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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怨魂做菜的日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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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恍惚间,和楚临出了王家,坐上了他的车,直到到了学校,她才回过神,“我们就这么出来了?会不会不好?”
“以王瑾修的性子,应该做不出什么,但是也不好说。”楚临想了想,在车里翻来找去,翻了一张符给司礼,“这张符你贴身带着,保命的。”
符是一张黄纸,一面写着追,另一面写着楚,司礼将皱巴巴的符纸摊平叠好,“那我先去上课了。”
上午的课是大课,从上午九点五十上到十二点一时,将将十一点过两分,司礼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咕的乱叫,老师在讲台上,念着ppt,一页一页的翻着,司礼饿的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收拾收拾东西,翘课去了食堂,这个点,食堂的人并不多,想吃的菜还没上,司礼买了一个锅盔先垫垫肚子。
等锅盔的时候,一个女孩抖着手拍了拍她的肩,“学,学姐,你能借一卡通帮我刷一下锅盔吗?钱,我微信转给你。”
女孩比司礼高很多,长的壮,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司礼觉得有些违和,她看了看左右,确实只有她一个学生,点餐的阿姨,已经按好了数字。
“可以。”
“可以吗?学姐,谢谢你啊。”女孩点开微信的手,抖啊抖,扫一扫点了几次都点不开,司礼干脆帮她点了。
“不用谢,我不是学姐,我是大一的。”司礼见自己的锅盔好了,找了附近的桌子坐下来慢慢啃。
司礼边吃东西边看手机,冷不防,收到了李寺的微信,“司礼,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她吞下了嘴里的锅盔,看到小女孩拿着她的锅盔坐在了司礼对面,司礼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方便,有什么事吗?”
她发完,李寺就打了她的电话,开头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那幅画是怎么回事了,”
司礼有些激动的站起身,只不过她还没站直,就被人敲晕了,司礼眼前一黑,手机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第39章 含冤至死的守护人(14)
耳边是嘈杂的人声; 还有的大声尖叫,司礼被这样的声音逐渐唤回意识; 她感觉到自己正躺在硬质的板车上; 车子不急不缓的推着,她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 众多声音中; 她勉强能听出,有人在喊拿命来。
太吵了。司礼忍不住想; 她的眼皮很重,根本睁不开; 她怎么也想不到; 食堂里哆哆嗦嗦找她借校园卡的女生; 居然能拿棍子将她敲晕,果真,好事做不得。
“她就是那个碰了古画没出事的?”
“是是啊; 看看了监控控的。”
“不是还有一个人吗,另一个呢?”
“你你想想什么呢?能能抓来她她就不错了; 另另另一个是楚临,几年前就就没抓到他,现在更更别想了。”
司礼听到有人说话; 板车停了下来,然后她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很软,头很痛; 她还是没办法睁开眼睛,她也不敢动手指,只好装作没醒。
“药效不错,现在没醒。”
司礼觉得她的眼皮被扒开,她放松自己,放平呼吸,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很疑惑。
“那那可不。她她要是能能研究出来,我们也也不用到处去去抓人进来研研究了。”
研究?研究什么?司礼大致想了想自己身上值得研究的,无非一个地府给她的,没什么用的系统,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而且他们抓的又是什么人呢?
“抓人又不用我们上,王家有的是钱,这几年,咱们接手这么多人,没半点成果,他们不一样什么都没说。”
“那那是王家人好,不不不和我们计较。”
“嗤,也就你信。那边关着的人,你没看见?”
“少少罗嗦,干干干活。”
司礼觉得耳边突然清净了,接着她的上衣被撩开,仪器贴着皮肤,冰凉凉的,她的手指被夹子夹着,胳膊,腰,腿,都被绑在床上,仪器滴滴滴的响着,她突然有点慌。
“你看那些出事的学生,都是脑子出了问题,她却没事,我觉得她的脑部结构可能和常人不太一样,啧啧啧。”
“三三年了,就就这一个,好的,你别别玩坏了。”
“不会,不是还有楚临吗?下次咱肯定能抓到他。”
司礼觉得头皮发麻,她能感受到有人拿着一把刀,在她头皮上晃悠,一会横着,一会斜着,刺激之下,药效似乎过去了一点,她鼓足了力气,悄咪咪将右眼睁开了一条缝。
头顶上不是普通的天花板,而是一个玻璃罩,她旁边有一台大型的仪器,接了很多根线,屋子看起来不是很大,司礼见说话的两人都在各自忙各自的,她慢慢转着自己的眼珠,打量着地方,冷不防,拿着刀的人突然俯下身来,盯着她的眼睛。
司礼用眯成缝的眼睛,确定她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她现在的模样,她不知道现在是要闭上眼装死,还是索性睁开眼睛,她抖着看着那人,那人也看着她,嘴角露出诡异的弧度。
“你你你干啥呢!”
