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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慧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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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雪看着这化了墨滴的折子,便知不是什么大事,左不过是胤禛心中不顺,借这奴才发脾气,遂笑道:“爷先喝碗沁凉的乌梅汁消消气,至于这奴才嘛,一会儿让我来发落他吧。”
胤禛接过晓雪手上的乌梅汁,轻轻啜饮起来,没有再说话。这意思便是应允了,跟在身后的苏培盛见这小厮还杵在一边,忙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要他出去。小厮连滚带爬地往门边去,刚要出门,便听胤禛冷冷道:“连告退都不会,看来这规矩是真忘得干干净净了!”
小厮一听这话又紧张了起来,忙跪下磕头道:“奴才……告退。”
一碗清爽的乌梅汁下去,胤禛的火也灭了不少,见小厮跪在那里哆嗦的厉害,胤禛这时才淡淡地开恩道:“去吧。”
下人这时也把该添的冰添好了,晓雪对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立刻就明白了,识相地带着奴才们告退,把空间留给两位主子。
见人都散了,晓雪才对他调侃道:“爷的火气可是随着气温而持续不断地攀升,真有越来越烈之势,再这么下去,可就真没人敢来书房当差了。”
听她打趣自己,胤禛也不恼,只一脸正经道:“那就换你亲自过来伺候我。”
晓雪拿起自己的帕子,一边为他拭汗,一边笑道:“这么着,不就换我要挨板子了。”
胤禛一把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是该好好的打你的板子!晖儿的婚事都办完了,可我也成天不见你人!”
晓雪挑眉比了比两人的姿势,戏谑道:“这么着就不嫌热啊?”
“你现在就是个火炉,我也不会扔了!回来这些日子,从来只有我去寻你,你从来也不过来见我。难得你来,我怎能不好好地抱着?”
晓雪拿起一旁的扇子,一面体贴地为他打凉,一面笑道:“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貌似是某人对我有意见,觉着我不够关心他,是不?”
某人不说话,只不满地睨着她,晓雪倒没留意他的神情,只盯着他紧着的领扣觉着不舒服,不由自主地就动手为他解开了,心中暗叹,这么捂着他能不热嘛!
胤禛显然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哑声道:“这么着急?”
晓雪娇嗔地瞪他一眼,才道:“怕你热,解开了好让你散散热气。”
胤禛望着她,满是暧昧,“在你身上更舒服,你身上凉凉的,解热。”
晓雪啐他,“不正经!”
“我是说认真的,你身上确实舒服。你说这么大热的天,你怎么就没汗?”
晓雪笑道:“这么热的天,哪能不出汗,我是刚用凉水冲了澡,所以才浑身凉凉的。方才,那乌梅汁舒服吧?是我一早就让人弄好了放在井底里镇着的。洗完澡,再喝上一碗,真是舒服赛神仙了!”
胤禛见她说得如此开怀,更生不满,“你倒是有法子舒坦!就是不想着我!”
“哪里不想着你,我不是特意过来送乌梅汁了!这井里镇东西吃的法子我也是昨日才刚想到的!往日夏天,京里也热,可没这么热过。你知道吗,府里地窖里的那些藏冰有部分化了,我方才正让人处理。我知道你不耐热,而这些冰虽解热但效用还没这么快,又怕厨房弄得西瓜不够爽口,才想出了这法子,哪里不是想着你?”
“可你许久不来找我,这是事实吧?”一直以来,两人耳鬓厮磨惯了,有时是胤禛去她房里,有时则是晓雪来他书房。往昔,若是胤禛忙碌,她便会来书房陪伴。可自从打江南回来,她极少涉足书房。他若不找她,她也很少过来寻他。对于这点,胤禛可是不满已久了。
晓雪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一边给他打扇,一边戏谑道:“我怕来了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多不好,你说是吧?”
