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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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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屋外,我又愣住了。此时,深蓝的夜空中,一轮皎洁的圆月正高悬着,四周围绕着无数闪烁的繁星。星空之下的天井里,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巍然屹立,枝叶随着夜风轻轻摇晃。怎么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外面的环境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而之前站在楼道上的那个灰衣男人,也已经不知所踪了。
眼见这情景,我心中一片茫然,手脚发软的往楼下走去。刚一来到底楼,就听见主人房那边传来争吵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孩子的哭声。又发生了什么事?爸妈会不会在那边?如此想着,我抬起脚往主人房走去。。
我逐渐靠近主人房,争吵的声音愈发清晰,是一男一女的声音。走到半敞开的房门前,我悄悄探头往里面看。墙角里,女主人的两个孩子紧紧依偎在一起,满面惊惧的哭个不停。另一边,那个灰衣男人正和女主人争吵着。听他们争吵的内容,好像是为了什么欠债的事情。女主人边哭边说道:“事情还没有那么糟,总能想到办法的,你别着急,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肯定不会无路可走的……”
哐当一声巨响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却原来是灰衣男人掀翻了茶几,茶几上面的玻璃盘子和瓷杯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其中一块碎瓷片高高溅起,擦着女主人苍白的脸颊飞过,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灰衣男人大声嘶吼道:“你说得轻巧,那么大的一笔债,叫我拿什么去还!我们,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灰衣男人嘶吼完,又抱住脑袋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女主人也哭得愈发伤心,两个小孩从墙角走出来,磨磨蹭蹭的来到她身边,抱住了她的腿。“妈妈不要哭,我听话……”小男孩呜呜咽咽的说道。女主人蹲下来,一手抱住一个孩子,泪流满面。灰衣男人此时已站起身来,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儿女。看着看着,他突然一语不发的转身往屋外走。见到他朝这边走来,我忙闪身躲在门背后,将自己藏了起来。
灰衣男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厨房。当他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他就这么提着刀,踏进了他妻儿所在的房间。女主人抬起头望向他,他也回望着她,口中说道:“这个世界已经容不下我们了,跟我一起走吧!”说着,他高举起手中的刀,砍向他的妻子。女主人惊叫着躲避,却只来得及推开两个孩子。一时间,血光乍现,鲜血溅到了雪白的墙壁上,染出一片艳红。我躲在门后,捂住了嘴,惊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般悲惨的事!
女主人倒在了血泊里,胸腹间被砍出了数道深深的伤口,致命伤却是脖颈上的一道口子,割断了动脉。我从来不知道,人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血,可以像这样一直不停的流淌着。灰衣男人提着沾血的菜刀,走向了缩在墙角里的两个孩子……等到两个孩子气息全无的时候,他握着刀,伸向自己的脖子……最后,充斥着血腥气的房间里,躺下了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到了这时,我才敢从门后出来。望着屋子里的惨景,那几具形容可怖的尸身,还有墙壁和地板上的大片大片的血迹,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空白茫然的状态,脑子已经无法转动了。我忘记了父母已经不在房间里的事情,转过身跌跌撞撞的往楼上跑去。
☆、第十一个故事(514号女寝6)
踏在阶梯上往二楼跑,我只觉得腿脚软得像棉花,每一步都艰难万分。凄厉的惨叫声不断的在耳际回响,惊心动魄。好不容易跑上楼,我定睛一看,父母所在的那间房的房门又被关上了。握住把手一转,不好,被锁住了!我正着急得不行,突然听到身后有异响传来。转头一看,楼梯口那边,僵直的站立着四条人影。身穿灰衣的高大男人,一身染血白袍的瘦小女人,还有手牵着手满身鲜血的小女孩和小男孩。两大两小四个人,不对,应该说是四只鬼,全都定定的看着我。这极度恐怖的场景令我大哭起来,双手抓着门把使劲摇晃,嘴里喊道:“走开!走开!爸爸,妈妈,救我啊……”
