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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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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打定了什么注意,南宫辰抖抖衣袍,嘴角淡淡的笑了笑,精神抖擞的朝碧云阁走去。
芸欣今夜睡得特别早,也许是白日玩累了的缘故,也许是刻意避开和南宫辰碰面。
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南宫辰宽衣睡在外围,见她满脸倦意,原本想饱吃一顿心思只好暂时搁置,搂着她,把玩着她的发丝,忍不住,在她的细肩上啄吻了一会。
曾今,他怎么没有发现他怀里的小娘子是如此美味?
此时,倒有几分后悔。
早知道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恋恋不舍,他不会忽视她到今日。
不许她爱,却不能不给她欢,不是吗?
还好,认知到这一天,还不算晚,他决定彻夜不眠,只等她睡足之后,让自己饱餐一顿。
耳畔是她低低浅浅的呼吸声。
南宫辰侧着身,细细的端详芸欣的脸颊,微微蹙了蹙眉头,
☆、我不配合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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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触摸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撕开那一层人皮面具,才露出一丝笑意。
那眼底流转着迷恋的眸光,在暗暗的月光下,灼灼生着光辉。
“芸欣,你真美。”
“过了端午,你就不用顶着这张人皮面具了,到时候,我陪你游山玩水,带你去看最美的水浮莲;你就是水浮莲的花蕊,而我便是那水浮莲的触角。”
“你知道吗?水浮莲的触角就是为了保护花蕊安静的睡觉才诞生的,等一切都处理完,我要你做我最美的水浮莲,让你一生安于我身侧,能够每日安稳的睡觉。”
他的指尖轻触芸欣的脸颊,想象着等一切都结束,他们纵马驰骋,游遍千山万水的场景,心里,不断的泛起阵阵甜意。
什么时候,芸欣在他心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他无法想象,甚至有悖于他一直保持的距离感,一直恪守的相敬如宾,他也全不在意。
今**弹的那一曲《梅花三弄》真的能直通人心啊,他的娘子,到底还有多少他没有探索到的惊艳,等着他去发现?
不急,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探索,慢慢品尝。
只要过了端午,将翼国的一切结束,他就带她远走高飞,回到原本属于他的国都:鎏国。
芸欣在朦胧的晨曦中醒过来,睁眼便看见南宫辰迷离的瞳眸。
“王爷醒了?”芸欣挪动了一下身子,舒张舒张筋骨。
“别动!”
南宫辰似乎正在欣赏一件上等的工艺品,按住她的细肩,阻止她起床,他足足等了一整夜,为的就是补回那个迟来的洞房花烛夜,怎会让她轻易起塌。
晨曦的亮光透过窗缝射到她的脸颊,灼灼闪动着水晶般的色彩。
“王爷。”芸欣不解。
南宫辰已经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不管不问,低头,在她如凝脂般的细肩上轻咬了一口。
“嗯……”芸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依旧不明所以。
南宫辰的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胸间里衣内,她赶紧抓着南宫辰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心里泛起阵阵紧张。
☆、我不配合你 4
“王爷,您要做什么?”
“别动……”他想品尝最美味的早餐。
说着移开她的手,看着她泛起的红晕,更加抑制不住的想吞了她,当下毫不犹豫的搂着她的腰,缕缕她额前的发丝,道:
“我补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娘子。”
芸欣顿时明白过来,她的脸色又是一红,抬手再次阻止他的行动,低低的道:“不可以。”
“额?你不愿意?”南宫辰语气一沉。
芸欣赶紧解释:“臣妾来了红潮。”
“拿这个来糊弄皇后勉勉强强,对着自己的夫君,也需要来这一套吗?乖,我会很温柔的……”他嘴角一抽,不肯放过芸欣,继续吻着。
芸欣窘迫,语气有些颤动:“王爷,这一次,是真的,真的来了。”
南宫辰抬起眼,深邃的瞳眸直视着她的美瞳,想要拆穿她的谎言,同时,手伸向芸欣的下面。
芸欣脸色尴尬,却没有半点假意。
亲自检验过后,他的脸色越加不好看,等了足足一整夜,最后就是这个结果,换做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王爷,臣妾——”
芸欣还想说点抱歉的话语,南宫辰却已经黑着脸,一跃而起,迅速穿戴好衣袍,极其不爽道:“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简直是火冒三丈般,快步走出碧云阁,路上遇到几个婢女,婢女纷纷避让,实在是他身上的气场太冷。
思烟赶紧走进内室,紧张的看着芸欣:“王妃,您和王爷闹僵了吗?”
