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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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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宫风墨顿时大笑出声。
隔着狠狠抵在一起,火星四溅的双剑,宫风墨一字一顿地道:
“一个骗子居然有胆量如此说。”
话音刚落,宫风墨后退一步,眨眼间,再次冲上,手中青锋以极快的速度不断刺来。
一时间,围观的众人只看到剑光连闪,彷佛百十柄剑齐出,丝毫空隙也无地朝段柳晏击去。
天……他们老大的实力……
众土匪的惊叹尚未表现出来,只见段柳晏眼中一闪而过绝对轻蔑。
一直以来都在骗她(11)
非但不躲不避,反而迎着宫风墨那冷冽的剑光就冲了上去。
“嘶……”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但见段柳晏手中宝剑入得那寒光逼人的万千剑影。
如游龙戏水,转瞬之间便将宫风墨幻化的剑影挑了开来。
心下暗叫糟糕,宫风墨脚尖一点,强有力的横踢直袭段柳晏腰部而去。
手中青锋斜飞而上,封了段柳晏的退路,便朝他刺去。。
鼻间丢出一声冷哼,段柳晏躲也不躲,足下一点,剑尖就朝宫风墨咽喉击去。
“不——别伤风墨哥哥!”
单纹惜极惊惧地尖叫出声。
段柳晏顿时一怔,手臂一扭,反身想跳开。
然,退路所在,宫风墨全力击出的利刃正在那里,此时就算宫风墨想收招,又哪里办得到!
青锋向下猛地一扎,段柳晏才稳住身形,咳了几声。
肩膀上,血色迅速蔓延开来。
“不——!!”
单纹惜的尖叫几乎声嘶力竭,刺得人耳膜发痛。
看到段柳晏身上的血,脚下一软,摔坐在地。
“柳晏!”何菱纱和唐七七抬脚便要往段柳晏那方冲上去,却被萧紫尹上官谨枫拉住。
“紫尹!”
何菱纱回头瞪着萧紫尹。
“别去,你内功弱。”
萧紫尹眉间紧蹙,口吻冰凉,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何菱纱身上。
她这才注意到,是萧紫尹上官谨枫联手用内力形成了保护罩,才让自己与唐七七安然无恙。
何菱纱冷静了,唐七七却仍旧挣扎不休地想要甩开上官谨枫的钳制。
“他们的内力,你们两个承受不住,想送死就去,我不拦你。”
“单纹惜那个不会武功的都能承受得了,本姑娘也行!”唐七七立刻吼回去。
此话一出,何菱纱萧紫尹上官谨枫全部抬头望向单纹惜。
围在段柳晏宫风墨周围的土匪们有的晕了过去,有的抖得跟筛糠一样,有的则瘫坐在地。
一直以来都在骗她(12)
唯独单纹惜一切正常。
但是,此时,也开始不正常起来。
面色惨白的单纹惜正抱着头嗷嗷乱叫,在地上滚来滚去,像是承受着相当巨大的痛苦。
“纹惜!”
“惜儿!”
段柳晏宫风墨齐齐冲上前去,随即,又是同时双掌一错。
那凌烈的掌风赫赫破空,朝着对方就攻了上去。
却在中途打了个交叉,没有对撞,反而径直向二人的身体袭来。
“噗……”
段柳晏的内力划空而来,宫风墨不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逼得宫风墨顿时后退数尺,方才稳住身形。
再定睛望去,段柳晏已经抱起抓着头大叫的单纹惜,在其穴道处连点。
却仍然止不了她因头痛发出的叫声。
宫风墨目光黯淡,以剑撑地想起身,却又摔了下去。
“惜儿……”
一句话刚刚开了个头,宫风墨便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咳嗽连连。
“老大……”
尚清醒的几大当家纷纷跑过来,将人扶起。
“啊——!!!”
