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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慧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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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见到他眼中捉狭的笑意与那藏不住的些些顽皮,晓雪便觉得这些些的苦后藏着甜蜜的余味。
两人的唇舌正难分难舍的缠绵着,但窗外那突然一瞬闪过的亮光引起了晓雪的注目。晓雪轻轻挣扎,胤禛却不想放开。晓雪再用力推了推他,胤禛这才不情愿的松开自己的唇以及正摩梭着她背部的手。
晓雪被松开钳制后便立马站起身,飞快地奔到窗边,向窗外望去,原来……方才那道亮光与自己料的果然不错,是流星啊!
流星虽已经陨落,但划过天际的痕迹却是那般明显。
不管流星是否真的能如人们所想象的那般美好,她都不想错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晓雪双手合十,虔诚地许起心愿:“我希望胤禛、晖儿、爸爸妈妈,还有我最亲爱的死党……都能快乐健康!”
默默祈祷完,晓雪方睁开眼,胤禛已经来到身旁,温柔地搂过她的腰,带入自己的怀里,他用眼神无声的询问晓雪。
晓雪轻笑,“禛,刚才的是流星,很漂亮哦,我要借此机会许愿。”
“那你有什么愿望?”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晓雪回视着男人深邃的眼,满是真挚的爱意和希求:“我只希望我爱的人健康快乐。”
“会的。”胤禛拉起她的手,密密包裹着,眼里满是柔情和坚定。他将她抱入怀里,心中轻轻道:傻瓜,这根本不用许愿,只要有你相伴,我就是快乐的。
听着他有力的话语,凝视着他坚定温柔的眼神,晓雪柔顺地偎进他的怀里,全心依赖着她在这个世上最爱最爱的人。此刻,她坚定的相信,她爱的人都会健康快乐!
风儿轻轻吹过,烛光摇曳,墙上是两人紧紧依靠的身影,相互交叠,没有一丝空隙。
月圆,人双。
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趁明天走之前再更新甜蜜一下,嘻嘻希望大家都能快乐每一天……
第63章 梅花簪记
清晨柔和的白光透过窗洒落窗棂,胤禛含笑醒来,他的手很习惯性地放到横在他胸前的光滑玉臂上,轻轻摩挲着。
受到骚扰的佳人,也慢慢转醒,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一开眼就见男人对着自己宠溺的笑,对上爱人深邃的黑眸蕴含的脉脉情丝,联想起昨晚他的暧昧坏笑,佳人有些羞涩地将头颅埋到爱人的胸前。
胤禛满足的抱着爱妻,轻轻摩挲着她光裸的背,享受着早上醒来特有的温馨。
对于晓雪而言,能像现在这样,每日清晨在爱人怀里醒来,第一眼看见他熟悉的脸庞,便是这世间最大的幸福。她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无限绵延直到生命的尽头。
听着爱人有力的心跳,依偎在他怀里,想起昨天晚上胤禛送自己的梅花簪,晓雪的嘴边不由又泛起了笑花。
那日,他们在梅树下,饮着去年自酿的梅子酒,胤禛笑说:“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听他吟诵的是卢梅坡《雪梅》中的一首,晓雪便知胤禛的言下之意是要发发诗兴。而这,也算是这个时代特有的风雅。
晓雪来这里也有些年了,而这些年她也没少吸收这些古诗词。说来,还多亏得当年的那次家宴上看这些大帅哥们都出口成章的刺激,她才决心要好好培养这方面的能力,免得给她的夫君大人丢脸。不过这些年并没有机会用,没想到如今倒可以用来陪他来笑闹调侃,附庸风雅一番。