我用尽全力的推着门,门板却一直严丝合缝的紧闭着,一动不动。这时,我的眼角瞟到那边的四只鬼,竟同时朝着我走来,动作僵硬古怪。一步,两步,越来越近。恐慌到了极致,我感到身体在几乎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眼前一阵阵发黑,像是就快要晕倒了似的。只有一双手,还在不断的推搡着门板。不多时,那四只鬼就走到了我身边,一股浓烈的血腥和腐臭混杂着的气味朝我侵袭过来。我与它们之间的距离是这样的近,近得都能看到它们伤口之中的森森白骨。一只染血的死白的手伸了出来,慢慢的逼近我……与此同时,门板终于“哐”的一下打开了,我跌进屋子里,摔倒在地,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在彻底昏迷之前,我看到了爸爸妈妈焦急的面容……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自己已经身在自家的车子里面。我半躺在后座,脑袋枕在妈妈的膝盖上。在我昏倒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呢?我询问父母。听了他们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我见到的那些恐怖场景,他们并没有也看到。当我撞开门摔在地上的时候,他们才从昏睡中醒过来。那个时候,他们才惊恐的发现,这个旅馆,根本是已经废弃了的。房间里面的家具,覆盖着厚厚的积尘,结着蜘蛛网。整间旅馆,一派荒凉景象,除了我们这一家人,便再无其他人了。那可怖的场景,把他们吓坏了,忙忙的抱着我出了旅馆,乘上车子离开了。
在废弃旅馆中那令我终生难忘的可怕经历,就这样结束了。事情过去以后,在我们的刻意打听下,才知道,在那间旅馆中,曾经发生过极其惨烈的命案。旅馆的男主人,杀死了他的妻子和一双儿女,然后又杀死了他自己。在那之后接手旅馆的人想要继续经营下去,却事与愿违。旅馆中,屡屡发生怪事,人都说是冤魂作祟,逐渐再无人上门。无奈之下,新主人只得放弃经营,最终令那里成为了废弃之地。
原来,在我们一家人踏进紫藤花旅馆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踏入了鬼域。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那些可怖的场景,为什么最后我们能够顺利的离开,这两个问题,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后来听一个老人说,小孩子的眼睛干净,比大人更容易见鬼。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看见了鬼魅。也许,紫藤花旅馆里的冤魂,想让人知道他们的悲惨经历,而我,不幸成为了被选中的那一个。现在,那间旅馆已经不在了吧?希望那些亡魂,能够得到安息。我所经历的故事,到此为止,就讲完了。
阮莎的故事讲完了,大家也都昏昏欲睡了。这时,一个幽静的声音说道:“最后一个故事,就让我来讲述吧!”
你们知道血腥玛丽的传说吗?血腥玛丽,是一个鬼魂的名字,也是一种通灵游戏的名称。如果你想要玩这个游戏,想要见到镜子里的血腥玛丽,只需要独自走进一间黑暗的浴室,在镜子与自己之间点燃蜡烛,然后对着镜子默念三遍“dymary”。如此这般,便能够召唤出血腥玛丽。据说,召唤者无一例外的追随血腥玛丽到了那一个世界。没有人知道血腥玛丽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
故事的开始,是在一间光线昏暗的教室之中。这个时候,是周六的黄昏时分,多数学生都已经回家了。偌大的学校里,只剩下寥寥数人。高二一班的教室里,有三个女孩子,正聚集在一起,低声谈着话。
其中一个短头发尖下颌,名字叫做杨媛媛的女孩子,正对另外两个人讲述着血腥玛丽的传说,听得那二人一愣一愣的。听完了,留着及腰长发的模样最好看的魏甜说:“听起来是很恐怖没错,不过,那血腥玛丽又不是我们这儿的鬼。就算召唤了她,她还能漂洋过海的专程过来吗?”
听了这认认真真的分析,杨媛媛和另外一个名叫凌菲的女孩子都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凌菲说:“不如就玩这个游戏吧,笔仙碟仙之类的太可怕了,我不敢玩。”原来,三个女孩子商量着要玩个通灵游戏,从鬼娃花子一直说到了血腥玛丽,还没有定下到底玩哪一个。
听了凌菲的话,杨媛媛和魏甜互望了一眼,一起点头道:“那就玩这个游戏吧!”三个人商议已定,离开教室,去便利店买了蜡烛之后,又回到了学校里。站在操场上,夕阳的余晖将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半空中有归鸟斜斜掠过,呱呱的叫了两声。
“现在走吗?去厕所。”凌菲说道。
杨媛媛眼珠转了转,说:“这边教学楼里的厕所光线太亮了,不如——”她伸手指向从前的老教学楼:“去旧楼吧!”
