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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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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顾陵尧迈开步子,迎了下去,半路相遇,他拱手作揖,恬淡的微笑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安陵王,你怎么跑这山上来了?我到处找你呢!”苏智宸语气中略带责备,实在是事有缓急,说着索性将顾陵尧一拉,往山下快步走去,然而,刚走两步,又蓦地停下,蹙着眉道:“不行,还是就在这儿谈,山下离营帐近,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呢!”
“太子殿下,不知出了什么事,能让殿下着急成这样?”顾陵尧不动声色的脱离苏智宸的拉扯,不紧不慢的笑问道,这年轻太子,出生皇室,相貌自是上乘,处事 也良善敦厚,只是性格过于优柔寡断,温吞懦弱,又没有卓越的才能,实不适合尔虞我诈的权利纷争,一个太子位,不知引来多少豺狼虎豹的眼睛,时刻欲拉他这皇 长子下马,以取而代之!
苏智宸立刻说道:“安陵王,你究竟有几分把握能捕到巨蟒?听汪贤说,二弟鲁王向父皇进言,请求父皇恩准他和你一道去抓捕巨蟒,这不是给你添乱吗?你既要抓蟒,还要负责二弟的安全,这万一稍有差池,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闻言,顾陵尧俊眉微蹙,深邃的双眸,渐染上凝重之色,闪烁着不明情绪的幽光,缄默数秒,抿唇浅笑,“哦?竟有这事?那皇上恩准了吗?”
听着这不急不躁的淡然话语,苏智宸更沉不住气了,“准了啊,就是准了,我才替你急,想早些告诉你这事儿,让你早拿个主意,你怎么就这么镇定呢?”
“呵呵,很多事情,不是心急就能有办法解决的,殿下的关切之意,我感激不尽,反正抓蟒的把握,我说实话,没有几分,武功再高,对付人还可以,但是对手换成巨蟒,那就生死难料了,而鲁王请命要同去,我多个帮手,也没什么坏处!”顾陵尧轻笑,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安陵王,你要我怎么说呢?你脑子一向比我这脑子灵光,连我都能想到这里面的猫腻,你还能想不到吗?”苏智宸越说越急,额上不断有汗珠渗出,他拿着锦帕一通乱抹,连优雅都顾不上了。
顾陵尧朝四周环顾一眼,淡淡的道:“太子殿下,那以你之见,我现在该当如何?向皇上进言,求皇上收回成命吗?那不是……得罪了鲁王么?”
“得罪也得说啊,安陵王你想想,若你顺利捕获巨蟒,那这天大的功劳,就可能落在了鲁王头上,你只是帮衬,若是不顺利,鲁王但凡出丁点意外,这罪名就落在你身上了,哪怕你能在巨蟒口中逃生,怕也难逃保护皇子不利之责啊!”苏智宸干脆直白的说道。
“殿下言之有理,只是……”顾陵尧颔首,默了一瞬,才继续道:“只是殿下为何站在我这边,若鲁王知道殿下此举,恐怕于殿下不利!”
“哎,安陵王既然把话说白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苏智宸叹气,由衷的道:“如今政局动荡,安陵王自是知道,父皇对我这太子连番不满,反倒偏爱鲁王, 朝中私下里已有传言,说皇上可能会另立太子,鲁王政绩比我好,很有可能这事会成真,放眼朝中,能有力量支持我的,非安陵王莫属,哪怕安陵王并没有打算支持 我,考虑到乌兰国这个大患,为国为民,我也不想安陵王出事!”
“殿下坦诚,很是难得,顾某明白,先走一步!”顾陵尧缓缓而笑,转身,朝山下走去。
墨天和穆羽行礼告退,然后跟上。
战马嘶嘶,鸟兽哀鸣,在秋季满树枯黄里,在此时此刻,听入耳中,分外多了抹凉薄之意。
“主公,这下怎么办?”墨天压低了嗓音,声音里透着忧虑,“我们准备的炸药,还能用吗?”