世人都说个缘法,今日就算碰上了。于是晓雪欣然举杯笑答:“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胤禛举杯而饮,喝完后手腕一个反扣,将杯子倒置,而杯子顺势而下,但未有点滴残酒留下,接着他放下酒杯,又悠闲地为自己斟上一杯酒,对着身边的妻子挑眉对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晓雪欣然颔首。正好看到眼前不远处的一株梅花,正飘渺自在的绽放着,便立即想起那首应景的诗歌,于是转首对胤禛微笑吟道:“共赏金尊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说完,也豪迈地饮下一杯。
放下杯子,晓雪又看向方才那处,胤禛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株梅花傲然而立,确实高洁飘逸,让人说不尽的喜欢,再看向一旁眼神痴醉的晓雪,脸上泛着酒后迷人的红晕,让他说不出的怜爱,于是笑道:“绰约琼姿澹自真,清标冒雪倍精神。不同群卉争妖艳,一种寒香最可人。”胤禛方吟诵完就调戏起身旁的美人。他抬起佳人小下巴,刚准备给她亲上去,却不料,被晓雪给轻轻避开了,只见她笑意盈盈地着用食指抵着他的嘴唇,对他娇笑着摇头道:“本是瑶台第一枝,谪来尘世具芳姿。如何不遇林和靖?飘泊天涯更水涯。”
“不受尘埃半点侵,冰雪林中著此身。只因误识林和靖,惹得诗人说到今。”胤禛说着便将晓雪强势地搂入怀里,盯着她的眼睛满是浓浓的占有欲。
晓雪见他吃醋了,不由噗哧笑出声。微微思索了下,遂笑着安抚他道:“飘泊天涯是一梦,眼前人儿才是真。”说完,便投入他暖暖的怀抱。
胤禛牢牢地抱住她。如此的一番调侃便无意中发现她是极爱梅的,且从她方才吟诵的诗便知道她所向往的是“飘泊天涯更水涯”的生活。而独具慧眼识她这个谪仙子从来就不止他一个,想到此,胤禛抱得更紧。
当晚,他便决定要找人打支梅花簪送给她,只愿他的心思能让她这个谪仙子高兴,不悔飞下九重天来陪伴他。
而昨晚,当她收到他这份别致的礼物后,晓雪确实很惊喜。晓雪凝视着那只他用心打造梅花簪,细细打量。那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玉,质地纯粹,通体纯白,细腻透亮,簪子的顶端只精心雕刻了一朵梅花,栩栩如生,犹如一朵正在枝头高洁绽放的白梅,别无装饰。素雅、高洁,便是此簪最别致动人之处。
晓雪看到此簪便心中欢喜,除了这只簪子的别致美丽外,重要是他的心意。看到镜中的他正凝视着自己,眉眼都带着笑意,他问她:“喜欢吗?”
晓雪转身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甜腻地对他吩咐道:“帮我插上。”
他轻轻拿起梅花簪,轻柔地为她插入发髻,晓雪不看镜子,只是望着他的眼睛里倒映出的自己,期待地问道:“好看吗?”
胤禛但笑,不语。晓雪执拗地看着他,胤禛只好宠溺地点点头。
晓雪靠进他怀里,和他撒娇:“你是在赞簪子还是在赞人啊?我不明白欸……”
胤禛看着她,奸猾地反问:“你说呢?”
晓雪眨眨眼,扮无辜,“这是个问题额……我不明白才问的呀。”
胤禛好整以暇地笑着,点点她的鼻头,慵懒道:“那……我也不知道。”
不过一句赞美嘛这个男人也这么计较。晓雪嘟起嘴生气了,气这个男人的不可爱。
胤禛却不以为意,他亲亲她的小嘴,对她哑声暧昧道:“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最喜欢你现在这个模样,让我特别地想要‘欺负’你。”
晓雪不敢看他过于滚烫的视线,只好轻捶他一下,将头埋在他怀里,嘟囔着:“你一向都是个‘坏人’!”
