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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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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纹惜端着托盘推开房门时,首先对上的,是一柄精致的折扇。
“啧啧,柳晏真是好口福呀,惜妹的手艺名满京城,却从不给外人品尝。
“只有到单家做客的贵宾,还得是惜妹看得上眼的,才能吃得到啊。”
上官谨枫坐在床沿,摇着折扇笑得很是风流倜傥。
段柳晏斜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撑着头,那摸样,魅惑得不能再魅惑。
看着这一幕,单纹惜顿时一愣。
“那个,我好像回来得很不是时候,你们继续谈情说爱吧,当我不存在,嘿嘿~”
那讪然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是又贼又坏。
段柳晏大手一挥,径直关上了她要拉开往外走的门。
单纹惜委委屈屈地望过去,小嘴一撅,“干嘛啦,人家自动退出还不行吗?”
“纹惜如果再这么说,为夫就成为偷情的奸夫淫夫了。”
段柳晏唇边的坏笑也不比单纹惜的浅多少。
只要和你在一起(1)
“偷情?”单纹惜不解地眨眼。
“谨枫兄不是还没娶妻吗?莫不是最近看上了哪家姑娘?”
从疑惑到笑眯眯一副媒婆摸样,单纹惜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
摇着折扇,上官谨枫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两夫妻一唱一和。
那摸样俨然一个局外看戏的人,而不是被调侃的中心。
“在纹惜失忆的时候,谨枫便与心上人圆了房,只不过,那人不是哪家姑娘?”
“呃?”单纹惜纳闷了。
“就是被你误认为娘亲的汪玉扇汪大人。”
“哦,是他啊。”
单纹惜点点头,将托盘放到小桌上,端到段柳晏面前,“咱们的早餐,吃吧。”
段柳晏上官谨枫皆是诧异地看着她。
“你就这点反应?”上官谨枫收了折扇,瞪圆眼睛,似乎要把单纹惜看穿个洞。
“什么这点反应?”单纹惜已经夹起一个包子在啃。
“谨枫知道自己爱上男人的时候,险些喷了菱纱一身的茶水。”
段柳晏戏谑地坏笑着。
“正常。”单纹惜又点点头。
上官谨枫仍然瞪着眼睛,好似单纹惜是什么稀奇物种。
段柳晏微微眯起眼,“可纹惜的反应。”
“哦,本小姐的思维比较超前,你们可以不管我。”
“超前?”两个男人齐齐重复。
“嗯啊。对了,谨枫兄对柳晏没什么特殊感觉吧?”
眨着漂亮的杏眼,单纹惜的表情是绝对的环保无公害。
“当然没有。”刷的打开折扇,上官谨枫郑重其事摇头。
“那就没事了。”
她展颜甜美一笑,“预祝谨枫兄和玉扇兄百年好合。”
上官谨枫转头和段柳晏对视一眼。
狐疑地指指吃着包子的可人儿,上官谨枫传音入密道:“惜妹的脑子是不是还没完全好?”
段柳晏的目光立刻冷了八十度。
冻得上官谨枫脊背一僵,丢下一声告辞,以飞一般的速度从房间里消失。
只要和你在一起(2)
收了笑容,段柳晏看着盘子里白白胖胖圆圆鼓鼓憨态可掬诱人食欲的包子。
装模作样试着抬了抬自己受伤的右臂,转头,又盯了一下包子,可怜兮兮地望向单纹惜。
“柳晏左手没伤,包子拿着吃就行。”
“为夫不想动,这个姿势舒服。”他依旧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叹了口气,单纹惜坐上床。
一手拿着包子往自己嘴里塞。
另一手还是拿着包子,却是往段柳晏嘴里递。
咬下一口,段柳晏细细地品了下,才咽下去。
“味道不错。”
“嗯?仅仅是不错?!”
“呃,为夫的意思是,就狼牙寨这种厨房的材料来说,爱妻做的很——不错。”
他重重点头。
“如果有更好的食材,爱妻绝对会做出绝世美味。”
“哼,油嘴滑舌!”
