了?刚才找你找不到?这两个是谁家的孩子?”马庞看见儿子后,眼睛放在小贝和小远的身上,看两个人的相貌都不错,清秀,干净,再看衣服,却疑惑起来。

小贝和小远今天穿的是绵线的衣服,淡黄色的,乍眼一看又好像是白的,没有丝绸那样顺滑的感觉,穿在身上很舒服,吸汗,还透气。

如今现在有点身份的人都喜欢穿牌子的衣服,牌子也是在张小宝和王鹃带动下才兴起的,或是绣在袖子上,或是衣服的胸口,要不放在领子处。

小贝两个人自然不会穿什么牌子的衣服,自己家专门给做的,用料考究,剪裁合体,样式新颖。

还有鞋也是,别的人家有点钱喜欢穿皮的,皮靴皮鞋,小贝二人穿的是布的,底高,里面中空,像休闲鞋,因为现在的季节穿皮的捂脚。

就是这么一身打扮,把马庞给看迷糊了,那合身的衣服一看就不是平常能弄到的,只有专门制作才行,可又不是丝绸,要是棉布吧,又太过细密,同时找不到针脚。

谁家的孩子,什么身份?家大人在哪?

带着疑问,马庞没有直接撵人。

小男孩明显怕父亲,懦懦地说道:“我去别的地方走,遇到了他们,说饿了,想吃羊。”

马庞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对小贝和小远招招手,待二人来到近前,和蔼地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说着话,他看小贝可爱,想要摸摸小贝的脑袋,小贝连忙往后退两步,不是怕自己被碰到,是怕马庞挂掉,在周围不知道有多少把狙击枪瞄着呢,总不能刚见面就害死人家。

“我叫小贝,他叫小远,我们青梅竹马,家住在……住在,现在住京城东市旁边,有做买卖的。”

小贝没说假话,很诚实,只是说出来的话有选择。

马庞一听就误会了,被小贝给带到沟里,认为小贝和小远是两个买卖人家的孩子,在东市那里有摊位,京城人士,做小买卖的,家人趁芙蓉园开放,带出来玩,结果乱跑,遇到了自己的儿子。

只是还有点小纳闷,自己明明穿着官服,小孩子看到了通常应该害怕才对,为什么从两个孩子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纯真,不怕也不好奇。

“王强,给切点肉,切薄些,让小贝、小远吃。”马庞不再去猜测,吩咐身边一人。

这人马上过去切下来两大块,又给分切成小块,送至小贝二人面前。

小贝小远也不可以,接过来找个能坐的地方,把托盘往腿上一放,直接开吃。

吃两口,小贝停下来,肉片是薄,但有点大,总会蹭到嘴,停下的小贝翻挎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出现了一把带齿的小刀,还有一根小叉子,这才一手刀一手叉割起肉。

小远也同样得到一份餐具,和小贝一样吃着。

看到两个人如此的吃法,马庞心中再也无法平静,两个小孩子吃的速度看着不怎么快,但肉却一会儿就没了两片,而且怎么看都觉得两个孩子吃东西时候的动作有一种优美,好像不是吃东西,而是表演一般。

切肉,叉肉,送到嘴里,动作非常熟练,一看就不是刚开始学,什么样的人家能这样培养孩子?

小贝又吃了一片,停下来,对着马庞甜甜一笑,说道:“马主簿,多谢你请我和小远吃肉,没想到你还认识隶王李琰啊,竟然用的是带有隶王府标志的餐盘,呀,还是水云出品呢,怪不得不要妻子了,是不是觉得飞黄腾达之日可待?小远你说呢。”

小远也吃了三片了,点头:“是很厉害,羊也不错,我尝着觉得是丰州的小羔羊,肉嫩而不松,滑而不腻,膻味淡,略带奶香,这应是丰州特供给宫中的,没想到也能弄来,让我不得不称赞一句,马主簿,你行,好本事。”

马庞此刻再也没有刚才的那种对待小孩一样的想法了,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嘴微张却不动,端着酒樽的手不停颤抖,让那酒荡起层层波纹。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要干什么?”马庞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回答我们的问题,不然你的官就没啦,李琰护不住你,也不敢护,马小儿他娘呢?”