胤禛紧揽住她的背,已经勾起的嘴角忍不住更加上扬,他凑近晓雪耳边暗暗笑道:“那我现在就再‘坏’一下。”
晓雪被他吐出的热气弄得一震战栗,又抗议地捶了他一下。
胤禛见着她越发娇羞起来,想要的欲念更深,再也不容分说地抬起她的下颚,深深地索吻起来。晓雪反射性地勾着他的脖子,用心地回应着他。一刹间,两人脑中别无其他,只是专心地传递着彼此全部的爱意。
他们忘乎所以地缠吻着,仿佛怎么都索取不够……等晓雪再度有意识时,衣已除,衫尽褪,二人早已裸裎相对,而她正被胤禛抵在床上,与他一起尽力缠绵,耳旁除了她自己的呻*吟声和他的低吼声再无其他,而她只能牢牢地抱着他的背,渴望让他抱自己抱得紧些再紧些……
一阵激烈的云*雨后,胤禛带着满足的笑,习惯性的翻过身,将她纳入自己怀里,抱她入眠。
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留恋地望着她的睡容,想起她方才的问题,不由笑着轻斥道:“小傻瓜,在我眼里,你带什么都好看。送你簪子只为让你高兴。没有你,它有什么好看的。”
晓雪懒在他的怀里,望着床边的梅花簪发笑。昨晚迷糊间听见他说话来着,不知那些话,是梦是真。不过,不管他有没有说,她都觉得很甜蜜。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心,和自己的正挨在一起。心在一起了,有些话,说和不说其实都不重要。因为她知道他不爱说甜言蜜语。
听到她的笑声,胤禛摸着她的背,随性问道:“一个人又在偷笑什么呢?”
“在想……我有多喜欢你。”他不喜欢说甜言蜜语,那就让她说吧。
他抱着她的手在密密收紧,心中期待,但口吻还是故作平静地问道:“有多喜欢?”
晓雪突然想要逗逗他,她叹气道:“不知道欸……”说完,抬起头,对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胤禛听到这话儿,心中禁不住有些失望,但见到她眼中的顽皮后,便知她这是故意在激他呢,于是胤禛故作波澜不兴的样儿,只懒懒地“喔”了一声。
晓雪见他故意绷着的脸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煞是可爱。遂主动亲了他的脸颊一口,笑道:“我想……应该就和你喜欢我的一样多,或许还要再多点。”然后就故意做偏头思考状:“怎么办?这样我好像有点吃亏诶……”
此刻,晓雪的余光瞟到,他在笑,而且是很得意的那种笑容。可想不到的是,下一刻,她便被他翻身压制在了身下。
在如此暧昧的姿势下,对着他的细细凝视,脉脉柔情,晓雪不由有些羞涩,但他的眼却并不收敛,反而更加火热,让晓雪心头的小鹿乱窜,她只好伸出手挡住他的眼睛来阻隔他毫不掩饰的欲*望。胤禛却轻巧地就拉下她的手,将她的柔荑包围在他的手掌之间,然后对她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是说吃亏吗,我得看看从哪里开始给你补回来才不让你吃亏?”
晓雪的两手被他牢牢握住,放在头部的两侧,而暴露在他目光下的身体则在他发笑地盯视下越发不自在,她只好嗔怪道:“讨厌!”
胤禛头稍微前倾,对着她的耳朵呼着热气,暧昧道:“不是喜欢吗?怎么变讨厌了?”接着,晓雪的手被他禁锢着,而身子却被他的身体不断地有技巧的紧贴着、磨蹭着,不由自主的闪过一阵阵热流,敏感的战栗,晓雪对他这样的‘坏’,气恼道:“谁说喜欢你这样了?”
