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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小子闯三国-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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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他自己身上。
成百上千的鲜卑勇士,成全了他这身血红,也成全了神威天将军不败的威名!
天狼长枪如划破长空的闪电,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刺穿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的胸口和咽喉。那身显眼的血红,那副显眼的狮头鬼面盔,就是一道最为独特的风景。异样的美丽,异样的诡异,异样的致命……
“啪啪啪……”一面巨大的纛旗迎着猎猎北风,狂劲地舞动着。
那只孤傲的狂狼,活灵活现地奔跑在旗面,仿佛要与他的主人一同吞噬所有的敌人。
整整一个多时辰的血战,黄沙苍狼旗没有离开马超半步。擎旗的士兵阵亡了三人,但战旗始终不倒。这面战旗,已经成为战场的指向标。
同样没有停息一刻的,还有那激昂雄厚的战角。
“挡我者死!”架开一名鲜卑小帅的长矛,马超断喝一声,长枪顺势电刺而出,在对手惊恐无比的目光中,准确无误地刺入了喉管。随着枪身的抽出,热腾腾的鲜血如箭一般激喷出来。
周围的鲜卑骑兵面色惶惑,看马超的目光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也不知道有多少鲜卑勇士,死在了这个带着鬼面头盔地敌人手中。虽然看不清脸面,但那恐怖的面具下,肯定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魔鬼!
除了魔鬼,谁还能如此嗜血、如此狂暴、如此凶悍……
鲜卑军主帅柯比能,此刻已经陷入到难以自拔的惊慌和恐惧之中!是他,当初伙同一帮草原上的恶狼起兵劫掠幽并两州,意欲趁汉族人内战过后的虚弱期,掠夺足够的财物牛羊;是他,在马超统兵杀进河西平原之后,凭借恩威并施的手段,擒斩步度根,慑服素利、弥加、阙机等部,短暂统一了鲜卑众部落,集合起前所未有的十万鲜卑骑兵,妄图力拼马超率领的幽州骑军!也是他,当大祸来临的此刻,任凭他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到如何对付那名神勇好似天将的马超!
一败,再败,这一仗,鲜卑最后的热血男儿都集合起来了,可是在马超亲率的三万轻骑的冲锋下,所谓的数万大军,所谓的鲜卑勇士,不过是一个笑话!
崩溃了!在三万冀州兵马的冲锋下,在神威天将军的铁蹄前,鲜卑大军,终于全线崩溃了!
“传令!传令!撤退~~~”柯比能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声嘶力竭的高呼着!经此一战,鲜卑族的荣耀,自己的前程都已经荡然无存!自己能做的,就是多带一些鲜卑的勇士们回家,回到鲜卑的大草原上,保护属于鲜卑的牛羊和女人,至于属于大汉朝的东西,他们一分一毫也不敢再动了!
“传我命令,全线追击!杀光这些鲜卑野狗!”马超目中喷射出血色的光芒,一字一顿的吼道,下达着嗜血的命令!
“杀~~~”数万骑兵,满山遍野的追杀而去,马超冲在最前面,天狼枪冷血无情的连连刺出,击倒一名又一名鲜卑勇士!
直到第二日黎明时,依靠着夜色的掩护,柯比能这才勉强甩脱了马超那如附骨之蛆一般的追击。
不过,同样也是因为夜色的缘故,相当一部分的鲜卑骑兵在奔逃中迷失方向,脱离了柯比能的掌控。
利用暂时休整的机会,柯比能命人清点了损失。结果,只能用令人震惊来形容!最先随军出征的十万鲜卑骑兵,如今只剩下了不到两万骑!有些较小的鲜卑部落的战士几乎死绝!
