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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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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后,用过午膳,芸欣在婢女思烟的陪同下,在王府内院四处闲逛。

用王爷的话说,那就是先熟悉一下府内环境,以便日后打理。

“王妃,前面是王爷居住的云轩阁,和您居住的碧云阁紧有一墙之隔,再过去乃是府中春花秋月四名歌姬的居处。”

如此,芸欣才知道,南宫辰除了她这一名正派夫人外,还有四名歌姬侍奉,都是早年皇上赏赐的。

一路走来,亭台楼阁,水榭歌台,王府院内,无处不精工细琢,巧若天工。

想来,南宫辰还是个极为考究的主,王府院落真是美轮美奂,心里对此赞不绝口。

“那里是什么地方?”芸欣驻足在一片竹林的篱笆前,隐约中,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从竹林内飘荡而出。

可是篱笆上却上了锁。

她刚想让思烟命人打开,思烟却拉住了她的手,欲言又止道:

“王妃,此地乃王府禁地,除了王爷和颜木护卫,其他人一并禁止入内。”

芸欣对南宫辰赐给她的这个婢女思烟甚为满意。

相处不过半日,芸欣便看出她处事极为干练,伺候又细心周到。

见她严肃的说着,芸欣便知趣的放下了手,扬眉抱歉的笑了笑,便折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心里却暗暗的记住了这片竹林,俗话说,越是神秘越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

隐隐约约中,竹林似乎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的视线。

芸欣最后回头瞥了一眼竹林,嘴角还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才信步朝自己的碧云阁而去。

几个丫鬟早就在碧云阁伺候着。

她刚踏进自己的院落,就有丫鬟端来面盆,捧着拧湿的汗巾,让她抹一把脸。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5

思烟服侍着她换了一套衣着,便在她的耳边道:“王妃,春花秋月四名歌姬正在主厅等待,给您奉茶呢。”

芸欣微怔之后,淡淡道:“走吧。”

她坐在上位,细细的打量着四名歌姬,四人,看着各有千秋,却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春姬、花姬、秋姬、月姬,给王妃请安。”妖媚的嗓音回荡在芸欣的耳中。

这就是南宫辰的四个妾仕,其实也说不上妾仕,只是四个身份低位的歌姬而已。

不过,她们今日倒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一个个都不想输给彼此。

芸欣淡淡的笑了笑,也没多为难她们,便给思烟使了个眼色,思烟一脸正色的让她们起身。

四个人一一给她奉茶,倒还算毕恭毕敬,唯独最后出了点小纰漏。

当那名叫“月”的歌姬给芸欣奉茶的时候,脚上一软,手中的茶水尽数洒到了芸欣的手里,芸欣的手被烫得阵阵疼痛。

思烟赶紧走过来给她擦拭,当下便冷着脸,厉声喝道:“你是怎么搞的,这般不小心,连个茶碗都端不好。”

结果,芸欣还没喊疼,她就梨花带雨的小泣起来:

“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一时脚软,差点踩到裙摆,这条广绣裙是王爷赏赐的,臣妾害怕撕碎了,想护着裙摆,不料一时惊慌忘了手上的茶,烫了王妃,臣妾真该死,臣妾。。。。。”

芸欣顿觉头疼,伤的是自己,她还没哭,那位月姬倒先憋着小脸抽泣起来。

“思烟,算了,也没烫伤,你起来说话吧。”

芸欣扯了一下眉头,身为人妇难免会遇到这种争风吃醋的事端,她应该从现在开始学会习以为常。

人家摆明着借此炫耀自己的广绣裙,她却不想计较,最好大而化之。

南宫辰虽然说过,让她在府内不必委屈自己,

可是人家毕竟是他的暖床女人,

而自己,说得不好听一点,只是一个摆设,相敬如宾的摆设而已。

“王爷到。”

月姬正是一脸柔弱时,一袭玄黑衣袍就莫入了芸欣的眉眼。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6

“怎么回事?”