穆羽气怒,“就是,其实这事交给主公多简单,诱蟒出山,两包炸药,保管叫那巨蟒死无全尸,可是现在多了鲁王,这把他炸出点好歹来,主公就真难逃罪责了,而且我们的炸药也要暴露了!”
“激动什么?”顾陵尧侧眸瞪两人一眼,面无表情的道:“不会动些脑子吗?就算本王不会去找皇上,不代表鲁王就能去得成!”
“是!”两侍卫低下了头。
果真,帝帐中,此刻有人正不遗余力的吹着枕边风。
“皇上,鲁王身为皇子,金贵着呢,怎能和安陵王一起去抓蟒呢?这万一伤个好歹,那可怎么得了?臣妾可听说了,那巨蟒能飞能跑,速度快的比武功高手的轻功 都快,一口就能吞下一个人,鲁王年轻气盛,还当是好玩儿呢,到时出危险,安陵王还要顾及他,肯定抓不住巨蟒,还有可能被巨蟒吃了,那皇上要的蛇胆怎么办 啊?皇上的龙体,臣妾最挂心了,日盼夜盼皇上能长命百岁呢!”
85 第085章:围场之行,惊心动魄(二)
织绵的榻上,皇后玉体横卧,枕在皇帝大腿上,媚态勾人的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纤若无骨的手,攀爬上皇帝的胸膛,有意的揉按,撩拨着男人的欲望,连嗓音都透 着诱惑人的味道,令皇帝半老的骨头,忍不住酥麻难痒,看着他怀中这张十几年过去,依然漂亮妩媚的脸,心旌荡漾的俯身,覆上她嫣红的唇,含糊不清的道:“梦 琳,朕长命百岁,你就一直做朕的皇后,你这个小妖精,总是勾的朕想和你共赴云雨……”
皇后许梦琳,十四岁进宫,美丽妖娆,舞姿出众,六宫粉黛,无一人可堪比,皇帝偏爱,宠冠六宫,她十五岁生下五公主,在先皇后逝后三年,被册封为皇后,直到如今,五公主已十八岁,她依然风生水起,独揽圣心!
能多年荣宠不衰,稳坐后宫之首,许梦琳自是有些手段的,虽然后宫中也有传言,说她会狐媚之术,迷的皇帝不论临幸多少妃嫔,不论每隔三年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姑娘进宫,都比不过她得宠,就比如宸嫔和珍妃,年纪都没她大,却都不如她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皇上,您还没说鲁王的事呢,臣妾不想他干扰安陵王,若取不来蛇胆,臣妾要伤心死了!”皇后不依的推开皇帝的脸,嘟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梦琳,朕答应鲁王同去抓蟒,自然有朕的用意,朕想知道安陵王究竟在搞什么鬼,朕瞧他毫无忧虑的样子,很胸有成竹,似乎让他死在蟒蛇嘴下的机率比较小, 所以……”皇帝说到此,蹙眉想了想,又道:“所以朕换了想法,这也是朕考验安陵王忠心的时候,看他危险时刻,会不会丢下朕的皇儿不管!”
“可是皇上,这有可能害了鲁王啊!”皇后秀眉一拢,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狠戾,却笑的妖娆,“皇上,臣妾以为,要考验安陵王的忠心,不必搭上鲁王,可以抬出八公主绛婷啊!”
皇帝一楞,“哦?你的意思是……”
皇后娇笑着,附耳上去,“皇上……”
……
安陵王府。
苏绛婷躺在床上,整整半天了,一直心神不宁,想去拜菩萨保佑顾陵尧,问了下岑熙,可惜寺庙很远去不了,出不去的情况下,干脆下床,在院里走来走去,连丫环端来镜子,喜滋滋的告诉她,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她都没什么心思看,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担心着那个男人。
顾陵尧,你可千万别违誓,不然我真丢下你改嫁啦!
顾陵尧,只要你能平安归来,我保证以后不再跟你吵架,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顾陵尧,你是我苏绛婷的男人,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许死,必须活着回来,听到了没有!