旧楼所在的那一边,正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暗影之中,陈旧的老楼沉默的伫立着,散发着幽黯颓败的气息。三个女孩子商量了一下,离开操场,往旧楼走去。
一踏进旧楼的大门,三人就感到了一阵幽凉的寒意。好像所有的老房子都是如此,总会比周围的其他地方要寒冷一些,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走道里光线昏暗,空气里飘荡着潮湿的石灰气味。原本白色的墙壁,已经被岁月蹉跎成了旧旧的淡黄色。已经不再使用的沉寂的旧教学楼,只有她们三个人的脚步声在楼中回响着。
三人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门外,停下了脚步。“一个人一个人的轮流进去吧。”杨媛媛说道。
按下打火机的按钮,小小的橙色火苗冒了出来。点燃一支蜡烛握在掌心,杨媛媛对另外两个人说:“游戏是我先提出来的,那么我就第一个进去吧!”望着白蜡烛上面的小火焰,三个女孩子都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心跳微微的加快了。
杨媛媛走到女厕所的门前,一只手捧着蜡烛,另一只手轻轻将门推开。随着“吱呀”一声悠长的声音响起,一阵阴凉的风扑面吹来,差点吹熄了蜡烛。她慌忙伸手将蜡烛挡住,迈步走了进去。
洗手池就在门旁边,一面宽大的镜子照出了杨媛媛略微有点苍白的脸庞和手中的小小火苗。她走到镜子前方,望着对面的另外一个自己,定了定神,开始在心中默默念起来:“dymary……”心跳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快,“dymary……”一股冷风突然从窗口吹了进来,吹得她浑身一凛,“dymary!”三遍刚刚念完,突然屋子里响起“哐当”一声巨响,惊得她手一抖,将蜡烛丢在了地上。转头一看,却是一扇厕所隔间的门板被风吹动,打了开来。见只是虚惊一场,她长出一口气,狂跳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
杨媛媛走出厕所,第二个进去的是魏甜。不多时,她便走了出来,换凌菲进去。如此这般,三个人都手持蜡烛轮流进去了一次。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站在走道里,三个人面面相觑,不觉失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血腥玛丽游戏啊,真没意思!”杨媛媛说道。
“我早说了嘛,这是外国的通灵游戏,我们玩的话不会有用的。”魏甜说。
凌菲抬眸看了看天色,道:“太阳快要下山了,我们该回家了。”
“嗯,走吧,回家。”
沐浴着夕阳最后散发出来的橙红色光辉,迎着天际色彩斑斓的晚霞,三个人走出了学校,踏上回家的路途。走到公交车站之后,三人分道扬镳,各自乘坐上不同线路的公交车。杨媛媛的家距离学校最远,坐了公交车之后,还要坐几站地铁。
公交车摇摇晃晃的到了站,走下车子,杨媛媛步行去往地铁站。此时,天已经黑了,城市中华灯初上。霓虹灯转来转去,路过的人在那夸张的光影之中都长出了绿色的鼻子,蓝色的面颊。女人脸上红喷喷的胭脂,变成了紫色。一个一个,宛如鬼魅一般,在五光十色的夜色下混迹于喧闹的人群之中。
☆、第十一个故事(514号女寝完结)
穿过人群,杨媛媛步下阶梯,走到了地铁站。当她到达目底地的时候,一辆列车正好呼啸着进了站。一点时间都没有耽搁,她就上了车。
车厢里面的人不算多,还有座位可以坐,杨媛媛却没有坐下,挨着铁质扶手站在门旁边。垂首玩了一会儿手机,她又抬起头望向窗外,愣愣的想着心事。窗户玻璃之上倒映出她的面容,漆黑的短发,衬着同样漆黑的眼眸,加上一个形状优美的尖下颌,是个漂亮的姑娘。列车速度飞快的往前行驶着,窗外时而明亮,时而黑暗,玻璃上面的漂亮姑娘也随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突然,对面倒映出来的另外一个她翘起了嘴角,露出来一个带着狞恶之意的诡笑,惊得杨媛媛差点尖叫起来。怎么回事!她抬手抚摸自己的脸,我刚才难道莫名其妙的笑了吗?没有啊!她再次望向窗户玻璃,却见到玻璃之上的自己一脸惊骇之色,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笑容。莫非,刚才是我看错了?
