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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莲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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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没事了。”
  阿怜接过。
  “真是奇怪,这东西从方才就一直发烫……”她又摸出莲花令,“这块就没有反应。这是怎么回事?”以前这两块玉版要亮一起亮,要烫也一起烫,怎的今日就只有这块梅花令发亮发烫呢?
  “走吧。”
  玄遥带着阿怜、奎河和芋圆跟着杨广德走向宴厅,厅内厅外,摆满了桌子,四处都是交谈喧闹之声,热闹非凡。
  玄遥、阿怜和奎河被安排在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整个院子里也就这张桌子上只坐了五个人,还有空位,没有坐满。纵观整个宴席,怎么看,这张桌子都像是安排不下临时
  加上的。
  杨广德又寒暄了几句,很快就被几个客人拉走。
  “看好你的男人,叫他给我安分一点,别坏我好事。”媚姬在阿怜的耳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着,然后扭着妖娆的身段也离开了。
  阿怜抿着嘴直乐。
  玄遥挑眉问她,“她跟你说了什么,你这般开心?”
  “她叫我好好看着你,叫你安分点。乖!吃饭,我饿了。”阿怜瞅着桌上的美食,闻着扑鼻的香气,肚子开始饿得咕咕直叫。
  刚拿起筷子,玄遥已经率先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她的碗里,“你一心惦念的清蒸武昌鱼。尝尝。”
  “嗯嗯。”她夹起鱼肉放入口中,入口即化,鱼肉的鲜嫩让她身心满足,“哇!好好吃!太好吃了!怎么可以这么好吃!”
  玄遥又给她夹了一块,然后还夹了其他几道名菜放在她的碗里。
  奎河和芋圆四目瞪着这两人,一路撒狗粮就算了,这吃饭也不让人好好吃。
  除了奎河和芋圆,其他几位客人见玄遥与阿怜两个大男人当众如此亲腻,不由的一阵恶寒,简直世风日下。
  奎河只好低声解释:“我师傅,我师母。”
  几位客人一下子了然,不再少见多怪,相互敬酒。
  很快这桌酒席的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吃了约莫没多久,差不多半柱香的时辰,这几位客人一齐起身向主桌上座某位大人跟前去敬酒。
  阿怜好奇地看向那位大人,这一看,不得了。以她平日里喜欢欣赏各
  种美男的喜好,这位大人可谓是人间极品,看样貎最多也就三十而立。在见识了玄遥、芋圆、白颜轩和童天佑各种神与妖的美色之后,这位大人依然还能令她眼前一亮,当真是人间不可多得。虽然他蓄起了山羊胡须,略显官家威严,但丝毫不损他风华绝代的姿色。
  玄遥伸出手指直接勾着她的下颌转过来脸,挑着眉,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玄夫人,你这两只眼睛是往哪看呢?”
  阿怜由惊转笑:“小醋坛,你这总是把自己弄翻了,怎么是好?”
  玄遥嘴角微微抽搐,这女人果真是不能宠,一宠就上天。
  坐在对面的两位客人先敬完酒回来,先是一阵沉默,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吐槽。
  客人甲:“方才你也见着了,咱们兄弟二人敬他酒,他就跟没看见咱们一样。”
  客人乙:“如今他的地位不同了,这进了宫,在圣上跟前伺候着,蒙圣上恩宠,哪还能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别说我们两个,就这在座的有谁他能放在眼里?”
  客人甲:“嗤!就算蒙圣上恩宠又能怎样?还不是个……”
  “这话可别让其他桌的客人听见咯。”客人乙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要被杀头的姿势。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暧昧而轻浮地笑起来。
  阿怜又忍不住瞅了那位大人一眼,突然对这位大人的身份有些好奇,于是向对面的两位客人开始打
  听,“二位说的那位大人……他是谁啊?”
  两位客人互相看了一眼,神色慌张,一脸的无可奉告。
  阿怜拍着胸口保证:“二位请放一百个心。我们是广陵来的,吃完这顿喜宴就回去了,咱们互不相识,今日能在一桌吃饭也是一个缘份,就当在街头巷尾说个八卦听听呗,听完就忘,不会招来什么是非。”
  二人一听阿怜与玄遥是外地来的,加上他们这一桌离着其他桌子隔着很远,另外三位客人在其他桌上正闹着酒,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桌,也就不避讳了。
  客人甲小声地道:“可听过当今的乐府令季如绵大人么?”
  阿怜一听,眉头微挑,惊道:“可是作了那首广为流传的《佳人无双》的那位季如绵季大人?”