顾陵尧,你还没说你爱我呢,你一定不能有事,你这个闷骚的男人,说个喜欢别别扭扭的,我还要继续调教你,让你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每天早上走之 前,给我一个早安吻,说句‘我喜欢你’,每天晚上回来,给我晚安吻,说句‘我爱你’,我要发扬驭夫之术,把你改造成新世纪好男人!
顾陵尧……
顾陵尧……
“呜呜,相公,要是让我守寡了,我跟你没完!”苏绛婷胡思乱想了许久,终于承受不住,弯腰蹲在了地上,鲜少哭的她,忍不住细碎的呜咽起来。
“王妃!”
肖奈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苏绛婷先是没反应,待他又焦急的喊起来,才猛的一个激灵站起,急步朝他走去。
“王妃,有圣旨下达,皇上请王妃火速去木兰围场,来接王妃的御林军,已经在候着了!”肖奈奔近,一口气不歇的说道。
“什么?父皇叫我也去围场?难道,难道是相公他……”苏绛婷一惊,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大变,抖着嘴唇再说不下去。
这一句话,使得岑熙和轻兰立刻摇头,急道:“不可能,王爷吉人天相,肯定不会的!”
“对,王妃莫急,王爷做事向来谨慎有余,而且才半天的光景,不会出事的!”肖奈亦坚定的说道。
“嗯嗯,我真是心急乱说话,相公都跟我发过誓的,像他那样言出必行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违誓?我这就去围场,我亲眼看看就知道了!”苏绛婷拍拍胸口,自己给自己打气,笑的很是牵强。
肖奈遂即吩咐道:“岑熙轻兰,你们赶快去侍候王妃更衣,围场不比别地儿,要换轻便些的骑马装,还有护膝之类的,都别忘了给王妃戴好,准备好就到大门口来!”
“是!”
俩丫环答应一声,便扶了苏绛婷往屋子走去。
不多会儿,苏绛婷便穿着一身红色的骑马装,坐着皇帝派来的辇车,火速向城外的木兰围场驶去。
……
眼看着太阳西斜,就要完全落山了,皇帝却还没下旨开始全面围猎,帝帐始终静悄悄的,太监总管汪贤守在外面,不准任何人靠近。
子人里是。顾陵尧的帐子,与帝帐隔的较远,昨晚睡的迟,等到下午时,他已有些困意,便索性躺在床榻上,盖着厚厚的裘毯睡了个实足,墨天守在帐里,穆羽呆在外面随时打探消息。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顾陵尧眼皮微抬了下,等到来人进来,才懒懒的睁眼,“说吧,怎样了?”
“主公,皇上那里至今没动静,奴才问了汪公公,只说皇上没旨意下达,皇后一直在帝帐里没出来过,但是,另外皇上派出了一队御林军,往城里的方向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穆羽低声回道。
“哦?竟有这种事?”顾陵尧暗惊,脸上却未显露出什么,思索了稍许,道:“今天应该是不会围猎了,继续盯着,一有动静,马上回报!”
“是,主公!”穆羽拱手,转身步出。
顾陵尧复又闭眼安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中隐隐泛起不安,白日他说过,女人一旦嫉妒起来,能把一个优雅高贵的女人变成疯子,而皇后一直未出帐,八成是和皇帝在睡觉,这枕头风吹的,一半该是收回鲁王同去抓蟒的旨意,另一半……
御林军返城,会做什么?何等重要的事,能如此神秘,还耽误了今天的围猎?
然而,很快便有事实,告诉了他真相!
“皇上口谕,宣安陵王觐见!”汪贤突然到来,于帐外高声说道。
顾陵尧陡然坐起身,默了一瞬,打个手势,墨天取来披风给他系上,弯腰侍候他穿上长靴,再净了下手,才沉稳的步出。
“王爷,皇上等着呢,您跟奴才这就过去吧。”汪贤躬着腰,垂眼说道。
顾陵尧点点头,经过汪贤身边时,轻不可闻的问道:“公公,出何事了?”