柯比能的实力虽强,但这样的损失,也绝对算得是元气大伤了。
虽然有部分损失被其他几个部族分担了,但这并非什么好事情!损失如此之大,收获却是寥寥,其他部族岂会满意,一个不好,就可能会对彼此之间的关系产生不利影响。
素利、弥加、阙机等部落虽然附从于柯比能,但主要还是摄于柯比能强大的实力。一旦闹僵,并不是没有翻脸的可能。
经过一番好言安慰,特别是当柯比能答应将头领战死的部族的地盘、人口、牛羊交于其他有所损失的部族平分后,几位大首领才暂时按捺住了心中的怨气。
“如果不能洗刷马超带来的耻辱,赤山明神一定会瞧不起他的子孙!”柯比能怒气冲冲,恨恨地将手中的一块冻土捏得粉碎。
几位大头领对望了一眼,出奇地没有附和柯比能的话。
遭受了耻辱,洗刷自然是有必要的。但,也得看对手是谁?如果是一个像马超这样悍勇难敌又心狠手辣的对手,最好还是先想上一想,免得耻辱没有洗刷成,反而白白丢掉性命。
鲜卑首领们很喜欢与汉人官员打交道。汉人官员们都喜欢谈什么“以德服人”,以往鲜卑人在劫掠汉人时,纵然失手被擒,也有很大的希望被放回来。抢到了就赚。抢不到也能安然脱身,何乐而不为?长此以往,鲜卑人,也包括匈奴人、乌桓人非但没有感受到什么“仁德教化”反而抢得愈发畅快,愈发将汉人看做是猪狗牛羊。
但是,马超跟那些汉人官员截然不同,他心狠,手辣,在过去的一个多月中,死在马超手上的鲜卑骑兵也不知有多少,即使临阵投降的士卒,也被马超毫不留情的斩杀,将首级送还回来,使得鲜卑人军心大骇!
这样地一个对手,还是少惹为妙!
见无人回应,柯比能虽然心中恼怒,却也不便发火。最后只能做出先回部落再做商议的决定来。
休整了没两个时辰,斥候回报,汉人的游骑已经追上来了。
游骑出现,就意味着马超和他的骑兵已经相距不远了!
再不敢迟疑,柯比能立刻率领恢复些体力的鲜卑骑兵继续东撤。
奔逃了两天多,柯比能才最终甩脱了马超的追击。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另一个噩耗传来——近年来一直遭遇鲜卑打压的匈奴左贤王刘豹,突然对柯比能部发动了攻击,大肆劫掠牛羊,争夺草原!
强盛一时的鲜卑部落,由此走向了衰落,不但被汉族人打得丧魂落魄,更丧失了草原上的霸权,匈奴,乌桓等部落,是不会错过这样一个捡便宜的好机会的!
大败鲜卑,马超放纵麾下儿郎大肆劫掠了足有三天,才缓缓挥军收兵,经过这一番血与火的磨练,这些刚刚组建的年轻骑军,已经成长为一支精锐之师了!
“大哥,沮授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他说匈奴,乌桓等部落一定会出兵相助,没想到还真的被他说中了!”年轻的马休骑乘在马上大声欢笑,年轻的脸庞上,满是跟年龄不符的成熟与杀气!
“哼……”马超面色一沉,却没有说话。
“大哥,这几次大仗下来,你冲锋陷阵,下手无情,我担心你会……额~~~”年纪更轻的马铁诺诺道。
“小孩子气!”马超怒哼一声,打断了弟弟的说话,“战场之上,岂容心慈手软?要慑服这些心存不良的野心之徒,就是要用千百倍的血腥,来摧毁他们的狗胆!可笑大军临行前沮授还嘱托我不要多造杀孽,真是愚不可及!哼~~~”
“大哥……”见大哥发怒,马休赶忙转换了话题,“大哥,这一趟我们来去匆匆,追在鲜卑人的屁股后面打,用了不到一个月便几乎摧毁了鲜卑的十万骑兵,为何大哥要如此急切求胜呢?”
