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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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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循规蹈矩过日子如死灰般的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过这么兴奋、这么担忧的心情了?

三年?

五年?

还是七年?

他早已记不清。

自父母相继过世,年幼的他便独自立于朝野,尔虞我诈的权益之术早已看惯。

当皇上登基提出削藩之策,他索性主动交了手中兵权,换取一份逍遥自在的安宁。

本想这样一来,也就断了那些妄图攀龙附凤之士送上的女人钱财,却不尽如人意。

表兄朱瞻基是治世明君,怎会轻易放过他这个能干之才?

何况,自己也并未彻头彻尾的风流逍遥,不论何事何物,时间长了也就厌了,倦了。

是的。

不论何事,何物。

最后,他都会厌倦。

然而,单纹惜这个小女子似乎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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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脸贴冷屁(4)

原本只是好奇于她的言行举止与众不同,想看看这人究竟多少斤两。

却不料,如今,越陷越深。

上个月,他受朱高煦之邀,在汉王府停留数日,竟莫名地思念起这个名为单纹惜的女子,多日不见她,段柳晏的心情烦躁难安,常常梦见她的一颦一笑。

所以,才会尽快回京向皇上复命,休息之后,立刻夜闯她的闺房。

见到她的那一瞬,他自己都很惊奇。

从不曾想过,段柳晏竟然也会受相思之苦。

原以为,随着父亲的战死,可以思念的对象,已经不会再有。

段柳晏又瞥了眼单纹惜,转头盯着地上的投影,锋利的唇边,轻轻扬起复杂的弧度,似自嘲似欣慰,其中意味,难分难辨,说不清道不明。

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捕捉到草丛里一阵异常响动,丹凤眼中凌厉之色乍起,脚下步伐却是分毫不乱。

来到小溪旁的石子地上,趁段柳晏扶沈云儿下马时,单纹惜轻盈跃到地上,走到溪边往水袋里注水。

段柳晏拴上马匹,便走过来,“纹惜今宵想吃些什么?”

她不理他,转头唤了声:“云儿!”待那人望来,单纹惜笑着叫道:“咱们今晚烤鱼好不?”

“好。”

段柳晏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罢,就当她这是一种另类的回答吧!

想罢,他取了剑,行回林间,挑了一段粗细合适的树枝,挥剑将其削成一柄木刺剑。转身想返回溪边时,他突然瞥见一棵树的躯干上长满了硕大的蘑菇。

蘑菇也可以烤着吃吧?算了,先拿回去,有纹惜在,总能想办法做成美餐!

段柳晏挑了些个头丰盈的捧在怀里,正摘得兴起,一团黑影从天而降,接住一看,竟是个红润的果子。奇怪之下,他抬首望去,只见红彤彤的果实坠了满树,把枝头都压弯了!

段柳晏喜上眉梢,轻盈一跃便攀上树干,一连砍了数个缀满果实的枝条。

遇山贼引乌龙(1)

单纹惜将四个灌满的水袋放回马上,转身帮沈云儿捡树枝生火。

二人将柴火垒架起来,沈云儿又一次看向了茂密的树林,担忧地询问道:“惜,段公子一个人去……”

单纹惜正用树枝挑着火堆,忽听沈云儿这担心段柳晏的话,抿嘴一笑,“放心吧,那臭小子武功高得很,我们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

“可为何如此久,还不见段公子回来?”柳眉紧蹙间透露出的担心之色,给沈云儿添加了一种忧郁之美,让偷看身后茂密树林的单纹惜心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摇了摇头,单纹惜快速把这种陌生的感觉扼杀在摇篮里。

她朝沈云儿笑笑,安慰地道:“好啦,云儿真的不用担心啦!依我看啊,臭小子八成是在林子里碰到什么好吃的,正在采呢!”

“但是……”沈云儿担忧地瞥了眼树林,却是诧异之下连忙站起身来,满面恐慌之色。

单纹惜以为是段柳晏带了什么猎物回来,便没去理会,沉了眸盯着火堆,却听闻身后传来陌生男音。

“哟!哪来的小娘子?”

