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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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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让我们知道,他对我们家好,好吧,我们明白了,会把陆州建设好的,就算是他不帮着个忙,陆州也要建设成一个最繁华的大城市,既然是受灾了,那我们的人一定发挥出了作用。

我得安排一下,他宁中则不是捣乱吗?谁不会呀,我也给他捣乱一次,让他知道我们并不是那种挨了欺负也不反抗的人,行,就这么办了。”

张小宝嘟囔了一阵子,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啊。”

“马上去跟我爹说,让这边把一些个粮食什么的都准备好,再找原来钦州的百姓,把粮食给运到钦州去,白给那些个受灾了的百姓,跟他们说,让他们到这边来生活,这里会给安排好房子等东西,还有不少的活也会让他们做,并且同意在半年之后,让他们加入到各个商会当中。”

张小宝对着进来的内院之人吩咐了一番,来人马上就用最快的速度去把这个事情告诉给张忠听。

等着人走了,张小宝把胳膊放在了脑袋的后面,看着天说道:“我看他宁中则没有了百姓还怎么维护家族的利益。”

第98章

张忠是最先得到消息的人,他还在担心万一皇上听了宁刺史的话,真的把他给发配到更偏僻的地方,偏僻他倒是不在乎,可这里还没有建设完呢,他会觉得不甘心。

让人把事情告诉给儿子,看看儿子会怎么决定,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妥协一番,怎么也要把陆州给弄好了。

结果等来了内院人的消息,竟然不是妥协,而是进攻,是的,张忠明白这么做的后果,那钦州的百姓会跟来许多,毕竟这里现在要比周围其他的州府好,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了。

既然儿子这么说,张忠自然就不会反对,儿子到现在似乎还从来没有出过错,唯一要算是出错的地方那就是没有提前知道最开始的那场大水,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也猜不出来会有那么大的一场水。

张忠心中有了决定,马上就开始安排了起来,把当初从钦州过来的人叫到衙门,又把粮食给准备妥当,就让这些个百姓去钦州拉拢人去了。

其实都不用他怎么拉拢,钦州那边现在已经开始有受灾的百姓往这边来了,尤其是被虎子等人救过的那几个村庄的人,他们实在是对自己这个地方的官府太寒心了,受灾了之后,最先过来的竟然是人家陆州的人。

想一想就能知道,那些个人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赶到这边,一个对周围州府都好的官员,又怎么会不对自己治下的百姓好?

于是这些个百姓组织起来,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带上,就沿着山路向陆州这边而来,拖家带口的也确实不容易,可无论路途都么的难走,这些个百姓也下决心要赶到陆州,这里实在是不能继续生活下去了。

能走的都直接走了,走不动的人也跑到了钦江的边上,躲进大船当中,等着大船把他们带回去,船上除了他们这些个腿脚不灵便的人,就剩下病情已经稳定下来的伤员了,能救活的人,船上的医生都尽力地去救了。

当时是每天都要死几个,现在先前的病人稳定了,也就再也没有病人送过来,两艘船又发给当地百姓一些个粮食,就开始准备返航,宁中则在这段时间中还来了两次。

他本以为自己来了就能够得到一些个民心,毕竟他是一个刺史,用这样的身份来看望百姓,想来百姓会非常的感动。

可结果却出现了偏差,根本就没有百姓感动什么,百姓感激的人是陆州过来的这些个护卫以及医生,没有他们,死的人就会更多,不说是从房子的废墟下挖出来多少,只是被救活的那些人换成平时就会挺不过去了。

哪怕还是有一些个人最终没有救回来,可没有一个百姓会说船上的医生医术不好的,许多个伤员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已经不能活了,可愣是让船上的医生给救了过来,这就是本事啊,何况还是人家陆州那边派来的医生。

百姓们这下就更愿意到陆州了,听说陆州那边看病不要钱,如此一来,不仅仅是陆州的官好,他们也同样不用担心得病了,有很多人就是因为没有钱治病才死掉的,受了那么重伤的人都能给治疗好了,更不用说平时的小病了。

原来的钦州人口比陆州多出来不少,可经过这次的事情,有一万多的百姓要离开钦州到陆州去,这些百姓十分的聪明,怕被拦下来,所以都是分来走,今天走一小部分,带上各种的东西。

