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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种田人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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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求我,求我什么?”

这个无耻的男人,虽然心中恨急,可是青娘真的没有选择。

“你刚刚说的,只要我求你,把自己卖给你,然后你就会放过我的家人还有我的姐妹。”

见青娘的举动,带银色面具的主子哈哈大笑。

摆摆手示意迎春出去。

然后不等嫩黄身影走远,那声低哑的声音又放肆的大笑出声。

“好,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从现在开始,你要用心的侍候本主子,直到本主子满意为止,,否则你就让你的家人陪葬吧。”

本来就羞于其齿的青娘在听清面具男所说的话后,心中一沉。

这该死的,,

青娘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自己已然活了两世,不就是夫妻之间那点事嘛,有啥大不了的,本着英勇献身的精神,青娘都已然把刚刚迎春给换上的衣服给脱得差不多了,这才含着泪瞪着凤眼瞅向正躺在榻上的仇人。

“你说话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像个无赖一样的男人伸出手一把位住青娘,小丫头再怎么着也还只是十三岁。

“那个,你还是再养我几年比较好,今年五月我才真正的满十三岁,年纪太小你是要吃亏的。”

最后实在没忍住的青娘一脸期期艾艾的趴在了面具男的身上。

“扫兴!”

没想到这死男人这么不解风情,见青娘又开始哭哭啼啼的不情愿,自知玩的也差不多了,这才又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子。

“就你这样的养了两年还是没有一点长劲儿,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能勾住谁,废物。”说完话,他便起身想要离开,并且嘴巴已然张开,迎春二字还未冒出,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

青娘小小的身子已经骑在了面具男的身上,然后赤裸的胳膊一用力,连头都上了,狠命的撞击到面具男的额头上,殷红的鲜血夺目而出,可就是这样青娘也没气馁,伸出爪便要抓向面具男的面具。

见如此,反映更快的面具男立时返身压住青娘,可就是这样,小丫头又是狠命的用头砸向面具男的眼眶。

“你不要命了!”

“我就是不要命了,死吧,都死吧!”

几近疯狂的青娘抬腿便要鎚向面具男的下部,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行动间又要点穴制止青娘的疯狂,可小丫头便是下了决心要与他同归于尽。

正文  一五三 头牌(四更完)

PS:

晚安!

青娘的头发早之前便已经散乱的不像样子,那顶上的金钗更是因为彼此的挣扎摇摇欲坠,金钗向来是女人的最爱,她不仅是身份的象征,在青娘看来更是杀人的利器,不得不说前些年青娘在山上打腊的手段不是白练的。

瞄准目标,头顶动力,明晃晃的影子便正中面具男的肩膀。

“我叫你不要脸,今儿个我不杀了你我就不是怜月!”

估计是因为这两年没日没夜的训练,青娘有时候连自己的称呼都会有所改变。

这不,一激动,怜月应声出现。

果然是杀不了人就不是怜月。

虽然面具男肩膀受伤,但是他的身手摆在那,别说青娘现在内力被封锁,就是全盛时候以她的能力对于面具男来说,也只是盘素菜。

要不是情欲不稳,青娘哪能得手,在理智回来后,面具男只一个剪刀手,青娘便老老实实的倒下了。

阴狠的目光透过面具的圆孔也射的青娘遍体鳞伤。

“二哥,噢不,是主子,要不你干脆让我把你奸了吧,我绝计再也不跟你拼命了。”

本来正心中气恨的面具男在听得青娘说出的话以后,居然被她给气乐了。

低下头低低的看向青娘,青娘只感觉自己混身的寒毛都起来了,尤其面具所过的脸上,如果可以,青娘真希望自己也带着一个面皮。

其实青娘是不知道,其实在来的路上,青桂与迎春真的已经给她换过一层面皮了。

感觉到身子底下不停颤抖的小人,面具男又更尽一步,温热的气息喷进了青娘小巧的耳骨上。

对,别看青娘脸上戴了一层人皮,可是那白嫩小巧的耳骨确是她自己的。

这样真切的体会让青娘更加惊慌失措。

“主子大人。你这样,你说你让我去勾引谁,我保证完成任务,而且还是很好的完成。”

突然想到自己的价值,青娘不得不试,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想死还死不了,此时的青娘便深有体会,这会的她是真的怕了。虽然青娘真的曾经死过一回,而且还重生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可是没有一个人不愿意活。是的,青娘也不例外。

一提起任务,显现的面具人确实顿了顿。

“我要让你去勾引的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你可知道如果你要是骗我。或者也如今天对我一样对他,你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嘛?”

