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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慧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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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晓雪都用了一句“晖儿还小,再则晖儿回来多靠皇阿玛庇护,婚事自然也要有皇阿玛的俯允才可”给挡了过去,面上她虽没有应承任何人给搪塞了过去,但心底晓雪还是开始担忧起来。
尤其是前日她进宫给德妃请安,又说起此事。德妃与老十四的福晋一唱一和,意思已经十分明确,就是要她同意晖儿娶十四福晋的内侄女为妻。
也许在德妃看来,这样的亲上加亲是理所当然的,何况这是她的十四儿她最心疼的小儿子拜托她的事,她又怎么会不尽心竭力!
但是晓雪却不能松口,不说这婚姻背后蕴含的利益联姻,就是为了宁儿和晖儿的幸福,为了儿子的心意,她也绝不能同意这荒谬的婚事。
可是,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挡住不易,而且挡得不好便容易得罪人。昨日,德妃见晓雪推脱,已经十分不悦,言辞中不免责备之意。晓雪倒不怕自己受到责难,只怕自己力弱,无法成全儿子的心意,到那时她要儿子情何以堪?
作为母亲,晓雪当然也有私心,她希望儿子能留在自己身边。但她不赞同胤禛为儿子恢复身份,更不赞同康熙利用晖儿的事情大做宣传,因为这些事情带来的负面效应比正面效应要大许多。就好似依照现在的情形发展,儿子若想要得到心满意足的婚事便会困难重重。若是真因为他们留下晖儿而带给儿子无尽的烦恼和痛苦,那他们又何必留下孩子呢?晖儿,额娘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帮你呢?也不晓得胤禛今日有没有和皇上提起此事?他那里是否顺利?
直到雅言来请安的声音响起才阻断了晓雪的思绪。
晓雪望着雅言,慈爱的笑了笑,便招她过来坐下,“雅言,今天去郡主府看了吗?可还有哪里觉得不好的?要修缮的?”晓雪一面亲切地问着雅言,一面暗暗思量还要为她添置的东西。
“……都挺好的。”细细的嗓音,低不可闻,脸上还泛着几分女儿家的娇羞。
晓雪低笑,“星德今天和你一块去的吧?
“唔……是的。”
“他怎么说?”
“……他也说……都挺好的。”
“雅言,你再低头,就要把脑袋低到地底下去了。”
听闻此言,小女儿更加羞涩,连手都不自在的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晓雪自然明白她的心情,也不和她笑闹了,正颜道:“孩子,来,坐近些,我有话和你说。”
雅言抬头,对上一双慈善明亮的眸子,这里面总是闪着让她羡慕的自信光彩,而此刻这双眼里传递着的是浓浓的关切之情,让她不由感到温暖。
等雅言走到晓雪近旁,晓雪便拉过她的小手,温柔道:“孩子,你就要出嫁了。额娘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雅言望着晓雪,微微颔首,很认真也很紧张地答道:“是。”
晓雪见她有些拘谨,便轻轻抚过她耳边的发丝,慈爱的笑了笑,才继续道:“雅儿,有句话你一定要记住:‘你是我们王府唯一的女儿,你阿玛和我都很心疼你,不管你是不是出嫁,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我和你阿玛会尽力护着你,所以,以后不管有了什么委屈,你都尽可以回来和我或者和你阿玛说,我们会为你做主的。’民间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以为不对。女儿永远都是父母心头的宝贝,这与嫁和不嫁没有关系,你知道吗?”