南宫辰走进来,妖冶的眸子略微扫过还未起身的月姬和已经用袖子掩盖住手指的芸欣。

最终又将目光落在月姬的身上,芸欣感觉到他妖冶的眼眸闪过一丝柔情,不是很明显,却让在场的几人都感觉到了。

“王爷,您帮我和王妃说说,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失足。。。。。。”

哭哭凄凄,将柔软的身子靠在南宫辰的身上,顺势站了起来,南宫辰坐下来,她就倚在他的怀里,泪眼弯弯的咬着薄唇,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控诉着。

看得春、花、秋三个歌姬分外眼红,也有几分看好戏的惬意。

芸欣抬起另一只手按了按额头,明显感到头疼。

脑海里忽然闪过早日南宫辰对她说的话,说什么让她无须顾忌任何人,受了委屈,尽管还回去。

这才不下一日,南宫辰就忘得干干净净,开始护着怀里的心肝了。

“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辰眯了眯眼,一副你要老实交代的表情看着芸欣。

思烟见此,在芸欣开口之前,赶紧为其辩护:“启禀王爷,是月姬端茶不小心烫了王妃的手,王妃说算了,刚要让月姬起身,王爷便及时赶到了。”

“烫着手了?让大夫过来瞧瞧吧。”南宫辰淡淡的道。

随即捏捏月姬的脸蛋,说出的话看似责备,却充满了宠溺的味道:“你呀,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臣妾以后一定改,还望王妃海涵!”月姬低眉顺耳,认错态度极为乖巧,暗地里,却稍稍得意了一番。

看来,早上的传言有误,王爷哪有护着新进门的王妃,他怎么会看上一位鸠占鹊巢的贱女。

“臣妾有点累了,各位妹妹请过安,就各自回去歇息吧。”

被偏爱的,只会有恃无恐;受冷落的,只能唯命是从。

芸欣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尽管一再告诫自己要适应,要适应,一时半会,终究还是做不到。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7

几个人见王妃如此弱势,心里一时间有了谱,以后,基本都安下心。

芸欣依偎在暖榻上,之前说完话她就微微磕上了眼,此刻,手指忽然划过一丝凉风。

她诧异的睁开眼,却发现屋内只有她和南宫辰,此刻,南宫辰端详着她那泛红的手指,轻轻吹着气。

那一刹那,空气竟是那么的温柔。

芸欣疑惑的看着前后派若两人的南宫辰,咦,他怎么还在?

不应该前去安慰他的小心肝,月姬吗?

“疼吗?”南宫辰的语调放得极轻、极柔。

芸欣的脸色微微发窘,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掌,摇摇头,淡淡的道:“不疼。”

“还是那么倔强!”南宫辰低低的叹了一声。

便拉着她走回内室,

如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瓶治烫伤的药膏,容不得芸欣拒绝,坐在一侧轻轻的给她上起药来。

冰凉的触觉,渗透进皮肤,手指,终于不似之前的灼痛。

芸欣蹙眉,心里暗暗回想,自己何时在他面前倔强过?

低着头,看着南宫辰,就越发觉得古怪了,这个男人,忽冷忽热,真真令人猜不透。

“‘花魂’那种毒,你估计有多少人能够辨别出来?”一边轻轻的给芸欣柔着,南宫辰一边问。

他将胭脂交给颜木,颜木说过,此毒非常隐秘,估计太医院的那般老头,都不能够察觉,

而芸欣,轻轻一闻,竟然就断定胭脂中含有‘花魂’,看来,她的医术比颜木想象中的还要高。

也许,还在颜木之上。

这让南宫辰死寂的心,微微升起一丝希望。

也许,她能够创造奇迹!

芸欣却一直盯着他发呆,就连南宫辰问她话,她也没有听到。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8

芸欣却一直盯着他发呆,就连南宫辰问她话,她也没有听到。

南宫辰见她再次走神,当下真不客气,重重的捏了她一下。

“啊!”芸欣惊呼出声,怨恨的看着南宫辰,不满的问:“你干嘛啊?”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本王就让你这么入迷?”

“!!!。。。。。。”

头顶飞过几条黑线。

芸欣收回手指,轻轻的吹了吹,可恶的家伙,明知道她手指疼,力道还如此之重:“问我什么?”

南宫辰收起药瓶,摆摆手,在她的身边坐下,才冷下脸,道:“我问你,‘花魂’那种毒,你估计有多少人能够辨别出来?”