她笑着娇嗔,手肘戳了戳他的胸膛。
段柳晏低头咬着包子,佯装疼痛难受地弯了弯腰,掩藏了凤眸中一闪而过的深邃。
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她终于不再在自己面前硬撑,而是冲他行为明显地发泄不满。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天气很好。
单纹惜洗了碗回来时,段柳晏正背负双手站在窗前。
听到开门声,他转头望来。
阳光洒了满身,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是踏着那一地金灿灿的光华而来。
此情此景,莫名的熟悉……
单纹惜心神一荡。
眼前的景象蓦然一晃。
那满身妖邪肃杀之息的男子,狭长的眉目……
那挑起她下颚的修长双手……
那万道金光形成的牢笼中喷涌而出的紫色光华……
那吞噬一切毁灭一切的熊熊烈焰……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谁在说话?
紫色和银色交织……
“纹惜?纹惜,怎么了?纹惜!”
脑海中突然蹦出的画面瞬间消失不见。
只要和你在一起(3)
就像来时一样,极快速。
眼前,只有他的面容。
“柳晏……”
一声轻唤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带着哭腔。
脸上一片冰凉潮湿,下意识地抬手一抹,满手的泪水。
“怎么回事?”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她喃喃出声。
“纹惜?”
他抬手到她眼前晃了晃。
下一刻,怀里多了一个人。
那熟悉的冰凉温度让他心头一颤。
旋即,凤眸中一闪而过绝对杀气。
察觉到单纹惜几乎在用全身的力气抱紧自己,段柳晏微微有些诧异。
“怎……”
询问安慰的话刚开口,便被她的唇堵住。
柔软的唇缠绵吮吸着他的触感,凉凉的温度无比的诱惑。
檀香小舌时不时地滑过薄唇,让段柳晏的心为之颤动。
环住她肩膀的手缓缓下移,抱着那纤细的腰身,让她更贴紧自己。
一点点地掌握主动权,他纠缠着她的舌,加深这个吻。
丝丝银线在炙热的唇瓣间生成,屋外是初冬风冷,屋内却炽热得几乎将两人溶化。
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在此刻停止。
单纹惜像是踩在云端,脚下软绵绵的无力,几乎完全将自己的重量交付于他。
段柳晏拥着她,脚下缓缓挪动,坐到了床沿。
“嗯……”
他的手不知何时滑进了她的衣襟,敏感处传来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口轻哼。
轻轻呢喃着,杏眼朦胧,波光流转如莹莹春水。
荡进了他的心。
吻,逐渐滑向她粉嘟嘟的耳垂。
“柳晏,嗯,啊……”
随着手下的动作,听着她的低吟。
唇一寸寸吻过嫩滑如玉的肌肤,他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
“笃笃……”
敲门声骤起。
“柳晏,纹惜,你们在吗?”