“王爷,奴才也刚知道,皇上把八公主悄悄宣来了,现正在帝帐里。”汪贤快速回道。
顾陵尧闻言一震,脚下的步子慢了些,重瞳染上讳深的墨色,垂在身体两侧的大手渐渐紧握成拳,如此失神了几秒,复又加快了步伐。
帝帐中,苏绛婷见礼之后站在一侧,看着皇帝皇后当着她的面秀恩爱,胃里直泛恶心,为了避免看到少妇不宜的画面,她眼睛悄悄瞥向帐帘处,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自家男人的到来。
路上问了领队的御林军,得知顾陵尧没事,还没开始抓蟒,紧张的心便松下来,雀跃的期待着他们能尽快见面,因为,她在胡思乱想中,又突然想到,既然她命格特殊,遇到小青那条粗蟒都能逃生,那么有她和顾陵尧在一起的话,是不是也能在巨蟒嘴下逃生呢?
正思绪游离间,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苏绛婷心下一喜,管它什么规矩的,几步奔到帐帘处,在汪贤掀起帐帘的瞬间,便激动欢喜的喊出,“相公!”
“绛婷!”顾陵尧一楞,眼尾的余光,瞥到皇帝皇后投射过来的视线,墨眸中的惊喜,如昙花一现,快速消失,转而换上了阴骛的冷光,语气不悦的道:“你一身的伤,不在王府里养着,跑来围场干嘛?”
“相公我……”苏绛婷懵了,听得有些受伤,想理论两句,又想想场合不对,便瘪了瘪嘴道:“又不是我要来的,是父皇派人宣我来的。”
闻言,顾陵尧满脸吃惊的看向皇帝,绕过苏绛婷快步走近,跪下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安陵王平身!”
“谢皇上!”
顾陵尧起身,拱手道:“不知皇上召见,可是现在开始行猎吗?另外,绛婷她……”
“朕今儿下午身体有些不适,耽搁了,今日不猎了,天快黑了,太危险,明日再猎吧。朕问你,绛婷怎么受伤了?前几天出宫时还好好的,问她也不说,这到底怎么回事?”皇帝说道。
“禀皇上,绛婷她前日私跑出府,还跑去了阎王山,从山路上失足滚下来了,所以摔的全身是伤,微臣便嘱咐她在府里好生养着。”顾陵尧沉稳的回道。
86 第086章:围场之行,惊心动魄(三)
“阎王山!”
这声惊讶,出自于皇后,那张妩媚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还有隐藏的很淡,却逃不过男人眼睛的幸灾乐祸,她无视男人的冷 漠,用很夸张的语调说道:“八公主,你是被狼追了,还是被熊抓啊,竟然弄的这么狼狈,胆子真大啊!原本还算是如花似玉的小脸,现在真是惨不忍堵呀,女人一 旦丑成这样,啧啧,哪个男人还愿多看几眼啊,可真是苦了八驸马了!”
此言一出,苏绛婷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就是丑,皇后娘娘有必要专门拿出来说事吗?”
“呵呵,本宫可是关心八公主呢,真是好心得不到好脸,本宫真冤呢!”皇后嘴角一翘,慢条斯理的笑道。
苏绛婷气的跺脚,这个时候,她怎么有脸去拉顾陵尧为她说话,因为她这才想起,至昨天到现在,她都没问过他嫌不嫌弃她的丑脸呢,万一激动的问了,结果他很为难,那么她不是更丢人了么?
想到此,她下意识的真扭头过去,却见顾陵尧并不看她,只是谨遵礼法的微垂着双目,似乎是面无表情的淡漠样子,不知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她心中突然堵的慌,怕他感觉到她的异样,她忙偏回脸去,唯一就只能看皇帝……她的父亲!
“父皇!”终是略带哽咽的出声,苏绛婷碎步跑上去,扑进了皇帝的怀中,抱着皇帝的手臂难过的瘪嘴,“父皇,绛婷真的是丑女人了吗?父皇也觉得女儿很丑,是不是?”可顾这说。
其实,若换作三天以前,在她没有心系在一个男人身上,依旧让自己没心没肺大摇大摆的生活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如此在意自己的美丑,她会活的很潇洒,可是这 三天来,她和那男人的感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如同所有平凡的女子一样,想为悦已者容,所以那般的在意她的容貌……
“绛婷不丑,你母后在跟你开玩笑呢!”皇帝笑的很亲切,眸光淡淡的扫过顾陵尧,眼神微闪,后停留在苏绛婷脸上,掌心轻抚上她的头,嗓音柔和,“绛婷是朕的小公主,谁敢再说丑,朕可不饶!”