芸欣羞涩的将头埋进锦被内,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南宫辰如此吃瘪的表情,当时还能忍住,此刻,再也憋不住的埋头笑了起来。
弄得思烟一头雾水,一个黑脸一个偷笑,今早这是怎么了?
整个上午,芸欣一手托着腮,一手翻动着陈旧的医术,似乎在认真专研,思绪却肆意乱飞。
脑海里,还是南宫辰今早的行为,补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
她显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偏偏又欢喜得很。
“王妃,医书有这么好看吗?”近旁,思烟见她嘴角时不时勾勒起一丝笑意,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不配合你 5
她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好看。”
南宫辰吃瘪的表情,真好看,确实很看得很呢。
这时,两个拖着水果银盘的婢女一路嘀咕过来:“今日真怪啊,好多人登门造访,都被王爷挡在外面了。”
“是啊,是啊,我听门口的小厮说,咱辰王府有一个琴仙,那些公子都是慕名而来,不过,咱辰王府真有这号人物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呢。”
芸欣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嘴角微微扬起,随后,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昨日,一曲泪洒落日湖,一夜间竟然成了神话,被传得沸沸扬扬。
京城中的名门公子,都想一探真容,所以,一大早南宫辰刚要进宫,就被堵在了家门口。
他本就心情欠佳,如今又被闲杂人等的拜帖扰得心神不宁,以至于一整个早晨王府的上空布满了阴云。
于是乎,就在芸欣娴静的呆在碧云阁研究南宫璇的病情时,接到下人的传话:
南宫辰罚她禁足二十日。
芸欣依旧看着医书,没有过多的反应,思烟赶紧打发走那传话的下人。
“王妃,您怎么得罪王爷了?”思烟在一旁干着急,偏偏王妃一脸淡然,似乎压根就没有反应。
这可是王爷第一次惩罚王妃呢,罪名都没有,她心想,是不是昨夜王妃没有伺候好王爷呢?
芸欣不语。
思烟更急:“王妃,要不要奴婢找些***,让王妃好好学习学习?”
思烟越想越在理,定是昨夜王妃没有伺候后王爷,惹得王爷一肚子不快活。
她这般一说,芸欣脸色一囧。
这才淡淡道:“没事,你别瞎猜。”乱出主意。
“可是,王妃——”
思烟还想再劝,芸欣赶紧打住:“好了,你去给我准备一个药碾,快去。”
反正她也不怎么踏出碧云阁,禁足,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芸欣今日忽然想到一个驱除寒毒的办法,她准备在接下来的几日专心专研,南宫璇的病,才是她如今最棘手的事情。
反正,以后,就是南宫璇硬拉着她,她也不敢随意出府了,免得再惹出今日的祸端来。
☆、我不配合你 6
随后几日,芸欣果然一门心思专研“冰魄”的解药,她静静的呆在碧云阁内,对外面的事充耳不闻。
南宫辰近日很少来碧云阁,他似乎变得很忙碌。
偶尔,会来碧云阁就寝,不过都比较晚,她早就睡下了。
待她第二日醒来,枕边还温热着,南宫辰的人影,却早已离去。
芸欣知道他真的变得忙碌了,两人很少有机会闲云散步。
他也早没有提洞房的事,两人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又恢复了之前的相敬如宾。
芸欣没太在意。
思烟终于还是得知沐风被陷害入狱的事,她整日心神不安,芸欣时常会安慰她,告诉她王爷会救出沐王爷,让她心安。
不过,听说她私下里还是按耐不住找过王爷一次,祈求王爷一定要救出沐风。
具体情况她没有过多过问,可是从那以后,思烟果真定了心。
渐渐的,心情也好转了,脸色也恢复如以前了。
时间过得很快,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南宫辰在寿宴被下毒一事,最后查出乃是五皇子所为,一带牵连的,还有一批大臣,那都是太子的党羽。
南宫辰这一招釜底抽薪,让太子损兵折将,势力被瓦解了个大半。
京城内,陆陆续续还发生了几件大事,不过这都不是芸欣在意的,她一门心思研究“冰魄”,时常在碧云阁和悬崖之间来回。
她和南宫璇却越来越投缘了。
眼看端午将近,人人翘首期盼,京城内,暗潮汹涌如潮。
然而,南宫辰反而清闲下来。
而且,今日似乎心情格外好,居然要带她郊游,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咯
芸欣耸耸肩,两人同乘一匹马,一双厚实的手臂,将她牢牢的护在怀里。
“王爷,我们去哪?”