“你跟他娘的废什么话!直接绑了。”

这不堪之语落入她单大小姐耳中,立刻让她气愤地转过头去,入眼便是两个对比鲜明的男人。左边的又高又胖,肩扛一柄钢刀,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右边的又矮又瘦,贼眉鼠眼,一副色迷迷的猥琐样。

这样的二人站在一起,配上他们身穿的兽皮衣,让她立时想到人猿泰山。忍住想笑的冲动,单纹惜心里暗骂段柳晏:你个混蛋小子!平时叽叽喳喳像个没头苍蝇,赶都赶不走,需要的时候不见人影!

她站起身,将沈云儿护在身后,操着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云儿闭嘴别动。”

无暇顾及沈云儿的反应,单纹惜抱拳施礼道:“两位兄台,可是这枫雀山上的草莽英雄?”

听到这句话,钢刀大汉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草莽英雄,大爷爱听!”

遇山贼引乌龙(2)

瘦老鼠则发出几声引人寒颤的低笑,小眼睛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什么。

“早闻枫雀山上有英雄落草,今日一见,小女子深感荣幸,死而无憾。”

瘦老鼠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咂着嘴道:“你这小娘子,说话倒也好听。不如从了大爷,爷保你吃香喝辣!”

听此,单纹惜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忙言道:“兄台有所不知,家妹染了恶疾,命不长久,千里迢迢而来,只为临死前再见一次西湖之景。”

话音未落,沈云儿便倒在她身上,口中梦呓般地道:“姐姐,我、我头晕……”

“云儿!云儿醒醒!别怕,姐姐在,姐姐在!”单纹惜心中暗笑,云儿倒也机智,不过这演技,真的是有待调教,哪有突然就头晕的。不给敌人思考的时间,单纹惜重重捶在地上,嘴里恶狠狠骂道:“这该死的瘟疫!云儿……”

“瘟、瘟疫?!”钢刀大汉迅速退后一步,却被瘦老鼠拉住。

“不忙,不忙。”安抚了同伴,瘦老鼠朝单纹惜露出轻蔑的笑,“小娘子,爷寨子里有大夫,你那妹子是否有恶疾,带回去看了便知真假。”

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单纹惜一脸感激涕零的表情,就差没有打转的泪水,“多谢兄台好意,我们姐妹贱命一双,死不足惜。只怕,上山之后,会害了枫雀山上的众位英雄好汉。”

她笃定的摸样使对方疑虑更深,不敢上前。

见他们犹豫不决,单纹惜略微思量,摸出一锭银子,“二位兄台,小女出来得匆忙,身上没什么东西可以孝敬英雄。这锭银子,还望二位笑纳,带上山给众位英雄买些酒水,就当小女一点心意。”

“好说,好说。”看到银子,瘦老鼠立刻两眼放光,抬脚想过去取,瞟到沈云儿时,动作却是一滞。继而,他手肘一撞钢刀大汉,“你、你他娘的傻了?!快去接银子!”

“凭啥老子去!你这小犊子怎么不去!”

遇山贼引乌龙(3)

见硬的不行,瘦老鼠立刻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刘三爷,您看要不这样,那小妞身上一定有不少值钱家当,劳您抢过来,我们四六分,回去之后,我保证守口如瓶!”

“没的商量!”钢刀大汉啐了一口,粗鲁地推开攀在自己衣服上的鼠爪子。

“那要不,三七分?”

钢刀大汉一声冷哼,动了动肩上的利刃。

瘦老鼠吞了下口水,偷觑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子,眯眼吼道:“我就要两成!刘三儿,咱们可不能太黑,你他娘的总得给老子封口费吧!”

“哼!别人不知道你,老子还能不知道!你个孙子,半年前二麻子偷藏一壶酒,被你抓了小辫儿,要挟到现在!老子可不想成第二个二麻子!”

“你!你……”瘦老鼠的长脸憋成了猪肝色,却只能干瞪眼。隔了片刻,他才阴着脸叫道:“好!老子只拿一成,其余的都是你的!你他娘的想怎样就怎样吧!”