青娘忙着消化刚刚得来的讯息。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便是太子。

“司马明清!”

很好,没想到青娘在这会脑袋转的居然还如此快,这是面具男非常满意的。

“对,就是大靖国的太子司马明清!”

这下子青娘是真的真的再也不相信。这眼前带面具的男人是二哥了,对,在青娘的印象里。当初那个人就是二哥,因为她一直觉得那个与前世的司马明清很像很像。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她要是再去信那她就白活一世了。

而且为了活命,为了家人活命。青娘也会很努力的去那样做。

“司马明清喜欢的人是永宁候府的嫡女,元娘。你让我去勾引他,让他心甘情愿的听我的命令,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青娘一直知道,前世里司马明清,当朝太子就是最喜欢元娘,而且在她们姐俩儿一起嫁入天家,嫁给大皇子司马明澈的时候,二弟太子司马明清还喝的烂醉如泥,痛哭了一整晚,这也让大靖国的皇帝得知后,非常恼火失望。

而一直沉浸在自己记忆里的青娘也没有发现,在她刚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面具人眼中的痛恨。

并且在这时,面具男毫不留情的从软榻上,确切的说是从元娘的身上起来,独自整理好衣服,见青娘又在发楞。

“好了,你可以现在起身去明镜那里照照,你此时的面貌是什么样子的。”

一听这话,青娘也知道自己恐怖难以见人,好吧,是根本就无法见人,衣衫可以说只能是挂在身上的样子,青娘红着脸扭过身去把自己收拾妥当后,这才托着散落于肩上的墨发奔向刚刚扫视后瞧见的明镜。

直等看到镜中的人,青娘又张了张嘴,指着镜子里面的人。

“啊,,这是,,元娘?”

青娘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没错,青桂与迎春给青娘戴上的人皮面具就是酷似元娘。

这个前世的姐姐,没想到居然会以这种方式重新进入青娘的眼中。

青娘吟着泪,曾经的曾经自己是多么渴望自己会与姐姐相扶到老。

整个候府只有元娘,只有自己的姐姐最喜欢自己,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元娘从来都不会独享。

青娘以为自己与姐姐一齐嫁给大皇子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

可直等到那一天实现后,青娘虽然不会算计,不会宅斗,可随着时间的增长还是感觉到姐姐的不对。

那时的自己是不敢去面对吧。

直到重生后,青娘想到前世的种种,元娘是不是极喜欢大皇子,是不是极恨自己与他争得嫁给大皇子,不,那不是自己造成的。

虽然在得知祖母与娘做出的决定后,青娘也是大吃一惊,可是还有更多的欣喜,因为青娘一直最想的就是与姐姐元娘相扶一生啊!

原来一切的一切又回到原点。

“不,我不做元娘,我不做她,我恨她!”

一个不经意,青娘竟然对着镜子说出了心里话,那句一直埋藏至深,隐藏了十多年的心里话。

“你到底是谁?”

而一直在后面仔细观察青娘的面具男,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了解眼前的小丫头,虽然他已经派人把她调查了仔细。

可是这一刻,真的,这个站在镜子羊抓着头发尖叫的丫头好像离自己好远好远,仿佛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才是一个梦!

梦是那样不真实!

“我是谁,我是青娘,我是福家的青娘,无论前世今生!”

一提这话,面具男才突然想起来。

“哈哈,,还别说,那刘元娘确实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双生妹妹,竟然也叫青娘,要说你们还真是有缘,好了,你要想活下去,想要你的亲人活下去,你便最好完成任务,一个月后,你可以选择你最亲近的一个人活下去,我向来说话算数,保证没有人会再找他的麻烦。”

说完话,面具人转身,将要走出洞口的时候又禁不住转身。

“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个月之后你必须还是完璧之身,要是被太子破了身子,你全家照样死!”

“疯子,你个不要脸的疯子!”

见面具男确实走了,青娘有如烂泥一样瘫坐于镜前。

人果然是最矛盾的,明明我已经不想再见司马家,大靖国皇室内的人,居然,,元娘,前世的阴谋到底是不是你?