单纹惜这声,似悲鸣,似哀嚎,似尖叫。
撕心裂肺,震耳欲聋,声嘶力竭,不及形容其内涵之万一。
刹那间,在场众人,齐齐怔在原地。
而发出这声音的单纹惜,则头一歪,晕了过去。
“菱纱!”段柳晏一声冷喝如惊雷炸响在耳际。
何菱纱急急冲上去,把上单纹惜的脉搏,眉头却深深地拧紧了。
没有在意其他人的举动和反应,段柳晏轻柔地擦去怀中人满脸的冷汗。
目光中千情凝聚百感交集,最为明显的,便只有,心疼。
唐七七和宫风墨同时握紧了拳。
“妈妈……小璃……不要……”
单纹惜模模糊糊地喃喃出声。
长睫轻颤,彷佛,在随着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抖动。
“别扔下我……别扔下我一个人……不要……”
一直以来都在骗她(13)
偌大的厅堂中,喃喃轻语的声音,清晰异常。
“呵呵……反正最后都是要离开,不如别靠近我……别过来……就好。”
低低的呓语不再传出,厅堂里顿时陷入沉静。
凉风拂过,红绸烛火轻轻摇摆,一室喜庆,却被压抑的气氛衬得诡异。
安静只维持了一会儿。
小扇子似的长睫微微颤了颤。
单纹惜揉着额头,嘴里哼哼着,在所有人炙热的注目礼之下坐起身来。
“该死的,头好痛……”
清脆的抱怨声音一出,怔愣了一地人。
“纹惜?”
段柳晏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杏眸睁开,看着段柳晏放大的脸,单纹惜的脑海浮现出自失忆之后的一幕幕……
见她愣愣的样子,没有未卜先知之能的段柳晏抬手在杏眸前晃了晃,“知道我是谁吗?”
眨了眨杏眼,单纹惜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当然知道。”
顿了顿,待段柳晏露出等待的摸样——
“化粪池堵塞的凶手。”
缓缓挑起他的下颚,单纹惜笑靥如花,一字一顿地用最娇柔的声音,吐出恶心的话。
“你他奶奶的就是一臭虫败类,人渣与脑残的结合体。”
杏眸骤然冰冷,她咬着唇,粉拳不断地落在段柳晏身上。
“他奶奶的!丫的!妈的!他祖宗十八代的!老娘非得把他丫的剥皮抽筋不可!靠!”
对着段柳晏又捶又打又扭了好半响,单纹惜方停手。
喘着粗气扫视了一下周围,她站起身,一边将段柳晏拉起来,一边朝何菱纱伸出手。
“菱纱,药。”
“呃……哦!”
何菱纱这才回神,拿出药瓶递出。
接下药瓶,单纹惜拖着赖在身上的段柳晏,段柳晏拖着手里的宝剑。
凤眸中,笑意俨然。
二人大步流星地朝门走去。
继何菱纱之后,受伤的宫风墨第二个回神,咳嗽不停地开口:“惜儿……”
单纹惜的脚步顿住,“宫公子,我想,你应该去好好休息一下。
“你口里的‘惜儿’是谁,你比我清楚。”
扔下这句,单纹惜回头瞪了一眼黏在身上的某人。
冷哼一声,狠狠地拧了拧段柳晏耳朵,扭过头去,半背着人走进夜色之中。
留下一屋子震惊的人,在他们走后,陆续回过神。
然后,狼牙寨会议厅堂,整个随着内里的人们,风中凌乱了。
条件是嫁给我(1)
夜色,越发浓了。
半背半拖着段柳晏一路朝住处走去,单纹惜抬起头,望着群星点点,眼神骤然犀利。
“妈的,王八蛋!”
段柳晏无声地抿唇一笑。
他早猜到这丫头一旦恢复记忆,肯定会这样。
怒冲冲一脚踢开睡房的门,单纹惜走到床边,翻身想把背上的人丢到床上。
奈何段柳晏一只手抓着她的脖颈不放。
“下去。”
没反应。
“立刻给老娘滚下去!”