  “正是!正是!”两位客人连连点头,眉飞色舞的神情似是在说:知道是季如绵,就不用我们再说他的八卦了吧,人人皆知啊。
  “噗——”阿怜总算是听出来这二位的意思。这季大人可是一位有故事的人呀。她拍了手掌,激动地问玄遥和奎河:“听过《佳人无双》没?”
  玄遥轻轻点了点头。
  奎河道:“当然听过,媚姬姑娘可是唱过呀。”
  阿怜白了他一眼,媚姬姑娘可是今日大婚,别瞎招乱子。
  “那个季大人是谁啊?”芋圆嘤嘤嘤地叫着,也只有他们三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阿怜悄悄地道:“这季大人可是个有故事的人,想听
  不?”
  玄遥挑眉,他若想知道,这天下间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只是对于凡人的这些风流韵事,他并不是太感兴趣,不过他很乐意听她解说,“说来听听。”
 

第一百四十七章 背弃(5)
  芋圆一听有八卦,哧溜一下就跳在了玄遥的身上。
  奎河也伸长了耳朵,凑了过去。
  阿怜开始小声解说:“季大人的名号在京城可是响当当的啊,尤其是那首《佳人无双》……”
  以她当年和擎苍二人在街头巷尾八卦的本事,怎能不知道这季如绵的风流韵事?季如绵恰巧就是武昌人,家中世代为伶,这季大人与其妹季如月,两人皆是当年武昌伶馆最红的伶人。兄妹二人能歌善舞,容貌俊美,甚是喜人,自被选入进宫,有幸能在皇帝面前表演,这一下子全家都跟着鸡犬升天。
  但不得不说,这季如绵对词曲的造诣确实非凡了得,但凡只要是经他谱曲传唱的诗词,另成一派新风,必定大火。京城街头巷尾除了黄口小儿念叨的童谣,传唱最多的便是季如绵的那首《佳人无双》,还有近日他新作的《解语花》也是火遍了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无论哪一首,那词曲均是缠绵悱恻,令人浮想联翩,仿佛绝世佳人伸手可得。据说也正是因为这首《佳人无双》,季大人才从一个默默无闻每天擦拭乐器的普通伶人一跃成为今日的乐府令,其妹季如月成了当今得宠的如嫔娘娘。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传闻这位季如绵季大人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真正的原因是靠睡上去的。所以对面两位宾客在谈论之时,才会小心防范又露出那种轻蔑之色
  。他们是在暗示,这季如绵兄妹二人当年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伶人,靠得就是以色示人才爬到如今的位置。如今季如绵当了官,飞黄腾达,就开始鼻孔朝天,可偏偏谁都知道他的出身。
  其实不用这二人嚼舌根,阿怜早在京城的时候就听闻这季如绵因一曲《佳人无双》得到当今圣上的赏识,之后便与圣上同卧同起……啧啧啧!自古以来,无论是谁,这爬龙床的传闻都是极为香艳的。
  阿怜的声音不大,约莫也只有他们三人一狐能听得见,可也说的是眉飞色舞,声情并茂。
  芋圆嘤嘤嘤地道:“看不出这位季大人这么厉害啊。”果然这人间的世界够精彩,所以他坚决下山是绝对没错的。
  玄遥替阿怜盛了一碗汤,“来!润润嗓子。”
  “哪有人用汤润嗓子的?”阿怜嘀咕着,依旧乖乖地将补汤喝下。
  “你说的这么不亦乐乎,看来这几年每日清晨去市集买菜也没少听人八卦,怕是那茶馆说书先生的都快要赶不上你了。你要是能把这一半的劲头用在练字上,也不至于被我管教。”玄遥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这杨老爷倒是个舍得用好茶招待客人的大方主人。
  又来了,又来了……如今总是提她五年前的那些糗事,明明她现在已经写得很好,模仿他的字迹没有九成像,也有七八成像,就连奎河都做不到她这样。
  “你要是再这么罗嗦,你很快就
  会失去我的。哼哼哼!”阿怜冲着他阴森森地咧开嘴。果然,玄遥乖乖闭嘴,不再说话,默默地执起筷子,夹着她喜爱吃的菜肴,做一个忠心的小奴仆。
  阿怜满意地看着他变乖,才赏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忍不住又向主桌的位置睇了几眼。她是早就听闻这位传奇的季如绵季大人呀,只是从未能见过,没想着今日有幸能见到这位季大人,本人竟长得是这等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啊,难怪招当今圣上喜爱,可真是秀色可餐啦。
  她又好奇地转向那二位客人,“话说回来,这季大人怎么会出现在杨老爷的婚宴上呀?”