虽然她脸上挂着的是玩世不恭的笑容,似是在说笑,但胤禛的心还是紧缩了起来,他紧张的抱紧了她。因为他清楚得记得,在这书房最后的一夜,便是两年多前的那一夜,那晚她看到了那个荷包,之后他们就……或许,她真的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涉足这里。他知道,那件事是一根刺,深深扎伤了她。即使伤口愈合也是有痕迹的,否则她不会介意至今。可是,她也该明白他的一片心,那样的事不会再有了。
胤禛的声音闷极了,“我知道那些事伤了你的心,你不可能都忘了,可你也说过要信我,不再把那些旧事放心上的……但自我们打江南回来,这些日子,你来书房找我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出来!”
听得他这么说,晓雪先是一愣,接着便会意过来,不由弯起了嘴角。其实,事情并不是胤禛想得那样。这些日子倒不是她故意不来找他,实在是江南回来后府里的事情太多了!撇开家里的琐事和那些烦人的账本不说,这些日子以来,就是大事也有不少,皇上的寿辰,中毒事件,两个孩子的婚事,哪件不要花心思耗心力?她都忙得找不着北了,哪里晓得他却在计较她不来书房找他!连这个他也要小气生气,真是的!晓雪好笑地望着脸色紧绷的他,也不忙着辩解,只俏皮打趣道:“爷的书房,可是商讨大事之所,不是爷亲自吩咐的,闲杂人等免入。万一,我来得不是时候,你又正寻人出气,我岂不惨了?”
胤禛不悦的撇嘴,“你什么时候成了闲杂人等,我怎么不知?”他的书房确实不是可以随意出入的,能在这儿伺候的奴才也不多。所以方才,才会出现那使唤的人都派出去的局面。但是,她一直是被特许的。连通报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来找他。对她,他从来就不设防。而她现在,却用这个理由搪塞他!他听了怎能不气?
瞧他真生气了,晓雪只好叹气道:“同你玩笑你也恼,四爷的脾气真是越发的大了!我们回来这些日子不是事情一桩接一桩嘛,先是皇阿玛的寿诞,然后是雅儿的婚事,后来你又出差去了,再后来又是中毒的事,接着便是晖儿的婚事,一直也没时间好好来陪你,如今,我得了空,只要你不觉着我烦,我日日像以前那般来闹你,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望着她,然后轻轻吻她的眉毛,她的眼睛,沿着鼻子下滑到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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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想好了吗?”
虽然赵六这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王路还是吓了一跳。小心的左右环视了一番,王路才用只有两人才听得间的声音低声道:“你再容我想想。”
赵六明白王路是心动的,遂再接再厉地劝说道:“王兄弟,那样好的事情,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要晓得,你不干自会有人干的!你若是按照我说得做,好日子自然在后头等着你!若到现在,你还活不明白,不懂的为自己打算,说不定哪天就会像上次一般死得不明不白的!我们这些奴才的命,在主子眼里根本不值钱!既然一样是个死,为什么不让自己在活着的时候活得快活些呢?既然老天爷让咱们来这世上走了一遭,那我们就要对得起自己,你说对不?这么明白的事,王兄弟,你还有什么好想的?”
不得不承认,赵六那天说的一番话确实在王路的心中掀起了一番很大的涟漪。虽然王路从没有想到这个一直在马厩勤勤恳恳干活从不多话的赵六会有那些门路,更没有想到他会就这么找上自己推心置腹说上那样一席话,但是这些日子他却一直很认真的在思索赵六说过的话。他确实很为赵六勾勒的图景心动,但也不免担忧,害怕,感到不安,所以这三日,他夜夜难免,辗转反侧,委决不下。毕竟他在这里也好些年了,对主子多少总是有些感情的,何况府里的规矩,他也很清楚。若是被发现了,这条小命一定是保不住了。可是……自己不照着赵六说得做,这条小命就能保住了吗?