雅言的眼眶瞬间红了,她温顺地点了点头。
晓雪摸了摸她的脑袋,接着说道:“你身体打小就不好,性子也和善,你阿玛和我总担心你会被人欺负,所以,这额驸那喇星德也是你阿玛为你千挑万选才选中的人。这小伙子的家世虽然一般,但难得他性情直率,为人诚恳,对人真挚。现在,见你们对彼此都有好感,相处得又挺融洽的,你阿玛和我也就都可以放心了。
只是,有些事,我和你阿玛还有些担心。所以现在我要先嘱咐你。
等你成亲以后,你便就要自立门户了,郡主府的一切便由你做主。对下人,你可以和气,却不可宽纵;对朝事,你可以用耳朵去听,却不可轻易发言或参与;对传召嬷嬷,你可以尊重,但不必受制于她,要晓得她再怎样也是你的奴才;至于对额驸,你大可以像平常夫妻一般相处,对他好,和他撒娇,不必和他拘着君臣礼仪,那些罗嗦规矩。
雅儿,我和你阿玛只求你快乐。而幸福,是要你自己把握的,懂吗?”
“额娘……”雅言轻喃着握住晓雪的手,感动难抑。大额娘的话,句句为她着想,怕她委屈。这些话,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从未和自己说过。母亲这些日子还一直在背地里耿耿于她庶出的身份而没有得到更高的门第而埋怨。她说一定是大额娘从中作梗,才让自己无法嫁给一个显赫的男子。她虽然不敢当面反驳母亲,但她心里晓得不是这样的。从小,大额娘对她对小石头还有小弘韵就很温柔,从未厉声训斥过一句。
见雅言挂着泪,呆呆的看着自己,晓雪便拿起自己的帕子为她拭泪,还笑着打趣道:“这还没出嫁呢,怎么就哭鼻子了?都说哭嫁是常理,可,我觉着还是笑嫁才更喜气,你说是不是,雅儿?”
雅言望着晓雪,有些稚气地执着应道:“额娘……雅儿……那天不会哭的。”
晓雪颔首,“乖孩子,额娘希望你可以高兴地笑一生。因为我是那么的希望你可以永远都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
“雅儿……会努力的。”小脸上闪着认真的光彩,但纤弱的声音透出了她的底气不足。
晓雪握住她的小手,把浓浓的信心传递给她,“额娘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因为雅儿是好孩子,星德也是一个值得让人信赖的孩子。”
“嗯。”
“对了,那些要添置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你看还要些什么,直接和我说,我会差人为你去准备的。”
“嗯。”雅言轻应,接着又有些腼腆地小声道:“其实……礼单我看过了,已经很好了。”
“孩子,这是我们府第一次嫁女儿,我总怕缺了什么。你要什么都可以说,不要不好意思,我希望能为你把一切都准备妥帖。”
“额娘,真的很好了。雅儿……晓得您的心意,真的不是……羞涩不言。”
“嗯,那就好。只要你觉得好,我就踏实了。”
雅言刚走没多久,胤禛就从宫里回来了,晓雪一见到胤禛,便急切地问道:“晖儿的事情,你和皇上说了吗?”
胤禛的面色有些沉重,“今天没顾的上。朝里这些日子有事,皇阿玛心里头正着急,说这个不是时候。”
晓雪轻轻叹息了一声,“我心里头总是担心。这件事不定下来,我就怕要出什么变故。到时叫晖儿和宁儿这两个孩子怎么办?”
胤禛将晓雪抱入怀里,安抚道:“别急,我既答应了,就一定会办的。但你总要让我找个适当的时机说吧,嗯?”
脑袋依赖地靠在他的胸前,晓雪无奈应道:“我明白你的难处。可我好担心,这些日子给我们府送礼试探的人那么多,有不少都打了晖儿的主意。就是前日我进宫请安,额娘都问起了,还一个劲地推举老十四福晋的内侄女完颜。怡月。”
胤禛轻轻抚了抚她的背,才缓缓地叹息道:“我知道你着急,可是今天确实不是时候。今日,老爷子又派了差事给我。我要出去一段日子。”
晓雪忙抬头关切地讯问道:“是什么事?要去多久?”