  二位客人相视一眼,掩唇而笑,眼神极为暧昧。
  “季大人是咱们武昌人,刚巧回来省亲,遇上杨老板大喜。杨老爷乃咱们武昌城首富,季大人多少都会给些面子。”客人甲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又开始与客人乙咬耳朵,时不时发出轻笑。
  芋圆伸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转回来同阿怜继续八卦。他嘤嘤嘤地道:“方才那两个人说,在敬酒的时候听到杨老爷吩咐管家去帮忙收罗能生孩子的秘方,说是为季大人准备的。这位季大人也怪可怜的,娶了几房小妾,竟然无一所出。”
  “噗——”阿怜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若季大人真如传闻那样,以色侍人,久而久之,这方面自然是困难一些。
  玄遥拍了拍芋圆脑袋,示意他别
  这么八卦,断了尾巴之后就像个孩子一样长不大,整日跟阿怜厮混,把阿怜都带坏了。
  芋圆在心中也是哔了狗了,明明是阿怜把他带坏了。
  另三位客人终于回到桌前,对面的两位客人也没再交头接耳说什么。这边,阿怜也停止了八卦。
  几位客人出去敬了几轮回来,兴致一下子高涨起来,十分热情地频频向玄遥敬酒。
  阿怜在这热闹的气氛下不免也偷偷尝了一些果酒,结果这酸酸甜甜的味道一尝之后便欲罢不能。杨老爷最后端着一壶酒过来敬酒时,阿怜更是高兴的将一碗果酒干下。
  宴席散去,这果酒的后劲也便上来了。
  “哎?这天上的月亮怎么就变成两个?你怎么也变成了两个?”她顺势向玄遥的身上倒去。
  “你喝多了。”玄遥连忙扶住她。
  “咦?你这里硬棒棒的呀,一点儿也不软。”她趁着夜色正浓,一双小手不停地在玄遥的胸膛前摸来摸去。
  奎河和芋圆怕看多了长针眼,道了一声“师傅,徒儿先行一步”,便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
  玄遥只得将她打横抱起,她窝在他的怀里窃笑。酒劲儿是有些,头虽然有些眩晕,四肢迟钝,说话不利索,这脑袋可是清醒着呢。自从他霸道地吻了她之后,她知道他的那点儿小心思,就忍不住想撩他,喜欢看他禁不住诱惑的样子。
  他抱着她回客栈的时候,暗暗发示,以后绝不能让她再碰酒。
  她像个醉猫一样倒在了床榻上,他命店小二备了热水,然后拧了布巾替她仔细地擦着脸和手。他正要将盆放至别处,她忽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迷蒙着双眼:“等一下,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第一百四十八章 背弃(6)
  “要说什么?”他伸手将贴在她唇上的发丝顺在耳后,又将手背贴在她的脸颊上,微微发烫。于是他摊开掌心,多了一块冰凉的玉石,轻揉地在她的脸上按摩,让她舒服一些。
  她抱着他的手贪恋这份凉爽,舒服地闭起了眼。
  他轻笑:“不是有话要说么?”
  她倏地睁开微熏的双眼,噘着小嘴道:“我今年十八,过个十年我就二十八,再过个十年,我就三十八,然后四十八五十八……我很快就会很老很老,然后老的掉了牙,而你依然这般丰神俊朗,年轻貌美。你若是日后嫌弃我又老又丑,见着人家年轻又漂亮的小姑娘喜欢上了,怎么办?”
  他不由地失笑。以为她会问什么问题,没想着是这么一个无敌傻的问题。这十万年来,天上地下,多少年轻漂亮的仙子妖女凡人,除了她之外,也没见着他对谁有多大的兴趣。她大概就是他的劫。
  “虽然你长得一般般,但是勉强能入我的眼。这一千年来,除了你这个长相一般般的,好像也没谁能入我的眼。你很幸运。”他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刮过。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奎河。”
  “就算你没有看上过别人,可是你这祸国祸民的长相就是招人家小姑娘喜欢怎么办?”
