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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冥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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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然那个小心脏“扑通”地快跳出来,在转出小巷一片热闹的光景之下,依然是心有戚戚。
蛮灵拉住她,耳边传来蛮灵混着风的安慰声,“你别担心,我保证不会让你被甩出去。”
可能是听到了这么一点声音,夏初然忽而放松了身体,朝一旁的蛮灵咧嘴。
蛮灵翻了个白眼,却低头一笑,这样轻松的两人才注意到周围的景象。
夏初然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小镇白天的面貌,蛮灵似乎了解过,所以没显得多惊讶。
小镇是被孤立的一个江上小岛,离对岸也就是镇外稍远,即使到了对岸也要面对大片的沼泽和水塘,所以只有熟悉这个小镇环境的人才知道怎么出去。
小镇算是热闹,但和夏初然从小呆过的八城相差有点远,镇里比八城小太多,只是苏城的一个郊区小镇,周围估算一下,最多百来十户人家,估摸着从小应该就很熟络。
可是现在看,那路上行人之间基本不打招呼,两眼一对就是低头的默契。街上有吆呼声,可是大家并不热情的打招呼,连往来的客气也没有,明码标价的东西,给完钱就走人,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
夏初然很疑惑,这个镇无论白天还是黑夜,给人的感觉都太过离奇,说真的她有点吃不准这个像是人类的小镇,感觉鬼气森森,分分钟汗毛炸立,相当不舒服。
黄包车拉了有一会儿,在昨晚遇险的停尸桥下停了,这光景一如昨日,只是少了些折腾的痕迹,而夏初然也知道,昨晚无论是看到的眼睛还是掉落的瓦片都可能是假的,是那种不真实而产生的虚幻最为可能,不过目前夏初然准备先放一放,现在过多的冒险,对她来说并不可取。
车夫师傅停下来让她们下车,车夫应该是个尚且年轻的小伙子,但他还是低垂着头,夏初然看不清他的样子。
出于好奇心,夏初然佯装掉了东西,弯腰去捡,然后假装不经意的抬头,当对上车夫的视线后,夏初然骇了一大跳——
这面貌还算正常的车夫正死死盯着夏初然,眼中充血的血丝都能看到,夏初然咽了口口水,惶惶不安地站起来,推了推旁边的蛮灵。
拉车的师傅不说话,低着头,带着黄帽,搭着围巾,蛮灵不知道夏初然推她干嘛,但她也注意到了车夫,只是没那么在意罢了,随口问,“我们怎么离开?”
夏初然心下打鼓,注意力还在年轻车夫身上,简单说道,“可能要乘船离开吧。”
“船呢?”蛮灵又一问,车夫随即抬起手,指着河流的一方,夏初然和蛮灵视线都移过去,那面正有一个人划船过来,远远望去带着斗笠,撑着不算破旧的小蓬船,胡子拉碴,看起来还没在这大早上清醒。
身后出现车轱辘声,夏初然回头,年轻车夫正拉着他的黄包车离开。
夏初然越来越不理解,这又不是什么民国时代,这里的居民怎么感觉都活在旧社会。
摇摇头,船已经到了面前,夏初然先跳上去,朝身后的蛮灵伸出手。
蛮灵惧水,所以不会允许有任何一次落水的机会。
当然夏初然也懂她,朝她递出了手,意思是,水上我来守护。
这样蛮灵安安心心将手合到夏初然手里,夏初然微微一笑,轻轻一拉,在蛮灵的自我控制下,将她带到了船上。
河面微晃,四周的芦苇荡惊起了一群野鸟,它们扑腾着翅膀离去,带起了四周的水花。
夏初然又笑了,蛮灵也乐了,拍拍夏初然的背,郑重其事的说,“老娘觉得还可以和你聊聊。”
