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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7-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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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也快该打烊了,屠夫心血来潮,关了店门跟在狗后面,决定看个究竟。
那狗不慌不忙地穿过一条街道,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它放下嘴里的袋子,跳起来用爪子按下了旁边的红绿灯按钮,接着它就蹲在地上耐心地等到绿灯亮,然后叼起袋子,穿过马路。
屠夫紧紧地跟了上去。
接着,那狗走到一个公交车站牌前,它仰起头看上面的时刻表。屠夫被它的举动惊呆了。那狗弄清楚时间后,就蹲在旁边的一个座位上等车。不一会,一辆公交车驶来,那狗急忙站起来看车次,看看不对,又回到座位上。过了几分钟,又来了一辆,那狗站了起来,看了一下车次,发现正是它要坐的,于是它就爬上了车。
屠夫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赶紧也跳上了车。
公交车穿过市区来到郊区,一路上,那狗静静地看着车外的风景。过了好长时间,它站了起来,走到后门,等车停下来后,叼着袋子跳下车。
那狗顺着公路来到一所房子前,它放下嘴里的袋子,用脚爪敲门,敲了一阵,见无人应答,就用身子一次一次地向房门撞去。
可是始终没人来开门,于是那狗就跳上旁边的一面矮墙,接着跳进了花园,然后爬上窗户,用头撞了几下窗玻璃,接着回到门外,蹲在地上静静地等待。
屠夫越看越糊涂,正在这时,突然门开了,一个大汉走出来,抬起脚向那狗狠狠踹去,一边踢一边骂。
屠夫愤愤不平,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愤怒地训斥那个大汉:“你到底在干什么?这是一只多么聪明的狗啊,它绝对能成为电视明星!”
大汉一声冷笑,嘲弄地对他说:“聪明?我的天,这可是它本周第二次忘带钥匙了!”
车的人
2004年07月06日15:17 作者:丁健 编译 来源:故事会
桑帕斯是一家公司的主管,他有一个能干的妻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儿,女儿在上大学,但有点淘气,父母总是为她操不完的心。
这天,一大早,桑帕斯匆匆吃了早餐,又下楼把车从车库开了出来,停到了楼下,一看,女儿玛丽还是迟迟没有出来,桑帕斯无奈地皱了皱眉,跑到楼道旁朝楼下喊道:“玛丽,你准备好了吗?”
玛丽在楼上的房间里大声答道:“爸,你先走吧,我刚洗完头,一时难得干,还有,我得烫一下我的牛仔裤呢!”
“牛仔裤还要烫什么?牛仔裤不就是要穿得皱一点吗?”桑帕斯又好笑又好气地说,“你这淘气的丫头,等你打扮完了,上学就迟了,到那十,公共汽车就挤了……”
玛丽在窗口朝着父亲扮了个鬼脸,说:“爸,你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了,我会搭车的!”
女儿不下来,桑帕斯只好在楼下等,看看时间,自己也该上班了,正着急,见玛丽走下楼来,身手跟着的是他的妻子纳吉,纳吉正唠叨着:“桑帕斯,你看你女儿,去搭那些陌生人的车,那多不安全,你也不管管!”
玛丽回过身来,对纳吉说:“妈,你别唠叨了,我看报纸上登的那些事,让你们这些父母得‘强奸恐惧症’了,你想,一个驾车的人,怎么能在飞驰的车里去强奸别人呢?再说,我的包里放着削笔刀和刀片,谁想碰碰运气的话,哼!”说着,玛丽把桑帕斯推进了车,“爸爸,你就放心地上班去吧!”
