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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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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过了一次,可这作用仅仅如此了,张忠那里什么事情都没有,朝廷未曾派人来查,甚至连训斥的旨意都没有见到。
谁说山高皇帝远的,好像朝廷那里早就知道了这边的事情,张忠竟然安然无恙,从京城那里花钱买到的消息是,皇上把弹劾张忠的折子全压了下来,或者说是留中不发,直接在中书省那里就停住,门下省的人都看不到。
这就是偏向啊,换成正常情况,中书省应该有个提议,门下省做个决策,皇上批一下,由尚书省那里派出相关人来这里查证才对,就好像整个朝廷都认可了张忠在这边做的事情,给老爷回的批复是不纠。
还提了一下大风的事情,可这“不纠”两个字的意思多了,感觉上是不追究大风造成的损失,可不纠却是写在了前面,皇上写的,尚书省那边发出来后,里面加了中书省和门下省的话,就是说了说大风非人力可抗。
这个皇上的批复可不是那么简单,不纠钦州的飓风能说的通,不纠张忠的事情也行,最怕的就是另一个含义,这次不追究老爷恶意弹劾。
如果真想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可以再写一个弹劾的折子送上,皇上的批复属于哪一种就清楚了,但有人敢这么做吗?万一是最后一个意思呢,再去弹劾,就会纠了。
宁中则就是因为想到了最后一种可能,这才无比的郁闷,一万五千多的百姓没了,跑到陆州帮着修东西去了,真算起来,现在的宁家比张忠家里有钱,势力也比张忠家大,主要是宁家的钱都铺摊子了。
这才是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宁家几代人来铺这个摊子,赚一点就花一点,铺出来的摊子比张家大,问题是张家的摊子别看比不了宁家,那些个摊子赚的钱却比宁家多出来几十倍,甚至可以说是上百倍。
张忠那边总是能够抽调出来大量的银钱,甚至还有钱给广州府那边修驿路,有钱给朝廷修运河,名义上不是张王两家出钱,打的是官方的招牌,这种事情朝廷那里也没出任何的表功告示。
平常的百姓不知道,朝廷难道也不知道?皇上不知道?十一万贯啊,张家什么都不求就拿了出来,也不怪皇上会把弹劾张忠的折子给压下来,陆州去年交的租税加起来折银钱也才一万多贯不到两万贯。
本州这里交了不到三万贯,还算上了土贡的折算,敢花钱的人确实有人保,皇上这回得了好处,那自然要由皇上来保。
这事儿就让人纳闷了,张忠能从运河得什么好处?什么好处能让他赚到十一万贯?奸臣,张忠就是个奸臣,给那边一些个大臣送叫什么沙发的东西,还给他们送叫水泥的东西修亭子和花坛。
分明就是小人,哪个君子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呸!不就是一些个家具么?明天自己这边就不用了,椅子不用了,能折叠的桌子也不用了,没看出来有什么好的。
宁中则的手依旧在那椅子的扶手上来回地摸着,心中把这套陆州免费送来的家具一贬再贬,什么破东西,只坐在椅子上屁股下面时间长了就又潮又湿的,还加了个棉垫,坐蒲团也一样。
越想越气,宁中则用手一拍扶手,对着管家说道:“明天就把这些个陆州送来的东西全部……全部放到客厅去,久用使人疲懒,书房中不用。”
“是,那老爷,小公子平时睡的两层可以玩乐的床也要送到客厅?”管家答应一声又问道。
他就怕老爷要让所有的人把陆州送来的东西都摆到客厅,自己也收了一个,镶铆缠皮的桌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看上去非常的舒服,尤其是那抽屉,请请一拉就能出来,还有和桌子搭配着来的那个椅子,能够来回地转动,鹿皮的面,红木的架子,还有棉、竹两种垫子,真要拿出来确实心疼。
宁中则也知道这些东西用起来舒服,但他心中不舒服啊,犹豫了一下“就是把书房的搬过去,其他的不要动了,毕竟是陆州送来的东西,哪怕用起来别扭也要给张忠个脸面。”
“是,老爷仁义,还给张忠个面子。”管家这下放心了。
“恩,没有别的事情就去吃饭吧。”宁中则非常清楚得到了这些个家具的人心中的想法,好东西谁不爱用,而且这东西还非常值钱,就身下坐着的椅子,没有八十贯别想买下来。
这些东西还都是配套的,你总不能只买一个吧?按照同样的等级来算,买下来书房的一套,没有五百贯是想都不要想,买了这个,还有补充的配套茶具,买了茶具又有茶叶,想体面点,一千贯布置个书房,差不多了。
本钱是多少呢?张家究竟能从中赚几成的钱?
