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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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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所有的责任往父母身上推,似乎自己不需要负什么责任,这就太荒谬了。
有一对母子,儿子大学毕业后一直不肯出来工作,靠母亲微薄的退休金度日,怨恨母亲小时候对自己不够关心,以至于现在自己无法正常地和人打交道。还有一个“富二代”,二十多岁,游手好闲,动不动就让父母给自己换车。父母一旦不答应,他就破口大骂:“谁让你们小时候就知道忙生意,不管我,我就是要让你们为今天的后果买单。”
其实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他们潜意识中对父母的深深依赖,不敢“断奶”。通过痛苦和抱怨的方式,在心理上把自己与父母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纠缠在一种无法解开又无法接受的痛苦和绝望中,不能看到根本的出路在于自我的改变和成长。在婚姻关系中,这种对父母的无意识依赖会转移到对伴侣的依赖上,感受到的痛苦与和父母关系中的痛苦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我的痛苦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要为此负责。”于是,抱怨、指责、攻击、冲突弥漫在家庭中。
“自我养育”的建立与发展,为改善这种心理上的依赖提供了新的可能性。
自我养育的第一个概念是:立足当下,开创未来。今天的自己是儿时经历造成的结果,但是过去的一切已经不能改变。无论你怎样不甘心,怎样痛苦,已经过去的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过去的痛苦是因,也许这个因的确是父母造成的,但这个因无论父母还是你都已无法改变。今天的你,每一刻都在制造一个新的因、新的果,你的现在和未来是有改变的可能的。这个改变的可能就是,从对内在父母和外在他人的依恋转化为“自我养育”。假如你今年三十岁,那就从三十岁开始,就像是在心理上重新出生一回那样。父母养育出的那个“旧自我”,包括给你带来很多痛苦和创伤的态度与行为,给予你的各种已经不适应今天的各种价值观,以及你对父母的行为与方式的认同,抛弃它们,就像一刀剪断与母亲的脐带,抛弃和摆脱父母强加给你的那个“旧自我”。你去养育自己,重新建立和发展一个“新自我”。
自我养育的第二个概念是:做自己的治疗师。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不足和创伤,学会如何自我疗愈而不是抱怨父母和伴侣,是走向成熟和成长的必经之路。依赖型的人不肯在心理上“断奶”,与父母或伴侣处于一种病态的共生关系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离开父母和伴侣就严重抑郁焦虑,有一种被抛弃感。这样的人要学会利用自己的潜能与创造力疗愈自我的创伤。我们每个人天生就具有良好的自我催眠的疗愈功能,这个功能是巨大的,但遗憾的是大多数人的这种巨大的潜能一直在潜意识中昏昏沉睡。
自我养育的第三个概念是:利用自己的潜能和创造力,利用自己的独特性,发展一个独一无二的自己。凡是在现实中真正成功的人,无不是把自己的潜能和创造力发挥到极致的人。找到自己的独特性,这种独特性可以让自己像钻石一样,从各个层面自然散发生命的光辉。
自我养育,就是指一个人从过去所依赖的旧的自我中解放出来,立足当下,充分利用自己的潜能去疗愈自己,去发展自己,去为自己创造一个崭新的未来。通过自我养育,当你能够收获一个独立自由、自信强大的自己时,你自然会对父母对生活充满无限的感恩,内心才会产生真正的爱,爱自己,也爱这个世界。
死亡,你懂的
作者:洪晃 来源: 《意林》杂志
最牛的离别方式要属于密特朗:
作为前法国总统,他应该有过N个情人,但是其中有一个和他生了一个女儿。他知道自己的癌症到了晚期之后,带妻子和子女去了埃及,在尼罗河上坐船一周。之后又在法国南部乡村别墅与情人和私生女聚会。之后回到自己在巴黎的公寓里,把所有药都停了,一个人等待死亡降临。
自打生下来,我从没认真考虑过怎么去死这件事情,一直到我妈妈1995年被宣告病危。妈妈得了肾病以后,每周需要透析,虽然是在高干病房,条件非常好,但是她还是说:“我死了算了,这么活着没意思。”对于我妈妈来说,活着是为了享受生活,要做事情,要见朋友,要旅游。如果这些事情她都不能做了,那她宁可不活着。之后妈妈换了两次肾,虽然要吃药,但她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去活的。她没什么忌口,经常去各个城市签名售书,喜欢在家请客招待朋友,春节和我们出国旅游是必需的。
妈妈最后一次病倒时说,她不要急救,不要插管子。我问她为什么,她开玩笑地说:“不好看。”其实我知道她想留在家里,不想去医院。这一点,我们都没有守住,最后还是去了医院,也插了一根管子。之后,我挑了一本书,握着妈妈的手,给她念。插管一天以后,妈妈的手轻轻地捏了我一下,我凑到她嘴边,听见她说:“我不想坚持了。”之后不到24小时,她就走了。这是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妈妈一直认为死亡是她的敌人,一直在战斗。所以,等死亡真的到来时,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她躺在史家胡同51号的卧室里,周围是她的朋友和亲人,她可以跟他们一一说再见。没有,不是那么从容的,最后她还是依了我和她的医生,去了医院,跟死亡作最后一搏。我有时候会想,妈妈在天之灵会不会怪我没有让她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走向生命的终点?
