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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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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同了,对某个事物好奇的时候,自己就能跑过去看,有蝴蝶或者蜻蜓落下来,远远就能发现,然后小腿紧倒腾,身子一颤一颤地跑过去,并伸出小手去拿,对,就是拿,小家伙们认为所有的东西能拿,都属于他们。
结果蜻蜓和蝴蝶飞走了,小家伙们就愣在那里,抬头看看蝴蝶和蜻蜓飞去的方向,又把目光放在了两者停留的花和草上面,出神琢磨,也不知道他们想什么呢。
“寒瓜,寒瓜。”张小宝怀中抱着王鹃的弟弟,手上拿一张图片对他念。
“黄瓜,黄瓜。”王鹃的弟弟眼睛看看图片,又看看张小宝跟着说道。
“寒瓜,喝安寒,不是喝屋昂黄,寒瓜。”
“黄瓜,黄瓜。”
“这么笨呢,昨天不是说好好的么?又忘了?是什么?”
“寒瓜。”
“对了,刚才怎么就说错了?笨不笨?”
“你笨,我要吃黄瓜,黄瓜。”
“哦,那你早说呀,下次记得把话说全了,拿根黄瓜来,把皮儿削下去。”张小宝很高兴,能被反驳了,这说明小娃子的智力又高了点。
“看到没有,只要有东西能吸引他们,就能让他们多动脑筋,如果不是怕他们养成坏习惯,我现在就教给他们骂人的话。”
张小宝把图片拿走,对旁边蹲着陪另一个小家伙看蚂蚁的王鹃说道。
“没听说骂人还能锻炼智力的,别碰,小心爬身上。”王鹃把张小宝弟弟的手给抓住。
张小宝也带王鹃的弟弟凑过来看满意搬虫子,并亲自捏起一只蚂蚁放到了弟弟的手上。
“不用管,碰就碰吧,这种蚂蚁对人产生不了什么伤害,就算吃了也行,我小时候就经常吃,骂人当然有用,骂人是一种情绪化非常大的行为,无论是笑骂还是怒骂,都比平时说话中的情绪波动大。
孩子在感受到情绪的时候就会去模仿这种情绪,对大脑的锻炼作用不小,所以小孩子一般学骂人都比较快。”
“哦,还有这么个说法,头一次听说,快把虫子扔了,拿虫子干什么?”王鹃说话的时候把张小宝弟弟手上刚刚抓起来的虫子给打了下去。
“吃。”张小宝的弟弟显得很委屈,一手捏着蚂蚁,一手又要去拿那条虫子。
张小宝见王鹃还要给打下去,连忙拦住了。
“只要看着孩子别把东西塞嘴里就行,这不是要拿虫子为蚂蚁么,要从孩子的角度去理解,你打断了,会有两种后果,一种是孩子依旧想拿虫子喂蚂蚁,继续原来的动作,另一种就是放弃了。
如果你连续地打断,那后果就是孩子不再去想喂蚂蚁,也就是说,孩子少了一个研究的方向,你所打消的是他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没有了好奇心,人又怎么会去钻研?
真正教育孩子要采用的是引导式和理解式的方法,而不是经验式和省事式,就比如孩子玩泥巴,很多的大人都会直接过去告诉脏,不能玩,其实最根本的原因不在这里,大人是为了省心,脏怕什么,怕吃到嘴里?你不会在旁边看着?
我的想法就是,当一个人没有做好准备来承担养育新生命责任的时候就别要孩子,当然,现在这里要孩子有时候是被动的。
当初我不只一次看过,有孩子在被大人喂饭的时候伸手去抓,大人就限制孩子的动作,并告诉孩子不能用手,这样的大人根本就不明白,孩子未必是想手抓吃饭,他只不过想摸摸米饭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就造成了一个后果,很多小孩子你问他米饭是什么样子的,他(她)会说是香的,是椭圆形的,是白色的,而不会说是软的,是粘的,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要这么做的话,你说会有多少的天才的孩子被扼杀?”
王鹃听迷糊了,没想到自己打掉虫子的动作竟然被张小宝给扯到了扼杀天才的方面上去了,这下再也不阻止张小宝弟弟去拿虫子为蚂蚁了,哪怕被捏在手中的蚂蚁根本不吃。
“就你歪理多,现在喂了,蚂蚁不吃啊,怎么办?”
