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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冥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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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
“那她后来有什么变化吗?”夏初然又问。
刁浪仔细回忆了永智华在席间的神情,忽而很纳闷,“我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奇怪,她似乎在笑,胃口也很好,吃的几乎都没有剩余。这点可以对比,沙曼华以及蛮灵都对晚宴的食物摄取不多,结束时还剩不少。”
“常野也是。”夏初然接道,“常野晚间心情看起来很愉快,来到后面也和我说笑过两次,也让我多弄点席间的开胃小果给他。”
“你一晚就盯着他吧,还有你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同学——华容。”刁浪真是很服气夏初然,她晚上盯着男人看,就不怕张针眼。
“彼此彼此,你也没盯着女人以外的人嘛不是,呶,沙小姐,你是不是特想和她认识,但又很担心会弄巧成拙,所以一直在控制?”
“你怎么知道?!”刁浪大惊,夏初然这可不是把他心思吃透了嘛。
夏初然翻翻白眼,“都不用猜,你对女人都是快刀斩乱麻,这次却顾虑多多,连多说一句都想半天,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和我认识的时候都是那么快,突然对个比较心水的女人就忘了北了是不是。”
刁浪满脸黑线,“你说什么,又扯到几个月前的旧事,再说了我们的见面不是你快刀斩乱麻非要缠着我?老子心脏都被你吓坏了。”
最后一句,刁浪还委屈,想起他们见面第一次的遭遇,夏初然那一点点矜持都给她丢下水沟了,要不是看她那么烦,他才不会理她。
“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你谁旧爱!老子不承认!我连你小脸都没亲过!算什么旧爱!”刁浪大叫。
夏初然凑到刁浪近前,踮起脚尖,气势逼人,“咱们都抱抱过了!那还不算?!你在家还偷看我睡觉!那不算吗?!”
“老子张针眼了看你睡觉!不可能?!”
“被抓进去那天早上,你不是看我睡了?!”
“你穿着衣服呢就算睡觉?!我还说你上课看我睡颜,老子找谁负责!”
“所以……”夏初然忽而缓下,点了点刁浪的心尖处,刁浪吓死猛抱住,只听夏初然言,“互相都看过了,就差婚礼了嘛,我的达令……”
☆、第二百二十六章 死亡经过的小巷
达令?夏初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刁浪脸色煞白,猛地退后数十步,捂住胸口大喘气——这女人,莫不是个……妖精!
“好了好了,打情骂俏不是时候,婚礼回去办。”白玫、铭风头疼他们的你来我往,直接出声制止。
“我都说了不是这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朋友!得亏老子过去对你们关怀有加,你们就这样对我?!对得气我们同窗两千年的交情吗?!我看错你们了!……”
刁浪惊的语无伦次,心底还暗暗考量着夏初然为什么能胡说八道?他一个神那么不像回事?她撅起嘴就能和他念,是不是被长舌妇附身?
“来,花妹,嘴巴给我撬开,我要把你里面的长舌妇拽出来。”
刁浪算是病急乱投医,说完就要动手,夏初然哪里是肯就范的人,刁浪手一动,她就后退,绕着屋子东躲西藏,刁浪也是追的眼红。
最后也不知谁略胜一筹,总之是又扭打在一起。
白玫、铭风齐叹,相视一眼,一起动手,一个提溜一个压在了座位上,问,“死人了你们能不能正经点?!”
夏初然大眼眨巴,“一天约是十五万人死去,我要是都正经就没得活了。”
“说的就是。”刁浪也反驳,“死人我们又救不活,一天到晚垂头丧气也不靠谱,姜老四又不是我们的嫡亲,难道还要掉眼泪?”
该默契不默契,不该默契尽默契!
白玫和铭风不再多说,直接给他俩绑了,嘴巴封了,不要他们多嘴,只要他们听明白。
“接着说永智华。”白玫顿了一下,问铭风,“我说到哪了?”