我父亲对死亡的观点和我妈妈差不多,但是最后,我父亲已经不能做主。他最后几年很不容易,一个人住在香港的老人院里面,他的妻子希望他活得长一点,活着本身就是目的。爸爸是个和蔼的老头,从来不愿意让他的女人不开心,所以就坚强地活着,受各种罪。爸爸中风以后,很多事情不能自理,从床上到轮椅要用一个布兜,先塞到屁股底下,把身体吊起来,然后放在轮椅里面。我去看他,每到要用布兜吊他的时候他都要我躲开,我想他不愿意我看见他那时候的样子。爸爸是在香港医院的急诊病房走的,可以说是最不理想的环境,而且家人不能陪,每天只能去两个钟头。大部分时间能看到听到的是其他7个病人痛苦的呻吟和医务人员的广东话。我不能握着他的手,给他念一本书。不能,连这点安慰都没有。
爸妈走了以后,我开始考虑死亡。我得策划一下,我不能把这个决策留给身边的人,我妈留给我,我没有照办。我爸干脆放弃了,听别人的,走的时候骨瘦如柴,已经没有人样了。
爸妈走了以后,我开始考虑死亡。我要怎么走呢?首先,我不会跟死太较劲。因为斗争到一定程度以后,就没有意义了。死亡肯定会赢的。我想我要跟密特朗一样,在跟所有人告别以后,一个人安静地去死。我把这个想法跟我老公说了,他的回答是:“你尽找好听的比喻,还法国总统,跟你说吧,大象就是这么死的。不就是尊严嘛,连大象都懂的。”
选择单调
作者:子沫 来源: 《意林》杂志
看到一段关于蔡志忠的生活方式,很特别,裤子,汗衫,外套,同样款式,一买就一打,连颜色都不变,从不穿袜子,因为感觉影响灵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他不喜欢应酬,来北京,除了必要的应酬,待在宾馆里画画写文,他最长纪录是42天没下楼。创作中国古典文化的那两年,他待在日本,没见任何朋友。他的观点是,待在原地,就是天下;待着不动,可以怀抱天下。
跨界设计师欧阳应霁,很时尚,但他对时尚穿着的定义是简单,永远是白T和黑裤,自己设计T,一次做很多件,白T的区别是领口的区别,很简单。简单的东西穿不腻,永远不会过时。
最近在看扬之水的《读书十年》,厚厚的三大本,也就是流水笔记,编书,看书,走访的小流水账,但看得不断唏嘘,感动。她的生活相当简单,业余就喜欢逛北京小胡同淘旧书,看到一本好书激动不已,几乎就是与书相关的事。那一代文人,做事情单纯认真,简单得像白描画,特别清雅,旁人看着都有一种舒适感。后来,她离开了《读书》去了社科院专业研究古典器物,走一条细分得无比偏门的小路,越来越简单了。简单才能盛放。
听过一场中国最美图书的设计者朱赢椿演讲,说过自己短暂的困惑,但某一天,他想明白了,“住在校园里,房子很小很小,每天四点起床,走在校园里就感觉很幸福了,小房子也没关系啊,我也不怎么吃肉吃高档西餐,后来发现,真的花不了什么钱,决定就这样生活了,潜心做想做的一件事,人一用心,气质就不一样”。
现代人的生活是越过越复杂的,因为选择多了,看似丰富,实际是一种庞杂和浪费。
比如说,晚上的休息时间,可以选择的方式太多了,吃饭,喝酒,会朋友,K歌,看电影,逛商场,上网,看电视,电视频道越来越多……很丰富,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显得支离破碎。国外一些有教养的人家,家里是不摆放电视机的,有,也只是小孩偶尔看看,绝对不能成为生活的主导。在他们看来,这么弱智的东西如何能引导他们的生活?