男人一脸坏笑,大方道:“不喜欢啊?那你喜欢怎样,你说吧,我保证做到,总不让你吃亏就是。”
听着他越发暧昧的话语,晓雪的脸不由涨的更红。而他欣赏着她的窘态,得意笑道:“你不说话,那还是我做主。不过以后不许再说‘吃亏’了。”说着便吻上了她的唇,不再给她发言的机会。方才压抑了好一会儿的激情这会儿全都使了出来,连续的攻击,直引得晓雪娇喘连连,说不出话来,只好嗔怒地瞪他,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进攻的更为猛烈。
他喜欢看她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牢牢地攀着他,一心需要他的时候,但他更喜欢听她对他的爱意表白,那样的清澈明了,让他暖到心里,甜到骨子里。但她那句“吃亏”却又让他小心眼的对此介怀不已,所以方才他才故意逗她,以后都不想让她再说‘吃亏’。但凭心而论,两人在一起,她自然要忍许多委屈。也许是因为心里太清楚了,所以他反而更怕她提,他怕她真的计较起来便像过去一般不理他。既然如此,还是想法子不让她再说,不让她再想才好。
听着她的呻吟,俯视着她娇艳欲滴的小脸,他加倍地想要好好怜爱她。身下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不会去思考,也不会去和他辩驳谁比较吃亏,只是依赖他,需要他,所以他喜欢对她使“坏”。
缠绵许久,他才放过她。习惯性的在事后翻□,将她搂抱在怀里,宠溺地凝视着她红晕未褪的容颜,似乎怎么看都不觉得腻。
晓雪则是被他累得气息还未调过来,浑身香汗淋淋的。她觉得贴着好热,一心想要散散热,可方拉来开被角透气就被胤禛看到,他轻道了一句:“一会儿凉着不好。”说话间已经拉好被子,又将她牢牢裹在了怀里。
晓雪想想也是,两人的感冒都是才好不久的,热就热点吧,于是也就不再动弹了,安分地窝在他的怀里。
胤禛亲亲她的额头,安逸地享受着她在他怀里的满足。
+++
『注』:
1。“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白居易《问刘十九》 )
2。“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白《将进酒》 )
3。“共赏金尊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李清照《渔家傲》 )
4。“绰约琼姿澹自真,清标冒雪倍精神。不同群卉争妖艳,一种寒香最可人。”(胤禛的雍邸集《梅花》)
5。“本是瑶台第一枝,谪来尘世具芳姿。如何不遇林和靖?飘泊天涯更水涯。”(秋瑾《梅》其一)
林和靖是北宋隐逸诗人;一生不娶不仕;以梅为〃妻〃;以鹤为〃子〃;有〃梅妻鹤子〃之说。
6。“冰雪林中著此身”(王冕《白梅 》 )
7。“不受尘埃半点侵”;“只因误识林和靖,惹得诗人说到今。”(王琪《梅》 )
8。 “眼前谁识岁寒交,只有梅花伴寂寥。”(贡性之《梅》 )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家来过周末,大家有没有很想很想俺?嘿嘿,继续甜蜜下去……
第64章 秋千架上
春天到处是春的气息,万物复苏,到处鸟语花香。爱春之人都不会放弃这个踏青赏物的好时机。康熙自然也是。这个康熙46年迈入春天的第一个月,康熙又南巡了。这是他这一生的最后一次南巡。
但,这并不是让晓雪关注的事情。
让晓雪上心和高兴的事情是,他的夫君并没有在这次南巡的随扈之列,而是被留在京城守候。所以这个春天,胤禛是完全属于她的。连老康也得靠边站。
坐在秋千架前,晓雪悠然自得轻轻荡起,然后落下,将周围所弥漫的春的气息静静纳入鼻息,也将这盎然的生命力慢慢融入血液,显现在她快乐自在的笑容中。
胤禛踏入院子,就悄悄来到晓雪身后,展开双臂逮住这个顽皮快乐的精灵,紧紧抱入怀内。
早已习惯胤禛忙完后来到自己身边,将自己揽入怀里的亲昵举动,晓雪如往常般向后仰去,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爱人的身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拉着秋千绳索的两手也改为覆在他的大手上。
晓雪仰着脸对他笑着打趣道:“按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你已经离开我六个多月了。”『注』
胤禛也早习惯了她时不时的俏皮话语,配合道:“是嫌我慢了,嗯?”
“那是。”晓雪认真的点头。
胤禛暗笑,呢喃问道:“就这么想我?”
晓雪嘟着嘴,不答反问:“难道你不想我?”