“父皇,儿臣有母嫔!”苏绛婷被父女情感动,嘴一张便撒娇的抗议道,她可不要叫那女人“母后”!
皇后气晕,脸色极难看的道:“本宫念你脑子受过伤,平日你不尊称,本宫也没与你计较,今儿个连皇上的话都敢忤逆,你还有什么胆大的事做不出来的?他日是不是都敢像打五公主那样打本宫了?”
“对的,绛婷你要守规矩,要像以前一样温柔婉约,不可再这么胆大妄为,赶紧跟你母后道歉!”皇帝听之,也严肃了表情说道。
“父皇……”苏绛婷真是生气,这老夫果然疼少妻,她这皇帝爹对年轻的大老婆真是言听计从!
顾陵尧适时的插话进来,“皇上,绛婷这几日受了伤,情绪不大稳定,她既来了围场,今晚先跟微臣住营帐,但是微臣考虑,围场凶险重重,不如明早就送她回城吧!”
“安陵王多虑了,围场虽凶险,但朕能呆的地方,皇后和珍妃、宸嫔、五公主、七公主能呆的地方,又怎会凶险?绛婷丫头离了宫,朕宣布御前伴驾的人选时,竟一时忘了她,想着她也爱凑热闹,便今日宣召她也来了,而且你明日抓蟒,正好让绛婷看看你的勇猛啊!”皇帝笑语轻言道。
闻言,苏绛婷松开了皇帝的手臂,默默的退下来,悄悄的瞅着顾陵尧,心中也期待他不要赶她走,与其让她一个人在王府提心吊胆,还不如伴着他同生共死呢!
同生共死……
这个不经大脑思考,便倏然跳出的词,令苏绛婷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识的单手按住胸口处,脑子嗡嗡作响,耳热心跳的很,心中也惶惶不安,究竟什么时候,她竟对他产生这么深厚的感情了?竟然想与他同生共死,好严重……
可是他呢?如果她在遇到危险时,他会不会也这样想和她同生共死?苏绛婷惴惴不安的胡乱猜想着,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瞟向那个方向,却见他正好抬了眸,朝皇帝拱手,字正腔圆的应道:“微臣遵旨!”
“呵呵,那就这样吧,绛婷一路赶来也累了,你带她去帐里休息吧。”皇帝满意的微笑起来。
“是,微臣告退!”顾陵尧行退礼。
苏绛婷也忙反应过来,行礼道:“儿臣告退!”
语落,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帝帐。
一路无话,因为每隔一步,便有大内侍卫站岗,就是想说什么,也不甚方便,苏绛婷便一直低着头,跟着顾陵尧走进了他的帐篷。
墨天和穆羽,识眼色的守在了帐外,并有意离的稍远些,免的听到什么不宜的声音……
然而,此时的气氛,仍然僵硬沉静,顾陵尧径自坐在桌前,似乎忘了还有苏绛婷的存在,自顾自的斟了杯茶,独自慢饮,凝重着脸色,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的时间里,都不曾出声一句。
苏绛婷也倔,就那么直楞楞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顾陵尧看,越看越咬牙,她倒要瞧瞧,他能无视她到什么时候!
终于,她站的双腿酸麻了,本就未好痊愈的腿,根本站不了多久,于是她只能颓然的挪动了下脚,想要自己厚脸皮的走在桌前的另一张凳子上坐下,许是她移步发出的些微的声响,突然惊醒了他,他这才放下手中的空杯,幽深的黑眸直直望过来,似有些不明白的启齿,“绛婷,你……”
“别叫我!”苏绛婷满腔的委屈,顿时如火山爆发一般,毫不客气的吼了出来,同时重重的坐下,把脸偏向了别处,眼圈儿迅速泛红。
顾陵尧有些无措的起身,靠近苏绛婷俯身,双臂自然的圈住她娇小的身子,摩挲上她的额头,柔声低语道:“怎么了?还在生皇后的气啊?娘子别伤心,那种女人就是嫉妒你年轻,故意诋毁你的,娘子一点儿都不丑,真的……”
“不用你讨好我,违心说假话!”苏绛婷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胳膊肘儿戳向顾陵尧,她还真服了他竟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刚刚还视她为空气,转眼就变脸装恩爱!