桑帕斯见确实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得开着车走了。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还想着女儿的事。汽车驶过了安纳·那加的大街,就汇入了干道的车流中。突然,桑帕斯看到前方有一个妙龄少女敏捷地走了过来,她穿着时髦的牛仔裤,身着紧身圆领长袖运动衫,还有那得体的罩衫相配,使她的双肩更加妩媚动人。
桑帕斯的车离那少女越来越近了,就在这时,那个少女霍地走到了路中央,热切地伸出了大拇指,打了个要求搭车的手势,就在这一瞬间,女儿玛丽的模样闪现在眼前,姑娘那天真无邪的脸庞,还有那双含着恳求之意的眼睛,一下子勾住了桑帕斯的视线,他不愿使这位令人疼爱的孩子失望,便刹住了车。
姑娘热情地招呼道:“大叔,您的车经过孟特路吗?”
“不错,请上车吧。”桑帕斯说着便拉动车门把,打开了车门。
姑娘一上车,车上的气氛就活跃了起来。这姑娘,似乎要把身上所有的曲线都集中到身上穿的紧身衣服上了,她那圆润的胸脯,使桑帕斯要想闭眼不看它都不行!如今的姑娘们在衣着打扮和性的方面毫无遮掩,毫不抑制,不像她们的妈妈和奶奶们,她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那些守旧的信条……
桑帕斯正这么想着,身旁的姑娘开口了:“大叔,你的车看上去真棒,为什么不打开立体声听听呢?”于是桑帕斯就打开了立体声,放起了“甲壳虫乐队”的音乐,姑娘孩子般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随着音乐的节奏,脚尖踩点着,手指捻着响儿,眼睛如痴如醉地闭着,尽情地享受着音乐带来的欢乐。
“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叫范尼塞,大叔。”这姑娘一有机会就热情地称呼桑帕斯“大叔”,她还说,她是新入学的大学生,平时上学,来得及的话就乘公共汽车,晚了的话就只好搭车。
桑帕斯听到这儿,不觉叹了口气,说:“我女儿和你一样,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我们都不喜欢她半道上搭乘陌生人的车。”
姑娘不以为然地说:“搭车怎么啦,大叔?给人搭车这正好说明这人的慷慨,这有什么不妥吗?”
桑帕斯听了,觉得姑娘说得不无道理,但他没有说话,因为汽车已经驶过了斯特琳路,前面正是一条车辆拥挤的大道,他得全神贯注地开车。
那姑娘却在这时开了口:“大叔,您钱包里带了多少钱?”
桑帕斯因为正集中精力在驾车,一时没听明白姑娘的话,“你说什么来着?”
“大叔,告诉我,您的钱包有多鼓?如果不介意,我摸一下,可以吗?”姑娘说的话,竟带着清脆的童音,那声音就好像是在向她的父母讨一样自己喜欢的玩具。
桑帕斯惊讶了,他下意识地猛然刹车,不过他意识到这个时候他的车已经被一溜车给堵住了,可他身后的汽车喇叭又叫个不停,他只好汇入车流中继续往前开。奇 …書∧ 網桑帕斯回过头来对姑娘说:“你这人真莫名其妙,你给我马上下车!”
姑娘的语气显得很轻松:“不要那么凶嘛,把钱包给我不就得了!”
桑帕斯几乎是在吼了:“你这坏蛋,你是贼,我绝不会把钱包给你的,你再不下车,我就要把你推出去了!”
“那你试试看!”姑娘用嘲讽的口气说,“我就在你的脸上问个唇印,再大声叫喊,你看,我有刀片,用它划破我的衬衫,再高喊救命,这一招儿保证能招来好多人的……现在正是上班的时候,你看这么多的车里,什么人都有呀!”
桑帕斯气得要命,眼下的局面,他觉得有点难以驾驭了,这时,姑娘又开口了:“大叔,你看看,那几个站在路旁等着搭车的姑娘,或许就是你女儿的同伴,还有,我敢保证,在这么多的车中,至少有五六个官员能认出你来,如果他们把你企图调戏一个比你女儿还小的姑娘这样的事张扬出去,那才叫有趣呢!”那姑娘一边说一边笑,那笑极富浪荡之气,使人觉得和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桑帕斯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恨声连连地说:“我要把你送的警察局去!”
“那就请便,你要想在这么个时候、这么个场合,对着这么多人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是不可能的,大叔!”