“整个翼国,能够识得此毒的人,不超过五个。”

对于这一点,芸欣确实肯定的。

因为师傅曾今说过,‘花魂’乃是南疆贵族用来对付男宠的毒药,翼国身居中原,能够接触到这种毒的人并不多。

除了师傅,她,估计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有此本事。

这般想着,对于南宫辰说下毒之人应该是南疆的人,她也就没有怀疑了。

看来,果真是她自己多心,皇后娘娘估计没有存那坏心思。

这女人跟颜木估摸得差不多,南宫辰听言,随即起身,向芸欣笑了笑:“王妃好好休息。”

末了,还加了一句:“大将军昨日以摆明态度,从此你与将军府再无瓜葛,三日后的归宁期,就免了吧。”

芸欣的心咯噔了一下。

按例,新婚三日后,便是归宁期,当日,女婿要带着新娘前往岳父家,然而,因为父亲的一句话,如今被免了。

南宫辰已经走了出去,徒留她一人,不知不觉中,早已泪眼如花。

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可是,总有人一再提醒她,她的娘家,早已和她恩断义绝。

一直疼爱她的父母兄妹,已经与她划清界限。

这是为何?

到底是为何?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9

思烟走进来,便看见泪脸纵横的王妃,趴在软榻上,一双翦水美瞳,空洞的盯着地面。

看上去,就像一朵飘忽不定的白云,找不到归宿。

“王妃,你怎么了?”思烟赶紧走过去,拿过暖被盖在她的身上,轻言责备:“这乍暖还寒的天气,王妃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芸欣拉了拉身上的暖被,盖紧她发凉的身子,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拉着思烟,抬眼,瞳眸内,丝丝红色蔓延,眨了眨,才开口:“思烟,是不是,女子出嫁后,就真如泼出去的水,娘家人都不稀罕?”

思烟半响不语。

看着这位比自己还年小一岁的王妃,心里涌现起一丝同情。

许久,才软声软语道:“王妃,您别多想,辰王府不就是你的家吗,思烟也不会离弃您。”

当王爷将她调来伺候王妃那一刻开始,王爷就告诉过她:从今以后,她唯一的主子,便是王妃。

而她,曾今不但是王爷的贴身丫鬟,更是他唯一的女明卫,身手出类拔萃。

王爷能够将她送给王妃,思烟心里便明白,王妃对于王爷的意义,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芸欣自嘲的笑了笑,她如今唯一的家,果真只有陌生的辰王府了。

蓦地,刮起一阵凉风,吹动得半敞开的窗子咯吱咯吱作响。

窗外庭院,树影婆娑,显得偌大的内室分外寂寞。

芸欣淡淡的蹙眉,薄唇微启:“思烟,我想绣一条锦帕,你去给我准备些丝线来吧。”

“传闻王妃的刺绣乃是京城一绝,思烟早就想讨教讨教啦,奴婢这就去给你准备。”

能够转移王妃的思绪,便是好事。思烟微微一笑,才一晃儿功夫就给她准备了全套工具。

“王妃的女红,果然名不虚传。”才绣了几针,思烟就赞不绝口,她的针法,真是奇了。

芸欣凝眸,却不作声,只是细细的绣着。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20

女红乃是妹妹的强项,她如今借用了妹妹的容貌和闺名,总得绣得更细心些,以免露出破绽。

其实,她一直不屑于妹妹对针法的考究,如今,还不得不学着她的针法。

心里,忽然又生起一丝伤感,不知道,如今她过得好不好。

“王妃这是绣鸳鸯吗?”

“嗯。”她点头。

思烟就站在她的旁边静静的看着,时不时夸上一句,微笑道:“王妃的手真巧,这绣好了送给思烟可好?”

她看着王妃,不过也是以此打发时间罢了。

芸欣却摇了摇头,低低的道:“送给你们家王爷的。”其实,是他敲诈的。

“咦!”思烟闻言暧昧的一笑:“原来是送给王爷的,那思烟可就不敢抢咯,王爷要是知道王妃送给他,定会更加怜爱王妃的。”

芸欣听了满头黑线,原来思烟以为她是想以此博得王爷的宠爱,刚想反驳,思烟却又喋喋不休的开口:

“今日之事王妃也不必太在意,月姬为王爷挡过一箭,碍于救命之恩,王爷对月姬的态度有些不同,她才有点恃宠而骄。”

“挡了一箭?”芸欣不经意的抬眸,疑惑的问。

“是啊,有一次,王爷带着春花秋月四位歌姬游湖,在游船上忽然遇刺,月姬舍命给王爷当过一箭,伤了手臂。不过奴婢跟着王爷这么多年,其实看得出来,王爷对月姬其实没有多少**,不过是出于感恩罢了。”

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难怪——

芸欣浅笑,清清淡淡的,随口又问道:“思烟,你跟着你家王爷,有多少年景了?”

