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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和尚当王妃:家有花心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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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也不是和他解说清楚的时候。
只促狭的伸出双手去,让他慢慢研究。
两只手,干净纤细,十指如葱白匀称白皙,哪里还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姑娘,你千万别跟我要饭钱】
两只手,干净纤细,十指如葱白匀称白皙,哪里还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更加不解了,那么粗的东西握在手里怎么也会留下些痕迹……可却什么也没有。
“怎么?可有研究出来什么?”
她扬眉尽是戏谑的笑意。
白面虎缓缓摇头,“无,姑娘可真是奇人……”
十足的是个妖精啊。
“哈哈,只要公子你听我的话,乖乖的留下吃顿饭,然后听我讲个故事,我就告诉你……”
“可这饭……不会是和王大龙一个待遇吧?”
他的确对她很好奇,又很惧怕,总觉得她身上有很多秘密,也许不定哪一个秘密就和自己有关系了呢。
她写得那些字自己认识,是不是也代表着自己和她之间有一段关系?
可这饭,毕竟已经先入为主了……怎么能吃的下去。
他怀疑不定又很为难的表情落入楚洛洛眼中,便恍然大悟,确定了她想的是真的。
他是怕她在饭里加点料?
哈哈哈,当下一顿娇笑不止,笑得面容红润可人……害得白面虎不敢细看,只好将视线偏转开。
“放心好了。你们那个大当家的,是我故意折腾的,难道你还看不懂,我是照人下菜碟?他那日的饭菜难道没有和你们说?全是家常菜,你再看看你面前的是什么?单只是这两碗的价格,就高于他那日所有的几十倍……公子要不要饮一杯??”
笨蛋,她若是有心想捉弄,还会让他舒舒服服的坐在这里?
真是不识好人心。
“不,不,在下不喜欢饮酒。”开玩笑,万一喝过量了,再醉的不省人事的,岂不是更中了她的计?
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拼了。
白面虎无奈的伸手拿起汤匙,撇了撇笑容,“姑娘,那么,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有,是姑娘请的,在下吃过了,姑娘你可千万别问我要饭钱,我穷的叮当响。”
有什么怕的,不就是吃顿饭,她要真下了毒,他今日就去地府报到好了,反正他无处可去。
就是暗自懊恼,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个女人逼迫了。
无颜面见老祖宗啊。
【差点忍不住的就想轻轻的笑……】
无颜面见老祖宗啊。
楚洛洛没说话,站在他对面耸了耸肩膀。
等着他吃。
他见她不理自己,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又瞧她那样子,好像没有妥协的余地,便只能舀了一勺精美羹汤,慢慢的送入口中细细品味。
好!
甜而不腻,滑润爽口……
一时不察觉,一碗粥便顺利的入了腹中。
“还有那一碗。”
吃就吃,白面虎又将碗移到自己面前,喝了。
“这些菜……全部。”
“姑娘……我,吃不了。”
真是越想越觉得后怕。
她丁点不沾,他却痛快的喝了两大碗……
楚洛洛笑笑不语,拿起筷子来,便吃起来。
倒让白面虎微微觉得汗颜。
人家好心请他吃饭,他还在这里矜持,端架子,怕东怕西的。
两个人默默不语的吃着饭,气氛很融洽。
有的时候都让他生出一种虚幻的满足感,她和他如此安静的吃着饭,觉得人生的乐趣不过如此,吃饭时有个伴,说话时也有个伴,吵吵闹闹,恩恩爱爱的时候,总会有个伴,就在你的身边。
那种顿悟让他有几次差点忍不住的就想轻轻的笑……
她难得的安静不语,不多说一句,当然,虽然他心里想法奇多,但他也不是那种擅自没事找事的人,直到风卷残云……只剩下个杯盘狼藉……
这下子,估摸着他肯定是吃饱喝足了,楚洛洛才微微放了心。
别看她平日咋咋呼呼的,折磨起人来很不客气,心狠手辣,可是碰到真正有困难的,她那些恻隐之心便会泛滥成灾。
当夜,听到那个小土匪说白面虎是昏倒在山脚下,无意中给救上山的,就多了些怜悯之情。
偏巧搜查他的房间,除了生活必需品,一样多余的玩物都没有。
甚至连一块碎银都找不到,这更让她开始担忧他的生活。
之所以会带了他的衣服回来,便是也想赌一下。
如果他正直的话,便不会学着那些强盗去抢劫路人,仗着武功盗人钱财,害人性命。
那么他必然会来找她要他的衣服。
这些都是他生活里必备的,想也不可能就那么的放弃了。
【还未开口,便已泪流……】
这些都是他生活里必备的,想也不可能就那么的放弃了。
这几日也不曾听到哪家丢失了巨额财富之类的,又联想到他可能并没有去做哪些犯法的事情。
她早就派人暗自到处打听他的人,几天来都没有发现。
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这种有伤这个男人自尊的事情,她也不想做。
“姑娘,谢谢款待。”
白面虎等着狼藉的杯盘被人清理出去,汉白玉桌面又恢复干净时,便欠了欠身子,拿过自己的包袱,道谢。
不得不说的,经过这一顿饭的相处,让他泛生了许多的不舍之感。
“公子……你,当真不愿意说你的身份吗?”