宁中则就算是对张家充满了敌意,也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赚钱手段,茅屋陋室的人有,但不多,为什么要住那样的房子,还不是没本事赚钱?
自己的家人都能如此呢,何况那些个和张忠没什么冲突的人了。
管家也不管老爷是怎么想的了,只要不让他把自己得到的东西拿出来就好,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宁中则非常不舍地又摸了摸这个椅子的扶手,红木越是用的久了,颜色就越深,也就越好看,听着外面的雨声,深吸口气,还未等吐出来,刚刚离去的管家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封信。
“老爷,京城那边又有消息传来了,老爷,请您过目。”管家微微低着头,腰也不像刚才那么直了,抬眼看向老爷,这是怕老爷又会突然改变主意,继续让他把东西送到客厅去。
宁中则没想那么多,把信接过来,仔细看看,没有被拆过的痕迹,一点点地拆开,至上而下,从右往左地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就没了刚才的精神头,颓然地靠在椅子背上,把信向着管家一扔,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水泥吗?”
管家好不容易再信落到地上之前接住了,不等看呢,听老爷问,马上说道:“听说了,陆州做出来的,好像可以用来修路和建海堤,陆州现在大价钱从各个地方收购铁丝、铁器还有钢丝和钢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看看信上写的就知道了,又一个赚钱的买卖出来了,派出人去打探,无论如何都要知道那水泥是怎么做出来的,有了这个宁家的主家就不用缩在钦州一地求活了。”
宁中则连续喘息了几下,眼睛看着窗户外面的雨说道。
第102章
陆州的新年就要来了,准确地说是大唐新年要来了。
张王两家准备在外面过一个好年,再有几天的时间,就能从京城那边过来一批船,船上拉着各种过年时候或许能用的上的货物,还有一些个与张王两家及李珣合作的商人送了来的礼物。
同样过来的还有黄河船行的人,这个不是泾水船行邀请的,是打探消息的人探到的事情,说是黄河船行的人已经知道这边有动作,所以就尾随在后面过来,准备实施计划。
张小宝和王鹃已经提前收到了这个情报,对此两个人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有些无奈,人啊,真的是想钱想疯了,不管是什么计划都敢拿出来用,那个泾水船行跑掉的人竟然能联系上黄河船行的人。
今天两个人多穿了一件衣服,站在刚刚修好一部分的码头上面迎着海风闲逛,李珣也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想着自己的事情。
“小宝,你说黄河船行的人过来了,是不是就应该让他们吃一次亏?这一次他们收皮毛的边角料咱们就赚了一些,不如帮帮他们,让他们吃一次大亏,他们就不按那个计划来进行了,不然黄河那边要受到不少的影响。”
王鹃有些心软了,哪怕能够在黄河船行亏掉了之后自己这边的船行过去帮着那些个船工,可交接的过程当中也会给当地的经济带来一些个影响,她不想造成太大的动荡。
张小宝也考虑过这样的事情,任何的发展,总会在其中掺杂一些个许多人不会去想的东西,那就是在过程里面的损失,这个损失或许对不少的人都没有什么影响,可真正受害的人却只能自己来承受。
当初是为了骗泾水船行的人才拿出了那个计划,可泾水船行的人实在是太笨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聪明,省了不少的事儿,也让这边的行动提前了一些天。
张小宝还真不是那种只为了赚钱就使劲打压别的同行那样的人,想了下说道:“好吧,如果黄河船行的人态度好的话,就让他们第一次过来吃点大亏,让他们自己重新制订计划,大海中的财富那么多,不用担心他们能抢了什么买卖。
他们要是懂事的话,或许还能与他们联合一下,共同赚钱会比自己赚,赚的更多,那我们的那些个买来的船,可以干别的事情。”
“那如果他们的态度不好呢?”王鹃听出了张小宝话中最重要的意思。
“那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张小宝回的非常利索。
“你们家要对黄河船行动手了?”跟在后面的李珣听到两个人的话,上前几步问道。
“不知道,要看黄河船行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了,要是只想着寻求一下合作的话没有什么,如果是想压制我们家的话,那就不能干等着让他们压。”
张小宝就怕黄河船行的人太过贪婪了,那样就有可能跟自己这边恶意竞争。
李珣不知道两者之前会有什么冲突,反正是只清楚那边要按照张家给提供的假计划来行事,一想到那计划,李珣就又问道:
“小宝,你说他们拿来的那些个毛皮的边角了有没有用?如果真的按照那个计划中说的一样,用鱼胶给等东西给粘上,销路如何?”