“没什么。”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用刀在司礼的脸上拍了拍,“突然觉得有点意思,开颅有点舍不得。”
“抽抽抽血,测测测数据,别乱来。”
“好。”
司礼趁着那人移开头,闭上了眼,此时她感受到,手指上的夹子被松开,食指被割了一个口子。
真疼。她心里直想骂人,明明都有这么多高科技了,放血还要用最原始的方法。
她的血放了一会,结巴突然离开,“门门口好像有警报,我去去看看。”
“好,去吧,我来测数据。”脚步声逐渐远去,他又突然开口,“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他一说,司礼干脆睁开眼,大大方方打量起这间屋子,说屋子根本算不上,她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里,玻璃罩里除了她身边的仪器外,还有几台电脑,上面各项数据隔一会刷新一次。
“来说说,你叫什么?”他的刀子在司礼的脖子上晃悠,露出一口白牙。
司礼翻了个白眼,“既然把我抓紧来了,想必该查的你们都查到了,问我做什么?”
“那好吧,司礼,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摆脱诅咒的。”他坐在司礼身边用刀挑起司礼的下巴,刀很锋利,她觉得被刀划过的地方可能破皮了,“你告诉我,我就不开颅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回事。”司礼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禁锢着,她咋了眨眼,“怎么样。”
那人还没开口,刀在司礼裸露的皮肤上滑着,他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司礼。他没有开口,司礼也没有催促,很快她看到玻璃罩的门外,楚临拎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气冲冲的赶了过来,表情是司礼没有见过的凶狠。
随着楚临走过来,警报也越来越响,看着司礼的男人回过头,看到了来人“他就是楚临啊。”说着,他朝着司礼耳边吹了一口气,“你们什么关系呀?”
司礼嫌恶的移开头,“用不着你管!”
滴滴滴的警报器的声音越来越响,那个人轻轻笑了,“就算他来了又怎么样,这个门是王家特制的,他进不来,就算他能打开门,王家人也很快就到了,你们根本出不去。”
他刚说完,就看到楚临恶狠狠的逼问不得,把手上拎着的人摔在地上,一拳一拳的砸门。
门确实是特制的,楚临一拳下来,司礼觉得自己的床都震了震,可是玻璃还是毫无动静。
“你看,他砸不开。”
他语气中,幸灾乐祸的成份太重了,司礼看着楚临砸玻璃罩的手开始流血,玻璃罩上留下一个一个血红的印子,心疼的不行,根本不想理在耳边聒噪的人。
楚临在门外看到司礼的下巴上道道血痕,更加心急,他在玻璃罩上摸了摸,朝着一个点,用劲砸,玻璃出现了裂痕,他心下一喜,不顾手上已经破了,又是一拳下去。
玻璃罩轰然碎了,楚临连忙跳进去,把听到声音愣住回头的人绑好,皱着眉把捆住司礼的线拔了,被扯掉了线的仪器滴滴滴的响,比外面的警报声还要尖锐,司礼被楚临抱起来,他摸着她的脸,还有脖子,“你没事吧,除了这还有地方被伤到吗?痛不痛?都是我的错”
“没有,我没事,他们没把我怎样。”司礼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她拉下楚临的手,手背上破了很大一块皮,有些地方还粘着玻璃渣子。
血肉模糊的手,司礼一看到就觉得难受,“你急什么,他们要拿我做研究,不会怎么我的,你好好问问,手就不会伤着了。”
“别哭,我不痛。”楚临收回手,“你没事就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王家人可能很快就到了。”
“好。”楚临把司礼从床上抱下来,带着司礼出了这间玻璃罩。
出了玻璃罩只有一条路,他们沿着这条路走出去,司礼终于明白她被推进来时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一路走出去,他们看到了很多房间,门上贴了名字,透明的墙壁,可以看到屋里的情况。
这些名字略有些熟悉,司礼疑惑的看着楚临。
“就是你上次发给我让我查的名单。”楚临朝她点点头,“没想到他们被王家抓到这里了。”
“我刚才听到他们两个人讲这几年王家一直在抓人进来研究,难不成就是把那些摸了古画,出了事的学生带进来,然后对他们进行实验?”司礼张大了嘴,“古画是王家送进浮大图书馆的,他们图什么?”