楚洛洛微微一笑,望着那个依旧缓缓摇头的男人,忽然多了些无奈。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你说……有个故事……”
不舍感很浓,可离去之心也太重,太急,到让白面虎忘记了他答应了她,,吃过之后要留下听她讲一个故事。
这么想着,他倒又老实的坐好了,由着心底的不舍,乖乖的等着她讲故事。
楚洛洛收敛了笑意,停顿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故事……该从哪里说呢?……”
喃喃话语,那声音里忽就多了许多的苍凉之感。
白面虎微微觉得心疼,不过这一句话,对面的女人便双眼泛红,泪珠儿转动在眼眶里……
那失神想起往事的神情,都催人心疼,怜惜不止。
是个什么样的故事,让她如此失态?
“姑娘……”
会很凄苦吗?
还未详细叙述,便已经是满脸苦涩,悔恨之样?
“那还得从三年多前说起呢,那时候我刚来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
于是,那困惑的梦境生活由楚洛洛嘴里慢慢道来。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楚洛洛将那梦里云溪和风御溪的过往一一的向白面虎讲述道来。
听得白面虎连连摇头感慨,“情之物,竟然伤人至此……倒真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之遗憾了……真真可惜了了……”
是,可惜了,那么有情有义的一对佳偶。
怪不得她未开口细说,便已泪流满面。
【他不要这样的爱情】
怪不得她未开口细说,便已泪流满面。
如此悲情的爱情,连他都跟着纠结,心底麻麻的。
但,这不是重点。
她讲述的分明是一个神话故事,一个和她无关的爱情故事,怎么能触动了她这么重的失落?
“是很可惜……假如……那个女人是我,而……那个男人……是你呢?你会怎么做?”
微微颤抖的男人,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更显苍白,神情略微失控,“不,不,那不是我,那也不是你。”
他不要这样的爱情。
他知足常乐。
“我说的是如果,假如你是那个男人,身处那样的情景下,你会选择生气还是选择离开?亦或是你还会有别的想法?”
“那……假如那女子是你呢?”不答反问。
他躲避着她的泪眼迷离,那种伤感的模样,总是会无形中给他一种压力,像一张网,网住他的心,收紧,压缩着。
心下更乱,想不明白自己会怎么做,也许也会和那个故事中的男人一样。
想起自己那夜因为王大龙对她用了药粉,他就偷偷的将那可恶的男人踢死的一幕,很难想象,如果这样的事情落到他头上来,他能保持了冷静……
也许他也会不受控制的疯狂。
“我不会静静的等待,我会找尽一切时机,去主动寻找他,哪怕是违反了天规天条,不找到他的那一日,决不放弃,我相信事在人为,你呢?”
云溪是缺少安全感的,没有信心去确定他失去了音讯那么多年,是不是因为变心,亦或是因为身不由己?
她只是静静的等待,选择接受命运。
她怕她努力去寻找到的男人是真的背叛了她的。她心底深处是害怕的,脆弱的。
孤独而没有勇气去承接危险和失败。
真是娇滴滴的女子,直到被孩子的死逼得疯癫,更加的钻入了牛角尖。
她楚洛洛不愿意做这样的女人。
她不愿意等待。
“我……不知道,也许,我会伤心的离去,成人之美吧。”
白面虎禁不住也开始联想,如果让他碰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
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难道你想要我杀了她?】
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可是,他真的能做到吗?