“哼,你二人莫非忘了,我等背负着马家几百口人命的血债吗?”马超心神激动,说话间露出满目的凶光,“不把这些鲜卑土狗扫荡干净,不把这一支骑军训练成熟,我们拿什么去向曹操老贼,韩遂老狗复仇?我真恨不得今日便挥军将韩遂老狗的全家抓来,一刀一刀的剐了,方能泄我心头之恨!阿爸的血仇,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绝不敢忘!誓死复仇!”二人怒声喝道,面目狰狞万分。想起全家数百人的惨状,兄弟三人不约而同的流下了热泪。
“大哥,我等要复仇,首先便需要劝服主公才行啊!”马铁小心翼翼的说道。
“狗屁!”马超暴喝一声,跟随马超日久的两名兄弟也不堪忍受,脸上一片潮红。
“他小志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做我马超的主公?天神阿爸的子孙,怎能屈居于他人之下!”马超怒气盈胸,声色俱厉的吼道,“为了向曹贼复仇,我等无奈屈身于他,但你俩要记住了,我们马家的子孙,生下来就该驰骋草原,无拘无束的!谁敢束缚我们的自由,便是我等不共戴天的敌人!待他日击杀曹贼之后,我非将那小志的狗头剁下来下酒不可!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誓死追随大哥!”马休,马铁抱拳吼道。
“哼,一年,不出一年的时间,小志跟曹操必有一场生死之战,到那个时候,便是我马家重整旗鼓的时机!我等只需默默积攒实力,等到光明正大复仇的那一天,在此之前,无论如何不能让沮授发现我们的图谋!明白吗?”马超低声吼道。
“是,大哥!不过……小志实力雄厚,单凭我等之力,恐怕……”马休犹豫着说道。
“内结党羽,外联羌胡!”马超冷冷的吐出八个字,狼一般凶狠的目光中,流露出无比的自信和野心!
“一年!只要一年!”马超喃喃自语,诉说着谁也不能知晓的雄心,“到时候,我要让所有轻视我马家的人,付出鲜血的代价!”
第三十九章 权力之争
马超饮马河西草原,大破十万鲜卑骑军的战报传回许昌,整个帝都都陷入了沸腾的狂热之中!
虽说捷报回传朝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马超一番做作的痕迹也太明显了些,冀州牧沮授的官方公函还未传到,马超所派遣的快马信使已经旋风般冲进了许昌城中,沿途大声呼喝边境捷报,将马超一举击破十万鲜卑骑军的战报大肆宣扬了出去,引得沿途百姓纵声欢呼之余,对那位“神威天将军”产生了由衷的崇拜之情!
自汉室衰颓,朝廷失去对各路诸侯的控制权之后,对于那些在边境线上徘徊不去的恶狼野狗已经没有多少威慑力了,无奈只能一再施行“怀柔”政策,不求各族臣服,只求相安无事!马超这一场大捷,几乎摧毁了强盛一时的大鲜卑部族,夺回了水草丰美的河西平原,将大汉北疆的版图大大扩充了出去,这样一笔稀世罕见的功绩,不但是马超的,更是汉献帝的!经此一战,献帝已经可以喜滋滋的拿自己在位期间的功绩跟地下各位祖先们炫耀一番了,而马超的武勋和功绩更是传遍天下,风头一时无两!
对于这样一位功绩卓著的大将,朝廷自然是不会亏待滴,献帝大会群臣,不顾阶下丞相小志的冷笑,下诏擢升马超为征北大将军!
这一回,献帝总算“名正言顺”的无视了小志的意见,召集那几位宗亲亲信一合计,便直接下达了诏书,晓谕天下!
征北大将军,品衔为正一品,马超凭借这一场大胜,地位一举跃居小志麾下众将之首,压过了一众跟随小志南征北战许久的将领!而且按照大汉官制,征北大将军拥有幽,并,冀三州的统军之权,所以从名义上说,马超已经成为这三州治下数十万兵马的指挥者!
“皇上这一手,玩的真是好啊!”贾诩面色微显凝重,捻须叹道,“既分散了主公兵权,又离间我将帅之心,一石二鸟,恐怕不是献帝能够想出来的手段,这事恐怕跟国舅董承脱不了干系!此人虽然迂腐自利,但玩弄权术却着实有一套!”