“那就想办法让他看到蚂蚁怎么吃东西,多抓点蚂蚁放在玻璃缸中,铺上一层沙子,扔进去虫子让蚂蚁吃,吃的时候拿扩大镜看。”张小宝马上就给出了一个办法。
“那他就能了解蚂蚁吃食的事情了?”王鹃抬杠地说道。
“不能,但他或许会对扩大镜感兴趣,会对玻璃缸感兴趣,总比做个乖宝宝,任何兴趣都没有强,我不怕麻烦,咱们家中有专门的人照顾孩子,不需要把他们培养成一动不动,不给大人找任何事情的好娃子。”
张小宝说着话,把弟弟要往嘴里送的手给拉住了,对不远处的一个丫鬟吩咐道:“看看能不能找到蚕的青虫子,清蒸,不就是想知道这虫子咬在嘴里是什么感觉么?给你吃。”
第164章 星光闪烁不平夜
在这个时代,论在对孩子的教育,还没有人能比得过张小宝。
当天吃饭的时候,果然是清蒸的虫子,还专门留下来几条给弟弟准备喂蚂蚁,甚至是把一条没有加工过的青虫子让弟弟咬了一口,结果小家伙再也不把外面找到的虫子往嘴里塞了。
下午的时候,找到虫子就送给丫鬟,那意思是让回头做熟了他好吃。
玻璃缸也同样制作了出来,还弄了一小窝的蚂蚁扔里面,盖上盖子不怕跑出来,正如张小宝说的那样,小家伙看了一会儿蚂蚁就失去兴趣了,反而是对放大镜好奇起来,抓在手上四处里照着,照到妹妹的脸上的时候被妹妹好奇的大眼睛吓一跳。
弟弟妹妹们会跑了,张小宝和王鹃就开始想办法锻炼他们,不能像当初自己两个人那样,那会出事儿的,做了几个球,让他们踢着玩,还准备了一些稍微有点重量的玩具,娃子们想玩就得使劲,没力气了自然不玩了。
“天热啊,可以让他们学游泳了,把用猪吹泡缝制好的救生圈多扔到水中几个,水温要调整好了,让他进去玩吧,还有木头做的小鸭子和小鱼也扔进去。”
张小宝早上起来,见四个小家伙吃完饭睡在阴凉下后,给他们把兜兜调整一下后说道。
穿兜兜的目的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挡肚脐,这可是曾经传输营养的地方,凉了很容易得病。
王鹃拿了两本书,分给张小宝一本,找个地方坐下来准备看的时候说道:“你就不怕他们呛水?”
“浅水,就算他们坐在池子里面也能露出头的那种。”张小宝接过书来一看,竟然是去年考科举时候的贴义,顿时就觉得头疼。
“那还用救生圈干什么?”
“让他们知道爬在救生圈上的感觉啊,亲身体验浮力,或许不用教导他们,几天后他们自己就会游泳了,现在的他们还不像长大以后懂得害怕。”
张小宝解释了一句,开始看书了,往年的科举考试时候的题别人可以收集到,但是好的回答却找不着,这还是在京城托人带出来的,有的直接放在那里,有的被人看过了还写上评价的话,对张小宝和王鹃非常有用。
……
从还没有结穗的稻苗上就能够看出来今年的收获不会少,租子不愁了。
张忠再想想到了年底以后套养的百姓进行买卖的时候所收的税,估计同样会增加许多,他到这里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估计干上两年,稳当了,他就能换地方。
在一下他就闲了下来,换成别的刺史会想办法找乐子,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或者是打猎了,向上面送好处了等等。
张忠没这种爱好,送礼的事情更不用他来管,或看看书,或看看孩子们,最后实在无聊了,就每天吃完早饭出去溜达,带上护卫乘车挨个地方走,看看百姓的生活,瞧瞧集市上的货物,再观赏下舒州的景色。
近处的地方走过了,张忠就想往远了去,那一天可就别指望回来了,就现在还没有修好的路上行进,从府衙到最远的江边所在的话,得走上半个来月。
张忠不准备那么多天不回家,想要三、四天路程外的太湖去看看,让人套好车,多带护卫,跟家里打声招呼就不急不缓地往太湖方向行进。
至于州府中的事情就交给内院的人来管了。
队伍晃晃悠悠地走着,看看景色,品品茶,这就到了晚上,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别的官员出行可能会因此而觉得不舒服,张忠不会。
寻一块空地,帐篷支起来,就有厨子开始给大家做菜,三个厨子也不给张忠单炒,都知道,就算是做了小炒张忠也不会吃,必须跟众人一同吃饭才行。
可不是什么刻意的要拉近和内院人的关系,张忠已经把庄户和内院的人当成自家人了,自家人在一起吃饭才舒服。
赶了一天的路,也就不吃什么炒菜了,厨子也跟着赶路了,直接让三个厨子做了个炖菜,再蒸一大锅饭,大家泡饭吃,有干有稀的吃着也热闹。
张忠吃个八分宝,绕帐篷散步,身边有两个护卫和一个小童跟随,小童是来时从张家最先的那个庄子中找的庄户,平时在蒹葭书院中读书,听说能跟在主家老爷身边,主动申请就过来了。