“是菱纱。”单纹惜支撑起身子想去开门,却被按住。
“不管。”
只要和你在一起(4)
冷酷冰寒地吐出两个字,他又吻住她的唇,厮磨悱恻辗转缠绵。
“……”
单纹惜顿时好气又好笑。
“笃笃……”
敲门声似乎有种不眠不休的决绝架势。
段柳晏心烦,单纹惜心惊。
她小心翼翼地悄声道:“要不,还是先看看吧。”否则人家闯进来就不好玩了。
段柳晏一张脸整个的阴沉着。
“呵呵……”单纹惜讪讪干笑,伸手指了指那响个不停的门板。
抿了抿唇,他邪气一笑,从她身上翻下床来。
单纹惜整理了衣襟,拉过毛巾擦了擦脸。
门一开,段柳晏那冷沉冷沉的面色和冰寒的邪笑映入眼。
吓得何菱纱顿时全身一僵,后退了一步。
惊得萧紫尹瞪眼之后微微蹙眉。
“呃,那个,谨枫让我们过来……”何菱纱讪讪开口。
“他在哪?”段柳晏的声沉如冰。
“谨枫先下山去通知云他们撤兵了。”
“柳晏别在门口挡着了,菱纱,萧兄,进来说话。”
单纹惜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开口,何菱纱有可能就要去绕着狼牙寨跑圈。
段柳晏的惩罚方式,有时候真真是让人十分哭笑不得。
微风吹过,白云舒卷,恣意悠悠,天气大好。
何菱纱松开单纹惜的脉搏,紧凑的眉舒展开来,微笑着摇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问题了,日后多注意调养即可。”
单纹惜点点头,皱眉询问道:“那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脸色很差,而且今年似乎比以往更加怕冷。”
“大概是今年冬天比较冷吧。大病初愈,脸色需要慢慢恢复才是。”何菱纱巧笑嫣然。
单纹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笑眯眯转头望向斜倚在门扉的那人。
段柳晏却毫无半点心虚,迎视着她的目光,勾唇极邪气地一笑。
“下次某些人再敢有所欺瞒,别怪本小姐家法伺候。”
只要和你在一起(5)
单纹惜挑了挑眉。
转回来对着不理解的何菱纱萧紫尹一笑,“冰封蛊,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什么?!”何菱纱掩唇惊呼。
就连萧紫尹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哦,看来这玩意儿的确很恐怖。”单纹惜表情口吻皆是淡然,眼微眯,一闪而过犀利。
“纹惜你,你中的是,冰封蛊?!”
诧异逐渐变成惊惧,何菱纱的眉顿时拧成了川字型。
“也许吧。”单纹惜摸着耳朵,点点头。
“宫风墨告诉我,中了冰封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
“后心房的地方,会长出来一颗青蓝色的痣。
“菱纱知道这个事情吗?”
何菱纱皱着眉点点头。
^奇^门板重新关上,萧紫尹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书^解开翠蓝色外套的纽扣,单纹惜将麻花辫搭到胸前,拉开两层白色中衣。
^网^香肩暴露在空气里,嫩滑白皙,微凉的触感却不似常人温暖。
连着抹胸的粉色线绳系在脖颈,更衬得她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细绳穿勾玉,白璧无瑕,金质的小型慕蝶扇挂在线上,娇俏玲珑十分。
左肩胛骨之下,一点青蓝色微微凸出。
那豆大的一点,此时在段柳晏何菱纱眼中,尤为显眼刺目。
“有吗?”单纹惜转头往下看。
何菱纱点点头,“嗯。已经是青蓝色了。”
上前两步,段柳晏蹲在她身边,伸出食指去压了压那致命的一点青蓝色。
“有何感觉?”
“没感觉。”单纹惜摇头。
段柳晏替她拉上衣襟,转眸望向何菱纱,挑眉投去询问的目光。后者一筹莫展地摇摇头。
于是他又转向单纹惜,“姓宫的怎么说?”
单纹惜边整理衣服,边莫可奈何地笑着摇摇头。
“他说知道除了解药之外,唯一能解‘冰封蛊’的药草在哪。条件是我嫁给他。”
“除了解药,冰封蛊无解。”
只要和你在一起(6)
何菱纱说完,咬着唇摇了摇头,开门让萧紫尹重新进来。
“除非什么?”段柳晏挑起眉盯着欲言又止的何菱纱,目光灼灼。
抿了抿唇,何菱纱无奈地叹了口气,艰难地开口。
“除非,是传说中的苗疆蛊之克星,龙云花。
“传说,龙云花生于炽热极地,其茎状如翱翔苍穹的龙。
“龙云花虽是解蛊的宝贝,却也是世所罕见的毒药。
“百年扎根,百年生茎,百年含苞,绽放,只一瞬。
“花开到完全时,花蕊会绽放光芒,璀璨如虹。此时也是龙云花药效最佳的时刻。
“有许多成精的毒虫会因为等着吃了龙云花,而成为花的守护兽。
“先不管有没有毒虫守护,就这龙云花究竟是真的存在亦或者只是个传说,都没有人知道。”
何菱纱的话说完,一时间无人开口。
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萧紫尹皱着眉,似乎在思考或是回忆着什么。
段柳晏双手环胸,倚在床柱上,锋利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注视着单纹惜的目光复杂之极。
单纹惜直视前方墙壁发着呆,半饷,嘴角勾勒起一抹嘲讽的笑。
颇为感慨地叹息一声,明亮的杏目中,深邃浩瀚如夜色下的海洋。
“他奶奶的,南家这次还真是下了血本。”
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她冷冷一笑。
南家,新帐旧账,这次就好好的算一算!