桑帕斯怒喊着警告道:“你再叫我一声大叔,我就要敲掉你的牙!”
姑娘轻佻地笑了:“亲爱的,你干吗生这么大的气呢!好像我要100万卢比似的,我所要的只是点小钱,用来打发我周末的开销而已……”
桑帕斯气得拳头捏得咯咯响,衬衫都被汗水湿透了,他不知如何才能应对眼前这个姑娘,这姑娘,眼看车子已经到了繁华路段,威吓的语气更急迫了:“怎么样,你是准备交出钱来 ,还是让我划开衬衫、拉开裤子的拉练呢?听着这话,桑帕斯那双握方向盘的手不住地颤抖着,他痛责自己对这个姑娘的心肠太好了,而就在这时,姑娘的口气更严厉了:“我现在开始倒计数了,十,九,八。七……”
在姑娘数到“二”时,桑帕斯把钱包扔了过去。姑娘很随意地打开了钱包,她一下就叫了起来:“啊,大叔,你带了信用卡,为什么还带这么多现钞?”姑娘的话里带着明显的讥讽口气,桑帕斯十分恼怒,大喝了一声:“下车!”说着,他想停车,但那姑娘极是老练,她命令道:“你老实给我往前开,我还不至于钱包还在手上就被抓住!”在这个姑娘面前,社会阅历丰富、处世经验老到的桑帕斯,简直就成了一个低能儿,任凭姑娘玩弄于手掌之中!
姑娘从钱包中抽出了几张钞票,她说:“我不需要这么多钱,钱多了会成为资本家的,我只需200卢比就够了,多一分都不要。”她说着,钱包“啪”的一下就被扔到了桑帕斯的腿上,姑娘拉开了牛仔裤的拉练,把钱小心地塞到了内裤里,再拉好拉练,然后 对桑帕斯说:“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大叔,停车,再见!”说着,姑娘在桑帕斯的双颊上吻了吻,从容地走下汽车,消失在茫茫的人流中……
桑帕斯想尽快去警察局报案,但一想到警察那无休止的问话时,他又畏缩不前了,再说,即使有一个女警官接手了这案子,她也不可能在这个人群密集的城市中去搜每一个姑娘的内裤,那只是白费时间和精力。
那么,桑帕斯还能做什么呢?他驱车来到办公楼,又乘电梯到了他办公的楼层,他又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纳吉,玛丽上学去了吗?”
“还没有……”
“你让她听电话!”
话筒里传来了女儿玛丽的声音:“爸爸,我的头发干了,我正要出门上学去。”
桑帕斯对着话筒大声吼着:“玛丽,你给我听着,从今天起,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去搭车了,真丢人呀,你要再敢在马路旁伸出大拇指搭车,我就用你书包里的刀片割掉你的大拇指,即使你不上大学,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玛丽奇怪了:“爸爸,发生什么事了?”