等着明天这一小部分又回来几个人,然后再离开一些,给人的感觉就是他们都到外面找活去做了,哪里会想到他们这是在迷惑钦州派出来的那些个官员,就这样,一万多的百姓,在张忠这里的人还没到的时候,在钦州这边的官员还没有发觉中,全都进到了山里。

到了山里之后,找了个地方集合一下,百姓的队伍就浩荡地朝着陆州而去,那里有他们向往的生活,那里就是他们心中的天堂。

虎子等人这也算是完成了任务,跟着两艘基本上已经空了的大船向回而去,宁中则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很想把那被大船拉着的人给留下来,可他这边没有那么多的医生做接下来的事情。

想了想,觉得这些个受伤的人也是个累赘,便放弃了,等着过了两天,一个接一个消息传来的时候,宁中则才彻底傻了。

“什么?凡是受灾地方的百姓都没了?不知道跑哪去了?看脚印还看不出来吗?给我追,千万不能让他们离开,一万多人都走了,我这边谁还来种地?谁还来给做事情?”

宁中则听到的就是那些个村庄百姓离开的消息,在吃惊的同时他又想不出来那么多的百姓怎么会离开的这么顺畅,按理说他应该早早就知道消息了才对。

管事的也苦着一张脸,听到老爷下这个命令,说道:“老爷,来不及了,估计那些个百姓早早就进山了,痕迹就算有,百姓也有专门的人把痕迹给弄的淡了,真派人去追,或许是可以追上,但追上了又能怎么办?逼着百姓回来,那您得派出去多少的军队?

派的多了,这边的事情就忙不过来,派少了,真把百姓给逼急了,那就很容易造成民变啊,老爷,还是快点想想办法吧。”

管家自然知道那些个百姓为什么走了,而且还清楚他们往什么地方去,除了陆州以外,他想不到还有哪个地方能让百姓自己过去。

宁中则同样清楚这点,可事情正如管家说的那样,那些个百姓一旦离开就没打算回来,这事儿不好办呀,派兵去能抓到一些个走的慢的人,那也要追上几天才行,毕竟山上不能骑马,弄不好就会激起民变,到那个时候,就算他有一千张嘴也没有用了,皇上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这么想着,宁中则是越想越烦,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的话,就应该早派人出去,并且把粮食给了,现在可好,人家都走了,再去追上给粮食,百姓也未必会同意回来。

这一切都是张忠弄出来的,如果他不派来船给送东西,给治疗,如果他不派出那个一小队一百多人的队伍,百姓又怎么能愿意跑到陆州去,也不知道那折子到了上面如何了,想来上面很快就会有决定,把张忠发配到更远的地方去。”

宁中则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把所有的责任又都推到了张忠的身上,他还在等着他的那个折子起作用呢,走官驿的话再有两天就能得到消息,当然,他不知道张家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个事情,张九龄家中养的鸽子正像张小宝和王鹃想的那样,京城也有一些,负责往来通信。

马就是跑的再快,也远远比不上鸽子,而且耐力也要差上许多,明明知道走军驿更快一些,可宁中则却不敢,万一让人给抓住了把柄那就什么都完了。

在宁中则和焦急地想办法的时候,那些个百姓已经走出去很远的一断路了,一路之上显得非常的热闹,尤其是小娃子的哭声,不仅仅响亮,就是穿透力也非一边人扯着脖子喊能够比的。

“走吧,都走吧,张忠,我和你势不两立,先前就弄走了我不少的百姓,后来又从我这里买去了许多的东西,再后来拦了我家的船,床上的东西都被搬空了,现在竟然还敢这么做?

哼,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过的舒服了,不是想要收一些个可以当成贡品的东西吗?收,让你收,上一次的大灾的钱还没有收回来吧?我让你们这些个东西卖不上价钱。”

宁中则愤愤地说着,对管家吩咐道:“我们家中是不是有许多那种本应该是用来当贡品的东西?拿出来一半,运到京城那边,要快,恩,走陆路,不然的话继续走海路容易被他们再一次拦下来。

也不知道曹和睿他们三个人怎么样了,看情形是遇到了大风,还有船上的人,不知道能有多少找不到的,先不管这个了,等你让人带着货物到了京城那边,就把咱们带过去的土特产便宜点卖掉。”