抬头对上三人的目光,单纹惜展颜甜美地微笑,
“你们别担心了,这事情我自己处理。收拾收拾,咱们下山吧!”
“纹惜……”
何菱纱皱着眉轻唤一声,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单纹惜拍上何菱纱的肩。
“把解药拿到手,就好了。”
“解药?可是我们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呢。”
单纹惜耸耸肩,“说真的,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
只要和你在一起(7)
“十年前,我娘就是被冻死在自己房内的。
“原本我们并不相信大夫说的,我则是认为娘亲得了罕见的病症。
“可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了
“我可以确定,在我身上下这个蛊的,一定是南家!所以——”
抬手按在萧紫尹紧皱的眉心,对怔愣的人展颜一笑,单纹惜口吻温柔地说道:“别再整日皱着眉头了,会提前变老的哟。”
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精致面容,听着清脆的声音如此亲切地吐出这略带戏谑的话。
萧紫尹一时间怔在原地,不知为何,没有愤怒地去推开她。
清冷严肃如他,本该对着做成如此亲密举动的女子愤怒。
可是,没有。
有的,只是吃惊的怔愣,和那种纯粹的熟悉感。
然而,心虚百转千回也只是一瞬间,萧紫尹回过神,一甩袍袖。
退后一步,略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
单纹惜依旧笑得如花美好,眼中,一闪而过深意。
看着那璀璨缤纷的笑容,段柳晏狭长的浓眉扬了扬,长臂一展,将人拉进怀里。
“纹惜要针对南家?”
单纹惜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坐在他腿上。
听得如此询问,她的笑容蒙上一层狡黠之色,竖起食指轻轻摇了摇。
“柳晏此言差矣,本小姐可是懒得针对那群二百五,只不过是要讨债而已,讨债。”
“几成把握?”段柳晏挑眉盯她,微眯的凤眸中,危险之息满溢。
单纹惜撇了撇嘴,“不信我?”
“我看你连一成把握都没有。”
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段柳晏毫不留情。
“你现在去,不是迎战,而是纯粹的,送死。”
“难道你让我就这么嫁给宫风墨,去换那莫须有的解药?!”
“为夫何时如此说过?”
“靠!你丫的明明就是这意思!告诉你,本小姐没那么蠢,更不会死在这个上面……”
只要和你在一起(8)
“靠!你丫的明明就是这意思!告诉你,本小姐没那么蠢,更不会死在这个上面……”
“二位稍安勿躁。”
萧紫尹拱了拱手,平淡而威严的声音一出,单纹惜怒冲冲的低吼顿时被压住。
抿抿唇,单纹惜瞪了一眼段柳晏,转头望向萧紫尹,“怎么了?”
软趴趴的声音哪还有半点适才对着段柳晏吼的霸道。
若说片刻前的单纹惜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那此刻,她就是一只乖巧的小猫。
凤眸微微眯起,危险的气息流动。
段柳晏目光在怀里可人儿与地上的萧紫尹间来回游移,充满了考量。
除了单宸非,可从没见过清醒又正常的单纹惜对哪个男子如此乖顺。
这个冰冷冷的萧紫尹,就真的有那么大魅力?