杨媛媛不敢再面对着玻璃窗,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不再盯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看。心神不宁的坐了一阵子,列车终于到达了她要下车的站。走出车厢后,她忍不住回头看去。列车呼呼的开走,大幅的玻璃一格一格的晃眼而过,她的倒影也随之晃来晃去。看着看着,玻璃里面的她好像又露出了一个扭曲的微笑,兴许是因为灯光的缘故吧?列车出了站,她也转身走出了地铁站。
带着略微忐忑不安的心情,杨媛媛回到了家。吃过晚饭以后,倦意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什么事都不想做了。走进卫生间,她开始洗漱,准备休息了。手握着牙刷柄上上下下的刷着牙齿,她望着镜子里面满嘴白色泡沫的自己,不禁又想起了下午在旧校舍厕所里的经历。真不该玩什么通灵游戏啊,弄得现在自己总是疑神疑鬼的。这样想着,她很是后悔。
刷了一阵子之后,杨媛媛弯下腰来漱口。她没有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并没有跟着弯下腰去,依然直直的站立着,并且,抬起了一只手,手中托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白蜡烛。镜子里的杨媛媛,露出一个狞恶的微笑,眼耳鼻口之中,慢慢的渗出了殷红的血。与此同时,正弯着腰洗漱的她,突然看到掌心里捧着的水中滴落了几滴鲜红液体。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她连忙直起腰来望向镜子,眼前看到的景象令她大惊失色。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五官渗血了?她哭着尖叫起来:“妈妈,妈妈,快来呀……”
“媛媛,怎么了?”杨媛媛的母亲慌忙跑进卫生间,看着哭泣的女儿,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我流血了,脸上突然流血了,你没有看到吗?”杨媛媛指着自己的脸庞说道。
杨母走到女儿面前,仔细端详她的脸:“没有流血啊,这不是好好的吗?”
“什么?”杨媛媛转过身面对镜子,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只有一脸的泪水,并没有五官渗血。“血呢?我刚才明明看到了的……”她停止哭泣,狐疑的望着镜子,只觉得心上身上都一阵阵的发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我看错了,还是血液真的出现过,然后又消失了?躺在床上的杨媛媛一直想着这件事,翻来覆去,过了许久才睡着。进入睡眠状态后不久,她开始做一个古怪又血腥的梦。
梦里的她,身穿睡衣,赤着一双脚,来到了一片宽阔的山坡之上。时值黄昏时分,如血的残阳之下,巍然耸立着一座石头搭建的高大古堡。那层层叠叠的石头是乌沉沉的颜色,仿佛吸饱了血一般。她站在古堡前方,不知所措,心中一片茫然。突然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进来,进来……”
跟随着这声音,她懵懵懂懂的往前走,来到了古堡的大门前。她刚在门前站定,那两扇又宽又高的木质大门就轰然而开,仿佛专为迎接她一样。那带着诱惑的声音从古堡之中传来:“进来,快进来……”
听到这声音,她的双脚仿佛不受她自己控制般的踏进了古堡大门。一走进古堡,空气中顿时充溢着一种腥甜的气息,这是什么味道?是血液的气味吗?为什么血的气息突然变得这样的好闻,这样的充满诱惑?难以自抑的,她往血腥味最浓重的地方走去。那里是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阶梯,长而幽暗,两边墙壁上有铜质的烛台,白色蜡烛散发着幽幽的淡光。烛光中,她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走下最后一级阶梯,她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地下大厅。阶梯下方左右两边,各放置着一件造型怪异的铁制物件。这东西有一人多高,表面漆黑发亮,有点像个小号的人型棺材。伸手敲一敲,铮然有声,里面是空心的。她正好奇的盯着这东西看,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女性痛苦的呻/吟声。她大吃一惊,这东西里头关着人吗?惊惧令她往后退了两步,走动时觉得脚底黏黏的,低头一看,脚下竟是好大一滩殷红的血!
血水是从这两具铁质物件的底部流出来的,一小股一小股,黑红的黏稠血液不断的流淌着,凄然的呻/吟声也不停的响着。杨媛媛站在血泊中,惊慌失措。这时,正对着她的那具铁质物件突然打了开来,露出里面一个被无数根尖刺穿透身体的满身是血的年轻女孩子。这东西的里面,竟然从上到下都有尖利的铁刺!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专门榨取人血的机器吗?