“不~要。”段柳晏凑近她的耳朵,温温吐气。
“妈的,呃……”
后耳传来的湿润触感让单纹惜顿时一哑。
“段!柳!晏唔……”
尚未吼完,他手上一用力,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单纹惜的反抗,在他温柔缠绵的亲吻中,逐渐大化小,小化无。
鲜血,从他肩上的伤口缓缓渗出,浸湿了她的衣襟。
“喂!你的伤口,唔,死开!包扎伤口先!”
“你真的在乎过我吗。”
段柳晏的头移开一点点,额头抵上她的额。
凤眸中瞬间闪过的痛,没有漏过她的眼。
胸口骤然闷闷地疼起来。
“丫的!滚下去!”
她仍然固执地叫嚣。
“纹惜。”轻轻地唤一声,他的唇浅淡地在朱唇上亲了一下。
“我爱你。”
杏眸蓦地睁大。
她知道的。
只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
她懂得,没必要。
但是今日,这是……
“啪嗒……”
水珠滴到她脸上,碎裂开来。
一直处于盛怒中的单纹惜这才注意到,他满身都是汗。
并且,喘息十分的粗。
那不是情色所致。
意识到这些,单纹惜彻底慌了。
“柳晏!啊喂,柳晏,你别吓我!”
“我以为就算我死了,纹惜也不会难过。”
靠在她肩上,段柳晏口气凉凉。
条件是嫁给我(2)
知道他又在胡闹,单纹惜松了口气的同时两眼一翻。
“本小姐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难过!
“找你的唐七七去!人家可是说得明明白白,非你不嫁!”
段柳晏盯着她好一会儿,很是无奈又很欣喜地笑了。
“那好,我这就去向唐姑娘提亲。”
说着,他撑起身子,从床上站起来,手却被狠狠一扯。
“你他妈敢!?丫的,你小子是老娘的!敢给我玩出轨,看我不揍死你!”
段柳晏失笑。
回首一瞥,口还没张开,眼前顿时一黑。
脚下一软,再被单纹惜扯着,又压在了她身上。
“靠!你丫的……”
看到那双戏谑轻佻的凤眸,单纹惜顿时停住声音皱了眉。
她还不了解他吗,伤得越重,越是一脸无所谓。
深吸一口气,单纹惜皱着眉头将人翻过来,让他躺好。
而后找来干净的白布和剪刀,又烧了热水。
阴沉着一张脸等待水烧开,单纹惜时不时丢给段柳晏一个白眼。
不是她闲着无聊,而是段柳晏那副眉目微扬的神态,实在是,绝对的诱惑和调戏!
看着她那副小摸样,单臂撑脸斜倚在床上的段柳晏顿时失笑。
但是,有一件事,要解决一下。
“纹惜,过来。”他招了招手。
“滚!老娘烦着呢,没空理你!”
段柳晏挑了挑眉,直起身子。
作势就要下床。
“老老实实躺着,不然老娘不管你了!”
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他双手一摊,“那你过来。”
单纹惜狠狠地朝天翻个白眼。
呼出一口气,极不情愿地走过来。
长臂一展,段柳晏用没受伤的左手将人揽进怀里,坐到他腿上。
在她瞪眼开骂之前,忍着痛,双手放在她的外衣上。
但听嗤啦一声——
那红色外衣顿时被他一撕两半,转眼间变成破布一块。
条件是嫁给我(3)
单纹惜一直暗沉冰冷的眼,在这一刻,稍稍地柔和了些。
嘴上仍然不饶人。
“好好的一件衣服,撕了做什么?哼,柳晏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戳了戳他的胸膛,单纹惜嗔怪着。
“碍眼。”
段柳晏吐出二字,单手捧起她的脸,捏了捏她鼻子。
“嗯哼,水开了,脱衣服。”
单纹惜找了个借口,离开危险地带。
她失忆的时候,段柳晏的欲火可是憋了很久,可不想刚刚恢复,就被吃干抹净!