段柳晏周围的空气,有点酸。
但,此时却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单纹惜何菱纱的注意力都在微微蹙着眉的萧紫尹身上。
“适才菱纱所言的那种草药特征,我依稀觉得耳熟。
“只是名字并不叫‘龙云花’,而是‘焚天鸟’。”
“焚天鸟?”何菱纱撑起手臂托腮,皱眉重复。
萧紫尹轻轻颌首。
“年幼时,我在一本书上看过。
“这焚天鸟最初是上古五位大神的眼泪所化种子,珍贵无比。”
“上古五位大神的眼泪?”何菱纱惊讶地掩唇。
萧紫尹点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何菱纱负手倾身,星眸中满是感兴趣的光芒。
“……一个故事罢了。”
“唔,小紫尹是为人师者,这答疑解惑,不正是你的职责。
“就说说吧,这故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莫可奈何之下,萧紫尹略略思索一番,开口。
“相传五百年前,神农帝因私自与人类女子相恋,逃直人间。
“天帝伏羲派遣望舒与羲和将其捉拿。
只要和你在一起(9)
“相传五百年前,神农帝因私自与人类女子相恋,逃直人间。
“天帝伏羲派遣望舒与羲和将其捉拿。
“却不料,望舒羲和这日月阴阳两位大神,非但违抗伏羲旨意。
“没有将神农帝藏身之处焚毁,还生情相恋,拒不回天。
“伏羲震怒,下令三界六道,追缉三位大神。
“并派遣手下两员大将,战神青禹和女神徵昱,荡平妖界。
“神农帝之妻生下一子,名唤夜溟,留于妖界镇守。
“虽是人神结合,夜溟却是自小在妖界成长,吸天地之精华而生长,其力量实为强悍。
“青禹徵昱合围之下,大战数回合,夜溟均处于上风。”
萧紫尹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奈何何菱纱对这故事如此感兴趣。
即使单纹惜不喜欢听这种千篇一律的神仙恋爱故事,也不好意思打断。
“女神徵昱的真实性情只有弟弟青禹见过,其实她……”
天高云白,风清扬,尘沙起,席卷而上九天。
“妖孽夜溟,乖乖束手就擒,神界饶尔不死!”
爆喝震天,铁怒铮铮,青禹火焰过处,万物化为焦土。
紫发凌空,猎猎狂舞,月牙白镶金的暗红衣袍衬得夜溟那绝世妖魅的容颜宛若修夜罗刹。
看也不看那焚烧一切毁灭一切的熊熊大火一眼,夜溟的眉目间,写满了轻蔑藐视。
“青禹,我们俩根本不是这家伙的对手,还是回去请天帝另择高人吧。”
一身银色衣袍的徵昱打着哈欠,悠悠然地开口。
那摸样,根本不像是在生死搏杀,倒更像游园赏景。
在这方杀气弥漫的天地中,很是格格不入。
“住嘴!”青禹一声爆喝,大有地动山开之势。
“若不是你无心于战,这区区妖界,你我若联手,岂会被他一个区区半人半神的怪物挡在门外!”
徵昱无所谓地耸耸肩,绕上自己的黑发玩弄。
只要和你在一起(10)
徵昱无所谓地耸耸肩,绕上自己的黑发玩弄,“喏,你也说了我无心于战。要打你自己打咯。”
“好!好!好!这就是我的好姐姐!”
青禹几乎气得吐血,连连道出几个好字,袍袖一甩,一指指向徵昱。
“我没你这种贪生怕死的姐姐!简直就是神界的耻辱!”
徵昱全当耳旁风,自顾自地靠在战场边缘一棵树上,玩弄着自己的发尾。
青禹也不再理会她,手中武器一横,火力全开,朝着夜溟正面就攻了上去。
那冲天的神火,将整个这一方天地充斥得满满当当。
就算是姐姐徵昱,也要以神水做出防护罩才能保证自己的身子不被烤焦。
徵昱昂起头,隔着火海仰望天际,眼中厉色一闪。
“该死的,这混小子!”