小贝晃着手中的刀叉,说出来的话让人难以相信。

第487章 如何处置难中难

马庞无暇去顾及两个小孩子说起话来跟大人似的,他已经被吓的魂快飞了,隶王李琰,对方可一语道破,而且竟然还能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一只羔羊,这种羊喂食不同,据说还要为中药,凡是不吃中药的羊会被淘汰。

两个人一个女娃子,随便看一眼,可只餐盘是隶王府的,另一个男娃子尝尝,便可说出养的产地及品种。

还没傻到底儿的人,想想就能知道,两个娃子生活的家一定非同寻常,谁家的孩子?不是做小买卖的吗?

“问我什么来着?我儿子他娘?还说不让我当官,就是隶王李琰也不敢管?不对呀,隶王李琰那是皇上的儿子,难不成是小儿对他们说的?故意来诈我?”

马庞思忖着,心情一点点平静下来,没去管身边几人的注视,把脸一板,对小贝小远喝道:“两个小屁孩,说,谁让你们过来消遣本官的?”

“就是,那来的不懂事的娃子。”马庞身边的女子跟着说道:“把你们家大人找来,你们可只马主簿的官有多大?知道隶王是谁?杀你们全家,没人敢说话。”

这时不用一直冲在前面的小贝说话了,小远作为一个“男人”,在面对外敌的时候,表现出应有的勇气,伸手把小贝护在后面,吐了口唾沫。

“呸……主簿多大的官?万年县的主簿正七品上嘛,好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在京城也敢说自己官大?我今天就抓了你,明天一早带你上早朝。

你别动,别说我没提醒你,动一下,死,杀我全家?小贝你别动,往后站,我收拾不死他,当我王小远是泥捏的?别动。”

小远一改以前那种柔弱的模样,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对着马庞大骂特骂。

小贝满眼小星星,这一刻她觉得小远实在是太“帅”了,“芳”心彭彭地跳着就打挎包,从里面往外掏东西,并对小远说道:

“我没乱动,我掏枪呢,凭他这一句话,我杀他一家,皇上伯伯也得称赞我一声,咱们家啥时候能让别人威胁了?吐蕃的血,流的不够乎?”

说话的工夫,一把粉红色,点缀着小星星的掌中雷就被小贝拿出来。

马庞一行人见识不小,看到小贝拿出来的东西,一瞬间就认出是什么,手枪。

他们可不会像张小宝和王鹃那个时候,见过很多玩具枪,现在能拿出来这样东西的,基本上都是真的。

被小远喊一嗓子,加上小贝的手枪,马庞十三个人全老实了。

“小,小丫头,别,别开枪,投降,我们投降。”马庞为人机敏,也不管对方大小,先把手举起来,其实越小他越怕,小孩子才不管那许多,说开枪就能开枪。

其身边十二人相继举起手,汗水不停地流,他们想不出来面前的小娃子哪里来的枪,但能有枪,说明身份非同小可。

“小远,给,拿着,你是男的,劲比我大。”小贝比划了一番,又把枪塞到小远手中,小远一手握枪,一手死攥着另一只手的手腕,他明白后坐力会有多大。

小贝撸撸袖子,把餐盘中的羊肉又吃了一片,还不忘喂小远一口,吧嗒两下嘴,说道:“丰州的羊给你们吃,可惜了,还有,不要叫我小丫头,本官乃是堂堂四品,巡查大唐所有官员,你就是把中书令源老头找来,只要他犯错,看到我也得哆嗦。

说,马小儿他娘你打算怎么办?不是我瞧不起你,区区二十多名的明经科,还是个七品的小主簿,看给你得瑟的,听我哥说,我爹当初还是进食科的状元呢,回家还不是早上起来帮我娘画眉?

还有我哥,挥手间,千里尸殍,那也喜欢给我鹃鹃姐姐做饭吃,还帮我鹃鹃姐姐数月亮呢,天上一个,水里一个。”

“小贝,这事儿不能说。”小远用肩膀碰碰小贝,提醒道。

“哦,不说,你,马主簿,本官大唐官员巡查使兼大理寺少卿事,皇上伯伯不说话,也算是默认的刑部侍郎,问你,你怎么想的?”

