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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香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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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维护自己,并没有联合那老妖婆对付我,所以、瑾无悔。”

    我羞愧的低下头,“唉…;…;”

    “夫君莫要叹息,也不必为我担心,送你谢礼也并非没有私心。”

    瑾与我对视着说:“过去我将一道本命魂力输于你的身子,我今晚来时又发现一件怪事,你竟融合了那道本命魂力。这样一来,瑾就能长期住进你的身子里边而不会遭到排斥。本命魂力恢复起来要花很久,但借助天材地宝能加快,因此妾身想让夫君强大起来助我早点恢复,那时再…;…;再取你性命。”

    她想杀死我的心是得有多执着啊!?

    不过瑾把我一个随意的叹息解读成对她的担心,倒是挺可爱的。

    我奇怪的说:“你白天不是要化鱼身无法离开阴水河吗?”

    瑾解释道:“本命魂力损耗过半,就无法化鱼身了,如果回去即使老河鬼不针对我,我白天也会被阴水河湮灭。”

    过了这一会儿,她连和我交流都难了,鬼体也越来越透明。

    我犹豫着究竟是拒绝还是同意时,瑾就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我的皮肤,她怎么还是这样的强行硬来啊!

    婚房只剩下了我一个,想到苏母和小秋还挂在墙上,就匆匆去了院子的墙前,拉了她们半天,可是纹丝不动,我急的干瞪眼。

    就在这时,院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性感的娘们,光线不清我也看不清是哪个,她试探的问了句,“孙小空在这不?”

    我走近几步看清来者的脸时却吓了个魂不附体,村子里的那个李寡妇怎么来了这儿?

 第十四章:招魂

    我一看见这女的就来气,之前村子闹怪婴那晚,她跑爷爷那儿,两个人猫在房子里边做了“少儿不宜”的事情,所有村民都去村委集中防御怪婴,却唯有我爷爷与李寡妇缺席,以至于招来了大家的非议,害的我爷爷晚节不全!

    我板着脸,不悦的问道:“你…;…;怎么来了?话说,你如何知道我住这的?”

    李寡妇见到我现身,她长吁了口气说:“可算找到你了,我来是为了孙老探花,也是通过翻他家里的抽屉知道的你入赘到这儿。”

    “为了我爷爷?翻他抽屉?”我感到莫名其妙,问:“什么事?”

    李寡妇欲言又止,“疯了…;…;”

    “哪个疯了?把话说清可行。”我心中升起了不详预感。

    李寡妇咬着嘴皮子说:“你爷爷他疯了。”

    “乱讲,我爷爷怎可能疯?他心比谁都大!”我忽然想到以前的事情,就冲上前抓住她那流露着深沟险壑的领口,心急如焚道:“那晚你跑我爷爷那去过夜了,说,是不是你害的?”

    李寡妇是白虎克夫命,现在爷爷要是疯了,她十有八九脱不了干系。

    “小空,先放开。”李寡妇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就春光乍现,连我都视线一滞。她匆匆整理好衣物,道:“我和孙老探花之间没有那种事,你误会了。”

    我火气很大的说:“误会?可你当时分明说小孩子听不得,又说他身子硬朗,你抹不开脸说之类的,又穿成那样去了我家,这不摆明的?”

    “诶呀,屎蛋儿,你真误会了,孙老探花德高望重的,我哪能对他起那心?”李寡妇急的直跺脚,“我实在想念自家的死鬼,就去找了你爷爷。”

    过份的是,她见旁边没人直接喊我了小名,还叫错了!

    我没心思计较,道:“想你家死鬼就去找我爷爷解决?”