铭风朝她点头,“我说的,永智华二十年前来过异扶镇。”
“是异扶镇。”白玫接道,“不过异扶镇这一点,目前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异扶镇属苏城,苏城又属东。如果可能,阿浪你要和这里的地方神对接一下,了解这里的情况。”
不能言语的刁浪猛点头。
“再说第二个人。永智华经过外面小巷是晚上九时许,也就是开席之前走过,但很快她就离开,后面也没经过。晚上第二个经过的人,是那个外国小男孩,晚上十一时许,他到巷外,不过却迷了路,走到了后面,最后七拐八拐之间,还是我让铭风引出来。”
“呜呜呜呜。”夏初然嘴被堵着,但依然不安分哼唧,白玫不急着拿下堵着她罪的东西,直接解释道,“我知道,铭风带出来后,看他去买了些生活用品,比如牙刷牙膏,还配了花露水和杀虫剂等日常用品。”
“呜呜呜呜,呜呜呜。”夏初然点头一边赞同一边哼呜,似乎也对异扶堂的蚊虫深恶痛绝。
“接下来第三位……”白玫视线熟睡的蛮灵,“是她。”
“就在那个外国小伙走后,她也到了小巷,不知道在做什么,只知道沿路都在扔东西,没有聚集在一处,有些甚至投到了河里。”
铭风取出一点收集到的摊开,夏初然凑近瞧有些纳闷,像是……肉末?
她对烹饪不熟悉,所以也不太清楚,只能摇摇头。
“既然你也不知道,纳闷我们暂时先放着,第四个人,凌晨零时出现,带着帽子,裹得相当严实,我一开始没有认出来,毕竟这样的人,不是首先熟悉,我们也闻不出他的味道,直到,刚辞啊有个人带着大队人马经过,我又问道熟悉的味道,所以才能确认。”
是常野。
夏初然敢肯定。常野来这里的作态不太像是第一次到。那日他会在巷道里等人也有些奇怪,他等的或许不是她们,只是中途不知道什么变了,才会有那种行为。
“怎样?”白玫问眼神微变的夏初然,夏初然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下白玫拿走了堵着她嘴巴的东西,夏初然大为感激,差点眼泪鼻涕横流,一边说着以后再也不吵,一边又下定决心和刁浪划清界限,誓死要做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听你说的话,母猪能上吊吧。”刁浪同样也获释,只是嘴贱依然不改。
夏初然眼睛斜视,不予理睬,“我有这本事,我会让母猪挪个位给你。”
“你!”
“好了!”白玫厉声打断,“你们两个要是觉得不过瘾,接下来的事情全部交给你们,我和铭风都不插手。精力那么多,浪费也是浪费!”
白玫声音一高,两人立马认怂,嘟嘟嘴,诚恳认错绝不再犯。
白玫拧眉,一点都不相信!
稍微交谈之后已经是夜里三点,白玫让刁浪带沙曼华和蛮灵回去,而夏初然最好在这里休息一下,毕竟在哪里都不会比这里安心,刁浪也觉得有理,就先走了。
沙曼华稍显清醒,还能走,蛮灵已经睡死刁浪没办法只能往肩上扛。然后一手引导沙曼华,一面带着蛮灵,带她们出了酒家。
铭风按照大家商量好的已经去往出事的桥上,他需要随时通报情况以及其他突发意外。
大家一致认为,那一伙找姜四老爷的人,不一定能认出桥上的尸体,毕竟异扶镇的人也不少,排除一下也不是小数。
而这件事夏初然不能强出头,万一引火烧身,她的麻烦将会最大。
夏初然心里也有数,而她也知道姜家,姜老四死了,姜家不会罢休,甚至只是明面上的失踪也会造成轩然大波。
而她现在能做的只是冷静。
冷静应对,冷静面对,静观其变,随机应变。
但愿,但愿这一切不会变的越来越糟糕。
当刁浪和铭风离开后,酒馆只剩下白玫和夏初然。
如白玫所说的,要是时间足够,她很希望能与夏初然充分交谈一番。就她知道的,就夏初然能说的,或者只是女性间的对话,她希望能和夏初然坦诚交流。
“好了,只剩我们呢。”白玫妖娆之姿显露,面容也是夏初然熟悉的模样,夏初然一笑,欣喜道,“好久不见。”
“嗯,好久没见。”白玫浅笑温柔,伸手拍了拍夏初然头顶,“你到哪都很辛苦,似乎也是必然。”
说到辛苦,夏初然手撑桌面潇洒的摆摆手,“辛苦说不上,只是糊里糊涂罢了。这是我的常态,不知生死人伦,总是在猜,听你们的口气,这次不是鬼魂杀人,是人为?”