“啊?老爷,您是说你想把那些个贡品给卖了?那可就不合算了,不如让小的想点办法,就算是不卖那么多东西也行,这贡品当中有一部分是平常百姓不能用的,可这没什么,百姓不能用的富贵人家能用,而吃的药材等东西,所有的人都已经离不开了。

正好可以到那边之后,便宜些卖,然后让家中的下人到那里去买,就说吃了什么东西身子如何的不好了,不要请医生,就让他们装,看看最后谁会笑,如此蒸腾几次,那些个同样货物的价钱就会变便宜,等着张家卖的时候,别人都担心,故此不买的人就少了,到那个时候,咱们把家中其他的东西就都拿出来,非常便宜地卖掉。

虽然这么做对我们来说也有不小的损失,可总比张忠家里强,老爷以为如何?现在如果放出去卖的话,那等着张忠家里也卖的时候,咱们就没有东西压价了。”

管事的一听就知道老爷是如何考虑的了,但他想的更长远一些,在旁边低着头把计划说了出来,这个更为详细一些,也同样更稳妥一些。

“好,此时便交给你去办了,一定要做好了,我就不信他张忠钱多到买了东西卖不出去的话还不着急,对了,把张忠家里运到这边的货物也跟着当地的人说一说,尤其是要告诉他们那些个东西在别的地方值多少的钱,再找些个理由,说这些东西都是不好的,看看他张忠怎么办?”

宁中则现在恨不能找到张忠,然后在张忠的身上使劲地咬下来一块肉吃了,这张忠实在是太恨人了,绝对不能这么放过他,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帮着张忠写了一个好话的折子。

也不知道朝廷中的人会怎么想,想来是会说自己出尔反尔吧?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到时候过来查看的人自己这边一定要先留住了,不就是好处吗?多给点就是了,但绝对不能让张忠好过了。

宁中则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也深蛇地掐进了手心的肉中。

管家这次没有多说什么,他也看出来了,老爷这是想用家中的钱财来和张忠拼了,也不知道张忠家里有多少的钱,别看宁家是有个世家,可许多的钱财并没有放在家中,都分了出去做买卖了,这次回里的两艘船就是那笔钱中的一部分,还有那上面被张忠抢走的货物,都是不少钱啊。

现在好了,货物没了,船也少了一只,遇到了那么大的风,那船很可能已经沉没了,就是不知道上面的人都怎么样了,到现在也没有一点的消息。

管家领了命令离开,剩下宁中则一个人呆在书房当中,愣愣地看着桌案上的几本书,喃喃道:“张忠啊张忠,等着上面派下来的人到了这个地方,我看看你究竟能有什么后果,敢跟我抢地方,抢人,还抢了我的货,我让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宁中则现在就想着到时候张忠比不过他宁家,花了那么多的钱也没收回去,然后过来找他当面哀求,如此他就能够好好享受一下这种人生的乐趣了。

这么想着,宁中则心情好了不少,就好像他真的能做到一样。

想到这些钱财的事情,他又想到了曹和睿三个人从他这边拿走的钱,那钱用的是飞钱,到时候凭借着飞钱就能到这边来取钱了。

“不行,万一他们三个死了,那飞钱被别人得去,那就很容易派人过来把钱领走,既然是这样,反正他们都可能活不下来了,不如先安排一番,别让其他人把钱给弄走了,对,来人啊。”

又嘟囔了几句,宁中则对着外面喊了一声,等着人进来,对着来人说道:“告诉那几个当铺,前些日子发出去的那些个飞钱,除了曹和睿三个人本人来,其他的人一概不管,还有,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怎么还没有回来?再派出去一些人,如果不知道陆州那边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办。

要想对付张忠,就得知道他正准备干什么,哪怕这一次不能把他们给弄垮了,也得让他们伤筋动骨,哼!敢和我作对?”