“主公,此事绝对不可大意,马超野心勃勃,一心积攒实力报复家仇,今日又被圣上赋予了统军大权,再过些时日,只怕我等就掣肘不住他了!”陈宫沉声言道。
“哼,征北大将军又如何?没有沮授的手令,他马超连一兵一卒都别想调动起来!”徐晃冷哼道。
“公明此言差矣!”郭嘉目光深邃,轻叹道,“圣上此诏,着眼的是未来,而不是现在!主公试想,那马超空有征北将军之名,却无实际统军之权,以马超的个性野心哪里能忍受的住?若马超耐不住寂寞,势必要图谋将这有名无权的征北大将军转正,到那个时候,我幽并两州的军中定然生乱!更有甚者,若马超心怀异心,勾结羌族袭扰我幽并边境,则我军后方将再无宁日!”
“啪!”厅堂中猛然一声巨响,众人均是一惊,仔细看时,却发现小志满面怒色,眼神中闪耀着怒气和杀意,重重一拳将面前的檀木桌案砸个粉碎!
“我等拼死作战,数万将士战死沙场,尸骨无存,方才将幽并两州收归汉廷管辖,那皇帝小儿坐享其成也就罢了,竟然只为一己之私,要再次使幽并陷入混乱之中!着实可恨!”
小志没有办法不愤怒,征讨幽并之战,堪称小志从军以来最艰苦也最惨烈的一仗,五万精兵壮烈战死,数十万百姓遭受祸乱,一代大贤田丰也黯然自尽而亡,众人所图的,不过是希望幽并庇荫于一个更加强大的政权下,保护生存在这方土地上的黎民,不再被外族所侵!可是如今,幽并刚刚安稳下来,皇帝的一道意旨,却为幽并播撒下了不安的种子!
从马超的眼神里,小志分明看到过刻骨铭心的桀骜和野心,暂时屈身于此,也不过是要借助自己之力跟曹操,韩遂对抗,这样一位枭雄般的人物,若给予其发展的土壤,不知道会造出多大的祸乱出来,献帝此举,无疑是光明正大的赐予了马超以土壤!
小志无法想象,一国之君竟然会昏聩若此,难道分不清楚是谁在奋力保卫他的大汉政权吗?外藩刘璋,刘备,马超之流,难道会比自己更加在乎他汉献帝的死活吗?
历史上的汉献帝称不上昏君,但也顶多算是一个平庸之主,在曹氏一族的强势力量下苟活一生,几乎没怎么挣扎,便送出了大汉皇权!小志就不明白了,你这小皇帝老老实实的待着该有多好,干嘛使出这许多阴暗的手段,自找不愉快呢?
“主公息怒!”贾诩淡笑着,平和沉稳的声音,无形间让小志惊怒的心平复了下来,“自古以来,皇权天授,至高无上,没有一位皇帝甘心皇权受制于人,当今圣上自然也不会例外!哪怕有一丝机会,他也会尽力争取,来巩固他自己的帝位,曹操强权篡国,却惨遭献帝无情驱逐,便是最明显的前车之鉴!如今主公之权位不下曹操,圣上有所担心也是人之常情,若主公不愿重蹈曹操的覆辙,便需及早决断,以免后悔莫及啊!”
小志沉默片刻,额头上渗出点点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显然内心深处在做着激烈的角逐:“文和,以你之见,我当如何去做?”
厅中亲信文武十余人,小志却只向贾诩发问,皆因众人之中,设计最毒,也最不把汉室朝廷当一回事的,只怕就是贾诩了!其余众人虽然能力忠诚绝无问题,但此事牵扯到献帝,多少也会影响到他们的判断和决策!
“我有两策,请主公自裁!”贾诩环视了众袍泽一眼,眼底闪烁着死死亮光,“其一,篡立!”
“兄长不可!”郭嘉第一个旗帜鲜明的表示了反对,“如今汉室气数将尽,但余威犹存,虽然凭借兄长南征北战,屡战屡胜,汉王朝已有恢复旧日荣光的气象,但外藩诸侯尚存,实力不容小觑,若兄长在此时篡立,无疑将自己置于天下公敌之地,到时天下士子,各路诸侯群起而攻之,主公将声名扫地,天下虽大,将再无立锥之地!”
贾诩淡淡的看了郭嘉一眼,眼神极为深邃,微微敛首道:“奉孝所言甚是,请主公自裁!”