青娘在当天夜里就被送去了怡红院,那是一家很大很气派的风月场所。

这也是两世加起来,青娘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青娘也不知道,那面具男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反正是当青娘罩在头上的黑布揭开时,她便已经坐在怡红院里最豪华的一间屋子里。

软软的床榻上锈着鸳鸯戏水。

并且青娘身上的衣服也已经重新换过,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薄纱啥的,而是那种很大气很正派的衣裙。

直等一位妈妈进了来,看见青娘后也不多做声,给她戴上面纱便领着怜儿上了怡红院的最高台。

“各位老爷公子们,这位便是咱们怡红院里的头牌姑娘怜儿,要说我们怜儿姑娘可真是天下少有的佳人,不提这长相如何美艳不可方物,就是在才艺上也是一等一的绝色。”

还有这样夸人的,青娘撇撇嘴,这位妈妈不会也是新梆来充场子的吧!

可谁知不等青娘感叹完,台子底下便有那浪荡的公子大声嚷嚷。

“老妈妈可别瞎吹,你们怡红院里是月月有头牌,怎么着,上月那水仙姑娘哪去了,爷我可没看见呢,咋着不接客时不让看脸,等该接客了又走的无影无踪,你们的头牌姑娘不会都是见不得人的吧,就会骗我们爷们儿的银子!”

原来怡红院里是月月换头牌,而且还这样待客,青娘一时间百感焦急,激动的她不等老妈妈说话,便为自己辩解起来。

“这位公子有礼了,还是让怜儿先为公子和各位大爷抚上一曲,到时候再让各位品评怜儿当不当得本月怡红院的头牌!”

头牌不接客,青娘说啥也不能把已经到手的好买卖给弄丢了。

要说这两年学抚琴,青娘可是真的下了一翻苦功,要说前世的她都没有这样努力过,实在是因为当日里那面具男抚的一曲高山流水。

可是这会身在怡红院,高山流水岂不是可惜了。

也罢,还是来个适合简单的吧。

“咚咚;;”

时而欢畅时而幽怨的声音一出,立时台下便有人高声叫好,说实在的,就这些叫好的人一起身,青娘便知道,这些人其实是听不懂的。

正文  一五四 无语

PS:

为什么会这样,,,,过三分了,,,

只是这一切都必须要进行下去。

人活着到底是为何,我是为谁而活,为谁而生?

青娘不知道,她的心思有如找到了知音,随着那琴声冲破天际。

而那一直坐于房檐之上听曲喝酒的人也是份外寂寥。

没想到小丫头已经人琴合一,只短短两年的时间,她到底是谁?

虽然已经查得清楚,青娘从出生到如今十三年的种种,而且他也确实很是感概青娘的少年时,可是即使如此,那琴声中的苍桑确是真实的。

怡红楼有始以来第一次,老的少的不在是为了女人心动。

京中最不缺的就是贵人,当琴声止,十息掌声雷鸣时,那些个自以为事的贵人们便纷纷打赏叫好。

看着人声鼎沸的台下,青娘确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孤独无助,这世上哪里会有一个人,不带任何利益的关心我,惦记我,没有,一个也没有,就是亲生的父母于自己也不是毫无条件的吧。

直起身,冲着台下的人做了一个万福,婀娜的身姿优美之极,看如此更是让底下的人还有台子旁边二层的雅室眼前一亮。

好一个妩媚柔情的女子!

“那头牌是我的了!”

所有的人好像都有这种想法,所以当雅室内第一个发出此声的人,立即成为大家的头号公敌。

“你凭什么?”

“怡红院的头牌,只有在满月过后才会接客,而且要是这位怜儿姑娘能继续保持头牌不变,完璧之身那就谁也没有资格得到她。”

此起彼落的号叫声一齐冲到青娘的耳迹。

原来花楼还是可以这样开的。

青娘抬起抚住紫色的面纱,凤眼含情环视四周,想要寻找既定的目标,可惜终究是一无所获。

“怎么就走了。这可不行,,”

终于二层雅室内有同动静传出。

六个雅间里,全都在谈论着刚刚离去的怜儿姑娘。

尤其正中间相邻的两室内,更是因为窗户大开彼此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原来长平候府里的三公子,哼,这怜儿姑娘满月之时花落谁家还未可知,还请某人不要以势压人,我们安国公家可不会袖手旁观,任由某人胡作非为。”

原来两世内一个是长平候府的三公子。自小名声就臭不可闻,而另一边安国公家的二少爷也不例外,而且二人更是因为前两界的头牌之争大打出手过。也正因为如此,二人分别被府里的当家人齐齐关了禁闭,这也是上个月为何怡红院里少了看头的原因之一。