芸欣微微侧目,凝视着他毫不掩饰的欢愉,嘴角跟着扬起笑意,贪恋的窝在他的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暖。
“郊外。”
南宫辰将她紧紧的扣在胸前,让她紧贴着自己,最近很忙,忙到几乎没有闲暇时间和他甜美的王妃好好相处,所以今**特意放自己一天假,好好陪陪这整天埋在药堆的娘子。
☆、我不配合你 7
“坐好了!”
他扬起马鞭,身上散发着一股意气风发的风姿,那绝世的容貌让路上的少女纷纷驻足侧目。
惹来一波又一波迷恋的目光。
南宫辰觉得碍眼,扬起马鞭,狠狠的朝马屁股抽去,千里良驹,顿时朝城门驰骋而去。
郊外,绿草茵茵,空气清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南宫辰带着她纵马驰骋,她一张脸被劲风刮得通红,可是却抑制不住那种想要飞翔的心情。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面前是广阔的草原,芸欣一改往日的拘谨,即使坐在南宫辰的胸前,也一点都不安分。
她张开双臂,迎着呼啸的风,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开心吗?”身侧,南宫辰看着欢腾的她,眉宇间也浮现起飞一般的笑意。
“开心!”
芸欣笑眯眯的道,她好久都没有这般开心过。
在一条小溪旁,南宫辰停下马,抱着她下来,两个人悠闲的在草原中散步。
脚下是不知名的花,遍地都是,芸欣忍不住蹲下来采了一把,细细闻了闻,才转身,看着南宫辰,调皮一笑:“辰,美吗?”
南宫辰看着她难得如此笑脸妍妍,从她手中抽出一朵,低头插在她的发髻间,才酷酷的道:“美!”
花美,人更美!
芸欣淡淡一笑,没有一点拘束,那双翦水美瞳内,流转着无限欢愉的笑意。
她扬着手,将野花高高的举起,笑道:“臣妾从来不知道,皇城郊外的草原如此广阔,臣妾好想展翅翱翔,在草原中奔跑,让心跟着放飞。”
“那你就飞吧,这里没有外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王爷不会取笑臣妾?”
芸欣淡淡挑眉,见南宫辰咧嘴一笑,她再不多考虑,将手中的野花往高空一扔,就小跑起来。
迎着风,迎着此起彼伏的青草,快乐得就像一只百灵鸟。
南宫辰见她兴致高涨,追了上去,两个人,一前一后,边跑边笑,寂静的草原上,到处回荡着他们的笑声。
跑累了,他们就仰天躺在草地上,静静的仰望白云,看蓝天朵朵。
☆、我不配合你 8
“好想这样躺着看星星,可惜,如今是白日,不知道草原上的星空和王府内的星空会不会不同呢?”