“可能吧。”白玫转身拿了个新酒杯,“鬼魂杀人也罢,人为作祟也罢,我们探寻的不过是个动机而已……”
☆、第二百二十七章 命运得见之日
“我们不是在探究人为与灵异,我们只是在探寻动机罢了。”
白玫细细阐述,将一杯火红色的酒推到了夏初然面前,上面有一朵眼熟的红色小花,细长的花瓣垂到了杯壁上,看起来浓烈而奔放。
夏初然神色稍动,缓了片刻将酒接过,没问没说,可这样的样态还是被白玫瞧得一清二楚。
“这杯酒,叫死亡之花。”
白玫解释,轻描淡写。
夏初然苦笑,微摇头,“我最喜欢洁白无瑕的花海,为何给我的却是灼人的冥海?”
“自然是没得选。”白玫扶于吧台,面容是一贯的魅妖之态,开口也是惯常,不容许反驳。
夏初然其实内心是有些担心与白玫的交谈,白玫善读人心,也做得相对较好,自己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但夏初然也想从白玫这知道点她愿意给的消息,毕竟白玫对自己感觉并无恶意。
诚然友善只是感觉,夏初然依然比较受用。
“想好了吗?”白玫并不焦急,夏初然不说话,她就等,慢慢的希望她能开口,开口之后什么都会不一样。
短暂的空白之后,夏初然妥协,“白娘需要我说些什么?”
“花海还是冥海你选一个。”白玫将范围缩小,还给了一个选项,不过这明面上的宽容,其实对夏初然来说并无宽慰。毕竟有一就有二,白玫会去联系,只要夏初然给线索。
“冥海吧。”夏初然选的倒爽快。
白玫不语,静等她说。
夏初然手蘸杯中水,画出了一个三角,“都说冥界有三神官,冥道夜之席者,冥雾云之畏言,冥海落之玄素。他们统管冥界,就像是三角形一样,以及其稳定的状态维持着冥界,以及守护他们的冥界大帝。可是约是在五千多年前,冥海的神官玄素抛下了冥界幻海,离开了那个三角支撑的环境,导致冥界崩塌一角,元气大伤。而那玄素,就是我的前世。”
白玫点头,有些东西白玫知道,有些却是第一次听说,比如各位神官的名号,还是相当新奇。
就如刁浪的是南方火之神官一样,冥界的称谓也该有它特殊的意义。
“所谓前世,你有必须要做的事吗?”白玫没问夏初然为什么没趁早说,或者为什么找上他们这件事。刁浪在自己绕圈,而她必须清醒。
“前世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毕竟隔得久,记忆也模糊,再加上我实在没办法感知那时候那人的心境,所以我只是按照我可以做的,尽力去做。当然作为人是首要。”
那人?夏初然对玄素的称呼,说的上有点意思。
“你为什么要成为人,毕竟你也看到了,你们的局限我们都没有。”白玫幻出一袋珠宝仍在吧台上,以显示她作为非人的优势。
夏初然摇摇头,“别说这些,你就是要一座城我也能给你。我真有钱,你无法想象。所以,这些不是我要的。”
白玫微愣,说实话她确实见识到了夏初然的财富,住的这两个月,凡是他们需要的东西,几乎当天就能送达,夏初然签个几万的单似乎也无所谓。
当然因为这个原因,她更好奇,平时对钱财毫不在意的夏初然,为何将刁浪送进了拘留所,这七日是为什么留给刁浪的,这才是白玫此番的目的。
只是,白玫明白,夏初然不会说,至少不会立刻说。
所以,白玫接着夏初然的话继续说,“那我的疑问你实在无法解。”
“什么?做人还是其他?”
“都算是,又不算是。”白玫神秘一笑,玉手掩嘴,笑而问,“你既然能力出众,不想成为神,只想成为众神之下的人。你为什么会找到我们?你想要的既然不是财富,名声你也有了,那么想要安稳过一辈子,就该远离我们,为什么,你找上了阿浪。”
夏初然和刁浪的第一次见面白玫有了解,明显,那橄榄枝是她伸过来的。
夏初然笑,“那我讲个故事怎样?”