“算你孙子爽快!”钢刀大汉随手将野兔丢在地上,啐了口唾沫在刀上,指着两个抱在一起的女子,恶声恶气道:“反正你们也活不长,马匹银两统统留下,大爷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老子的刀不长眼!”

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俩山贼耍宝,单纹惜现在仅剩无语问苍天的份儿。本打算破财消灾的,没想到竟发展成这样,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心里问候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单纹惜露出一副可怜软弱相,双臂抱紧了沈云儿,羸弱不堪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英雄若是需要,拿去便是。还望英雄留下马匹,放我们姐妹一命,就当是行善积德。”

“哈哈哈,行善积德?呸!大爷落草的那天就把善心扔了!受死吧!”

眼见刀刃越来越近,沈云儿急得全身是汗,眼角突然掠过一道反光,定睛去看,便见单纹惜小腿上绑着一只小巧玲珑的匕首,她毫不犹豫将其取出,挣开单纹惜的怀抱,将利刃刺向那钢刀大汉。

遇山贼引乌龙(4)

“云儿——”

单纹惜话音未落,沈云儿只觉得脚下一痛,身子在瞬间失了平衡往前载倒,随着扑通倒地,一声惊雷般的惨叫自头顶传来,盖过了她的低声痛呼。

手上传来的温热湿润感引得沈云儿惊奇,抬首定睛,一片殷红入眸,再往上便是钢刀大汉五官扭曲的黑脸。

在沈云儿背后,单纹惜的嘴角正十分有节奏地抽搐着,表情是百分之万千的哭笑不得。

沈云儿适才取了匕首冲出去,竟绊在一块较大的鹅卵石上。看到这女子摔跤,钢刀大汉刚要大笑,脚上便挨了一刀,于是痛得惨呼出声,一张黑脸瞬间扭曲苍白。

此刻,单纹惜无语之外,正在心里大喊乌龙,不知不觉间,额上滑下了一颗巨大汗滴。

好不容易从脚上的伤痛缓过神来,钢刀大汉已然愤怒至极,口中大喝一声,挥刀便要往沈云儿身上砍。单纹惜心中一横,箭步上前,将沈云儿护在自己身下。

须臾之间……

血溅三尺!

两声惨呼相继划破晴空!

“纹惜!”

“惜——”

她瘫倒在沈云儿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后背的伤口血流不止,撕裂的痛感在单纹惜来说,却是甘之如饴。

终于,可以,保护你……

“纹惜!纹惜!”

身子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拉入温暖的怀抱,她已近乎虚脱,头随贯力一摆,便看到钢刀大汉在两丈外滚来滚去,血从没了手的臂膀里不断冒出,渐渐成泊,混着单纹惜的血,流入小溪,瞬间染红了原本清冽的水……

收回眼眸,单纹惜转向抱着自己的人,扯出一抹笑,“臭小子……”很想揪住他臭骂一顿,很想看他那张妖魅倾国的脸上露出自责不已的表情,然后笑着调侃……

无奈,所有想办的事都做不了,全身使不上力,单是维持意识清醒就要费很大力气!

“纹惜,乖乖别动,不会有事的,先擦药!”

遇山贼引乌龙(5)

她急促的喘息使得段柳晏心急如焚,却维持了冷静的思维。要沈云儿将衣服铺在地上,他才轻轻把单纹惜放在上面,深怕再让她受一点苦。

从林间返回时,他便听到了钢刀大汉被扎到脚时的惨叫。

明明已经用最快速度赶回来。

明明已经截下砍向她的钢刀。

明明已经让那个企图害她的人无法再使用右手。

她,却还是受了伤!

只因他疏忽了那柄落空的刀!

就在他离开的这片刻之内,她竟然就让自己背上开了这么长的一道口子?!

很想将她拉起来臭骂一顿!

很想让她知道他的心痛到何种地步!

很想把那个伤害到她的人千刀万剐!

但是,所有想要做的,都必须搁置。

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她治伤!