胤禛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直接用他的吻替代回答。
晓雪满意地眨眨眼,对爱人甜腻道:“我方才觉得自己飞得不够高,现在你来了,正好帮一下忙,行不?”
胤禛宠溺地蹭蹭晓雪的脸颊,轻轻“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若有所悟地正经道:“原来不是想我,只是想我帮忙?”
晓雪望着他眼里与语气截然不同的捉狭,吐吐小*舌,配合着俏皮道:“哎呀,怎么被你看穿了呢!”说完,眨着调皮的星眸,继续打趣道:“胤禛现在对于我最大的用处,就是陪我玩秋千了。”说完,便飞快地站了起来,以避免被他抓到。跑到几丈远的地方,晓雪才站住,回过头,对他充满调侃意味的笑着。
胤禛看着远处她满是快意的小脸,心中荡漾起无数柔情和连绵不绝的爱意,不由也走向她站的地方。
晓雪见他追来,轻巧的闪躲。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好一会儿,还是晓雪不及他的身手敏捷,败下阵来,喘着气笑着被他逮住。
他的双臂牢牢锁住她的身子,将她完全地控制在自己的怀里,接着才对她耳语暧昧道:“胆子越发大了!居然敢说爷只有这点用,看爷晚上怎么罚你!”
每到此时,晓雪总是被他意有所指的话说得脸红心跳,只好倚近他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他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红了。每每他说出这样模糊的话语就会看到她的娇羞,总是让他成功地制服她的调皮和调侃。
可他说这些不光是为了赢她,最重要的是为了看她为他脸红,为他娇羞的模样,这样的她更让他心动,更让他欢喜。他喜欢她的热情,她的调皮,但更喜欢她此时露出的女儿娇态,只为他而娇媚。
轻轻地吻落在晓雪的唇上,辗转缠绵,无言地传递着他道不尽的爱意。
她用心回应他,即使和他吻过那么多次,但每一次的吻还是能让她的心为之起伏,砰砰的跳跃着,每一下的敲击都是心动的音律。
粘合的双唇互相吸 吮,舌头彼此探索着,缠斗着,二人都深深沉入对方的气味中……直到胤禛养的一只小狗奇奇蹭到的两人的脚边,呜呜的叫着,强烈地要求参与这场爱的缠绵中,二人才稍稍分开。
察觉到小家伙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晓雪不禁低□子,抱起这只在路上被胤禛救回来的小狗,轻轻爱抚着它的背部。小奇奇感受到了女主人的怜爱,开心的直摇尾巴。看得一边的胤禛有些不乐意,他有些生气地瞪着爱犬,怪它的不识相。
察觉到身边人的愤懑,晓雪轻笑,她搂着小奇奇,笑道:“有人吃醋了,我们不要理他。我带你坐秋千去。”说完,就抱着小奇奇往秋千而去,徒留下那个小心眼的男人。
胤禛听着晓雪的话语,再看着她抱着奇奇得意的背影,心中更是不满,却也只是摇头叹息,小东西出来的真不是时候!
还记得,当初救那只小东西回来时它瘦弱无助的模样,现在却被养得肥肥胖胖的还能搅和他的好事,抢走属于他的关注。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那时,慧儿说自己怕狗,总是躲在他的后面去看可怜的小家伙。可是时间久了却比他更爱得紧。原来,奇奇不叫这个名字,叫‘来福’,可是慧儿一听这个名字就笑得不行,硬是要改,如今叫这小东西‘来福’小东西半点都不搭理,叫它‘奇奇’它却跑得比谁都欢。
犹记得,有一回,他曾叹气说:“小东西忒没良心!”