小贝反应过来,重新把话题归到马庞的身上。

马庞已经不用别人提醒小贝的身份了,他听到鹃鹃二字的时候猜出小贝是谁了。

全名张小贝嘛,她旁边的那个小远,一定是王小远了,三水县张王两家的娃子,户部尚书张忠的女儿和未来女婿,张小宝及王鹃的妹妹、弟弟,据说可以随意出入宫中的那个小家伙。

马庞想哭,怪不得对方说隶王李琰也不敢管,确实,李琰哪敢招惹这一家子?

又看看旁边的女子,想到她刚才说要杀小贝一家,马庞不由得打了寒战,眼睛一瞪,刚要说点狠话把女子推出去,却又不忍心那样做,自己叹息一声。

“哎……”小贝也跟着叹息一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刚才马庞把身边的女子推出来,那么马庞死定了,在小贝看来,已经有一个女人难过了,再让另一个女人难过,马庞就不是个男人,比小远差大远了。

“你说怎办就怎办。”马庞不再把小贝当成个小娃子,只期待张小宝和王鹃无暇管此事,不然凭王鹃的性格,受到威胁,很可能来个斩草除根。

小贝一时间也迷糊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做才对,看看旁边的马小儿,使劲晃了晃脑袋,说道:“抓起来,我去问我哥哥和姐姐,真麻烦。”

小贝的话音刚落不久,从四下冲出来许多人,把十三个人给围起来,押着随小贝往回走。

等一到地方,别人还未询问,小贝就跑到张小宝的近前,张开胳膊让张小宝抱起来,说道:“哥,咋办啊?”

“什么怎么办?”

“就是……”小贝把情况从头到尾说出来。

张小宝面露无奈,道:“难啊,明日上朝的时候说吧,小贝你自己去提,让别人讨论下,此是可不好办,人性,谁能管得了人性?”

第488章 闺中闲话又早朝

“小贝今天和小远抓了个官。”

晚上睡觉的时候,张小宝伸出一条胳膊让王鹃当枕头,另一只手搂着王鹃的腰,嘴贴在王鹃的耳朵上说道。

“我知道,怎么了?”王鹃用手压着张小宝的手,不让它乱动,回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万年县的新主簿倒霉,小贝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当中,看不惯别人找几个女人,这点是教育无法弥补的,除非……”

“除非你再找两个是不是?看上哪家的了?我帮你参谋参谋,咱小宝一般人可配不上。”王鹃的手也不压着张小宝的手了。

张小宝的手却突然变得僵硬,一动不敢动,以前还能往上凑凑,过了十几息,这才重新恢复过来。

“也行,状元楼对面那家买扒羊脸卖的不错的小店,他家有个闺女,粗略看去,应有二八年华,人长的好,一米六以上的身高,给人第一感觉就是胸大,按现在人的话来说就是奶水多,将来孩子长的壮。

第二眼看去就是俊俏,圆圆的瓜子脸上,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尤其是那张嘴,一抿的时候嘴角翘起来的距离远,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其弧度。

我看了几次,发现她的头发也漂亮,人家都手云鬓什么的,我觉得看到她的头发,云鬓已经过时,她那是层云叠嶂,嗓音也非同寻常,说话能让人听清楚,不像你,平时跟我说话软软的,柔柔的。

小腰一点力度也看不出来,还有腿也不够粗,站在那里一副不经风霜的模样,让人担心,加上这仅仅是一手可掌,坚挺又微微上翘的胸,摸的时候……”

“你再动?现在你还是数月亮时期,上次给你数星星的机会了,你没把握住,所以要明白自己的处境,老实点,拿走,你……哎呀,使那么大劲,疼,这两天不行,你昨天早上走的太早,去哪了?我发现你这两天早上总有借口离开。”

王鹃说着话,想要翻个身,最后还是放弃了,把身子又往张小宝近前挪挪,询问起来。

张小宝突然脸红了,好在天黑,屋子中就有一个橘红色的灯,朦胧地亮着,看不出来,缩缩头,答道:“没,没去哪?就去看对面那个漂亮的女人了。”

“真的?真要那样,还真难为你了,内院漂亮的不少,你一句话还不是马上就乖乖上到你床上?非要去看那个腿比你腰粗,稳当,腰能装下你仨,壮实,大嘴丫,鼻孔微微上翻,头发不怎么梳,表现自然的女人,你的神经系统还是很坚韧的嘛。”