当日,他挨了二十下手板,罚了两个月的薪俸,虽然还是受了些皮肉苦,可是比起之前的小顺子那二十大板的皮开肉绽可是好多了去了。其实,不用苏总管开导,王路也晓得自己这条小命当时紧悬一线。要不是福晋来得巧,又一向存着善心,他那日就怕要见阎罗了。王爷的脾气一向不算好,赶上心情不顺的时候就只能认倒霉,而暑热是爷的大忌,也是他们这些在书房做奴才最提心吊胆的日子。日后,也只有加倍小心伺候。
从小,他们这样穷苦人家的孩子就不值钱,不是卖给人家做仆人就是送进宫里当太监。有的,甚至等不到被卖就活活被饿死了。更有甚,在灾年,有些孩子被当作牲口 交换。易子而食,这,并不是传说。这些,王路都是亲眼见过的。所以,他觉着能被买走,能在主子家有口安稳饭吃,能继续活着,就是幸运了。所以,他也从没再想过别的啥了。
可是,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找他,说要给他银子,让他安家,让他娶妻生子。这是他这辈子连做梦都没想过的事情!他震惊,喜悦,又忐忑不安,所以只能在接受与拒绝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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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个小顺子在受刑的当晚就被勾搭了,而那个叫王路的小厮,自然也没有逃过那些藏在暗处别有用心之人的眼。
晓雪轻轻叹息。虽然这种事情,不难想象,可每每真的遇着,还是觉得不舒服的。都是自家弟兄,却要相互防着,算计着,派内奸,玩离间,在间谍与反间谍中日复一日,累是不累?
自从烟岚的事情过后,晓雪暗暗对整个府邸进行了一次人员疏理。因为,当初那个沉香就是一个没有被及时发现的内线,而这个内线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这次清查,晓雪是下决心要化大力气一个不漏的查的。
毕竟,她曾被锁入小院一年多,后又经历了中剑、负伤、养伤、离府,前后算起来,她对府邸的管理,有两年多的空白。两年多,可以发生很多事。就是当初一些经过严格把关层层晒选进府的人也难防有变,更何况是那两年混进府的新人了!所以,这次的彻查是十分必要的。
这个府邸,是她和胤禛的家,而家,在晓雪概念里应该是安全的,是温暖的,是温馨的港湾,是坚固的堡垒,而非充满了谋算的危险之处。她想,即使做不到万无一失,她也要用她的全力将风险降至最低。因为,这里住着她在这世上最爱的同时也最爱她的人。
肃清的事情,自烟岚事件后,晓雪就一直默默地在做,而胤禛出差回来后,她便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胤禛同意并赞赏她这样的思虑周全,不过具体做法上,他也给了他的意见,他说:“你先别急着动手清除那些暗哨。等弄清楚了,先告诉我一声,我先看看那些能用的。”
晓雪明白他的意思,能用的先留着,按兵不动,等时机到了还可以玩反间谍游戏。这样的利润,可是要比一下子清除来得更可观!可是,这样做,无可避免的会带来一定的风险,而且应对此类事情也总需要特别小心,因为一个不慎就是引火自焚,所以必是累心累人的!晓雪虽不喜欢参与这档子事,可是,她更知道胤禛的想法是对的,他说,“既然别人都把探子派家里来了,那我们也别浪费了,否则也辜负了那些人的‘好心’!再则说,除去些不要紧的,留着些紧要的,人家反而更放心,也不会再想别的招,咱们也能消停一阵。”
与其苦苦防范,不如掌握主动!胤禛的想法是不错的。只是这样的日子,想来总是有些可悲的。可是生在这样的人家,不玩心眼,不斗赢别人,那么就只能被人玩,被人整!输家的命运总是凄凉的,所以,面对那些明知的间谍,晓雪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既防且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确实比较久。不是我忘了,而是实在太忙。最近一直在准备IELTS考试,手头还有许多别的事务缠绕,忙得像个陀螺……说来也好笑,连我自己也没想到这文已经跨了三个年份了!此文开在2008年的年底,现在已是2010年年初了,至今已有1年多了,仔细算来,竟比写穿情上下两部加起来的时间都多(穿情上下两部加起来都没有超过一年~)。看来,这次真要〃慢工出细活了〃……(表抽打我,我会尽量快的!因为文没结束,总是牵挂……)此文已发一年多,这章又是今年的首更,为此要拥抱一下还在陪着我的所有朋友们!提前祝春节快乐!PS:春节我争取勤劳点……