蛮灵这样的退步其实已经做了很大的牺牲。可能那群高飞的野鸟也不知道,来到这里之前,蛮灵想将夏初然重新推到那水里,可是现在她觉得,望着自己的野鸟可能并不希望自己这么做。
上船询问了一下,是这艘船带着她门离开,不过不是直接到河对岸,而是要去一个沼泽和水塘不多的对岸,只有那里是适合的。
小船在河面划来,轻轻摇微微晃,是那么轻松畅意。随着船的节奏,夏初然忽而想起了儿时母亲的歌谣——
“轻轻水啊,流啊流,郎啊君啊河岸留;你说似是夏时节,郎君言此桃花连;桃花连啊桃花恋,恋上郎君妾意怜……”
夏初然不注意地哼了出来,她唱歌跑调,却只有这歌谣,记在了心里。
她还记得那是每年的夏时节,母亲划着木盆带着她到后山的荷塘里采莲,一边采一边唱,待木盆慢慢一钵,夏初然吃的肚皮发亮,夏妈妈才又唱着歌谣回家。
那时候的夏初然不懂,为什么妈妈会唱这样的歌,她所说的郎君又是谁?后来在长大的无数个岁月,在后山荷塘边无数个白昼,她知道了,那位郎君,是每日做工归来,在河边等待的爸爸。
夏初然不知道她们的爱情,却记住母亲的笑容,那好比是荷塘里最娇艳的一朵花,因为她的出现,灿烂了一整个夏。
小船快到尽头,那岸边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绅士,夏初然恍惚,内心忽而像是有什么被击中,感慨的无法自已,一遍遍的宽慰早就抛之脑后。
“猪猪,你怎么哭了?”蛮灵看到夏初然满脸的泪痕,有些吃惊,看着对岸那位绅士,她更是不解。
夏初然哭的时候有很多都莫名其妙,甚至该哭不该哭她都分不清。
但看到此刻的夏初然,蛮灵却十分心疼。像是看到了夏初然的无数个日夜的隐忍,她一抽一抽的疼,却还是要告诉自己再忍一下就好,当然,这是没有尽头的。
不过,蛮灵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连给她一个拥抱都胆战心惊。
所以,蛮灵祈求对岸的那个人抱一抱她,只是简单地靠一靠也行,别让她一个人,冰冷的河水,怎么能再次将她淹没……
☆、第二百一十四章 司机
夏初然紧盯着河对岸的绅士,眼泪却不自觉的流出,她泣掇,掩面,终是不知所措。
船慢慢的靠近岸边,上了年纪的船家将桨撑到岸上,吆喝着夏初然和蛮灵离开。
“小姑娘。”夏初然先行一步,船家在身后忽而开口,望着远方,“可不能再哭了,还有好多事情没做,等做完再说吧……”
夏初然带着泪珠转头,船家的视线还不在她身上,短暂的出神之后,船家突然醒悟,望向夏初然笑了笑,“抱歉姑娘,我想起以前坐我船的小姐,她总是穿着和你一样的粉色衫,绣着的杜鹃可有意思了,还爱唱歌,哎,只可惜好人没好报啊……”
船家似是感慨,他在这片水上四十年,看到了太多东西,那一幕幕的悲欢就像是命运的摆钟,落到哪就是哪,谁也逃不了。
因为老船家的感慨,夏初然稍显迟疑,噙着泪被蛮灵推上了岸。
岸上站着一位“绅士”,远点看是绅士,近点瞧却有些不修边幅。
“绅士”是一位长相阳光的男人,二十岁出头的愣头青,微刺的毛发泛黄的竖着,瞧着精神奕奕。只是他的绅士礼装不够整齐,衬衣露在外,西服褶皱明显,脖子上的红领结歪七竖八,傻笑的模样不是那么绅士。
他原本站在一辆黑色的奥迪200旁,见到两位姑娘上来,立刻迎了上去,只是看到夏初然哭后,原本阳光灿烂的男子,忽而面色煞白,陡然失惊。
“两位……她……”男子靠近,紧张的发问,这个时候到这里的人,只能是他要接的人,可是为什么旁边这位哭的这么难过……
蛮灵看了眼旁边的夏初然,拍拍她的肩膀,将夏初然推给男子,“多愁善感了,快抱抱她。”
男子皱眉,却还是上前将此刻略显娇小的夏初然抱怀里,拍拍她的头,不停说着“好了好了,给你买糖葫芦”
男子可能很会哄人,三两下夏初然就不再哭泣,抬头望着他,目光流转,四目相对。
蛮灵想这是什么情况,她就是顺水人情推推,还对上眼了?