来人听了后匆匆离开,那人刚一走,打探消息的人就赶了回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见到了宁中则后,说道:“老爷,小的们都回来了,那边的事情也打听的差不多了。”

“哦?打听出来了?快说说,究竟是什么样子?”宁中则这时终于是高兴了一点,至少能够尽快地了解到那边的情形。

“回老爷的话,陆州那边现在还在修那个海堤,并且拿出了大量的钱财修路,当地的百姓都在努力的干着活,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哦,码头那边出来了一个船坞,小的们过不去,那边看的太严密了,但小的们能看出来,那个船坞非常的大,或许他们要用来造大船。

还有就是曹和睿三个人已经回去了,在那边比较老实,每天都做些个小买卖,赚不上多少钱,却也不用担心继续还债,小的们还打听出来,张忠似乎要在那边弄出来一些个木头做的房子,就是在大山上面,有的百姓已经在那边修建了。”

来人把打听到的事情说出来,还有一些个小事儿,看上去没有什么,他说的时候也不在意。

宁中则静静地听着,心中却是非常的震惊,他没想到张家那么折腾,竟然还有钱来修路,还有那个船坞,不知道在这边修船坞赶什么,在京城那边不是有船坞吗?除了船坞还在山上修房子?这是干什么用呢?

宁中则想起来就更加地疑惑了,可他真的无法猜测张家人的打算,同时他也比较嫉妒,从听到的情况看,等到了明年开春的时候,那陆州整个一州都会有很大的变化,往好了变的那种。

这是他非常不想看到的,尤其是修路啊,万一上面过来查看的人知道了这个事情,其中有那梗直的人,自己的计划就可能会落空。

“你们是怎么回来的?有没有看到大量的百姓过到那边去?”宁中则暂时把心中的不快压了下去,对着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又询问道。

“回老爷的话,我们没有看到什么百姓,是沿着河边回来的,还看到了咱们的那艘船,已经倒在了岸边,一部分还在水中泡着呢,老爷,那些个船上的船工竟然也被张忠给弄到了衙门,想来他们是不会回来了。”

打探消息的人是有问就答,他此时知道老爷的心情不好,怕触怒了老爷,那样的话,最少会挨一顿鞭子。

这个消息对宁中则来说可就不怎么好了,想来那艘船已经坏得不成样子了,就算是修也要费许多的力气,还必须要人到那边去修,总不能把船给带回来吧。

“恩,他们三个已经回去了,这么说来,他们的债就用那飞钱还了?张忠啊张忠,别说我不讲道理,可谁让是遇到了你呢,钱你就别指望到手了,反正那三个人的字据你也应该给他们了。”

宁中则挥了挥手,让打探消息的人离开,坐在那里阴笑着说道了起来,他这是准备不按照规矩办事儿了,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找借口说是自己的当铺那边丢了东西,其中就有那些个飞钱。

换成平时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信誉没了,可谁让那飞钱在张忠的手上呢,既然如此,他就宁肯损失些信誉,只要找的借口好,而且对别的人依旧是像以前那样,他就不担心了。

盘算着以后怎么对付张忠,时间就匆匆地过去了,就在要吃晚饭的时候,过去跟当铺说事情的人焦急地回来了,一见到宁中则就说道:“老爷,那几个当铺去了,可是钱已经被取走了,怎么办老爷?”

“什么?取走了,这么快?哎呀,该死的张忠,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如此做,看样子他是一得到那飞钱就派人用最快的速度过来把钱给弄走了,这可怎么办?几万贯呢,怎么办?”

宁中则听到钱被取走了,马上就换了一副面孔,脸色阴沉着,似乎瞧什么都不顺眼。

他哪里知道,张忠早就想到他会这么干了,当初拿了飞钱之后,并没有直接就把三个人的债给免了,而是让人先快马到山那个地方,接着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把钱取出去来,那些个被取出来的钱到现在还没有弄回去呢。

只有等着看到了钱,那三个人才能被放了,不然的话的,就得继续地还债,当然,这些日子就不用付什么利钱了,毕竟人家已经把飞钱拿了出来。

宁中则刚才吃惊地从蒲团上站起来,现在想了想,颓然地又跌坐了回去,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焦距。

那个过去办事情的人连忙过来给捶背,他担心老爷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宁家再想弄一个刺史那就难了,一边捶着这个人一边说道:

“老爷,不就是那点钱财吗?小的估计他们还没有时间把那些个钱运走,派出人去好好查一查,说不定就能查出来那钱究竟在什么地方,到时候大不了。”

这人停下了捶背的动作,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那意思就是抢回来了。

“对,对,查,一定要查,不管他们把钱藏什么地方了,都要给我搜出来,我就不信那么多的钱财他们能够轻易地运走了,多亏我派人盯着河那边了,不然的话,他们很可能就把那钱给弄到了船上。

马上就去安排,告诉查的人,只要找到了那些钱,赏,重重地赏,哪怕拿出来一千贯赏下去也值得了,想在我这边把钱给弄没了,做梦。”

宁中则一听到这个,也不得不铤而走险了,只要别人抓不到把柄,到时候还不是他怎么说就怎么是?