第134章 突来风波
“曹之璜,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如今皇上因他赶打抬夫致使太妃棺木落地而审问于他,皇上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现下,皇上既然派王爷来审问,依奴才看,爷公事公办即可。”是戴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奴才也同意鉴泽的话。(注:泽鉴,戴铎的字,古人称呼对方一般用字而不用名)奴才以为,现下皇上已经将太子摆在了一个进退不得的位置上,太子如今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个触动就可能哗变。皇上不可能不明白太子的心思,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听信了八爷他们的参奏,翻出曹之璜的事,还特意下旨让王爷来审这个案子,这是明摆着在逼太子。若是太子真的起了不臣之心,做出了什么谋逆之举,在京畿自然比不得在皇上身边好应付。是以,皇上这次带走太子,归根结底是因为不放心。”傅鼐说话总是一针见血,丝毫不矫情造作。比起戴铎含蓄的点拨,他的话说得更明白透彻。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便听胤禛言道:“那依你们看,我如今该不该找个机会去看看……”
胤禛话还未完,傅鼐便迅速接口道:“奴才觉着十三爷的事,爷现在还不可轻举妄动。”
“依奴才看,十三爷的事……”戴铎接续道。
这些日子,为了让自家男人心里舒坦,晓雪日日来书房与他相伴。若遇着有人来和他议事,她则避退到里间,有时取他书架上的书打发时间,有时则是练《奇》字消磨时光。胤禛最《书》近很忙,除了忙皇《网》上给的差事,还忙着与他的幕僚们讨论如今的局势变化,虽然无意去听他们说些什么,但是两间屋子离得那么近,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自然还是少不得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今日,胤禛的那句问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晓雪同傅鼐他们一样,不用思索便能猜到胤禛想要做什么。
轻轻挥笔,晓雪按着字帖继续临摹着,说实话,她真的很庆幸这次塞外之行胤禛没被老康点召,否则她的心境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适。这次塞外之行,凶多吉少!太子遭殃,康熙心情肯定不好,指不定就拿身边什么人出气呢!当年一废,年长的阿哥无不遭殃,都被轮流圈了一遍。虽然,大多都有惊无险,但也够慎人的!而其中最严重的就属大阿哥和十三阿哥,到现在都被圈进在宗人府没有开赦。按说,大阿哥劣迹斑斑,朝廷内外人人知晓。如此处置,也无可厚非。可是,十三阿哥究竟因何事由被波及,至今仍是悬案。胤禛曾试图寻找答案,无奈康熙把守严密,禁止任何人私会胤祥,而他自己,更是对此三缄其口。胤禛曾试图旁敲侧击地探他父皇的口风,可终因康熙的厉声言辞而不敢再问。虽然胤禛这些年始终不能得知十三被圈的真正原因,也不能为改变十三的处境而做丝毫努力,可是他心底从没有放弃追寻当年的缘由以及让他父皇开设他的十三弟。
晓雪知道,胤禛等的是一个契机。