“那就赔死,鱼胶那些东西可以用来赚更多的钱,你以为熬一份鱼胶那么容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还有后续的计划补充,不过那东西其实也能有些用处,对我们来说是这样,对别人就不清楚了。”
张小宝一想到过上些日子能够看到一船船的皮毛的边角料,就有了新的想法。
三个人溜达了一圈,看看这边的建设情况,又转了回去。
此时这边已经修的差不多了,大部分住人的地方通向别的地方的路都修好了,再远一些的不住人的地方,路还得继续修。
新加入来的一万五千多人,除了分到几个县中一万来人,还有五千个人单独成了一个县,张忠已经写了折子上报,让朝廷那边给一个名字,这是好事儿,想来朝廷不会拒绝,多出一个县来,其实就是多一了一个地方的租税,还有土贡也会多。
哪怕今年因为受灾的关系,还能多免去半年的各种租税以贡品,从长远考虑,还是多一个县的好,当然,这边多了,钦州那边就少了,钦州明年下半年开始交租税的时候压力会非常大。
毕老头和张老头也正谈论着这个事情,两个人现在台球打的已经非常不错了,至少在养老院这个地方是两个头头,一般的人打不过他们。
“我说毕老头,你那些个教书的夫子找来了不马上教孩子,就让他们白吃白住的是不是不好?还有这里来了那么多的人,上面就不管一管?”
张老头一杆打出去,那球在非常大的袋口的地方晃荡了两下停了下来,终究是没有进去,看了看毕老头那边只剩下两个球了,心中着急,就开始说起能让毕老头烦心的事情,希望可以让毕老头也打偏。
毕老头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事情,在那里盘算着打进去一个球第二个球该怎么打,听到了张老头的话说道:“不让他们现在就教孩子是怕他们把以前的一些个坏习惯教给孩子,让他们先在这里多看看,多听听,多想想,到时候我会亲自考一考他们,能够和这边思路配合的人留下,不能配合的人就送一份程仪给他们,让他们离开。
教书育人,不能只看夫子的学问,还得看看他们的品德,好的人自然就没有什么了,不好的人万一把娃子们都给教坏了怎么办?宁肯找不到那么多的人,也不可以随便有个人过来就让他教。
至于人都跑到了陆州,这点就不必担心了,皇上那里不会说什么,反正不管在哪个州,都是大唐的百姓,我估计皇上还真的希望更多的人过来,张家的本事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人多了,那就可以赚上更多的钱。
别看朝廷当中的一些个官员,还有那些文人学子,以及世家总是说什么农贵商贱,可真的想要做点事情,又都离不开商人,世家中有几个人不在外面有大量买卖的?