第99章

给宁中则出主意的人确实挺聪明的,宁中则想的也不差,等着张忠那边知道了这个事情,自己就随便找个理由,比如说是被歹人给抢走的,然后做做样子,随便画上几张画像就说是有人看到了那些人的样子。

到时候让这边的人转一转,就说没有找到歹人,他张忠就算是再厉害又能如何?还不是得忍着,哪怕他明明知道是自己这边动了手脚,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衙门中的人很快地就冲了出去,他们也想要得到那个赏赐,这回可不是像以前那样,仅仅只有一点点了,几十文的,这次竟然是一千贯,就算这么多的人分,每个人也能分不少,比他们干一年的事情得到的还要多。

张家派出来的人自然不会是一直等着别人找上门来,他们在拿到了钱之后,根本就没有打算给弄回到陆州,就在别人想查他们的时候,他们有忙碌起来。

等着那些个人在金钱的诱惑下,想出了种种办法找到他们的时候,却发现钱是一点也别想弄回来了,竟然都被这些个人在当地买了货物,不管是什么东西,凡是用钱能买的,这些人就全买来,买一批就装上车运走一批,根本就不停留,运的地方是向着北面,准备走陆路,至于到时候该怎么弄,那就不急了。

当衙门中的人找到了张家派过来的人时,只剩下了最后一批货物,价值在两千贯左右。

张家的人看到了这些个衙门中的人都露出了笑容,其中一个人说道:“是不是想把我们的钱都抢去,然后就说是歹人做的?晚了,该运的都运走了,现在你们去追,等追上的时候,那就到了别的州的地界,看看你们还敢不敢说是歹人抢走的?

还有,我们已经放出了消息,知道飞奴这种东西吧?在我们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只,现在还有两只,马上就又要有一只飞了,哦,你们竟然没有带弓弩,那就拦不住了。”

这人说着话的时候,那边果然又放飞了一只鸽子,看着那只鸽子呼扇着翅膀飞走,这些个衙门中过来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领头的人命人把这些个张家的人给围起来,不让他们跑了,连忙去把此事儿汇报给老爷,看看老爷如何决断吧。

宁中则原本还想着好事儿呢,结果又被这个消息给打击到了,摔了不少的东西,还不解恨,把来汇报的人扇了几巴掌,对着这人吼道:

“滚回去,快点把人撤回来,还在那边干什么?两千贯钱财的东西要不要还有什么意思?其他的都没了?笨啊,怎么到现在你们才找到人,如果早一点的话,那就能追回来更多,那么多的货物运走了,你们怎么就不拦一下?啊?为什么不拦?以前有商人过来不是都要拦的吗?”

宁中则这下就不敢动手了,主要是不值得,为了两千贯的钱财,冒着么大的危险,那一旦张忠那边动手,非常的不合算,无奈之下把火都发在了这些个人的身上。

这个挨了打的人也不敢说什么,站在那里等着老爷的吩咐,希望老爷不要把火再发到自己的身上。

“怎么还不快滚?人都撤回来,就跟那些个张家派来的人说,这是个误会,是听到有人说这边有歹人,别让他们抓到了把柄,还不快去,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那么多的货物从本州运走了,竟然也不拦一下。”

看着过来的人还站在那里,宁中则更加地生气了。

过来汇报的人终于是找到了一个解释的机会,对着宁中则说道:“老爷,不是我们不拦,而是根本就没法拦啊,谁能想到,张家的那几个人胆子大的都快撑破天了,他们竟然用的是咱们这边的商队帮着运的货物。

还多给了不少的钱,老爷,您也知道,咱们自己这边的商队那车辆都是什么样子的,每辆车都是两匹马来拉,速度非常快,那么快的速度,早就把货物运远了,现在就算是去追,也只不过是能追回来一点而已,合在一起还不到四千贯。