当单纹惜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段柳晏仍是衣冠好整以暇,斜躺在床上。
从他睨着她的眼眸里,单纹惜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危险信息。
脚下顿了顿,将盆咚的一声放在地上,她恶声恶气地叫道:“丫的,脱衣服,擦药啊!”
“为夫是伤患。”
他理直气壮。
瞪过去一眼,单纹惜拧干毛巾,咬在嘴里,坐到床沿,抬手去解他的衣襟。
盯着她喂自己宽衣解带,段柳晏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静静地看着那脸颊微红的娇俏摸样。
他的纹惜,终于回来了。
清洗伤口,涂药,包扎。
一直咬唇皱眉的单纹惜动作很轻。
尽量让他的痛楚降到最低。
打好了结,单纹惜两手一拍,“大功告成。”
垂首,看着包扎伤口的白布上面大大的蝴蝶结,段柳晏微微挑眉。
旋即长臂一展,就将收拾完东西正要走的单纹惜按倒在床上。
“啊……呃,你身上有伤……就不要伤上加伤了吧,我听说,初夜,很痛的,呵呵呵……”
意识到压住自己的人想做什么,单纹惜立刻讪讪地干笑起。
段柳晏却极邪气地一笑,盯着她的眼,隐隐约约开始泛绿光。
单纹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柳晏,咱可以不要这么如狼似虎不?被你这样盯着,我觉得自己像盘红烧肉。”
条件是嫁给我(4)
“是吗?”他凑近她耳边,轻轻缓缓地吹气,惹得单纹惜颤栗不止。
“那,倘若有一盘美味可口的红烧肉在面前晃来晃去,可就是不能吃,爱妻会作何反应?”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柳晏……呃……”
他竟然又咬她耳朵!
该死的,这一个月,段柳晏可没少调教她的身子,现在竟然想轻轻呢喃。
咬牙!
想她单大小姐何时如此窝囊过,这一番失忆,可谓是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不行。
决不能再在这种时候多丢东西!
思至此,心一横,她用力把不安分的段柳晏推走,边翻身下床,边开口吼。
“滚一边呆着去,老娘还得收拾这些呢!”
那抹坏坏的邪笑一直没有从段柳晏脸上消失。
待单纹惜走到门边,他四仰八叉躺在不大的床上,“为夫真的不相信,纹惜不想要。”
“滚!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色!”
扔下这句,她重重地摔上门。
他却没漏过那俏脸上的红晕。
顿时,那邪气的笑,更深了。
好想吃了她这盘红烧肉。
单纹惜清理了东西回来,便看到他成大字型占据了整个床。
刚刚正常了些的脸色顿时又是一阵火燎。
这床本来就不大,他这么睡,她睡哪里呀?
躺在段柳晏身边?
那岂不是等同于肉包子打狗,羊入狼口!
俏脸一垮,单纹惜面上顿时写满了郁闷。
段柳晏这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左臂支在曲起的膝上,定定看着她。
“一个月,为夫都可以忍。”
他顿住,没有再往下说。
单纹惜没来的心虚。
抿抿唇,打了个哈欠,满脸不在乎地吹熄了蜡烛,爬上床。
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黑暗里,朱唇终于不加掩饰地高高勾勒起。
段柳晏也躺下,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条件是嫁给我(5)
察觉到她想要挣扎,便说道:“别动,就像以往那样,为夫抱着你睡。”
单纹惜不由再次翻个白眼。
现在她又不是那个心智六岁的白痴,这样怎么睡啊……
微微皱了皱眉,她转身面对他。
黑暗里,四目相对。
对方的眼,都似是敛尽了世间最美最璀璨的光泽。
晶莹耀眼,黑如子夜,灿若繁星。
“你到底为什么要忍一个月?”单纹惜皱着眉头开口。
以他的性情,不应该趁火打劫,把她吞了吗?