慧儿却对他得意道:“那是因为它知道谁才是大好人!我比你可亲又可爱,所以,它才远‘坏人’近好人呗。”
那番话引来了他的一番狠瞪和一阵热吻。可她的脸上却是越发的得意,一如现在。
望着晓雪抱着奇奇,轻摇着秋千,满脸的快乐自在,时不时还对他得意飞来一眼。见着她的欢心鼓舞以及时不时地得意,他便再也站不住了,轻轻踱到她的身后,慢慢摇起秋千,“帮忙”起来。
他有力的推动,让秋千慢慢高了起来,感受到奇奇的害怕,晓雪轻轻放下奇奇,让它自由活动去。
在胤禛的助力下,秋千飞得越发高了,但晓雪却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清楚,身后的男人一定会控制好力道,如果不幸,她摔了下来,她坚信他也一定可以接住她,不让她摔痛。那种深沉的信赖来自于和他的默契,更来自于他对她的爱。
随着秋千有力的摆动,晓雪闭着眼,随着轻柔的风一起舞动,衣袂飘飘,恣意随性,仿佛回到儿时的无忧无虑。
她的心与身体一起飞起,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交织着飞跃的快乐,晓雪的嘴里只叫着:“要高点,再高点,胤禛加油!”
胤禛听着她的呼唤,不禁哑然失笑,这个时候的她孩子气得很,但脸上的表情却纯真幸福的让他的心也随之融化。
他喜欢看着她轻盈飞舞,也喜欢聆听她快乐恣意的挥洒她如风铃一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因为这一刻,他能深深的感染她的快乐,让幸福满溢他的心间。
就如她常说的,能使最爱的人幸福,自己便也觉得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日三秋,一日12个时辰,三秋就是12×3=36个月,所以也就是说一个时辰等于3个月,所以以上的六个多月表示胤禛离开晓雪2个多时辰。实习归来了。继续甜蜜一下,嘻嘻……
晖晖番外
半睡半醒将近半年。
醒来时这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醒来时也再看不见熟悉的人。旁边没有奶娘,也没有丫头。
再打量这间房,也不是自己熟悉的那间房,找不到一丝关于这个房间的记忆。他怎么会在这里?
心慌,意乱。
赤着小脚,便向外冲去,他要去找额娘。
可出到房间外,才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家,这里陌生,冷清……
这儿到底是哪里?
眼泪,纵横在小脸上。嘴里,喃喃叫着额娘。
倏然,有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者,翩翩而来。
晖儿对他,没有任何记忆。
白眉道人亲切地展开微笑,拍着他的小肩膀安慰他道:“晖儿,别哭了。”
小晖儿不知道他是谁。但,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梦里他经常听到这个声音说:“来,晖儿,吃药了;晖儿,你要学着吐纳吸气,慢慢吸进再慢慢吐出,用丹田吐纳;晖儿,这些针刺入身体,待会会有些痛,你要忍忍……”
晖儿本能的有些依赖这个亲切的声音,他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老者问道:“我额娘呢?”
“你额娘不在这里。这儿是华山顶,你是来这儿养病的。”
“可我现在醒了。我要回家……”
“晖儿,你的病还没好,你现在还不能回家。”看到小脸瞬时黯然了,白眉道人笑道:“但只要你学成武艺,就能下山去找你额娘去。”
小晖儿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白眉道人点头。
“那要多久?”
“那……要看晖儿有多努力了。”
“我会很努力的!”小脸上泛着坚毅。
“我相信!你额娘也相信。这是你额娘给你的信,你生辰的那天还没醒来,师傅替你存着。现在给你。”
小家伙接过信,急不可耐地打开来。
晖儿宝贝:
额娘很想你。这是你在山上度过的第一个生日,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但,额娘相信额娘的小宝贝一定不会让额娘担心,一定会听师傅的话,也一定会坚强面对所有的困难,并且会积极寻到新生活中的许多乐趣,然后带着笑过每一天。
宝贝,额娘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但额娘的心一直在宝贝的身边。额娘只要你快乐,健康,便觉得无比满足。所以,宝贝,你要努力让自己做个健康快乐的宝宝,好吗?
“好!好……”晖儿把信纸贴在胸口,哭着答应。他会努力的,不让额娘担心,快快养好身体,快快下山,快快回家,快快去见额娘!