“奴婢从小就是孤儿,是王爷收留了奴婢,后来一直跟在王爷的身边,已经十个年华了。”

居然整整十年,那对南宫辰应该是甚为了解吧,“思烟,你们家王爷,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对南宫辰的了解不多,仅仅知道他战绩卓越,和他相处了一天,却对他越发捉摸不定。

总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1

“王爷平时不苟言笑,看起来严厉了些,相处下来,你却会发现,其实挺好真的不错,对我们下人也和善,王妃放心。”思烟挑捡着话说,想着怎样才能安抚王妃。

芸欣却从她的话语中听到了若有若无的避讳,当下便作势笑笑,不在探究。

“思烟,你吩咐下去,每日给我准备一碗红糖姜汤。”戏总是要做足的,以免落人口舌。

“诺。”思烟低声应道,抬眼看了芸欣,心里微微有些疑惑,“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暂时没了,你先去吧。”

思烟躬身退出内室,芸欣低头继续手上的女红,一整天的时间,她就这般打发掉了。

夜已深沉,月白星稀。

今夜,她依旧孤枕而眠,思烟睡在外室,偌大的内室,只有她浅浅细细的呼吸声。

芸欣一向认床的紧,换了一张床,她如何辗转,也无法入眠。

脑海里,又开始起琢磨父亲的反常,父亲说,一切都是为她好,让她别问,别多想,只要顶着端木芸敏的身份,定能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

可是,那终究是为什么呢?

就在她辗转反侧之极,蓦地一道黑影闪进她的房间,芸欣惊恐的往身边乱摸一阵,抓住一把剪刀,那还是做女红是无意间落在床上的。

只见那黑影给她做了个“嘘”的手势,随即,关好门窗,缓步向她走过来,才拉下脸上的黑面。

“大哥,怎么是你?”芸欣看见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稀可见的熟悉面红,连忙扔掉手上的剪刀,穿好绣鞋,下床。

单薄的身子,在昏暗的月光中,落入南宫鳞的眼中,显得格外凄凉。

没想到,妹妹在辰王府果然不得宠,才新婚,那南宫辰就将妹妹冷落在一旁。

南宫辰一身的孤傲气息,这位十五岁就纵横沙场,名扬天下的小将军,举手投足间皆是十足的桀骜不驯,颇为大气。

他瞧着芸欣,缓缓的开口:“昕儿,你跟哥哥走吧,离开辰王府,我们远走天涯。”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2

芸欣十足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一向稳重的哥哥,三更半夜闯入辰王府,一出口就是带她离开。

她望着哥哥疼惜的面容,眉心,颦了一颦。

芸欣的心底,升起一丝不安。

“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向来稳重的哥哥如此轻率。

南宫辰蹙了蹙眉,拉着她的手,语气凝重,却道:“昕儿,什么都不要问。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跟哥哥走,只要你一句话,哥哥定能在南宫辰的眼皮子底下,将你带离这火坑。”

芸欣面色一惊,哥哥竟然将辰王府称作火坑,那是何等严重的词汇。

她的水眸,沉了沉,平静的眼波,顿时掀起一股惊涛骇浪。

“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让我别问,父亲大人也让我别问,各各都说为我好,可是,为何就是不愿意告诉我实情?”

她,讨厌极了这种捉摸不定。

一句话,让端木麟缄默不语。

他的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周身,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悲愤。

他对妹妹的情谊,向来埋得极深,若不是近日发生的这些事,他宁愿将心中的这份情,永远在心底埋藏。

可是,南宫辰——

不,他做不到!

既然注定南宫辰给不了她幸福,那么,他就必须带她走,因为,他见不得妹妹的不幸。

他早在心里发过誓言,这一生,定要给予妹妹最大的幸福,或者,维护她该有的幸福。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畏手畏脚,着了父亲的道。

他千方百计才将暗中人的视线从妹妹的身上转移,父亲却趁他不备,让妹妹易容成敏儿的模样,亲手将她推入火坑。

当他在密室看见敏儿坐在那,而不是欣儿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想毁天灭地。

端木麟单手做拳,才能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和他作对的是自己的父母亲,他要如何向他们责难。

该死的!

他再也淡定不了了,深埋不了了,这些年,他压抑得有多苦?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3

“哥哥!”芸欣被哥哥握住的手,微微颤抖,他的力道有些重,已经到了她承受的极限。

南宫辰却似酝酿了好久,定定的凝视着她,许久,才下定决心,道:“若是我说,我喜欢你,你可愿意跟我走?”