流了这么多的血,那可怜的女孩子却还没有死去。她缓缓抬起无力低垂着的头颅,望向杨媛媛,轻声说道:“你也会跟我一样……”
“啊——”杨媛媛尖叫起来,抬起脚往大厅里面跑去。慌乱中,她随便打开了大厅侧面一扇小门,跑了进去。刚一进门,几滴温热的液体就洒在了她脸上,伸手一摸,满手都是红得刺目的鲜血!这是哪里来的?她抬眼望去,这一看,顿时令她惊骇到了极点,呆愣在了原地。
在这个房间的顶部,悬挂着好几个高大的铁笼,就像大型的鸟笼一样。每一个铁笼里面,都关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少女。每个铁笼侧面,都用滑车装置装着缀满长长尖刺的铁球。刺球就像是钟摆一样的摆动,不断的刺向笼中的可怜女孩。她们凄声惨叫着,身体里的鲜血像雨点一样的往下洒落。整个房间,完全就是一片血的海洋!
这残忍至极的场景让杨媛媛呆了好一阵子后,才想起来往外跑。那些被残/虐的少女的惨叫,不停的在她耳际回响。她踉踉跄跄的往前跑着,抬起双手捂住了耳朵。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跑着跑着,她来到了两扇紧闭着的白色大门之前。大门“砰”的一声突然开启,像有吸力一般,将她拖拽进去。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令她跌倒在地,当她重新站起来之后,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美丽无匹的女人。
那是个看不出具体年龄的女人,她的容颜娇嫩得像十八岁的少女,她的眼神却深邃得像历经沧桑的老人。她的嘴唇像初绽的玫瑰,她的黑发像最华丽的丝缎。她的气质妖媚又清纯,并且将这两种明明是互相矛盾的特质完美融合在一起。她微微抬起下颌俯视着杨媛媛,就如同女王俯视她的臣民。
在这个美丽得令人窒息的女人身后,有一个巨大的浴池。浴池里装着满满的液体,却不是水,竟是血!一池的血液红得发黑,散发着腥甜的气息。明明该是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此时闻上去,却有种异样的甘美。
这美丽的女人缓步走到杨媛媛身前,伸出莹白如玉的纤手,抬起她的下颌,轻启朱唇:“我喜欢美丽少女的鲜血,它能令我青春永驻。你的血,我收下了。顺便问一句,你喜欢哪种死法?”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房间。杨媛媛的母亲见女儿久久不起床,便走进杨媛媛的卧室想要叫女儿起来。当杨母看清卧室里面的情景,顿时尖声的惊叫起来。却见阳光照耀着的床铺之上,美丽的女孩子像一朵枯萎的花,早已死去。冰冷的尸身干枯发皱,似乎,失去了全身的血液。
数日后,高二一班的教室里。
同学们都逐一的离开了,只剩下魏甜和凌菲红着眼睛,望着曾经属于杨媛媛的座位发呆。半晌过后,魏甜开口道:“你说,媛媛的死,会不会跟我们那天玩的血腥玛丽游戏有关?”
凌菲愣了愣,说道:“如果有关的话,你害怕吗?”
魏甜摇了摇头:“我、我一直没有告诉你,那天,我只是进厕所里去走了一圈,没有对着镜子默念。”
教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凌菲开口说话:“我也是。”
我的故事,到此就讲述完毕了。
夜色深浓,当最后一个故事讲完,514号女寝里的女孩子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次日早晨,大家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呵欠醒过来。穆婉容问:“我们昨天晚上,一共讲了几个故事啊?”
“嗯,好像一共讲了四个故事。”丁晓晓回答道。
“四个?”穆婉容突然呆住了,她伸出手指向一个空的床铺,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阮莎看向那个床铺,反应过来,一脸的骇然:“宁馨昨天回家去了,寝室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在……”
最后一个故事,是谁讲的?
☆、第十二个故事(红莲酒店1)
春光灿烂的上午,沈涵湘坐在书桌前,浏览网页。她最近刚从原来工作的酒店辞职,需要再寻找一份与酒店管理有关的新工作。之前她去了人才市场,没有寻找到合心意的酒店工作,于是,现在试着在网上寻找一下,看看能否有所收获。
鼠标在电脑屏幕上移来移去,点开了一个正在招聘前台的酒店的网页。此酒店名为红莲,环境看起来很不错,工资待遇也颇合人心意。还有就是,距离她租住的地方也不算远。就是这家了吧,打个电话去问一问。拿起手机拨通网页上的联系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声音温厚的男人。简单的交谈了几句,约好了明天面试,沈涵湘挂断电话,露出了笑容。
次日一早,沈涵湘便起了床。洗漱化妆换衣后,出门前往红莲酒店。按照她记下的地址找到这酒店后,她不禁有些惊讶。原来,红莲酒店竟然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地势实在是算不得好。也不知道酒店老板怎么想的,这便是所谓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吗?