“明日就走,去河北视察旱情。时间说不准,要看那里的情况了。”说完,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晓雪心里不舍得和他分开,但晓得公事耽搁不起,于是体贴道:“那我现在去给你打点行李。”
胤禛紧紧抱住她,“去那里,没什么好带的,轻车简装就行。我已经让苏培盛去准备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陪着我。”
晓雪依恋地将头埋入他怀里,不舍地靠着他。
胤禛其实也不想和她分开,可是差事不得不做,何况,如今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为皇阿玛分忧也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晓雪想着他方才重重的叹息声,心道这次的差事必定也不轻松,否则皇上不会派胤禛出京,而胤禛也不会面色如此凝重,于是晓雪抬头和胤禛说道:“禛,我真不想和你分开。可是我晓得这是差事,不能耽搁。我想旱情发生,有两样肯定用得上,一是粮食,一是药物,这两样东西若朝廷一时派不出,而你又急着需要调集,那你可以去信给张之彦,他现在人在江南,要购集这些东西不是问题。”
“调粮需要时间,怕是远水难解近渴。再则,户部的亏空如此厉害,刚刚又派了银子给下面驻河修堤,哪里还拿的出银子来赈灾?”说道这里,胤禛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晓雪心疼地抚着他的眉,柔声道:“别皱。总有办法的。”
胤禛只是抱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
“禛,如果江南太远,那么我可以悄悄告诉你一件事,我手里有不少储备存粮和常用药,最近的一个地点就在通州,从那里运送应该很快。”
胤禛惊讶不已,“你说什么?通州是最近的一个地点?难道你还备下了许多?”
其实这些是为了你登基以后西北之战储备的,可这话,晓雪现在却不能说,她只好道:“仓廪实而知礼节嘛,我也就是有备无患。这些年,我们家的生意涉及面广,我就顺道存了些粮食和药品,没成想这次你真的可以用上了,这么一想,我也不算白忙活。”
她说的总是这般轻描淡写,但胤禛知道这背后一定是化了她很多心思的。对这个总是给他惊讶给他最适宜辅助的妻子,他的心里涌现着感动满足的同时也涌现着骄傲激昂。
他的拥抱那么有力,他的心跳那么令她踏实。两人静静拥着,什么都没有说。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
作者有话要说:『注1』:公主,郡主婚后生活其实是比较受拘束的,结婚之后,到了额驸家,和公婆分居,分开居住,因为她要单建立公主府,公主和额驸之间不是住在一块,住在外室,外面,公主不宣召,额驸不能去,公主宣召还要通过她那个管家婆来宣召。有的书说,公主得花钱,额驸也得花钱,买通管家婆同意,才可以把额驸召到公主屋子,同床共枕一次。所以清朝的公主在皇宫来说是金枝玉叶,出嫁之后,特别是很多人嫁到蒙古地区去,个人的生活是很不愉快,也很不幸福,很多人过早死亡。『注2』:小石头即弘时,这个名字由来可参见第54章_小石头记。TO 大家:这么久没更,不是偶偷懒。前一阵子JJ系统更新,抽得厉害,我一直登录不上。最近又病了,我发高烧,39。5度。天天打点滴,好可怜的。555……
第123章 费心安排
胤禛出门办差的这些日子,晓雪除了思念他,就是加紧筹备雅言的婚事。还有就是带着宁儿去给太后请安。
因为,晓雪仔细琢磨过了,既然德妃的“好意”不可轻易拂逆,那么唯一的法子也就只有用个更厉害的人来压制了。而这更厉害的人,自然只有两个人选,一个是皇上,而另一个就是太后了。找皇上,自然是不可行的,一来,晓雪就为了晖儿的婚事这么突然去见他显得太过突兀,二来,康熙最近心里忧烦国事,未必有心情来处理这些儿女情长,三则他心里有什么小算盘,又在思量着什么,晓雪也是摸不准的。与其如此,不如舍难就易,去求太后。
晓雪虽心里泛急,但面上却没有露出一点,因为多年的生活经验让她深知,一切不能操之过急,必须井然有序的进行,才能让太后发自内心的允婚,自愿而积极地帮助晖儿达成心愿。若是着急提出指婚的请求,反倒显得唐突,若是让太后同时晓得了德妃的提议,太后也会有别的想法,到时便不会愿意鼎立相助。虽然指婚这样的事对于太后而言,是九牛二毛的小事,但是若感觉被人利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若能像现在这般细水长流,让太后先喜欢上宁儿,从心底愿意为这个好女孩指门好亲事时,晓雪才暗示她老人家,那一切便是水到渠成,自可周圆。毕竟太后的心意,不是任何人可以违逆的,就是皇上也要本着孝道而遵从,何况是晓雪和胤禛,他们当然也都只是遵从太后懿旨行事而已。到时就算是德妃等有心人再有什么不舒服,也都说不出什么了。
主意打定,晓雪便开始了行动。而带着宁儿给太后请安便是第一步。
走在宫道上,晓雪不仅暗暗叹息,好在胤禛出门前就已经给宁儿办了身份,为她即将要做的事情行了大大的方便。若是宁儿还是一个小孤女的身份,自己如今的招数便不能用了!因为一个没有身份的平民如何有资格去给太后请安!