老爷,自己家的车队咱们又怎么可能会去拦呢,要不让人快马过去,万一他们想要把货物运到更远的地方,只要追上了,就可以让咱们的车队回来。”

听到这人的话,宁中则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心中也佩服起这些个张家派来的人,这些人还真的是心细胆大,得到了钱就买东西,买完了就用自己这边的商队来帮着运,谁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啊。

如果自己再晚一天知道这个情况,那一定会气吐血的,不错,宁家商行的车队在这边没有人能比得上,也正是因为如此,生意才一直不错,现在可好,接了一个大的生意,却是损失了更多的钱财。

摇了摇头,宁中则对着这个人说道:“不用追了,人家既然已经想到用咱们的车队,那就一定会有人跟车,想来最先到地方的货物已经在过了州之后就卸了下来,已经有空车往回走了。

好本事,张家果然是厉害啊,放出来做事情的人竟然能想的如此周全,你看看你们,怎么就想不到呢?如果能比得上张家这次过来的人,那就不用我操心了,走吧,去把那围着的人撤回来,就当没有这个事儿。”

宁中则又摆了摆手,让这人离开,等着人走了,他就坐在那里继续地出神,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张家这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人,或许就是自己的管家到外面做事情,也就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吧,可能还有所不如。

看样子,想要对付张忠还得想个万全之策,不然很容易被张忠给算计了。

张家这边的人很快就没有了危机,他们刚才也挺害怕的,担心宁中则万一恨他们,不顾一切地想要他们的命,那他们就只能拼了,能跑一个是一个,就算是都跑不了,那也不能束手待毙。

“走了,终于是走了,呵呵,这下子咱们就不用害怕了,刚才真是要吓死我了。”张家派过来的人管事的这个,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对着其他的人说道。

其他几个人也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多亏他们把那些个货物给运走,不然有那么多的货物在,他们绝对是会被灭口的。

“好了,休息一下,就跟着最后的这一趟离开,等到了那边,转个弯,把货物运到陆州,虽然这次的运费多了一些,并且买东西的时候价钱也稍微高了点,可老爷绝对不会说什么的,这钱啊,就是白拣的一样。”

管事的人使劲地灌下去一碗水,擦了擦嘴,对着几个人吩咐道,几个人也确实有种虚脱的感觉,直接就躺在了地上,等一会儿好离开这里,这次他们也算是立了大功。

一个年岁最小的人,躺在那里说道:“惊险啊,这才是真正的冒险,还好,坚持了下来,回去跟他们说说,吓死他们那些个整天都在院子中呆着的人,也确实是刺激,我还真希望再来一次,只要别出什么生命危险就好。”

“那你就自己再来一次,我们是不跟着你一同冒险了,这回哪怕是晚上一天,我们都可能被留在这里,再也回不去了,我现在就想早点看到那边的人,好好吃上一顿饭,然后睡个安稳觉,这几天可是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那个刚才说话的人旁边的一个人用手捂在胸口的位置,眯着眼睛说道。

其他人也有同感,他们这些人算是内院最让人放心的人了,因此才把他们给派了过来,可他们也不容易啊,这几天,总是会在睡觉的时候被噩梦给惊醒,似乎随时都要死掉的样子。

……

张家这边并不知道派出去拿钱的人竟然改变了当初的想法,没把钱拿回来,而是买了货物,更不清楚他们冒了多大的危险,尤其是张忠,他不相信宁中则敢在这个时候动手,当然,他是以己度人了。

可等着信鸽飞回来,看到上面写的事情,张忠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倒不是在乎那点钱财,他是后怕啊,万一那些个派出去的人有了危险,那张家的损失可就大了,那些个人随便拿出来一个放到外面去做事情,都可以独撑一面。

“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要稳一些才行,不能让自己的人随便去冒险。”张忠把那纸条放在了桌子上,喝了口茶水,这才舒服了些,后怕地自言自语地说道。

等了一会儿,心中安稳了一些之后,张忠站起身来,拿着纸条去找自己的儿子去了,要让儿子看看这次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理,是抓住这个事情不放,让宁中则给个合理的解释,还是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认同了宁中则可能的说法。

张小宝在看到了纸条上的字的时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派人去质问,问问宁中则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小宝想的清楚,这次的事情哪怕就是问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最后就是不了了之,可不问的话,宁中则一定会认为自己这边软弱了呢,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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