“唔……另外一策呢?”小志沉吟着问道。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冷冷的吐出八个字,但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气。
“此计甚好!”郭嘉又是第一个表态同意,只要不废掉汉室正统,什么计策都是好的!
“此刻天下激战正酣,确实不是夺权废立的良好时机,主公,以我之见,给陛下一个教训,已经足够了!”陈宫轻声说道。
小志沉吟着,面色平和,心中却已惊涛骇浪!身居高位已有多年,大权在握,睥睨天下的感觉,小志已经品尝过了,只差一步,便可以触摸到那世间权力的巅峰,小志说不动心自己都不相信!
于公,只有自己登顶做了皇帝,才能有足够的威望和资源对这乱世进行改造,多建几个陈留出来;于私,如今传国玉玺在手,按那位莫名其妙的“命运之神”的说法,自己要真正统一了三国之后,才能再度开启穿越之门,这种种迹象表明,自己过一把皇帝瘾,简直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了……
可是,时机不到!外有曹操,孙策,刘备三强未除,内有董承等皇亲国戚的种种挣扎掣肘,汉献帝还没到众叛亲离,孤立无援的境地,至少,天下士人,还是心向汉室正统的!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是称帝的良机!小志看过太多太多各朝各代权臣篡国的例子,除了寥寥几人成功之外,剩下的大部分人,死的都十分凄惨……
“哼哼,似乎我一直以来太过温和,有人就以为我软弱可欺了!奉孝,以我的名义发帖,邀国舅董承那一系官员今夜来相府赴宴,我要亲自问一问他们,究竟对我小志有何不满!”小志冷声下令,无形之间,丝丝煞气喷薄而出,就连久经沙场的徐晃等大将,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是!”郭嘉淡淡应道。
那边典韦早已听得不耐,忍不住在一旁插嘴:“我说主公啊,要不要在席间埋伏五百刀斧手,只等你摔杯为号啊?”一边说着,典韦还一脸狰狞的摆出了斩首的手势。
小志不禁莞尔,朗声欢笑:“典韦你从哪里知道这种典故的?学问不小啊!对付那帮腐儒之辈,哪里用得着刀斧手伺候?谁敢不服,我亲自动手收拾了他!”
典韦悻然住口,许褚却冷然说道:“那马超这厮该如何处置?此人武艺不俗,偏又狂傲不羁,如今得陛下暗助,将来只怕为祸不小!”
“马超?”小志冷然一笑,缓缓说道,“此人家仇未报之前,是不会有什么异动的!而且征北将军虽有统兵之权,但马超手中无兵,他暂时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况且……皇上可以升马超的官,难道我就不能升沮授的官吗?”
小志此言一出,郭嘉,贾诩,陈宫三人同时脸色微变,似笑未笑的看向小志,齐齐拱手叹道:“主公英明!”
第四十章 大将军位(上)
第二日夜晚,应小志之邀,司徒卢毓,司空刘助,国丈伏完,宗正卿许靖,中散大夫秦翊等十余位朝中大臣,来到相府赴宴。国舅董承以身体欠安为由,婉拒了小志的邀请。
这些朝中重臣位居三公九卿之高位,无一不是备受万民景仰的名士,但他们官位虽高,爵位虽尊,但手中的实权却着实有限!譬如那司空刘助,掌教化之权,但教化的范围却出不了许昌城,司徒卢毓掌管水土及营建工程,但人到中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每日却清闲的要命……
在曹操的手下,这些“重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个多余的屁都不敢多放,温顺老实的好似待宰的羔羊,但如今轮到小志掌权,这位面善心软的丞相带给众人无限的期望,是以这些遗老遗少们纷纷扮演起了汉室忠臣,整日围拢在皇帝的身边,无比风光的高谈阔论!
也许是被压抑的太久,又也许是以为小志软弱可欺,这些汉室“忠臣”们行事愈加放肆,也愈加大胆,譬如不向小志请示便蛊惑献帝下诏封赏马超,又譬如比约定的时间足足晚了一个时辰,才众人结伴姗姗来迟……
靠,居然还想给我来下马威?小志心中怒极,脸上却丝毫未表现出来,肃立在相府门口,拱手揖客。
众人表面客气的跟小志寒暄一番,诸如“今天天气不错,丞相气色不错,今年收成很好”的废话层层叠叠层出不穷,在司徒卢毓的带领下,众人昂然便要往相府里闯!