————————————————————————
“额娘……”他看到额娘就站在前方,对自己温柔地笑着,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冲入母亲的怀里。
“宝贝……”额娘紧紧搂着他,亲吻着他的小脸。
“额娘,我们一起堆个长鼻子的雪人,好吗?”
“好。”额娘点点他的鼻子,宠溺地答应着。
“我还要听额娘给我讲小王子的故事,还要额娘和我一起下跳棋,还要和额娘一起给奇奇洗澡,还要……”
“好,都好。宝贝想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好吗?”
他才要说好,额娘突然就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害怕,心慌……
“额娘,你不要走开……”小家伙大喊着从梦里醒来。不能也不愿意相信这只是梦……明明额娘的怀抱那么柔软,额娘的微笑那么宠溺,额娘的应允那么真实……为什么?为什么这只是梦?
这些天,他虽然很努力地跟着师傅练功,他很坚强,什么都自己做,自己着衣,自己梳发,自己洗澡……他一直告诉自己,只要他努力,就可以很快再见到额娘了。
但是,一天又一天……要多久?到底要多久?
从师傅的眼中,他知道,还有很多他没有学会,还要好久好久……这就表示,他很久,都不能回家;很久,都不能看到额娘;很久,都不能和额娘撒娇;很久,不能和额娘一起堆雪人;也很久,不能和额娘一起下跳棋,不能听额娘讲故事,不能和额娘一起给小奇奇洗澡、换衣服,很久不能……
失望,伤心,满满占据着他的心,拿出枕边额娘给自己写的信,他痛哭起来……
“额娘,阿玛,我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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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你来了。”
“太师叔——你有没有想念宁儿?”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向白眉道人跑去,拉着他的衣袖撒娇起来,“师傅让我给您送册子来,他说这是他这些年的一些武学心得,想要给太师叔过目一下,有劳太师书叔指点一二。”
白眉道人看着师兄唯一的爱徒给自己的册子,但却没见到这位师侄,眉不由有些蹙起,问女孩道:“你师傅自己怎么不来?”
宁儿眨眨眼,娇笑道:“太师叔,师傅他有事在身。他说,让我先上山给太师叔拜寿,他办完事随后就到,到时再给您老人家磕头。对了,宁儿先给您叩头。”说话间已经双膝跪地,恭敬得拜寿起来:“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武如华山。”
白眉道人一脸宠溺,扶起小丫头,笑道:“好个武如华山!真是个鬼丫头!”
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宁儿得意地扬起小脸道:“我们华山之险,深不可测,是其他众山皆不可比拟的,所以,太师叔的武功自然只有用华山赞才贴切嘛!”小姑娘说得满脸自豪,让白眉道人心里越发欢喜。
轱辘辘,眼睛灵活地转着,她突然发现太师叔的道观里和往日有些不同,这里多了一样以前没见过的东西哦,那就是一个大活人——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少年,但他的脸上却很忧郁,似乎没有什么神采,看着有些可怜。
“太师叔,这个少年是谁啊?宁儿以前没见过他。”
“他是晖儿,是太师叔刚收的弟子。按辈份,你该叫他一声‘师叔’。”
宁儿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可他看上去比宁儿大不了几岁,怎么就长了一辈呢?那以后不是就可以像师兄他们一样欺负宁儿了吗?”
白眉道人爽朗地笑了起来,摇头拆穿小丫头不实的言论:“你的师兄们有谁敢欺负你这个小师妹的?你不欺负他们,他们就该偷笑了。”
“哪有,哪有!太师叔不要乱说,宁儿最乖了。”小丫头摇着师尊的胳膊,抵赖着。
“哦……那等你师傅来了,太师叔和你一起问问你师傅,可好?”
“不要啦!师傅一定会罚我的。人家是看太师叔比师傅他可爱可亲,才告诉您的,您可不能出卖宁儿啊!”
白眉道人只是笑,有时他也挺想不明白的,想自己的师兄和师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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