接着夏初然掐了男子一下,男子“呲”了一声受着,听夏初然哽咽道,“司机先生,我们出发吧。”
男子迟疑,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没开口夏初然就知道自己是谁,但秉持着良好的态度,他还是移开,往旁边站,做了个请的动作。
回头间男子瞪了蛮灵一眼,蛮灵没看到,乐颠颠的在夏初然身旁。
夏初然怎么猜出他是司机的?男子有些许疑问,在河岸边启动汽车后,转了一个弯,到了前面的桑树小道。
桑树果紫红累累,看起来美味可口,蛮灵缠着要吃几个,夏初然说去镇上买,蛮灵偏不肯依,于是三个人下车,在左顾右盼之后,摘了几个包在手帕里,接着四周的家犬闻风而起,“汪汪汪”的就冲了过来。
夏初然撒腿就跑,一转身,另外两个都已经躲到了车里,她气的吹胡子瞪眼,直说他们没义气!
“义气这东西都是拿来骗人的,在自身的利益面前,谁管义气,是吧,姑娘们。”男子乐呵呵的说着,启动了汽车,从后视镜里观察,蛮灵低头吃桑果,吃的满嘴紫红,夏初然呢就摸摸下巴偶尔饶有兴致的看着男子,过了不知多久,久到离开桑树林,夏初然才开口。
“司机先生名谁?是哪里人?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吗?”
男子乐呵,从后视镜望了望她们,“哦,我叫张三良,你们可以叫我阿良,或者亲昵一点良良都行。”
男子此言一出,蛮灵桑果也不吃了,抬头道,“你脑子门被夹哪边了?我给你敲回去?”
张三良嗤之以鼻,嘀咕了一句,“臭脾气。”
可惜这被耳朵本来就很灵的黑猫听到了,直接跳起来拽张三良的头发。张三良被抓的生疼,嗷嗷叫唤,夏初然被眼前的场景吓蒙,啊啊鬼喊,直说要出去。
张三良把持着汽车,在一条人不多的石子大路上左左右右的大飘逸,车上的三人皆很惊悚,当然最怕的还是夏初然,她半个身子都爬出车窗,却硬生生被两个人拽回来。
夏初然慌张大叫,挤到前座,两人还在打架,夏初然云控制一般一边默念阿弥陀佛,一边胆战心惊、鬼哭狼嚎驾驶汽车。
在成功挤掉张三良的驾驶位置后,夏初然演绎神一般的车技,跌跌撞撞将大家带到一条宽广的道路上。
道路延伸向前,由东向西,看不到尽头的远方就在太阳的前面。
后面两位还在打,夏初然一边要求张三良报路线,一边用语言制止他们的胡闹。
原本相当平坦的路程因为两人变得曲折困难,夏初然用尽全力大喊吸引他们注意,又拼了命的控制车。
这条大道明显是新修的,都没什么汽车,更别说什么大型货车,这倒是个夏初然提供了一个好场所,给她这烂到家的车技最后一点面子。
“哔哔!”夏初然看到不远处的路上有个金发少年低头走过来,而且越来越靠近中线,她对自己的车技实在不敢恭维,赶忙按喇叭提醒他。
可是少年耳朵上带着随身听,在越来越近的距离下却并不停下,夏初然控制着方向盘,慌乱的踩动离合和刹车,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停下。
顺便把后面两个闹腾的直接甩到了前面。
车停稳后,夏初然回头白了他们一眼,知道他们耐摔,随后赶紧下了车。
“孩子孩子!”夏初然跑到金发少年侧,金发少年可能也被夏初然的车技吓到了,跌坐在地大口呼吸。
金发碧眼,五官深邃,是个外国少年。
“喂!你怎么走路的,按那么多次喇叭不知道停!”蛮灵下车咋咋呼呼,张三良跟在身后附和“是是是”
“你们俩好不到哪里……”夏初然转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瞪着他们,“给我闭嘴。”
这小丫头片子气势上来了?蛮灵朝张三良看,张三良回瞪她,意思:就你屁话多。
蛮灵跳起来就是一掌,随后两人又开打,夏初然累得再难制止他们,直接面对异国少年,问道,“Excuse me。what's you name?where are you go?do you need my help?”(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去哪里?需要我的帮助吗?)