“段公子,药箱拿来了。”

纤长的柳眉紧蹙,沈云儿满面焦急之色,豆大的汗不断往外冒。

“再劳烦沈姑娘打些清水来。”他的声音沙哑干涩,没了惯常的节奏感。

“好!”沈云儿答应一声,立刻去做。

“嘻嘻,臭小子也会急噢!”

老天!她竟然还有心情笑!?

看着那苍白无血色的脸,段柳晏觉得自己快急疯了!

“白痴小子,本小姐既然还能,能开玩笑,就代表我没事啊!放心处理伤口吧,反正已经被你看过一遍了,就当你小子再欠我一次好嘞!”

听到她这故作轻松的口吻,段柳晏突然觉得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她,如何会知道,他是因为不想加深她的讨厌,在等沈云儿来操作上药?

她,因何如此强装轻松,来解开他的心理阻碍?

她,已经可以接受他了吗?

心中千回百转也仅仅刹那之间,段柳晏唇边扬起邪笑,用一派调戏的口吻道:“纹惜不要后悔,才好。”

她扯起嘴角笑,“本小姐做事,从来就不后悔!哎呀,好了好了,再磨蹭下去,伤口会发炎的!我可不想背上留一大条刀疤!”

段柳晏没有再搭话,拿起剪刀,快速将伤口两旁的衣服剪开。

随着衣料层层分开,温润如凝脂的背呈现在他眼前,白皙中透着少许嫣红,似花瓣之上的晨露一般晶莹。肚兜的红线系于纤细的颈上与腰间,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铺了一片,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动作。彷佛一只调皮的小手,在不断挑逗着段柳晏的神经。

遇山贼引乌龙(6)

随着衣料层层分开,温润如凝脂的背呈现在他眼前,白皙中透着少许嫣红,似花瓣之上的晨露一般晶莹。

肚兜的红线系于纤细的颈上与腰间,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铺了一片,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动作。

彷佛一只调皮的小手,在不断挑逗着段柳晏的神经。

沈云儿取水回来,看到这幕景象,脚下的动作便是一滞,尴尬地别过眼睛,不去看段柳晏略有潮红的脸。

端着水袋走近,沈云儿口气生硬地道:“段公子,水来了。”

“哦,给我吧!”段柳晏接过水袋,颠了颠分量,转头朝趴着的人道:“清洗伤口会很痛,纹惜忍着点。”

“嘻嘻,这事儿不用你说啦!快点吧!”

她转过头,忍着痛圈起手臂,将脸埋在臂弯里,紧紧咬着唇,任凭段柳晏轻柔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从始至终,单纹惜不曾呻吟一声。

奇沈云儿怀揣着惊讶与钦佩看完整个过程,期间忍不住捂着嘴低声抽噎。

书段柳晏尽量以最快最轻的动作做完一切,确定伤口不是很深,也暗暗放心了不少。

网只是,每次触碰到伤口周围柔软的皮肤,他的心都会情不自禁地发颤。

与单纹惜第一次见面时所发生的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压不下,赶不走。

在沈云儿的帮助下把绷带系好之后,段柳晏浸湿一方手帕,轻轻替单纹惜擦拭满身的汗水。

见状,沈云儿立刻伸手想要走帕子,“段公子,让云儿给惜擦汗吧。”

“不必,我来就好。沈姑娘去准备晚饭吧,我从林子里摘了些蘑菇、野果,相信纹惜也饿了。”

单纹惜趴在地上不吭一声,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肩膀直接地告诉他们:伤口还很痛!