日系的文化中有一种光泽是我们所丢失的,那就是简单。小津安二郎的片子清淡得不像电影,但他是电影大师,影响了很多人。他说,曾经很多人问他为什么不拍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说,我是开豆腐店的,让我去做咖喱饭,不可能好吃。他只拍简单清淡的风格。
偶尔想放松一下时,有朋友推荐我看《面包和汤和好天气》这样的简单剧集,没有任何情节,一家小小的店开在街道转角,有很好的阳光,就是做面包和汤,温暖坚持,做到最好,慢慢地改变着周围人的气场,就是做一家很简单的店。用心做足。有些人,能够成功,是因为简单,没想太多。
我自己,走过岁月,生活是有意识地越来越简单了。业余生活尽量选择单调,因为感觉时间浪费不起。关于不需要,我真的有话讲,很多东西都在更新换代,比如电视,手机,衣物面料,商家造就时尚名词就是为了刺激消费,一句我不需要就够了。我十几年前的理念用到如今都是时尚:简单为上,家具用了十几年,原木色很朴素,时间一长更显沉淀;我家最多的是书,植物和杯子,倒无意中成了另一种时尚。我看重的是能改变心情的小事。很简单。
简单回报给我的是,更多的简单,我屏蔽了太多的垃圾信息和不需要的信息,还有那些令人讨厌没有任何营养的人。
打了鸡血的外国人
作者:地板君 来源: 《意林》杂志
有个问题一度困扰我很久:为什么洋人总是这么容易满足、这么开心,每天见了面都一副爱死你了的样子。之前住在host family,早晨是我这个起床气患者最痛苦的时刻。难免跟主人要打照面,于是只能挑战自己一秒变阳光的演技极限——太太:“嗨!Morning!How did you sleep?”
我(一副要喜极而泣的表情):“Can’t be better!What about you?”
几乎每天如此。而且撞见每个家庭成员都要循环播放一遍。
作为一个面瘫、内向、冷淡的中国人,我讨厌各种社交场合的唯一理由就是“每次都要装得很nice真的好累啊”,洋人到底每天都在开心点什么?早上见到大呼小叫Good morning,在学校里偶遇还带十米冲刺+熊抱,一起吃个饭逛个街回去脸书上发一堆非主流照片还要附注“super fun”!
没错,就是这种没有嗑药胜似嗑药的状态,让我无比羡慕,到底怎样才能持久保持鸡血状态呢?乃们就不忧伤一下咩?老子刷个微博都能长吁短叹好久……别说什么明天有paper要due了到现在还没写完,马上就要考试了自己还欠着一屁股reading,这种事都能成为我焦虑的来源啊。偶尔要是再思考个人生规划个未来,就真的要自杀了好吗?
为了获得长生不老鸡血,我决定深入敌人内部。样本一是住同一间apartment的墨西哥裔美国妞,我一度以为她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外就是歌舞升平,因为自备电子琴,于是大部分时间都和朋友们在房间里唱唱跳跳。直到开始期中考之后,我发现她简直跟开挂了一样,早上去上课,下午回来午睡一会儿后开始边听音乐边做作业,接着有同学过来一起排练presentation,晚上和同学一起熬夜复习考试到3点回来。
类似的还有隔壁的ABC,生物学又不是什么轻松好混的专业,每次见面打招呼都听她说“哎呀又要quiz了”“这礼拜有三个midterm”,纤细美貌的一枚姑娘每天背着个登机箱大小的书包进进出出,随便掏出本课本都能砸得死人。关键是——她几乎隔三岔五都大晚上十来点钟化个大浓妆穿个迷你裙和朋友一起去趴、去打保龄球。或者撞见她晚上12点背着网球拍大汗淋漓地冲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啊,打了4个小时网球。
样本三是一个德国籍经济学PhD,口头禅是“Who cares”和“I don’t care”。比如,我说:哎呀,占领华尔街好热闹!他:Who cares?我:哎呀,欧洲经济危机都严重成这样了!他:Who cares?我:你总这样会被很多人讨厌的吧!他:I don’t care。