  “那你是希望我变得丑一点么?”他二话不说,将自己变成一个胖胖的
  糟老头子。
  盛世美颜突然一下子变成市集猪肉摊上卖猪肉的赵阿四,她立即用手推开他的脸。
  “你个死变态!敢摸我屁股,看我不打死你!”她一边尖叫着一边用枕头抽打他,最后还外带踹了他一脚。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他这样。
  赵阿四因为相貌丑陋,所以一直都没有说上一门像样的亲事,打了三十年的光棍。有一次在市集见着阿怜变回女装,俏丽可爱,忍不住伸出贼手摸了她的屁股,结果被她当街暴打。当然这些,玄遥并不知道。若不是他变成赵阿四的模样,他还不知道她曾经被非礼过。
  他立即恢复了原貎,抓住飞过来枕头,一脸认真地道:“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回来说。下次谁再敢对你这般无礼,回来一定要记得跟我说。”潜台词:我去收拾他!
  她点了点头,然后又痴痴地笑了起来。
  “真的么?”她高兴地捧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可是庆幸没一会儿,这又开始担忧起来,“那我不成了老妖精了?啊,人家不要成为一个老不死的老妖精,像夜幽若那样一活活一千年,最终长得像个干尸一样,好可怕。”
  “不会的。你酒真是多了。”他不该带她去参加媚姬的婚宴,更不该让她将果酒当作果汁喝。
  “哪里多了?人家还能喝。”她双颊绯红,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她
  临走之前跟杨广德讨的果酒。
  玄遥惊愕地望着她,道:“你居然还将酒带回来了?给我。”
  “不要,我还要喝。”她说着便将瓶塞打开,仰口喝了一口。
  “你不能这样。乖,给我。”他高估了她的酒品,简直比他想象中的差多了,以后要坚决杜绝她饮酒。
  她不理会他,又仰口喝了一口酒,然后跪坐起身体,双臂环向他的颈后,俯下脸便将嘴贴着他的唇。
  他本想阻止她,可是她送过来的温软红唇令他心神荡漾,便忍不住在心中告诫自己,亲一下就好。谁知,这女人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趁他启口的当下,便将酒灌入他的口中,这不禁令他忆起千年之前,曾经他最喜欢借着喂酒的机会亲吻她。
  酸甜的果酒一点一点灌入他的口中,混着属于她甜香的味道。
  她学习模仿的能力相当快,这些日子的亲腻,令她学会了主动攻击。她勾着嘴角不停地逗着他,令他禁不住诱惑,双臂穿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勒在身前。他突然又改变对她禁酒的想法,也许偶尔喝一些酒也是不错的。
  她还想灌酒喂他,却被他将酒瓶一把夺下,扔在了地上。
  为何他不是将酒瓶夺下后喝了酒再回吻喂给她呢?她不解。
  她自上而下的俯视着他,面颊绯红,即便微醉,一双漂亮的眼眸却也如同黑夜中的星辰一般闪耀,贝齿轻咬了一下嘴唇,媚态横生。
  这丫头竟然在勾引他。她可知道,面对她,他的自制力就是零。
  他稍稍使力将她拉了下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嗓音道:“你可知道你方才这么做代表什么?”
  她摇了摇头。她只是想借着醉酒,试试梦中喂他酒的感觉是什么样。
  “男人都是禁不住诱惑的雄性动物,无论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心神惧乱。懂么?”
  “你也会禁不住诱惑么?你可是天界之神呢。”她轻笑,喜欢看他心神俱乱的样子。
  “我已在凡间千年……”说完,他温润的嘴唇便覆上她的。
  她不再是俯视着他,而且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双膝已无法支撑住自己及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很快便向一旁倒下,他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绵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令她又差一点儿无法呼吸。
  他微微顿了顿,让她呼吸能够顺畅一些,抵着她的唇粗喘着气道:“再往下可就不止这些……”
  “嗯?”她明显感受到他的变化,但她不明白这变化究竟是什么。
  “嗯了,可就不许反悔。”
  她望进他蒙了雾的双眸,那里透着满满的期望,她终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夫妻之间才可以有的肌肤之亲,却被她喂酒撩拨撩起来,可是她心底不并抵触,甚至有些期待。
  好羞耻……
  不过她喜欢!
  他的唇再一次落下,目标不仅是她的唇,而沿着她的眉、眼、鼻、唇一路向下。
  彼此之间的外衣不知在何时褪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背弃(7)
  他亲吻着她,埋首在她的颈间……
  她真是羞死了,咬着唇,偏过头不敢看他。
  那一晚萦绕在他的脑海里至少几个月都挥之不去,眼下一切令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的嘴唇抵着她的耳畔,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你可知道,这几个月来的每晚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么?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写这句无敌轰天雷的名句时,身为作者的我打了个冷颤~~被这种雷句雷飞了~~~我为什么会写??抚额!!!)