沈云儿心疼地瞥了一眼,没有走开,犹豫着要不要和段柳晏讲“男女授受不亲”。

“咕——”

“……”

最终,由于单纹惜的肚子很“及时”地叫了一声,沈云儿只得无奈地去新磊搭的火堆旁做饭,远离了他们。

遇山贼引乌龙(7)

段柳晏去到溪边洗了手帕,重新坐下时,地上那人发出了自疗伤以来第一次闷哼。

“纹惜!趴着别动!”紧张之下,他的声音不由得多了一丝命令的口气。

“嗯,没事。”单纹惜带笑看过来,毫无血色的容颜惊得段柳晏心里一痛,“我想欣赏一下,臭小子是带着什么表情在给本小姐擦背。”

邪气一笑,将双臂撑在她的头两边,他弯身凑近,舔了舔唇,操着暧昧的声音缓缓道:“如此,纹惜是在挑战为夫的忍耐力咯?”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自他口鼻间缓缓而出,扫在单纹惜脸上,痒痒的感觉由外到内,引得一颗心如小鹿乱撞。

单纹惜脑中空白了刹那,随即翻了白眼别过头,嘴里骂道:“臭不要脸的自恋狂,少来这套!”

段柳晏却加深了唇边的弧度,弯了凤眼,抿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他的声本就深沉悦耳令人着迷,在如此近的距离敲入耳膜,使得单纹惜听呆了。

鬼使神差间愣愣地转过头,看到那张妖冶面容近在咫尺,她便怔在了那里。

睫毛轻颤,视线从盈满笑意的狭长丹凤眼划过高耸的鼻梁,再到轻抿微弯的锋利薄唇……

情不自禁吗?

单纹惜不知道。

只是。

回过神的时候。

她的手正在段柳晏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四目相对,不同的黑眸中携带同样的惊异和难以置信。

“对、对不起,我……唔……”

话未说完,单纹惜的嘴便被一软物堵住,没阖的齿贝一撬即开,温润的舌长驱直入。

她试图缩头,却被牢牢箍住,由于背上的伤,双手亦是使不上力,只得任由段柳晏在口中胡搅蛮缠。

不消片刻,单纹惜全身瘫软,连口中仅剩的反抗都无力再去支撑,段柳晏却还不放过她,时而温柔浅尝,时而翻江倒海般席卷,吻得她七荤八素,胸口发闷大脑当机。

恍若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她终于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

遇山贼引乌龙(8)

“软软糯糯,很香甜。”他早已侧卧在地上,一手扣着她的头,一手轻抚肿胀的朱唇。忽而嫣然一笑,含住她绵软的耳垂,轻语道:“日后,为夫会多多指导纹惜此中技术。”

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不知是羞得还是憋得,脸色涨红如柿,强忍伤口的疼,握拳捶在他胸膛,咬着牙挤出声音:“段!柳!晏!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没有如此可能,纹惜还是乖乖从了为夫吧。”他笑得满面光华灿烂,

“没门!你……”

单纹惜正要开骂,身后突然传来沈云儿温和的声音:

“惜,段公子,饭做好了!”

“嗳,来了!”

单纹惜正愁对着段柳晏万分气结,沈云儿这声喊无疑是雪中送炭。

然而,刚咬牙想支撑着爬起来,却被一双手按住。

“臭……”

“纹惜别动,为夫取来喂你。”

“呃……”如果被他喂……单纹惜脑海里迅速冒出一幅画面:臭小子拿着烤熟的食物逗弄宠物——也就是缩小版的她自己。

于是,单大小姐很果断、很决绝地说:“不要!”

段柳晏像没听到一样,信步去到火堆边对沈云儿说了些什么,便取了四五串烤食走回来。

他这一来一往的空当,单纹惜已经支撑着坐了起来。看得段柳晏皱起了眉,“不是说了让纹惜别动吗?”

“本小姐才不要你喂!饿死了,快给我啦!”呲牙咧嘴地整理好衣服,她边说边伸出手。

段柳晏没反应,定定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对方站着,自己坐着的缘故,单纹惜觉得,段柳晏看自己的目光里透出一股子让她浑身不舒服的感觉,类似居高临下。

没来由地,突然就心虚了。

下意识地别开目光,为掩饰心里莫名的情愫,单纹惜晃了晃手,“本小姐要吃饭!”

“乖乖趴着。”看出她又要反抗,他及时风轻云淡地补了一句:“否则,为夫不介意嘴对嘴喂纹惜吃。”说完还朝她笑着舔了舔唇。

遇山贼引乌龙(9)

“你……”精致的瓜子脸再次红成猴屁股,单纹惜彻底郁结,半饷,憋出四字:“令人发指!”