“大概是为了试药。”他们走到了地下实验室的中心,这里通往了各个方向,中心的墙壁上全都是监控的分割画面,基本上每一个房间一个监控,司礼随手点了一间,整个墙壁上都显示着那间房的信息。
徐欣欣,女,2014年5月3日发病,21岁,精神失常,注射A4类药,产生幻觉,注射B3类药,全身抽搐,待观察。
画面中的女孩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蹲在墙角,用头撞墙,突然侧身倒地,全身抽搐,看的人害怕。
司礼再点一下,屏幕又恢复了之前多个画面的情况,司礼又点进去一个,没想到这个房间原本住进去的人应该是她。
司礼,女,2017年9月19日发病,18岁,噩梦不止,突然好转。
“王家抓这些人进来研究什么?需要这么多小白鼠吗?”司礼有些生气的随手乱点,点了好几个后,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王瑾修。
王瑾修,男,2008年3月14日发病,夜游敲鼓,喝人血。
司礼皱了皱眉,跟着楚临往外走,却冷不防,耳边的警报声突然消失,中心里能听到四方八达的尖叫与吼叫的声音。
“怎么回事?”司礼戳了戳楚临的后腰,“来人了吗?”
司礼从楚临身后探过去,他们的对面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是王瑾修,他又背上了他的皮鼓,走几步,敲一下,直到他与楚临面对面。
“你看。”王瑾修敲了一下他的皮鼓,“我说过了,来了王家就走不掉了。”
第40章 含冤至死的守护人(完)
王瑾修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他的皮鼓; 似乎在等人,“三年前你就该进这里; 没想到他们抓错了人; 瑾仪又将事情闹大了,只好让你逃了; 你看; 过了三年,你还是进了这里。”
“从一开始你们就打着这个主意?”
“当然。”王瑾修用力敲了一下他的鼓; ”还是我建议父亲,娶了你母亲; 现在看来; 这是一个极正确的决定。”
司礼在楚临的身后; 摇着头到处看,不时,扣一扣他没受伤的手心; 楚临则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头,不让她乱动。
“说说看。”
“一个年轻又固执的天师; 在妻子怀孕月份已高的时候,应了祖辈的诺,承了祖辈的人情; 替别人挡了灾,多惨啊,直到死,他都不知道他的妻子生的是男孩女孩。
他的妻子一个人艰难的带着孩子; 不如把他们带回家,好好养着,等孩子大了,就能替我挡灾了,多好啊。”
“你们明知道那幅画有问题,为什么把画送去浮城大学?这害了多少学生。”楚临的手指捏的咯噔响。
王瑾修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回过头看了看入口,没看到人影,又转过头看着楚临,“他们留在医院,家里也没钱养着,我们花钱把他们买回来,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瑾修说的没错。”入口处有人拖沓着鞋子进来了,“钱无所不能。”进来的是王烁,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更老了,王瑾修扶着他站着,父子俩一起面对楚临。
“今天你来了就别想跑了。”王烁说着拍拍手,他们身后的人站出来围住了楚临和司礼,“等会你的血会被放干,而瑾修会恢复健康,你会知道自己的死多么有意义。”
楚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司礼却觉得有些难过,他怎么可能毫不在意,只不过压抑着而已,她贴着楚临更紧了。
“还不准备出来吗?”楚临大声喊着。
他牵紧了司礼,从怀里拿出一颗竹子,向上抛起又落回了他的掌心。
“这个珠子不知道你眼熟吗?”
王烁看到珠子,脸色一变还没有说话,就见中心的一侧通道里,王夫人跌跌撞撞满脸是泪的跑了出来,她身后追着王瑾仪。
“小临,小临。”王夫人跑到楚临面前,腿一软,跌倒在他面前,楚临弯腰要扶起她,她却用手指狠狠的抠着楚临受伤的手心。
“小临,你把珠子给妈妈,给妈妈好不好。”王夫人满脸都是泪,”当年我们过得那么苦,是你叔叔把我们带回来才好的,你不能忘恩负义啊。”
楚临的背一僵,慢慢松开了王夫人的手,轻轻喊了一声,“妈妈。”
王夫人抓着楚临的手,不让他直起身,“我会求他们放过你的,以后你不回王家,他们不会找你事的,你把珠子给妈妈吧!”
