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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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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般不信自己,休了我好了,

芸欣在心里苦叹,休了我,你解脱了,我也解脱了。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毒妇,我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的心肠尽然如此歹毒,你还我孩子命来,你还我孩子命来……”

☆、惹上嫉妒的女人 11

就在这时,本就虚弱不堪的梦瑶忽然发了疯的倒下床,

跌跌撞撞的爬到芸欣的身边,抓着她的衣襟,狠狠的摇晃着她,似乎要为儿子索命。

她折断的指甲,锋利的嵌进芸欣手臂的皮肤内,就好像要将芸欣撕碎了一般。

芸欣的眉头紧紧的锁着,手臂很痛,很痛,

她理解梦瑶此刻的心情,

所以才会放纵她这般发疯的对待。

可是小紫可不答应,

她见那个坏女人将小姐的手臂都弄出血色来,扑过去一把狠狠的将梦瑶推倒,护在芸欣的身边。

“你把我家小姐弄疼了,我家小姐说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我可以作证。”

“你和你家小姐一个鼻子出气,你的话能信吗?”

小红赶紧匍匐过去扶起梦瑶,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小紫。

“那你呢,你不是也和你家夫人一个鼻子出气,谁能肯定不是你们演苦肉计陷害我家小姐?”

小紫才不怕她,谁敢欺负她家小姐,谁就是她的仇人。

那怒视的目光,就像要把小红和梦瑶吞进肚子一样。

南宫辰看不下去,走上前就对小紫一脚,

幸好芸欣眼疾手快,及时护在小紫的前面,小紫才不至于被南宫辰一脚踢中,

可是她自己却硬生生挨了南宫辰那带着内力、重重的一脚,

顿时,鲜血就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

南宫辰一个错愕,

他看着口吐鲜血的芸欣,对上她那般淡漠的表情,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似乎站不稳,愣愣的倒退了两步,才定下心来。

“我没有,宫主,奴婢的确亲眼所见,我家夫人好心好意想要帮忙,大夫人却将她狠狠的一推,然后夫人跌倒在地,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奴婢可以对天发誓,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小红言辞坚决,所有人都为二夫人打抱不平。

梦瑶抓着南宫辰脚底的衣襟,大哭起来:

☆、惹上嫉妒的女人 12

“辰,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你要为我做主,她一定是对昨晚的事心生怨恨,才会对我下此毒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辰,我也不想活了!”

说着,忽然两眼一白,就那么昏倒在地。

南宫辰赶紧将她抱回床上,

转身,冷冷的注视着芸欣,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让本宫如何信你?”

芸欣的唇边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埚,嗤的一笑:

“你若不信我,我说的再多,有用吗?南宫辰,你若是看我不顺眼,休掉我好了,我即刻整理行装回娘家。”

“做错事就想一走了之,休想!”南宫辰深不可测的眸底流转着一股冷嘲,

难道她做出这等事的目的就是给他找借口休掉他吗?

心中吃味,她现在后悔嫁给自己了吧?

休掉她,门儿都没有!

“来人啊,大夫人蛇蝎心肠,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你可有怨言?”

南宫辰冷冷一哼,无视芸欣嘴角还在蔓延的血色妖娆,冰冷的眸色不带一丝感情。

“不可以,姑爷,你不可以打我家小姐,不是她做的,真的不是她做的,你为什么宁愿信她们也不信我家小姐,你不能打我家小姐,要打就打我吧,我皮嫩,经打。”

几个奴仆过来将芸欣的双手往后一扣,

小紫就紧紧的抱着芸欣的腿,不让他们将小姐带走。

“你凭什么打我?事实真相你不去调查,就这般诬陷我,南宫辰,我不服!”

芸欣强势的怒视着抓住她手臂的两个奴仆:“放手!”

芸欣没有料到他居然真的会下令打她,打她事小,可这罪名就真的落在她的身上了。

对于南宫辰的不信任,她的心里哪里真能做到不介意。

“你不服,那你拿出证据给本宫看,你让本宫信你,要本宫如何信?”