我除了有想殴打他的冲动之外也很好奇了,这洋人的三观里,到底有什么是值得care的吗?我苦大仇深地问德国哥:那你觉得人活着什么才重要呢?他一副地痞混混的表情说:Money, good food, girls。我等待他列举更多,但他明显觉得这已经足够了,耸了耸肩,加了句:I’m a bitch。当时我就凌乱了。虽然我也不是什么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人,也不觉得自己要为往圣继绝学,但是,你好歹是个读PhD的啊,要不要这么没有追求啊,至少拿出点经世济民的专业情怀来好不好……
德国哥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你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待过之后,你就会知道每个国家、每个地方都很糟糕,中国还不是最糟的。然后你会发现无论在哪里、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只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所以不要为跟你无关的事情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啦。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开心不是最重要的吗?看吧,洋人反而真正想到并做得到“今朝有酒今朝醉”,而我们仍旧在焦虑、苦闷和虚弱的路口徘徊不前。
我们的怕和忧伤
作者:尤今 来源: 《意林》杂志
蟒蛇
在西双版纳,有人身缠巨大蟒蛇招徕生意。只要付点小钱,便可以怀抱蟒蛇,随意拍照。
蟒蛇长达五六米,重达30余公斤,光溜溜滑腻腻的蛇身上,棕褐色斑纹如飘浮云絮。游客们全都脸露青光,退避三舍。
我不怕,只觉机会难逢。就近看它,它宛若慵懒的肥美人,如豆的蛇目,隐隐透着笑意。把它缠在颈上,绕在腰上,它就好似一条长长的丝巾,柔柔软软的,有水的特性,有绵羊的温婉。
事后,向朋友出示照片,朋友骇然惊叹:“你勇气可嘉啊!”
哎呀,蟒蛇又无毒,怕啥呢?
我怕的,是假的蟒蛇。披着蟒蛇的华衣蠕蠕而行,看似心无城府,实则毒腺暗藏。
你蠢蠢地对它释放善意,它却处心积虑地算计你;在你全无防备时,露出利齿,出其不意地咬你一口,倾尽全力,残酷、无仁。
那种剧毒攻心的痛楚,几乎要了你的命。
震惊过后,你对人性、对友谊,信心幻灭。
然而,往深处想,人在江湖,却全无防备之心,被噬,怪谁?
枯木逢春
在扬州瘦西湖风景绮丽的湖畔,有棵树,取名“枯木逢春”。
这棵生长于唐代的银杏树,在半个世纪前遭雷劈断,剩下的树干,屹立不倒,经过防腐处理,成了老而不朽的活化石。后人为了赋予这树新貌,刻意在它后面栽了一株藤本植物凌霄。
凌霄快速蹿长,依附老树,攀缘而上。茎极有力,叶极茂盛。纤细的茎与翠绿的叶,一匝一匝地缠住老树。春天来时,凌霄便凭借朵朵娇艳的红花吐放妩媚。
不论远看近看,都似老树重获新生了。
更明确地说,是老树的魂借着凌霄的形,复活了。
人们一厢情愿地感动,说这是树与树的“生死相依”。
可我看在眼里,只觉悲凉。
这老少悬殊的一对,明明没有感情,却被人硬生生地撮合在一起;明明没有共同语言,却因命运而紧紧缠绕。
貌合神离,却依然得强颜欢笑,那种痛苦,恐怕是另一种形式的“雷击”吧?
生活不俗
作者:陆地 来源: 《意林》杂志
一个雨夜,几个男人窝在一起喝茶。聊着聊着,其中一位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上苍再给你一次恋爱的机会,你还会选择自己的妻子吗?
座中的一位“文艺男”说,我会寻找“莉香”作为妻子。
“莉香”是谁?