楚临拽开了王夫人的手,环顾了身旁,对面是看好戏的王家父子,侧边站着眼带担忧的王瑾仪,身后是紧紧拉着他的司礼。
一时间他想说话,却觉得嗓子说不出,他看着司礼把他拖到她身后,明明她踮起脚,都只能到他的肩膀,可是她还是把他护在了身后,就像他习惯性的那样。
“你们想都不要想。”司礼抬起下巴,看着前面的人,替楚临觉得心寒,就像他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们是王家人,而他姓楚。
司礼的手一直拉着楚临没受伤的那只手,她说话的时候,发现楚临悄悄把那颗珠子塞进了她的手里,她话都没说完,就把珠子朝前仍了出去,珠子在空中裂开,粉尘散了下来,飘到到处都是。
楚临被她的动作弄的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把她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摒住呼吸。”
他看到那些人在粉尘下身体一软,一个个晕了过去,哼了一声,摇摇头,“还是亲爹的东西好用。”
看着人都倒了,他打了一个电话,“你们进来吧,自己带个口罩。”
司礼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自己捂着口鼻,含糊不清道,“你在和谁打电话?”
“他进来你自己看。”
楚临语气不太好,司礼不敢多问,等到人进来了,她发现这人是被他们丢在溪城的李寺。
“李寺?”司礼不解,“李寺怎么会跟过来。”
这次,楚临对于李寺的到来没有这么排斥,“这次我能来这么快还是因为李寺,他和你电话失去联系后,就立刻给我打电话了。正好你身上还带着我给你的那个符,不然今天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了。”
他一提醒,司礼才突然想起来,她被敲晕前,李寺正好给她打电话,确实多亏了他。
程立带着的人,把没有关在房间里的人都抓了起来,司礼连忙提醒他们,“有一间实验室里,楚临还绑了两个人,你们别漏了。”
跟随来的人,听到司礼喊楚临的名字,有些惊异的看着楚临,发现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又纷纷装作没事的样子干活。
去实验室里绑人的,最后只带回来了一个被楚临打的鼻青脸肿的结巴,另一个拿着刀想做开颅的人,却不见了。
“不见了就先这样。”楚临皱了皱眉,“你们留几个人下来搜集现场,其他人把他们带回去,王氏父子单独关着。”
地下实验室里的人群,迅速散去,司礼见人他们走了,翘起脚,“我刚才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幅画,和图书馆的那副画好像一样耶。”
“去看看?”
司礼小跑,把她看到的画拿回来,画随意挂在墙上,画面上已经积了灰,司礼轻轻拂去了灰,它的画纸,就像普通的画纸一样,纸面上还有一些已经被虫蛀的,坏了的地方,画上的细节,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这幅画的笔力更加遒劲,你看,这里还有释净的私印。”楚临指着印章。
“看来这幅画就是传说中释净的画了,那图书馆的那副画是怎么回事?”司礼小心的捧着画,深怕没有经过好好保护的画,被她不小心弄坏了。
“图书馆的那幅画,大概是释净的妻子仿作的。”李寺听到司礼的话,跟在他们身边。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司礼回头,眼里尽是疑惑。
“你们走了以后,秦京的爸爸和我说了秦京的事,然后我听到了一段故事。
释净是那一代最有天赋的弟子,但是他在选出继承人之前,和师妹一起还俗了,释净喜欢画画,所以他们云游各地,把喜欢的东西画了下来,但是好景不长,释净死的很早,他将最喜欢的一幅画留给了妻子后,去了。”
“就是这幅画吗?”司礼摇了摇手上的画。
“应该是这一幅。”李寺点点头,“他的妻子一直带着这幅画,但是在一次逃亡中,她将所有东西托付给一位奴仆,交代他带着东西找她,自己带着细软先走一步。
奴仆在逃亡中一路很辛苦,好在大家一起扶持着,他也平安找到了释净妻子交代他的地方,离别的前一天,他和途中最交好的王姓书生说了他此行为了护送主人家的财物,最珍贵的就是释净大师的一幅画。
等他酒醒后,带着东西去找了释净的妻子,妻子清点东西,发现少了那幅画,大悲大怒,逼问奴仆把画藏在了哪里,奴仆说不出在哪,只知道说自己没有拿那幅画,释净的妻子因此把他关在了私宅里。
奴仆的妻子见丈夫久久不归,带着长子来寻他,到了宅中,正见妻子鞭笞奴仆,她交代儿子藏好,扑上去要为丈夫作证。
释净的妻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的丈夫早早离去,更见不得那小夫妻在她面前恩恩爱爱,她在奴仆的面前,扒了她妻子的皮做成画纸,按照记忆里那幅画的样子,仿画的一幅,用奴仆的血画了一树桃花。”
司礼听完以后,搓了搓胳膊,“真是个残忍的女人!那个奴仆叫什么呢?”