南宫辰大袖一挥,神色一肃,他给她机会解释,是她自己不珍惜。

☆、惹上嫉妒的女人 13

若不给她点教训,她还当这里是她娘家,任由她耀武扬威呢。

其实,南宫辰心里真正气的,是她那种淡淡的表情,

像现在这样多好,知道顶嘴,知道不服,这才像他想要看到的女人。

可是芸欣的争辩不过一瞬间,那凌厉的眸子已经再次转为淡薄,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心里越发悲凉,这就是自己一直暗恋一直想要嫁的男人。

他的心里,恐怕一丁点都不会信她,

那么,她就是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时那种情况,没有其他的人证,让她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怪就怪,她没有多长一个心眼,着了梦瑶的道。

不过,那个女人竟然牺牲自己的孩子也要陷害她,她哪里斗得过。

想了又想,芸欣忽然大笑出声,

她就是好想笑,她都沦落到那种地步了,梦瑶那个女人居然还不放过自己,

她们近日无仇远日无冤,要怨恨也该是她这个新婚之夜被梦瑶强了丈夫的女人怨恨,

偏偏,她不去争不去计较,人家反而不放过自己。

可悲!可叹!

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南宫辰见她此刻还敢笑,心里的气更不打一处来,走到她的跟前,直逼着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宫主非要屈打成招,芸欣也没有办法,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就是打死我,也是在冤枉我。要打,就赶快动手。”

最后将她心里仅剩下的情谊,一并打断好了,痛痛快快的,做个了断。

她收起心神,低头看着小紫道:“小紫,放手,你先回清苑去,不要管我。”

“不,小姐,小紫不能让他们打小姐。”

小紫哭着跪在南宫辰的脚下:

“姑爷,你要打就打奴婢吧,不要打我家小姐,你打我吧,你打我。”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来人啊,拉下去,一起打!”南宫辰狠狠的一踹。

☆、是你勾引我的 2

芸欣的心彻底沉了,

她直直的怒视着南宫辰,语气也不镇定了:

“南宫辰,你要打就打我,凭什么打小紫,她有什么错?”

“本宫想打谁就打谁,哼,全部拖出去!”

南宫辰见芸欣不镇定,心里终于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原来想要波动芸欣的情绪,要从小紫这个奴婢的身上下手,他记住了。

“南宫辰,你这个混蛋,不许你打小紫,你放开她,要打就打我。”

芸欣的身影,远远的回荡在寝室之外,可是哪里会有人听她的。

这里不是她的娘家,

这里有一个本就不想娶她却情非得已,满肚子怨气的夫君,

这里有一个占了她的夫君还陷害她的小妾,

这里有一班看着她被打还兴灾惹祸的奴仆。

这里不是家,这里是她的噩梦。

她被迫趴在长凳上,屁股上方,是重重落下的木棍,

她的心,随着那一板一板的板子,碎的不能再碎。

可是,她芸欣决不能让别人得意,

她咬着牙,愣是一声也不喊出来,

小紫却抵抗不住,生生惨叫,冲刺着她的耳膜,将她眼里的泪水,再次逼了出来。

那二十大板,对于普通人而言,不轻也不重,也许没什么,

可是对于她这种众心捧月的小姐,哪里能够承受得住。

芸欣紧紧的咬着牙,她不能叫,

这点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她心里的伤痕,那才是无法磨灭的痛。

可是,好痛,真的好痛,她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痛,眼前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嘭……嘭……嘭……

一杖一杖落在两人身上,南宫辰坐在内室,却只能听到小紫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他的心里,有些慌,怎么没有芸欣的声音,

那个丫头,在他的印象里,就是被绣花针刺一下,也会弄得全府上下一阵惊慌,实在是因为她喊疼的功夫一流。

☆、是你勾引我的 3

你不可以死,你必须要为你家所放下的过错赎罪,我决不允许你死!

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看着我,告诉我,你不会死,你不会离开我。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你不是哭着求着要嫁给我吗?

你如愿以偿了,你嫁过来了,为什么还支持不到一天,就寻死腻活?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挺过来的吗?

我时常对着仇人的孙女的痴迷目光,心里还甜丝丝的,那种矛盾,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不,我要你血债血偿,这是你家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南宫辰咆哮出声,全府上下早就被他惊动,就连停落在枝头的鸟儿,都纷纷扑打着翅膀,逃也似的高飞起来。

南宫辰看着昏死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芸欣,心里不禁颤抖起来,

原以为将她扔到清苑,不管不问,便可以压制心中的恨意,不至于伤害到她。

可是才不过半日,自己的孩子没了,芸欣还气息虚弱的躺在床榻上,

他的心,此起彼伏,从未如此波动过。

“为什么不求我,你求求我,我就不会打你了,你为什么不求我?”