段柳晏紧了紧双臂,让她更贴近自己“我不想被纹惜怨恨。
“与其冒险赌博,我倒不如等你真正做好了准备,自愿。”
单纹惜扬了扬眉。
不得不承认的,有点……感动和惊喜……
随即,自嘲地一笑,抬手抚上他线条刚毅的脸庞。
“柳晏,本小姐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
听到她呢喃自语的话,段柳晏笑了。
勾过她的头,在朱唇上落下一吻。
“你是我的,为夫认定了。”
那口吻,委实霸道百分百。
单纹惜这次却莞尔微笑,戳了戳宽阔结实的胸膛,“小段子,以为本小姐会轻易放过你吗?”
他不禁失笑,帮她将滑到额前的乌发拢到耳后,“睡吧。”
“明天可有得忙咯。”
幽幽叹息一声,她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眼眸中却精光乱窜,极倨傲地冷哼一声。
段柳晏轻笑,“倘若有戏看别忘记叫上为夫。”
“等着吧,老娘非得把里子面子找回来!”单纹惜晃了晃小拳头。
凤眸中笑意更甚,他眼角眉梢的宠溺几乎滴得下水来。
窗外,夜风拂过,浮云遮月。
月桂西沉,金乌东升。
段柳晏睁开眼睛时,看到身旁的单纹惜正盯着他发呆。
圆润的杏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和纠结没有逃过他的眼。
“醒得好早。”
条件是嫁给我(6)
单纹惜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
再睁眼时,杏目已经恢复锐利而又璀璨夺目的神色。
“爱妻不是比为夫更早。”他笑着亲了亲她的脸,却被她的手压在床上,额上挨了个爆栗。
“再睡会儿,现在起来没饭吃。”
段柳晏懂了。
然后,嘴角缓缓勾勒起,幸福的笑意在他脸上绽放,光彩犹如最美的琉璃。
这个丫头,就是在发呆,等着他有一点清醒的迹象。
接着去做饭,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起床之后吃到热的饭菜。
抬起没有受伤的手,压下她的头,在朱唇上狠狠地一吻。
他笑着道:“如果纹惜的嘴巴不那么坏,那就真正是十全十美了。”
“哼!既然你丫的想要个十全十美的妻子,还找老娘做什么!”
“爱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得风轻云淡。
狭长的眉目一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不是挑衅,却带了那么一点胜似挑衅的味儿。
他就是爱了,就是要定她了,怎么样。
“况且为夫没想过妻子一定要十全十美。”
单纹惜抿抿唇,瞪了他一眼。
只是,怎么看怎么都无关恼怒。
典型的娇嗔。
段柳晏失笑出声。
“好啦,放手吧,本小姐还得去做饭呢!”
他依言照办,紧跟着她起身,却又被拦下。
“你干嘛?”
“想看你做饭。”
段柳晏的回答理所当然。
“呃……”微怔之后,她顿时瞪眼。
“不行!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
说真的,这点小伤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想挑眉轻蔑地笑。
却在心中涌出的暖意影响下,怎么都轻蔑不起来。
只是淡淡地说道:
“皮肉伤而已,不碍事。”
“不——行!”
单纹惜重重地摇了一下头。
“再跟我争,早饭你丫的自己解决去!”
条件是嫁给我(7)
“行啊。”段柳晏勾唇邪气一笑。
手一拉再一翻身,就把她压到了身下。
“……”
在极致巅峰的郁闷之下,单纹惜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
“给块豆腐让我撞死吧。”
段柳晏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头,表情很认真地颌首。
“依我看,只有爱妻把豆腐撞碎的份儿。”
狠狠翻了个白眼,单纹惜抬头直视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丫的现在立刻马上下去,否则,以后都别想再吃本小姐做的饭!”