王鹃侧过脸,与张小宝对视,轻声地说着。

张小宝又往回缩缩头,不好意思地笑两声“其实,其实我这两天早上是去看我家的产业了,将来娶你的时候好多送嫁妆,诶,我突然想来,咱们专门卖首饰的地方,新进来一批和田玉,你喜欢不?给你做个镯子,做一对儿。

好吧,我感受到了你似水的目光,别瞪我,我招,我啥都招,其实我不是去看玉了,我是去看补品,滋阴壮阳的,毕竟你允许我数星星的时候,我们的底气得足点不是?

你这人啊,咋不相信我呢,是,我以前诈骗过不少次,两手血腥,认为我说谎也不无道理,可事实是,因为身体原因和把精力都放在“正规”买卖上,没考虑男女的事情,但也明白做那种事情的要求,是吧?

你干什么?你别碰我头发,老婆,我才发现,你真美,对我还温柔,还……我去京城与我家有买卖关系的青楼啦,行了吧?我不知道怎么做,去偷偷听青楼女子和顾客。

我找的借口是最近有一部分想要破坏我家买卖的人秘密进如京城,然后偷听,想学一学,明天早上准备换一家,今天的那家早上人家都不做什么了,我笨嘛,是不是不怨我了?”

王鹃愣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出来,往前凑着亲了张小宝的额头一下,笑着说道:“怪不得昨天知道手乱动了,本事大呢,只偷听两天,就知道怎么动能让人舒服,当初在监狱里求学时,一定也是个好学生啊。

这要是让那女子和恩客知道了,还不得四处宣扬?组织起了大富翁顶级排行帮,掌控无数钱财的大唐钱庄,经济战中搅动漫天风云,出计亡人国的张小宝,竟然不知道这种事情,还要偷偷看别人,被看的人也会觉得荣耀。

尤其是那女子,估计得从此闭们谢客,来,让我看看咱家可爱的小宝,呀,等怎么照的,把脸照这么红?跟我说说,还学到什么了?我帮你参谋参谋,我可比你强,当初在学校时也跟着同寝的同学看不过少好片,知道的多。”

“没,没了,就这点,就这样,这样,是不是不怨我了?”张小宝继续按照听过看过的来做。

“别动,这几天不行,怨,怎么不怨,就你自己一个人去,不想着叫上我?我突然发现,你比大熊猫还珍贵,行啦,知道你学习能力强,这个月你先忙着,下个月,下个也的今天往后延三天或五天,到时候陪你数星星,睡吧,啊。”

王鹃又亲了亲张小宝,重新躺好。

张小宝也缩回那只手,看着天棚“好,一个月,把新罗的事情全安排好,明年咱再去新罗,那里就是大唐的地方。

我知道你想打仗,而我不愿意直接动用武力,我只需要对别人有个武力威慑就行,我是不想让大唐的军人去死,因为没有零伤亡,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为政治服务的。

这样,我给你安排一场战争,当是你练兵,也是给我大唐获取更多的好处,到时你要好好打,哪怕暂时的退让,也别冒进,让我大唐的士兵损失过多。

诶?我刚才发现一个事情,很严重,让我在检查一下,行不行?我轻轻的,真的,一点不用力。”

“你呀,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更不准去学,不然还不得被你折腾死?让我打哪?”

“不告诉你,反正不是新罗,你说你这里怎么……”

“别说。”

“哦,好的,我看到那女子竟然用嘴,你见过没?”

“用嘴算什么?我见过用刀的。”

“……”。

……

翌日早朝,含元殿上。

“今年春闱之事,朕听闻俱已妥当,然,国之大事,只一春闱,远不能及,故,朕预加一秋闱,选大唐有识之士,如,渤海节度史等,卿以为如何?”