“付庭,庭院深深的庭。”李寺看了她一眼,“他的长子付莘就是秦京的祖先。”
司礼的心终于定了下来,看来故事的起因是王烁的祖先偷了付庭护送一路的画,导致他含冤而死,诅咒也应该是释净的妻子下的,也是因此,王家一脉都中了诅咒。
但是因为王家的祖上又曾经救了楚临的祖先,楚家欠王家一份人情,数代人以身替之,终于在楚临的父亲那一辈还清了人情。
“王家人把假画送进浮城大学,又把他们抓紧地下实验室,是为了检测用什么药可以减缓诅咒的影响,把他们当成药人吗?”司礼的手在屏幕上点着。
“应该是吧。”楚临看了看整个地下实验室,“他们向来冷血又自私,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好,无论多少辈过去,这一点倒是和他们的祖先如出一辙。”
经历了这一趟,他们终于找回了真画,也找到了那么多学生会做出异常行为,最后又联系不到的原因。
司礼在晚上将图书馆的假画换了上去,此时假画上桃花开了正好,花树下,有一个黑色人影正看着飘在江上的船,她朝着假画鞠了一躬,用拍立得把挂上去的真画拍了下来。
“系统,现在可以超度怨魂了吗?”
【系统:不可以,您还需要将封印解开。】
司礼想了想,“作为一个系统,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
如司礼所料,她说完,系统就不再说话了,她轻笑一声,带着假画找了在图书馆外面等着她的楚临,“现在还需要你帮忙把封印解开行吗?”
楚临接过假画,“你和我说话不用这么客气。”他的手在画上动着,“你可以像其他女孩一样。”
楚临捏着嗓子学了一下,“你帮我把封印解开嘛。”
虽说楚临的声音学的不像,但是那个神态像极了,司礼没忍住笑出声,“有很多女生这么和你说话吗?”
楚临一愣,很快回复,“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司礼不信。
“只有刚才有一个女生让我帮她拧瓶盖。”楚临迅速解释。
“这样啊。”司礼心里有点不开心,“那你帮她拧了吗?”
“当然没有。”楚临将受伤的手摊在她面前,“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帮忙,封印解除了。”
司礼脸一红,接过画,走到阴影里,“没有就好,这些女孩子不好,你少答应她们,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跑开,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回了寝室,宿舍里没有人,她把门反锁,拿出锅,将假画,还有刚才拍的那张照片放进了锅里。
东西放进了锅里,如同前两次一样渐渐消失,最后锅里的是一份辣白菜豆腐汤,司礼想,也许这是付庭在临死前,最想吃的,妻子做的那道菜吧。
【系统:汤好了,宿主请闭上眼睛,半个小时怨魂就能超度好。】
司礼在心里数着点,在系统说好了的时候,锅底已经干净了,她抬起手腕,珠串已经有3个红珠子了。
第41章 心怀歉意的老师(1)
付庭的怨魂得到超度; 使得司礼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连续接了三起任务; 让她觉得有些疲惫; “系统,最近我不想接任务了; 想好好休息一下。”
【系统:收到。宿主请放心; 系统与您同在。】
得到了系统的答复,她随手翻起放在桌上的课本; 她翘了很多次课,课本像新的一样; 除了姓名; 什么笔记都没有; 她揉了揉头,“我真不是一个好学生啊。”
“你知道就好。”
孙昕推门进来时刚好听到司礼说这么一句话,她放下手中提着的炒河粉; “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一直见不到你。”
司礼一挑眉; “怎么,担心我啊?”