南宫辰想象着曾今死活缠着自己的芸欣,那股子韧劲哪里去了?

“宫主,大夫人身体本就羸弱,胸部中了一腿,屁股又惨不忍睹,如今脉象极为不稳,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方才给梦瑶看病的大夫,此刻给芸欣把脉,心里叹一口气,哎,作孽啊。

“本宫要她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让她活过来。”

南宫辰一把扯着大夫的衣襟,逼着他继续医治,什么上好的药材他都可以拿来,只要能将她弄醒。

“宫主,不是老夫不想救,而是她心灰意冷,没有生存的意志,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大夫说的是实话,大夫人是自己不想活,没有求生的意志。

“没有生存的意志?她想死,不,本宫偏不让!”

☆、是你勾引我的 4

南宫辰一把狠狠的抓着芸欣,在她的耳边发疯似的吼道:

“芸欣,你若是敢死,我就杀了你的丫鬟,我还会让整个离宇宫陪葬。”

“我告诉你,我的父亲,是被你祖父害死的,本来我只打算让你一人代为赎罪,倘若你敢死,我发誓,我要整个离宇宫全体给我父亲陪葬。”

“不仅是你的母亲、你父亲、你哥哥,还有整个雨花宫的奴仆,我发誓一个不留!”

南宫辰在她的耳边嘶吼,几乎都要将芸欣的耳膜震破,

可是她的脸色依旧苍白,整个人宛如一朵即将枯萎的梨花。

芸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南宫辰的话充耳不闻,

她似乎做了一个美好的梦。

在梦中,她回到了十年前,他们初次相遇的日子,就是那时候,南宫辰第一次住进了她的心里。

那一日,她调皮的偷溜出家,在山谷中四次晃悠,最后居然迷路了。

一直到了深夜,她一个人哆哆嗦嗦的卷缩在一棵大树之下,一袭紫衣在风雪中飘荡,漫天的雪花,将地面染得犹如白昼一般,她又冷又饿又害怕。

就在她饥寒交迫,哭喊着爹娘的时候,

暗夜里,忽然冒出很多绿光,幽深幽深的,几十只饿狼将她团团围住,

那目光,看着她,就像看着一顿美味的晚餐。

芸欣害怕极了,那时候她才六岁,从未那般胆战心惊过。

若不是南宫辰,像仙子一样从天而降,

她估计,早就被一群野狼撕烂了吞进肚子,连骨头都不剩。

那一个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剑,

芸欣静静的凝视着他在群狼中单桥匹马的厮杀,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惊叫出声。

呼啸的北风犹如鬼哭般加重了她的恐惧,

她害怕那个少年会被狼吞掉,然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她了。

恐惧、尖叫、惊慌、祈祷…………

☆、是你勾引我的 5

数不尽的心情在她的心里变化,

她攥紧衣袖,拧了又拧,搅了又搅,卷缩在大树下,惊恐无比,紧张无比。

可是,所有的情绪,最终化为惊喜的欢呼,

他胜利了,他战胜了野狼,他将所有的野狼都杀死了,

雪地上,血迹斑斑,几十头凶悍无比的野狼倒在雪地上。

而后,他缓缓的走进她,为她露出第一个笑容,那是战胜后的自豪和骄傲,淡淡的,一抹,挂在他的嘴角。

他说:“有我在,不要怕,不要哭,我会保护你。”

可是他还没有走到她的面前,就倒在了野狼堆里,

是她将他拖到树下,紧紧的抱着他,直到天亮。

那一夜,她哭了一夜,

她以为他死了,为了救自己死了。

一直等到第二日清早,哥哥带着家奴找到他们,哥哥告诉她,那个救了自己的少年没有死,只是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她窝在哥哥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疾奔到那个少年的身边,他手中提着一把剑,负手而立,正要告辞离开。

那个少年好美,秀眉如剑,鼻梁高挺,唇红若樱,再细看,长如羽扇的睫毛下,一双妖冶到极致的黑眸,犹如黑曜石一般闪动着濯濯华彩,那红唇泛着水光,更是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扑上去啄上一口。

芸欣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少年,

那个时候,她心里一直觉得他就是上天派来保护她的仙子,

可是他走的那么坚决,连姓名都没有留下。

可是,他却在那个时候住进了芸欣的心底,一直住在那里,

直到五年前,他们再次相遇。

芸欣再也不想和他匆匆一别,

她发挥缠人的功夫,她就像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他的身边,让他成为自己生命中的常客。