“娘子冤枉啊!”顾陵尧侧身躲过,叫屈道:“为夫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哪有要故意讨好你?”
“那你当着皇后的面怎么不说?还说你会庇护我,这就看着我被人奚落而视若无睹啦?顾陵尧,你真是混蛋!”苏绛婷气炸了肺,一次打不中,气上加气的接着打,顾陵尧看出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为了息事宁人,于是只好不躲了,一动不动的当人肉靶子,任她出气。
苏绛婷三拳下去,见他如此,拳头却再挥不下去,眼圈儿加剧泛红,咬了咬唇,恨恨的收了拳,便欲起身离开,顾陵尧看她消停了,哪会容她走,忙一把抱住她, 贴着她的耳畔气笑道:“娘子,你冷静点儿,我跟你说,旁的事我自然不会看着你受欺负,但今天的事儿,我不能开口的,你也瞧到了,你父皇有多宠爱皇后,我若 说你很漂亮,在我看来美丽一如既往,那么皇后的面子下不来,必然要跟你父皇使坏的,而这坏的程度深浅如何,我判断不来,所以,与其承受后面的委屈,不如当 时忍一下,反正别人的目光,我不会在意的,你该在意的,也是我对你的看法,而非别人的恶语中伤!娘子,围场这三日,你切不可任性,也不可得罪皇后和五公 主,我只担心会有什么变故,等我们平安过了这三天,就什么都好说了!”
“相公……”这一番话听下来,苏绛婷的气自是消散没了,她就属于那种性格大咧咧的人,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当下便抬手覆上顾陵尧身体刚刚被她胖揍的地方,轻轻揉按着,嘟起小嘴弱弱的道:“相公,对不起,我打疼你了吧?要不……公平起见,你也打我几拳。”
“呵呵,傻丫头,你男人我出身军营,钢筋铁骨,你这点儿拳头只能给我挠痒痒!”顾陵尧爱煞了女人这种不忸怩不矫情,直来直去的性子,喜悦的将苏绛婷直接 抱起,将她放在床榻上的同时,他高大的身子也随之倒下,覆在了她身上,看着她立刻含羞带怯的娇美模样,心中便如万只蚂蚁在挠,尤其是小腹下面,肿胀难受的 很,他情不自禁的收紧环抱她的双臂,极力克制着纷涌的情欲,低低的道:“娘子,夫妻之间哪有公平,肯定有一方要多受些委屈的,在你我之间,只要你能开心快 乐,我挨几下打没什么的。”
“相公,你对我真好。”苏绛婷心中感动满满,藕臂缠上男人的脖颈,自责的道歉,“我性格有些冲动,有时考 虑问题比较肤浅,不能理智的算计后果,前面都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刚才又不能忍,我真是笨蛋,我干嘛要管那女人说什么,真的只要你不嫌我丑就对了嘛,我要她 说漂亮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嫁给她了,争那种口舌之战有什么用啊,是不是?”
顾陵尧欣慰的笑,“嗯,娘子想明白了就好,以后凡事三思而 后行,宁愿得罪君子,也切勿得罪小人,如皇后那般的女人,在后宫争宠了近二十年,任何时候都想着要艳冠群芳,美丽不减当年,所以,一逮着机会,便极力的打 压别人的容貌,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总归她奚落两句,咱们又不吃亏什么,总省得她怀恨在心,处处针对你才好,那个许茂春就是前科啊,你瞧皇上对她言听 计从的,你又争不过她,所以,该忍的时候就忍一忍,不能忍的时候,你男人我自然会出手的!”