  “什么……几个月?”她不可置信。
  “就是我想这么做,想了整整几个月。”
  “你……”她的呼吸渐渐也变得粗重起来,抑制不住发出阵阵细碎的声音。她浑身燥热难受,身体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什么似的,那种奇痒难耐的滋味犹如一只只蚂蚁在她的心间爬过。
  地下书市里流传的那些小艳本,她虽然偷偷翻阅过,可是并没有细致地描绘这些动作。还有每个月十五,她在媚香楼里看到那些男人与姑娘们做的那档子事,几乎与小艳本里差不多,可是为何轮着她与他,这种感觉却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呢。为何会这样?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受控制,好羞耻呀……
  她偏过脸,简直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忽然之间传来要撕碎她整个人的疼痛,令她本能伸手要推开他,“痛……你
  出去……”
  望着她眼角渗出的眼泪,他竟然混账的忘了这不是千年之前,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是青莲,可又不是青莲,她是阿怜。
  “我做不到……”他的声音在颤抖,身心焦虑万分,额头布满的汗水不停地滴落。如果就此停下,他一定会疯的。
  她不明白,他想她的愿望有多强烈。自从那一晚过后,每天夜里辗转反侧,孤枕难眠,若不是闭关修行了一段时日,他真怕自己某一天会走火入魔。眼下,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叫他如何停下?他承认,眼下的他渣了。
  “放轻松,很快就不痛了……”他俯身亲吻着她不断滑落的泪滴,手掌缓缓轻抚意图令她放松,柔声哄着她。
  “骗子……大骗子……”她开始低泣,伸手不停地捶打着他。
  可是轻柔的力量像是在挠痒痒,每打一下,便刺激着他的神经。即便是她用力地咬住他胸前的肉,他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他唯有自私到底,将她所有声音全部封住,任由她十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身上……
  许久之后,她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散尽,完全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她累得闭着双眼,窝在他的怀中,就连身体因为汗水湿透粘腻难受,她也无暇顾及。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轻柔地问她:“还痛么?”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最后不甘地啐骂一声:“色胚子!”
  他轻笑,轻啄
  了她的额头一下,便起身。
  她许是累惨了,闭着双眼慢慢睡去。
  没过多久,他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唤醒,道:“起来,清洗一下,舒服一些。”
  阿怜微微眯眼,瞅着房中一个硕大的木桶,腾腾地冒着热气。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这只大木桶和这么多的热水。哦!她差点儿又忘了,他是无所不能天界之神,这天下间没有他弄不来的东西。
  她懒懒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轻笑一声,道:“你若累了,只管闭着眼睡就好。所有事交给我。”
  她笑着点了点头。
  她真的太累了,索性就闭着双眼,由他抱着坐入水中。水温刚好,暖暖的水包围着她,令她全身放松。
  他将温热的水轻柔地冲刷在她身上,手中拿着棉布一点一点替她擦洗,粘腻的汗很快被冲尽,令她舒服不少。
  她时不时微微睁开双眼,透过氤氲的热气,看着他专注的神情,不由地轻笑。
  “笑什么?“他抬眸看向她。
  “不告诉你!“她怎么能说,她在想他堂堂一届神仙,居然屈尊降贵地为她洗漱。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会读心术?“糟糕!那她经常YY他的猥琐心思岂不是被他全知道了?
  “那是当然。不然如何掌管各界?尤其冥界那些鬼差的小心思!“他从她挑眉紧张的神情里看出了端倪,逗弄她,”让我来看看你的小心思。“
  “才……才没有。那你说,
  我方才想什么了?“不管他说什么,就算说中了,她也咬死不承认。
  “唔……“他故意顿了顿,”你在想我……“
  她倏然瞪大眼睛,呼吸一滞。莫不是要猜中了?
  “你在想我陪你一起沐浴!“他斩钉截铁地说完。
  她羞愤,她哪有? !瞧被他形容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色女!
  “才没有!胡说!“她掬了一小捧水泼向他,被他成功闪躲开。
  “还说没有,都脸红了。啧啧啧,有色心没色胆,不敢承认!”
  被他说的她羞愤地想再用水泼他,却被他一下子握住手。他目光深遂地望着她,沙哑着嗓音道:“是我想与你一起沐浴。”
  她轻咬着唇,羞红了脸,啐骂了他一声:“色胚子!”
  “凡间有句俗话,食色性也!”