片刻之后,小厨房的烟囱炊烟寥寥。
柔顺如瀑的长发被编成一条长长的麻花辫,身上的翠蓝色小袄使得单纹惜清纯淡雅如精灵一样纯美可爱。
随着纤纤素手纯熟的动作,锅子里逐渐泛出浓郁诱人的香气。
要说唯一的一点美中不足,就是那原本水嫩莹润的朱唇,此刻肿得如同香肠一样。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心情极好,单纹惜哼哼着唱起歌来,手下流畅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半点影响。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清脆的嗓音悦耳动听,婉转与大气并存。
“爱上你,我不撤退,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晨风飞扬,微凉铺满,卷着这动听的歌声,直上云霄。
不知何时,小厨房的门口,立了一个人。
紫金麒麟张牙舞爪地伏在左肩,惟妙惟肖的摸样,似要破体而出。
那一袭白袍风度翩翩姿态卓绝,不是宫风墨是谁。
看着在厨房里忙碌而又欢快的俏丽身姿,宫风墨的眼中,尽是深陷在回忆中的伤感哀恸。
条件是嫁给我(8)
“公子,进来喝杯茶可好?”
说话间,单纹惜已经倒上两杯茶水。
也不管宫风墨答不答,径直拿起一杯,吹了吹,抿上一口。
唇角勾勒起无奈的笑,宫风墨摇摇头,抬步进了厨房,端起茶杯,品了品。
“适才那首歌,是你所作?”
“别人的。闲着也是闲着,就唱了。”
“呃。”宫风墨顿觉心里某个地方莫名一松,轻轻点了点头。
“曲名为何?”
“叫做‘偏爱’。”单纹惜端着茶杯倚在桌上,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火上的蒸锅。
宫风墨再次抿了一口茶,却迟迟不下咽,含在口中,品尝着那微微发涩的滋味。
望着面前应是昨夜自己被抢新娘的女子,恍然觉得,他,或许根本就是闹了个笑话。
“那个女子,跟我长得很像吗?”单纹惜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从侧面看,三分像。”宫风墨点点头。
“她是我妹妹。”
单纹惜略抬了抬眉梢,轻轻颌首,“我还以为是你的爱人。倒是巧了,我也有个哥哥。”
“哦?敢问令兄尊名。”
“单宸非。”
成功捕捉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沉吟和惊讶,单纹惜勾唇微笑。
“我哥绰号‘竹仙狐’。”
顿一顿,抬眸迎上宫风墨看过来的眼,点了点自己的鼻子。
“宫公子没猜错,我,就是那个单家的大小姐。”
宫风墨嘴角勾勒起一丝嘲讽的笑,了然地轻轻颌首。
“原来如此,姑娘与王爷,倒也相配。但,你就真的甘心?”
“嗯?”她转眸望过去,投出疑惑的目光。
锅内烧的水开了,白色透明的蒸汽从盖子的边缘冒出,缭缭绕绕,衬得屋内暖洋洋的。
“段公子是朝廷的宁远王,即使你做了他的正妃,也不可能阻止他娶三妻四妾。”
宫风墨望一眼把玩着茶杯的单纹惜,见其一脸平静地看着大冒蒸汽的锅子,才顿了顿又开口。
条件是嫁给我(9)
“以你的性情,堪当一名好丈夫疼爱,又何必去做那笼中金丝雀,与多人争宠?”
笃的一声放下茶杯,单纹惜抱起双臂,似是沉吟。
缓缓嘀咕道:“其实说句实话,虽然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很平常。
“可是,哪个女子又喜欢与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耸耸肩,她展颜一笑,“我很小气,不可能允许自己的丈夫拈花惹草。”
后面的话,单纹惜没有说,宫风墨也懂了。
微笑着摇摇头,他给自己续上茶水,抬眸直视着笑吟吟的锐利杏眼。
“现在是他得势,并独爱于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单姑娘有没有想过,如果以后,他需要纳妾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或是遇到其他比单姑娘更让他有兴趣的女人,还是否会如此。”
一番话,说得很婉转。
确是把单纹惜和段柳晏之间存在的最大问题点了出。
提醒着她,若是色衰爱弛,或者段柳晏移情别恋。
到时可就没有后悔药来买了,趁早重新选择。
她一直斜睨着他。
直到宫风墨把话说完,抬头望过去一眼,单纹惜方勾唇甜美地笑笑。
“多谢宫公子好意,不过,小女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主意的。”
轻轻颌首,他抿了抿唇,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她略有些苍白的脸。
“单姑娘最近数月,可是比之前畏寒?”