可是现在,宁儿的身份却有足够的资格。虽说,那拉氏一脉如今比不得佟氏与和赫舍里氏显赫,但也曾贵极一时,是满人中数得上的名门望族。所以,胤禛在当日和自己商量过后,便决定让宁儿入那拉氏。这那拉。慧儿虽是费扬古大将军的独生爱女,没有什么直系的兄弟姐妹,但她还有两位堂哥,都在军中充任要职,而宁儿如今就挂在他们其中一位那拉。吉满的名下。现在宁儿全名为那拉。宁儿,胤禛和自己都希望宁儿能以那拉。慧儿侄女的身份指婚给他们的儿子,能与晖儿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本来一切具备,但等找到适当时机,胤禛就要和皇上提指婚的事。可是最近朝事繁杂,一直都没机会说。如今胤禛出门在外,更是没机会说了。可是这事情却是等不得的,多等一天则多一天的变故,要真的等德妃撺掇了皇帝下诏,那一切就都晚了!所以晓雪才不得已想出了如今的这个招数。
晓雪想,只要太后喜欢宁儿,并且愿意出面允诺指婚给晖儿,那么一切也就算尘埃落定了。这时就算有什么人再要打晖儿的主意,也难了。
这些日子,晓雪进宫请安的频率明显增高。不为别的,只为探看宁儿是否习惯陪伴太后的日子。
那日,进宫请安,相谈甚欢,太后也很是夸赞了宁儿的可人,尤其对宁儿说得那些江湖趣事颇有兴致。晓雪看着这大好机会,便立即乘势向太后提议,可让宁儿留下陪伴,为太后解闷。太后自然欣然应允。此后,宁儿便被留在了宫中。
宁儿的坦率敢言,直爽大方,毫不扭捏,熟不拘礼这些性格或许都不适宜复杂的宫廷生活,但却意外的颇对太后的胃口,毕竟太后是蒙古草原上的女子,骨子里是率性的,即使多年的宫廷生活仍然磨不去她心底的真与纯。所以对于宁儿这样一个颇有侠女风范的小人儿自然是欢喜有加。
对于让宁儿进宫一事,是晓雪的费心安排。弘晖虽然理解母亲的做法,也知道母亲做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他,但是心底总是担忧的,毕竟宁儿太单纯,而许多事都是始料未及,他心里总是说不出的担心。
晓雪将儿子的反应尽收眼底,她也明白儿子对心爱之人的关切和担忧,更明白儿子对日常往来交际的不甚烦扰,但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样,除了劝儿子适应已别无他法,毕竟晖儿已经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内,而且他的出现是由皇帝亲自宣布的。正因为晖儿的出现隆重而特别,所以很多事情他便躲不过去了,那些交际应酬他必须虚应一下。
开始,弘晖对于自己乍然身处这样的地位是感到十分气恼的,但是当他看到母亲心疼的眼神和听到那些宽解的话语便平静了许多,因为额娘和他说:“晖儿,你玛父决定如此宣布你的事情,是你阿玛和我都始料未及的。虽然这并非我们所愿,而且这些日子你也因此遇到了不少麻烦,但是你该知道,皇上这样做是为了给你正名,让你名正言顺的留在我们身边,同时也为你免去了那许多的流言蜚语。