    李寡妇一咬牙,说了实情。她因为太思念死鬼男人了,两个半月前就花了一万块钱请了镇上的那赤余老道,说想为自己死去的男人算一算。赤余老道算完之后说她男人已入阴间却尚未投胎,李寡妇又加了一万,想见下朝思暮想的死鬼。

    赤余老道说虽然能把阴间的魂魄强行拉回阳间,但这样做的下场就是犯了大忌,会有十分恶劣的后果。李寡妇问有多恶劣,对方说不光会减损自己的阴德,又会折李寡妇的一半寿命,而招来的鬼魂却只能停留一个小时,所以这笔生意并不划算。

    李寡妇再次加价,要求赤余老道教她如何招魂,这样他就不会损失阴德了,又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赤余老道答应下来,说第一步为收集坟前露。

    所谓“坟前露”,让李寡妇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围着村子绕三圈,然后每个晚上就去丈夫坟墓拿个空瓶跪着,天亮了再搜集坟墓四周草叶上的露水,直到弄到满满的一瓶才行。

    李寡妇照办了,花了一个半月,她拿着那满瓶的“坟前露”去了赤余老道那儿。对方又说了招魂剩余的几步,就是李寡妇把这露水喝一半,然后回去躺在浴盆加上冷水泡澡,并把另外的半瓶坟前露倒入水内,泡半个小时。

    这样李寡妇就有了施展招魂的资格,可对象只限于所跪之坟埋的尸骨。换句话说,是一次性的。但还缺少一个必备的辅助条件,请一位四月四号出生又是本命年的男人作为承载鬼魂的容器,而且这容器的身子骨必须硬朗,不能有一点毛病。

    不仅如此,喝下坟前露和用它沐浴之后的一个月之内不进行招魂就会失效,如果不使用坟前露,它放三个月也会成为无用的废水。

    赤余老道提的招魂条件不可谓不苛刻。

    李寡妇打听了许久,发现村里的摆渡人,也就是我爷爷是四月四号生的,今年又是本命年,就拿了一万块钱上门求他帮着招魂。起初爷爷不乐意,毕竟把鬼魂往自己身上招万一出了岔子咋整?

    恰逢我家与老蔫家发生了渡河那事,被讹了十万。当时爷爷还没有去苏家谈我和小秋这门亲事,跑遍河这边的七个村子也只借到一千块钱,急的没办法,想起了李寡妇之前求他这事,就去找她问三万零五千行不。

    李寡妇手头却只有两万现钱,爷爷无奈之下就答应了,约好了赔老蔫家钱期限之内的一天,招完魂当场给钱。接着爷爷又东奔西跑,为我求来了自己与苏静秋的缘分,值得一提的是,人家直接给了五万礼钱。

    这样一来,我爷爷攒的加上苏家给的钱赔给老蔫家已是绰绰有余,本可反悔于做李寡妇的招魂容器,但我爷爷这辈子向来说话算数、一诺千金。约定的日子到了,李寡妇就来到我家按照赤余老道教的招魂术同爷爷进行招魂。

    李寡妇成功的把死鬼男人拉回阳间附入爷爷身体。

    事先,赤余老道曾经担心情到浓时会把持不住,便早已警告过李寡妇一旦招魂成功不可有肌肤之亲,这一忌讳,她也听了。

    然而有个变数,赤余老道之前却忘了嘱咐。

    李寡妇的死鬼以为自己借体复活了呢,就用爷爷的身子抱住李寡妇这个那个的。李寡妇怎么解释,死鬼老公却听不进去,就差一步棍子入井时,这已属于肌肤之亲的范畴了,犯了大忌,李寡妇那男人的鬼魂便当场魂飞魄散。

    爷爷随之恢复了意识,可身子却一点劲也没有,李寡妇快照顾到天亮,爷爷终于觉得正常了,而因为死鬼老公彻底死绝的李寡妇,也按约定留了两万便伤痛欲绝的离去。

    之后爷爷没有出现后遗症,但昨晚却突然变得疯疯癫癫,一会儿跑去李寡妇家叫门吵着要“呼呼”,一会儿又骂这骂那的。

    李寡妇一看,坏了!就让村长把爷爷绑起来控制住,她连夜去镇上找赤余老道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对方说是她的死鬼老公湮灭时,阴差阳错的把执念留在了爷爷体内。爷爷的灵魂与之抗衡了些日子,却架不住魂已衰老,所以那道执念最终在昨晚跟他的灵魂融于了一体,成为难以抹掉的魔障。