从此,她知道他的名字叫南宫辰,是江湖上与她家并驾齐驱的雨花宫的宫主。

☆、是你勾引我的 6

北离宇、南雨花,一直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大门派。

他们两家联姻,只会锦上添花,何况南宫辰急需天上雪莲救他母亲的命,

芸欣以为,她嫁给他,定是世间最幸福的事。

没想到,这偏偏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噩梦,全是一场噩梦,

芸欣在梦里哭得稀里哗啦,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不能回离宇宫了,不然会被家人笑死,会被哥哥笑死。

是自己自不量力,偏偏爱上不爱自己的男人,被羞辱了,还被冤枉。

芸欣,你活得好失败!真的好失败!

就在她沉浸在梦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周边忽然传来南宫辰的怒吼声。

“芸欣,你若是敢死,我就杀了你的丫鬟,我还会让整个离宇宫陪葬。”

“我告诉你,我的父亲,是被你祖父害死的,本来我只打算让你一人代为赎罪,倘若你敢死,我发誓,我要整个离宇宫全体给我父亲陪葬。”

“不仅是你的母亲、你父亲、你哥哥,还有整个雨花宫的奴仆,我发誓一个不留!”

不!这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她的爷爷害死了他的父亲?

不!她不信,她不要相信!她一点都不要相信!

南宫辰娶她,不是因为千年雪莲吗?怎么变成让她赎罪?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可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小紫,他怎么可以迁怒于小紫,小紫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错?

“不——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事实!”芸欣一跃而起,坐了起来,

她混混噩噩的抓着南宫辰的衣襟,撕心裂肺的道:

“你不可以杀了小紫,你不可以伤害我的家人。”

“醒了,她醒了,大夫,快给她把脉,快!”南宫辰怒极而喜,

他的心就好像在地狱里游走过一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敛起情愫,冷冷的看着芸欣,一字一句的道:

☆、是你勾引我的 7

“我就要杀小紫,你若是敢死,我立马砍了小紫的人头,你信不信?”

“我、不、会、死。”

芸欣望着南宫辰猩红的眸子,说完一句话,重重的,又倒下床,昏迷了过去。

她不会死,她不能死,她决不能死。

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她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芸欣——”

南宫辰见她又昏死过去,才松弛了一下的心,马上又提到嗓子眼。

幸好大夫在一旁劝说:“宫主,没事的,大夫人只是昏过去了,她的魂回来了,脉搏也回来了,不会死了。”

“当真?”南宫辰的眸色亮了亮,一直守在床榻边上,一步也不敢离开,

似乎,只要他离开一步,芸欣就会弃他而去。

他厌恶那种感觉,厌恶极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我家小姐,你们让我进去见我家小姐,小姐,小姐……”

“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家小姐,我要回去告诉老爷,你们这般欺负我家小姐,老爷绝不会饶过你的,你让他们放开我,我要守在小姐的身边,小姐需要我,你们放开我……”

小紫一直在外面叫喊,

南宫辰走了出去,眉宇间都是倦色,

他摆摆手,示意奴仆放开同样满身鲜血的小紫,揉揉眉心道:

“你家小姐没死,你最好也回去好好养伤,别死在她的前面。”

“不,宫主,你让我留在小姐的身边,我要照顾她,我要照顾她。”

小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若是被府上的丫鬟欺负了怎么办,

除了她自己,小紫对谁都不放心,

她恨死了这个雨花宫了。

“你觉得,凭你现在这副模样,还能照顾得了她,而不是给我添乱?”

南宫辰冷冷一哼:“带下清苑,找几个丫鬟给她上药,别让她死了。”

南宫辰微微眯了眯眼,唇角浮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

他复又回到寝室,大夫已经在开方子让人抓药。

☆、是你勾引我的 8

他坐在床沿边,抬手探探他的额头,骇人的温度,差点灼伤了他的手心,

南宫辰立刻大喊道:“大夫,她的额头为何这般滚烫?”

这般温度,还不把她的脑袋烧昏过去!