而这次二废,说不定就是一个可以尝试的机会。依着胤禛的性子,是不会鲁莽的。可是他的性子向来也是急的,况且事关至亲,难保他不会冲动。毕竟胤禛心挂他十三弟多年,到那时说不定一时心急,切不准老康的脉,聪明人就说了糊涂话。
与其如此,倒不如留在京里安稳。待老康回来,胤禛对局势也把握定了,就算要替十三说话,也不会急于一时。毕竟,谋定而后动,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上次的那个叫王路的小厮,因着在书房当差,又因着胤禛前些日子罚他险些丢命的事情,便成了被对方看重的策反对象,而晓雪当时所做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候提点王路,让他知道什么路才是正确的。依着胤禛的意思,安排王路假意迎合对方,答应对方所有的诉求,为的就是让对方踏实放心、自以为计谋得逞而继续上演无间道,在不知不觉中握着对方的一子转而让对手按着自己的心意下棋。
王路,只是这整盘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还有一个最有力的探子,胤禛已经通过别样的方式派到了他们的身边。
一颗棋子的力量有多大,得看下棋的人,也得看对手的应对。这种事总是持久战,而输赢不仅靠谋划,也靠后续的心力,毕竟人心太复杂,就是棋子本身也会具有变数,所以转瞬之间,局势就会有变,而结果的好坏有时也只是尺寸之间,相距不远。所以,一旦一盘棋开了局,不管是下棋的人,还是棋子本身都无法规避可能随之而来的风险,即使步步谨慎,算无遗策,依旧担心突然之变。于是,只能耗费更多心力,缠于局中。
不论是胤禛还是他的兄弟们,此时都在局中坐,不管他们面上如何镇静,内心的波澜却都是一样汹涌的。因为托合齐一案中皇上所表现的狠厉果决以及皇上如今对太子一党的态度,都已经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太子早已失宠于君前,被废弃只是旦夕之间的事。而一旦储位空虚,形势将会大变,到那时局势变幻莫测,胜负更加难定,但他们这些不甘寂寞地凤子龙孙又都一个个摩拳擦掌地期待着自己能够脱颖而出,这种深深渴望而未得,步步谋算,处处小心的心理又怎么可能是平静如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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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议完事,便来寻她。见她练字正练得欢,不由也凑过去瞧了瞧,原来又在临摹管夫人的梅花小楷,虽描摹得有几分模样,但笔力仍稍欠火候,看到此,胤禛的嘴角浅浅勾起,不由戏谑道:“这些日子都在练吧,怎么这么久了也没啥长进?”
晓雪扭头瞪他一眼,这个人就是嘴坏!哪里没有长进?不过就是“长进”得很慢罢了!
瞧她不理会自己,只继续写着,胤禛不甘被冷落,遂一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我看是缺人指导,还是让爷来好好开导开导你!”
晓雪脱开他的手,头也不抬地骄傲回道,“谁要你开导?我要体会慢慢摸索的乐趣,才不要让你扰了我呢!”
胤禛对她挣开自己大大不满,遂撇嘴道,“怎么变成我扰了你?你来书房本就是陪我的,现在我好心教你,你不旦不领情,居然还一脸嫌弃!”
听他口气闷闷的,不禁抬头睨他一眼,见他像个孩子般别扭,晓雪含笑停下手,将笔搁在了架子上,转过身主动靠入他怀里,柔声笑道:“我发觉你现在越来越小气,越来越粘人了!我这不是等你等得无趣才练字打发时间的,否则我练个什么劲?想我一个小女子,既不想考状元,也不想当女才子,练字无非也就是练个好玩。而好玩的乐趣之一就在于摸索的过程,而不在于最后的结果。而你,定是个严谨的夫子,若让你把着手教,我哪里还能得那些乐趣啊?”
“不过说你一句,就有这么多话等着我!看来,还是我的不是了?”
“可不是嘛!”
胤禛不满地瞪她一眼,晓雪却不以为意,只是靠在他怀里笑。
两人静拥了好一会儿,胤禛才轻声问道:“若是这局棋,我输了,你会不会怨我?”