“哼,谁担心你啊。”孙昕上下打量了司礼; 见她确实没事,轻轻哼了一声,“东门外的炒河粉,你要尝一口吗?”
“当然!”司礼从椅子上跳起来; 眼睛亮晶晶的,“东门外那个要微信群预订的炒河粉啊,我还没听吃过呢。”
孙昕手脚利索的打开袋子,嘴里却说,“瞧你那馋样,丢人。”
热腾腾的炒河粉下肚,司礼仰起脸,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她拉着忙忙碌碌的孙昕,“谢谢你啊。”
“什么?”
“护身符,谢谢你。”
孙昕手一顿,眼神一闪,“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还吃不吃,不吃快走。”
“吃啊。”司礼心中了然,这是孙昕的秘密,也是她们的秘密,既然她不想说,那她也不问了,朋友间的温柔,就是尊重对方的秘密。
吃饱喝足后,司礼随手打开微信,班级群里,班长一分钟前发了一条消息,“媒介素养的助教没有人自愿当吗?没人资源我就抽签了,十点半截止。”
“媒介素养的老师什么时候找助教了?”司礼茫然的问着孙昕。
“上周。”
司礼摸着下巴,助教通常来说,期末有加分的,她想着自己翘了这么多节课,加分说不准能少挂科,于是她私聊班长,她愿意当助教。
班长连着发了三个“真的?”,然后很快又回加了一句,“不能反悔,就是你了。”
司礼有些奇怪,不就是个助教吗,怎么同学们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她礼貌性的回了个微笑给班长。
班长很友好的回了她一个晚安,看到小猫趴着说晚安的表情包,司礼觉得自己被戳到了,生平第一次,她有了分享给楚临的冲动。
楚临的消息回复的很快,但他的重点很奇怪,他给司礼发了条语音,“还没有小凉好看。”
接着他发来一个视频,他追着小凉让它挥手说晚安,但是小凉就是不配合,一人一猫竟然吵了起来。
司礼捂着嘴在床上笑,整个床都抖了起来,孙昕见她忍得辛苦,开口,“想笑你就笑,别憋着。”
她这下才放声笑起来,越笑越开心,她回复楚临,“哈哈哈,小凉果然是最可爱的。”
“……”
“既然小凉不想说晚安,那我就先说晚安了。”
她发送过去后,楚临给她打来了电话,铃声一响,她按错了键,接通了电话。
“司礼。”那边楚临含着笑意喊她。
“嗯?”司礼躲在被子里轻轻的应了。
“晚安。”
“嗯。”
“小凉想你了。”
“你怎么知道?”
“猫语十级了解一下。”楚临声音傲娇起来,“反正它就是想你了。”
“那帮我告诉它。”司礼顿了顿,“我也想它了。”
一通晚安电话,让司礼晚上睡觉的时候,嘴角都挂着笑意,就算她早上被五个闹铃吵醒,她也没有起床气。
今天的早上第一节课就是媒介素养,司礼收拾好东西急匆匆的去了教室,媒介素养的老师姓徐,叫徐梅,头发高高盘起,穿着深蓝色的小西装和同款西装裙,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明明是三十多岁的人,看着却像四十多岁。
司礼看到老师,有点心虚,她在老师到教室之后,走到她面前,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徐老师您好,我是媒介素养的助教司礼。”
徐梅推了推她的眼镜,把课件放在左上角,打开电脑,朝司礼点点头,让她回座位。
上课铃声响起,班上人都到齐了,她看了看司礼,“你们现在还是学生,不管怎样都要以学习为主,你们是国家的栋梁,也是国家的未来……”
这个老师实在唠叨,司礼人来上了课,却一整节课都没认真听,她拿起手机随便刷着,就看到班群有人转了一条推送——浮城王氏未来成迷。
今日有人看到王氏父子从警察局出来,满脸憔悴,突然王瑾修口吐白沫,抽搐不止,被送往医院救治,王氏第一继承人生死未卜,谁将是最大赢家,是继子楚临还是幺女王瑾仪?
司礼心一惊,连忙问楚临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王瑾修的诅咒越来越严重,出了警察局后犯病了,估计没救了。”
“继承人会是你吗?”
“别担心,我姓楚,和王家没关。”楚临又补充道,“瑾仪会继承王家的产业,她会照顾好王夫人,要是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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