  “你们神仙不是讲究清心寡欲么?你这样不怕被……”想到之前奎河说的天遣,她便顿住。她很不喜欢这两个字,遂改了口,“不怕逐出仙籍?”
  “只有贪念权位的才会怕。”如今,他只怕再失去她,“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擅自离开。”
  说完,他俯首吻住她。听似霸道不讲理的命令,却是别样的情话。
  两人洗尽之后,他抱着她回到床榻之上,床褥棉被全已更换成新的。他在替她换上干净的衣衫之前,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一瓶绿色的膏药,轻柔地替她涂抹在疼痛的部位,令她又害臊得双颊滚烫起来。
  

第一百五十章 背弃(8)
  药性很快便起了作用,冰凉而舒服。
  他拥着她入睡,听到她绵长平稳的呼吸声,他心里十分踏实,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翌日清晨,奎河轻敲师傅的房门,叫他用早膳,然而房内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他的手轻轻一碰,那门便推了开来,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床榻之上干净整齐的仿佛昨夜根本无人睡过。他奇怪着,转身又去了走廊最里间的天字一号房,敲了没两下,房门打开来,竟是个虬髯壮汉。
  那虬髯壮汉瞪着眼凶他:“干什么?”
  奎河一怔,立即道歉:“对不起,我敲错门了。”
  只见那虬髯壮汉“怦”地一声将门合上。
  奎河抬眸瞧了一眼这房间的牌号——天字二号。他挠了挠头,回转身看着走廊,又往栏杆下方看,这层明明是三楼啊,天字二号房不是应该在楼下么?
  他走回自己的厢房,芋圆正趴在窗户前的案几上,瞅着大街上的美女。
  没错啊,这里是三楼啊。
  他不信邪的又跑去走廊顶端,敲了敲阿怜的房门。门又开了,还是方才那个虬髯壮汉。
  他怔住。
  那虬髯壮怒道:“干什么!”
  “对不起!”没等那虬髯壮汉再发怒,他便使了障眼法连忙跑回自己的房中。
  芋圆见他大喘着气,一脸惊魂未定,便道:“你怎么了?不是去叫师傅用早膳么,怎么一大早跟撞见鬼一样?”
  “是有点撞鬼了。师傅不在房中。”奎河总觉得哪里
  不对,遂问芋圆,“话说,阿怜是住天字一号房么?”
  “是啊,最顶头的那间。”
  奎河疑惑,没错啊!他并没有下楼啊,怎么一敲门就敲去了别人的厢房呢?
  “走!你陪我去敲门。”他就不信邪了!他抱着芋圆第三次出门,准备再去试一试,经过玄遥的厢房时,忽地门开了,玄遥从中走了出来。
  芋圆说:“你方才不是说师傅不在房里么?”
  玄遥微微挑眉,一脸镇定地道:“怎么了?”
  奎河探头往玄遥的厢房里看了看,跟方才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师傅,“没什么没什么,大概我方才眼花,没瞧见师傅吧。”
  玄遥道:“阿怜醒了么?”
  奎河道:“正要去叫她。”
  玄遥走向走廊顶头的天字一号房,轻敲了敲门扉。不一会儿门开了,阿怜身着一袭紫色纱衣从中走出来,婉若仙子下凡,痴痴地凝视着玄遥。
  奎河瞪大眼,哔了狗了,他明明敲了两次门都是虬髯大汉,怎么轮着师傅去敲门,就是阿怜出来了?
  奎河十分郁卒,跟在玄遥身后下了楼梯,谁知到了二楼,天字二号房的虬髯壮汉刚巧也出门,一瞧见奎河便嚷了起来:“臭小子!方才是不是你又来敲我门了?!”
  奎河一见那虬髯壮汉,头皮发麻。
  玄遥唇角微勾,身体挡住了那壮汉的去路。
  “你是个……”虬髯壮汉方要发怒,却在对上他的一双黑眸之后一下子呆住了,等清醒
  过来,摸着脑袋傻傻地自问,“哎?我这是在哪?我这是要干什么去?”
  奎河明白师傅这是替他解难。
  玄遥气定神闲地下了楼梯。阿怜跟在他的身后,掩着嘴,忍俊不禁。
  一行人只有芋圆不明所以。
  玄遥挑了最角落的位置,安静又隐蔽。
  一顿早膳下来,奎河一双眼睛盯着师傅看了又看,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玄遥将一个大肉包丢在他的碗里,道:“好好吃饭,别乱想。”
  奎河狠拍了一下大腿,顿时想明白过来。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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