似是不经意的一问,可晓雪知道他如今心事重重,满腹担忧,他是在渴望她的支持与理解,晓雪娇柔地笑着伸手抚平他的眉头,轻松笑道:“天命之归,自需谋求。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自古有局,便有输赢。输赢之事,吾不上心,也不愿挂怀,但吾夫君,乃我至亲至爱,我爱他信他,自然而生,何怨之有?”见胤禛的眼里由担忧到感动,晓雪依然只是闲闲地笑着,“禛,外面的那些事,我不上心,你所有决定,我都听之信之。我这小女子,只关心一样事,这事你得听我的,你要是不听我的,我便怨之恨之,那就是……”见胤禛现在的眼里装满了疑问,晓雪故意望着他的眼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贴着他的唇,快乐地宣布答案道:“你的这颗心上只能有我一个,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不可以有别的人,连一丝影子都不可以!否则,我就……”
“就如何?”他眼神热力地望着她,低哑地问道,充满蛊惑。
“就……抛弃你……远走天涯……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晓雪闲闲地笑着,望着他的眼睛,小手若有似无地碰触着他,小嘴则有一下没一下的逐吻他的挺直的鼻,一下比一下更充满诱惑。
“你舍得?”他口中暧昧的气息紧紧地笼罩着她,他的眼神比方才更灼热数倍,誓要将她牢牢捕获。
“不舍得,所以,你的身心只能属于我!今晚,你要乖乖的,听我摆布。”晓雪娇媚地勾起嘴角宣布道,小手则轻轻将他推倒在后面的休憩小歇的躺椅上。
胤禛紧紧凝视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丽人儿,忍住狠狠拉她入怀压制在身下的冲动,眯起眼,嘴角噙着笑意问道:“今晚想怎么摆布我?”
“就这样……”晓雪一面甜甜地回道,一面解开他的衣衫,沿着他的喉头一路滑下至到他的乳*头,轻轻舔*咬地方式充满诱惑,又带着一些坏坏地恶作剧念头,让身下的男人又爱又恨,胤禛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臀部,揉捏着,并将他推向自己最灼热的部分,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为她而起的欲*望,在她放肆地挑*逗着他的时候,他也不甘示弱地用他的方式引诱着她。
虽然还隔着衣衫,但是他的厮磨依旧传递着他强势的气息。明白他不甘失去主动的心思,晓雪娇笑着坐直身子,迷人的眼微微勾起,一瞬不离地望着他热切的双眸,每一下传递的都是对他的挑*逗,利落地拿开自己头上的簪子,随手一放,簪子便落在了地上,清脆的金属声在此刻也显得暧昧而充满蛊惑,一头飘逸的长发瞬间落下,让她更添妩媚。胤禛的眼里满是火,人也不由坐起,晓雪却依旧只是带着几分俏皮几分魅惑的笑容,缓缓地在他面前轻解罗衫,衣服似落叶般一件件飘落在地,至到内里的特制的黑色胸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的曼妙线条以及深深的乳*沟时她才停下了手,现在晓雪的身上只有一套黑色系的比基尼,这种视觉冲击,深深骇动了身下的男人,就在胤禛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晓雪的胸想要解开这最后的束缚时,晓雪不着痕迹地向前移动了身子,拉开了胤禛的大手,俯□子,魅惑道:“别着急……今晚说好让我来的……”
话音刚落,晓雪便吻上了胤禛的喉结,小手则利落地扯开了胤禛剩下的扣子,将他的上衣完全散开后,魅惑地小手抚上他的胸膛,轻拢慢捻,极尽挑*逗之能事。
“这套衣服什么时候做的?”胤禛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臀部,用力揉捏着,一字一字咬着牙艰难地吐出。
晓雪正玩得起劲,不理会他的危险,头也不抬地挑*衅回道:“前两日我才画好的,今早刚送来。怎么样,好吧?”
“好!真是太好了!”胤禛再也忍不住地抱起跨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快步走到床边,将晓雪反身压在了下面。
晓雪望着自己身上这个已经被欲*火焚烧的男人,还眨着可爱的眸子,无辜地指控道:“说好让我来的,你不讲信用!”