晖儿,很多事情,都有两面性,你只要换个视角,便能看到不同的东西。皇上这么做,有利有弊,只但看你愿意去体会哪点。
至于你最担心的事情,额娘会拼尽全力不让它发生的。额娘会想方设法让你如愿,也会对宁儿好的,因为额娘是真心喜欢这姑娘。而且,额娘晓得她能让我儿子感到幸福。而我,只要能让儿子幸福的事情,再难,额娘都会去做的。”
额娘不仅这么说,确实也是这么做的。额娘送宁儿进宫的深意,之前都告诉了他们,他和宁儿心里都明白,所以他们都心甘情愿听额娘的安排,尤其是宁儿,她说:“只要为他们将来好,她愿意做任何事。”
他能明白宁儿对他的理解和付出,但是心底还是不舍的。
额娘望着他担忧不已的样子,不由柔声安慰他道:“宁儿虽然性情纯真直率,但也并不是一点儿都不懂得察言观色,对于讨老人家的欢心,她是拿手的,否则当年你师傅又怎么会如此喜欢她呢?所以,你别担心,额娘相信她会让太后喜欢的。而且额娘也会不时进宫看顾她的,你放心。”
——————————————
就在晓雪费心安排宁儿讨太后欢心,为弘晖的指婚努力的同时,而一个由有心人费尽心思安排的危机也在悄悄接近晓雪……
在胤禛离京六日后,府里发生了一件晓雪难以置信的意外。
家里的孩子,除了雅言和晖儿,都上吐下泻。特别是两个小的,弘历和弘昼,已经陷入昏迷,性命垂危。
这个措手不及的意外,除了让晓雪忙碌外,还引起了她的许多思考。
第一,为什么会这么巧合?三个孩子居然会同时病倒并且出现同样的病症!而且,与此同时,府里别的任何人都没有一丝异样?这太奇怪也太巧合了!很难让人相信,这只是意外!
第二,弘韵事件发生后,孩子的照顾她是特别关照过得,为此她还特地设立了一套严密的监管程序,若是陷害,府里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她深知,要办到让这三个孩子同时病倒的难度是多么大!
第三,这件事情发生的时机。为什么要选在现在这个时候?
这样的事情,很难瞒住。而晓雪权衡利弊后,更加不敢隐瞒。一来,胤禛不在,她若请了外面的医生,孩子若有任何不测,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二来,外面的医生不如太医可靠。三来,若是想瞒而瞒不住,事后被皇上知道了,反而说不清,与其如此,不如君子坦荡荡。
可在传了太医之后,太医便立即证实三个孩子都是因为食物中毒而引起的严重反应。现下,弘时的病情已经基本控制,因为他的年岁较大,抵抗力较两个小的好些。而两个小的,却还是生死徘徊中。毕竟幼年的哺乳类动物都是很脆弱的,需要绝对的细心呵护,而且就是小心做到如此,也难保不会有意外导致早夭,更何况是两个都不满一岁的小娃娃,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毒害?