咒骂一句,脚下轻点。
银色飞纵,冲天而上。
天空似乎都被火焰染成了黄昏颜色,黄澄澄金灿灿一片。
金光逼人之中,两道身影对持而立。
白璧无瑕,修长若刀,夜溟一只手伸出,直直生出一道无形屏障。
将青禹灌注全力的一击拦在百尺开外。
任凭青禹如何反抗,就是无法突破那无形无相的屏障。
神界战将,羲和第一,飞蓬第二,他青禹若认第四,没人敢说第三。
今日,今日这半人半神的妖孽竟然如此羞辱他!
铁牙紧咬,青禹顿时目赤欲裂,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无用。”
夜溟的嗓音低沉而极具磁性。
淡淡的二字是绝对的蔑视。
抬起的手轻轻一扬,百米之外,青禹身前,紫色凝聚。
仅仅眨眼间,凭空结出一朵紫莲。
含苞待放的紫莲转瞬间瓣瓣开放、
好似一只手慢慢地推动着,朝着青禹缓缓而来。
速度虽慢,但那逐渐开放的花瓣中所夹带的力量,却开始令青禹震惊。
惊骇只是一瞬。
只要和你在一起(11)
青禹迅速转攻为守,边后退躲避缓缓而来的紫莲,边集结全部的天火力量形成防护。
脚下站定,青禹两手推出,火焰之力迅猛冲上,阻止了紫莲的前行,却加快了花开的速度。
青禹大惊失色,这莲花在吸收他的力量!
反观夜溟则负手立在半空,眼角都未曾扫过来一个。
紫莲花开,瓣瓣璀璨,光华耀眼,绚烂夺目。
一片火海中,那半空中的紫莲美得不可方物。
熊熊烈焰,火光冲天,却盖不住那灿烂的紫色。
莲花缓缓开至全盛,又开始向着青禹袭来。
但却不像刚开始那么缓慢,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青禹兜头罩来。
眉目骤敛,青禹抿唇轻啸,两手一合一张,火红神枪在握。
持枪上扬,青禹爆喝一声,脚下重重一点,火绕神枪,朝着紫莲就对了上去。
“混小子,给我滚开!”
下方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大吼,银光破火直冲而来。
徵昱手握双轮,俏脸紧绷,满面铁怒。
青禹尚来不及反应,银色光芒眨眼间来到身前,紧接着腹部一痛,飞速后退急坠直下。
没有去理会被自己揍飞的弟弟,徵昱挥出一拳之后,便对上了那完全开放正罩来的紫色莲花。
非但不避,反而身形一扭,两手紧握,使出最快的速度急冲。
迎着那蕴含着无比力量的紫莲正面就对了上去。
此番举动,使得对面负手而立的夜溟微微侧脸望来。
如子夜般深沉而波澜全无的眼第一次划过一丝讶异的光芒。
下方,撞塌一座大山之后终于稳住身形的青禹一口血喷出,来不及缓气,便极怒地抬头望来。
这一看之下,青禹顿时目赤欲裂。
“姐——!!”