哪承想,一个月的禁闭刚出来,这两个人又再次相邻。仿佛他们就是前世的对家,即使走大街上也是冤家路窄。

当然了,少一辈的如此,老一辈的也是分人见面分外眼红。

要不是祖上蒙荫,哼,就冲这两家人的作派早就被万岁爷给拿下了。

这是青娘新来的贴身婢女春红。在青娘进得闺房时一直唠叨不停讲与青娘听的。

其实小丫头春红也是奉了主子的令,唯恐青娘不知道各家的禁忌章法,惹火上身罢了。

可惜。青娘可不是真的一无所知,于这些世家国公,早在前世还是候府嫡女时,她与姐姐元娘便受过良好的教育。

真正使得大靖国的万岁爷手下留情,虽然有祖上的原因。但更多的确是老爷子宠爱的两位妃子。

长平候府出来的赵雅,雅贵妃。

另一个便是安国公府里出来的史可儿。敏淑妃。

要说雅贵妃与永宁候府玉贵妃都是老皇帝极为喜欢的妙人,并列成为史上绝无仅有的一后双贵独淑妃。

但是确因为玉贵妃是第一个为皇上生下皇长子,并且因为玉贵妃的福运,使得皇上的元配皇后因为得福,一年后生下太子司马明清。

而这次青娘的任务便是吸引太子司马明清的注意,至于带面具主子的真意青娘还真有些不明白。

青娘此时心情不佳,所以面上也是倦倦的,小丫头春红看来也是个伶俐的,等进得屋内,把自己该做的做完,便福身离开了。

“怜儿姑娘有什么事只管招呼一声,春红就在门外守候。”

青娘挥挥手,以示意自己明白了。

然后便疲惫的躺在床上,太子会来青楼嘛?

外面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嘈杂,这间卧室并不是青娘所喜欢的。

但奈何怡红院整个布局是不能因为青娘的到来而有所改变。

直至青娘实在吵的躺不下去了,豁然起身,想要走出去时又想到自己的身份。

“也罢,还是自己想开些吧。”

既来之则安之。

青娘所在的屋子是在怡红院主楼的三层后面,其实这间屋子与楼下相比,且算是安静舒服的。

当然了,确实不能跟怜香园还有自家相比。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青娘别看已经被毒物锁住丹田,不能使出功夫,但是她的听力和灵敏度还是有的。

果然没一会蹬蹬上楼的声音夹杂着妈妈极为献媚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

“唉哟,二位爷可是来的晚了,要不然就刚刚咱们怡红院里怜儿姑娘的琴声就听得了,那可是只应天上有难得一闻的好声啊!”

也许是对于老妈子说出的话不以为然,青娘听到那个曾经让自己欢喜心痛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个老婆子可别吹牛,要说佳人绝色,咱们府上可是不缺的,要说抚琴,相信这天下间还没有人能够比得上我这二弟。那才是只应天上有,何曾在人间的绝境。”

是司马明澈,那个前世自己的天,他怎么会到这里。

还有他口中的二弟,莫不是司马明清?

想到前世的那两个人。青娘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那里的血液在喷涌,为了前世更是为了今生。

难道自己的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

青娘是又难过又期盼。

就在青娘坐卧不宁时,几个人便已经到了房门外。

“怜儿啊,咱们这来了贵客,赶紧的收拾好没有,我们可是要进去了?”

原来这老妈子还挺懂礼,并不是像青娘想象的那样,直接推门而入。

也就在这时,青娘反应过来。连忙拿起床边上的紫纱再次把自己隐藏起来。

青娘头也不抬,站在床边便向着来人拜了两拜。

“贵人好!”

这三个字真的是有如千金重,在青娘说出后。她才感觉到自己原来还是无法平静。

仿佛也是感觉到怜儿姑娘的不同,那站在老妈子身边的二个哥俩儿竟然全都止了声。

“二位公子还是坐下来,老身这就去给二位公子准备一桌最好的酒菜。”老妈子说完便冲着紧随其后跟进来的春红使了个眼色,显然她是故意的。

“春红快给你们小姐燃香,也好让两位公子在品酒之时赏个脸。也来看看咱们怡红院里的绝色当不当得天下第一。”

这话说的可有些过了,天下第一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当得的,而且青娘也自问,天下第一自己是配不上的。

“行了行了,你们赶紧的去准备,怜儿姑娘是吧。你把那面纱赶紧的摘了,也好让公子我好好瞧瞧,那老妈子有没有吭骗于我。”

前世的夫妻。今生的主顾,青娘抬起头看向那个俊朗挺拔的大皇子司马明澈。

他还是他,仍旧爱说爱笑,只不知这面皮的后面是何等的嘴脸。

相识一世,直到自己脑浆横飞鲜血变红梅时。青娘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谁?