李隆基在早朝的时候提出了这件事。

刚开始群臣还不明白,后来一听渤海节度使,懂了,悟了,皇上说的秋闱是给张小宝开的,看样子真开了秋闱,状元就不会有所变动,没人能把张小宝挤下去,张小宝只要参加,必然是状元,谁不服谁可以试试。

有那脾气大,秉性耿直,不愿意承认张王两家地位的官员心中便腹诽起来。

不就是张小宝想弄个状元当么,随便小打小闹的给个状元出身不就完了?何必加一场秋闱?整个大唐的学子又会被折腾一番,有的甚至无法赶来,然后还有不少审卷的官员要忙。

李隆基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提一句,事情就算定下来,选的官员多了,一时安排不过来,可以派给张小宝,相信张小宝一定有地方安置。

“让开,别拦着我,我找皇上伯伯。”含元殿上寂静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不用扬声器,传的就很远。

众臣听着耳熟,扭头看去,只见小贝身上穿着大红的官服,左边一个金鱼袋,右边一个银鱼袋,迈着“大步”往里来。

在小贝的身后,另有八人同样的打扮,排成一排,昂首挺胸,手上拿着牙板,一副正经地官员上朝模样。

九人后面则是一个官府皱皱的七品小官,满脸恐慌,眼睛四处打量,显然是被小贝几个人给弄来的。

离李隆基不远的张忠眼睛还算好用,一下子便看清楚来的是谁,见此情形,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儿,又有人倒霉被小贝给抓住了,但这种事情总不能每一次都拉到早朝上吧?

当下张忠站出两步,瞪着小贝道:“小贝,早朝呢,有事下朝再说。”

小贝就烦这点,明明是自己的事情,有个父亲拦着,上次在朝堂上过完瘾,回家就挨说了,可今天的事儿又不能不办,对后面使个眼色。

小远深吸口气站出来,对张忠说道:“臣等事君恩,查大唐官员之行,下至九品外,上至中书,无可不问,无可不查,其行问间,但凡遇阻,或同案问罪,张尚书,你欲包庇否?”

张忠这个气呀,昨天小贝等人匆匆离开,还说什么找一官员打听消息,没承想竟然是抓人,今天还把自己个问了,听小女婿几句话说的还不错,但也不能跟自己女儿一样胡闹啊。

“小远你……你……”张忠指着小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小远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回头找哥哥和姐姐说情,为了小贝,拼了,于是又向前两步,道:“食君禄,分君忧,行责问事,自古如此,社稷之重在于民,民之事仰于官,官之得德非上而不能尽其心,官之行非正而不能公其正。

一官一职或多职,尽其道则可,张尚书乃工部尚书,何以拦我巡查之职?便中书,也不可阻御史事,天为上,地次之,君为上,亲次之,张尚书莫非想以亲之身压君臣礼乎?”

几句话说的群臣都懵了,一个个看向张忠,心中那叫一个嫉妒啊,看看人家的孩子,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小远这小屁孩才多大一点,又是论官事,又是言君礼,绝对没有事先背好了,再拿到朝堂上说。

张王两家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养的?那被抓的是谁呀?真倒霉,被九个娃子给盯上没好。

张忠此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又高兴又气愤,未来的女婿不错嘛,话说的这个溜啊,可你难道就不知道跟谁说话?

叹息一声,张忠指着小远“你小子行,等回家的,嗯哼,王巡查所言极是,受教了,请。”

小远听到后面的话,脸变得煞白,扭头看小贝。

小贝吐吐舌头,张开胳膊从下面一口气跑到张忠的面前,抓住张忠的手来回摇晃“爹……大事,今天的是大事,哥哥姐姐都没拦着,爹最好啦,是不是爹。”

说完之后,见父亲还板个脸,小贝放开父亲的手,又跑到李隆基的椅边,手抓着扶手来回晃,小声道:“皇上伯伯,您帮着说说,再这样,下次小贝不敢来啦。”

原本一个严肃的朝堂被小贝弄的变了味,有那老古董的朝臣低下头不去看,只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被抓来的马庞这是第二次看到皇上,远远地看,心中去一点激动也没有,他终于切身地体会到小贝这个女娃子的能量了,原来可以随便打断早朝,还能跑到皇上来闹,群臣可都看着呢,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五品或以上的,竟然没人阻止,金吾卫也跟摆设似的。

自己怎么那么倒霉,非要去芙蓉园干啥?

李隆基一看到小贝就开心,摸摸小贝的头:“好,朕给你说情,给皇上伯伯说说,抓人干什么?他犯了何罪?”

“皇上伯伯最好啦,下午不忙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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