卢毓乃前朝大儒卢植之子,卢植德才俱厚,名闻海内,其弟子遍布天下,不下数百人,比较著名的便有刘备,公孙瓒等,是以卢毓也算是交游天下,见识广博,除了董承之外,此人是最不给小志面子之人,众朝臣也多为此人为首,小志眼底的寒光一闪,牢牢锁定在了此人的身上!
孰料卢毓还未曾踏进相府大门,便被一条大汉用身体生硬的挡了回来:“司徒大人,请您解下佩剑!”
一众朝臣平日均以斯文雅致为荣,素来瞧不起粗鄙不文的武将,但今日竟然像是约定好一般,齐齐带了佩剑来相府赴宴,但众人似乎忘记了,小志贵为丞相,相府更是有当今献帝亲笔所题的匾额悬挂,任何人经过相府门前,文官落轿,武将下马,如有违反,以谋逆大罪论处!
“许褚,汝算是什么东西,竟敢挡住司徒大人的去路?”卢毓还未说话,司空刘助已抢先吼道。
一旁的小志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切,抱着膀子不置可否。
许褚滚圆的双眼里神光散射,但目光却是望向苍天,根本不把这一众三公九卿放在眼内:“请众位大人解下佩剑,再有佩剑前进一步者,斩立决!”
“大胆!”卢毓虽然没有实权,但平日里众人也是受惯众人奉承巴结之人,岂能容得下被许褚这样的蛮勇武将侮辱,怒喝一声,抬脚便踏前半步!
“哼~~~~”许褚也当真不客气,众人也瞧不清他如何出手,但一直挂于腰间的长剑却猛然出鞘,夹带凛冽的风声斩向卢毓!
“铛~~~”眼看卢毓即将血溅五步,丧身于许褚剑下,但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小志却及时出手,替卢毓接下了这一剑。
“啊~~~”巨响声中,卢毓才恍然反应过来,大呼着连连倒步后退,全身扎进了后面刘助的怀中,脸色骤然变得煞白!刚才那一瞬间,卢毓分明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仿佛要将自己浑身的血液冻结一般,他深信不疑,刚才若不是小志挡下一剑,自己铁定要死于许褚剑下的!
许褚收回了佩剑,鄙夷的盯了卢毓一眼,再度仰首望天,冷哼着说道:“请各位大人解下佩剑!”
“丞相,这是什么意思?”宗正卿许靖拧眉怒道。
小志也是面色转冷,一字一顿道:“许褚将军尽忠职守,就是这个意思!众位大人若是信不过我小志,尽可以自由离开,否则便请解下佩剑入我相府!刘助大人,许褚官居安南将军,为我大汉朝廷多立战功,武勋卓著,不是你口中所称的东西!祸从口出,大人日后还是自重些好!”
说完之后,小志看都不看众人的脸色,转身走进相府,将一众大臣晾在了相府之外!
众人面面相觑,这次前来赴宴,连大门都没进去,便把丞相给得罪了!众人虽然心藏野心,但也不敢在此时跟小志翻脸。卢毓一咬牙,将佩剑置之于地,昂首走进相府,其余众臣也纷纷效仿,鱼贯进入丞相府邸。许褚默然看着这一切,眼底满是鄙夷之色。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小志还特意从宫中请来最优秀的歌姬前来助兴,但做客众人心事重重,哪有心思欣赏什么歌舞,这席间气氛无形间尴尬了许多!
隐忍许久,卢毓终究忍耐不住了,皱着眉头出声问道:“不知丞相大人邀我等前来饮宴,有何要事相商?”
小志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满面陶醉之色:“好酒啊!真是好酒!哦,你刚才说什么?哦,本相领兵征讨幽并,近日方回,许久不曾和众位大人亲近,生怕生疏了关系,今日邀大家前来,就是想联络联络感情!来来来,喝酒喝酒!”