白玫点头。
夏初然原地转了一个圈,背对着白玫,朝向了空荡的酒馆,这家酒馆装饰简单而大方,是白玫的风格。
“以前有位妻子,她和他丈夫青梅竹马,从小相识。两人感情凤协鸾和,伉俪情深都难以形容。俩人虽不是出生富贵人家,但吃穿住行都不成问题,而且两人都无不良嗜好,小日子过得也很甜美。”
“只是,说不上陋习的丈夫有一个毛病,十分喜爱甜食。只要闲暇必然会搜罗各种甜食,也会自己制作,并切也享用颇多。起初妻子只认为这是一个小毛病,没想到的是,后来丈夫因为摄取甜食过量,导致了身体的病变,就这样年轻夫妻一下子就阴阳相隔。”
“丈夫死后,深念丈夫的妻子也跟着走了,她怀着对丈夫深沉的爱,一直留在人间,到最后做了好几百年的孤魂野鬼。她一直希望能跟丈夫再见一面,即使是以这鬼魂之身。”
“当然啦最后肯定感天动地,遇到了她的丈夫。”夏初然说着轻松甜笑,重新转回来望着白玫,白玫当然不解,这个故事她并不懂,也不明白夏初然说这个故事的意思,刚想开口,夏初然又言。
“这件事并没有完。百年之后的女鬼,已经不能和丈夫面对面,甚至知道丈夫是一个尚且年幼、并且和前世一样酷爱甜食的小胖墩也无法制止他。所以她需要一个人……”
冥官。白玫知道女鬼需要的是谁,能听到人类与鬼的声音,只有冥官才能做到,而这一位冥官似乎可以猜测就是夏初然。
“是啊,需要的那个人就是我。”夏初然依然低笑,“可是那时候的我也遇到了麻烦。我和上面做了交易,要见到改变我命运之人,上面说,你去找啊。”
夏初然又笑,“可我怎么找的到。”
白玫心忽然猛跳,听着夏初然一字一句描绘这个故事的种种,她忽然发现这一切早在很久之前就是设计好的,这世上没有偶然,对夏初然来说更没有。
“所以,我就同那位深深担忧丈夫的女鬼做交易。说,你只要帮我找到一个人,我就会每天拿走你丈夫的棒棒糖。所谓一物换一物,我就在落雪的那天,见到了该见的人……”
☆、第二百二十八章 名字
“那天的雪下的很大,我早饭还没来的吃,急匆匆的便回来见那位痴情的妻子。那位妻子说,我等的人会在人群中等我,她会推我一把,让我靠近他。”
夏初然毫不吝啬笑容,而透过红色烈酒看到她的白玫,却已经攥起了拳,她不知道接下去夏初然会说什么,但很显然,担心的同时,她在期待。
果然,夏初然的话还在继续,并且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和浪哥说过很多次,我和他的见面,是‘意料之中的巧合’。意料之中的是我控制了见面这个环节,巧合在于,我并不知道我见到的会是他。”
“为什么。”
白玫的话,柔中带着强硬,这时的夏初然忽而微吐息,像是刚做完什么紧张又小心翼翼的事。
在很容易被察觉的调整中,夏初然抿唇抬头,“我记忆中的人,始终没有和浪哥对上,要是知道是他,我或许没有那么些底气吧。”
“还是没说清。”白玫依然逼近。
这回的夏初然挠了挠鼻尖,停顿了一会,“要是我说我二十年前见过这位浪兄,你们觉得这可能吗?”
夏初然会担心和局促不是没有道理,刁浪至始至终没有承认这件事,再加上刁浪也明确说过其中的时间线和地域范围——那时候他在北方,不允许回到这里。
但就是见到了,还多次出现在梦里,夏初然不想承认也没办法,毕竟事实就是如此,就看白玫如何回答。
果然,白玫微皱眉,直起身,好看的凤眸笼上了层看不清的东西,“二十年前,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二十年前,八成落山的一处小土堆上,那里有一棵梨树,现在也有。我坐在坑里等姑娘说的仙人,一直等到花开花落,雪儿纷飞的那一年。浪哥的模样和现在有些许差别,可和五千年前相差更大,所以知道是命中之人,我也并没有准确想起他的外貌,只记住了在我二十年的记忆中,那个哭泣的男人。”
“你的记忆里有他?”白玫先拆开这个问题来看,信息量过多,导致她无法接收。虽说头是她开的,但她原本以为夏初然并不会说的这么深。
“先是玄素的记忆里有他。你知道过星海的客人,总归会保留一些前世的记忆,或多或少,或重或轻。但她的记忆已经五千年了,并且伴随中多种多样的意外,已经不清不楚,所以我只是知道记忆里的玄素一直在苦苦追寻他,但他的具体样貌早就变幻了几轮,除了最明显的眼睛,我已经看不出浪哥和五千年前的他有什么共通。”
“那么你呢。”夏初然将玄素和自己拆开来说,那么白玫也顺她的心意。
“我的话,就是和他在那个地方见的面,二十年的记忆存在了我的梦里,不断地告知我影响我,导致我怎么也忘不掉。怎样,解释够清楚吗?”