到底是谁下了这样的黑手?又为什么要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大家关心!今天已经好多了,不过流涕咳嗽头晕不舒服什么的还是有的,但比起前几日已好许多。其实,真说起这次生病的经过还是挺有趣的。开始先是喉咙痛,痛了好几日,我没留意,想是太累了,休息下就会好的,年轻人嘛,抵抗力好。几天后,喉咙确实不痛了,却意外的开始咳嗽,我一时不明所以,我想大概是着凉了,有点感冒,也没上心。可是睡到第二天,情况急转直下,第二天早晨我就觉得冷,先是倒茶,用杯子捂手,可还是觉得冷。然后不停地到橱里翻被子,一条,两条,三条,最多盖到四条还是冷。此刻,老妈已经意识到我可能发烧,问我要紧伐,可我还没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说不要紧的,我想去洗个热水澡应该就不觉得冷了。然后,我照此办理,洗完澡,出来确实不冷了。我吹干头发,吃了老妈特地替我烧的粥,然后又充了暖宝宝,此时盖了两条被子就不冷了,我也就没当回事便睡下了,其间睡得还挺香的。直到中午,被冷醒。早上的事情又重演了,我叫老爸帮我加被子,老爸发觉不对,说一定是发烧了,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起先还不觉得,只是让他拿出家里的温度计量温度,一量吓一跳,都烧到39度以上了。老爸老妈也紧张起来,老爸还说老妈怎么早上不硬拉我去医院,老妈说她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而且我洗完澡就嚷着没事,连药都不要吃。我自己真的一直都不觉得有什么,年轻人小病一会儿就好。平日一般小感冒,我是不太用药的,可是这次看着温度计我是吓坏了。自己也主张立马去医院。然后在父母的陪同下,赶到医院。到了预热处,护士让老爸挂号,接着给我温度计,让我量体温,39。5度。护士一看,便紧张兮兮的开始登记我的资料,问我家住哪里,现在哪里读书,之前有没有发热,家里还有没有人发热?问完一堆,给我一个口罩,让我去医院专门的发热门诊看病。我身体发软,但意识清醒。知道自己是当“非典”、“禽流感”疑似病例被对待了,小小郁闷了小。到了门诊就更觉得值得玩味了,这个门诊独辟蹊径,在医院一楼靠外处,通风良好,医生全身包得厚厚的,除了两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门外还写上“发热门诊,闲人免入”字样。看来,发热,在我国已经不是小事了。然后就是问诊,看诊。医生大致检查后,告诉我,俺其实是扁桃体发炎,现在烧地还不算高的。要是再晚点,可能还要烧得高,这意思就是真正的高潮还没来。我当时还没觉得啥,只是听话的去抽血,做皮试。抽血在一楼,要等十分钟拿报告,皮试,在三楼,要等二十分钟看是否过敏。就这么折腾下,大概半个小时后,我才又回到发热门诊,医生开始开药,让我去打针。因为没吃中饭,不能空腹,老妈给我去买面包和水,又等了会儿,这时老爸去拿药,我就坐在大厅,继续发烧,那刻我就想倒下睡觉。我心想,要是我真是急诊,这条小命也早被医生这么来来去去的给折腾完了。然后,我吃了东西,就乖乖地坐电梯(其实电梯里没座位,是站着的)上三楼,先屁股打一针退烧针,疼的来,唉,痛苦。然后,再挂三瓶点滴。当中一直感到头晕,想睡觉,但是打点滴是坐着的,不能躺,我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睡,就这么熬了几个小时,总算过去了。这第一天,我一共挨了四针。手上三下,屁股一下。晚上到家,吃饭,洗澡,吃药,然后睡觉。睡到晚上九点多,感到饿,还有好烫。一量温度发现不对,38。5度,又上来了。这时吃了点东西,老爸便开始给我物理降温(因为药都是有时间的,这个时间没有适宜的药吃),不停地给我换冰袋。我想,医生说得又一个高潮来了,看来不发到40度,体内的那些病菌是不罢休的。折腾到半夜两点多,烧退了点,38度,我也舒服了点。然后接着睡。第二天,中午起来就觉得头晕。量了下体温,还是发热,不过不高,不到38度,37。