别看离开了书院,学的并不少,跟在张忠身边比书院可强多了,能在书院中学到的知识在张忠这里同样能学到,甚至更全面,同时到外面去看看,还能长见识。
“张同啊,今年十六了吧?”张忠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看着布满星星的天空问小童。
小童点头回话,“是,老爷您记得真准。”
“今年再好好学学,明年趁我离开舒州之前,先把你的籍给脱了,考个举人,再自己到有咱们张王两家店铺的地方去走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看看大唐的山川河流,体验下不同地方民间的喜怒哀乐,觉得差不多了,进京考个进士回来,莫偷懒。”
张忠对张同告诫道。
张同呆了一呆,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紧张地搓着手,说道:“老爷,我不想脱籍,我就想在张家呆着,做张家的庄户。”
“还是孩子话啊,不脱籍你怎么考科举?不考科举将来谁帮小宝他们?不只是你,凡是有能耐考的庄户,都要脱掉贱籍去考个功名回来,还有武举也要考,到时散到各地,为官一方,好恩惠我大唐百姓。
缺钱从主家领,不可去贪,凡是不一心为百姓着想的人,到时候张王两家能让上去,就同样能给打下来,记住了吗?”
张忠的心思已经放到了儿子们长大的时候了,只要张王两家培养更多的优秀子弟去当官,就有个帮手。
张忠是才想到的,以前他忙别的事情都忙迷糊了,他哪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就是如此打算了,不仅仅是庄户,还有书院的人,还有各个地方张王两家出钱资助的人,现在就已经有人当官了。
都在暗中培养,不让贪污,不让受贿,张小宝和王鹃每年花在这方面的钱就有两万多贯,最高的人已经坐到了下州别架的位置上,从五品的官,等张忠进到京城之后,就能有几个人手了,怎么也能有两个侍郎。
还有的人专门往御史台的方面培养,三省六部都要进去人,这种人或许一辈子都用不上一次,只白白花钱,可一旦逼着张小宝用出来,那绝对不会是小场面,此事只有张小宝和王鹃及贴身做事情的人知道,连张忠等家人都不清楚。
张忠在考虑以后事情的时候,张同心中却无法平静了,他能想象得到,有那么不算太遥远的一天,小公子,庄户中的兄弟们,同时为官,相互帮衬,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就不用担心有人陷害和排挤。
两个人一时都不出声了,看星星,看月亮,过了会儿,张同才出声。
“老爷,您放心,我们都知道怎么做的,为百姓着想,我们都是吃过苦的人。”
“嗯!走吧,路还长着呢。”不知道历史走向的张忠并不像张小宝和王鹃那样已经开始算计人了,一心想着把大唐变得更加繁荣。
两个人闲逛着,一逛就逛了一个多时辰,其实就是在帐篷的周围转圈,也就是张小宝和王鹃根据驱蚊虫的药方蒸馏出了花露水,不然的话,他们早被盯一脑袋包了。
还有清凉油和风油精,用此来保证野外地方睡觉时候的安稳,或者是帮助提神。
转了几圈之后终于是走累了,张忠打了个哈欠,说道:“夜深了,都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话音刚落,这边的众人就听到西边传来了呵斥声。
“什么人,舒州刺史再此,通报,站住,给我下来吧。”
声音传来,张忠马上就被护卫给围了起来,更多的火把一个接一个点亮。
过了几十息后,东边回来三骑,都是张忠的护卫,其中一匹马上还放着一个被捆上的人,这人后背的肩膀上插着一支箭。
三匹马后面还跟了一匹马,想来是被绑起来这人所骑的。
“老爷,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半夜不休息,骑马向这里跑,被人看到后又慌忙逃窜,估计是要对老爷不利,还请老爷发落。”
马上有绑着人的护卫翻身下来,把人往地上一扔,对张忠说道,脸上没有高兴也没有担忧的神色,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这都是张小宝和王鹃平时教导的,护卫的责任就是护卫,保护安全没有什么可高兴的。
张忠也不知道来人是谁,看了眼地上的人,摆摆手“你们审问就好了,有了消息再告诉我,我回去躺会儿。”
扔下一句话,张忠钻帐篷中去了,这边马上就有人把绑着的人嘴中堵着的东西给拿了出来,不等他们问呢,这人就威胁道:“你们可是知道我是谁?我是王爷手下的人,给王爷办事儿。”
“那就赶快说事儿,困着呢,该睡觉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哪个王爷,说出来,还有做的事情是什么?”