他已经失控了一次了。
不过就是个刚刚见面的女人,他就为了她杀了人。
若是,眨眼之间,就摧毁了一切,只为心里不平而将生灵涂炭了,只为发泄自己心里的不甘,他也一样会毫无悔意吗?可能做不到。
“也……或许,我会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待,等待她向我解释一切。”
就像她的男人一样,明明她都在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了,可他依旧还能乖乖的站在门边,静静的等待着她的解释。
如果不是她讲的这个故事,他白面虎还真不知道,冲动会犯下这么大的罪过。
如果不是她将这个故事讲给他听,他还真的理解不了那夜那个男人的做法。
这么看来,那个人倒是也有些值得肯定的地方。
起码,他不会太冲动,他不会误会了自己的女人。
这很难,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能保持的了镇定,这太难了。
风御溪,他也相当的理解他,毕竟情深之苦,往往是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的了,旁人站在研究的位置上,永远无法细细思量当事人的心态,和受到的痛苦折腾会有多么的重大。
他也只不过是汲取了前人的教训而已。
听了完整的故事才事后觉得可惜,一种顿悟而已。
谁知道这样的事情真的降临在他的身上,他会怎么做?
不,他完全想不到。
“就是这样吗?”她泪痕未干,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深吸一下,想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一些其他的情愫,“只能是这样吗?”
“不然还会怎么样?如果重逢的第一面就觉得自己的女人变了,除了逃开就是质问她,还能怎么办?难道你想要我杀了她?”
她讲的故事里面,到最后,风御溪不也是没有杀那个女人吗?只不过是误会而已。
换了谁也想不到她的孩子会是他自己的。
经过了那么多年……
“那你是带着戾气还是带着诚意真心成全……”
成全也有好多种。
一种是表面上装大方,背后里却不肯认输,一直不停的使绊子拆散人家的也有很多。
【凡夫俗子的,怎么能免俗?】
一种是表面上装大方,背后里却不肯认输,一直不停的使绊子拆散人家的也有很多。
还有一种是心如死灰,从此再不相信爱情,偏执的从此见了女人就生恨……
还有的人是天生个性松散,即便得不到,也会学着很坦然的放开手,真心实意的成全别人,虽然当时可能会心疼,可是,这世上若是多了一些佳偶,而非怨偶,其实也是一件好事情。
当然,这与社会地位,功名什么的无关,她要得无非就是很单纯的爱情。
不被人亵渎的爱情。
………
还有好多,他是哪一种?
“总不会是心甘情愿的让给他人,多少还是会埋怨,会不解,也会从此避而不见,刻意的躲着……”
这要看情深到什么地步。
像那两个仙人,明明是心里互相爱慕着的,如此错过,难免可惜……
如果,假如对方是真的背叛了情意,不再爱他了,倒不如放开,给她和别人机会相守。
“这不是放开,这是躲避。时间久了,心里便会觉得不舒服,明明是你爱的也是爱你的女人为什么会叫别人抢去了?对不对?”
“对……”明明是他喜欢的,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不过是强装着大方而已。
“可是,问题出来了,情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有些人,一生里,总会遇到一两个让彼此心动的……那么当对方有了新的感情时,你依然可以努力维持,但当你努力维持也维持不下去,反而拖累的两个人满心都是伤害时,那也痛苦,她也难过,那,是不是能考虑彻底的放开对对方的束缚?”
她极力游说他。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种,我想很难,你想,连神仙都能被情伤害到这种地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又怎么能免俗?”
反正他做不到,也想不到他会选择什么。
唯有真的等到她讲的那种故事发生了,他才会切身的了解了自己会怎么做。
当然,他也坦言表达了他的想法,他只不过是一个凡人。
自然也不会有那么炽热的情爱。
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养活自己都成问题,怎么可能去想这么深层次的问题?
【不到真正面临的时候,谁知道自己怎么做?】
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养活自己都成问题,怎么可能去想这么深层次的问题?
“所以,如果你碰到这件事情,若是让你选择,有可能你也会选择毁灭是不是?”