“承蒙夸奖。”

单纹惜咬了咬后槽牙,越过他,朝火堆方向叫道:“云儿,给我拿两串来!”

沈云儿快速走过来,手里拿着只剩一枚蘑菇的烤串,面色为难,“云儿吃掉一串,其余,均在段公子手里。”

“……”

单纹惜此刻很有一种想咬人的冲动,肚子已经咕噜咕噜抗议了好久,只好把到嘴边的骂人话变成了恶狠狠的一句:“臭小子到底怎样才肯给我吃?!”

“为夫适才说过,要纹惜乖乖趴下。”

“本小姐只是被刀砸了一下,划破了点皮儿,拜托别这么小题大做行不行啊!”

嘴里仍旧不依不饶地咕哝着,单纹惜还是老老实实地趴了下去。开玩笑,委屈什么也不能委屈肚子,上辈子受够忍饥挨饿的苦了,不就是给他段柳晏做一次宠物吗?有什么了不起!她大小姐能屈能伸,改日必当加倍偿还!

然而,事情发展完全出乎单纹惜的意料。

段柳晏拿着自己的华美利剑对着左手里的五串烤食比划着皱眉。见状,沈云儿思索片刻,拿出已经洗干净的单纹惜的小匕首。

见了匕首,段柳晏与沈云儿相视而笑,引得趴在地上那人一阵怔愣。

脱俗娇柔的沈云儿配上邪魅妖娆的段柳晏,竟是如此和谐般配,单纹惜只觉得心里那种陌生的感觉又蹿了出来,搅得她烦躁难安。

这边厢,段柳晏用匕首在成串的烤食上剑气纵横,便见烤串上的美味纷纷裂开,却仍然乖乖待在原位,没有落下一片碎屑。

两个女子不由得惊奇地睁大了眼。

而后,段柳晏也没再作怪,将烤串挨个递到单纹惜嘴边。更令单纹惜惊讶的是,这些烤食被切得恰到好处入口,多一分则大,少一分则缺了嚼劲儿。那人递来的尺寸亦是刚好能够让她舒舒服服地吃东西。

遇山贼引乌龙(10)

“没想到臭小子居然这么会照顾人。”将第三串尾端的蘑菇咽下肚,单纹惜由衷地感慨,由于是趴着吃东西,她忍不住打出一个响亮的饱嗝,引来那二人同时一笑。

“不就是打嗝嘛,臭小子就算了,云儿怎么也笑我啊!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呜……”

对于这种明显是“吃饱喝足瞎胡闹”的表现,段柳晏一反常态没有来挑衅,只是笑着耸耸肩,默默地将剩下的烤串三两口吃完。

沈云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又转向段柳晏,“段公子,依云儿拙见,我们是否应停留一日,待惜的伤势好转,再走不迟。”

“不用不用!”不待段柳晏开口,单纹惜抢先叫道,“云儿,我真的没事,就是擦破点皮儿,因为面积大了点,所以看起来很严重而已。何况,若是那两名山贼来寻仇,咱们人少,岂不是更麻烦?还是早点进城才安全吧!”

“可是,惜的伤怕是经不起马上颠簸。”

“放心好啦,在单家长大,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伤真的不算啥。云儿就别担心了,明天一早,我肯定又是活蹦乱跳了!”

单纹惜本是宽慰沈云儿,却不料一番话说完,面前二人均蹙了眉。

“纹惜。”段柳晏甩手将烤串的树枝插入地面,“明日一早再定是否立即出发之事吧,伤口若是愈合缓慢,便依沈姑娘所言,休息一日再启程。”

“可是……”

“此事就这么决定。”

不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段柳晏走到一棵树边坐下,两眼一阖往后一靠。

沈云儿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人,取了箜篌为她弹奏。

单纹惜叹了口气,“这青山绿水的,真想和云儿合奏哇!”

“惜还是好生休养吧。伤口还疼吗?”