护卫才不管是谁的人,问出来情报最重要,使劲踢了这人一脚让他快说。
“是,是嗣宁王爷,还不快把我放了。”这人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使不上力气。
护卫又是一脚踢到他身上“你换个人不行么?还嗣宁王爷,嗣宁王爷的人遇到我家老爷会跑?看来得让你知道下厉害了。”
第165章 猜想结果无判断
嗣宁王爷就是李珣他爹,真想知道什么事情的话,问问守在李珣身边的王府护卫就可以了,何必非要再派人到这里打探,更不可能使坏了,俘虏的话自然就没有人会信。
一番拷问之下,俘虏终于是承受不住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护卫们听过了后这才放心,原来不是针对老爷过来的人,赶巧而已,这里的太湖那边有一个出产云石的地方,云石开始的时候在官府中还有一本账,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账没了,府中的册子上只写了,“产石”二字。
至于什么石头,从册子上看不出来,这个石头是可以卖钱的,还有铜矿石那里也有,在账上同样只有矿石二字记着。
百姓们并不知道官府中没有账,更不可能过来报官,以前就算是报了,那也得先去县中,后果那就不用说了。
云石不是在当地加工的,铜矿石同样不在当地加工,都运走,运到什么地方被抓的人也不知道,显得很神秘。
既然是不让官府知道,那必须得偷偷运送才可以,张忠到了舒州之后,两个矿就是这么干的。
今天晚上正好要运一次,结果就被人给发现了,被抓的人知道的事情不多,只知道这个事情的背后有京城中的人插手,至于是谁那就不清楚了,有的说是某个王爷,有的说是郡王,还有的说是哪个大的世家。
反正就是被抓的人也是听别人说的,所以在被抓了之后,随便说出个王爷想要吓吓人,结果他说谁不好,非说是嗣宁王爷。
护卫在得到这个情报之后,马上就传给了张忠,张忠一听是有人卖云石和铜矿时,震惊的时候连忙让人去把运送的队伍给抓住。
结果等护卫冲过去了之后,发现人全跑了,只留下几十辆装有货物的车在那里停着,地上的痕迹又非常凌乱,加上是夜间,根本就无法追踪。
这时不对呀,他们怎么知道的?回来继续拷问被抓的人,这才明白,原来运送的人非常小心,每派出去一个斥候就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回去,超过半刻钟没有消息,那就说明出问题了,宁肯判断错误,也绝对不能冒险。
在这个人超过了时间后,那里的人就发现不对了,又派出来一骑小心地靠近,等看到这里火把光亮后,马上回去报告,结果人都跑了,只留下价值六千贯的货物。
事情都是从被抓的人说的话中推测出来的。
张忠在这个时候点点头,恍然般地说道:“懂了,我算是懂了,怪不得本地的税收越来越少,都被运走卖到别处了,查,我可不管谁在背后撑腰,只要我遇到了就查,派人回去告诉小宝和鹃鹃一声,再调人手赶过来,我去看看产云石和铜矿石的地方。”
吩咐过后,张忠又回到帐篷中睡觉了,护卫们一个个安排好巡逻的班,丝毫不敢大意。
其实张忠很想现在就追过去看看那里究竟是怎么挖掘石头的,可他出来的时候儿子和儿媳妇就告诉了,遇到了危险,不要冲过去,等人手到了再说,稳一点没关系,可不能陷自己于险地。
张忠非常听话,整个家不能少了他,他也不清楚真追到地方了会遇到什么事情,万一来个几百人围起来攻击的话,他一死家就完了。
……
来的时候赶了一天路,回去报信的人就用不上太多的时间了,三匹马换着骑,只用了一个半时辰就回到府中。
张小宝和王鹃这时还没睡呢,两个人在制作发电机,就是用铜钱缠绕磁铁,除了能够让灯泡亮起来,还能电解某种东西,最简单的就是电解水,一旦成型就可以提供氧气了,给医院用,能在关键的时候救人。
这个活可不好干,缠绕的密度和电力也无从去把握,只能先做一个出来看看行不行。
刚刚缠绕完一个,还不等试验呢,护卫就回来了,把事情一说,张小宝安排更多的人过去后,看看桌子上的发电机一时也没兴趣了。