把人给钦州留下来,钦州能有张家的本事赚那么多的钱?不只是赚钱,就是粮食产的也多,还有那些个鱼肉等等东西,加上张家能够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朝廷那里会非常愿意看到这个情况。”
说着话,毕老头啪的一杆打出去,一个他的全球掉进了袋中,他又开始算计另一个球,这一杆劲使的有些小,反弹回来的时候没有到达指定的位置,似乎不好打了。
张老头现在也就是年岁大了,才能和毕构如此说话,不然凭借他的身份可比不上毕构,何况他的老爷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官职,他经历的事情多,但毕竟比不上毕构对一些事情了解的那么透彻。
此番听了毕老头的话,也不想着这局能不能赢了,仔细地考虑一番,把毕老头的话给记下来说道:“毕老头,还是你有本事,确实如此,换成我以前在老爷那里当管家,下面的人哪个本事大,出去做事儿的时候我也会把别的人手派给他。
张家既然有这样的能耐,真的应该给他更多的权利,想来现在的三万六千多的百姓放到了张家的手中,比别的地方十万人做出来的事情都多,看看现在百姓干活的劲头就知道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张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把自己这边的一个花球给往好的位置上挪了挪,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毕老头在看,就怕毕老头发现了,主要是刚才第二杆毕老头把球给打的贴到了案子边,他又有了希望。
毕老头的眼里可揉不得沙子,一看到张老头竟然敢耍赖,马上就说道:“把那个球放回去,还能不能玩了?不玩这局就算你输。”
“能,能,风吹的,我才看见,竟然动了位置。”张老头丝毫不觉得脸红,或许是已经锻炼出来了,把球又给挪了回去随便地找了一个理由。
看他放好了球,毕老头这才说道:“有多少的百姓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组织他们干活,现在的陆州和别处不一样,别的地方就是让百姓自己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那些个地方的官员没有本事知道做什么事情最后是否能够做好,万一做不好,那么组织起来百姓去做,最后的结果就是百姓的生活更差了,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没有那个胆量,更没有那么组织的能力,自然就不敢像张家这样,把每一个百姓都能安排做事情。”
毕老头说着的时候,心中也是感慨不已,他其实不是一次生出这样的感慨了,张家的两个一直没有找到的高人似乎有种特殊的本事,那就是不管有多少的人给他们指使,他们都能给指挥好了。
张老头茅塞顿开,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张家能够看出来以后会出现的事情,猜的非常准,还有张家的指挥调度,钱财方面管的是一文钱都不差,百姓的安排也是能够把每一个人的优点给用上。
三万六千多人啊,竟然给安排到了每一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换成我的话,别说是三万六千多人,三百六十多我就迷糊了,尤其是连小娃子都能给安排了事情做,当真是事无巨细。
这便是张家那两个藏起来让人找不到的高人弄出来的吧?果然如一些个人说的那样,算无遗策,双剑合壁,可惜不能一见,又不敢强迫他们,不然一旦找不到人,让人离开了张家,到了别的国家那就是罪人啊。”
张老头其实很早就想要见见传说中在张家坐镇的两个高人了,还提过了两次,可人家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让他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他同样是不敢用什么威胁的手段,那样容易出事儿。
毕老头一听到那高人无法见面的事情就觉得闹心,最近他发现负责统筹调度的人是张小宝和王鹃,他想不到两个小娃子就是那高人,可他从张小宝和王鹃的调度上来看,发现两个人似乎比以前更厉害了。
可以坐镇一方,这让他就越发地向往见一见那两个教出张小宝和王鹃的高人,教了几年之后,徒弟都能这么厉害,更不用说是师傅了,见个面,谈一谈,从中能够学到些东西那是最好不过了。
可惜,那两个人就是找不到,哪怕是在大家一起到山上躲避的时候,他派了人挨个观察也没有看出来究竟哪一个是。
有了心事儿,打起球来就不如先前那样准了,这下就给张老头一个机会,毕老头刚刚把自己那个贴了案子的球给起出来,张老头就抓住机会,连续打进了三个球,桌面上还剩下四个,看样子有了一拼的希望。
啪的一声,张老头又打进了一个球,高兴地在那里继续寻找下一个打球的位置,对毕老头是说道:“水泥的东西已经出来了,往里面放些个石子和那铁丝什么的,我看了,结实啊,用来修房子就不用担心倒了。