“哟,还别说二弟,瞧这怜儿姑娘的双目,顾盼含情,,”说着说着,司马明澈的大手便要伸向青娘的面纱。

只这时一时未出声的太子殿下终于动了。

“好了大哥,一个青楼女子也配大哥你动手,不值当的。”

“你还是自己把面纱摘了吧,我们哥俩儿不会为难于你!”与大哥说完话,司马明清便十分默然的告之青娘,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确实身在怡红院,青娘简直以为自己做了个梦。

这也叫不为难,笑话。

只是青娘不能说,也不敢说。

“谨听公子吩咐。”

紫纱摘下,换来两声惊呼。

“元娘?”

的确,此时的青娘早已经换了面皮,只除了那微微单挑的凤眼不能变化,余下不仔细看可不就是永宁候府的嫡长女元娘嘛。

青娘守住心神,轻轻的笑出声,银铃般的声音有如清泉,浸入心脾。

“奴家怜儿,并不认识叫元娘的姑娘?”

本来应该是怜香惜玉的人,哪知换来的竟然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凭你也配叫出元娘的名字?”

说出此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司马明清。

因为喜欢,才会如此激动吧。

可惜,在元娘三岁时,她便与大皇子司马明澈定了婚约,即使是天家也要守规矩。

司马明清也不例外,他喜欢的人终究要变成他的大嫂。

而做为元娘的夫君,大皇子也是很清楚。

但事实是改变不了的,因为大皇子的亲娘便是玉贵妃,永宁候的亲妹妹。

“二弟不要动怒,她只是个贱婢,只是长的与元娘极为相似罢了,咱们走!”

说到这,大皇子拉起二弟便要离开,这使得端着酒菜正要进门的老妈子和下人们都被吓了一跳。

而春红也在刚刚被青娘支到别处,可就是这样,那迅速红肿起的的左颊还是很容易便被人发现了什么。

“唉哟哟,你这丫头怎么这样不懂事,哪能公子一来便惹得贵人生气,二位公子快快坐下,尝尝咱们怡红院自己做的十年桂花酿。”

不等二人再走,老妈子肥胖的身子便像个面板一枯堵在门口,再美的人被打肿了脸也称不上吸引人。

青娘也不例外,老妈子瞪着眼。横了几记刀峰,这才又出口开骂。

“赶紧给老娘滚出去,春红去把弦儿领来,那可是咱们怡红院里压箱底绝美的姑娘,要不是因为年纪小,我哪能用这个怜儿充门面,二位公子悄悄气,美人马上就来。”

青娘捂着脸,围起面纱便要出门,哪知就在这时。刚刚还怒气冲天的司马明清一伸手便拉住了娇小的人儿,甩手间便把青娘扔到了鸳鸯被上。

“你们先出去,一会有事自会传你们进来。”

老妈子听完了并没有动身。只有刚刚端酒菜的几个丫头目无斜视的把桌子摆满,不用吩咐便安静的退出到门外。

自古青楼里被打被骂的姑娘多了,别说这个那个的,什么头牌绿牌,只要是人那就都挨过客人的欺负。尤其那些个贵人们,更是心狠手辣的,明明面上是在笑,可是那尖尖带血的牙确是连合都没有合上,只要心中高兴,楼子里的姑娘还不是可劲儿的糟蹋。

人都退出去了。老妈子抬眼瞧向大皇子。

大皇子司马明澈可不是第一次来怡红院,虽然最初时他也是隐姓变化成一个富家的公子哥,可是必定是顶着超大的光环。并不是说你想低调就低于调的起来的。

怡红院里经常来的世家子弟可是多了去了,就像前头说的,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贵人。

被人认出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只要是司马明澈看中的姑娘,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人敢动心思去抢。

谁让人家是皇子。而且还是玉贵妃所出的大皇子,在皇上所表达出的意思间。那可是比之太子还要受宠几分的。

“你这老妈子到也识趣,这怜儿姑娘的赎身银子是多少啊,千万别把本公子要跑喽。”

老妈子听及此一脸为难,这怜儿可是头一天上台,虽然只抚了一曲确是倍受大伙喜欢。

直说怜儿姑娘是万挑无一的头牌,大把的银子可是哗哗的往自己腰包里来,只今儿个晚上那些人贵人们就打赏了不知凡几。

见老妈子如此,司马明澈的脸色也阴沉下去。

“怎么,不愿意?”