这个时候太阳才刚刚冒头,酒店前方门可罗雀。推开镶着棕红色木框的玻璃前门,沈涵湘走进装修得古色古香的酒店大堂。刚一进门,她便愣了一下。原来,正前方的红色墙面上,竟然挂着一面宽大的全身镜,照出了她微惊的面容修长的身材。不是说镜子正对着门对风水不好吗?这红莲酒店怎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不解的摇摇头,她走到前台,对工作人员说了自己前来的目底。
在这之后,沈涵湘见到了这家酒店的老板,也是面试她的人。那是个气质温雅,身材高大,很有魅力的男人,年龄大约是三十多岁。他端正的坐在黑色办公桌后方,垂首认真的查看她的简历。面试的结果如她自己所预料的一样,她顺利的通过了。双方又交谈了一阵之后,陈鹤,就是酒店老板,拿出合同来准备让她签约了。将合同拿在手里,逐字逐句认真细看,在看到试用期满后的正式工资待遇时,沈涵湘震惊了。这个数字,是普遍的酒店前台工资的三倍左右。为什么这么多?她略感不安,于是,就此询问了陈老板。
酒店老板陈鹤不疾不徐的回答道:“我们酒店的工作人员待遇都比一般的酒店要高,要想一直在这里工作下去,除了做好本职工作之外,只需牢记一条,就足够了。”
是什么?会很难吗?沈涵湘忍不住这样想到。而另一边,陈鹤已经继续说了下去:“这需要牢记并且一定得做到的便是,不该看的不看,看到了也当没有看到。”
嗯?什么意思?沈涵湘有点傻眼了,这话,她怎么听不明白?陈鹤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能做到吗?”
条件反射一般的,沈涵湘点头道:“我能做到。”
陈老板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可以签约了。”
签完合同,走出酒店,沈涵湘生出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抬起头看看天空,绚丽的太阳高悬着,将金黄色的温暖光芒洒在她身上。找到新工作了,而且待遇还这么好,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有着隐约的不安呢?一定是我想多了,她如此安慰自己。
数日后,沈涵湘开始在红莲酒店工作。酒店一共只有十五个房间,客人不多,工作颇为轻松。这一周,她工作时间都是在白天,而从下周开始,就会有夜班要上了。想到要上夜班,她不禁感到有点肝儿颤。其实,从前在其他酒店上班时,也是常常要上夜班的,她早就习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晚上要待在红莲酒店,她忍不住有些害怕。也许是因为,这家酒店总是弥漫着一种阴森的气氛吧!
说到阴森的气氛,就不能不提起红莲酒店的装潢。它整体的装修风格偏向中式古典,墙纸的颜色不是大红就是黄褐,感觉陈旧古老。家具也是一样的中式古典风,刻意做旧的条案、圈椅、橱柜、床榻,基本都是褐色或棕红色。并且,到处摆放着一些大小不等的造型古怪的神像,大白天看起来都有些可怖。这种风格沈涵湘很不喜欢,有种沉重诡异的感觉。偏偏有些客人喜欢得不得了,举着手机到处拍照。这种阴森森的酒店他们真的住得下去吗?有时候沈涵湘会这样腹诽着。
腹诽归腹诽,为了那丰厚的工资,沈涵湘还是想要一直在这里工作下去。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她上第一天夜班的时候了。晚上,她来到酒店,和换班的人做好交接工作,之后,便坐在前台里头,开始工作起来。
今天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午夜零点之前只接待了两个客人,十五个房间有一半是空着的。零点过后,沈涵湘觉得困意上涌,忍不住坐在椅子上打起瞌睡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把幽微的声音叫醒了意识朦胧的她:“有空房吗?”
“欢迎光临。”听到这声音,沈涵湘连忙抬起头来,“有空房的。”
台桌外面,站着一个身穿红裙的年轻女人。肤色苍白如雪,披肩长发漆黑如墨,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涵湘。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直勾勾的眼神让沈涵湘觉得有点毛毛的。她定了定神,说道:“你好,要住宿的话,请把身份证给我用一下。”
红裙女人语气平平的说:“我没有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这怎么可能?沈涵湘愣了愣,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一个温厚的男声响了起来:“不必了,给她开个房间吧。”跟随着这声音,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却是酒店老板陈鹤,他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陈鹤走到台桌前,对沈涵湘吩咐道:“以后午夜零点过后进来的第一个客人,都不必要求出示身份证。”
“这……”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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