她据实点头,等着他往下说。
“若宫某所料不错,姑娘该是中了冰封蛊。”
“冰封蛊?”她皱眉重复。
宫风墨慢悠悠地喝一口茶,方才说道:“此蛊乃是苗人于北方冰寒之地所制。
“是将一种名为‘碧寒’的吸血虫在冰雪中沉眠九九八十一天。
“再将成千上百种毒物放入一只冰窖,让它们互相残杀,吃掉彼此。
“只留下最后一只最毒也最耐寒的。
“然后,让‘碧寒’把这只集众毒物于一体的血吸干。
条件是嫁给我(10)
“再取得‘碧寒’的血液,制成蛊,由人操纵,下到目标体内。”
随着他的话,单纹惜的眉越皱越深。
宫风墨在此停顿了一下,举杯饮茶。
她也不催,只皱眉等待着。
这份临危不乱的镇定,倒让宫风墨在心底暗暗赞赏了一番,把玩着茶杯又缓缓开口。
“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此蛊,不仅制作繁复。使用起来,与别的蛊相比,也是麻烦许多。
“自下到人体内,必须经过七七四十九天,方才能起效。
“在这七七四十九日内,中蛊者,不但体温会一日一日下降,身体也会每况越下。
“容易生病,见不得冷风,比常人畏寒许多。
“若是此间中毒,不但毒发比较快,解毒的时候也会慢于寻常人。”
听到这,单纹惜好看的眉反而一松,整个人都平静下来。
那日李巡抚所下的迷药,就是证明。
“这蛊最为明显的特征,便是在后背的心脏位置,会长出一颗青蓝色的痣。
“我特别命人注意过。在你换衣时,她们看到了那颗痣,三日前已经是淡青色。”
单纹惜扭头垂眸,盯了一自己后心房的位置,衣襟上一朵小花正装饰在那里。
“然后呢?”
见宫风墨停顿住不再开口,她转过头,平静直视他。
喝完一杯茶,宫风墨才又说道:“驱动之法,乃是熏香,不同的制作者有各自不同的熏香。
“到时,若是没有解药。”
抬手指向单纹惜,宫风墨笑容悠然,口吻好像在说这衣服适合你。
“你,会在驱动后第三日,被冻死。
“并且,全身上下成为冰雕,晒太阳四十九日方能火化。”
微微眯起的杏眸中,满是危险的气息。
除此之外,单纹惜再无半点异常。
表情淡然得,就好像听到的不过是现在的时辰,而不是自己中了致命的蛊毒。
条件是嫁给我(11)
十分赞扬她能如此镇定的宫风墨并不知道,单纹惜已经在心里将下毒人连着其祖宗十八代骂得是狗血淋头,更咒得永无翻身之地。
只可惜,他是宫风墨,不是那个让单纹惜可以随时随地任意对着撒泼发飙的段柳晏。
否则,单纹惜会让他知道,狼牙寨众土匪平日里讲话,是有多么的文明。
深呼吸之后,她重新望向宫风墨,眼里的危险之息已经消失,面上依旧没有半点表情。
“如果我没猜错,你有解除的方法。”
“不。”宫风墨竖起食指摇了摇。
“我只是恰巧知道,除了解药之外,唯一能解‘冰封蛊’的药草在哪而已。”
单纹惜挑了挑眉,“条件。”
“嫁给我。”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轻轻松松的口气,平平静静的表情。说完,宫风墨又喝了一口茶。
而单纹惜听到这三字,眉眼间更是没有一丁点波动。
屋外,清风拂过,卷起一地尘土飞扬。
单纹惜端着托盘推开房门时,首先对上的,是一柄精致的折扇。
“啧啧,柳晏真是好口福呀,惜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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