    对此,李寡妇十分愧疚想救我爷爷,可赤余老道却要价五万,不然就等着给爷爷收尸那天吧。因为这魔障会持续七天到半个月,接着神智会恢复约么短暂的一小会儿,这也就是“回光返照”之象,过去了劲儿,爷爷的气机便会油尽灯枯而死。

    李寡妇一时筹不到钱,前不久又听爷爷说过我做了大户人家的上门女婿,就想着过来让我跟苏家筹救命钱,而她说这钱相当于她借的,等到明年就会还给苏家。

    …;…;

    我不禁捏紧了拳头,虽然爷爷变成这样与李寡妇有直接关系,但也因为那该死的赤余老道,上次把我爷爷坑的遍体鳞伤,这次是弄疯的同时又半只脚放入了棺材!

    技艺不精就敢扯大皮做这种死人生意。

    爷爷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却对我只字不提,他昨天喝了喜酒回去就出了事。我又想到之前发脾气跟他决裂,更觉得自己是一个混账。

    诸多情绪弄的我脑中错乱。

    李寡妇见我脸色不对,担心的说着:“屎蛋儿,这次真是我对不住你家,你…;…;”

    我摆手打断了她,说:“我明天就回村子,你先回去守着我爷爷,把他照顾好别饿着冻着,如果再有个闪失,我翻脸比阴天还难看!”

 第十五章:回村

    李寡妇身子本能的缩了下,扭头离去。我把院门关好,心中叹息说这真是一个多事之秋。

    暂时把爷爷的事情放一边,我再次来到墙前,很快发现她们是衣物背边与墙贴着,我就跑回餐厅取来剪菜用的剪子,把她们衣服、裤子的后半部分剪开,终于和墙分离。

    我分两次将苏家母女扛回婚房的大床,打算静心等她们醒了再提借救命钱的事。毕竟现在的我屁本事没有,无法跟赤余这个有本事的老道来硬的,所以先救下爷爷才是重中之大。

    我无事可干,注意力就转向了瑾在神婆那讨来的三份谢礼。

    我抓起这堆无主的纸人替身,它们的纸料虽然柔软,却极有韧性。这是好玩意,关键时刻能挡下致命杀机,可我却不知该怎么施展,便放在一边。

    而瓷瓶里的魂泉丹,神婆说这是增强魂魄的,但不是天生适于修道的体质服用必死,我又不知道自己资质啥样,哪敢吃?同样它也不适于小秋,因为残缺和强弱是两码事。

    就剩下一本破书了,我翻开阅览,上边没头没尾的,残篇缺的太狠,还好这三十七页中间没有缺页算是连贯的。可全是繁体古文,我只上过几年学,看得懂才怪了。它确实分为两部分,多的可能是神婆说的山法,里边有什么符咒绘制、入道玄典。

    后边的寥寥几页则是相术了,我粗略的看完,是关于阴阳风水的详解,凭此看墓相宅。我过去听爷爷说故事时提过,本事强大的相师懂得三大类相术,一为相人,通过观气、面、骨、脚与手五种方式来判断吉凶、病理等。

    二为相地,也就是知晓阴阳风水,运用地势格局与人之间的关系,借这个分析吉凶运势或选墓地为死者庇佑子孙后辈。

    三为相天,这是通过日月星辰、风云变幻来预测世间大事的秘术。

    所以,我手上这本破书中的相术残篇,便为相地。

    但无论相人还是相地、相天,吃透一个就能一辈子混的风生水起,绝大多数相师穷其一生也无法把其中一类走到顶峰,而纵观古今,能将三大类全部掌握的相师也是凤毛麟角。

    神婆把这玄门五术吹的再强,可我连字都认不全,难道瑾的三份谢礼放自己这儿没一个能用上的?