轰!

芸欣顿时面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感情笃厚的哥哥,半响,才断断续续的道:“你,你说什么?哥哥,你——”

她一定是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

“我说我喜欢你,我要带你远走高飞。昕儿,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天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端木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长久压抑的情,一旦找到突破口,就如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爱得好苦!

他将错愕的芸欣拥入怀中,紧紧的压在胸口,声音低沉而嘶哑,心在上穷碧落间不断的沉浮。

芸欣被他紧紧的搂着,犹如窒息了一般,整颗心,七零八落的,情绪打落一地,根本就来不及收拾,又被南宫辰轰炸得外焦里嫩。

“欣儿,打小我就喜欢你,这种喜欢,细水长流,如今已经汇聚成汪洋大海,你可懂,将心爱的人送到别人手里,是什么滋味?”

就好像,心被人撕裂,痛得无法呼吸,当他得知自己处心积虑保住的人,最终还是被送进了辰王府,那一刻,多么的晴天霹雳。

愤怒、不甘、绝望......统统涌上心头。

他呵护了十几年的女人,爱了十几年的女人,最终,还是逃不过嫁为他人妇的命运。

这可比,凌迟还有痛上一千一百倍。

罢了。

他一直告诫自己,只要她能够得到幸福,他愿意将一直未曾暴露过的感情,深埋进心里。

原本,对于芸欣和南宫辰的婚事,他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放眼整个翼国,南宫辰还算比较优秀。

可是,当他得知南宫辰做了那些事之后,当他得知南宫辰的真实身份之后,他哪里还坐得住。

不,他做不到,他绝对做不到!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4

他倨傲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般窝难过,从来没有这般懦弱过。

他决定了,带她走。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倾尽所有,只要能带她远离纷争,只要能给她营造一片安宁。

“哥哥,你先放开我。”芸欣被他弄糊涂了,她艰难的开口,腰身几乎都要被他搂紧的手臂折断。

“哥哥,你清醒一点,你是我的亲哥哥啊。”这是**,**啊。

她一直敬仰的哥哥,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禁忌的话?

亲哥哥爱上亲妹妹,不,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一定只是在做梦,一场噩梦。

“不,我不放,我再也不要放手。”

端木麟的眼底抹上一层厚厚的悲哀,他要如何告诉她,她根本就不是他的亲妹妹。

浓浓的阴翳化不开,浓浓的情谊散不出。

他该拿她怎么办,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端木麟的心早就沉沦,早已迷失,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他从小奋发图强,让自己变得强大。

因为他知道,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保护身边在乎的人。

人,永远所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他的羽翼刚刚丰满,还来不及施展,就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欣儿,跟我走,辰王府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南宫辰也给不了你幸福,总有一天,他会毁了你,悔了你的个性,毁了你的灵魂,毁了你的一切。”

“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他的,是父亲逼你的。我带你走,我现在就带你走。”他的声音,悲切而坚定。

“就算,你暂时接受不了我的感情,以后,时间久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就算,你心里一直没有我,那我再给你找个好夫婿,一个比南宫辰更好的夫婿。”

“就算,一个人你也看不上,那么,我也愿意一直做你的哥哥,陪你到老,好不好?”

总之,他必须将欣儿远离南宫辰,远离那个危险的男人。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5

“不,哥哥,你放手!我不跟你走,你把我弄糊涂了。”

“我就不放!”端木麟低压着嗓音,咆哮的嘶吼着,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狂狮,全身都迸发出一种令人崩溃的气流。

“可是我是你的亲妹妹,亲妹妹!”

“你不——”

啪——啪——啪…………

端木麟的话还没说完,外室就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掌声,掌掌清脆,还有很多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好一个情比针尖的兄妹情谊啊。”南宫辰,就这般,慢条斯理的,踏着从窗缝里溜进来的月光,踱步走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思烟,还有几个暂不认识的护卫。

南宫辰妖娆的脸,在看到芸欣和端木麟抱做一团时,淡淡的,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声音很轻、很柔。

芸欣却觉得,空气沉重得犹如泰山压顶。

她赶紧挣脱开端木麟,就好像,被捉奸在床了,脸色难看到极点。

可是端木麟困得她很紧,根本就不打算放手。

“麟将军,你深夜在本王的府里,抱着本王的王妃,让本王情何以堪?”