9。接着一面吃饭,一面敷冰袋,然后吃药,接着又去医院报到,去打点滴。护士怪不负责的,我第一天因为打的是左手,第二天把右手给她,她却找不到,我怕她给我扎几下,只好贡献出左手,谁晓得,左手一出,她看都不看,就往第一天扎的针孔上方扎去,我说怎么能两天都扎同一根静脉?(这样容易血管硬化的)她和我说没事。扎都扎进去了,我也不能怎么样,总不能让她再找个地扎,只能认倒霉,心想她怪没素质的,居然找都不找,就为了省事给我扎了同一根,嘴里还说就这根好,粗,看得清楚,我晕。等坐下打点滴,才发现输液管里有气泡,我问护士要紧伐,她说气泡没动,没事。我心一颤,要真的要事就来不及了,话说打空气针是可以死人的。为了护士的再一次不敬业,狠狠鄙视下。不过话再说回来,她们的工作量其实是很大的。我看他们做事,常有看到工厂工人在生产流水线上工作的错觉。对他们而言,我们只是所有组装零件中的一个,可对我们自己,我们确实百分之百,这也就是大家态度如此不同的原因了。感慨,可惜也只能是感概。不过第二天我的精神状态好多了,吊针的时间也觉得特别快,因为我看着MP4打点滴的。嘿嘿……回到家后,一切如常,吃饭,洗澡,吃药,低热还有,头也还有些晕,但总体上还不错,因为精神状态良好,生龙活虎的。不过晚上又有惊爆的事情发生,我喷鼻血了!这鼻血真是喷薄而出,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一看便晓得是比喻,因为流光我所有血,也比不上长江!)不过这血真的留得很猛就是!原因嘛,当然不是因为看帅哥,我莫名了一会儿。还是老爸想出来了,他说物理降温,鼻梁上方,冷热交替,鼻腔内的毛细血管破裂,所以流血,应该没什事,叫老妈给我煮点降火的东西就好了。后面还是点滴,吃药,不过没有前两天精彩曲折,就不说了,呵呵。在此,把我 近日“切肤之痛” 的真实经历和各位分享,希望可以博大家一笑。也希望大家保重身体,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场病,让我觉得特别有感的是,一是,小病不医,大病吃苦。(要是喉咙刚痛就吃药,也许不会要打这么多针,唉,感叹下。)二是,什么叫“发寒热”,我这次深切体会!(第一天早上我冷得可以,盖多少棉被都不顶事,第二天晚上是烫的可以,几个小时的物理降温才好了些。所以,发烧又叫发寒热,果然是贴切,因为真的是又发寒又发热!)三是,莫要贪凉,尤其洗好澡。情愿出点汗,也莫着凉。(出汗擦擦就好,可是着凉就后患无穷了。)最近天气变化,早晚温差挺大的,大家都要注意身体。四是,生活要有规律,莫玩的太疯。(我扁桃体发炎,因为前些日子太累,一方面论文在12月底就要答辩,还有就是偶有出国留学的打算,要准备一些出国事宜,所以比较忙。另外,就是自己也一直没注意,和朋友一起玩得挺累的,这也可算是伤上加伤了。所以,身体抗议了!!555……)
第124章 危机重重
所有的矛头一下子都指向了晓雪!
毕竟,眼下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她!因为现在,她是唯一一个有儿子而儿子却没有出事的女人!还因为,胤禛不在府中,府邸一切皆有她掌握,她是最有机会也最有可能下手的人!更因为,如果这三个孩子出事,那么最受益的人也将是她和她的弘晖。
晓雪不是没有感到这种指控的压力。毕竟,太医眼中的犹疑,苏培盛眼中的忐忑,美亚眼中的焦急,儿子眼中露出的担忧,以及院子里女人们压抑许久的怨愤之言,李氏意有所指的指控,钮钴禄氏和耿氏的悲伤哭泣,一切一切地都在告诉她,她已经是情况危急,一触即发。
所以,今天她被德妃单独叫来宫中训话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可晓雪明白,她不能慌,更不能乱!此刻,只有冷静,才能于事有利!
既然事情已然发生,那么怨天尤人或是惊慌失措,都是于事无补,只有缜密的思考整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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