    我郁闷不已的把它们连同那包黑桨粉放入一只蛇皮袋,扎紧口子塞到床下。

    今天没少折腾,我披了件衣服就缩沙发上睡着了。凌晨四点多时,苏母把我推醒,她已经换了身完好的衣服。

    我揉揉眼睛,说:“妈,你和小秋都没事吧?”

    苏母点头,我侧头看见小秋在床上玩抱枕,就放下心。苏母说她昨个傍晚家里来了个老婆子,之后不知怎么的,她和小秋就没了知觉,醒来时却在我的婚房,连衣服、裤子后边又全被剪掉了,就问怎么回事。

    “去年小秋被吓的事全是周芳做的,那个老婆子是她的奶奶,又是一位本事不弱的神婆,她想把小秋的身子给周芳…;…;”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包括夺舍的动机以及来龙去脉详细道来,但关于瑾的却没有说。

    也没有提阿晴是苏父女儿这事。

    苏母听完,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小秋那个室友做的?对方奶奶还想为她占据小秋身子?”

    “嗯…;…;所以,剪坏你们衣物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尴尬的说:“老妖婆把你们挂墙上,我无法拉下。”

    “不怪你。”苏母的心脏有点受不了,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却遇见这么破天荒的情况,认知已完全颠覆。

    我见她脸色难看,问:“妈,没事吧?”

    “小秋她就剩一魂一魄了,无法再恢复正常吗?”苏母说着泪滴就往下流。

    “那个,我认识一个姐姐,她说不是绝对的,还有好的可能。”我担心她会想不开,就没把话说死。

    苏母问神婆如何放过我们的,我思量片刻,就说对方得罪了一只强大的女鬼,昨晚神婆想弄死我这碍事的时,那女鬼杀过来了,双方打了很久最终女鬼被灭,而神婆也到了强弩之末,拉着孙女逃了。

    苏母显得忧心忡忡,“神婆会不会再回来害小秋…;…;”

    “极有可能。”我凝重的点头。首先,神婆并没有受伤,她是被瑾吓跑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准备万全之后认为自己有灭掉瑾的实力再上门;其次,魂之一道的玄师虽然孤立无援,但万一同个脉系分支间的玄师们没准关系不错,神婆拿魂泉丹和玄门五术的残篇作为报酬,拉几个帮手呢?

    况且怀璧其罪,这残篇和丹药真要有神婆说的那样好,她一旦报复性的扩散消息,怕是无数玄师会抢破头皮来苏家对我们进行烧杀掠夺!

    所以,这地方不能再留了。

    “妈,要是信我,就把房子尽快转手,家当带不走的就卖。”我提议道:“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苏母犹豫不决,我心知关于神婆上门的事均为我的一面之词,她并未亲眼见过,无法全信,加上我们又相处不到两天,对方难以做这么大的抉择。而院子里虽有一堆被瑾的枫刃穿的窟窿和墙上黏的衣物,这并不能证明我讲的是真。

    “要不这样…;…;”

    我退而求次的说道:“对外说去外边旅游了,地方说的越远越好。咱们谁也不联系,躲回我爷爷那个村子,过阵子再看。”

    苏母点头说:“行!”

    “还有个事。”我请求道:“我爷爷被一个寡妇和老道因为招魂而坑成了疯子,他有性命危险,就剩下不到半个月了。那老道开价五万才肯出手救我爷爷…;…;这钱,我想代那寡妇跟您借,她明年会还您。”

    以防她怀疑,我把爷爷的情况说了。

    苏母想了想,她说:“换作以前,我是不会信的,包括之前神婆、女鬼和什么夺舍。”

    我心脏咯噔一跳,确实,谁听了都会认为这是只有坊间故事中才会出现的事,也就小孩子才当真。

    “现在我也无法相信,可就是直觉你没有欺骗我们母女。”苏母凝视着我道:“这样吧,我们先去你们村子避难,待看见孙大爷的具体状况,我再回复你。”