“你别问了,就这样,从今天起,你乘公共汽车去!”桑帕斯说着就挂了电话。
于是,玛丽就再也没有去马路搭车……
大鬼和小鬼
2004年09月09日15:22 作者:阿辞 来源:故事会
有个小鬼,是个新鬼,穷得叮当响。
有个大鬼,已经做了多年的鬼,富得钱都花不完。
于是小鬼就向大鬼请教,怎样才能脱贫致富。大鬼反正已经很富了,就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致富绝招:“想挣钱很容易,你只要晚上选条阴暗的小路,在路边一蹲,看见有人过来就伸腿绊他一下,他一害怕,就会烧钱给你用。”
小鬼听罢,千恩万谢地去了。到了晚上,他找了条偏僻阴暗的小路蹲了下来,可这条小路太偏了,他等了大半夜,也没见一个人影。小鬼等得瞌睡都上来了,正打着盹的时候,忽然听见“咚咚咚”的脚步声,有人来了!他立即来了精神,把右腿伸了出去。
就听见一声闷响,奇怪的是那个人没被绊倒,小鬼自己的腿却被踩断了。
小鬼哭丧着脸去找大鬼,大鬼问他:“那人走路是什么样的声音?”小鬼说:“是‘咚咚咚’的声音。”大鬼一摆手:“唉,怪我没给你说全了。走路‘咚咚咚’,说明他强壮有力,这样的人走路哪能会磕绊,你要绊只能绊那种走路软绵绵有气无力的人。”
小鬼记住了这个教训,第二天晚上就又去了那条路。深更半夜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个走路没声音、看上去软绵绵有气无力的人,小鬼立刻伸出腿去,果然把那人给绊倒了。
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只见他在地上找啊找的,想找出是什么东西绊了自己。他盯着小鬼看,小鬼哈哈大笑,冲着那人做鬼脸:“看吧看吧,你看不见我!”那个人真的看不见小鬼,也听不见小鬼的声音,他其实盯着的是小鬼脚旁的石头。他一边把石头捡起来,一边嘴里嘀咕着:“都是你,害我摔了一大跤。”他把石头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巧了,正好砸在小鬼的腿上。
受伤的小鬼坐在路边忍不住“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突然他感觉大地在震动,随着“嗵嗵嗵”的脚步声,有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了。小鬼吓得不敢哭了,拼命地往路边缩,生怕绊倒了那个人。可谁知那人没有被小鬼绊倒,却被那块石头绊倒了,正好重重地摔在了小鬼的身边。小鬼吓得一哆嗦,还好,那人看不见小鬼,也没有找石头算帐,而是拍拍身上的土,急匆匆地走了。
小鬼哭丧着脸去找大鬼,把前后事情一说,大鬼高兴地说:“你就要发财了,明天晚上我陪你捡钱去。”小鬼将信将疑。
第二天晚上,小鬼跟着大鬼来到那条路上,果然有人拎着一大包纸钱来烧。可让小鬼吃惊的是,来者不是先前那个走路软绵绵的人,而是后来走路“嗵嗵嗵”的那个。
小鬼不解地问大鬼:“怎么会是这个人来呢?”大鬼笑着说:“那个人走路虽然软绵绵,但他不信鬼,就算你把他绊倒了,他也以为是石头绊的他,扔了石头不就完事儿了?而这个走路‘嗵嗵嗵’的呢,你别看他走得那么响,那是他故意放重脚步给自己壮胆的,其实他胆小得很,就算是石头绊的他,他也会以为是我们绊了他,他可信我们哩,所以今天一定会急着来给我们烧纸钱的。”
小鬼还是不明白:“那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信我们还是不信我们呢?”
大鬼说:“那就要靠你自己察言观色了。”
小鬼长叹一声:“原来做鬼比做人还累啊!”
刀尖上跳舞
2004年12月15日12:21 作者:刘春山 来源:故事会
记者铁汉的文笔非常犀利,在圈里素有“铁笔”之称。这天,他正伏案赶写一篇稿子,主编匆匆走进来,交给他一项重要任务。
啥任务?铁汉所在的城市位于西南边陲靠近缅甸金三角一带,大小毒贩常常云集于此。按说现在贩毒吸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奇怪的是警方缉毒稽查这么严,毒贩们到底是怎么进行毒品交易的呢?铁汉的任务就是配合警方深入贩毒集团内部,挖出贩毒集团偷运毒品的内幕,然后写出一篇有份量的新闻。