“我……”异国少年开口中文,稍显变扭,“my name luc(卢克),go异……扶堂……”
☆、第二百一十五章 异端邪说
“快过来!快到船头来!”叫做张三良的男人,开着摩艇直冲过来。
夏初然一看有生机,也顾不得许多,冲过已经漫水的船身,拉住蛮灵直奔船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了第三人的缘故,船身不再剧烈摇晃,四周的风也被压制的毫无波动,一时间风平浪静,似乎一切因果都是为了她们的生机。
摩艇疾驰而来,冲到小篷船前的时候,夏初然和蛮灵已经只能抱住所剩的棚顶。
在名为张三良的司机驾着摩艇到来之后,夏初然赶紧把已经瑟瑟发抖的蛮灵推上去,张三良大力一接随手一扔,然后赶紧张开大手,在夏初然搭住他肩膀之际,稳稳托住,原地一个转身将她提到了摩艇上。
夏初然大口喘气,躺着的蛮灵也叫苦不迭。
四周微风起,吹的夏初然一身的冷汗冰凉。她还余惊未消,所以都不敢做大动作,甚么话都说不出只想休息一下,可她感觉全身绷着,低头一瞧那张三良的手还在腰上。
夏初然赶紧抬头,略有羞意的提醒道,“张三良先生,我已经好了,没事了。”
张三良是一位长得十分高大的微笑男人,清爽的短刺头,咧嘴的暖笑,手臂应该有力,不然不会把两个人都抱过来。
张三良听到夏初然的声音,眼微眯,“没事?好了?我可不这么想。”
他抱住夏初然将她放到一侧的侧坐上,抓住她的手臂,“啧啧”嘴,“你这叫好了?你这叫没事?”
手臂上是刚才被长刀划伤的地方,流血了,可在夏初然的眼中都没有蛮灵严重,她低头刚想说蛮灵的伤口,蛮灵朝她有气无力的挥手,而手上完好无损。
至此夏初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不认识的张三良先生为什么突然的热情,弄得夏初然十分局促。
她虽然大胆,可那也是对特殊的人,比如浪哥啦,比如帅哥啦,这一位……也可以说帅吧。
张三良包扎的手法很娴熟,不一忽儿就给夏初然包扎好,夏初然还有些脸红,这点也让张三良发现了,他微笑,却让夏初然觉得和之前的笑容有区别。
“你对谁都这样吧?长得帅一点天理都可容。”笑容莫名其妙,还有点咬牙切齿。
啊?夏初然恍惚,啥意思这是?
“好。”包扎之后,张三良站起来,都不看夏初然,感觉赌气的望着蛮灵,“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张三良,异扶堂的司机,今天有些别的事岔开了,本来今早我是要到异扶堂去接你们,然后用这摩艇将你们带出,再带你们去镇上选购食材。不知道什么原因你们坐上了别人的车和别人的船,当然这是我工作失误,我会补救,今天就交给我吧。”
张三良说了一堆,回头瞪了夏初然一眼,夏初然捂住胸口不明所以,他干嘛?他们认识?这脸除了帅也不熟啊。
在休整了一段时间后,张三良询问了一下两位女士的意见驱车出发。
夏初然有意询问蛮灵的状况,蛮灵直言都这么倒霉了,必须去镇上吃回来,夏初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揉揉鼻子,忙点头。
张三良吆喝一声,开着摩艇驶离,只是在那不经意间他瞧上了那片芦苇荡,嘴角嗤笑——一群不自量力的小罗罗,还想动他的人,看他把这群大爷腿给掰折了,等着瞧吧,来日方长!