    “谢谢…;…;”我笑了下。

    苏母的效率极快,先是拨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分钟挂掉,又花上半小时把她和小秋的日常用品和换洗衣物以及家中值钱的小物件装入了行李箱,我只有这一身衣物,只把床下的蛇皮袋背上即可。

    接着,小秋的舅舅就开车来接我们,前往村子的途中,他问为什么天没亮就拖箱子去我家。我不知怎么答才好,精明的苏母三五句就解了围,“算命先生说那边环境挺好,所以我想给小秋换个风水,有助于她的恢复。另外,阿豪,这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讲,先生强调过若是被人知道此事,会为小秋带来灾劫。还有,我们回来之前,不准去我家,谁问我们去向,就说我陪着小秋和阿空去欧洲度蜜月了,没有半年回不了家的。”

    “姐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呢?”舅舅摇头一笑。

    我们抵达时天色已亮,舅舅在村口停了车,我挽着小秋同苏母与之道别就拖箱子去了我家。

    院门没关,村长坐在这守着。我清晰听见房子里爷爷躁动的说着疯话:“你都为我守寡了还不让我碰!”、“你这小娘们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就偷汉子了?”

    “…;…;”

    乌七八糟的难以入耳,却格外沙哑。

    村长起身说:“驴蛋儿你可算回来啦,老探花喝完喜酒回来咋疯成了这样?”

    我点头道:“麻烦你了。”

    “不知该说不该说。”村长扫了眼陌生的苏家母女,就低声对我说:“我怀疑这跟老探花前阵子和李寡妇好上了有关,那可是一个克夫白虎命!不过李寡妇倒也有情义,前晚老探花一疯,她就跑前跑后的,还掏钱去镇上请赤余老道,昨天又去城里找你,唉…;…;这是场孽缘啊!”

    估计他守了一晚,现在上下眼皮子都打在架,可见挺对村民负责的。

    我再三谢过并送走了他,就与苏家母女进了房门。爷爷被绑在椅子上边,嘴里滔滔不绝的对李寡妇说着下流话,喊起来可来劲儿了,后者正满眼疲倦的拿毛巾为他擦汗。

    小秋有点被吓到了,她往我和苏母后边躲。

    “爷爷。”我试探的喊了句。

    爷爷侧头看了我一眼,视线又回到身前的李寡妇胸脯,成了色眯眯的老猪哥。

    李寡妇羞愧的说:“老探花一晚上没停下,他喊累了就歪脖子睡会儿,接着继续喊,再不想办法,他嗓子就破了。”

    我解开蛇皮袋,取出一小撮黑桨粉,倒在爷爷手上,但没起到丝毫的作用,他仍然卖力的朝李寡妇过着嘴瘾,连这克制邪物的黑桨粉都无效,魂泉丹更不能乱吃,看样子想破除融入爷爷灵魂的那道死鬼执念已别无选择。

    苏母拉我去一旁,她什么也没说,当场就拿出了五沓红花票子。

    我和李寡妇商量了下,由于家里暂时没有空房间,就把苏家母女暂时安排在她家。李寡妇继续守着爷爷,我将五万现钱塞入蛇皮袋,问了地址,就去镇上找那该挨千刀的赤余老道了…;…;

 第十六章:千劫加身命!

    我骑着借来的车子,花了一个半点儿才到兴镇,可见它有多远了。赤余老道住在镇子北角的那间平房。

    我站在门前,见这房子外边也没啥特别,心说了句不过如此,我就敲响了门,“赤余道长在家不?”

    下一刻,门敞开了,有个穿着小道袍的男孩问道:“你…;…;你找…;…;找我师父,父有啥…;…;啥事?”

    “让他救命。”我憋住没乐,却对赤余老道更加不屑了,身为有能耐的道师,连自家徒弟的口吃都板不过来,凭这,他真能救我爷爷?越发觉得那是一个老江湖骗子。

    道童结巴说:“多…;…;多少钱?”