南宫辰慢慢的走进他们,一点一点移开端木麟搂着芸欣细腰的手臂。

然后,将芸欣拉到自己的身边,搂着她的腰,力道重得,芸欣眉头深蹙,就好像,要被捏碎了一样。

南宫辰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这才继续开口:

“不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将军府从此和本王的王妃,再无瓜葛?那麟将军今夜此举,应该如何解释?”

“你弄疼我了。”芸欣低低的抱怨了一句。

“闭嘴。”南宫辰厉声喝道。

他的嘴角勾勒起残忍的笑意,越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眼眸不善的看着几乎青筋暴跳的端木麟。

而端木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里,受着蹂躏,却没有办法帮到她一点。

他大意了!

今夜,看来南宫辰早就在此守株待兔了。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6

“她说疼,你没听见吗?”此刻,端木麟反倒冷静下来,眼光凌厉如刀,眼中一片磊落。

“作为芸敏唯一的哥哥,想念的紧,过来看看她,安慰一下怕黑的舍妹,罢了。”

只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宠爱,罢了,仅此而已。

只是如此,罢了。

“麟将军和王妃真是兄妹情深,如此看来,本王应该谢过麟将军对王妃的怜爱哦”南宫辰说话轻飘飘的。

从头至尾,他站在大门口,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没想到,端木麟,居然**到如此地步,暗恋自己的妹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不客气,作为兄长,照顾妹妹是应该的。”端木麟的瞳眸对上南宫辰的妖眸,两人之间的气场,几乎不分上下。

芸欣心里暗暗懊恼,怎么今个哥哥如此反常,和皇子干上了?

她皱了皱眉,无暇顾及腰间的疼痛,给端木麟使劲挤眼:

“哥哥,芸敏没事,你还是回去吧。”

“王爷,先前的确是芸敏做了噩梦,哥哥明日即将前往边疆镇守,因为事出突然,没时间告别,故而今夜来此与臣妾告别,臣妾一时惊慌忘了礼数,还请王爷见谅。”

芸欣用余眼瞄了瞄南宫辰,他平淡无波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芸欣没有底,不知道对于她和哥哥的对话,他听了多少,却死撑着脸面,腼腆一笑:“对了,哥哥,临行前估计还有很多事务要打点,您还是快回去吧。”

南宫辰沉默不语,气氛稍稍有些缓和。

端木麟望了芸欣一眼,已经恢复了平静,将之前爆发的情感尽收心底:

“妹妹,往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遇到委屈,记得去找哥哥,哥哥在的地方,永远都是你的家。我先告辞了。”

“不劳麟将军费心,本王的王妃,自然由本王亲自照顾,才会放心。她唯一的家,乃是辰王府。”南宫辰将芸欣搂得更紧些,嘴角尽是讽刺的笑意。

两人之间,暗语连珠,谁也不肯输给对方。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7

芸欣祈求的望着他,他才摆摆手,示意手下留出一条路,“送麟将军出去。”

“妹妹,好生照顾自己。”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柔和,又在心里默默的道:等我。

最后深深的望了芸欣一眼,端木麟在心里发誓,只要给他逮到机会,一定将芸欣带走。

当下,高大挺拔的身影,拂袖,转身,信步走了出去。

待端木麟走远,内室只留下芸欣和南宫辰二人,他才狠狠的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若不是他在屋外听得真切,当以他亲眼所见,定要拔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还没有女人,敢给他戴绿帽子!

南宫辰妖冶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床榻上蹙眉的女人,淡淡的吐出一句:

“既然王妃如此怕黑,那本王就留下来陪你吧,不过,听说王妃来了红潮,不知还能不能伺候本王?”

今日听闻她以葵水之身不能侍奉为由,轻易的化解了自己的困境,南宫辰还是颇为赞赏的。

芸欣嗔了他一眼,揉揉自己的细腰,清秀的眉宇间笼罩了一层薄薄的淡漠。

她并没有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定不会做出谦卑的姿态,不然,人家还以为她真的做贼心虚呢。

不过,他说什么,留下来陪她?

芸欣的脸跟着转红,一时间手脚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南宫辰果然褪了外袍,将她往里面推了推,自己则睡在床榻靠靠床沿的一边。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尴尬,反倒是芸欣,愣愣的坐在床榻靠墙的一面,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只能傻傻的低下头,平生第一次,显得如此不知所措。

“你不困,还想着端木麟?”南宫辰见她傻愣着不动,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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