夏初然不知道白玫还要什么解释,她都可以给,毕竟她也有很多疑问在这之间,她想确认。
白玫听完,眉间不松,她看了夏初然一眼,收回视线后,她依然不知如何解答,“小夏,我真的只能怀疑你见到的刁浪是不是真的。先不说二十年前刁浪根本不可能来到南方,更不可能是离海很远的落山。只说阿浪哭泣这一条是万万不可能的,他的眼泪被他自身的热量蒸发,早就不知何踪,千百年来我没看他哭过一次。”
这就没办法了。夏初然低头,有些失望,她一直把和他的见面当做至宝,她真的不想就这么失去。
见夏初然失落,白玫将红色的酒推给她,“这些见面与否的问题,我们可以暂时放下。你今晚说了太多,可我还有一个问题,怎么也放不下。”
“嗯?”夏初然也准备先放弃她要探寻的事情,二十年前的所有一切,似乎因为白玫今晚的解释就可以烟消云散。但她只是有点不甘心吧,以至于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夏初然拿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小口,意外的……甜?
白玫看着她的小表情,继续说,“我听你的话,你似乎一直将自己和前世分开,你不知道你们是一个人?”
“是你们不知道。”好喝的甜酒让夏初然心情荡漾,话也不免多说两句,“玄素就是玄素,我就是我,如果你说她是我,那么我又是谁?”
“我曾经挣扎过,但最后还是妥协。可我依然不太懂,我的感情始终和她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看到的不一样,想到的不一样,爱的不一样,恨的不一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必须是她,我们都没有共鸣和共情,为什么我们是一个人?她丢下了一切问题离开,却告诉别人有人会去忏悔,她离开了这世间,把灵魂也抽走了,只有一个记忆和不断反复的身体,我该做什么,谁又能救救我。”
“我没有选择和玄素正面,甚至一走了之,只是可怜下一世的那个人罢了。我时常在想,这样的命运轮回,来世的那个她会不会肩负着两个人的心愿,而一辈子都过不好。”
不知是情绪的波动,还是甜酒的作用,夏初然的脸很红,于是喝到一半的夏初然将酒推还给白玫,她不能喝了,她还得冷静的成为一个人,成为自己,“说多少遍也没人听……我真的说了好多遍……”
夏初然落寞的样子不由令白玫揪心,可她没有心,并不能为夏初然悲伤。
“好了,小夏,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吧。”
白玫在极力控制越下沉的氛围,夏初然也在调整呼吸,“那,能帮我一个忙吗?”夏初然言,白玫凝望着她,默言中已经赞同。
得到首肯的夏初然轻松的吐了一口气,“百年之后我要是死了,恰巧也过了星海,弥补了过去。你能帮我在那棵梨树下竖一块碑吗?就刻上我的名字,然后刻两朵小花,我死也要漂亮可爱。”
白玫微愣,接着扬笑,默然。
“好了既然如此,我们来说说沙曼华吧。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必然要给你一些干货,这样才对得起你嘛。”
☆、第二百二十九章 强势
“不如我们说说沙曼华?”
夏初然直接开腔,这令白玫始料未及,这个在刁浪嘴里听到,又令他感到奇怪的名字,怎么夏初然也知道?她不是最近两天才认识的她?就算自然熟,夏初然这举动也很奇怪。
“你……”白玫开口,稍显迟疑,“你为什么情绪变化这么快?”