主编把这个任务交给铁汉是有缘由的。铁汉在十多年的记者生涯中,曾扮成乞丐深入丐帮达半年之久,曾只身打入非法传销队伍内部,回来之后用手中的铁笔写下了数万字的长篇通讯报道,戳穿丐帮内部的重重黑幕,揭露非法传销的骗人伎俩,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警方也正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想与报社合作,联手作战。
但铁汉领了任务却犯了愁。为啥?丐帮好找,传销好进,可贩毒团伙却诡秘异常,上哪去找?主编似乎看透了铁汉的心事,说:“你何不去找找老广东。”主编一句话无疑是提醒了铁汉,他立马有了主意。
说起这个老广东,他曾是丐帮的帮主,是个毒瘾奇大的瘾君子,丐帮取缔后,铁汉考虑到老广东的孤苦身世,积极联系戒毒所帮他戒毒,后来又东奔西走帮他找了一个门卫的差事,还时不时地去看看他。老广东过去长年吸毒,和毒贩混得烂熟,从他那里肯定可以找到线索。
铁汉开门见山,请老广东帮助联系毒贩,老广东极不情愿,因为毒犯个个是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的主,亡命徒呀,要是他们知道是自己把记者引了来,还不把自己给零拆活卸了?但碍于铁汉有恩于自己,思忖良久,终于决定豁出去了。他对铁汉说:“好吧,我就提着脑袋帮你一回,不过你可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否则咱俩脑袋都得搬家。”
当晚后半夜,老广东就带着铁汉转大街拐小巷,最后来到一个黝黑的巷口,老广东幽灵一般闪了进去,铁汉也紧跟了进去。摸黑走了一段路,老广东压低声音说:“到了!”他掀开脚旁一个下水道的井盖。推了铁汉一把:“快下去!”随后自己也紧跟着跃了下去。
两人下到井里,老广东似乎早有准备,掏出备好的手电筒引路。下了竖巷便是横巷,刚刚走出几米,铁汉差点惊奇地叫出声来。咋回事?原来井下面另有一番天地:横巷足有一人多高,两人宽,到处是琳琅满目的管子,选择这样的地方做交易,真是又安全又隐秘,毒贩子的眼光真不赖呀!
在井巷里走了一段路,老广东停了下来,掏出一支烟,把它点燃了,不大工夫,巷道里就隐隐传来脚步声,但远远的不肯靠过来。此时,就见老广东把手里点燃的烟卷在空中顺时针划了三个圈,又反时针划了三个圈,远处的脚步声这才又重新响了起来,越走越近。
来人精瘦精瘦,老广东一看就认识,这人外号叫“黑泥鳅”。黑泥鳅见老广东领来一个生面客,抹头就走。老广东急忙拽住他,指着铁汉说:“你别小看人家,这可是个大主顾,我的生死哥们,放心吧,翻不了船!”见老广东这样介绍,黑泥鳅停了下来,不过那双贼眼始终上下打量着铁汉。看着看着,黑泥鳅突然朝铁汉挥拳打了过来,那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铁汉胸口上。铁汉咧咧趄趄倒退了好几步,黑泥鳅哈哈大笑,双手一抱拳:〃得罪得罪,看来你真不是雷子,一点躲闪的功夫也没有。”铁汉这才明白:黑泥鳅怕自己是警察呢!
消除了戒心,黑泥鳅单刀直入问铁汉:“你要多少?”铁汉并不正面回答,反问他道:“你有多少?”黑泥鳅瞥了他一眼:“胃口不小啊,多少你都能吞下?”铁汉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咱都是江湖上混的人,不打诳语。我要这个数。”说着,他伸出两个手指。
“二十克?”黑泥鳅惊喜地问。铁汉摇摇头。“二百克?”黑泥鳅的眼睛瞪出来了。铁汉还是摇头。“你要二千克?”黑泥鳅惊讶得叫出了声,铁汉这回才点了点头。
黑泥鳅顿时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为啥?因为他只是一个马仔级的毒贩,撑破天只能提供百八十克的东西,铁汉要二千克,那就是整整二公斤哪,这么多货,上哪去弄?