“小宝,你说会是哪一个王爷呢?”王鹃猜测了一会儿没猜出来,只好问同样沉思中的张小宝。
张小宝抬头看看王鹃,说道:“哪个王爷都不是,几个王爷还有那个正统的皇孙都被李隆基给看的死死的,谁敢在这个时候搞小动作?不想活了?估计是某一个世家,或者是几个世家,要不然也可能是某个郡王。
照这么说,郡王和世家联合起来也不是不可能,谁知道呢,等逮到人问问就行了,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大不了把事情交给李隆基,让他亲自处理。”
“那就不怕李隆基真的要面对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抱怨咱们?”王鹃担心地问道。
“这个事情要暗中告诉给他知道,你还想明面上摆出来不成,宗室也要脸面啊,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搞了次小动作没成功就不继续搞了,之所以不再给爹找麻烦,就是因为爹未曾发现这个秘密。
他们以为今年多给我爹提供租税就能让我爹疏忽过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我爹就非要过去溜达,遇见了吧。
我猜测是这样的,最开始这里的租税多,正是由于发现了云石,也就是大理石的矿,还有铜矿,先前挖的少,收上来的税也就比一般时候多了,又不让人太重视。
当时的官员可能是不想贪,也可能是留了个心眼,把这个事情卖给了别人,等他得到好处升上去了,新的官员就开始受人控制了,毕竟一个官员人手不够,无法做太多的事情,何况账上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出产,一个石头能值多少钱?”
张小宝边说边用笔在纸上给王鹃画示意图,各个方面的多有,还有的上面不清楚打上了问号。
王鹃拿起笔来在图上钩了下,说道:“那为什么非要把租税给降低了,他们卖大理石和铜矿石难道还舍不得这点钱?我要是他们的话,我就让这个租税持平。”
王鹃觉得背后操作的人傻,难道真的以为少交了租税就没事儿了?现在如何,被盯上了吧,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把张小宝的父亲派过来,就是过来收拾人的。
张小宝眼睛看着图,手在桌子上一下下地敲着,过了会儿说道:“有几种可能啊,第一种就是做事情的人真傻,基本这个情况不容易出现。
第二种可能是人家急需用钱,实在是给不出来,想要挺过这段时间后再说,秘密在不被戳穿之前,都以为很安全呢,舒州整个州都被收买了,来一个刺史又能干什么?有几个刺史会想我爹这样没事儿瞎逛?
先在上任的时候威胁一下,然后妥协一下,就比如我爹所遇到的事情,自然就好办了,反正一般人也不知道两个矿,只以为是产石头呢,比如我爹,那就先给点面子,今年的租税多了,一切事情都好办了。”
“我知道了,正常来讲,他们应该拿出来两个矿的利润,就说是石头矿产的石头多了,今年年景好,然后给你爹一个交代,可咱们一来就开始帮助地方发展套养,如此做下来,租税必然多呀,根本就不用他们再往外拿钱。
他们这就有了小心思,偷偷地把矿石运出来,只要咱们无法发现,他们就能够继续发财了,看样子咱们真的是坏人的克星,命啊,都是命。”
王鹃经张小宝一提,就分析出来一部分的内容了。
张小宝笑了两声,“那当然了,你特二处不就是干这个活么,只有不想抓和不能抓的,没有抓不到和抓错的,其实都怪我们,非当好人,这下麻烦了,原来坏人比好人多啊。
还有呢,第三点就是分这个利益的势力多了,别看租税只少了几万贯,那真分的时候,足够给各个势力的下面人花消了,谁都不想少赚,结果就是租税收不上去。
第四那就是利益太大,比如铜矿石的含铜量高了,以前挖的时候总能挖出来很多废石头,现在全是好的铜矿石,废石头卖的少了,那租税就少了,他们又不想放弃这部分利润,反正账上的是一个产石的名号。
石头也可以有多有少啊,对于他们来说,最应该抱怨的是先前把租税提高的那一任刺史才对,他要是不把租税提高了,又怎么能有这么麻烦的事情?”