说的不是她的本意,夏初然稍微一愣也笑了,知道白玫的心思,她在度量,并没有摸清夏初然的意图。
但夏初然很配合,这是她在河桥遇鬼之后花了一夜想清楚的。
这世界上真的是很多事情都太难料,她不是万能的,很多事情靠她一个人太难,她也想要倔强,想要摆脱这些让自己重新走上高度,走上自己的轨道,但实在太难。
她既然踏上了不归路,就要做好下不来的准备。她不是在害怕,只是在迷茫,她想要掌控,可是事实在一遍遍告诉她,她还没万能到那种地步。
就像她在揣测人心的同时,也被人揣测。自己的目的暂时不说,刁浪他们之所以留在她身边,主要是因为对她的不确定,以及各种事情和自己的因果。
刁浪想要确认她是谁,又想知道她在做什么,世间根本没有捷径一说,对夏初然也一样。
他们都把事情弄得太复杂,所以,夏初然想从自身出发,将这一件事慢慢简单化,至少对他们,她想试着去冒险去坦诚,只是只能作为她,夏家她是万万不能拉扯进来的。
夏初然低头闷笑引起了白玫更多地不解,夏初然没回答她的话在做什么?白玫反复思量,考虑她或许觉得自己提的这个问题太过轻率,察觉出问题所以不由觉得好笑。
白玫冷静,紧盯着夏初然,莫名的气场萦绕在周围,只是夏初然抬头瞧见如此严肃认真的白玫,又是忍不住发笑。
白玫弄不懂她,神情第一次不自然。
“你们也挺可爱的。”夏初然话多又扯,白玫拧眉站直身,稳了一口气,重新组织,“既然如此,实话实说,这位沙曼华,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时候,想沙曼华就不该想多,万一我说的是有关于这两天对于沙曼华的事呢?”夏初然点点桌子,就和老师一样教导,“就是因为这样才被我抓住漏洞,所以啊,不要和我玩心理战。我该说说,不该说你也骗不到。”
白玫特意留下她,又营造了这样压抑的氛围,若不是说有什么想要的夏初然不相信,她和他们还是存在很大的隔阂,有很多窗户纸始终没捅破。
白玫不语,面上平静,手心攥紧,她始终低估了夏初然。
她发自内心的再一次觉得,若是有什么意外,夏初然绝对不能和他们对立。至少要在所有事情发生前遏制,而小夏最好保持现有的模样到最后,以防止他们三人更多地被动。
“放心吧,我还对你们造不成什么威胁,我做这么多,第一目的是为了和命定之人牵扯,为的是在往后的局面中不至于满盘皆输。”
这个命定之人是刁浪。
“而后我发现浪哥似乎是我认识的人,而且我并不想给心中稍有地位的他太多压力,克制也在情理之间。之后他为老师的事情奔波,我也决定不去给他制造太多困难,但第一目的仍在,我依然需要你们。”
“只是现在,我需要你们也并不想对立,所以考虑和你们做个交易,不,也可以说是约定。”
夏初然缓缓叙说,可是白玫不解,这和沙曼华有什么关系?而沙曼华这条线是在关了刁浪之后,这又是什么联系?
“这次你为什么关了阿浪。”白玫挑重点的行为依然有很强的压迫感,不过夏初然并不惧,她想好了怎么说,这也是为什么让她留下交谈她便留下的原因。
“说实话,我是为了留下你们。我从冥界听说,要想暂时困住天人,将他带入正气最浓之地最好,比如说警局比如说正阳之下。那里正气足,仙者的力量会被同化,反而不那么容易释放。所以我便考虑了将浪哥放警局里,即安全又有保障。真的,要不是那日他自己胡来,我也会用别的办法把他关起来,你们这么在乎他,必然也会留下照顾他,至少让他被教训的同时,不那么惨。”
“那么这样,我至少会有一天的时间能够自主化,你们监视我的可能性也会小很多。那日我同陈法医见面,她明面暗里话里有话,都想劝说我来到这里。以前的陈法医很少会左右我的思维,她知道她不能,毕竟我们认识十几年。但那次意外的强势,反而让我上了心,知道她父亲病重,我心里怀疑有人操控她,虽然到最后也没能确定,但知道了这种可能,我便顺势推舟,同意来到这里。”
“要是你们也跟过来,当然会影响这件事的走向,所以让你们留在八城是最好的选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近距离搅弄一下浑水。白娘,你应该有所想法,从老师事件开始,不是我在左右,也不是那些表面的星海客人在翻动,更可能的是有那么一个幕后,正在想做些什么,只是这些我们现在还没发现,也不知道是否对立而已。”
夏初然说的有理有据,连一向多疑的白玫也不得不信服,更何况夏初然说的那个关键,也是她一直在意的地方——或许真的有那么一个他们不知道的人在幕后,鼠目一事就能看出些端倪。
“那么沙曼华……”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目的,约定。”夏初然站起来,撑住吧台凑近白玫,双目微眯,俏皮之意颇浓,“我帮浪哥找到他想见的人,你们作为我强而有力的后盾如何?”
“人……沙曼华,你什么意思?”
白玫这次并没有采取她一贯的反问以及居高临下的气场压势,因为她忽然想起一个她忽略的关键,夏初然不是普通人,她身后的夏家已经让她见惯了大场面,一次能唬住她,多来几次她便能反将一军。
果然,夏初然感觉到白玫的语气和态势变化之后,笑容也变化了,自信且多了股张扬,而她之后说出的话令白玫更是呼吸急促。
“沙曼华……嘿,要不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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