她紧盯着他看,想从他流光潋滟的眸子里看出一丝玩味或者是笑意来。
更想看出一种新的醒悟,不管是为何,还是他记起自己的身世来。
可却没有。
他明媚的眸子虽然多少怀有些疑惑,却并无躲闪的意味。
坦然明净的眼神,只是,他微微动了下嘴角,“嗯,不到事情真正面临的时候,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很平静,你能吗?”
谁知道!
也许她也就有说服别人的本事,事情轮到她身上不也一样放不开?
假如和尚背叛她,她会心疼会难过,不过倒不至于会升起杀人之心这是绝对的。
再者,假如她有那么洒脱的话,为什么这些年都不能忘记他?
其实她也很虚伪。
一方面想要努力的找到风御溪的转世,努力的说服他放开她,忘记她。
她却不想在这一世和寒彻错过去。
单纯而腼腆的寒彻,将是恒古在她心间的一根线,时时拉着她的心,牵连着,很难忘记。
对于她来说,梦里的风御溪和那些悲伤的情感离她遥远不可及,曾有过恐惧,有过慌乱,也曾有过怨恨和不解,有过感动和迷茫。
很深很重的迷茫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不知道是不是该停住脚步,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寒彻……
到最后,她终是选择了侥幸心理。
暗暗的希望这一切不过是雾里看花,不过是一场悲剧电影。
她是她,不是云溪,她和她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风御溪是风御溪,不是寒彻,不是唐然,更不是凌云霄,当然也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慕风。
她只想珍惜眼前人,可是,命运终究还是不厚待她的。
在她最幸福最陶醉的时候,给她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让她再不能无视了风御溪的感情。
她不能无视了,她就只剩下努力的寻找着他。
寻寻觅觅,直到碰到了眼前的他,白面虎。
【你不会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吧?】
寻寻觅觅,直到碰到了眼前的他,白面虎。
一个不知道自己身世的男子。
她微微对他有些感觉,会有关怀,会小小的心动,紧张。
她还会有点不敢直视他,只敢在他微微偏了视线时,才敢盯着他,反复的研究着他的模样,揣摩着他,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美人计,她用过。
可他的表情,就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无二。
面对一个陌生的勾引着她的女人,他放纵、研究着她,她却没有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一丝一毫的他的痴迷。
风御溪若是历经几千年的转世,辗转遇到了她,会是这种反应吗?
太过于冷淡。
他是吗?
他听完这个故事也不过是感慨而已。
情绪波动的缓慢,只是因为听了一个故事的正常反应。
这不是她要的那种反应。
这不是他该有的表情。
难道,自己再一次的弄错了?
楚洛洛不知不觉间竟然走了神,许是那梦里的那些场景一旦说出,便会再一次在她的心海之间引起轩然大波。
那些被掀起的滔天骇浪般的情绪一波一波的席卷着她的情感,让她有些失控,被白面虎这轻巧的一问,神思更是游移无边。
不停的暗暗自己追问自己,若是她是云溪会怎么办?
假如寒彻,她真的找到了,却发现这些年他早已经偷偷的背叛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假如他情意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她会怎么做?
假如寒彻爱上了那个说要努力救活他的女子,怎么办?
三年多的时间,假如那个女人对他嘘寒问暖,对他勾/引you惑,她到时候该怎么办?
“不,不,他不会背叛我,他不会,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的心大的竟然忘记了这个可能行吗?
“不,我不能让你被别人抢走。”
她喃喃失神,竟然一时忘记了白面虎的存在,转身又去了里间。
刚才她藏起来的那一对玩偶,是他和她,藏在了枕头下。
掀开枕头,两个索小版的自己和他,就安静的躺在那里。
轻轻的将小寒彻捧在手心,楚洛洛再度崩溃,面容依然如桃花艳丽,却面带雨霖,泪悄无声息滴落被褥。
“你不会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吧?”
【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你不会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吧?”
她傻傻的低语问他,
“我知道我对你很不好,时常大声的训斥你,笑话你……我知道我很坏,勾/引你出家人六根不净,我有罪,可你是不会怨恨我的是不是?