    “五万。”我催促道:“说话太费劲,你赶紧领我见你师父。”

    “嘘,别说…;…;说话,他在和贵贵贵…;…;客下、、棋。”道童花了一分钟才说完。

    我一把将他推开,冲入房门,赤余老道并不在这屋内,我先是环视了一圈,墙上挂着不少符咒与稀奇古怪的物件,像八卦盘、骨头链子之类的应有尽有,光是看着就能将人唬住,不过我也没乱动。

    我注意到正对的前方有道门,八成是通往后院的,问道:“赤余老道在院子?”

    “啊、啊…;…;”道童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下个字。

    我干脆把这门一拉,确实是后院,这里栽了三棵大松树,围成了三角,中间的空地有一套石头桌椅,桌上雕了棋盘,已放有大半棋子。

    下棋的双方是两个老头,他们一个道袍打扮,一个衣衫褴褛。前者微微侧头,投来了不悦的目光。

    他十有八九就是赤余老道了。

    我抱拳做了个恭敬的样子,说:“赤余道长啊,你可得救我爷爷的命。”

    “这盘棋下完之前,不得打扰。”道袍老头视线移回棋盘,专注的思考。

    而另一个邋遢老头却饶有兴趣的看了我片刻,我被他瞅得心里发毛,不知为何,他让我觉得无比压抑,仿佛全身血液的流动都慢了半拍子,心中竟然也生出了“逃跑”的念头,因为这道瘦骨嶙峋的身影如同大山般矗立在我眼前,不可直视。

    这股压力直到他脑袋转回去才消失。

    我手心攥着汗珠,绝对不能让这邋遢老头知道我蛇皮袋里边有魂泉丹与玄门五术残篇,不然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个老头下棋的速度跟蜗牛爬似得,过了三个小时,我站的腿都麻木了,邋遢老头这才起身说:“师兄,你输了。”

    啥!

    这么强大的威势会是赤余老道的师弟?

    难不成我低估了赤余老道的实力…;…;但这也说不通啊,他为老蔫家和李寡妇办事都整砸了又该如何解释?

    我摇了下头,道:“赤余道长,请救救我爷爷。”

    赤余老道开口怒喝,“你是哪根葱?你爷爷的生死又与我有何关系?我可没那闲心,打扰我与师弟下棋,就算多少钱也不救,要么留下一万作为赔礼再滚,要么死!”

    这就想要一万?

    老话说人在房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压制着怒火,咬住牙说:“五万,望道长出手。”

    “我不想重复第二次。”赤余老道冷哼。

    “师兄,我还有事,先行告辞。”邋遢老头拱手就离去了。

    赤余老道目送对方出了后院,他鄙夷的道:“五万?即使五十万,你爷爷也得死。”

    我额头青筋跳动,“一百万呢?”

    “真的?”赤余老道动心了,但旋即他沉着脸说:“看你这穷酸鸟样,砸锅卖铁也就几万吧。诶?我就说今儿个怎地把必赢的棋下输了,你是少见的千劫加身命,今年起就是爆发期,厄运不断还会为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所以站这儿就影响了我的运势,要你两万也别觉得冤,麻利的掏钱滚蛋…;…;”

    三句话不到又加了一万,摆明抢劫啊,我想踩死他的心都有!

    话说这“千劫加身命”是真的假的?连我自己都十分怀疑,毕竟爷爷和苏家先后都出事了。

    “不如这样,你一开口就想用五万求我,说明你身上是有五万的。”赤余老道眯着眼睛说:“我为你算一命,念在你已有两万赔礼了,就再收你个半价如何?”

    我皱起眉毛,“半价是多少?”

    “三万,加上之前的共计五万。”赤余老道说着就拿出了枚铜钱要为我算命。

    我急忙说道:“打住,我没说要算啊,怎能强买强卖呢?”