……
……
异扶镇外的小镇相去很远,最近的小镇个把钟头的来回,所以等他们准备好,午饭时间都过了。
夏初然从早就没吃东西,按照蛮灵吩咐大包小包的提着,后面的张三良也跟着受累,最后夏初然死都走不动了,扒着小吃摊的板凳坚决不肯动。
这样三位才坐下吃了点,夏初然要了一大碗牛肉面,“呼哧呼哧”完全不顾形象,蛮灵坐她对面,皱皱眉,“你上辈子没吃过东西吧?”
张三良也感慨,“小时候真是苦了你了。”
夏初然哪管这些,吃的两嘴油光锃亮,最后连汤都不剩了。
期间蛮灵想起还有几样食材要买,哼哧哼哧跑了,蛮灵说了今晚她来搞定晚宴,夏初然打下手。
夏初然当然同意,这可是救命呢,怎么会不同意。
夏初然打着饱嗝瘫在座位上,期间因为恢复了点精神,也从异扶河上的惊险中缓和,所以整个人都很放松。
张三良没问她们在河上的事,而夏初然也乐得不用解释。
听着周围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小吃摊也变成了邻家话聊的场所,夏初然在八城很喜欢在类似的小吃摊停留,不仅可以吃到好吃的,还可以听听不同的声音,别有一番乐趣。
此刻夏初然忽而被邻座的一番对话引起了兴趣。
只听一个人道,“你知道苏城姜家吗?”
另一人问,“怎么提到姜家了?最近有什么大事?”
“这不是听说姜家的人才选拔又开始了,每年一次,全世界的人才都会汇聚于此地,而每年的地点都不一样,你知道吗,这次的地点?”
“你说说。”
“异扶镇,苏城郊区的异扶镇。听说是个鬼镇,死了不少人呢,你不知道?”
“异扶镇啊?!谁不知道,那小镇死的人多又邪门,这次姜家不要命了选那里?!”
两人七嘴八舌,那人喝了口酒又说,“说什么不要命,姜家不信邪,八家都不信邪,说什么鬼地遇贵人,都在死地建家基,你看啊,迟早出事。”
“那这次去参加的人可都知道这异扶镇里的事?”
“有什么知道不知道。”那人小菜一吃,筷子敲击酒杯,“哎,听说啊,姜家这次优胜者的奖励丰厚,不出意外异扶镇地皮整个一块都归优胜者,开发一下,哎,您说是吧。”
两人聊聊笑笑,夏初然撑着头好似百无聊赖,后面蛮灵来了,张三良也说收拾一下就走吧,接着三位起身离开。
离开之时那两位还在絮叨姜家之事,而夏初然只笑了一件事:死地建家基。
这是一件有得说的事,或许还会成为八家永远的秘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宴席开端
重新回到异扶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晚席晚上九点多开始,还有好几个钟头准备。
过异扶河时夏初然心有戚戚,犹豫的很,直到张三良将手递过来说一路上拉着他即可,夏初然才放心了一点。
而且一路上真没什么风浪,不,该说是一点风都没有,只是没那么闷,从头到尾夏初然都感觉到了一股清爽的气息环绕在她四周,非常的舒服。
夏初然一直想知道这清爽的感觉是什么,不过在看到蛮灵蜷缩睡着后,她忽而不想去想,烦恼的事情终归还是太多,此刻可能只有静心或许才能找出点苗头。
平安到达小镇后,张三良找了个板车来拉,让两位坐车上。夏初然原先还吐槽那个黄包车,此刻感觉黄包车还高级点。
张三良拉着他们,笑容满面,得意畅快,至于速度倒是没那么快。蛮灵在板车上接着睡,所有食材都在夏初然这边放着,她们沿着河岸行进,风扶杨柳,闷气又回来了。
夏初然拎拎衣服驱散热气,周围有镇民经过,抬头看了板车上的三位几眼,只是目光尤为冷漠,夏初然被盯着发毛。
张三良的笑容也收敛了。
在一个熟悉的转弯口,张三良停下了歇了歇,擦擦汗,夏初然算着今日所花费的金额,风来来去去间,夏初然跳下了板车,活动了下筋骨。
张三良望着左右行动的夏初然,微微笑。虽然有时很惊险,但她依然活的好好地,这样看来还不赖。
于是笑容慢慢绽开,张三良支着手臂忽问,“夏姑娘,要不我们找时间去喝两杯?”