“文艺男”说,她是很多年前一部叫《东京爱情故事》的电视连续剧中的主角。她长得并不美,工作不好,收入也不高,但对生活充满了热情。他一直记得片中有这样一个场景:起风的晚上,莉香用零钱买了几个包子,她吃了一个,还有几个用袋子装了,一路甩着,一路小跑着。半路上,遇上了她的男朋友,她不好意思把包子拿出来,于是把袋子藏在身后。但想想,又拿出来,粲然一笑,说:“你饿了吧,吃包子吗?还是热的。”
我也看过这部电视剧,记得片中的这个场景,并且一直惊叹导演的功力,能把这样生活味的场景,拍得如诗如画。
大家都在取笑“文艺男”是不是想冲破婚姻牢笼,寻找自己的“莉香”。
“文艺男”一本正经地说:“我家里的那位,就像莉香。就看你能不能从锅碗瓢盆中体会出一点诗意来。”
歌星蔡琴讲过一个故事,她离异后,一个人居住。有一天外出,她看到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在街头吃盒饭,一个女人捧着一杯水,坐在他身边看着。也许是男人吃得快了,噎着了。女人连忙将水端上……这一幕,突然让蔡琴感动不已。
这样的场景浪漫吗?不浪漫。这样的生活平凡吗?很平凡。但如果把它定格下来,就是一幅画,一首诗,一支歌,一篇好文章。
生活,真的不俗。
赵匡胤 按身高发工资
作者:孙雅彬 来源: 《意林》杂志
不同国家的老百姓比身高,大多为的是民族自尊心。对于同祖同宗的人来说,身高的差别则可能涉及经济问题。
根据美国管理学教授十多年前的研究显示,一个人的身高每高出一英寸(约2。51厘米),每年就能多挣将近800美元。对此,我们不应感到怀疑。因为大宋王朝就是如此。
宋朝的王牌部队是拱卫京畿的禁军。按照《宋史》的说法,“萃精锐于京师”,以此扭转唐代藩镇割据、内弱外强的不利局面。禁军内部又分了很多等级。皇帝身边的中央警卫团被称为诸班直,身高均在1。8米以上。
其他禁军又分为上、中、下三等。上等为捧日、天武、龙卫、神卫四军,是所谓的上四军。其中,天武第一军的身高将近1。8米。捧日、天武第二军、神卫略高于1。78米。龙卫则略低于1。77米。他们的身高虽略有差异,但基本工资相同,都是每月1000块钱。但中等禁军和下等禁军就差多了。中等禁军月工资在500元到1000元间浮动,而下等禁军只有不到500元。
紧巴巴的基本工资之外,分量更重的是各种赏赐、福利、补贴,诸如雪寒钱、柴炭钱、银鞋钱等项目,此类外快比工资多得多,但都按照优先级从上向下发放。个子高的部队等级高,拿得最多,个儿矮的有可能轮不上。因为毕竟是赏赐,难以实现全覆盖。
对于那些身高在1。68米上下浮动的下等禁军,一年到头大概只能领到固定收入的血汗钱,望眼欲穿,也很难拿到高级别部队的雪寒钱。
同样是皇帝身边的护卫,职责基本相同,工作内容差别不大,收入差距却达到一倍,甚至更多。而这都源于很难靠后天努力改变的身高。都说身大力不亏,其实说身大利不亏更对。
为了把大个子选到身边,宋太祖赵匡胤想了很多办法。最初在军队中搞选拔,挑选“军中强勇者”,称作“兵样”,也就是模特儿,送到地方各省市区县,“令如样招募”。此般操作的优点在于直观,身高胖瘦,一目了然。缺点是成本太高,而且万一这帮军模到了地方被当成钦差一样供奉着,上顿酒下顿肉,身材走了样,会影响招兵大事。
所以军模很快被换成了木梃,说白了就是大木头棍子,根据不同兵种的高度需求设置几个档次,有1。8米的,有1。78米的,诸如此类,发放到地方,作为征兵标准。如果您想当兵,去跟木梃比比个头,大致就可以知道自己能进入什么等级的部队,每个月挣多少钱,简便易行。
所以,如今想穿越回宋朝精忠报国的男同胞们,出发之前最好先量一下身高。如果信心不足,还想去更早的时代找机会,建议您多花点心思翻翻史书,至少,汉代就别去了。
据《汉书》记载,霍光身高“七尺三寸”,将近1。69米,王莽“长七尺五寸”,1。73米,连刘备都有“七尺五寸”高。俗话说七尺男儿,说明这是标准身高。至于身高八尺,也就是大概在1。85米的人很多。比如马腾,“长八尺余,身体洪大”,刘表“身长八尺余,姿茂温伟”,许褚“长八尺余,腰大十围”,赵云“身长八尺,姿颜雄伟”,连诸葛亮这样的文化人都“身长八尺,容貌甚伟”。
这样比起来,宋代军人的身高着实没什么优势。几百年的时间,男性身高改善得忒慢。不知道是不是高个子参军之后,容易战死沙场,反倒不易把优质基因遗传下来。
当然,身高并不是唯一指标。虽然赵匡胤重视身高,挑选士兵时也会对“琵琶腿、车轴身”给予特殊关照,因为这样的人大多健壮有力,上战场很实用。
考虑到南宋岳飞的身高只有1。7米,依然成为一代名将,如果实在要穿越去宋朝,就选择南宋,投奔岳将军吧。
I Am Afraid
作者:korkuyorum 来源: 《意林》杂志
You say that you love rain,
but you open your umbrella when it rains。