老大夫急急忙忙的走到南宫辰的面前,解释:

“宫主,她昨夜受了风寒,今日又受了重刑,发烧是不可避免的,等烧退了,静心安养,过个半月就能康复。”

“怎么需要这么久?”南宫辰神色不好的低叹道,

看着她羸弱的身体,满肚子怒气都使不出来,

“启禀宫主,高烧好医治,屁股上血肉模糊需要些日子才能愈合,不过这些都不严重,严重的是她胸前的内伤,没有个把月,很难恢复。”

“内伤?怎么会有内内伤,不就是二十大板吗?怎么会打出内伤?”南宫辰的眸子深了深,

那些不知轻重的奴仆,居然将他的妻子打成内伤,

一个个都不想活了不成。

老大夫低下头,低低的道:“那内伤,是当时挨了宫主一腿造成的。”

他当时就在场,宫主是习武之人,对一个弱女子使出那么重的一脚,不内伤才怪。

南宫辰一听,神色越发不好,

整个寝室的空气都紧绷着,不敢自由流淌。

他挥挥衣袖,示意大夫暂时下去,独自一个人,坐在床前陪着芸欣,生着闷气。

“你怎么不知道躲,偏偏还凑上去白白挨了一腿,你有心护着你的丫鬟,不知道把她拉到一边去,非要自己凑上前找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芸欣,我真不欠你什么,要欠也是你和你们离宇宫欠我的,我曾今救过你一命,我讨要过报酬吗?”

“可是为何,我母亲需要救命的天山雪莲,他们就要逼我娶你,我父亲是被你祖父害死的,我还得娶仇人的孙女,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窝火吗?”

南宫辰声音冷峻,语气中竟是无奈,他蓦地站起来,这里他真的呆不下去,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

老天太会捉弄人,特别会捉弄他,

他本来狠狠的报复她,让她为她祖父犯下的罪过赎罪,

偏偏,他才开始报复,就这么揪心。

☆、是你勾引我的 9

整整三天,芸欣一直发烧,高烧不退,

退烧药一碗一碗的给她灌下去,她吃了就吐,让伺候她吃药的奴婢们急的团团转。

从宫主的表情她们已经看出,这位才嫁进来的大夫人,哪里是失宠的女人。

二夫人小产在床,宫主也只过去看了几次,

却整日坐在这里陪着大夫人,甚至将公务都搬到了寝室,日夜照看着。

“还不喝?”南宫辰哪有心思处理公务,

他将手中的碟片狠狠一甩,走到床前夺过婢女手中的药碗,皱紧眉头,捏着她的下巴,强制性将她的嘴巴张开,

然后,将一碗药,扑通扑通给她灌下去。

然后,对着身边的婢女们狠狠一瞪,道:“这不就灌下去了吗?”

他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

“呕——”的一声,才灌下去的药,尽数给她吐了出来,

南宫辰见此,狠狠的掐着芸欣的下巴,恶狠狠的道:

“该死的女人!你再不喝,我就杀了小紫,再去北方杀死你全家。”

不是说会活着吗?

明明答应他会活着,为何不吃药?

不吃药,身体怎么能康复?

南宫辰低低的骂了一声,将碗中剩余的药,悉数吞到嘴里,

然后俯下头,用唇瓣叩开芸欣的唇瓣,用舌头,一点一点攻下芸欣的舌头,将药逼近她的喉咙内。

似乎,这样的办法真的有用,药果然被她吞下去了。

南宫辰心中一喜,大喊道:“再去拿一碗药过来。”

匍匐在地上的婢女见此,就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连连露出喜色,赶紧跑到桌子边,再拿一碗药递给南宫辰。

南宫辰再次用自己的嘴,将退烧药给她渡进去,

如此办法,足足喂了好几口,才将一碗药全部让她吞下。

南宫辰的舌尖,一点一点将芸欣口中的药渣卷入他舌头内,自己咽下,

原本是怕她苦,扫尽她嘴里的残渣。

☆、是你勾引我的 10

可是触摸着她口中的柔软,不知不觉,居然改扫为啄,

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越啄越觉得那滋味,

居然美妙如此,让他忍不住,小腹开始肿胀起来。

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南宫辰猛的抽出自己的唇瓣,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差一点被她所迷惑,该死的,昏迷了还不忘记勾引他,

南宫辰在心里咒骂一声,转身回到自己办公的书桌前,

冷厉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床榻上的女人,对一旁的婢女道:“好好伺候!”