修成城墙,只要守城的人不被人给骗了出去迎敌,只要城中的粮草和人员充足,无论别人怎么攻打都不用担心,是不是要调点人过来看守?不然这个方子让其他人给得去了,用来对付我们可就麻烦喽。”
“调人?这个不必,真以为那么好弄的?一般人是别想得到方子,看看张王两家就知道了,他们用来做这个事情的都是内院的人,而且还不落单,不管是上工还是下工吃饭休息,都有人在旁边守卫着。
张家把这个东西给做出来了,自然会明白这东西的用处,怎么可能会不重视,加上现在这里的百姓对张忠的信任,寻常人想要弄到方子难如登天。”
毕老头不担心这个事情,调来的人万一被人收买了才是最大的隐患,没看张家连王府的护卫都不用么,就是怕其中有人知道了方子被人收买走。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玩,说着说着,心思就不在玩上面了。
这个时候曹和睿三个人也得到了钦州那边过来的信,信中先是说了些个平常的小事儿,最后才点出,让三个人想办法弄到水泥的方子。
“二位,宁刺史那边给了任务,让咱们三个人从张家弄出来方子,就是那个修东西的水泥,都说说该怎么办吧。”
曹和睿找到了范柬曦和蒋奂诗,三个人坐在院子当中饮酒,喝的似乎并不是那么舒心,主要是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完成了。
张家把烧窑的地方给牢牢地控制住,根本就不让外面的人接近,周围还都是非常空旷的地方,让人无法隐。
蒋奂诗喝了一口闷酒,用筷子在碟子上轻轻敲着,先说道:“我觉得可以看看他们平时都弄些什么样的东西进那院子,只要知道的东西,那就好办了,做的方法也已经清楚,从那院子中冒出来的烟看,是用烧的办法来做那个水泥。
既然院子进不去,就从他们的原料下手,那么多的水泥,怎么可能不从外面不断地买料?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跟着他们运送东西的车走,只要找到地方,就知道他们用什么东西做的了。”
范柬曦听过这番话,摇摇头:“这个我也想过了,可不成啊,就好比他们的那个烟花和鞭炮一样,料是知道了,就是硝石、硫磺和木炭,可无论怎么弄,都做不出来他们那种东西,尤其是烟花,那里面的东西竟然上一个个非常小的球。
宁刺史同样知道这个烟花的方子,正在找人制作,等着看看他能不能做出来,能的话,就把张家来回运送的制作水泥的原料告诉他。”
两外两个人也知道,学别人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这些个需要调制的原料,关键就在于方子。
“是呀,只知道原料根本就没有用,尤其是那个烟花中的一个个的小球,让人拆开了仔细看,确实是那三样东西,可怎么弄成的球呢?学着做的鞭炮,一点火就是噗的一声,冒出来一股烟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想要给弄成球,那没人敢去试,上次试了一回,结果那些个东西全都嗤的一声没了,人也给伤了,就是想用东西硬给那三样东西搓到一起,希望宁刺史那里能有些进展,最让人担心的是,张家从外面进来那些个可以制作水泥的原料的时候,故意多进些其他的东西,如此就无法判断出究竟是什么东西来做了。”
曹和睿夹了一筷头的鸡蛋炒韭菜,送进口中边嚼边说,看到两个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说道:“其实最担心的不是能不能弄到方子,就算弄不到想来宁刺史也不会为难我等,毕竟那方子不是好弄的东西。
最让人担忧的事情是张忠一旦知道了我们想要弄这个方子,那就不会还像现在这样不对我们动手,他可是有一个好的理由,就是那个到现在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的货物,哪怕他们已经收到了那一批货物,就愣说是没收到,把过错推到我们的身上,你们说那咱们还能好吗?”
范柬曦二人听到这话,想起来了,自己三个人还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呢,真要是让张忠发觉了,那麻烦似乎就大了。
越想越觉得如此,蒋奂诗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就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同时对两个人说道:“不行,我得好好吩咐一下派出去的人,千万不能露了马脚,真让张忠给逮到了还有个好?”
说着话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院子当中,剩下的两个人还么有派人出去呢,不怎么担心,等待蒋奂诗回来的时候,坐在那里对饮起来。
……
“老爷,是不是应该让人停下来了,把那些个东西搓了球,万一一个不小心炸了可怎么办?”