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sun,
but you find a shadow spot when the sun shines。
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wind,
but you close your windows when wind blows。
This is why I am afraid,you say that you love me too。
你说你爱雨,
但当细雨飘洒时你却撑开了伞;
你说你爱太阳,
但当它当空时你却看见了阳光下的暗影;
你说你爱风,
但当它轻拂时你却紧紧地关上了自己的窗子;
你说你也爱我,
而我却为此烦忧。
贾平凹与两蹲位
作者:任任 来源: 《意林》杂志
2013年10月11日,贾平凹携带《废都》《带灯》等长篇小说,参加德国法兰克福书展,主办方非常重视,特意为他安排了一个叫娜塔莎的女孩,作为他的翻译和向导。闲暇之余贾平凹在娜塔莎的带领下开始参观法兰克福这座古城。
有一次,他要去卫生间,在娜塔莎指引下他找到卫生间,进去后,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只有两个蹲位,左面的蹲位前面排着10个人,右面的蹲位前面一个人都没有。
贾平凹心想一定是右面蹲位的门锁着,大家进不去,就试探性地拉了一下门,竟然开了。他解决完之后,出来一看,左面的蹲位前面还是很多人,他就用手势招呼大家过来,大家看着他都摇头。
他百思不得其解,出来后问娜塔莎这是怎么回事。娜塔莎惊讶地张了嘴,然后说:“在德国有规定,左面的蹲位是给不需要帮助的人准备的,而右面的只给老、弱、病、残、幼、孕妇用。”
贾平凹感到不好意思,问:“那正常人就不能用右面的吗?”
娜塔莎说:“只有一种情况下可以,那就是十分内急。”
贾平凹说:“那可不好界定,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内急?”
娜塔莎平静地说:“不需要别人界定,自己的心知道。”
虽然事情过去了几个月,贾平凹说起此事,言语间满是愧疚和折服。
学神李凌霄:以勇气致青春
作者:张峥 来源: 《意林》杂志
2013年12月14日,成都18岁的少年李凌霄被斯坦福大学以每年4。2万美元的奖学金录取。他也由此成为近几年来,四川唯一在美国大学EA(本科提前录取)阶段被斯坦福大学录取并获得奖学金的学生。
和很多90后男生一样,李凌霄从小就对计算机,特别是网络游戏非常感兴趣。“市面上能见到的游戏我都玩过了。”虽然对学习没什么帮助,却让他从小萌生了制作游戏和编程的念头。初中时,他就在身边没任何资源的情况下自学计算机编程。高中后,李凌霄对计算机的热情持续了下来。曾获全国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金牌,被保送到清华大学,但梦想出国的他放弃了保送的机会。
然而,申请学校时,他却选择了DIY(自主申请)这种普通高中生看来最坎坷的申请方式。“虽然机会小,但这种绝境激发了我冒险和挑战的本能。”
斯坦福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加州伯克利分校等,第一次申请时,他所选择的全是计算机专业世界排名前列的大牛校,同时还要求奖学金。最后,李凌霄被加州伯克利录取,但他却因为没奖学金而放弃。高中毕业后,他选择白手创业,和朋友开办工作室,开发游戏软件。
但李凌霄的出国梦并未因此而中断,不久,他决定重新申请斯坦福大学。他总结了自己申请受挫的经验:不清楚申请学校的奖学金政策,文书太过专业,立意范围狭窄,没展现出独特地方。而差异和个性正是国外大学想在国际学生中寻找的。于是第二次申请时,他把重点放在了更自我的层面上:对更自由学术环境的追求,对未知的好奇和渴望创造,以及冒险和求是精神。这一次,斯坦福选择了他。
“在所有的申请者中,我相信我的经历是独特的。放弃了保送选择出国,选择了一年的gapyear(美国俗称间隔年,指高中毕业后暂时不上大学,而去游历或者体验生活的一年)。”李凌霄说,“成绩在申请最好的学校时几乎没什么用,独特经历才是最重要的,它定义了你是怎样一个人。”
关于未来,李凌霄表现得非常淡定和自信,“未来要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呢?我不擅长做长期计划,因为有太多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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