夏初然顿住,甩起的手臂放下,没有深思,直接回答,“这可不行,我家里那位不在,我喝多了没人照顾我。”
“谁?”
“一个滑头。”夏初然笑着说,红晕染颊,“一个还算不错的滑头。”
“嗯?”
夏初然没看张三良,转身张开手臂,又大方的挥舞了一下,“甚是想念。”
这样没头没脑的回答,张三良只是低头笑,说了一句赶紧走吧,夏初然立刻跳上了板车。
板车转弯进入小巷,夏初然晃着腿,小巷里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间酒家,“闲梦酒馆”的名号挂在上头。
闲梦酒馆,嘿,好熟,就和浪哥那个火车上刻得名字一样。
夏初然低声笑,板车还在拉,已经过了“闲梦酒馆”,忽而她猛然回头,直盯着“闲梦酒馆”的名号,心跳的打鼓,不知何故的脸红,她转向张三良,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万线杂糅,却渐渐的汇聚一点。
慢慢的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松软下来,直接倒在了板车上,哈哈大笑。
前面的张三良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又问道,“姑娘,下次去喝一杯?我请客。”
夏初然没有回答,只是大笑,笑声在小巷里回声激荡,不一会儿就冲到了巷外,巷外站着好多人,自从三人进去后,好多人堵到了巷口。
他们面容愈发冷峻,只觉得这笑声刺耳,就像那个爱唱歌的女鬼一样,在他们心底都是来自外面的异物……
……
晚上八时许,夏初然已经按照蛮灵的吩咐准备好一切,除了几个汤和甜品,其余的已经摆上桌。
夏初然一直不知道要来的是谁,连不开灯的异扶堂内都比平时多加了四只蜡烛,分布在桌子四周。
下午黑衣壮汉来了一批又一批,多得数不胜数,听说第七位客人已经到了,而且招呼之后住到了三楼的倒数第二间房。
夏初然没来得及看上他一眼,听说是个金发碧眼,十分可爱的外国少年。
蛮灵叫嚷着要看国外的新鲜货,张三良就很郑重的让她注意点,人多。
顺带一提的是,这位张三良也被拉来为今晚的晚席做准备,一是人手不够多,二是他也属于异扶堂的一员,作为成员,临时充帮也是有必要的。
陈嫂因为忙的团团转,完全没管他们三个,只是在开席两小时前又和他们确认了一遍上菜的顺序,接着说了很多注意的话。
夏初然想什么大人物这么有来头,忙成这样,保镖多得跟山一样。但她敢肯定,一会儿要是有苍蝇进来,第一时间就会被开枪射杀。
不过,真的有枪吗?