小志挂着一脸好客主人的职业化微笑,频频举杯劝酒,但众人的脸色却愈加苦闷,仿佛手中举着的是满杯的毒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有胆小怕事的家伙瞅着按剑肃立在小志身后的许褚和典韦,感受到两位煞神无形中散发而出的杀气,更是无心于饮宴,不安的盯着小志。
见众人味同嚼蜡,哪怕众舞女都脱到半裸了也顾不上看一眼,小志偷偷比了比中指,在心中好生鄙视了一番,才沉声言道:“众位大人都是朝中旧臣,国之栋梁,今日邀众位前来,正是有一件要事要和几位商讨一下!”
卢毓神色不变,淡然应道:“丞相身居高位,英明决断,我等老朽之人,怎堪讨论国之大事?丞相自行决断就好!”
“但今日之事却非比寻常!攸关社稷安危,国之兴亡,丝毫马虎不得!本相蒙圣上赏识,官居丞相大位,昼夜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但丞相诸事繁忙,我乃一介凡人,精力实在有限,故而想向陛下请辞大将军之位,另选贤达之士担任,不知各位大人可有何推荐?”小志悄无声息的,抛出了第一块砖头!
小志此言一出,众朝臣中除了卢毓稍有些城府之外,其余众人尽皆面露喜色,掩饰不住!
众人皆知,大将军执掌天下兵马大权,生杀予夺,予取予求,无人能与之争锋,一直以来小志牢牢占据大将军之位,哪怕官居丞相了也不曾让出!若真能另选一人出任大将军,则定然能分散小志部分兵权,弱化小志在朝中的控制势力,那么众人的出头之日也就到了!
卢毓沉吟不语,刘助却按捺不住问道:“丞相此言当真?”
或许是小志此前的表现太过“良善”,是以当小志提议让贤时,在座之人十有八九竟然都有所意动!
小志微笑着拿出一表,传给众人观看:“奏表我已写好,只待明日上朝时便向陛下请辞!只是继任人选难产,叫我好生为难!”
众人眼见奏表是真,印信也全,哪里还有犹疑,一个个捧着奏章好似捧着金块,翻来覆去爱不释手,仿佛看到了自己翻身做主人的美好前程。
卢毓还是不为所动,沉着的说道:“大将军地位崇高,非功勋卓著,威信服人之人不能胜任,观我朝众文武,除丞相大人之外,再无他人能够胜任,还望丞相以社稷为重,勉为其难承担大任,为陛下分忧!”
“哎,不瞒各位,这连年征战,厮杀不休,本相的身体早已疲劳不堪,浑身是病,这不光昨晚就起夜八回,吐血三升,这身子骨只怕是撑不过今年寒冬了!”小志面色蜡黄,精神极度萎靡,倒也不像是作伪,但众人绝对想象不到,昨夜小志跟两位夫人盘床夜战,大杀四方,昏睡醒转了八回才堪堪将二女征服,这身心,也的确是疲惫了些……
这边众臣哪里还有怀疑,一个个面露喜色,心中巴不得小志早死早投胎,嘴上却蜜语甜言,劝丞相保重贵体,为国效力!
一时间除卢毓外,一众大臣纷纷献言献策,显示出极为昂扬的报国热情!
有说国舅爷董承威望崇高,对陛下忠心耿耿,堪当大任的;有说司徒卢毓德高望重,贤名闻于海内,堪为众臣楷模的;司空刘助大人更是做了一个生动形象的比喻,说尚书令郭嘉大人足智多谋,政绩出众,本可担当大任,但此人年纪尚轻,资历尚浅,而且是寒族出身,其身不正,实在不足以担当大将军的重任,相反的,国丈伏完大人年高德劭,且为陛下至亲,忠诚无二,由他执掌兵马之权,才可安抚军心民意!
众朝臣七嘴八舌,互相吹捧,且一个个都十分默契的将小志麾下的几大文武排斥在外,种种丑态,小志看得冷笑不止,肩头不住的抽动。
众人说到尽兴处,才有人看见小志异样的脸色,逐渐识趣的闭上了嘴。
卢毓睿智的目光扫过众人,轻轻叹息一声,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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