这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吼几乎震破山河,惊天裂地。
徵昱却充耳不闻,双手一错,银色双轮带着水之力量直冲那巨大紫莲的花蕊而去。
只要和你在一起(12)
“轰隆——”
惊天地泣鬼神的巨响,恍若盘古那一劈,天地初开时。
银紫色光芒大展,晃得眼睛睁不开。
刺目的光芒散去,烟雾未平,看不到中心的情况,见不到徵昱的身影。
夜溟冷冽的眼扫过那巨大的烟雾团周围的深坑。
自己的力量他最是清楚,这个神,竟能一眼看穿紫莲的力量最薄弱处……
目光移到那团烟雾,夜溟的眼中闪过几许赞赏。
袍袖一挥,那久久不散的白烟逐渐消弭。
地面上,数百丈深的大坑逐渐呈现,一点银色光团立于其中,不仔细看,还真不显眼。
“咳咳……”
徵昱双手撑在地上,咳嗽个不停,嘴角溢出的血丝衬得她面色更加惨白如纸。
护体银光散去,一道阴影挡在了她身前,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徵昱顿时怔住。
紫发飞扬,被阳光洒上一层金色光泽,衬得那妖邪俊美的面容绝美惊艳。
不怒自威的冷冽气场却让人无法将其与女子的阴柔之美相联系,那是一种绝对刚毅的肃杀之美。
“咳……”
徵昱深吸一口气,勉强憋住咳嗽,支起身形望着绝美的夜溟。
“快走。”
夜溟眉端微扬,不解地看着地上的人。
“伏羲,要毁了妖界,好引神农羲和望舒出来。我们,不过是调虎离山。”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洒在夜溟的暗红衣袍上。
“我为何要信你。”
“现在,还来得及。带我走,混小子便不敢再,出手。
“否则,他定会拼到最后一口气拖住你。”
徵昱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最后的意识,迎接她的似乎并非坚硬冰冷的大地,而是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徵昱再次醒来时,便是满眼的紫晶雕琢。
精雕细刻的宫殿,不是华美堂皇,简约而大气。
只要和你在一起(13)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紫晶制品。
彷佛整个世界就只有紫晶这种材料。
一人负手立于窗前,没有束缚的紫发随意地披散在背上。
仅仅一个背影,那一身风骨,展露无遗。
“夜溟。”徵昱在床上坐起身,勾唇一笑。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夜溟并未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好似老僧入定。
徵昱微微颌首,“不说话,那就是我没记错。夜溟,徵昱在此多谢。
“你帮人帮到底,给我找一样神农大帝跟羲和神君用过的东西好不好啊?我要带走,这样他们才能逃过神界的追杀。”
一直不动如山的夜溟终于微微侧过脸来望着她。
阳光灼灼被他挡在身后,那刀削斧刻般的侧脸彷佛散发着熠熠金辉,令人不敢逼视。
见夜溟看过来的视线里多了丝疑惑。
徵昱解释道:“我很喜欢望舒姐姐,所以,才想帮她。”
夜溟听得此言,眼中的疑惑更重,好看的眉微扬。
徵昱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撇开视线,摊了摊双手。
“神界的日子我早就过腻了,这次借你的手逃出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我刚刚才要谢你。
“还有就是青禹的那条命,这次被你打伤,他就不会再被派出执行追杀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呢,只是个管水的小神,丢了一个,神界再升一个就行了。
“那么我既然原本就不想再在那个几十年如一日的破地方呆着,与其就这么白白逃走,躲避追捕,倒不如帮帮望舒姐姐。
“其实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无论是神农帝,羲和神君还是望舒姐姐都没有错。
“而天帝,只是站在神界的角度,错了吗?我觉得也没有,他只是固执于教条,困于规矩。
“他们谁都没有错,只是,各自理念不同。唉,不过话说回来。
“我倒是真没想到。
只要和你在一起(14)
“那个清冷又严肃的羲和神君竟会违背天帝的命令,还跟望舒姐姐相爱。”
抬眸看了眼夜溟,就撞见他那幽深的眸中,徵昱微微一笑,如满园花开,绚丽缤纷。
“我知道,如果帮了望舒,那追捕的神就不会是一个等级的。但是我想做。
“其实,我也就仅仅想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这对一个人或者妖而言,何其容易。
“但是对于神,却偏偏是不可能的。我真嫉妒望舒羲和,还有你的父亲神农帝。
“我嫉妒他们可以那么决然地抛下一切,去做自己,活出自我来。”
紫晶的光泽洒在女子身上,为她银色的衣襟笼上一层紫色光华,黑如泼墨般的秀发挽了个简单的发式,银色的流云簪在发间炯炯生辉。
嘴里说着嫉妒,可那脸上的神情,那流光溢彩的眼瞳,怎么看,都是纯粹的羡慕。
夜溟有一瞬间的恍然。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父亲的做法是正确的。
即使是那些妖界的子民,私下里,也总是纷纷议论着,他是不该存在的怪胎。
有些人甚至责怪帮助了父亲的日月双神,羲和与望舒。
若是二位大神没有“法外施恩”,那父亲现在已经在神界的审讯之下,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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