眼见到嘴的肥肉吞不下,黑泥鳅当然不会甘心,他对铁汉说:“这样吧,我去跟大哥商量商量,看有没有这么多的货。”说完,他要了铁汉的手机号,双方就此分了手。
等到黑泥鳅走远了,老广东和铁汉两个人也出了下水道。走出黑巷子,铁汉先打发走了老广东,自己则钻进了街边的一家“红玫瑰舞厅”。此时虽说已是后半夜了,可舞厅里照样灯火通明,人头攒动,铁汉一个响指叫来舞厅老板,指名要了两个坐台小姐,然后就与她们堂而皇之地在大堂里边喝边聊边打情骂俏。这当中,铁汉发现,有个戴着墨镜、帽沿压得低低的人进来了两次,环顾四周后又悄悄退了出去。铁汉料到对方一定会不放心自己,表面上不露声色,故意在舞厅里混了好长时间,断定对方不会再来人了,才买单离开。
第二天一早,铁汉的手机就响了,是黑泥鳅打给他的,说让铁汉把钱准备好带上,晚上在老地方,大哥要见他。铁汉心里一声冷笑:“哼,这种招术我在丐帮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他们一定是在玩什么花样,后台老板哪有这么轻易就露面的?”
铁汉一整天怎么准备的,这里不提,反正到了约定的时候,他欣然而至,可在场的却只有黑泥鳅一个人,并没有见到什么大哥。铁汉故作恼怒的样子,责怪黑泥鳅不守信用。黑泥鳅以为铁汉真生气了,急忙安慰道:“你也别急,大哥是谁呀,神龙见头不见尾,不到关键时候不会出场的。”
于是两个人只好等呀等,差不多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黑泥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完电话,黑泥鳅对铁汉说:“快走,大哥要见你。”两人便一前一后朝下水道出口处走去。走到出口处,铁汉才刚刚探出半个头,一块黑布突然就蒙了上来,紧接着身子就被几双大手给拖了上去,然后立刻又被塞进一辆轿车,飞驰而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停了,车门一开,一股难闻的腥臊臭扑鼻而来,铁汉被拥下车,旁边一双大手摘了他头上的蒙布,铁汉一看,原来眼前是个养猪场。铁汉被他们推推搡搡着走到场子里面,突然从旁边暗影里幽灵般地闪出一个人来,铁汉不看则已,一看顿时惊呆了:眼前赫然站着一个妙龄女子,唇红齿白,艳若桃花,尤其是她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好一副跳舞的身材。铁汉的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闪念:有了,这回文章题目就可以叫“刀尖上跳舞”。
女人开口问铁汉:“你要买白粉?”铁汉点点头。“那你钱带来了吗?”铁汉拍拍手上的密码箱。少女示意旁边的几个大汉验钱。铁汉高喝一声:“住手!”女人一时愣在那里。铁汉不紧不慢地说:“道上的规矩,先验货,后付钱,怎么忘了?”女子抿嘴一乐:“瞧我这脑子!来人呀,让他验货。”
不多时,几个大汉牵来一头猪。铁汉吃惊地问:“怎么,这就是毒品?”女子嫣然一乐:“别着急,待会你就看到了!”话罢,刚才还美艳至极的女子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起来,眼睛里射出阵阵寒意,只见她手持一柄尺把长的尖刀,慢慢逼近了铁汉,突然闪电一般就直刺过来。铁汉再怎么经历过场面,可毕竟是个书生,这会儿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任务没完成不说,连命都搭上了。
突然,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冲破了宁静的夜晚,铁汉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女子手中的尖刀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利刃已经划开了猪的肚子,她正从猪肚子里面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团血淋淋的东西来。看着她那熟练的动作,铁汉心想:怪不得她能当大哥当老板呀,原来这样心狠手辣。