一听这话,老妈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心中苦极嘴上求饶。

“不敢不敢,老奴不敢,只要公子您满意,别说一个怜儿,就是十个怜儿老奴也会双手奉上,但求公子高兴。”

“哼,这还差不多,顺便把你那压箱底的弦儿也给我请过来,今个儿爷高兴,我们哥俩儿这就回府。”

这可是要了老命了,老妈子直觉自己嘴贱,干啥把弦儿也招出来,可是她真敢说不嘛,假的也不敢说啊。

“老奴这就去,这就去。”

一直冷眼旁观的青娘,见老妈子苦着脸出得房门,不禁然的又瞧向大靖国最为尊贵的两个人。

想着自己的任务,青娘心神一片阴暗。

自己名洁将要不保不说,这两年来所学的东西可真是哪样也没用上,果然自己不是勾人的料,不但自己难活,就是亲人也跟着受累。

可就是这样,不到最后一刻也不能放弃。

万一自己被带到别院,也只是如刚刚那样,被司马明清打上几顿泄泄愤呢!

坐着的两个人并没有等许久,而且快连话都还未与青娘说,老妈子便领着一个娇小的孩子进得屋内。

“就这压箱底的丫头是不是丑了点。”

这名叫弦儿的显然年纪还很小,青娘十三岁,估计这小女孩也就十一岁到边了,别说身量还没长开,就是个头也只是刚刚才到青娘的耳垂。

“死变态,前世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大皇子原来是这样的人,还枉费自己曾经的一片真情。”

其实要说真情,青娘还真是不太清楚,只是想到必定上一世做过夫妻,今天在此见到司马明澈的真面孔,不由的心中不甘罢了。

可就是这样,大皇子也没撒手,带着人与太子便匆匆的离开了。

很显然,弦儿最后被大皇子带到的是他的别院。

而青娘在凳上马车进得一处院子后,便没有再看到司马明清的人影。

想来应该独自去思念元娘吧。

青娘抚着自己辣哄哄的左脸,当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后,她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屋外有人。青娘也不害怕,连屋内的情型看都没看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还是这里清静。”

要说自己也算进得一回青楼,啧,这也算是长了见识吧。

青娘躺在床上,做着乱七八糟的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劳累还是啥的,一直睡觉特别警醒的她第一次没有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

司马明清进得屋内,里面烛光闪闪,映在床上觉睡的佳人脸上莹莹生辉。

“元娘?”

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司马明清发现自己每当看到元娘时,心情都会特别的欢畅。看见她的笑,干净甜美。

纵使眼前的人也长了同样一幅面孔,可是那神态确是一点全元。

而另一边。站在屋檐上的一个黑影,确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房间内,一直向着床边走去。

“是人都有弱点,不管你的外皮有多么的僵硬。”

直等着司马明清抚下身,亲向熟睡的佳人。那屋子顶上的人才心中暗笑,轻快的起身离开。

他走了,床边的司马明清确亲上了瘾,而一直躺在床上的青娘确是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动不动的她就好像沉睡的再也不会醒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照顾,当司马明清吻的忘呼所以时,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惊声尖叫。

“有刺客!”

听及此。身上所有的情欲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司马明清连忙起身便要奔向屋外,前脚已经踏出房门时。又突然转身,迅速的跑到青娘的身边,抱起柔软的身体这才又急急的赶向自己别院的密室。

谁也不知道,这处看着不大的三进宅子,在书房的架子边上有一个可以扭动的花瓶。司马明清裹着墨色的衣服,就像一个鬼魅一样声息全无的进到打开的暗格墙壁。直到二人消失在墙壁内里,那暗格才翁的一声再次关紧,仿佛屋内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当青娘醒来时,望向窗个,她才发现天色还早,想想还是睡吧,以免得见到司马明清尴尬不清。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有七八个时辰,只是现在她所处的是一间密室,所谓的窗户也只是假的做个装饰罢了。

所以青娘当时也是没想明白,为何自己的肚子都已经咕咕的叫个不停,阳光居然还没有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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