看到沈云儿内疚的神色,单纹惜立刻笑着道:“不疼了,不疼了!云儿继续弹吧。”

安慰的是别人,受苦的是自己。

夜里,睡不着觉的单纹惜开始仰头数星星。

其实,无法与周公会晤仅仅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背上的伤,更多的原因,则是单纹惜在发愁。

瞟了一眼身旁眉端微蹙在做噩梦的沈云儿,单纹惜心里不忍,下意识便将对方纤细的手握在掌中。

“唔,娘……别、别丢下云儿……”

娘?

单纹惜忽然发现,自己对沈云儿的了解,少之又少。

虽然心中疑惑甚多,单纹惜却轻轻抚摸着那人的头,柔声道:“云儿,以后我陪着你,好不好?”

“唔……”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单纹惜察觉到手上被握得更紧,心里不由得一涩。

叹了口气,单纹惜调转视线四下里扫荡。

静夜思

蛙鸣虫啼时不时传来,夹杂着水流潺潺,别有一番情趣。

不知不觉,单纹惜的目光已然定格很长时间。

星月在墨黑夜幕交相辉映,那人背倚枫树而坐,双目轻阖,鼻翼随呼吸有规律地微微起伏,一手扣着身旁利剑,发丝随风飘曳。

眼前的男人可谓世上难得的绝色美人,美艳绝伦、英气逼人、高贵妖娆、似仙非仙,似妖非妖,配上这幅景致,如果非要形容,便是美得惨绝人寰!

单纹惜的眉间起了褶皱,这个人,有时候坏得像恶魔一样,却总能戳到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而自己,因为某种陌生又莫名的惧怕,不得不像刺猬一样,竖起全部的防备,又习惯了这个人的存在,因为长时间见不到他,心焦气燥。

这到底是什么?

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杏眸微眯,她静静思索这个问题。

讨厌他吗?毫无疑问的肯定。

真的想他走,然后永远消失,再也不出现吗?

好像……是,否定?

那么,为什么明明讨厌却不想他消失呢?

似乎,是习惯,经常有这么个人斗嘴了……

仅仅限于斗嘴吗?

这个问题浮现脑海的瞬间,单纹惜就是一怔,有些心虚地偷偷瞟向段柳晏,确定对方一派正常地在熟睡,才舒出一口气。抬手支撑头,她重新打量起那人,最后落在他锋利的薄唇上,不由得想起那个吻。

然后,刷的一下红了脸。

“本小姐的初吻哇……”单纹惜小声地哀嚎了一下,又想起那人的话。

“软软糯糯,很香甜。”

吃人家口水还什么香甜?段柳晏果然是变态!

可是,以前看电视,那些情侣似乎经常接吻……

单纹惜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会有一天这么烦心,当时就是放下课本,也该借小璃的小说多看看!

暗暗抱怨一番,她又拉回了思绪。

现在想来,好像,并不讨厌被他亲?

当时也只是震惊和……呃,没反感的意思就是,我……

压住羞怯,深呼吸一口气,单纹惜再一次把视线转向段柳晏,在心里提出一直压着的问题。

刺猬不扎人了

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单纹惜的伤口已经不大影响活动,仅仅这么短的时间就恢复到如此,她难以置信问段柳晏:“臭小子给我涂的是什么药?”

“何神医所制的‘百伤克’。”

“什么?!”单纹惜目瞪口呆,“你居然认识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何老头?”

段柳晏点头。

看着好友做出如此强烈反应,沈云儿疑惑,“惜,有什么不对吗?”

闻言,一双杏眼却瞪得更大,“云儿不知道何神医?”

“云儿自幼鲜少出门,外面的事情皆为自书上看来。”

心里感叹自己不是养在“养在深闺”否则一定闷死,单纹惜解释道:“那是一个脾气古怪却医术高超的老者。多年前,我娘亲和堂哥病重时,家里曾发了疯地寻找这何神医,最终,娘和堂哥也没等到家里人寻得那人。”

“若是为夫早些识得纹惜就好了。”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娘一辈子,虽然命短了点,但大风大浪之后也得了幸福。嗨,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倒是臭小子,怎么会结识何老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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