听说人死后,会变成一颗星辰,挂在天空,守着自己在乎的人。
她近日喜欢仰望星空,可是她找不到属于端木将军府的星星,草原上视野辽阔,找起来会不会容易一些。
“你想要看嘛?那么晚上在草原露营,本王陪你看。”南宫辰对芸欣笑笑。
芸欣侧过身,嘴角弯起,带着期待的眼眸,“真的吗?”
南宫辰点头,轻点她的鼻尖,道:“今日,我都顺着你。”
难得带她出来游玩,自然,要让她尽兴。
“可惜,没有帐篷,夜寒风高,还是算了吧。”
“这有何难?”南宫辰从腰间取出信号弹,放出信号,敛着笑意道:“我让人准备,今夜,烤肉给你吃,尝尝我的手艺。”
芸欣哑语,南宫辰会烤肉?
“不信?”瞧芸欣吃惊的表情,南宫辰眉尖一挑。
“确实不信。”芸欣如实回答。
南宫辰略侧着眸华,妖眸一敛,拽拽的道:“晚上让你亲眼见识。”
果然容不得她不信。
夜幕降临,新月初升。
她围在篝火旁,如狼似虎的盯着火架上的烤兔肉,南宫辰看着她馋嘴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
兔子是他下午抓到的,帐篷和用具是接到信号的下属随后送到的。
“还没有好吗?”
芸欣垂帘三尺的窝在南宫辰的怀里,水眸紧紧的盯着他手中来回翻滚的兔肉。
南宫辰笑她,“真的这么饿?”
“是王爷烤的肉太香了,让人直流口水。”她挑了挑篝火,咧嘴不好意思笑了笑。
“很快就能吃了。现在相信本王会烤肉了吧?”
“嗯,王爷从哪学得?”
“有一种人,做事无师自通。”他扯下一条兔腿,撕下一点尝尝,确定熟了之后,才将整个兔腿递给芸欣:“小心,烫。”
芸欣拿着流油的兔腿,一边吹一边道:“王爷就是那无师自通的人吗?”
她才不信呢!
“嗯,我必须的,你就不行了。”南宫辰今晚的心情果真好,打着趣儿道。
☆、我不配合你 9
芸欣瘪嘴:“为什么我不行?”
“你笨呀。”南宫辰自己也扯下一条兔腿,卡擦咬下一块,一边吃一边你就是笨的表情,低头看着芸欣。
芸欣停口,抬眸看着笑得爽朗的南宫辰,星河月光下,他妖冶的眸子灼灼闪动着光辉,没想到威严如他,也有如此俏皮的一面。
那一晃神间,她几乎以为和她打趣的人是南宫璇呢。
她仔细瞧了一会,确定此人并非南宫璇,而是南宫辰,才低头继续啃着兔肉。
“又犯花痴了?”南宫辰扬笑。
换回的自然又是一剂白眼,芸欣决定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啃着他烤的兔肉,吃的饱饱的,就躺下来看星辰。
南宫辰从帐篷内拿来毛毡裹着她,将自己的腿给她当靠枕,静静的陪着她夜观星辰。
看了一会,他忽然收回视线,黑曜石般的妖眸盯着芸欣,亲昵的道:“芸欣,今夜,我补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你愿意吗?”
那一日没有尝到鲜,他心里其实一直惦记着呢。
他的声线很撩人,微微勾起的唇角,藏着丝丝暧昧,今夜风景独好,**的色彩在这静谧辽阔的草原上,冉冉升起。
芸欣耳根一红,南宫辰已经爬了过来,灼热气息袭来,芸欣顿时被压在身下,她连连摇头:“王爷,这里是**?”
那是野合啊!
“以天为盖,以地为席,让天地做个见证。”南宫辰含笑:“娘子,这是我欠你的。”
他一把撕下芸欣的人皮面具,伸出手要去解开她的衣襟。
“别……不要在这。”她还是做不到,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是在荒郊**进行的。
芸欣败下阵,楚楚可怜的求饶。
“不行!我偏要在这,非要让天地做个见证。”南宫辰被她泛着水光的眸子电了个正着,欺身就想将怀里的甜心吻个痛快。
“王爷说过,从此相敬如宾。”芸欣仓皇,若是不能交心,何必徒生这**。
南宫辰才不管,他一边嬉戏的啃啄着她的脖子,一边解开她的衣襟:“不是相敬如宾,是白首不相离,芸欣,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不配合你 10
他在改变,她看不出来?