到了下半夜,芸欣的身体还是忽冷忽热,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表面沁出来,整个盖住她的棉被,都湿透了,

南宫辰累得慌,就睡在她的身边,

忽然就感觉身侧犹如一湖潮水,湿漉漉的让他身体开始不自在。

“辰哥哥……救我……辰哥哥……”

芸欣在浑浑噩噩中,又做起了那个恐怖的梦,

好多野狼要撕咬她的身体,她吓得瑟瑟发抖,一把抓住南宫辰的手臂,死死的抓着,

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辰哥哥……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走……”

她的眼前,浮现起南宫辰决然而走的背影,

那么不带一丝感情,那么干脆,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留下,让她日日沉浸在虚幻的思念中。

南宫辰的眸底纷纭巨变,心里一直在咒骂着,

该死的女人,在梦里也不安分点,肯定又在对着他犯花痴。

他狠狠的将芸欣的手臂挪开,

芸欣在睡梦中,就能感觉到辰哥哥刻意的回避,

她不要放他走,若是放开他,恐怕又要好几年才能相遇,

不,她不放。

“芸欣,你再不放手,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床去!”南宫辰开始怒吼,

她的身上,黏糊糊的,居然抓着他还不过瘾,

最后,将整个身体趴在他的身上,死死的纠缠着他。

芸欣的身体一路风雨交加,湿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她紧紧的纠缠着南宫辰,害得南宫辰一身也湿透了。

☆、是你勾引我的 11

衣襟贴着肌肤,特别的难受,害得他,最后将里衣悉数褪去,迫不得已,将芸欣也脱了个精光。

“辰哥哥……救我……辰哥哥……”

“芸欣,你在玩火,你到底知不知道?”

她居然将无骨的小手,深入她的背脊,不断的摩挲着,

该死的女人,她在床上都这般勾引男人吗?

南宫辰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现在她还神志不清,那是不是,换做别的男人,她也会同样扑上来。

想到此,南宫辰彻底不淡定了,

他倏地转被动为主动,骑在芸欣的身上,

昏暗的月光下,静静的凝视着她,

他妖冶的眸子眯了眯,嘴角勾勒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芸欣,是你自己勾引本宫的,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哪里禁受得住芸欣这般妖娆的身体蛊惑自己,

南宫辰的手指将她沾在面上的发丝悉数理到耳鬓后,

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下滑到她的脖颈,摸着她光滑的身体,下腹传来一阵一阵的肿胀。

“芸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身体真美。”

南宫辰的大手罩在芸欣的胸前,只是轻轻摩挲着,芸欣已经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她少女的身体青涩却异常敏感,让南宫辰的大手,一丝一毫也舍不得离开。

不可否认,芸欣是美的,美得无法言语,

特别是高烧过头的湿润,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芸欣果然是迷糊的,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梦里,

在那一个黑夜,南宫辰战胜狼群晕过去之后,她紧紧的搂着他的身体,一直搂着。

于是,在南宫辰的挑逗下,她的手臂,也紧紧的圈住南宫辰的身体,少女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像是挑逗,更像是勾引。

“辰哥哥……”她低低的呻吟,芸欣的音色很好,从她口中断断续续、低低沉沉的吐出辰哥哥三个字,捏的极轻、极柔,丝丝软软的,就好像是百灵鸟在歌唱,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是你勾引我的 12

“芸欣,你绝对是在玩火自焚,你不要怪我,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你勾引我的……”

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南宫辰心里暴躁不安,

他不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趁人之危,占了她的身体。

可是芸欣,就像蛇一样,盘在他的身上,让他即使故作清高也压制不住小腹处的异常。

南宫辰眉色间低落下几滴汗珠,

芸欣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要了她也是理所当然,

况且,他从来不知道,她的滋味是那般美味,让他再也忍不住。

芸欣,你恨我吧,你恨我,

我也恨你,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南宫辰知道,今日要了她,他就再也不可能任由她在清苑自生自灭,

既然是上天的意思,那就让我们彻底遁入地狱吧。

我们两家的恩怨太深,我们之间是无法进入天堂的,唯有,遁入地狱。

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谁让我们今生相遇,谁让我们两家恩怨如此纠缠,

恨吧,不要有爱,不要再爱我,

恨吧,以后,你要狠狠的恨我。

那样,你的痛,或许就能少一点。

随着南宫辰的最后一个决定,他的理智完全被欲望所占有。

倏地,芸欣在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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