钦州的宁府中,管家对着宁中则在那里说着,家中已经知道了那个鞭炮的方子,就是三样东西,烟花里面似乎有一些个别的东西,现在还无法知道,为了能够做出同样的东西,宁家这边已经开始一次次地尝试了,可那些个东西只要沾上一点点的火星,就会同时烧起来,烧的那叫一个快啊。
宁中则刚要手出来人家张家可以做的东西,在知道方子的情况下,自己这边也能做出来的话,结果就听到了轰隆一声响,听着动静就是从那制作鞭炮的地方传来的,两个人登时紧张了起来。
“走,快跟我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宁中则看着那边升起来的烟,打头就向那边走过去,管家也吃了一惊,不知道那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二人穿过了一个院门之后就来到了地方,风一吹,一股刺鼻的臭味儿飘了过来,让两个人心中一紧,当着又往前走拐了个弯后,两个人看到的是一片什么东西被火给烧了的痕迹。
除了这个,还有几个人躺在那里叫疼。
“出了什么事情?”宁中则看到地上躺着的人都还在交换,这才算是放下些心。
“回来老爷的话,就是或者些个用来制作鞭炮的东西多坏了,我们的人正在那里使劲地搓着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轰隆一声,把所有的东西给炸没了,好在那人身边没有那么多的这个叫火药的玩意,万幸啊,就是有一些个人受了伤,没有死人。”
一个躺在地上站起来的人,看看周围的人和在地上依旧躺着的几个,对着宁中则说道。
“那东西做出来了吗?看样子张家一定是往这个火药里面放放了些个别人不自豪到的东西,好了,这个事情知道了,先去养伤,这里的活找别人去干。”
宁中则到现在也不知道烟花中装的是什么球,轻轻弄开,一看确实是那三样,可自己这边做就不行,怪了啊。
第103章
别人想着弄到一些个方子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正在家里准备着过年的事情,两个人这算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年了,华原县的那个不算,毕竟那里离着三水县的距离不远,紧紧地挨着。
大唐过年的风俗各个地方有点不一样,可相差的并不是太大,有的还是后来慢慢衍变出来的,张小宝和王鹃是想弄一个大型的舞台,到时候让三万多人一起过年。
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当地的百姓更加地拥护张忠,那这笔钱就只能是张王两家出了,准确地说是张小宝和王鹃两个人来出,不是一笔小钱啊,还要包括一些个要给的红包。
“小宝,你说在什么地方安排这个一起过年的事情好呢,是不是应该在几个县距离都差不远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几个县的百姓过去,走路也要走个几天,毕竟不像当初在一起干活的时候那样了,随便组织一下就可以。
现在摊子多,各个地方都有百姓在做事情,总不能过个年让他们走上半个月吧,从最远的地方到另一边,只用脚走的话,再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那可就不是过年了,而是遭罪,可惜现在也没有电视什么东西,不然的话,不管多远都能看到节目。”
王鹃跟在张小宝的旁边,两个人就在院子里面转,边转边想这个年应该怎么来过。
张小宝也琢磨着呢,要是像以前那样的话就好了,大家都在同一个的地方干活,随便招集一下,那些个人就过来了,现在房子都有了,各自家中的情况也不同,想要继续学着那时的上山的办法可就不行了。
又走了几步,张小宝站住了,对着王鹃说道:“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招集在一起过年了,那就各自过各自的,以县为单位,每一个县都要组织一个过年的活动,咱们把一些个方法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找人来学那些相声或者是小品。
歌舞方面用当地的一些,咱们再想出来几个,主要就是图个热闹,弄点小游戏什么的,让大家都跟着参与,鞭炮和饺子等东西,还有新衣服咱们同样管了,我爹到时候就在这边呆着,你和我去一个地方,让你的父亲去一个地方,再找内院的人到其他地方。”
张小宝其实是想跟着家人过年,可看现在这样的情况,这个想法是无法达成了,那就只能把人分散开,让这里的百姓感受到官府的善意。
王鹃听了之后,摇摇头:“我不走,我就要和家人在一起,不是还有那么多的内院的人么?就让他们去代表一下吧,我就在乌雷县这边,跟着这里的人一同过年。”
“那也好,只不过都是内院的人是不是效果达不到原来的目的,毕竟我们要是亲自到什么地方,身份上就不同。”张小宝见王鹃不同意,也正好自己有着同样的想法,就答应了下来。
“怎么能不好呢,百姓们可不会想那么多,只要给出了那些个衣服什么的东西,他们哪里还会在乎是谁过去,派个人就能代表官府,这些个东西,趁着还有时间,就让你爹挨个地方去送吧,不必每一样都送到百姓的手中,你爹人去了,并且还带着东西,那当地的百姓就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现在那些个官员都老实了,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在发放东西的时候自己贪墨,到时候多给官员一些个东西,他们就会高兴地把事情给做好了。”
王鹃其实一直都对这个地方非常的陌生,这种陌生是精神上的,哪怕她已经能够把这边的人给安排的非常好了,但总觉得不是一个地方的人,过年的时候如果离开的亲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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