“我……”
芸欣咬唇,她当然能够感受到,可是没有南宫辰一句肯定的话,她不敢胡乱猜测。
“我们让天地见证,从此你安于我身侧,白首不相离。”
南宫辰语气温柔如水,她将芸欣紧紧的桎梏在怀,凝视着她,妖冶的笑了:“说,从此安于我身侧,白首不相离。”
芸欣被逼的退无可退,喃喃着:“我……”
“不许短舌,告诉我,你怎么样?”他轻咬她的细肩,若是她不说,就一口吞掉。
芸欣心头泛起阵阵酸意,她以为爱情这东西她一辈子都不能再去奢望的。
原以为,这一世,只能相敬如宾的。
她不确定,“王爷,你认真的吗?”
芸欣不敢相信,南宫辰立刻狠狠的在她肩头咬去,芸欣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他已经将大手伸向她的衣襟内,解开她的肚兜,“娘子,再不说,夫君就要用强了。”
“我……”她还是不敢相信。
“不许说我!”南宫辰的语气沉了沉,有些恼。
芸欣的心从未像此刻般砰砰【文】乱跳个不停,在他深情【人】的凝视下,眼眸化【书】作一滩水:“臣妾【屋】愿意,呆在你身边,白首不相离。”
即使此情此景只是梦境,这么美的梦境,她也愿意沉沦。
她愿意,谁不想安于一人侧,白首不相离呢?
她当然愿意!
南宫辰的怀抱是如此温暖,安于他身侧是那么安心,芸欣求之不得呢。
“哈哈,我要的就是这句话,从此,我们白首不相离。”南宫辰意气风发,打横抱着她,大步向帐篷走去,将她平放在帐篷内。
低头,俯身,**的吻,辗转缠绵,低低沉沉的声音回响在茫茫草原上,乳白帐篷内。
夜,很沉。
心,在高飞。
南宫辰如此招摇的去郊外游玩,太子那方终于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站在府苑前的太子,隐隐带着阴狠的肃杀气息。
“确定只有他和七皇妃两个人,没有随从保护?”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样的机会,就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子心里激动,又怕中了南宫辰的圈套。
☆、我不配合你 11
“属下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确实只有两人。”青衣下属沉声道。
“召集阴魔团,秘密出动,本殿下要亲自出马。”
阴魔团是他暗中组建的死士,清一色的阴魔死士,身着湛青软甲,手持软剑,暗夜里,五百号人在草原上悄无声息的,朝一缕孤烟移动。
被南宫辰打压到几乎穷途末路的地步,太子哪里还能忍,寻找机会,就是绝杀。
此刻,帐篷内流连着**的气息,芸欣羞涩的窝在南宫辰宽阔的胸膛内,下身轻轻地颤了一下,泛着疼痛,她忍不住轻触了一下眉。
“疼吗?”南宫辰语气轻柔。
她敛眉摇头:“不疼。”
那摸样好生诱人,南宫辰忍不住捏了她一下,低低的道:“嘴硬,总是那么倔强。”
说着欺身又捉弄起她来,芸欣惊吓:“王爷,你还来,不……”
“木已成舟,你还害羞什么,今晚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生个小芸欣出来。”
他嘴角的笑涡渐深,湿热的鼻息暖暖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芸欣抿嘴,红肿的唇灼灼泛着水光,语气低低徊徊:“王爷怎知生的是小芸欣,而不是小辰?”
他的唇,抵在她的鼻尖,低笑:“好,那就来生一个小辰,一男一女,龙凤胎。”
太子的唇边带笑,他的人在一百步之外,已经将南宫辰的帐篷团团包围,今夜夜黑风高,难道连老天都有心相助,让他能够除去心头大患吗?