女老板并不理会铁汉的神情,她把那团血淋淋的东西洗净,放在案板上,然后得意地对铁汉说:“这是特制的塑料袋,那玩意儿就放在塑料袋里塞进猪的肚子,既方便运输又能逃过检查,没想到吧?”这样的方式铁汉还真是第一次见,他把塑料袋打开,一看一捏一闻,果真是白粉,心里不由非常感慨。
女老板说:“我们的货你已经看到了,现在可以给我们看你的钱了吧?”铁汉也爽快,把手里的密码箱往地上一放,立刻有大汉上去打开,可是才看一眼,就骂了起来。
咋回事?里面装的全是冥币。女老板顿时满脸罩霜,站在四周的那些大汉们也都伸胳膊挽袖管地逼近过来。
铁汉胸有成竹地说:“慢着,我有话说。一是没见货之前谁也不会贸然带钱,这是行规;二呢,干咱这行的,常常有黑吃黑的事儿,我不得不留一手。”
见铁汉这样沉着冷静,女老板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看来你是干咱这行的老手,今天你要真把钱带来了,我倒反而会起疑心。”
事情到了这一步,铁汉也算是“旗开得胜”了,既见到了真货的秘密藏处,又消除了女老板对自己的疑心,接下来是要探察这帮毒贩的运货渠道了。
铁汉趁热打铁对女老板说:“货我已经看到了,这笔钱我当然不会赖帐,但你们得负责帮我运出去。”
女老板说:“好吧,老规矩,明晚十二点,我们把这些猪替你运到黑风岭去,咱们在那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
“行!”铁汉表面上装作欣喜异常的样子,心里却冷冷一笑:这儿距离黑风岭有不下百十里的路,中间还要经过好几个稽查站,我看你们怎么把货运出去!他连夜用短信的方式把消息悄悄送了出去,让通知稽查站,凡是猪肚子上有伤痕的一定要仔细检查。可谁知第二天,这批装货的猪居然还是平平安安地闯过了一道道关卡。
难道稽查人员没看出蛛丝马迹来?铁汉表面上不露声色,晚上依然准时赶到了黑风岭。到那里悄悄一看,发现运到黑风岭的这批猪,肚子上根本就没有刀痕。怪不得稽查人员发现不了呀!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莫非女老板让人私下里调了包?铁汉很纳闷。
此刻,铁汉知道黑风岭上已经埋伏了大批公安,就等着他发暗号来收这批毒贩的网了,可是为了弄清贩毒分子到底用了啥魔法,铁汉仍然按兵不动。他沉住气,故意做出一副气恨恨的样子,对女老板说:“不对呀,你们想蒙我还是咋的?这批畜生都不是昨天开过膛的,你们把货藏哪儿去了?除非当着我的面再开膛验一次货给我看看。”
铁汉原以为女老板可能会勃然大怒,或者再玩出什么花招来,没想却答应得非常痛快:“行,那咱就重验一次货给你看看。”或许是这次交易的诱惑太大,女老板豁出去了,她哈哈大笑着,主动对铁汉解释说:“也难怪你说我蒙你,嘿嘿,这里的奥秘我当场做给你看。”她让手下人拉过一头猪来,“嘶——”一声把它的肚子划开,肚子里果然藏着一个特制的塑料带。女老板把塑料带拿出来,朝铁汉手里一塞,说:“仔细看看,是不是昨天放进去的东西?”
铁汉当然知道女老板说的东西指的就是毒品,他认认真真地验过,点点头,然后又把它塞进了猪肚子里。女老板得意地笑了:“怎么样,不会再说我蒙你了吧?你接着看!”一眨眼,她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塑料瓶,拧开瓶盖,往猪肚子的划口处撒了一点粉末,顷刻之间,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蚁。
铁汉惊得目瞪口呆:“你这算是给它缝伤口了?你把它弄成这副样子,还让它怎么过关卡?你可别收了我的钱坏了我的事啊!”女老板一听哈哈大笑:“放心吧,这地方马上就会愈合的。实话告诉你,这种白蚁原产于南美亚马孙原始森林,它有个名字叫割叶蚁,闻到血腥味就会死死咬住伤口,只要揪下蚁身,留下的蚁头就成了最好的羊肠线;又因为蚁头也是白色的,所以根本看不出缝合的痕迹!”
女老板说的一点没错,几分钟之后,猪肚子上果然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铁汉做梦也没有想到,贩毒分子会有这个妙招。在彻底摸清了他们的底细之后,铁汉立刻果断地按照事先的约定,给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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