夏初然略带玩味,视线移到那些保镖身上,要是有,她就去举报,然后赚一票。
啊,不过是姜家的人,夏初然可能委婉一点,可以和姜老太太讨价还价,要一批过来耍耍,也许会更有趣。
夏初然这么想着,笑的更欢,张三良和蛮灵一阵莫名其妙,他们真的很喜欢统一的吐槽夏初然。
或许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槽点更多了吧。
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很远的镇外想起了鸣笛声,像是有什么大游轮开到了这里。
当然只是像,那河面最多容纳大蓬船,游轮开过来,那吃水,估计两边都淹了也不够塞。
夏初然带着好奇,跟着陈嫂到了大门边,两边站满了人,她们俩就站在一群人后。
客人已经在席间就坐,夏初然没来得及去看一眼,所以也不知道来的具体都是些什么人,说是今晚有大人物要来,夏初然不知道是谁,只是猜了几分。
第一,就是姜家老太太,那个老人精。
第二就是姜家现任当家,姜老太太的长女姜詹月。不过这两位身份显贵,不会没事来这里,来这里的排场可能大到天。
夏初然是亲眼见识过姜家的排场。她记得在外出曾经出于礼貌打了个招呼,想要聊上两句,结果姜詹月包下了一整座楼,清空了里面所有人。只在大厅摆了一桌,站了二三十个厨子,保镖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
那顿饭夏初然味同嚼蜡、食不知味,浩浩荡荡快一百人看着她吃,她都不知道如何下筷,举一次筷子报一个菜名,夏初然都不知道吃好还是不吃好。
都说八家当家身份神秘,这……还神秘吗?
再说第三种可能,那就是姜家二女姜詹梦,她能力不比家姐低,只是目前人在国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只剩下最有可能的一种——姜老太太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中的一位……
不是三子姜万雷,就是……
“姜家四老爷姜万华到!”
随着门外一声高吼,夏初然轻松一笑,到了,姜万华……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宴中
“姜家四老爷姜万华到!”
随着门口传来的高吼,一个身材略显圆福的男人走了进来。
挺胸昂头间,目光凌厉的扫视四周,忽而男人脸颊高耸,哈哈笑道,“陈嫂啊,都说了不要这排场你还弄,要是被母亲和家姐知道,又要数落我的不是。”
陈嫂挤过人群,恭敬的低身,不似讨巧,带着一股不卑不亢。
“四老爷,您当得上如此排场,况且上面詹月夫人吩咐过,不要亏待您,所以我们怎么敢有所怠慢。”
四老爷姜万华嗤之一笑,对这句话不是太满意,拿家姐压他,真当他是省油的灯。
于是大手一挥,闲庭阔步走入异扶堂,园中杨树沙沙,姜万华不耐烦地皱起眉,“如此污秽邪物怎会植在此处,来人啊,给我拔了!”
陈嫂一听,脸色煞白,忙赶上前,“四老爷四老爷,这使不得,使不得啊!此园中杨树乃是百年灵树,万万不可……”
“杨树乃招鬼邪树,哪有灵树之说!我说拔就拔!”姜万华不顾陈嫂阻拦,命令黑衣大汉直接动手。
陈嫂在异扶堂已经数十年,和这里的木木草草早就有了深厚的感情,所以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不言而喻,她急切的大喊,在几个黑衣大汉的阻拦下,不断地阻止姜万华,“四老爷,我要是有什么怠慢的,您惩罚我,千万不要去碰这里的花草树木,这是诅咒的庄园,会死的,姜老爷!连老太太都不敢碰啊,求您了!”
刚才家姐此刻家母,姜万华的情绪被挑拨的异常愤怒,他面容狰狞,咬牙切齿道,“去!把这院子里的杨树全给我拔了!把这老婆子关到我看不见的地方!碍着我的眼!”
夏初然在人群后面有些不忍,她知道姜家这不成器的四老爷。就是因为蛮横无道不得人心,才不受自己母亲的重用,其在家中的地位不可与他上面三位相比。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对很多东西尤为敏感,特别是自己在别人眼中的位置。他喜欢掌握主导,讨厌说教,若是遇上拿自己家姐和母亲压制自己的人,他更会反弹。就像是个叛逆期过长的巨婴,对大局的判断十分随心所欲。
只是可惜,夏初然现在不能随便暴露身份,不然她肯定会替姜老太太教训这个不成器的逆子,用他最喜欢的地位尊卑。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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