太子的近身,一身着湛青软甲的阴魔团首领,沉声禀报:“方圆五里之内,空无一人。”
“好,听我号令。”太子拂袖,一脸笑意。
夜风激荡,寂静的草原,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忽然很想看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七弟,独身面对五百死士,垂死挣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此刻的他,就如那逮到老鼠的野猫,不轻易吞下,非要欣赏老鼠垂死挣扎的无助感。
“七弟,好雅兴啊,如此良辰美景,真会享受。”太子负手而立,站在篝火旁,声音洪亮。
帐篷内调戏着娇妻的南宫辰闻言脸色一沉,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世事千回百折,绝不改初衷 1
“什么人?”芸欣一抖,荒郊**,被人逮个正着。
南宫辰美人在怀,依旧躺在帐篷内,并没有起身的打算,芸欣推了推他,他反而啄了她一口,才高声道:“帐外是皇兄吗?皇兄怎的也有如此雅兴,好巧啊。”
“本殿下是专门出来狩猎的,瞧见这帐篷附上了七弟的标志,看来,今夜能满载而归了。”他懒懒的笑着,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帐篷内的动静。
南宫辰听言,似笑非笑的往帐篷外看了一眼,才伸了个懒腰,抱歉的对近旁的芸欣道:“娘子,有人要破坏我们的好事,你呆着别动,待我将不知趣的人赶跑了,再回来和你继续完成造人计划。”
“是太子殿下?会不会有事?”芸欣觉得不妥,大晚上跑草原上狩猎,谁会有这种癖好?
“放心,有为夫在,你不用怕。”眸华掠过她无半点遮蔽的胸间,南宫辰咽了咽口水,才起身穿衣。
动作慢悠悠的,不愧是传说中的战神,即使嗅到危险的气息,依旧临危不惧,那一份气魄和胆识,不是太子所能比拟的。
此刻,他已经穿戴好,出帐前,朝芸欣露出一个安心的浅笑,转身出帐,立刻换了一张脸,沉沉的,虽笑却不达眼底。
夜风清冷,从南宫辰和太子中间穿过。
南宫辰见太子一脸志在必得的表情,眸华敛了敛,“皇兄没有打到猎物吗?辰弟倒是猎到一只狡兔,可惜皇兄来的不巧,美味的烤兔已经被辰弟吞入腹中。”
芸欣躲在帐篷内,总觉得事有蹊跷,哪里真会听南宫辰的话,乖乖的窝在毛毡内等他。
此刻她急急的穿戴好衣裳,梳理好发髻,静坐在帐篷内等候。
屋外,空气紧绷着,仿佛泰山压顶般,可是,南宫辰依旧自若如初,与太子并排而站。
先沉不住气的倒是太子,眼见猎物即将得手,他的心里如排山倒海般,激动不已。
只听他迎着夜风,声音拔高了一些:“辰弟,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嫉妒你,嫉妒你的军事才能,嫉妒你屡屡都能得到父皇的赏识。”
☆、世事千回百折,绝不改初衷 2
“即便你不是太子,即便你身后毫无背景,可是却将我这个得天独厚的太子比了下去。为什么,明明应该是你嫉妒我,为何事实却反过来了?”