胤禛也不反驳,只是带火的双眼紧紧凝视着她,同时迅速踢掉自己的长裤,剥开她的黑色小内裤,一下子攻占了她的深处,连续几下深而有力的冲刺让晓雪忍不住呼出声来,他才开口,沙哑的声线带着几分得意道:“我今晚根本没答应过要让你来!”说着大手便来到晓雪的胸部,想要一把拉开这件诱惑人心的胸衣,抚弄令他迷恋的丰满酥*胸,可惜胸衣的纽扣设计地十分巧妙繁复,难倒了胤禛这个古人,让他恨不得立刻撕开这件挡住他一饱眼福手福的胸衣!
见胤禛忿恨地瞪着这件新制的胸衣,晓雪不由笑出声来,此刻听到笑声的胤禛心中更是恼恨,不由抬眸埋怨地瞪了晓雪一眼,晓雪这才带着妩媚的样态,收起笑意,对他轻喃道:“你让我在上面,我就教你解开它!”
话音刚落,胤禛便立刻依了她。
如愿以偿地再次得到了主控权后,晓雪笑得更为妩媚,她一面缓缓摆腰厮磨着身下的男人,一面轻轻拉着胤禛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教他解扣之道。
在她的引领下,看似复杂的衣扣,只不过三两下,便滑落了下来。这道最后的障碍被破除后,胤禛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属于自己的柔软胸脯。他放肆地感受着她胸前的美好触感。
此刻,胤禛只是对身下的速度赶到强烈地不满。她的厮磨,太过缓慢而小力,让他紧绷的欲*望无法得到最满足的宣泄,再看她妩媚迷人的神情,诱人极了,但也带着几分恶作剧后的得意,让他又爱又恨。
胤禛想要狠狠吻她,想要在身下得到更强烈的欢愉,遂欲要起身夺回主权,而晓雪却早有防范,她的小手用力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轻易坐起,可惜,最终还是没能敌过他的力道,一拉一扯间便被胤禛坐起身来,胤禛本想就此推倒晓雪,像以往一般攫取欢愉。可在这刻,她含怨薄嗔地发出了抗议地推拒声:“你赖皮!”
胤禛望着她嘟起小嘴的可爱模样,再想着今晚她强烈要求掌握主动的迷人样态,便笑着退让道:“好,那我们就坐着来。”接着,他紧紧抱住晓雪,狠狠地占有着她,他的目光在此时总是热烈地让晓雪无法直视,今日这双眸子里的热量更是以往的数倍,虽然晓雪早知道这套内衣会激发胤禛的体内浅藏的热情,可是她没想到效果如此惊人!这个晚上,晓雪再也没能说出一句话,因为整夜她都只能沦陷在胤禛的强大攻势下,任由一波波地快感将她淹没。
第二日,至到午膳时分,晓雪才悠悠转醒,其实她也不是自然醒来的,而是被身边的人吻醒的,见他神采奕奕地穿着朝服,似从外面刚办完事回来,晓雪不平地想,一样是折腾了一夜,为什么他的体力就这么好呢?!胤禛见她睡眼惺忪,不愿起身,便刮了刮她的鼻子,爱恋道:“是不是又想着怎么诱惑我?”
想到昨晚,晓雪的脸不由红了,但同时也涌上一股不满,她指控道:“你赖皮!说好昨晚让我来的!”
“要是让你来,昨晚我非疯了不可!”
思及昨晚他的狂放,晓雪不由拉高被子,嘟嘴道:“你昨晚还不够疯?”
“那也是你惹的!谁叫你故意折腾我!”
“那是情趣,好不好?”
眼见她的被子越来越高,胤禛一把拉下,“既然是情趣,你脸红什么?”
晓雪抢过被子,轻斥道:“坏人!”
胤禛拉开被子,贴上她的唇,坏笑道:“昨晚你可比我坏!”
湿热的吻,绵长,温柔,让两人都不自觉沉迷其中。
“若不是下午还要出去办事,真想把你揉入怀里,再好好地疼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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