    “这是我这一行的规矩,开口问价不得反悔。”赤余老道脸上浮着吃定我的神情,像钻入钱眼了一样。

    “欺人太甚!”我捏住了拳头。

    “欺你又如何?蝼蚁一只。”赤余老道把铜钱往上一抛,紧接着拿出条红绳,铜钱落下时,红绳竟然精准的穿入铜钱方孔,然后他双手分别拉住红绳两端,铜钱就在中间滴溜溜的转起了圈。

    我看他想搞什么鬼,就站在那看着。

    这时,赤余老道凝视着我说:“你…;…;生下时,因为被算出为千劫加身命,就被生父生母所抛弃,接着被…;…;被…;…;”

    我心道他的确有两把刷子,正准备洗耳恭听呢,怎么嗓子就卡死了?敢情道童受到这当师父的传染啊。

    就在此刻,意外的情况忽然出现,铜钱的转速一下子加快,竟把红绳硬生生磨断,它落地有一半都削入了地下的青石头!

    却见赤余老道跟傻了眼似得低头盯着手上的两截子断绳,过了片刻,他喉咙一动,噗地呕了口殷红的血水。

    “这…;…;”我也惊呆了。

    赤余老道脸色十分难看,指着门说:“钱我不要了,小兄弟,误会,这是误会,我算不起你的命,请立刻回吧。”

    若是没听错,赤余老道与抛铜钱的他判若两人,声音竟有几分忌惮,连态度也软了?

    装的太像,连我也差点被唬住了。

    我一边往外走着一边鄙夷的骂:“没有那算命的本事就别做样子,下不来台就弄断绳子再吐口柿子汁啊?至于吗你!也太垃圾了,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在兴镇混了这么久也没被泼粪水的,让老蔫婆娘死无全尸不说,还要把我爷爷折腾死。”

    我还不忘扭头看了眼,赤余老道就跟打碎牙咽入肚子一样,崩紧脸半个字不说,我更是坚定了他是江湖骗子的想法,所以骂的声音越来越大,恐怕我推着车子走出老远之后他在家也能听见。

    我发泄完,却蹲下身闷闷不乐,指望不上赤余老道救爷爷了,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把我养大的他由疯到死?

    此时,忽响起一道沧桑的声音打破了我的郁闷,“千劫加身,又撞上红鸾星动,往前半步就是道,往后三分便是魔。”

    我抬头一看,这是赤余老道的师弟,那个压迫感十足的邋遢老头!

    他和赤余老道同样也说了千劫加身,但红鸾星动是什么啊?后边我就更听不懂了,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有事?别说是为赤余老道来出头的。”

    “小子,其实你冤枉我那师兄了,这世上能算你命的,不到一手之数,连我也不行。没成想我那堕落的师兄为了贪财竟敢犯下大忌,折损五年阳寿也算自食恶果了,呵呵。”邋遢老头蹲下身子,嘴里叼着根树叶说:“想不想跟在我身边当个打杂的?”

    “打杂?想也别想。”

    我摇头拒绝,说道:“我爷爷危在旦夕,妻子又丢了双魂六魄,村里又闹怪婴,就算什么事也没有,我也不可能跟你去打杂。”

    “村子闹怪婴,指的是这个么?”邋遢老头把身上的包袱一拆,就出现了一只枯死干败的婴尸,我瞳孔一紧,它那半边身子是残缺的!

 第十七章:杨老魔

    邋遢老头笑着说:“上个月,师兄传书说这有煞气极大的婴尸,托我来降服,我才来到了这儿。”

    我眼皮狂跳,这赤余老道的师弟能耐得有多大?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得跪下说:“望您出手救下我爷爷和妻子。”

    “这两件事等会再谈。”邋遢老头说道:“小子你带着玄门五术残篇、魂泉丹乱跑,真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摸向后边背的蛇皮袋,发现它不见了!

    这…;…;我稍作回想,好像离了赤余老道的家之后就没了,可自己竟然毫无感觉!

    “老夫走时顺手拿来看的。”邋遢老头反手在他后背取下蛇皮袋,说道:“魂泉丹虽然珍贵,不过,就世间范围来说不算稀罕之物,倒是这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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