我也知道我个性不好,见一个喜欢一个,就爱占人家美男的便宜,吃吃豆腐,可我那就是好玩,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真的,我真的没有……孩子虽然长得不像你,我可以用生命发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的记忆力没有半点和别人鬼/混的记忆,求求你,不要因为对我怀着恨意,就去接受别的女人,我只是被诅咒了而已,求求你不要因为恨我,而不回来找我……
你,不要接受别的女人的好……”
不的不说,白面虎的反问就像是一根利刺直插在她的心口上。
她从来没有安安静静的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
假如换成是她,该怎么办?
总是用侥幸来躲避着,
总是用忙碌来麻醉着自己。
直到事情走到了今日。
假如寒彻将别的女人抱在怀里,柔情蜜意的,细细聆听那个女人的每一言,每一语,假如他的眼里心里停驻的全是那个女人的影子,自己该怎么办?
“不,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刺激深了,人便会重新被激励出新的斗志……
人快速的闪身出了里屋,再去寻找白面虎,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存在?
“哼,总有一天,我会揪出来你……”
她咬牙发誓。
—————拂。袖。轻。描。美。丽。模。样!——————
白面虎见楚洛洛那伤心的模样,本也心里觉得难受,想出言劝慰她几句。
又猛然惊觉,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如此失神,正是他逃跑的好时机。
当下也贪恋的再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取了自己的包袱背在后背上,系好,便悄悄的踮起脚尖,移步走到窗边。
“我知道我很坏,勾引你出家人六根不净,我有罪,可你是不会怨恨我的是不是?”原来她真正喜欢的是一个出家人。
脑中霹雳闪过一个画面,是出家人!
【劈个惊雷,快点将我劈醒吧!】
原来她真正喜欢的是一个出家人。
脑中霹雳闪过一个画面,是出家人!那个瓷人?不就是个光头和尚吗?就是衣服很特别。
原来她喜欢的是那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制作的时候,师傅们的手艺不到家,便是那个男人本来就长得稀松平常。
“我也知道我个性不好,见一个喜欢一个,就爱占人家美男的便宜,吃吃豆腐……孩子长得不像你……”
原来她个性活泼开朗,不拘小格,喜欢占美男子的便宜,就像那夜她那样子对自己。
孩子……
她的呢喃细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传入他的耳中,直入心间,却不敢给自己后悔深思的空间,急急的从窗户溜了……
怕她惊觉了,追出来将他抓获,一直猛窜出几十里地才敢停下脚步歇一歇。
好险,差点被这个会妖术的女人彻底的抓到了,那就惨了。
他可能会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上的。
如果被她囚禁一辈子,吓,真是越想越后怕。
她那身本领可强的很呢。
一直狂奔到四下里再无多余的人,举目望去,四野空旷的,只有风声呼呼的在他耳边吹过……像是她刚才喃喃细语的担忧……一声压过一声。
天上太阳已近西山,粲若锦绣,通红的晚霞烧红了半边天空,红云翻滚,聚集,化开,越晕散越是让人触目惊心,像是无边的鲜血挥洒扩散着……他修长身姿立于旷野之中,久久不动,仿佛只剩下他一人,独站在天地间。
风,吹起他青色衣衫,像青色绿草漫漫,一下又一下,衣襟翻飞如云,又扑打在他腿上。
他仰天发泄自己心里的苦涩,“我是谁?谁是我?她又是谁?”
为何他会觉得心里就像缺失了一些东西一样?让他无着无落的抓握不住,记不起的记忆。
“劈个惊雷,快点将我劈醒吧!不然,你让我直接死掉好不好?做一个没有记忆的人那么痛苦……”
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就他孤零零的孑然一身,这种日子太无助,让人愁苦。
可他却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
【如果我是仙……变!】
可他却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
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那个故事,是她有意讲之?还是她是因为找不到个说话和倾诉的对象而已?
她那滴滴成珠的泪,像是珍珠一般,滴滴滴在他的心里,害的他跟着揪心不已,要不是他掩饰的好,是不是会被她看穿了而笑话他眼窝子太浅?
那一刻,他差点因为看着她哭而跟着……哭!
她是为了别人而哭?
还是为了她自己?她会妖术,难道那里面的女人就是她吗?
如果那个女人是他,那么那里面的男人呢?
难道是自己?