张小宝能理解人家的心情,钱啊,谁不想要,但他不能因为理解就当作没有看到,换一个皇帝,他或许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是租税么,自己家就能让当地的百姓生活水平提高了,就能满足朝廷那里的心思。
但现在的皇帝是李隆基,张小宝不得不在明明知道能得罪人的情况下去得罪人,得罪别人总比得罪李隆基好。
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好瞄准啊,看看究竟是谁会倒霉,在现在的情形中,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家倒霉。
想着想着,张小宝的手就不敲桌子了,改成敲脸,王鹃一见,懂了,张小宝又要算计人了。
王鹃再一次为张小宝的对手而悲哀,忍两年不行么?非要顶风作案,而且用的还是如此低劣的手段,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呀,别说今天遇到了张小宝的父亲,就算没遇到也跑不了。
张家的内院已经分出去在各个地方知道当地的百姓套养了,这么多的内院,难道会发现不了情况?两年一定给逮到,没跑了。
“小宝,我现在就想,在斗争的过程里面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王鹃显得非常兴奋,她就爱看张小宝出手,只要张小宝动了,那绝对是对方无法抵挡的。
“暂时还没什么事儿,等我们的人过去了,就会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而且矿啊也挖不了了,都被填上了,换成我的话,我甚至能在上面开个水田,从别处买来苗种上,然后再也不露面。”
张小宝对这样的事情熟悉,准确地说是他以前没少干。
王鹃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问道:“那他们无非就是躲过去了,可矿难道就不要了?”
“怎么不要了?真按我说的那样,人家现在种田了,难道你敢给挖开不成?不就是泥土和、水和稻苗,有钱就能做到,你要是挖,就有很多的百姓过来阻止,还有官员的不赞同,甚至是朝廷那里马上会出现弹劾的折子。
就算你根深,都挺过去了,并且也不怕百姓,强挖,不等你挖出来,就有人提前上报朝廷说是发现了云石矿和铜矿,并估算产量,这东西可以多估也可以少估,多估算了,那我爹今年的租税你说应该交多少?
人家那里是用费的石头来填充,想要挖进去得费多大的力气?和估算的根本就不一样,我爹上不上折子?上折子说这里的铜矿石和云石矿需要先清理才行,那朝廷一定会答应。
然后呢?我们就傻乐吧唧去挖,挖来挖去突然发现这里竟然以前别人挖过了,哗的一下,消息马上传遍整个大唐,最恰当的说法就是我爹为了自己的私利,一边向朝廷说先清理,一边使劲地开采。
我爹马上就是上对不起君,下对不起民,欺君之罪,杀头可能不会,毕竟我家有理(礼)呀发配那绝对没问题,岭南那里是不用指望去了,就算去也不能让我爹在到陆州,我估计李隆基为了名声,会把我爹弄到四川那边。
如果以后有机会能去看看还行,现在绝对不可以,因此啊,这个事情短时间内是无法解决了,等吧。”
张小宝把自己要面对此等形式的方法说了出来,换成他,他就会这么干,一点都不唬人。
王鹃听着张小宝的猜测,或者说是张小宝的做法,真的服气了,人啊,太聪明了也不好。
知道归知道,可她却不甘心,凭什么过去就要受到如此的对待?正郁闷呢,突然想到,现在的说法都是张小宝一个人的设想,先不管人家是否能够同样想到,就凭张小宝能琢磨出来,那就一定有办法对付。
“小宝,你不要告诉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干等,那么就丢人了啊,还国际诈骗犯呢。”
“怎么就丢人了?你还是特二处的呢?你有办法?就是等,我真希望他们在上面种田,种田好啊,可以专门设置一个实验田,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来查看粮食作物的变化。”
张小宝对王鹃挤了挤眼睛说道,王鹃笑了,“那希望他们聪明点,像你说的那样在上面种田。”
第166章 算来算去在明天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家派出的护卫就到了地方,正常的护院是一百五十人,另外还有四十个零号队的,平时他们一直在训练,或者是学习各种的战术以及王鹃给讲的某一种情况下出现的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要点。
很少陪同张忠,今天情况特殊,张小宝可不想因为准备不足把父亲给扔进去,以前的电影中看过太多这样的情景了,明明知道有危险还不提前做准备,那不是缺心眼么?
四十个零号队的人已经没有了开始时候的傲气,看上去就好像没睡醒一样,与护院比起来,背后少了一个背包,身上多了一堆的口袋,有的鼓有的瘪,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小童张同一看到这四十个人,这才彻底放心,再看看四十个人的马,更不怕了,真遇到危险,只要不进入弓箭的覆盖范围之内,凭这地方上的人,一千个也拦不住突围。
马是好马,一匹最少也得二百贯,武器也是精钢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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