南宫辰脸上的笑容未变:“皇兄,你这是哪里的话,你乃是一国太子,未来的新皇,辰弟只是小小的镇南王,何德何能,能入皇兄的眼。”
“你确实不应该入得我眼,不要怪我做皇兄的容不得自己兄弟,而是你太不懂得安分守己,窥探不该得到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太子忽然目光一凛,打了个响指。
静谧的草原,忽然多出几百名身着湛青软甲的死士,唰唰唰的一阵骚动之后,齐齐抽出佩剑,将帐篷团团围住。
芸欣坐在帐篷内,听见响动,募得站起身,掀开帘子就奔了出去。
南宫辰憋见她,微微扯了一下眉,勾勾手指,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
芸欣眼见几百名青衣软甲的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和南宫辰,心提了一把,脸色却淡了下来。
其实她和南宫辰还真是一种人,越危险越表现得淡定,至少在心理上不能输下阵来。
“臣妾参见皇兄。”芸欣慢悠悠的,走得很稳,挨着南宫辰,抬起螓首浅浅一笑,才慢条斯理的朝一旁的太子行了个礼。
她的脸微微还泛着些许红晕,太子面无表情,此时已经撕破脸,他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隔开一些距离。
芸欣也不在意,被南宫辰扶了一把,起身,低低的道:“王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皇兄和我们玩玩呢。”芸欣问一句,他答一句。
“是比试武艺吗?臣妾从未见识过,今夜有幸了呢。”她装作无知的低笑。
南宫辰陪着她,也笑了,“是啊,你还没见识过自己夫君的本事吧,今晚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保准你不在后悔只是嫁给的一个区区的镇南王。”
“辰弟,本殿下送你最后一回,十四年前你就应该随你母后一起下去了,多留了你十四年的命,你也该满足了吧。”
☆、世事千回百折,绝不改初衷 3
太子见两人如此风轻云淡的笑谈,心里升起一丝烦躁。
他大手一挥,几百阴魔死士齐刷刷的走进,而他自己则倒退了几步。
听到母后二字,南宫辰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
“怕吗?”
依旧是那句话。
芸欣抬眸淡淡一笑,“王爷说过,在您怀里,不需要怕,只需要把一切交给你,臣妾不怕。”
仿佛又回到他们初次邂逅的那一刻,他们手牵手掉下悬崖,他搂着她说:在我怀里,无需害怕,只需要一切交给我,我定会护你。
“哈哈,不愧是本王的王妃,放心,我还想继续洞房呢。”南宫辰扬眉,俯身在她的发间落下轻轻一吻,无比勾魂的在她耳边道:“本王让你看一场好戏。”
芸欣微微点头,踮起脚尖,主动回吻,南宫辰猝不及防,薄唇被她的薄唇贴上。
一颗小小药丸从芸欣的嘴里送入南宫辰的嘴里。
她才移开唇,笑得明媚如花。
那药丸入口即化,她收回目光,一副勇者无惧的表情,朝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的几百死士浅浅一笑。
南宫辰再次抬眸,瞳孔一缩,妖冶的眸子已经不见天日,他扫一眼黑压压的阴魔死士,最后将视线落在退居一旁的太子身上。
空气中暗藏着丝丝死亡的气息。
“皇兄,动手之前,辰弟有一事想听皇兄亲口告知我。”
太子做出一个停的姿势,狂傲的冷笑:“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就问吧,本殿下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你死得瞑目。”
芸欣瞄着那些蠢蠢欲动的士兵,抬手摸摸手腕上的手链,那手链中间的一颗黑珠子,暗藏奇毒,只要将它拧碎,保准片刻间,方圆十里之内将变成人间地狱。
自从上一次悬崖遇险之后,她特意弄了些防身的毒药,没想到今日果真排上用场了。
在帐篷内她便服过解药,方才又将另一颗解药置入南宫辰的嘴中。
不过,她抬着螓首,眸华落在南宫辰的身上,思量着,要不要出手。
也许,信他,真能绝处逢生。
芸欣按兵不动,手捏着黑珠子,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变化,此刻,静静的听南宫辰和太子之间的对话。
☆、世事千回百折,绝不改初衷 4
“十四年前,我母妃病逝,是不是皇后所为?”虽然他一早就知道,可他还是想听当事人亲口承认。
“哈哈……”太子大笑,“没错,就是我母后指使的,谁让你母妃和你一样不懂得安分守己,居然想独霸后宫,简直是异想天开。”
“很好。”南宫辰的眸子冷了冷,又问:“那在我身上种下‘冰魄’寒毒的也是皇后吧,当时我才五岁,她也下得了手。”
太子听言,倏地目光一寒:“五岁就敢和我争宠,还不该死?真是老天无眼,居然让你逃过一劫,怎么样,冰魄的滋味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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