他缓缓的、颤抖的伸出双手,看了半天,也没发觉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如果我是仙,你们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变身?直接说声变吗?变!”
他碎语轻轻,祈求自己会变。
可,闭眼说了一身变之后,他便静静的等候,期望奇迹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只等了好一会子,他才低头望了望自己,还是那身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那个样子……
原来他没有那种仙资呵。
原来是他痴人妄想了。
他根本就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凡人而已。
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不是她心里的他……那种打击足足打击的他沉闷了好久。
又仰头对天长啸了好久——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足足发泄许久,他才张开双臂,往后倒了下去,倒在青草地上,闭眼深深的吸闻青草的芳香,泪无声滑落两鬓。
前面有几条蜿蜒小路,那些路上杂草增生,还有荆棘密布其中……何处?那一条路才是他该走的方向?
越是如此思量,便越发的觉得自己凄凉。
他是谁?
从何而来?要到那里去?
为什么对于他醒来之前的记忆半点也无?
“我是谁?”他低闷自问,“我到底是谁?”
她讲的故事和自己有关系吗?
为何偏要讲给他听?
几声鸟鸣划过,几缕青丝拂过面庞,远处淡淡的传来阵阵野花香,清香、芬芳,或浓或淡,他双手抓起一抔黄土,连带着青草……。
恨自己,为何会失去记忆?
——茫然不得知。
【昼伏夜出】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完全放明,那几个明显有了黑眼圈的男人便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面容憔悴的忽然闯入她的房间,一见面,就各顾各的自己随意的找个地方,或坐或斜靠着,慵懒的窝在一边,迷糊。
只有唐然跑到她面前,忽然懒懒的斜靠在她身上,差点将她坐着的身体压趴下,“洛洛,我太累了,让我靠一会子,这几日都没有时间和你说话,相思成灾了都。”
“切,一边去,我遇到你我才是灾呢……”越来越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这么的占她便宜。
“洛洛,你就让他靠一会子嘛,这几日要不是我们拖着,他一早就放弃了,你都不知道他偷偷的跑回来看了你多少次……真是,没出息的男人。”夏侯青扁着嘴支持唐然。
“就是。我们都看不过去了啊,做人不能这么的没良心。”慕野也支持他。
“我百分百同意他靠着你汲取力量,我也来!”小紫竟然也癫颠的爬了过来,作势要靠在她的另一边。
“都起来,起来,没大没小了你们,还知道不知道谁才是老大啊?要是累的话就回你们的房间睡去,我事情多着呢。”
“我们那里比你小了嘛,我们三个都比你年长……”
“等我们补过来觉,我替你做啊,现在,就让我靠一下。啊……好累。”
尽管她大声赶着他们走,几个男人却似乎不打算听,依旧那么着维持着那些姿势。
“都弄完了?”
办事效率还是钢钢的嘛。
笑意细眯了那四个男人几眼,都累得不行,满脸胡子拉碴的,土头土脸的。看来是真的累的顾不得形象了是不是?
昼伏夜出的,的确是不容易的很。
不过此时的他们却让人觉得可靠和稳重。
呃,她竟也有几分看着自家的男人出去工作忙碌一天回到家,像个孩子一样,冲着她撒谎、求赏、炫耀的几分优越感。。。。。。
“嗯,要不是因为东西太多,怕有个闪失什么的,咱们几个人才不会亲自监督亲自动手的。”
这声音倦怠,沙哑。
【一时不见,如隔三秋!1】
这声音倦怠,沙哑。
楚洛洛也是真的为他们心疼。
夜里忙来忙去的,白日他们定是累的倒在床上就睡了的。
又不能让消息泄露出来。
既要守着那里,还要看好了那些人,省的让他们醒了过来发现事有蹊跷。
“嗯,这样的话,折腾过了这一段时间,咱们就可以好好的安生一顿时日了,对了,那些人怎么处理的?”
“昨夜弄完最后一次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又回去,将那些人全部都拎着提溜到官府去了,相信官府这一阵子会很忙的。”
“倒是便宜他们了,现成的功劳让他们得去了。”
“那也没办法,咱们也下不了狠手,反正银子归咱们了,那些虚妄的功名,让他们高兴去吧。”
“嗯,让他们高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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