苏绛婷点点头,“男人就是比女人理智,所以男人做大事比女人做大事容易成功,从现在起,我要做个理性的女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要整人于背后,杀人于无形,合理利用我聪明的大脑,争取做到把贱人卖了,她还高兴的帮我在数钱!”
“嗯?你这……”顾陵尧听的发楞,实在忍不住的低笑起来,一捏苏绛婷的俏鼻,无限宠溺的口吻,“丫头是要学着工于心计了吗?好可爱……”
苏绛婷皱眉,“怎么了嘛?不准笑我,我这不是与时俱进吗?我不能处处给你拖后腿,所以才要改变自己,把纯洁的我,变成腹黑的我,不能处处依靠你来保护我,要学会自保,因为你不可能时时都在我身边啊,这样子你也能放心我,对不对?”
“对,娘子原就说要做个坏女人,为夫也没反对,总之,这个坏的标准,是要对坏人使坏,对好人还得良善,娘子能多动脑子整坏人,为夫支持你,你放心大胆的 去做,不要担心万一有烂摊子无法收场,我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顾陵尧颔首,眸中满是温柔的宠爱,长指拂过她的发丝,缠在指间,无限缱绻。
“相公,你比父皇对我好多了,父皇眼里就看得见那个骚女人,还有骚女人的女儿,根本就看不到我母嫔和我!”苏绛婷不经意的一对比,便有些生气,虽然她也 没奢望要得到多大的父爱,但总归为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屈,每每撒娇一回,确实能得到皇帝的几句真如父亲般的安抚,但经不住皇后一句话,那父爱便荡然无存 了!
顾陵尧缓缓而笑,语气半是认真半随意,“绛婷,你要记住一件事,你嫁了人,你的身份先是我的妻子,后才是皇上的女儿,明白么?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唯一疼爱的女人,但你却只是皇上其中之一的女儿,这唯一和其中之一的差别,显而易见!”
这一番话,是分析,也是醒脑,他想,是时候一点一滴的给她灌输这些概念了,既然娶了她爱了她,无法再划清界线,那就势必得改变她的思想,让她明白和懂 得,他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在父亲和丈夫之间,他自私的想让她选择丈夫,否则终有一天,他和她的父亲会水火不容,届时她必须做出选择的话,他只害怕她终会抛 弃他,而去做她的皇室公主!
“相公,你真的会让我做你唯一的女人吗?我指的不仅仅是心和身体,还有名份……”苏绛婷顺便又问,不问的清清楚楚,她总是心中不安,因为她都想到要和他同生共死了,若得不到他全部的爱,她不是亏了吗?
“呃,还有名份啊?”顾陵尧显然吃了一惊,看着苏绛婷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想了想抿唇道:“娘子,寻到机会,我把她们都遣送到别院去,不让你看到她们添堵,这也不行吗?若是全休了,似乎……”
“你留着她们年纪轻轻的守活寡,那也不人道啊,还不如和她们解除了关系,让她们再嫁呢!”苏绛婷厥了厥嘴,提出她的建议,其实她也不想这么自私残忍的, 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只好狠狠心了,而且反过来想想,那些姬妾伴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连基本的义务都不再给予的话,和做尼姑有什么区别?兴许再嫁一个 男人,会真心疼爱她们呢?
顾陵尧没言语,混沌不明的眸子里,无法辨别出情绪,苏绛婷心中的期待随着他的沉默一点点下降,而陡然间又想 到了怀孕的张氏,心一下子就全凉了,艰难的扯了扯嘴,并松开他的脖颈,反手去推他,“好重,下来吧。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哪怕他能休掉其他女人,但张氏 母凭子贵,又怎可能再嫁?
她真是得意忘形了,真是糊涂了,不是么?
“绛婷娘子,我曾对你说过,我顾陵尧的女人, 哪怕老死在府里,也休想让别的男人染指,你叫我安排她们另嫁,这真的在打我的脸,但是,脸面和你相比,你重要,所以……你别催我,你给我时间,让我从长计 议好不好?”顾陵尧被推下来,觉察到她的心情变化,便徐徐说出他的想法。
闻言,苏绛婷惊讶,继而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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